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要休妻,我反手把他卖给摄政王

夫君要休妻,我反手把他卖给摄政王

画竺遥 著

《夫君要休妻,我反手把他卖给摄政王》是一部引人入胜的古代言情小说,由作家画竺遥精心创作。故事主角陆修远萧九渊柳如烟的命运与爱情、权力和背叛交织在一起,揭示了人性的复杂和社会的黑暗面。这本小说以其深刻的洞察力和紧张的剧情而备受赞誉。王府小厮又来了。这次他带来的是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装着一包粉末。小厮低声说:“王爷吩咐,明日宫宴,务必将此物用在陆大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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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江南首富独女,五年前携半个家产嫁于陆修远。供他读书科考,如今他高中进士。

    却带着外室和她生的庶长子登堂入室,要休妻。我因无出被罚跪在祠堂抄女德,

    忍不住为我错付的嫁妆大声哀嚎。没想到竟一举惊动了隔壁别院的摄政王。

    他提着御赐的疗伤圣药,蟒袍玉带,眉眼阴鸷。房门紧闭,孤男寡女,面红耳赤。

    我大逆不道地想,天凉了,花凋了,是时候给夫君开朵红杏看了。我心一横,

    准备解衣带献身。可王爷用折扇按住我的手,迂回半天,我才听明白。

    他觊觎的是我那肤白唇红的夫君!我的动作戛然而止,眼珠子转了又转。

    夫君若要休我迎外室入门,我会被扫地出门。但夫君要是当了摄政王的男宠,

    我甚至愿意给他们把门!----1王爷的计划我手忙脚乱地把衣裳系好,

    脸烧得能烙饼了。颤着声问:“王爷,您要的……是我那夫君?不是我?

    ”萧九渊噌地往后退了三尺。“你...不行,太柴...”“放榜那天,

    本王在城楼上就瞧见陆进士了。风姿特秀,让人……心痒难耐。肤白唇红,

    想来吃起来一定很甜。岂是你这等商女可比。”我震惊得下巴差点脱臼,没头脑的回道,

    “嘴甜不甜我到是没有留意,每次和夫君缠绵时,我就只留意了他修长的线条和刚好的薄肌,

    还有柔然的腰肢…“接着脑海里是,陆修远和眼前这个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的摄政王萧九渊,

    两人缠绵的画面,还自带声响。我大气都不敢喘,慌得脚趾抠地。

    原来萧九渊不仅像传闻中杀伐果断,他还变态口味重。萧九渊冷言到:“你帮我拿下陆修远,

    我帮你保住嫁妆,还能给你打通皇家商道,为沈家安排个官职。“这条件太诱人了。

    我家四代经商,我爹当初能同意我嫁给陆修远这穷书生,就是想给后代博个官职。

    我心里算盘打得响亮,嘴上却害怕得一个声都没吐出来。萧九渊看我不说话,

    对门外吩咐一声。小厮进来,在地上铺开一张巨大的京城势力图。“柳如烟有陆家长子,

    陆母站她那边,休妻是迟早的事。““若你被休,嫁妆将被陆家以七出之条扣留,

    你不仅失财还要失名节。”“而你沈家这个,这个,这个,这些地方的铺子,

    ”他一边说一边用折扇打圈:“已经被转移到了陆母的名下。”小厮从袖中抽出一沓宣纸,

    递给我。都是陆母勾结账房,要把我沈家的钱全部洗成陆府私产的证据。我看的目瞪口呆,

    这王爷竟然这么了解我们家的事。萧九渊从袖中掏出十张万两银票,搁在桌上。“若事成,

    不仅这钱归你,本王还保你稳坐当家主母,不仅让你保住家产,

    还让你在想和离的时候可以全身而退。”我盯着那张银票,脑子里飞快地算账。十万两银子。

    足够我在京城买三十间铺子,还能剩下五千两做本钱。我抿了抿嘴唇,

    想起陆修远这五年来花了我多少钱。最开始是最贵的笔墨纸砚,后来是参加文会的份子钱,

    再后来是打点主考官的礼金。还有陆家上上下下的开销,还有天杀的,那笔我不知情的,

    背着养外室的钱……林林总总,至少也有十万两了。如今他中了进士,

    我以为自己可以当官夫人了。他却带着四年前就相好的官妓柳如烟。和她那3岁的长子,

    要休我。逼我给柳如烟让位,让他们的儿子入族谱。想到这里我心里最后那点念想彻底散了,

    这十万两,就当给陆家清账了。我这不是卖夫,这是在为朝廷选拔人才,是积德行善。

    陆修远那张脸若是在王爷府里好好发挥价值,总比在外面跟柳如烟那种女人厮混强。

    我抬头看向萧九渊:“王爷这买卖,我做!“萧九渊眯了眯眼,手指在银票上敲了两下。

    “别急,你还没听完条件。““接下本王的单子,若你答应了却办不成,

    或是办成了却泄露半个字。“他转过身,眼神泛起杀意。“本王有一百种法子,

    让你身败名裂,死无全尸,甚至连你爹的生意也保不住。“我后背一凉,

    王爷这杀人如麻的传闻果真不假。

    2卖夫求荣的交易他这威风耍得……这哪里是在跟我商量,这分明是在逼我助纣为虐。

    不答应是死,答应了办不成也是死。不答应更是立刻死。我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去。

    “王爷放心,夫君这朵红杏我一定让他开进您的院中床榻!”“聪明。”“好好办事,

    本王不会亏待你。“萧九渊在桌边坐下,

    折扇敲了敲桌面:“你夫君平日里喜欢什么颜色的衣裳?”我刚被下出的魂还没有归位呢,

    脱口而出:“回王爷,他喜欢月白色,说显得清雅。”“亵衣呢,喜欢哪种款式和材质?

