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下给虐狗的侄子道歉后,丈夫递来离婚协议和孕检单

我跪下给虐狗的侄子道歉后,丈夫递来离婚协议和孕检单

尹小野 著

《我跪下给虐狗的侄子道歉后,丈夫递来离婚协议和孕检单》作为尹小野的一部短篇言情文,文章结构很好,前有伏笔后有照应,人物的性格、行为活灵活现,思路新奇,主要讲的是:我看着眼前这三个我曾经最亲近的人,他们此刻的嘴脸,比地狱里的恶鬼还要丑陋。我突然笑了。“沈修文。”我轻声开口,声音平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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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养了五年的金毛若浮,被丈夫的侄子用烧红的铁签烫瞎了眼睛。

    我不过是推了那熊孩子一下,婆婆就一巴掌扇在我脸上,骂我连个畜生都看得比人重。

    丈夫沈修文把我按在地上,逼我给吓哭的侄子磕头道歉。“舒窈,你再敢吓到我侄子,

    我就把你这只狗腿打断!”后来,若浮感染并发症,我求他拿钱救命。

    他却冷漠地甩给我一份离婚协议。“为一个畜生花三十万?你疯了?这是我的钱。

    ”他搂着我的闺蜜,将一张孕检单扔在我脸上。“她的肚子里有我的种,你的狗,

    自己想办法。”我抱着奄奄一息的若浮冲进宠物医院。医生检查后,

    却惊恐地看着我:“沈太太,这狗体内被植入的,不是芯片。

    ”“而是一个军用级别的窃听器和定位仪,已经运作五年了。

    ”1兽医办公室的冷气开得很足,我却感觉自己被扔进了蒸笼。

    每一寸皮肤都在冒着滚烫的汗。“沈太太,你还好吗?

    ”医生担忧的声音将我从空白的思绪中拉回。我看着他,又看看手术台上昏迷不醒的若浮。

    “你刚才说什么?”我的声音在发抖,“你说……那不是芯片?

    ”医生将一个被血染红的、指甲盖大小的金属物推到我面前。它比普通的宠物芯片更复杂,

    上面有细微的电路和天线。“这不是芯片。”医生重复了一遍,语气无比凝重,

    “这是一个军用级别的窃听器和定位仪,已经运作五年了。”五年。我养了若浮五年。

    沈修文把它作为结婚纪念日礼物送给我的时候,

    曾温柔地对我说:“我给它植入了最新的GPS芯片,这样无论它跑到哪里,

    我们都能找到它。”原来,他不是怕若浮走丢。他是怕我走丢。或者说,

    他是在用若浮的身体,给我上了一道长达五年的电子镣铐。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冲到盥洗室吐了个天昏地地。冰冷的液体顺着喉管灼烧,可远不及我心脏被灼穿的痛。

    我抱着奄奄一息的若浮回到家时,客厅里正传来婆婆尖锐的笑声。“哎哟,

    小航真是我们家的福星!刚来就帮他叔叔签了个大单!

    ”我的“好闺蜜”林薇正亲昵地挽着沈修文的胳膊,笑得花枝乱颤:“阿姨,您就别夸他了,

    修文哥说了,等孩子出生,就给他包个大红包呢!”她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脸上是胜利者的炫耀。那个被叫做“小航”的熊孩子,正坐在沙发上吃着薯片,

    看到我怀里的若浮,他非但没有半分愧疚,反而得意地叫嚷起来:“婶婶,

    你这只瞎狗怎么还没死啊?”沈修文的脸色沉了下来,但不是对他的侄子。他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厌恶:“舒窈,你把这个畜生抱回来干什么?弄脏了家里的地毯,你赔得起吗?

    ”婆婆也跟着帮腔:“就是!一股子骚味,晦气死了!薇薇还怀着我们沈家的种,

    万一被这畜生身上的病菌感染了怎么办?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林薇柔柔弱弱地往沈修文怀里一靠,声音怯生生的:“修文哥,你别怪舒窈姐了,

    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她跟若浮感情深,一时想不开而已。”她嘴上说着劝解的话,

    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地剜着我。“感情深?”沈修文冷笑一声,他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垃圾,“为一个畜生花三十万?舒窈,你是不是疯了?

