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课上,学生把我的课件换成老公和小三的忏悔信

公开课上,学生把我的课件换成老公和小三的忏悔信

财源广进财来来 著

说句实话我対《公开课上,学生把我的课件换成老公和小三的忏悔信》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陆远顾言深乔安安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财源广进财来来的努力!讲的是:她毫不犹豫地拿出手机,登录了自己的微博账号。这个账号,有几十万粉丝,是她苦心经营起来的“独立知性女青年”人设。她手指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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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苏老师,我们都准备好了,就等您了!”后台,助理兴奋地搓着手,脸颊因为激动而泛红。

    我冲她微微一笑,递给她一杯温水。“别紧张,只是一场公开课。

    ”这是我回国任教的第三年,也是我主持的最重要的一场学术讲座。礼堂里座无虚席,

    不仅有本校的学生,还有许多慕名而来的艺术界名流和媒体记者。聚光灯下,

    我穿着一身得体的香奈儿套装,从容地走上讲台。我丈夫陆远就坐在第一排,

    眼神温柔地望着我,他是那么的英俊儒雅,是我们学院公认的男神。可谁能想到,下一秒,

    他就会亲手将我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1“大家好,我是苏锦。”我微笑着,

    环视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聚光灯打在脸上,有些晃眼。“今天,

    我们来聊一聊文艺复兴时期的湿壁画,以及它背后所承载的,关于爱、背叛与救赎的故事。

    ”身后巨大的投影幕布亮起,助理已经帮我打开了课件。一切都和我预演过无数次的一样。

    台下,我的丈夫陆远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他穿着我为他挑选的灰色西装,温文尔雅,

    正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他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笑容。我深吸一口气,

    准备开始我的演讲。然而,就在我开口的瞬间,身后幕布上的内容,却毫无征兆地变了。

    原本应该出现的乔托的《犹大之吻》,变成了一行刺眼的、鲜红的巨大标题。

    【致我最爱的陆远,以及——他那可怜的妻子苏锦】整个礼堂瞬间死寂。所有人的目光,

    都从我身上,齐刷刷地转移到了我身后的幕布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陆远?我的丈夫?紧接着,更多的文字,如同潮水般涌现在幕布上。

    “陆远,我的爱人,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决定,不再躲在阴影里。我爱你,

    爱你的温柔,爱你的才华,也爱你每一次在我身上驰骋时,眼中的沉沦与疯狂。”“我知道,

    你对苏锦只有责任和愧疚。她就像一座冰冷的大理石雕像,高高在上,而我,

    才是那个能点燃你所有热情的火焰。”“你说,你最喜欢我穿着白色的蕾丝睡裙,

    在你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你说,苏锦永远不会懂这些情趣,她只懂她那些冰冷的艺术品。

    ”“你说,等她这次公开课结束,拿到晋升名额后,就跟她摊牌离婚。你说,

    你已经受够了她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虚伪嘴脸。”“你说……”一句句,一行行,

    露骨而又**的文字,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台下已经炸开了锅。

    闪光灯疯狂地闪烁,记者们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将镜头死死地对准了我,

    对准了第一排脸色煞白、摇摇欲坠的陆远。学生们在交头接耳,那些所谓的名流,

    则用一种混杂着鄙夷、同情和幸灾乐祸的眼神,毫不掩饰地打量着我。

    我成了全场最大的笑话。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指尖冰冷得像要碎裂。

    我看到了陆远,他站了起来,满脸惊慌失措地看着我,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

    我也看到了人群中,一个年轻的女孩,正用一种怨毒又快意的眼神盯着我。那是我的学生,

    白灵。她手里,还攥着那个被调换下来的,存有我真正课件的U盘。是她干的。

    我瞬间明白了所有。巨大的羞辱和愤怒,像是岩浆,在我胸口翻滚、灼烧。我几乎要站不稳。

    可我不能倒下。我死死地攥住讲台的边缘,指甲深深地嵌进木头里。我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深呼吸。再深呼吸。在全场所有人的注视下,我缓缓地抬起头,目光越过惊慌失ě的陆远,

