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面汤杀妻犯当天,死去五年的父亲诈尸了

嫁给面汤杀妻犯当天,死去五年的父亲诈尸了

家宜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江砚秋赵万峰 更新时间:2025-03-17 15:54

这本小说嫁给面汤杀妻犯当天,死去五年的父亲诈尸了题材新颖,不俗套,小说主角是江砚秋赵万峰,家宜大大文笔很好,精彩内容推荐他盯着我,忽然叹了口气,语气温柔:“你妹妹,很聪明。”“是。”我低头。他轻轻敲了敲桌子,慢条斯理地说:“她应该读……

最新章节(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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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1

    我妈上吊的那天,窗外下着雪,屋里只剩下两个干瘪的馒头。

    我和妹妹饿了三天,没哭。

    矿区地头蛇踩着她的尸体,抽着烟,笑得畅快:“她死得值。”

    五年后,我穿着婚纱,牵着杀人犯的手,准备嫁给他。

    突然,在矿难后消失了五年的父亲,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别嫁。

    “砚秋,别嫁!他是个把前妻用面汤活活烫死的杀人犯!”

    我低头,看着他,轻轻一笑。

    “爸,你不是早就死了吗?”

    1

    母亲吊在客厅的横梁上,身子晃啊晃。

    她的脚下,是我们最后的两个馒头。

    窗外,寒风呼啸,雪花扑簌簌落进破旧的屋子里。屋里没生火,很冷。

    我和妹妹,蜷缩在角落里,看着母亲晃动的尸体。

    没哭。

    有人踢开门。

    赵万峰,矿区地头蛇。那个侮辱了母亲的恶魔。

    他叼着烟,带着几个手下,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呦,真死了?”

    他瞥了眼母亲,笑了一下,脚步不停,直接走到桌前,把仅剩的两个馒头拿起来,掂了掂。

    “江家娘们儿够狠啊。”他咂嘴,啧啧道,“两个馒头都舍不得吃,留给闺女,自己上吊了?”

    他的手下哄笑。

    我和妹妹缩在墙角,屏住呼吸。

    赵万峰慢悠悠地咬了一口馒头,咀嚼,吞咽,摇头:“妈死了,爹呢?”

    没人回答。

    赵万峰笑了,弯腰,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我的脸。

    “江砚秋,你倒是有点意思。”

    他的手掌粗糙,带着烟草味,我僵着身子,呼吸一点点收紧。

    “跟你妈长得真像。”他轻声道,“可惜,少了点风韵。”

    身后的手下笑了,起哄:“赵哥,留着吧,养几年,说不定更好!”

    “哈哈,别啊,赵哥喜欢成熟女性,这小丫头片子估计玩不转!”

    “啧,那就给兄弟们练练手?”

    他们笑着,调侃着,眼神露骨地盯着我和妹妹。

    我浑身发冷,死死地抓住妹妹的手。

    赵万峰却摇摇头,嘲弄地看着我:“你要是真想活下去,求我啊。”

    他等着我跪下。等着我哭着求他。等着我被绝望逼得放下尊严。

    可我没跪。

    没求。

    没哭。

    我只是,狠狠地吐了他一脸。

    他的笑容,瞬间冷了。

    他慢慢地擦掉脸上的唾沫,眯起眼:“行。”

    “我就看看,你能熬几天。”

    他说完,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眼母亲的尸体,嗤笑了一声:“死得真难看。”

    然后,扬长而去。

    2

    第三天,妹妹晕倒了。

    我抱着她,摇晃,拍打,怎么喊都不醒。

    她的嘴唇干裂,脸色苍白,像块破碎的瓷片。

    我抱着她,一步一步地,踉踉跄跄地走出门,跪在矿区的大道上,朝着每一个路过的人,拼命磕头。

    “求你们,给口饭吃......”