    那是我的钱。”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份我早上没来得及签的离婚协议,甩在我脸上。

    “她的肚子里有我的种,你的狗,自己想办法。”纸张锋利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

    留下一道细微的刺痛。我没有理会,只是死死地抱着怀里越来越冰冷的若浮。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我曾经最亲近的人,他们此刻的嘴脸,比地狱里的恶鬼还要丑陋。

    我突然笑了。“沈修文。”我轻声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你确定,

    要为了她肚子里的‘种’,和我离婚?”沈修文皱起眉,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林薇立刻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臂:“修文哥……”我没给她继续表演的机会,

    目光直直地刺向沈修文:“你用它监视了我五年,现在用完了,

    就要把它和它的‘同伙’一起处理掉,是吗?”沈修文的瞳孔猛地一缩。

    2沈修文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林薇和婆婆,

    然后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试图将我拖进房间。“舒窈,你又在发什么疯!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服的惊慌。我甩开他的手,一步步后退,

    与他拉开安全的距离。“我发疯?”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五年前,

    你把若浮带到我面前,说它是送给我的结婚礼物。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说的吗?

    ”我的思绪飘回五年前那个午后。阳光很好,沈修文抱着一只毛茸茸的金毛幼犬,

    单膝跪在我面前。“窈窈,嫁给我吧。”他眼里的深情几乎要溢出来,“我知道你喜欢狗,

    以后让它陪着你,就像我陪着你一样。”我喜极而泣,接过了那只小狗。他拿出手机,

    展示一个APP界面:“你看,我给它植入了最新的GPS芯片,这样无论它跑到哪里,

    我们都永远不会跟它走散。”那时的我,感动得一塌糊涂,以为这是他爱我的证明。

    现在想来,真是天大的讽刺。从我点头答应嫁给他的那一刻起,

    我就成了一个被实时监控的囚犯。“我不记得我说过什么!”沈修文的眼神开始闪躲,

    语气也变得烦躁,“陈年旧事提它干什么!你赶紧把这只狗给我扔出去!”婆婆也反应过来,

    叉着腰骂道:“舒窈你这个扫把星!是不是看我们家现在好了,你心里不痛快,故意找茬?

    还提五年前,五年前你嫁过来的时候,我们家什么光景?现在修文出人头地了,

    你倒开始拿乔了!”“阿姨说得对。”林薇立刻接话,她走到沈修文身边,

    体贴地帮他顺着气,柔声细语地说,“舒窈姐,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我和修文哥的事情,

    但你不能这么污蔑他啊。修文哥有多爱你,我们都看在眼里。他送你若浮,也是因为爱你啊。

    ”她这番话,看似在为我开脱,实则句句都在提醒沈修文,

    我是个多么不知好歹、忘恩负义的女人。“我污蔑他?”我笑出了声,

    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掉,“林薇,我们认识多少年了?十年,还是十五年?我把你当亲姐妹,

    你呢?你和我老公搞在一起,揣着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种,来摘我的桃子,

    现在还反过来说我污蔑他?”“你……你胡说八道!”林薇的脸瞬间白了,

    抓着沈修文的手臂不住地摇晃,“修文哥,你听她胡说!她疯了!她肯定是受**了!

    ”“舒窈!”沈修文果然暴怒,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自己生不出孩子,

    就见不得别人生吗?薇薇肚子里的是我的亲骨肉!我警告你,你再敢胡说八道一个字,

    我撕烂你的嘴!”“你的亲骨肉?”我擦掉眼泪,冷冷地看着他,“沈修文,

    你最好确定一下,毕竟,我这个‘不能生’的人,前几天刚在你侄子的铁签下,

    保护了你的‘亲骨肉’。”这句话我说得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客厅瞬间死寂。

    婆婆的叫骂声卡在喉咙里。林薇的脸色从惨白变成了青紫。沈修文的表情,更是精彩纷呈。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林薇平坦的小腹,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抱着若浮,转身走向门口。“哦,对了。”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们,“这房子,

    是我婚前买的。请你们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带着你们所有的东西,滚出去。”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任何一眼,径直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神情冷峻,看到我怀里奄奄一息的若浮,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舒窈,”他开口,声音低沉,“好久不见。”3门外站着的人,是秦漠。

    我父亲世交的儿子,也是我的青梅竹马。自从五年前,我不顾所有人的反对,

    执意要嫁给当时还一无所有的沈修文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以为他会像我父亲一样,

    对我失望透顶,老死不相往来。“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有些错愕。秦漠的目光越过我,

    落在我身后一片狼藉的客厅,和那几个脸色各异的人身上。他的眼神最终停在沈修文脸上,

    带着一丝审视的冷意。“我来接你回家。”秦漠言简意赅。“回家?”我还没反应过来,

    身后的沈修文已经冲了上来。“你是什么人?舒窈,这是你从哪里找来的野男人?

    ”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试图将我拽回去,

    眼神里充满了被冒犯的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放手。”秦漠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他上前一步,轻易地就扣住了沈修文的手腕。沈修文吃痛,被迫松开了我。“**谁啊!