    越过幸灾乐祸的人群,最终,落在了那块巨大的、写满了我奇耻大辱的幕布上。几秒钟后,

    一个清冷而又平静的声音,通过麦克风,响彻了整个礼堂。“看来,

    今天我们有了一个更生动,也更当代的案例。”我拿起激光笔,

    指向幕布上那句“苏锦永远不会懂这些情趣”。“各位请看,典型的**羞辱。

    ”“通过贬低原配在两性关系中的表现,来论证第三者存在的合理性与优越性。

    这是非常拙劣,却又极其常见的叙事诡计。”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的嘈杂。

    全场再次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包括陆远。他脸上的惊慌,

    凝固成了一种近乎荒谬的错愕。我没有理会他,继续用一种分析艺术品的冷静语调,

    解构着这封所谓的“忏悔信”。“再看这一句,‘她就像一座冰冷的大理-石雕像’。

    ”“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意象。在男权叙事中,独立的、事业成功的女性,

    常常被异化为‘非人’的存在。冰冷、坚硬、没有感情。以此来消解她们作为‘人’的价值,

    从而为男性的背叛,寻找道德上的制高点。”“至于这些露骨的性-爱描写……”我的目光,

    如同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缓缓扫过台下的每一个人。“它们并非为了表达爱意,

    而是为了构建一种私密的权力场域。通过暴露最隐私的细节,将我这个‘妻子’,

    彻底排除在他们的亲密关系之外,从而完成对我身份的剥夺和羞辱。”“从叙事结构,

    到修辞手法,再到核心意象的运用……各位,

    这是一篇集PUA、**羞辱、受害者有罪论于一体的,非常典型的当代‘弃妇文学’文本。

    ”“虽然文笔拙劣,逻辑混乱,但作为反面教材,却极具研究价值。”我说完,微微颔首。

    “我的即兴分析结束,谢谢大家。”然后,在全场死一般的寂静中,我关掉了麦克风,

    挺直了脊背,一步一步,走下了那个让我蒙受奇耻大辱,也让我完成绝地反击的讲台。

    我没有看陆远一眼。径直走出了礼堂。身后,是轰然炸响的议论声和此起彼伏的快门声。

    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我走到无人的走廊尽头,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我三年都未曾拨打过的号码。电话几乎是秒接。“喂?

    ”一个沉稳威严的男声传来。我的眼泪,在这一刻,终于决堤。“爸。”“是我,苏锦。

    ”“我被人欺负了。”2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有十秒。那十秒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我能听到父亲压抑着怒火的、沉重的呼吸声。“在哪?”他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明德大学,A栋报告厅。”我擦干眼泪,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平静。“知道了。”“锦儿,

    别怕。待在原地,爸爸马上派人过去。”电话挂断。**在冰冷的墙壁上,

    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三年前,我执意要嫁给一无所有的陆远,和家里闹翻,父亲震怒之下,

    说除非我走投无路,否则永远别再联系他。我倔强地以为,我遇到了爱情,我可以靠自己。

    现在看来,我错得离谱。走廊那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陆远追了出来,他脸色惨白,

    额头上布满了冷汗,抓着我的手臂,声音都在发抖。“锦儿,你听我解释,那不是真的!

    是有人陷害我!是那个白灵,一定是她!”他急切地想要撇清自己,那副慌乱的模样,

    真是可笑又可悲。我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陆远,你知道吗?

    ”“你现在这个样子,比幕布上那些文字,更让我觉得恶心。”我甩开他的手,力道之大,

    让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他的脸上,满是震惊和受伤。“锦儿,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感情?”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在你的‘爱人’把我们的隐私公之于众的时候,你所谓的感情,就已经喂了狗。

    ”“我……”他张口结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在这时,一群穿着黑色西装,

    神情肃穆的男人,快步从走廊的另一头走了过来。为首的,是我家的老管家,林叔。

    林叔看都没看陆远一眼,径直走到我面前,恭敬地躬身。“大**,我们来接您回家。

    ”说着,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地披在我的肩上。“外面风大,别着凉了。

    ”陆远彻底傻眼了。他呆呆地看着林叔,又看看我,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大小、大**?锦儿,这……这是怎么回事?”他认识林叔。三年前,

    他跟着我去苏家提亲,就是林叔把他拦在门外的。只是那时候,

    他以为林叔只是一个普通的管家。他从来不知道,能让林叔如此恭敬对待的人,在整个京城,

    意味着什么。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淡漠地看了他最后一眼。“陆远,我们之间,

    结束了。”说完,我便在林叔和保镖们的簇拥下,转身离去。留给他的,

    只有一个决绝的背影。“锦儿!苏锦!”陆远嘶吼着想要追上来,

    却被两个保镖毫不留情地拦住。他像一头困兽,徒劳地挣扎着,怒吼着。“你们放开我!

