把身体让给穿越女后丈夫和儿子却后悔了

把身体让给穿越女后丈夫和儿子却后悔了

栗子 著

《把身体让给穿越女后丈夫和儿子却后悔了》这部小说构思不错,前呼后应,栗子文笔很好,思维活跃,沈延之沈砚幼宁是该书的主要人物,小说内容节选:看客轻佻,“清竹姑娘,只要你去雨里用你刚才勾人的模样给我舞一段我就赏你十两银子。”十两……

最新章节(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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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章

    穿越女祭日那天,全府上上下下换上白衣祭奠。

    而我只因出去采买祭祀用品回来晚了没来得及换。

    八岁的儿子就让下人当众扒了我的衣服。

    “哼,你个坏女人,谁让你穿的花枝招展不尊重我的幼宁娘亲,活该!”

    丈夫沈延之也神情冷漠的站在一旁。

    “你逼死了幼宁,现在又对她不敬,今日你就好好跪在这忏悔吧。”

    我看着亲自扶持起来的丈夫和一手养大的儿子心中一片悲凉。

    穿越女不过是占据我身子短短一年他们就如此喜欢。

    既然这样那我就如他们所愿让穿越女回来。

    正好我也想去穿越女的时代瞧瞧。

    ......

    我穿着单薄的里衣被迫跪在穿越女坟前。

    沈砚还不解气的撕扯着我拳打脚踢。

    “你个坏人,幼宁娘亲陪我玩的好好的你为什么非要回来逼走她,我讨厌你我恨你,我不要你这个娘,我只要幼宁娘亲!”

    我的里衣被他扯坏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沈府男家丁有的低头不看,有的偷瞄着我小声议论。

    沈延之仍旧神情淡漠,仿佛**身体的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一个供人观赏玩乐的妓子。

    而他默许的态度也无人敢上来为我披件衣裳。

    我紧紧攥着最后的遮羞布。

    侍女桃儿看不下去壮着胆子,“大人,要不给夫人披件外衣吧,这都是人。”

    沈延之撇了我一眼,“她以前跳舞露的可比这多多了,怕什么。”

    是啊,以前我当**的时候穿的比这还要少,现在又在羞耻什么呢。

    清明的风袭来,冷的让人心凉。

    我苦笑松开攥着衣服的手撑着潮湿的地面。

    我的头发被沈砚挠乱,**的皮肤也被抓出几道血痕。

    天空下起小雨。

    沈延之终于拉开沈砚。

    “好了,下雨了,赶紧给你幼宁娘亲烧纸钱,把你想说的话告诉她。”

    “好!”

    沈砚边烧边说:“幼宁娘亲你不在了我一点都不快乐,没有人给我讲那些稀奇古怪的故事,没有人给我做汽车飞机模型陪我玩,我真的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沈砚说了很多思念的话。

    说完他看着沈延之,“爹,你不对幼宁娘亲说点什么吗?”

    沈延之顿了一下,声音眷恋,“幼宁我也很想你。”

    他说出这话我内心很平静,没有吃醋难过。

    曾经我奢求他的爱,被他的一举一动牵扯着情绪。

    随着穿越女出现他对我越来越不耐烦,我对他的期许也越来越少。

    到现在他当着我的面诉说着对另一个女人的思念我也毫无感觉。

    我真的不爱他了,这样也好,离开时就不会不舍。

    雨越下越大,所有人抖着身子回去,沈延之逼迫我继续跪着,跪到知错为止。

    可我有什么错。

    我不过是回到自己的身体。

    他们以为陈幼宁死了,是我非要回到自己的身体把她逼死的。

    酉时,雨停了,我踉跄的爬起。

    却落入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

    沈延之搂着我不悦道:“我让你跪到知错便可,你却跪了几个时辰,怎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还是想用这种方法让我愧疚对你心生爱怜!”

    他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我用最后的力气推开他,“沈延之今日这一跪就当我把欠你沈家的恩情全部还完,以后我们各不相欠。”

    沈延之皱眉,“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理他进屋,他伸手拉我,“陈清竹你在闹什么脾气!”

    里衣再次被他扯下。

    他看着我的身体眸色暗沉随后嗤笑。

    “你不会是在气我让你穿成这样在雨里跪着吧?”

