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世子护着白月光,我夺他权去他父留他子

侯府世子护着白月光,我夺他权去他父留他子

桃酥甜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周瑾冬青周彦 更新时间:2025-12-31 11:33

《侯府世子护着白月光,我夺他权去他父留他子》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由桃酥甜打造。故事中的周瑾冬青周彦身世神秘,与其他角色之间纠葛错综,引发了一系列令人屏息的冲突与挑战。这本小说情节曲折,紧张刺激,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与乐趣。瞬间让婆母的火气对准了周瑾。“混账东西!”婆母一拍桌子,吓得周瑾一哆嗦。“什么叫丫鬟出身不懂规矩?不懂规矩你这个做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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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太傅嫡女薛卿,与平南侯世子周瑾的婚事,是圣上亲赐。大婚当日,满堂喜庆,

    红烛高照。他的心上人,一个叫冬青的丫鬟,却直挺挺跪在我面前。她一身素白,泪光盈盈,

    楚楚可怜。“夫人,求您成全我和世子,我愿意为您当牛做马。”喜堂之上,

    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人。我父亲太傅的脸,已经黑如锅底。周瑾一步上前,

    将那丫鬟死死护在身后,目光冷得能结冰。“薛卿,娶你不过是父母之命。

    ”“冬青才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你最好安分守己,别动她。”我笑了。好啊。

    用一个侯府世子之位,换一个安分守己的丈夫。这笔买卖,我亏大了。1我没有看周瑾,

    也没有看我那气得发抖的父亲。我的目光落在冬青身上,她瑟缩在周瑾身后,

    只露出一双含泪的眼,怯生生地望着我。我亲自走下主位,将她扶了起来。我的动作很轻,

    声音也很柔。“好妹妹,快起来吧。”“地上凉。”周瑾和冬青都愣住了。

    满堂宾客也愣住了。我牵着冬青的手,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对周瑾温和一笑。

    “夫君说的是,既然妹妹与你情投意合,我这个做正妻的,自然要大度。”“从今日起,

    妹妹便是这府里的冬青姨娘了。”周瑾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他准备好的一肚子维护之词,

    全堵在了喉咙里。冬.青更是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我转头看向主位上的婆母,平南侯夫人,

    她紧绷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母亲,儿媳如此安排,可还妥当?

    ”婆母看了眼我父亲铁青的脸,又看了看周围宾客探究的眼神,沉声开口。“你是主母,

    你说了算。”一场即将爆发的闹剧,被我轻飘飘地压了下去。父亲拂袖而去,

    我知道他为何生气。太傅嫡女,竟要与一个丫鬟共侍一夫,还上赶着抬了名分,

    传出去就是天大的笑话。可他不知道,我想要的,从来不是一个男人的爱。我要的,

    是平南侯府。洞房花烛夜,周瑾来了。他身上带着酒气,但眼神清明,显然没醉。

    他不是来与我圆房的。“薛卿,你今天做得很好。”他站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

    语气带着一丝施舍般的赞许。“只要你一直这么识趣,安分守己,世子妃的位置,

    没人能动摇你。”我正端坐着,闻言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标准的、温婉的笑。“夫君放心,

    妾身明白。”他又说:“冬青性子单纯,胆子小,以后在府里,你多照应她。”“这是自然。

    ”我答应得干脆利落。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转身就想走。“夫君。

    ”我叫住他。他回头,眉头微蹙,似乎很不耐烦。“还有何事?”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为他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襟。“夜深了,夫君要去何处?”“我去看冬青。

    ”他答得理直气壮。“那怎么行。”我摇头,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

    “今天是您和我的大喜之日,您若宿在别处,明日叫合府上下如何看我?

    又如何看母亲和父亲的脸面?”“你!”他怒气上涌。我没理他,径直走到门外,

    对外面的丫鬟吩咐。“去给冬青姨娘送些上好的补品和布料,就说是我和世子赏的。

    ”“另外,告诉姨娘,世子今夜要歇在我这里,让她不必等了,早些安歇。”丫鬟领命而去。

    周瑾气得脸色发青,指着我。“薛卿,你别得寸进尺!”我转身,关上房门,

    将他和我隔绝在同一片空间里。“夫君,我只是在维护我们共同的体面。”我走到床边,

    自顾自地脱下厚重的凤冠霞帔。“为了一个丫鬟,

    在新婚夜就让整个侯府和你我的娘家一起丢脸,值得吗?”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我坐在床沿,平静地看着他。“你可以睡外间的软榻,我不会碰你。”“但今晚,

    你必须留在这里。”周瑾死死瞪着我,胸口剧烈起伏,最终,他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凳子,

    怒气冲冲地走向了外间。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声,我躺在冰冷的婚床上,没有半分伤心。周瑾,

    这只是个开始。你以为娶我是父母之命?不,是我亲自向父亲求来的。

    你以为我图的是你的爱?不,我图的是你的爵位,你的侯府,你的一切。你护着你的白月光?