    我是她丈夫!”林叔的脚步顿了顿,他回头,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着陆死。

    “很快就不是了。”“陆先生,老爷让我给您带句话。”“他说,敢欺负他苏家大**的人,

    他会让他,生不如死。”陆远的身子猛地一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我没有回头。

    走出A栋大楼,外面停着一排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

    车牌号是清一色的“京A8888”连号。这高调的阵仗,引得路过的学生纷纷侧目。

    林叔为我拉开车门,我坐了进去。车子平稳地驶离了这所让我声名鹊起,

    也让我颜面尽失的大学。车窗外,明德大学的校门在视野中不断倒退,最终消失不见。

    **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闭上了眼睛。脑海里,依旧是报告厅里那耻辱的一幕。

    还有陆远那张惊慌失措的脸。以及,白灵那怨毒快意的眼神。白灵……我记得她。

    她是艺术系大二的学生,成绩平平,却总喜欢在课上提一些刁钻的问题。她似乎对我,

    有一种莫名的敌意。现在我明白了。那封信里提到的第三者,我大概也猜到是谁了。乔安安。

    我曾经的助教,一年前离职,说是要去国外深造。而白灵,就是乔安安的表妹。她们联手,

    给了我这致命一击。真是好一出姐妹情深的大戏。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毁了我吗?太天真了。游戏,才刚刚开始。回到苏家大宅,

    父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盘着一串紫檀佛珠,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看到我,

    他眼中的怒火才稍稍收敛,化为一丝心疼。“回来了?”“嗯。”我点点头,

    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都处理好了?”“林叔已经去办了。”父亲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那个叫白灵的学生,学校会以‘恶意破坏教学秩序、诽谤教师’的罪名,立即开除,

    并永久记录在案。她这辈子,别想再踏入任何一所正规大学的校门。

    ”“至于那个乔安安……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她和陆远的每一笔开房记录,每一条暧昧短信,

    都会成为呈堂证供。”“还有那些媒体,”父亲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所有刊登了你负面新闻的报社和网站,明天之内,都会从京城消失。”这就是苏家的力量。

    在京城,我父亲想让谁闭嘴,谁就得把嘴牢牢地缝上。“陆远呢?”我轻声问。

    “你打算怎么处理他?”父亲反问我。我沉默了片刻。“爸,我想亲自来。”父亲看着我,

    良久,点了点头。“好。”“苏家的女儿,有仇,就要亲手报。”“需要什么,跟林叔说。

    整个苏氏集团,都是你的后盾。”“谢谢爸。”“傻孩子,跟爸客气什么。”父亲叹了口气,

    起身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这几年,委屈你了。”我摇了摇头,

    眼眶有些发热。“不委屈。是我自己选的路,怨不得别人。”“现在,

    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以及,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

    ”我的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冰。陆远,乔安安,白灵。你们的死期,到了。3第二天,

    整个京城的舆论风向,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所有关于我“被小三插足”、“讲座现场遭羞辱”的负面新闻,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各大媒体对我铺天盖地的赞誉。《震惊!苏锦教授临危不乱,

    将小人构陷现场变为学术课堂!

    》《论一个顶尖学者的专业素养:苏锦教授教你如何解构“**羞辱”!

    》《高知女性的典范!面对背叛与羞辱,她用知识与风度赢回所有尊严!

    》我的那段“即兴分析”,被剪辑成视频,在网络上疯狂传播。

    我成了独立、智慧、强大的新时代女性代言人。而陆远和那个未露面的“第三者”,

    则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明德大学的官方网站,也在第一时间发布了公告。

    公告内容有三条:一、对于讲座现场发生的意外,校方向苏锦教授致以最诚挚的歉意。

    二、经查实,学生白灵因个人恩怨,恶意调换课件,诽谤教师,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