    ”我脸一下子就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萧九渊看我的样子,冷笑一声:“你是他的妻,

    这都不知道?”我咬了咬牙:“他平日里穿浅色的居多,说是…说是方便洗。

    ”萧九渊又问:“床第之间呢?他喜欢什么?”这话问得我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我红着脸,小声说:“他…他不太主动,都是我……”萧九渊听完,扇子一合:“金玉其外,

    败絮其中。不过那张脸…到是适合被弄疼得哭出来。“我心里一惊,

    脑子里闪过陆修远被羞辱得哭的样子。我赶紧甩掉这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暗自为我夫君某个部位默哀。后来王爷问的话就越来越不知羞耻了,什么尺寸啊,味道啊,

    惯用的……。一炷香后萧九渊总算问完了,站起身:“没关系,后边还是全新的就行,

    本王不介意。”“从今往后,你便是本王安插在陆家的内应。陆修远的一举一动,

    你都要及时禀报。”我立刻表态:“王爷放心,我保证把陆修远洗干净了送来。

    ”萧九渊满意地转身往门外走,头也没回地说:“记住,本王不喜欢强来的。

    要让他心甘情愿爬上本王的床。”……次日午后,我正在房中翻看账本,

    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柳如烟扬着下巴走进来,她身后跟着陆修远和那个三岁大的孩子。

    那孩子穿着崭新的锦袍,一脸稚气。“夫君这是何意?”陆修远没接我的话,

    直接开口:“掌家对牌在哪?拿出来。”我愣了愣:“夫君,

    这掌家对牌是当初婆母交给我的,如今为何要收回?”“你管不了这个家。”“对牌交出来,

    以后家里的事不用你操心了。”“夫君,你可还记得当年我带着十驾马车的嫁妆与你成亲时,

    你说过什么?”“你说你会待我如珠如宝,说你会一辈子只对我一人好。

    ”“如今你高中进士,我以为我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可你却……”“够了。”陆修远打断我,

    “那些话你还要说多久?”他转过身,不愿再看我一眼。柳如烟见状,上前几步,

    眼眶一红:“云竹姐姐,你别怪修远哥哥。”“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他。”她说着说着,

    眼泪就掉了下来。“我爹被贬到岭南,家里的产业全被抄了。我一个弱女子,

    若不是修远哥哥收留,早死在青楼了。”柳如烟抹着眼泪,看向我手腕上的玉佩。

    “云竹姐姐,你看这孩子多可怜,从出生到现在,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

    ”“你手上那块玉佩,我觉得很好看,能不能借来给孩子戴几天,就当是见面礼。等过几日,

    我一定还你。”她说得情真意切,眼泪也掉得及时。我握紧了拳头,盯着她。

    又看了看陆修远那张不耐烦的脸,心里的火气直往上涌。正要开口大骂回去,

    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3宫宴密谋“胡闹!”陆母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两个丫鬟。“如烟,那玉佩是沈夫人留给云竹的遗物,岂可横夺。

    ”柳如烟立刻低下头,一副知错的样子。陆母又转向我冷声说:“陆氏云竹,

    你嫁入陆家五年,至今无所出,已是对不起陆家祖先。”“掌家对牌今日交于我,待你产子,

    我便退回。”她说完,又看向陆修远:“远儿,你选个吉日,三书六礼娶如烟过门,为平妻。

    毕竟如烟是前礼部尚书之女,不可失了礼数。”“至于孩子,既然要入陆家族谱,

    更要办得体面些。”陆母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气得我牙痒。但我突然想起昨夜萧九渊的话,

    心生一计。我假装情绪崩溃,抹着泪转身往内院跑去。走到无人处,我立刻撕下一张纸,

    飞快写道:“外室逼要我娘遗物玉佩,陆母逼我交出掌家对牌,还要我答应夫君娶平妻。

    这一家子吃干抹净,连骨头都要给我啃了。僵持中,需支援。”我把纸条绑在信鸽腿上,

    放飞出去。不到两炷香,王府小厮就快马加鞭赶来了。他递给我一个信封,

    里面是一张五千两银票,还有萧九渊的回信:“给他,剩下的本王补给你。按计划行事,

    保你拿回财产。”我盯着那张银票,心里盘算着。五千两加上之前的十万两,这买卖做得值。

    我使劲戳红了眼睛走出内院。陆母还坐在堂上,柳如烟站在她身边,

    陆修远在旁边逗他那宝贝儿子。我走到桌前,把掌家对牌重重摔在桌上:“拿去!

