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木森,我们的青春打烊了

温木森,我们的青春打烊了

肖霜雪 著

肖霜雪写的《温木森,我们的青春打烊了》这本书是短篇言情类型的书,让人看过后回味无穷,强烈推荐大家看一下!主角为温木森林晓语沈言,主要讲的是:只泛起几缕转瞬即逝的涟漪。高三的日子紧迫得让人喘不过气,我满心满眼只剩“提高分数”这一个念头——拼命向温学霸看齐,只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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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和温木森是青梅竹马,相识相伴十几年。从幼儿园手牵手学唱儿歌,

    到高中并肩走过晨读的林荫道,我们几乎形影不离。胡同里的婶婶们最爱拿我俩打趣,

    每次见着都笑着喊“小夫妻来啦”,我总红着脸往他身后躲,他便攥着我的手快步跑开,

    耳根子却红得能滴出血,嘴角还偷偷勾着笑。温木森和我同岁,却总像个小大人般护着我。

    清晨的楼下,他永远揣着热乎的豆浆油条等我;我感冒发烧时,

    他会拎着药和粥守在床边;就连我最头疼的数学题,他也能耐着性子讲得明明白白。

    我们约定好,要考同一所大学。那时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延续下去,

    然后我们会顺理成章地在一起。变化始于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傍晚,在放学常走的小路上,

    我们正争论周末该看电影,还是去长梧路尝新开的披萨,最后敲定先看电影再吃披萨。突然,

    一个女孩拦住了去路——准确说,是拦住了温木森。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带着笑意略带撒娇地说:“我知道你,一班的大学霸!我是六班的,玩大冒险输了,

    她们让我来要你微信,帮帮忙嘛!”说着还双手合十,模样格外俏皮。温木森被她逗笑,

    语气却带着疏离:“不好意思同学,我今天没带手机。”说完便拉着我绕开她往前走。

    身后传来女孩朋友们的起哄:“你输啦!明天请喝奶茶!

    ”女孩嘟囔着回应:“知道啦知道啦,早听说他是高岭之花,

    果然名不虚传……”声音渐渐远去。我忍不住问:“干嘛不加啊,还撒谎没带手机。

    ”他抬手敲了敲我的额头,眼底藏着笑意:“你希望我加吗?口是心非的言同学。

    ”周六早上我正梳头,楼下传来温木森的声音:“言言,再磨蹭电影要开场了。

    ”我抓起外套跑下楼。他递来热乎的糖糕:“先吃点垫肚子。”自行车碾过青石板路,

    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载着我们驶向电影院。电影散场时,我们沿着江边往披萨店走,

    刚拐进巷口,就听见熟悉的女声:“温木森!”那个要微信的女孩正站在奶茶店门口,

    手里举着两杯奶茶,身边的朋友挤眉弄眼地朝我们笑。她快步跑过来,

    把一杯奶茶递向温木森:“上次大冒险你都拒绝我了,这杯我请!不能再拒绝了,

    不然我很没面子。”温木森顿了顿,伸手接过奶茶,语气平静却坚定:“多少钱?我转你。

    ”女孩摆摆手,脸上还带着笑:“不用啦,我请的。”“那我就不要了。

    ”他说着就要把奶茶递回去,眼神里没有丝毫妥协的余地。女孩脸上的笑淡了些,

    最终还是妥协了,掏出手机打开收款码:“十二块,你扫吧。”她身边的朋友凑过来,

    压低声音嘀咕:“又是他俩一起,不会真是情侣吧?”女孩瞥了我们一眼,

    语气笃定:“我打探过的,他没女朋友,旁边那个只是邻居,两家离得近而已。”临走前,

    她大喊:“温木森,我叫林晓语!”我歪头笑:“她好像要追你。

    ”他却板起脸:“你脑袋里天天都在想什么,还不如用在数学上,不然上不了A大,

    到时候可别找我哭鼻子,笨蛋。”这两件事于我而言,就像水面上投下的一颗小石子,

    只泛起几缕转瞬即逝的涟漪。高三的日子紧迫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满心满眼只剩“提高分数”这一个念头——拼命向温学霸看齐,只为能和他一起考上A大。