    没人理我们。

    路过的矿工皱着眉,绕开我们。女人拉着孩子,厌恶地看了一眼,低声骂:“晦气。”

    我继续磕头,直到额头破皮出血。

    可还是没人理我们。

    妹妹的呼吸,越来越弱。

    我死死抱紧她,绝望地闭上眼——

    然后,一道阴影笼罩下来。

    “起来。”

    有人站在我们面前。

    我颤抖着睁开眼,看到了张熟悉的脸。

    程向阳。

    他是矿区的中学老师。四十岁,长相普通,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温和无害。

    他蹲下身,皱着眉,看着怀里的妹妹,语气严肃:“她快不行了。”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掉下来。

    程向阳叹了口气,站起身,淡淡地道:“跟我走吧。”

    我愣住。

    他看着我,语气平静:“你不是要救她吗?”

    “跟我走,她就不会死。”

    我抱着妹妹,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跟在他身后。

    他走得不快,甚至很温和,回头看了我一眼:“还能走吗?”

    我点头,嗓子干哑:“能。”

    程向阳微微一笑:“那就好。”

    3

    程向阳的房子,比我家好太多了。

    不漏风,不漏雨,还有一张干净的床。

    妹妹昏迷了一整天,第二天醒来时,眼睛红肿,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她抓着我的手,抬头看着我,嘴巴动了动。

    她想问——我们还活着吗?

    我握紧她的手,点头。

    “活着。”

    程向阳把粥端上桌,朝我们招手:“吃吧。”

    我搀着妹妹,走过去,坐下。

    白粥很稀,能看到浮在上面的米粒。可这已经是我们几天来吃过的最好的东西了。

    我和妹妹,就这样住下了。

    程向阳很少多管闲事。吃饭时,他不多话,偶尔提点妹妹几句,问她懂不懂算术,字认得多少。

    妹妹很聪明,学什么都快。

    他满意地点头,说:“可以。”

    我看着妹妹,心里松了口气,对程向阳充满了感激。

    我时常和妹妹说,要好好学习,长大以后一定要报答程老师。

    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开始帮他做家务,烧水,洗衣服,收拾屋子。

    妹妹被他送去学校,回来后,写作业,念书。

    一切,似乎都在变好。

    直到,程向阳开始变了。

    那天夜里,屋外狂风呼啸,旧窗户被吹得“吱呀”作响,像是有人在低声呻吟。

    我睡得迷迷糊糊,听见门锁轻轻地“咔哒”一声,被人拧开了。

    脚步声,一步一步地靠近,极轻,像是故意压着声音。

    像是狩猎的猛兽,耐心地靠近笼中的小动物。

    我闭着眼,呼吸放缓,心脏却跳得快要炸裂。

    被子被人轻轻掀开了一角,一只手探了进来,温热的指尖落在我的额头上,顺着眉骨,一寸寸往下。

    接着,沿着下颌骨,缓缓滑到我的脖颈,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喉结下方最柔软的皮肤。

    “砚秋。”

    他轻轻地叫我的名字,嗓音低哑,带着一点说不清的情绪。

    我屏住呼吸,指尖微微蜷缩。

    他缓缓抬起手,温热的掌心贴着我的耳侧,似乎在拨弄一缕发丝,指腹却不小心擦过我的耳垂。

    “睡了吗?”他问,声音低低的,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诱哄。

    我死死闭着眼,装作沉睡。

    空气安静得让人窒息,黑暗里,我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作响。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手指收紧了一瞬,却又松开,声音低哑:“睡吧。”

    然后,转身,走了出去,关上门。

    黑暗,再次笼罩我。

    我睁开眼,盯着天花板,死死地攥紧被子。

    那天晚上,我彻夜未眠。

    4

    从那之后,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让我感到恶心。

    我不敢告诉妹妹。

    她还小,她很依赖程向阳,甚至会亲昵地喊他“程叔叔”,跟在他身后问这问那。

    她天真地以为,他是我们的恩人。

    可我知道,他不是。

    他的目光,越来越贪婪。

    他的笑容,越来越危险。

    他的步伐,越来越近。

    我想逃。

    可逃不了。

    妹妹的学习成绩很好,程向阳说,要送她去镇上的高中。

    她兴奋得不得了,拉着我的手,说:“姐姐,我以后考上大学,就能带你离开了。”