    很好。我就让她,成为亲手毁掉你的那把刀。2翌日清晨,按规矩要给公婆敬茶。

    我起得很早,亲手为周瑾更衣。他一脸不耐,浑身写满了抗拒,却终究没推开我。到了正厅,

    公公婆婆早已端坐主位。我与周瑾跪下,奉上新妇茶。婆母,平南侯夫人,喝了我的茶,

    递给我一个分量十足的红包,脸上露出了自昨日起第一个真切的笑容。“好孩子,快起来。

    ”“以后你就是这府里的主母,要多费心了。”我恭敬地应下。接着,

    我从丫鬟手里接过另一杯茶,转向周瑾。“夫君,该你了。”他草草敬了茶,全程板着脸,

    显然还为昨夜的事生气。婆母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敬完茶,我没有立刻起身,

    而是回头对婆母说。“母亲,昨夜儿媳已自作主张,抬了冬青妹妹做姨娘。”“按照规矩,

    她也该来给您和父亲敬一杯茶。”婆母的脸色沉了下去。一个丫鬟抬的姨娘,也配登堂入室,

    和她这个正经婆母喝茶?周瑾立刻开口。“不必了!她一个丫鬟出身,不懂这些规矩。

    ”“再说,她昨夜受了惊吓,身子不适,还在休息。”他这话说得又快又急,

    生怕我把冬青叫来受委屈。我立刻垂下眼,露出一副委屈又自责的神情。

    “是儿媳考虑不周了。”“夫君说得是,冬青妹妹身子要紧。”我这副以退为进的姿态,

    瞬间让婆母的火气对准了周瑾。“混账东西!”婆母一拍桌子,吓得周瑾一哆嗦。

    “什么叫丫鬟出身不懂规矩?不懂规矩你这个做主子的就不会教吗!”“新妇过门第一天,

    你就为了个丫头给她没脸?”“我们平南侯府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周瑾梗着脖子,

    还想辩解。“母亲,冬青她不是……”“你闭嘴!”婆母气得胸口起伏,指着他骂。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拎不清的东西!嫡庶尊卑,你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吗?”一旁的公公,

    平南侯,也沉着脸发话了。“瑾儿,给你媳妇道歉。”周瑾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死死瞪着我,

    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我却只是安静地跪着,仿佛被吓到了一般,一言不发。最终,

    他还是不情不愿地朝我拱了拱手。“夫人,是我的不是。”我连忙起身扶他。“夫君言重了,

    我们是夫妻,何来对错之说。”一场晨间的请安,变成了对周瑾的批斗大会。

    我这个“罪魁祸首”,反而成了最识大体、最懂事的那个。离开正厅后,周瑾甩开我的手,

    咬牙切齿。“薛卿,你够狠。”我整理着衣袖,淡淡一笑。“夫君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少装蒜!你明知道母亲最重规矩,还故意提让冬青敬茶,你就是想看她为难!

    ”“我只是按规矩办事。”我抬头看他,目光平静无波。“倒是夫君你,为了维护冬青妹妹,

    连嫡庶尊卑都忘了,在新妇面前公然说她身子不适。”“不知道的,

    还以为昨夜与你洞房花烛的,是她呢。”“你!”他气得扬起了手。我没躲,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最终,他的手还是没落下来,只是狠狠一甩袖子,怒冲冲地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回到我的院子,我立刻吩咐贴身丫鬟。“去库房里,