    “可你有什么好气的,以前你穿着暴露在雨里给那些达官贵人,龌龊男子跳舞的时候怎么不气,怎么不见你羞耻!”

    他的话狠狠刺痛我的心。

    他是忘了我为什么会在雨里给那些人跳舞,更是忘了我不喜欢跳舞却为了供他读书不得不跳。

    十五岁那年我被亲爹拉去妓院要以二十两银子卖了。

    我不愿意哭着求爹,可他将我打了一顿。

    是路过的沈母可怜我将我买下。

    我跟她回到家才知沈家并不富足。

    沈母得了严重的病,买我的那二十两是他们母子凑出来仅有的治病钱。

    当时沈延之坚持要把我送回去把钱要回来。

    是沈母拉着他。

    “延之,娘就算用这二十两治病也活不了多久,何必浪费钱,这二十两我把这姑娘买回来,娘走了以后她还可以陪着你照顾你,这样娘也放心。”

    沈母的话让我留了下来。

    沈延之比我大两岁但少年老成,整天肃着张脸,也不待见我。

    沈母走了后他更是视我为无物,把家里的田地租出去,白天去私塾读书,下学后去做工赚钱。

    但他这样书没读多少身体却累垮了。

    为了报答沈家买我的恩,我就去跳舞赚钱。

    我把赚的第一笔钱拿给沈延之并告诉他,“以后你安心读书,我赚钱供你。”

    一开始我是穿着常规的舞衣跳舞。

    可赚的钱只够他上私塾。

    其他学子都在下学后租书看,沈延之只能去找同窗借。

    可沈延之脾气臭没人愿意借给他。

    为了让沈延之也有钱租书,我换上了露肩露腰的舞衣。

    沈延之进京赶考那天弄丢了所有盘缠,他焦急的来找我。

    为了短时间内凑够钱。

    我学着妓院**勾引男人的模样跳。

    只为让那些看我跳舞的男人多给些赏钱。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

    看客轻佻,“清竹姑娘,只要你去雨里用你刚才勾人的模样给我舞一段我就赏你十两银子。”

    十两足够沈延之进京赶考。

    我答应了。

    在雨里跳的时候我看到沈延之站在人群后表情复杂的盯着我。

    “清竹姑娘这腰要是在床上扭不知该有多带劲,哈哈!”

    伴随着周围男人的污言秽语落入耳中,我的眼泪混着雨水流下。

    跳完看客把钱丢给我,我把钱拿给沈延之。

    沈延之用袖子遮着脸接过钱就跑了,留我一人在雨幕里被人挑弄玩笑。

    我知道沈延之计较我当**的事,更计较那日我在雨中神情妩媚的给别人跳舞。

    偏偏他是拿我跳舞的钱才有了今天。

    他又怕别人说他忘恩就娶了我。

    可他明明知道那天也是我不可提及的痛,如今却用同样的方式来羞辱我。

    我望着沈延之落了泪。

    “沈延之,当年你母亲救我没让我落入妓院,而我也赚钱供你考中状元当了翰林学士,我们之间的恩相抵了,以后各自安好。”

    沈延之攥着我的手,“装什么!离开我你能去哪!”

    他眯了眯眼,“你如今是愈发不可理喻,明明是你的错,惹的砚儿不高兴我罚你,你还闹上脾气,今晚你自己一人睡好好反思反思!”

    说完他甩袖离去。

    我扯了扯嘴角进屋。

    我身上烫的厉害,桃儿去给我煎药。

    沈砚拿着陈幼宁给他做的足球到我院子故意朝着我屋子踢,踢的砰砰作响。

    我没像往常一样训斥他,他踢的更凶。

    足球打破了窗户飞进来砸掉了桌上的模型。

    桃儿端着药进来连忙把模型捡起来,“少爷,这是夫人亲手为你雕了好几天的,你弄坏了夫人的心血就白费了。”

    陈幼宁以前给他做的飞机模型被他玩坏了。

    他又喜欢的紧,所以我就自己刻了一个打算在他生辰那天送给他。

    “哼!谁稀罕她做的,没幼宁娘亲做的一半好看,简直丑死了!”

    说完沈砚抢过模型摔到地上,模型四分五裂。

    他不服气的瞪着我,“看什么,又要像以前那样训斥我吗,告诉你我不会听的,我只听幼宁娘亲的,但幼宁娘亲从不会训斥我,她会笑吟吟的夸我真棒,也不会逼我去做功课!”