    我摸了摸她的头,没说话。

    程向阳坐在一旁,慢悠悠地喝着茶,目光却落在我的身上,若有所思。

    几天后,程向阳喊我进房间。

    他坐在椅子上,盯着我,笑了笑:“砚秋。”

    我站在门口,指甲扣进掌心,声音发紧:“程老师。”

    他盯着我,忽然叹了口气,语气温柔:“你妹妹,很聪明。”

    “是。”我低头。

    他轻轻敲了敲桌子,慢条斯理地说:“她应该读书,考大学,走出去。”

    我攥紧衣角:“是。”

    他笑了:“可你呢?”

    我猛地抬头,看向他。

    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身上,语气意味深长:“砚秋,你马上就十八了。你该想想自己的未来。”

    “你打算怎么办?”

    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冷,嗓子发紧:“我不知道。”

    他笑了一下,语气温柔:“你可以嫁给我。”

    “我可以照顾你,照顾你妹妹。嫁给我,你们不会再流浪,不会再饿肚子。”

    他看着我,眼神沉沉的,带着一丝耐心的等待:“砚秋,这不是什么坏事。”

    我嗓子发紧,嘴唇干裂,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他笑了笑,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可违抗的强势:“你应该,答应我。”

    那天晚上,我答应了。

    十八岁生日宴上,我宣布,要嫁给程向阳。

    妹妹的脸色,瞬间苍白。

    她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我,嘴唇颤抖,眼泪猝不及防地落下来。

    宴会结束,她躲在房间里,哭了一整夜。

    而我,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夜色,面无表情。

    我没得选。我们姐妹俩,至少得有一个出得去,不能都折在这里。

    5

    妹妹哭了一整夜。

    隔着一堵墙,我能听见她压抑的呜咽声,一下一下,像钝刀割肉。

    我没去安慰她。

    安慰没用。

    天亮时,她红着眼睛走出来,坐在饭桌前,一言不发。

    程向阳笑着给她夹菜,语气温和:“砚竹,你姐姐嫁给我,你不开心?这些年,我对你们还不够好吗?你放心,我会照顾好砚秋的。”

    她低着头,捏紧筷子,手背上的青筋隐隐绷起。

    我看着她,缓缓开口:“砚竹,吃饭。”

    她的手猛地一抖,眼泪砸进碗里。

    然后,她“啪”地扔下筷子,起身冲出家门。

    我没追。

    程向阳叹了口气,慢条斯理地咀嚼着饭菜,似乎并不意外。

    “她还小。”他说,“不懂事。”

    我没说话。

    妹妹消失了一整天。

    晚上回来时,眼睛红肿,嘴唇干裂,身上带着冷风的味道。

    她沉默地走进房间,坐在床上,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塑料袋。

    袋子里,是一沓皱巴巴的钱。

    我盯着那沓钱,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哪来的?”

    她抬头,眼神发红,哑着嗓子:“姐姐,我们走吧。”

    我没动。

    她咬紧牙关,把袋子塞进我手里,声音颤抖:“五万块,够了,我们可以走了。”

    我死死盯着她,嗓子发紧:“哪来的?”

    她抖了一下,没说话。

    我心底骤然一沉,猛地抓住她的手腕,逼问:“江砚竹,钱哪来的?”

    她的眼泪,瞬间掉下来,崩溃地喊:“赵万峰!”

    空气死寂。

    我怔住了,手指僵硬,胸口像被利刃剜了一刀。

    她的脸色惨白,眼神慌乱,嘴唇哆嗦着,终于低声开口:“姐姐,我......把自己卖了。”

    轰——

    我的脑子,炸开了。

    “你说什么?”