    挑最好的一支百年人参,还有几匹云锦,送到冬青姨娘的院子里去。”丫鬟不解。“**,

    您这是……?”“就说,是侯夫人心疼姨娘身子弱,特意赏的。”我慢悠悠地端起茶杯。

    “务必,要让全府上下都知道,这是侯夫人的意思。”丫鬟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

    “是,**,奴婢这就去办。”果然,不出半个时辰,婆母就把我叫了过去。她屏退了左右,

    拉着我的手,一脸心疼。“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我连忙摇头。“母亲,不委屈。

    ”“还不委屈?那混账东西,简直是被猪油蒙了心!”婆母提起周瑾就来气。

    “还有那个丫头,也不是个安分的!刚抬了姨娘,就敢拿乔作势,连请安都不来!”她说着,

    从手上褪下一个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戴到我腕上。“这个你拿着。从今天起,

    这府里中馈的钥匙,就交给你了。”“以后,这偌大的侯府,还得靠你来撑着。

    ”我心中一喜,面上却惶恐地推辞。“母亲,这万万不可,儿媳刚过门,

    什么都不懂……”“不懂就学!”婆母态度坚决。“我相信你,也相信你父亲的教养。

    总比交到那个不成器的东西手上,让他拿去贴补狐媚子强!”我“勉为其难”地收下了钥匙。

    走出婆母的院子,阳光正好。我抚摸着腕上冰凉的镯子,还有怀里沉甸甸的钥匙。

    平南侯府的权,我拿到第一把了。3我掌管中馈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冬青的院子添人添物。

    原本她作为姨娘,只能配两个小丫鬟,一个粗使婆子。我大笔一挥,给她添了四个一等丫鬟,

    两个二等丫鬟,还有两个专门负责茶水的婆子。她院子里的小厨房,也从每日两餐,

    变成了山珍海味,随时供应。周瑾来看我时,脸上难得带了点笑意。“你这次倒是做得不错。

    ”他以为我是怕了他,在主动示好。我只是笑笑。“冬青妹妹身子弱,

    多些人伺候也是应该的。”得了我的“纵容”,冬青的日子过得比我还像正牌主子。

    她开始变得骄纵,对我这个主母也不再像最初那般畏惧。一日,我正在对账,

    冬青院里的丫鬟来了。“夫人,我们姨娘说,近日天气燥热,想吃些冰镇的荔枝。

    听闻库房里有从岭南快马加鞭送来的贡品,不知可否……”我头也没抬。

    “那是给老侯爷和夫人备的,你们姨娘想吃,让她自己去跟母亲说。”丫鬟碰了个钉子,

    悻悻地回去了。没过多久,周瑾就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薛卿!你什么意思!

    ”他一把将我面前的账本扫落在地。“冬青不过是想吃几颗荔枝,你也要为难她?

    ”我缓缓站起身,看着他。“周瑾,那是贡品,是给父亲母亲的。你让我为了你的心肝,

    去得罪公婆?”“几颗荔枝而已!父亲母亲哪里会真的计较!”他吼道。“他们是不计较,

    但规矩就是规矩。”我冷冷地看着他。“你若真想要,可以,你自己去跟母亲开口。

    你看她给不给。”周瑾被我噎住了。他知道,他要是敢为了一个姨娘去跟母亲要贡品,

    母亲能当场打断他的腿。他气急败坏,指着我的鼻子。“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

    你嫉妒我疼她!”我气笑了。嫉妒?我看着他这张被酒色掏空的脸,只觉得可笑。“周瑾,

    收起你那可怜的自尊心吧。”“我若真想对付她,你以为她还能好好地待在那个院子里?

    ”“我给她添人,给她置物,把你从我这里抢走的月例份例,双倍地补给她。

    你以为是为了什么?”我一步步逼近他。“我是为了让你看清楚,你宠出来的,

    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她吃穿用度,比我这个正妻还好。见了我不行礼,

    见了母亲也敢称病不见。”“你以为这是单纯?这是没规矩,是恃宠而骄!

    ”“你……”周瑾被我说得面色涨红。我捡起地上的账本,拍了拍灰。“这些荔枝,

    她吃不到。但明日,我会让人给她送一百斤寻常荔枝过去,让她吃个够。

    ”“你若再为这种小事来我这里闹,就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说完,我不再看他,

    径直走到书案后坐下。周瑾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最终一拳砸在门框上,转身离去。

    我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拿起笔,在账本上画了一笔。冬青的开销,又多了一项。很好。

    就让她再骄纵一些,再愚蠢一些。当所有人都厌弃她的时候,周瑾,你这个唯一的靠山,

    又能护她到几时?我的视线,落在了侯府的另一位公子身上。周瑾的弟弟,周彦。

    一个常年待在书房,被所有人忽视的庶子。或许,他会是我下一步棋的关键。

    4周彦是平南侯府的二公子,庶出,母亲是府里的一个姨娘,早早就病逝了。他性子沉闷,

    不喜交际,平日里只爱待在自己的小院里读书,在府里几乎没什么存在感。

    所有人都觉得他木讷,不成器。但我知道,他不是。我曾无意中看过他写的文章,见解独到,

    颇有风骨,绝非池中之物。只是,被嫡兄的光芒掩盖得太久了。一个雨天,我撑着伞,

    提着一盒新做的糕点,去了周彦的院子。他的院子很偏僻,也很简陋。我到的时候,

    他正坐在廊下,专注地看着一本旧书,连我走近了都没发现。“二弟。”我轻声开口。

    他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行礼,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大嫂。”“不必多礼,我只是路过,

    顺便来看看你。”我将食盒递给他。“自己做的小点心,尝尝合不合胃口。

    ”他受宠若惊地接过,讷讷地说不出话。我打量着他简陋的书房,

    书架上零零散散地放着几本书,大多都已经翻旧了。“二弟平日里都看些什么书?