    放开我!”沈修文挣扎着,面目狰狞。“秦漠。”秦漠淡淡地报上名字,

    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舒窈的……家人。”“家人?”沈修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我是她老公!你算哪门子的家人?舒窈,你给我过来!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

    你还要不要脸了?”婆婆也回过神来,冲上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好啊你个舒窈!

    我说你怎么突然这么硬气,原来是早就找好了下家!你这个不要脸的烂货!

    我们沈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林薇也立刻切换成受害者模式,

    哭哭啼啼地拉着沈修文的衣角:“修文哥,你别生气,为了孩子……舒窈姐肯定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只是太伤心了。”她一边哭,一边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我,

    嘴型无声地说着两个字:**。这一幕,何其荒唐,又何其可笑。我看着他们,

    只觉得一阵恶心。“沈修文,”我开口,打断了这场闹剧,“我再说最后一遍,

    签了离婚协议,然后滚出我的房子。否则,我们法庭上见。”“法庭?

    ”沈修文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舒窈,你敢!你以为我怕你吗?你别忘了,

    你有什么把柄在我手上!你要是敢闹大,我让你身败名裂,一无所有!”他说的,

    是我父亲公司当年被泄露的商业机密。他以为,那是我为了帮他,主动偷出来的。

    他用这个“把柄”,拿捏了我五年。看到他这副有恃无恐的嘴脸,

    我心中最后一点旧情也烟消云散。我看向秦漠,抱着若浮的手又紧了紧:“秦漠,带我走。

    ”“好。”秦漠松开沈修文,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

    将我和怀里的若浮一起裹住。他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保护姿态。“舒窈!

    你敢走!”沈修文在我身后咆哮,“你今天要是敢跟他走,就永远别想再见到这只狗!

    ”他的话音刚落,一直安静待在我怀里的若浮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我低头一看,它烫瞎的眼眶里,正渗出黑红色的血。我的心猛地揪紧。

    “秦漠!去医院!快!”秦漠没有丝毫犹豫,打横将我和若浮一起抱了起来,

    大步流星地走向停在楼下的车。我能感觉到身后沈修文追了出来,他的叫骂声,

    林薇的哭喊声,婆婆的诅咒声,混杂在一起,像一场令人作呕的杂音。但这些都和我无关了。

    我只知道,我的若浮,快要死了。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秦漠一边开车,

    一边拨通了一个电话。“李院长,我是秦漠。我这里有一只金毛犬,情况很危急,

    马上到你医院。请准备最好的手术室和专家。”他的声音冷静而有条理,

    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心安。挂了电话,他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别怕,

    李院长是全国最好的宠物外科医生。”我点点头,眼泪却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我抚摸着若浮不断颤抖的身体,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沈修文,林薇,你们等着。这笔账,

    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跟你们算清楚。车子很快到达了宠物医院。

    李院长早已带着团队等在门口。若浮被紧急送进了手术室。

    我失魂落魄地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秦漠的外套还披在我身上,

    带着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气。不知过了多久,秦漠递给我一杯温水。“谢谢。”我接过水,

    却没有喝。“舒窈,”秦漠在我身边坐下,他的声音很沉,“沈修文,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我看着手术室亮起的红灯,将这五年来的所有委屈和不堪,和盘托出。包括那个,

    被植入在若浮体内的窃听器。秦漠听完,久久没有说话。周围的空气安静得可怕,

    我能听到他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就在我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站起身,走到走廊尽头去接电话。我没有在意,

    全部心神都系在手术室里的若浮身上。几分钟后,秦漠回来了。他把手机递到我面前,

    屏幕上是一份刚刚接收的邮件。“舒窈,”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复杂情绪,

    “你看看这个。”4邮件的标题是“紧急:关于Sirius-7型设备的技术分析报告”。

    发件人是一个我不认识的英文名。我颤抖着手点开邮件,里面是一份加密的PDF文件。

    秦漠输入密码,文件被打开。满篇都是我看不懂的技术术语和数据图表,

    我直接拉到了结论部分。“……Sirius-7型设备,为军用级别高精度窃听定位装置,

    内置高敏度拾音器及微型GPS模块,通过GPRS网络实时回传数据。

    设备采用生物电源供电,理论上可无限期运作……”这些,都是刚才的医生说过的。

    我继续往下看。“……经分析,

    该设备接收服务器IP地址为134.xxx.xxx.xxx,注册公司为‘华创科技’。

    值得注意的是,该设备内置一个‘焦土’协议,可通过远程指令触发。

    ”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焦土’协议?”我喃喃自语。“看最后一句。

    ”秦漠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我的目光落在报告的最后一行,那行字被加粗标红,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视网膜上。“协议触发后,