    不是自己的孩子,陈幼宁自然不会训斥不会逼他做功课。

    只会带着他玩让他开心从而在这立足。

    我望着沈砚轻声道:“不会了,以后我都不会训斥你了。”

    我的话让他有一瞬的错愕。

    他恼怒我的态度。

    看桃儿端药给我故意把球丢过来砸翻药碗。

    “不许你吃药,你病死活该,兴许你死了,我的幼宁娘亲就回来了!”

    我知道他是要逼我训斥他,然后通过我歇斯底里的训斥来彰显他的幼宁娘亲有多好。

    可他说出的话还是伤到了我的心。

    “你会如愿的。”

    次日沈延之带着沈砚来找我。

    “昨晚的事我都知道了,是砚儿招惹你在先,我让他跟你道歉。”

    他把站在身后的沈砚拉到我前面。

    沈砚捏着拳头鼓着气哪像是道歉的模样。

    我叹了口气,“不必了,他哪有错啊,错的是我。”

    沈延之恬不知耻,“是,你也有错,身为母亲,没教导好孩子。”

    我有些好笑,“那你呢,他不敬我这个母亲难道没有你在背后支持?”

    沈延之一时语塞,脸色发青。

    “陈清竹你非要这么呛声是不是!”

    他的语气染上怒意。

    我抬眸不卑不亢的和他对视。

    他叹了口气移开视线语气缓和,“好了,今日韩大人生辰宴,他邀我带着家眷出席,你待会打扮一下我们一家三口去。”

    我有些意外,他竟会带我去。

    他从前可是只带过有着陈幼宁灵魂的我去过。

    陈幼宁读过书有学识,能和男人们高谈阔论,带出去长面。

    而我除了跳舞一无是处。

    他今日此举许是因昨天我反常的态度想哄我,又或是韩夫人同我一样是**出生。

    但已经晚了。

    “不去了,我昨日染了风寒身子不适。”

    这个理由很充分。

    沈延之虽有不满但也没强求。

    父子俩离开,我换上陈幼宁最喜欢的蓝色罗裙。

    这件裙子是沈延之送给她的。

    可笑的是相伴十多年沈延之从未送过我。

    一个时辰后我带上铜镜离开。

    经过庭院时下人窃窃私语。

    “哎,她还有脸继续留在沈府啊。”

    “她不留在沈府能去哪,当初大人和少爷对幼宁夫人多喜欢,对她多厌恶,可她还不是没脸没皮的回来,昨天那点事算什么。”

    “也是,不过她当初真不该回来,幼宁夫人多好啊。”

    陈幼宁会跟下人讲人人平等的思想,和他们一起玩做朋友。

    而我不会,所以沈府除了桃儿没人喜欢我。

    我撇了他们一眼当没听见。

    走到门口父子俩正准备上马车。

    他们看到我这身打扮惊喜了一下。

    沈砚指着我,“像幼宁娘亲!”

    沈延之上下扫了我一眼语气带着宠溺笑道:“还说不去,不还是打扮的那么漂亮来了,就知道嘴硬。”

    他过来拉我。

    我侧身躲开,“我是有事要出去的。”

    他蹙眉,“你能有什么事比我带你参加宴会还重要?”

    “有。”我掷地有声的说。

    但在沈延之眼里我一个无亲无友的孤女能有什么事,他只会认为我在置气。

    他带着愠怒审视我,“当真不去?”

    我摇头。

    “不识好歹!”他甩甩袖拉着沈砚上了马车。

    沈砚回头给我做了个鬼脸,“略略略,你穿幼宁娘亲的衣服真丑!”

    我笑笑,很快他们喜欢的陈幼宁就会回来了。

    马车上沈砚拉开车帘,“爹,她怎么朝着信阳湖去了?”

    信阳湖,四年前我就是不小心掉入此湖陈幼宁才穿到我身上的。

    沈延之眉心跳了跳,拉开帘子望着我越走越远的身影心里发堵。

    但他并未管。

    到了韩府沈延之一直心绪不宁,沈砚也有些兴致不高。

    宴会开始,一位大人姗姗来迟。

    “抱歉各位,来的路上有人跳湖,信阳桥被堵住就来晚了。”

    沈延之噌的站起来。

    “什么人跳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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