    ”他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些闲书罢了。”“我父亲是当朝太傅,家中藏书颇丰。

    若二弟不嫌弃,改日我让人送些过来。”周彦的眼睛瞬间亮了。对于一个爱书之人,

    这无疑是最好的礼物。他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这……这如何使得……太贵重了……”“你我既是一家人,何必说这些客套话。

    ”我温和地笑了笑。“大嫂听闻,二弟对农桑之事颇有见解?”他愣了一下,随即有些黯然。

    “不过是纸上谈兵,当不得真。”“纸上谈兵,也得有兵可谈才行。”我看着他,意有所指。

    “侯府在京郊有几处庄子,近来收成一直不好。大哥忙于公务,无暇顾及。

    ”“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这些。若是二弟有空,可否帮忙去看看,给些指点?

    ”周彦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知道,这不仅仅是去看庄子。这是我,

    在给他一个机会。一个走出这方寸小院,真正接触实务,展现自己能力的机会。

    他嘴唇动了动,最终,朝我深深一揖。“大嫂信赖,周彦万死不辞。”我扶起他。

    “我们是家人。”自那以后,我开始有意识地扶持周彦。我以掌管中馈的便利,

    为他添置笔墨纸砚,搜罗孤本善本。我借着打理庶务的名义,将一些无伤大雅,

    却又能锻炼能力的差事交给他。他做得很好,甚至超出了我的预期。那些收成不好的庄子,

    在他打理了短短两个月后,竟隐隐有了起色。这些事,我没有声张,但也没刻意瞒着。

    婆母很快就知道了。她把我叫去,问起周彦的事。我只说是周彦自己有心,主动为我分忧。

    婆母听了,沉默良久,最后叹了口气。“彦儿也是个好孩子,可惜了……”她没说完,

    但我知道她的意思。可惜是个庶子。可如今,那个嫡子,正一天比一天让她失望。就在这时,

    周瑾又给我送来了一个绝佳的由头。他为了给冬青买一支南海进贡的珍珠钗,

    竟挪用了军备款。这笔钱,本是老侯爷的旧部,托他转交给边关将士的。事情不大,

    但性质极其恶劣。老侯爷知道后,气得在书房摔了最爱的砚台。婆母更是气得当场晕了过去。

    我一边忙着请医问药,照顾婆母,一边还要想法子把这个窟窿补上。等事情终于平息下来,

    婆母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卿儿,真是苦了你了。”“那个孽子!我是管不了了!

    这个家,迟早要败在他手上!”我垂着眼,轻声说。“母亲,您别这么说,

    大哥只是一时糊涂。”“糊涂?我看他是鬼迷心窍了!”婆母咬牙切齿。“为了个女人,

    连军国大事都敢耽误!他眼里还有没有君臣父子!”她喘了口气,忽然看着我。“卿儿,

    我瞧着彦儿倒是个稳重的。这些日子,也多亏他帮你。”我心中一动,知道时机到了。

    “二弟确实聪慧,许多事一点就通。”婆母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既如此,

    日后府中一些外务,就交给他去办吧。”“也让你大哥那个混账东西,好好在家里反省反省!

    ”这等于是,要分周瑾的权了。周瑾作为世子,管着侯府大部分的对外产业和人脉。

    婆母这个决定,无异于釜底抽薪。我心中大定,面上却故作担忧。“母亲,

    这样……大哥那边怕是会不快。”“他有脸不快?”婆母冷笑一声。“他再敢有半句怨言,

    就让他滚去祠堂跪着!”当天,周瑾就被婆母叫去,狠狠训斥了一顿,并告知了他这个决定。

    他冲出正厅,直奔我的院子。“薛卿!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在母亲面前说了什么!