    校方决定,给予白灵开除学籍的处分,并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

    三、校方将成立专项调查组,彻查陆远副教授的师德师风问题。在调查期间,

    暂停其一切教学和科研工作。这份公告一出,舆论彻底沸腾。白灵被开除,大快人心。

    而陆远,则被彻底钉在了耻辱柱上。我坐在苏家大宅的露台上,一边喝着咖啡,

    一边刷着手机上的新闻,心情平静无波。这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林叔走过来,

    递给我一份文件。“大**,这是您要的资料。”我接过来,快速地翻阅着。

    是乔安安的全部信息。家庭背景,社会关系,以及……她和陆远的所有过往。

    果然不出我所料。乔安安的家境很普通,父母都是工薪阶层。她本人野心勃勃,

    一心想嫁入豪门,挤进上流社会。一年前,她作为我的助教,认识了陆远。

    或许是陆远的儒雅气质,或许是他“苏锦丈夫”的身份,让她产生了兴趣。

    她开始刻意地接近陆远,用各种温柔体贴的手段,

    攻陷了这个在婚姻中感到“压抑”和“自卑”的男人。他们很快就发展成了地下情人。

    而那封所谓的“忏悔信”,确实是在陆远的笔记本电脑上写的。时间,

    就在我公开课的前一周。陆远,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资料的最后,是乔安安现在的住址。

    一个高档的公寓小区。租金不菲。以她和陆远的收入,根本负担不起。我看着那串地址,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时候,去会会这位“真爱至上”的乔**了。我换了一身衣服,

    没有让司机送,自己开着一辆红色的法拉利,直奔乔安安的公寓。这辆车,

    是陆远送我的结婚三周年礼物。当然,用的是我的钱。他说,红色配我,热烈又张扬。

    现在想来,真是讽刺。我把车停在公寓楼下,并没有立刻上去。我在等。等另一个主角登场。

    果然,没过多久,陆远那辆熟悉的白色奥迪,就急匆匆地驶入了地下车库。他从车上下来,

    神情憔悴,脚步虚浮,像是几天没合眼。也是,从天堂跌落地狱,换谁都睡不着。

    他乘电梯上了楼。我掐着时间,过了大概十分钟,才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我来到乔安安的公寓门口,没有敲门。我从包里拿出一把钥匙,轻轻地**了锁孔。

    “咔哒”一声,门开了。这套公寓,是我买的。当年乔安安说想在外面租房子住,

    方便搞学术研究,我好心,便把这套闲置的公寓借给了她,连租金都没收。没想到,

    我这是引狼入室,给自己准备了一间婚房。客厅里,陆远和乔安安正抱在一起,

    哭得梨花带雨。“远哥,怎么办啊?学校把我表妹开除了,

    现在网上全都是骂我们的人……”乔安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别怕,安安,有我呢。

    ”陆远抱着她,柔声安慰,“都是苏锦那个毒妇!她太狠了!她这是要毁了我们啊!

    ”“她怎么能这么对你?你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夫妻情分?”陆远冷笑一声,

    眼中满是怨毒,“在她眼里,我不过是她豢养的一条狗!她高高在上,

    享受着所有人的赞美和崇拜,而我呢?我只能活在她的阴影里!我受够了!

    ”“远哥……”乔安安感动得热泪盈眶,“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当然,

    ”陆远捧着她的脸,深情款款,“安安,你才是我生命里的光。等我跟苏锦离了婚,

    我们就正大光明地在一起。到时候,她的一切,都会是我们的。”“她的一切?

    ”乔安安的眼睛亮了。“对,她的一切。”陆远笃定地说,“她名下的房产,存款,

    基金……离婚后,我至少能分到一半。到时候,我给你买最大的钻戒,最贵的包,

    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两人正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幻想中,完全没有注意到,

    门口还站着一个人。**在门框上,听着他们的痴人说梦,差点笑出声来。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蠢货。“说完了吗?”我清冷的声音,像一盆冰水,

    兜头浇在了他们身上。两人猛地回头,看到我,脸上的表情,比见了鬼还要精彩。

    “苏……苏锦?”陆远的声音都在颤抖,“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乔安安更是吓得直接躲到了陆远身后,像一只受惊的鹌鹑。我缓缓地走进客厅,

    环视着这间被他们布置得温馨又暧昧的“爱巢”。“我的房子,我为什么不能来?

    ”我走到他们面前,将手里的文件,狠狠地摔在了茶几上。“陆远,乔安安,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你们的开房记录,聊天记录,转账记录。”“还有,

    这套公寓的房产证,上面写的是谁的名字。”陆远的脸色,一寸寸地变得惨白。他颤抖着手,

    拿起那份房产证,当看到“苏锦”两个字时,他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整个人都僵住了。

    “不……不可能……这套房子……”“是你买给我的?”我替他说完了后半句,

    笑得一脸讽刺,“陆远,你是不是忘了,你送我这辆法拉利,刷的都是我的卡?