    设备内部的微型固态电池将瞬间超载,引起高热量反应,足以在三秒内碳化宿主的核心脏器。

    简单来说,就是自毁程序。”“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碳化宿主的核心脏器。

    自毁程序。沈修文他……他不仅要若浮死,他还要它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活活烧穿内脏,

    化为一滩焦炭!一股极致的恶寒从脚底瞬间窜上天灵盖,我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

    我死死地盯着那行字,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刺骨的胆汁在喉咙里灼烧。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我攥着手机,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身体抖得筛糠。

    这不是谋杀一条狗。这是最残忍、最变态的处刑!“他已经启动了。”秦漠看着我,

    说出了一个更让我绝望的事实。“什么?”“就在我刚才接电话的时候,

    我的技术团队截获了一个远程指令,目标就是这台设备。指令已经发出,我们无法撤销。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不……不……”我疯了一样地冲向手术室的大门,

    用力地拍打着,“医生!李院长!快停下来!快停下来!”“舒窈!你冷静点!

    ”秦漠从身后抱住我,将我死死地禁锢在他的怀里。“你放开我!放开我!若浮还在里面!

    它会死的!它会被烧死的!”我拼命地挣扎,用尽全身的力气捶打着他,

    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来不及了!”秦漠的声音里也带了一丝痛苦的嘶吼,

    “从指令发出到触发,只有不到五分钟!现在已经过去三分钟了!”“不——!

    ”我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抽空了。五分钟。我的若浮,

    我养了五年的孩子,就要在我面前,以一种我无法想象的痛苦方式死去了。

    而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倒计时,走向它生命的终点。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沈修文!我恨你!我恨你!就在我彻底陷入绝望的深渊时,

    手术室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李院长摘下口罩,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他看着我,

    又看看秦漠,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他的身后,一个护士推着一辆盖着白布的推车,

    走了出来。白布上,渗出了一大片刺目的、暗红色的血迹。5我的呼吸停滞了。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和血液冲刷耳膜的轰鸣。

    那块白布,像一块巨石,沉沉地压在我的胸口,让我无法呼吸。“对不起,沈太太。

    ”李院长的声音艰涩,“我们……尽力了。”尽力了。这三个字,像一把钝刀,

    在我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来回地切割。我推开秦漠,一步一步,挪到推车前。

    我的手在发抖,却还是鼓起勇气,伸向那块白布。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布料的瞬间,

    秦漠抓住了我的手腕。“舒窈,别看。”他的声音沙哑。我没有理他,

    固执地、缓缓地掀开了白布的一角。没有想象中焦黑的、血肉模糊的惨状。推车上躺着的,

    是一只陌生的、瘦骨嶙峋的流浪狗。它的腹部有一道巨大的、狰狞的伤口,

    显然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失败的抢救。我愣住了。

    “这……这是……”“这是半小时前送来的一只被车撞伤的流浪狗。”李院长解释道,

    他看了一眼秦漠,眼神复杂,“秦先生说,为了以防万一,

    让我们把若浮的手术和这只狗的手术,在两个相邻的手术室同时进行,并且对外宣称,

    若浮抢救失败。”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以防万一……同时进行……对外宣称……我猛地抬头看向秦漠,他正静静地看着我,

    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若浮呢?”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希冀。

    “手术很成功。”李院长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窃听器已经取出来了,虽然过程很凶险,

    但总算是有惊无险。它现在很安全,在VIP病房里休息。

    ”劫后余生的巨大喜悦瞬间淹没了我。我的腿一软,整个人向后倒去。秦漠及时扶住了我,

    将我带进怀里。“谢谢你……秦漠……谢谢你……”我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压抑了整晚的泪水终于决堤,泣不成声。如果不是他心思缜密,提前做了两手准备,

    用另一场手术做掩护,拖延了时间,又用这个“死亡”的假象来迷惑敌人……我的若浮,

    现在真的已经……我不敢再想下去。“哭吧,哭出来就好了。”秦漠轻轻地拍着我的背,

    像小时候一样,无声地安慰着我。许久,我才平复下来情绪。在VIP病房里,

    我看到了正在熟睡的若浮。它身上的毛被剃掉了,腹部缠着厚厚的纱布,但呼吸平稳,

    心跳有力。我隔着玻璃,静静地看了它很久很久。“华创科技。”我转过身,对秦漠说,

    “窃听器接收信号的公司,是沈修文的母公司,也是我父亲当年的死对头。”“我知道。

    ”秦漠点头,“五年前,你父亲公司的核心技术‘**’项目意外泄露,导致公司濒临破产。

    而华创科技,在一个月后,就推出了几乎一模一样的产品,一举成为行业龙头。沈修文,

    就是在那之后,从一个项目经理,一路坐上了分公司副总的位置。”这些,我都知道。

    我一直以为,那是我“偷”给我丈夫的投名状。现在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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