    她咬着嘴唇,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肩膀止不住地颤抖:“赵万峰说,只要我陪他一晚,就给我钱。”

    “我想救你。”

    “我不想让你嫁给程向阳。”

    “姐姐,我只剩下你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彻底哽咽,捂着脸,痛哭出声。

    我盯着她,呼吸紊乱,指尖冰凉,胃里一阵阵翻涌。

    我想吐。

    我想尖叫。

    我想冲出去,把赵万峰撕碎。

    但我什么都没做。

    我只是,缓缓地,闭上眼。

    一片黑暗。

    6

    夜里,妹妹抱着我的胳膊,抽抽噎噎地睡着了。

    我睁着眼,盯着天花板,眼睛一瞬不瞬。

    程向阳,赵万峰。

    一个是伪善的野兽,一个是彻底的恶魔。

    而我们,在他们的世界里,如同祭品。

    随时可以被吞噬,随时可以被踩碎。

    可我不会让她死。

    哪怕,我死。

    天亮前,我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起身,走到桌前,把那五万块,一张一张地撕碎。

    早上,妹妹醒来,看见满地的碎片,瞬间疯了。

    她跪在地上,拼命捡,手指被纸片割破,血迹一点点渗出来。

    “姐姐!”她歇斯底里地喊,“你疯了?!”

    “那是五万块!我们可以走的!”

    “你为什么要撕掉?!”

    我蹲下身,捏住她的肩膀,迫使她直视我的眼睛。

    “砚竹。”我低声道,“你想让我走?”

    她拼命点头,眼泪掉得更凶。

    我轻轻地笑了。

    “我不会跟你走的。因为,我没有你这样肮脏不堪的妹妹。”

    她愣住了,接着,脸色一片惨白。

    我握紧她的手,语气嫌恶:“你要是还要点脸,就拿着你的书,拿着你的身份证,赶紧滚。”

    “滚去外面念书。”

    “别回来。”

    她猛地摇头,惊慌失措地抓住我:“姐,我知道你是故意赶我走!不!我不管你怎么说,我要和你一起走!”

    我掰开她的手,语气淡淡的:“你走了,程向阳不会去找你。”

    “可要是我们一起跑,他一定会找到我们。”

    “到时候,我们谁都逃不掉。”

    她浑身颤抖,拼命摇头:“姐姐,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他不会放过你!”

    “是啊。”我微笑,“所以,我留下。”

    她崩溃地跪在地上,死死抱着我的腿,哭得撕心裂肺。

    我摸着她的头,语气温柔:“砚竹,你不是要救我吗?”

    “你走,就是在救我。”

    她哭得喘不过气,声音颤抖:“姐姐,我不走......我不要走......”

    我闭上眼,缓缓开口:“听话。”

    “把钱收拾好,买张婚礼当天的车票,到时候趁乱逃跑。”

    “不要回头。”

    她拼命摇头,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

    婚礼前一天晚上,我把这些年攒下的所有钱,塞进她的包里。

    加上她的五万块,足够她完成学业,足够她远离这里。

    她站在门口,抱着那个包,眼睛哭肿了,嘴唇破了,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姐姐......”她哑着嗓子,“求你和我一起走......”

    我轻轻笑了,声音温柔:“砚竹,姐姐会好的。”

    她张了张嘴,眼泪一瞬间滚落。

    然后,她猛地扑过来,死死地抱住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盯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缓缓地,缓缓地,收紧了手臂。

    这是我最后一次抱她。

    也是,我最后一次拥有她。

    第二天。

    婚礼。

    程向阳西装革履,站在台上,笑得温文尔雅。

    宾客们举杯庆祝,场面一片和谐。

    我穿着婚纱,牵着他的手,准备交换誓言。

    就在这时,大厅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所有人疑惑地回头。

    一个男人,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砚秋,别嫁!”

    “他是个杀人犯!五年前,他用面汤活活烫死了前妻!”

    我怔住,抬头,看着那个男人。

    ——我死去五年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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