    ”“你一个年薪不到二十万的副教授,哪来的钱,买市中心的大平层?

    ”“你送给乔安安的每一个包,每一件首饰,花的,也都是我的钱。”“你用我的钱,

    养着你的小三,住着我的房子,做着霸占我全部家产的美梦。”“陆远,你告诉我,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你更**,更恶心的男人吗?”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

    狠狠地砸在陆远的心上。他瘫倒在沙发上,面如死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他身后的乔安安,在听到这套房子是我的,陆远花的也都是我的钱之后,看向陆远的眼神,

    也瞬间变了。从原先的爱慕和崇拜,变成了震惊、怀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呵,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坚贞不渝的爱情?不堪一击。我懒得再看他们那副嘴脸,

    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扔到了陆远面前。“这是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字了。

    ”“你在上面签字,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陆远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冀。“锦儿,

    你……你愿意跟我离婚?”在他看来,我主动提离婚,或许是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而他,

    正好可以顺理成章地要求分割财产。我看着他那副贪婪的嘴脸,冷冷地笑了。“当然。

    ”“不过,在离婚之前,我们得先把账算清楚。”“什么……什么账?”陆远的心里,

    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陆远,我们结婚三年,你所有的开销,包括你的衣食住行,

    你的科研经费,甚至你给你父母买房的钱,用的都是我的婚前财产。”“按照法律规定,

    这些,都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不仅如此,”我顿了顿,眼神变得愈发冰冷,

    “你婚内出轨,与他人同居,按照婚姻法,属于过错方。我不仅可以要求你净身出户,

    还可以向你索要精神损失赔偿。”“所以,这份协议的内容是——”“你,陆远,

    放弃所有财产,净身出户。并且,赔偿我精神损失费,一千万。”“什么?!

    ”陆远和乔安安同时尖叫出声。“一千万?苏锦,你疯了!”陆远跳了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我哪里有那么多钱给你!你这是敲诈!”“我没有?”我冷笑,

    “没关系,我给你想好了抵债的方法。”“你那篇即将发表在核心期刊的论文,

    涉嫌抄袭和数据造假。我已经把证据,交给了学术委员会。”“一旦查实,

    你不仅会被撤销副教授职称,还会被整个学术圈封杀。”“还有你父母在老家那套房子,

    用的是我的钱买的,我有权收回。”“陆远,你自己选。”“是乖乖签字,

    然后滚出我的世界。还是身败名裂,倾家荡产,再背上一千万的债务,过完你的下半生。

    ”陆远彻底瘫软了。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绝望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他知道,我说到做到。他完了。他这辈子,都完了。

    4“不……不要……”陆远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爬过来,想要抓住我的裤脚,

    被我嫌恶地一脚踢开。“锦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们不离婚……”他痛哭流涕,苦苦哀求,那副卑微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当初的意气风发。

    “机会?”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当你在讲台上,

    眼睁睁看着我被万人羞辱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给我一次机会?”“当你在她的床上,

    说着那些污言秽语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陆远,晚了。

    ”我不再理会他的哀嚎,目光转向了那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瑟瑟发抖的女人。“乔安安。

    ”乔安安浑身一颤,惊恐地抬起头。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他骗我的……他说他会离婚娶我……”她急于撇清关系,

    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陆远身上。刚才还你侬我侬的“真爱”,转眼就成了互相撕咬的疯狗。

    真是可笑。“你知不知道,不重要。”我淡淡地说,“重要的是,你住着我的房子,

    花着我的钱,还睡着我的男人。”“这三样,你总得还一样吧?”乔安安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我……我没钱……”“没钱没关系。”我笑了笑,那笑容,却让乔安安觉得毛骨悚然。

    “我听说,你一直想进我们苏氏集团旗下的风尚杂志当社长?”乔安安的眼睛猛地亮了一下,

    随即又暗了下去。她当然想,做梦都想。但她也知道,以她的资历和背景,根本不可能。

    “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我慢悠悠地说。乔安安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可以让你当上风尚杂志的社长。”我重复了一遍,然后话锋一转,“不过,