    ”他双眼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我正陪着周彦,看他新画的田庄规划图。我抬起头,

    平静地看着他。“我说了什么,能让母亲做出这样的决定?”“大哥,你该问问你自己,

    做了什么。”一旁的周彦站起身,对着周瑾微微拱手。“大哥。”周瑾看到周彦,

    更是怒火中烧。“好啊你!一个庶子,也敢来我面前耀武扬威了!”“我告诉你,

    只要我还是世子,你就永远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他口不择言,话说得极其难听。

    周彦的脸白了白,却还是挺直了脊梁。“大哥教训的是。”“但母亲的吩咐,弟弟不敢不从。

    ”“你!”周瑾气得想动手,被我拦住了。“周瑾,你闹够了没有?”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这是母亲的决定,你若不满,去找母亲。在我这里撒野,像什么样子?

    ”“你们……你们给我等着!”周瑾指着我们,撂下一句狠话,愤然离去。

    我看着他仓皇的背影,再看看身旁虽脸色苍白,但眼神坚毅的周彦。我知道,周瑾的权力,

    已经被我撬开了一道缝。而这道缝,只会越来越大。5周瑾被分了权,心中郁结,

    越发沉溺于冬青的温柔乡。他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他,只有冬青是真心待他。而我,

    则利用这段时间,和周彦一起,将侯府的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周彦确实是块璞玉,

    稍加雕琢,便光华尽显。他不仅将田庄的收成提高了三成,还另辟蹊径,

    将府里几家不景气的铺子盘活,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公公婆母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席间饭桌上,对周彦的夸赞越来越多,对周瑾的叹气也越来越多。此消彼长之下,

    周瑾在府里的地位,愈发尴尬。而这一切,都加剧了他对我的怨恨。他觉得是我和周彦联手,

    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一日,我父亲,当朝太傅,寿辰。

    我带着周瑾和周彦一同前往太傅府祝寿。席间,父亲将周彦叫到书房,

    考校了半个时辰的学问。出来时,一向不苟言笑的父亲,脸上竟带着欣赏的笑意。

    他对平南侯说:“侯爷,你这个二公子,是个可造之材啊。”平南侯脸上与有荣焉。

    而被冷落在一旁的周瑾,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回府的马车上,周瑾一路沉默。

    我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对我冷嘲热讽。但他没有。他只是看着我,

    眼神复杂得让我有些看不懂。直到快到侯府,他才突然开口。“薛卿,我们好好过日子,

    行吗?”我愣住了。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声音有些干涩。“我……我把冬青送走。

    ”“以后,我只和你一个人好好过。你帮我,把那些……都拿回来。

    ”他指的是被周彦接手的那些产业。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是……发现周彦的威胁,开始怕了?所以,想来利用我,对付周彦了?

    “夫君为何突然说这些?”我故作不解。他有些急切地抓住我的手。“卿儿,我知道,

    以前是我不对。是我冷落了你。”“但我们是夫妻,不是吗?周彦他……他终究是个庶子,

    他想抢我的东西!”“只要你帮我,我保证,以后府里再也没有冬青这个人!”他以为,

    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和他争风吃醋,是为了赶走冬-青。他以为,只要他舍弃了冬青,

    我就会像个寻常妇人一样,回心转意,死心塌地地帮他。真是天真得可笑。我抽出自己的手,

    淡淡地开口。“夫君醉了。”“我没醉!”他急道。“薛卿,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帮我!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夫君,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你。”“我所做的一切,

    都只是为了侯府好。”“二弟有才,为侯府分忧,是好事。你作为兄长,应该高兴才是。

    ”“你!”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不会帮他。我不仅不会帮他,我还会继续扶持周彦。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好,好一个薛卿!”“你给我等着!

    我不会让你和那个野种得逞的!”马车到府,他摔帘而去,直奔冬青的院子。我猜,

    他那句“把冬青送走”,是再也不会提起了。他只会把冬青抱得更紧。因为现在,

    冬青是他对抗全世界的唯一慰藉了。这正是我想要的。回到院子,丫鬟告诉我,

    我父亲派人送了信来。我打开信,信上只有八个字。“时机已至,可落一子。

    ”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将信纸凑到烛火上,看着它化为灰烬。是啊,时机到了。周瑾,

    你所有的权力,都已经被架空。你在父母心中的地位,也已经岌岌可危。现在,

    我需要一个孩子。一个,流着你血脉,却由我掌控的,侯府未来的继承人。6我算准了日子。

    每月十五,是家宴的日子。按照规矩,无论如何,周瑾都必须出席。

    我让厨房备了上好的雄黄酒,对婆母说,近日府中阴湿,喝些雄黄酒可以驱邪避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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