    “叮铃铃——”下课铃猛地响起,肚子适时地叫了起来。我想起今天带的排骨,

    是妈妈特意炖的,还反复叮嘱我一定要和温木森一起吃。我攥着饭盒快步走向一班,

    可刚到门口,脚步就顿住了:温木森正低着头,耐心地给一个女生讲题,那女生,

    分明是林晓语。我指尖的饭盒突然变得沉甸甸的,保温袋外层的温度仿佛透过皮肤渗进来,

    烫得我有些发慌。他微微侧着身,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发梢,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林晓语坐在他旁边,手里转着笔,时不时抬头笑一笑,眼睛弯成了月牙。我深吸一口气,

    把饭盒往身后藏了藏。排骨还热着,可我突然就没了胃口。或许,等下晚自习再给他好了,

    我这样对自己说,脚步却不由得加快了些。我攥着饭盒往回走,刚到楼梯口,

    就撞见林晓语的跟班正鬼鬼祟祟地翻我的课桌。“你们在干什么?”我快步上前,

    一把按住课桌。那女生慌忙收手,手里还攥着我的数学笔记本——那是我熬夜整理的错题集,

    上面记着温木森给我讲题时的独家思路。“关你什么事?”她把笔记本往怀里一抱,

    “晓语说你笔记做得好,借我们看看怎么了?”“我没同意。”我伸手去抢,

    笔记本却被她猛地扔在地上,几页纸散落出来,上面的解题步骤被红笔划得乱七八糟,

    甚至有几页被撕得边角卷曲。林晓语不知何时站在身后,双手抱胸,轻笑一声:“沈言,

    不就是本笔记吗?这么小气。木森说你数学好,我还以为你多大方呢。”我捡起笔记本,

    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保温袋里的排骨汤晃出几滴,烫在手上,

    却不及心里的凉:“这是我攒了三个月的错题,你凭什么弄脏?”“不过是本破笔记,

    至于吗?”林晓语挑眉,转身对刚过来的温木森说,“木森,你看沈言,一点小事就发脾气,

    我只是想借她笔记参考一下而已,她却这么凶。”温木森皱了皱眉,

    目光落在我手里皱巴巴的笔记本上,又看向林晓语泛红的眼眶,最终对我开口:“言言,

    别这么斤斤计较,笔记我可以借你抄,明天我帮你重新整理。”那一刻,

    我手里的饭盒“咚”地砸在地上,排骨汤洒了一地,热气氤氲着升起,

    像我眼里忍不住泛起的雾气。原来在他眼里,我熬夜的心血,

    不过是“可以重新整理”的小事;而林晓语的伪装,却比我的委屈更重要。

    晚自习的**刚落,我正低头收拾书包,教室门口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温木森喘着气站在那里,眼神有些闪躲:“言言,你今天自己回家吧,我有点事。

    ”我停下动作,抬头看他,心头莫名一紧:“什么事?”他抿了抿唇,没再多说一个字,

    转身就匆匆跑走了,只留下一个仓促的背影,和我手里还没合上的书包。

    我踩着暮色走在那条走了无数次的小巷,碎石子硌着鞋底,像心里密密麻麻的疼。

    想着这个时间,温木森大概正陪着林晓语,眼泪就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模糊了巷口的灯光。

    “哟,这不是大学霸的小跟班吗?”身后突然传来尖酸的女声,我猛地扭头,

    认出是林晓语的跟班。她双手抱胸,脸上挂着讥讽的笑:“死乞白赖跟了温木森那么多年,

    还不如我们晓语几天的追求。看来你也不过如此,真以为自己多重要,一直霸占着他?

    ”难听的话一句接一句砸过来。我攥紧手指,忍着泪反驳:“照你说,

    她也知道我一直在温木森身边,还是上赶着追求人,靠的是不要脸吗?那我……”话没说完,

    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言言,你在说什么?”我浑身一僵。

    转头就看见温木森和林晓语站在巷口,林晓语正挽着他的胳膊。温木森皱着眉,

    语气里带着责备:“言言,你一向乖巧,今天怎么说这么难听的话?”“是她们先挑衅我的!

    ”我声音发颤,指着那几个女生,“她们三个人围着我一个人,你看不出来吗?