    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她急切地问。“我要你,去揭发陆远。

    ”“揭发他所有的丑事。学术不端,婚内出轨,欺骗感情……我要你把他做的所有恶心事,

    都公之于众。”“我要你,亲手把他踩进泥里,让他永世不得翻身。”乔安安呆住了。

    她看看我,又看看地上那个已经形同废人的陆远,脸上露出了犹豫和挣扎。毕竟,这个男人,

    是她曾经“深爱”过的人。我也不催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我知道,她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对于乔安安这种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来说,所谓的爱情,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一文不值。果然,

    几分钟后,她抬起头,眼神变得坚定。“好,我答应你。”陆远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眼中充满了绝望和背叛。“安安……你……你怎么能……”乔安安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她走到我面前,脸上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苏……苏**,

    那杂志社社长的事情……”“放心。”我拿出手机,当着她的面,

    拨通了风尚杂志主编的电话。“李主编,我是苏锦。我向你推荐一个人,乔安安。下个月,

    让她接替你的位置。”电话那头的李主编虽然震惊,但还是立刻恭敬地答应了。挂了电话,

    我看向乔安安。“现在,你可以开始你的表演了。”乔安安的眼睛里,迸发出狂喜的光芒。

    她毫不犹豫地拿出手机,登录了自己的微博账号。这个账号,有几十万粉丝,

    是她苦心经营起来的“独立知性女青年”人设。她手指翻飞,飞快地编辑着文字。

    十几分钟后,一篇声泪俱下的长文,出现在了她的微博上。【对不起,我被骗了!

    揭露一个学术骗子、感情渣男的真实面目!】文章里,

    她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被陆远蒙骗的、无辜的受害者。

    她详细地描述了陆远是如何用花言巧语欺骗她,如何向她哭诉自己在婚姻中的“不幸”,

    如何承诺会离婚娶她。然后,她话锋一转,开始痛斥陆远的种种恶行。她爆料,

    陆远那篇即将发表的核心论文,其中关键的数据,是她帮忙伪造的。

    她还附上了陆远请求她帮忙的聊天记录截图。她还说,陆远不仅欺骗了她,

    还同时跟好几个女学生保持着暧昧关系。最后,她向我,苏锦,表达了最“诚挚”的歉意。

    她说,是她太天真,识人不清,才会无意中伤害到我。她恳求我的原谅。这篇长文,

    写得情真意切,颠倒黑白,堪称绿茶文学的典范。发出去不到半个小时,就冲上了热搜。

    评论区里,全都是对陆远的谩骂,和对乔安安的“同情”。“心疼**姐,被渣男骗了!

    ”“这种学术败类,就该滚出教育界!”“陆远也太恶心了吧?吃软饭还出轨?

    ”陆远看着手机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身体抖得像筛糠。他完了。这一次,是真的,

    彻底的,完了。他被他最“心爱”的女人,亲手送上了断头台。

    我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出狗咬狗的大戏,觉得索然无味。我拿起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转身准备离开。“苏锦!”陆远突然像疯了一样,从地上爬起来,冲向我。

    他眼中布满了血丝,面目狰狞。“你这个毒妇!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要杀了你!

    我要跟你同归于尽!”他张牙舞爪地扑过来,却被一个突然出现的身影,一脚踹翻在地。

    是林叔。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带人守在了门外。“大**,您没事吧?”林叔紧张地问。

    我摇了摇头。“处理干净。”我冷冷地丢下四个字,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间令人作呕的公寓。

    身后,传来了陆远杀猪般的惨叫。那声音,很快就消失了。我知道,林叔有的是办法,

    让他永远闭嘴。走出公寓大楼,阳光刺眼。我眯了眯眼,感觉胸口那股郁结之气,

    终于消散了大半。但,这还不够。白灵,乔安安,陆远。这三个人,只是明面上的棋子。

    那个在背后,策划了这一切的人,还没有浮出水面。是谁,这么恨我?是谁,

    能拿到我在明德大学的课程表,还能精准地买通我的学生?我的脑海中,

    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一个我同样不想提起,却又不得不去面对的人。我的继母,柳如烟。

    还有她那个,一直视我为眼中钉的儿子,苏明哲。5苏家大宅的书房里,檀香袅袅。

    我将我的猜测,告诉了父亲。父亲听完,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沉默了很久,

    才缓缓开口:“你确定,是他们?”“八九不离十。”我笃定地说,“陆远和乔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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