    ”林晓语立刻拉了拉温木森的袖子,语气柔弱:“木森,你别怪言言,我不在意。

    ”温木森的目光在我和林晓语之间转了一圈,最终落在我身上,语气责备:“言言,

    不管怎么样,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说完,他扶着林晓语的肩膀,转身就走。

    林晓语回头看了我一眼,眼底翻涌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像在炫耀一场胜利。我站在原地,

    晚风卷起地上的落叶,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原来在他眼里,

    我是那个不讲理、乱发脾气的人,而林晓语,是那个温柔大度的受害者。可是,温木森,

    你以前不是最怕我受欺负吗?为什么现在和别人一起欺负我?之后的日子,

    温木森像是从我的世界消失一样,这种刻意的缺席,像一根细刺,悄无声息地扎在心上,

    泛着隐隐的涩。直到那天午休,林晓语突然堵在我座位旁,

    脸上带着几分志在必得的优越感:“沈言,我知道你喜欢温木森,

    但他现在已经和我在一起了,希望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你都不要纠缠他了。

    ”我握着笔的手猛地一顿,眉头瞬间拧紧,声音冷了几分:“我的事,不需要你多嘴。

    我和温木森之间的关系,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听我这么说,

    林晓语脸色一沉:“木森现在天天跟我一起复习,连放学都送我回家,他亲口跟我说的,

    你只是他妹妹哦!”周末的书店,我正低头找航空相关的杂志,突然听见熟悉的笑声。

    抬头望去,温木森正站在言情小说区,手里拿着一本《初恋那件小事》,林晓语踮着脚,

    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那个动作,

    他以前只对我做过,是我难过时他用来哄我的专属动作。这一幕像针一样扎在心上,

    我下意识想躲,却被林晓语看见了。“沈言?这么巧。”她拉着温木森走过来,

    故意晃了晃两人牵着的手,手指上还戴着一枚银色的戒指,“木森陪我来买参考书,

    顺便给我买了这个情侣戒,好看吗?”温木森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航空杂志上,

    眼神复杂:“你喜欢这个?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以前满脑子都是跟着你考A大,

    现在不想了。”我避开他的视线,声音平淡。林晓语立刻接话:“航空院校啊?

    那可离A大太远了。木森,我们高考结束去C城看海吧,我查了攻略,那里的日出超美。

    ”她故意加重语气,转头对我笑,“对了,沈言,你以前不是总缠着木森说要一起去C城吗?

    现在木森要陪我去了,真不好意思呀。”我猛地抬头,看向温木森——去C城看海,

    是我们十岁时的约定,他说等我高考结束,就带我把校服换成裙子,去看第一缕日出。

    可他只是看着林晓语,温柔地点头:“好,听你的。”那一刻,我手里的杂志掉在地上,

    封面的“航空梦”三个字,刺得我眼睛生疼。原来有些约定,

    只能被他当作“小时候的玩笑”,转头就给了别人。高考前一周,

    学校里突然流传出“沈言为了和温木森考同一所大学,故意藏起林晓语的复习资料”的谣言。

    我去打水时,听见几个女生在议论:“没想到沈言这么心机,平时看着挺乖巧的。”“就是,

    林晓语都快急哭了,温木森还帮着沈言说话。”我攥紧水壶,转身就去找林晓语。

    她正在操场散步,手里拿着我的准考证复印件(上次学校统计信息时,

    她借过我的准考证抄号码),看见我来,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沈言,你都听说了?

    ”“是你散播的谣言?”我声音发冷。“是又怎么样?”林晓语凑近我,压低声音,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只会耍手段的女人。木森那么好,你根本配不上他。

    ”她晃了晃手里的复印件,“对了,你的准考证,我好像不小心弄丢了,

    高考可不能没有这个哦。”我心头一紧,伸手去抢:“林晓语,你别太过分!

    ”“你以为我怕你?”她后退一步,把复印件塞进兜里,“除非你答应我,高考故意考差,

    不跟木森抢A大的名额,否则……”可我没想到,这话被不远处的温木森听见了。他走过来,

    一把夺过林晓语兜里的复印件,递给我,然后对林晓语说:“晓语,你太过分了,

    我没想到你会做这种事。”林晓语眼眶一红,哭着说:“木森,我都是因为太喜欢你了,

    我怕失去你……”我以为温木森会彻底看清她,可他只是叹了口气,

    对她说:“下次别这样了。”然后转头对我,语气带着歉意:“言言,对不起,我没管好她。

    ”我愣住了,看着他维护林晓语的样子,心里最后一点期待,也彻底熄灭了。原来,

    就算她做错了,他也舍不得苛责。夜色浸着初夏的凉,我攥着衣角站在温木森家门外,

    指尖叩门的力道轻得发颤。门很快开了,温木森妈妈笑着侧身让我进来:“小言来啦?

    木森在屋里呢。”话音刚落,卧室门就被拉开。温木森站在门口,额前碎发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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