    ”陆母伸手去拿,我却按住了对牌。“不过我有个条件。”陆母皱眉:“你还敢谈条件?

    ”我抬起头,眼里带着泪:“明日宫中为新科进士设宴,我要和夫君一起去。

    ”“对外的面子,我是要的。”柳如烟拉着陆修远的衣袖:“夫君,你可以带妾去么?

    妾小时候去过宫里,也许能帮你……”“闭嘴。”我打断她,“你一被贬的官妓,

    有什么资格进宫?”陆修远沉着脸:“云竹,你别太过分。““我过分?”我冷笑一声,

    “陆修远,你能中进士,全靠我沈家的银子铺路。如今你要娶平妻,夺我掌家对牌,

    我连最后的体面都不能要?”陆母最后开口:“也罢,就依你。”“不过你记住,

    这是最后一次。”我松开手,陆母拿起掌家对牌,转身离开了。柳如烟却不放心,

    她拉着陆修远的衣袖:“夫君,明日宫宴,你可要看好她。”“别让她在宫里胡说八道,

    坏了你的前程。”“要不这样,明日你每隔半个时辰,就让侍从到宫门口传个话,

    这样妾身才能安心。”陆修远皱了皱眉,但还是答应了:“好。”我听着他们的对话,

    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柳如烟这是把陆修远当犯人看了,还要半个时辰报一次平安。

    她哪里知道,明日宫宴之后,陆修远就不是她的人了。等他们都走了,天还没黑透,

    王府小厮又来了。这次他带来的是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装着一包粉末。

    小厮低声说:“王爷吩咐,明日宫宴,务必将此物用在陆大人身上。”“此物无色无味,

    只需少许,便能让人浑身燥热,难以自持。”“明日宫宴结束后,会安排陆大人单独觐见。

    ”“到时候,你只需将人送到偏殿,剩下的事王爷自会处理。”4**风波宫宴当晚,

    我亲自给陆修远挑了一套月白色的长袍。穿在他身上,衬得他腰身纤细,面容清秀。

    这套衣服是我嫁妆里最好的料子。但是就是禁不住用力一撕。

    我又拿出萧九渊让人送来的熏香,在他衣袖和领口都洒了些。陆修远皱眉:“这是什么味道?

    ”“我打听到这是王爷喜欢用的香,投其所好,也许王爷会重用你。”我低着头,

    不敢让他看见我眼里的算计。宫宴上,萧九渊坐在主位上,看见我们进来,

    目光立刻落在陆修远身上。那眼神,就像猎人看见了猎物。陆修远却没察觉到异样,

    反而挺直了腰板,以为自己得了赏识。没过多久,萧九渊就开口了:“陆大人的文章,

    本王前日读过,确实不错。”陆修远起身行礼:“多谢王爷夸奖。”萧九渊招招手:“坐吧,

    赐酒。”他的目光在陆修远身上转了一圈,目光停留的位置让我有些不自在。

    陆修远却没注意到,脸上还带着笑。宴会进行到一半,一个小厮跑进来,

    跪在陆修远身旁:“启禀陆大人,柳夫人让小的来问,陆大人可还好?

    ”陆修远的脸色僵了一下,挥手让小厮退下。过了半个时辰,那小厮又凑到跟前。

    “柳夫人问,陆大人可还好?”萧九渊看着这一幕,眉头皱了起来。他抬手敲了敲桌子,

    我立刻会意,看向他。萧九渊用手指在桌下比了个数字,五万两。我心里一跳,给这么多,

    看来他是真的是不耐烦了。我站起身,走到酒桌前,给陆修远倒了一杯酒。趁着没人注意,

    我把那包粉末弹了一点进去。然后端着酒杯走到陆修远面前:“夫君,找机会给王爷进杯酒,

    王爷定会重用你。”陆修远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萧九渊。萧九渊正好抬起酒杯,朝他示意。

    陆修远恭敬地站起来,一饮而尽。我退回座位,看着他的脸色慢慢变红。不到一刻钟,

    陆修远就开始不对劲了。他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我立刻站起来:“夫君,你怎么了?”陆修远摇摇头,想要站起来,却身子一软,差点摔倒。

    我扶住他,转头看向萧九渊:“王爷,我夫君不胜酒力,这可如何是好?”萧九渊站起身,

    走到我们面前:“本王偏殿有软塌,扶你夫君去歇息,酒醒了,再回府。

    ”顺手摸了一下我夫君的**。没眼看,没眼看。陆修远的身子越来越烫,他靠在我肩上,

    呼吸急促。走到偏殿门口,萧九渊已经在里面等着了。他挥手让太监退下,

    只留下我和陆修远。我把陆修远扶到软榻上,他已经说不出话了。萧九渊走过来,

    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塞进我手里。“滚。去守好门。”大门在我面前重重关上。

    里面传来衣帛撕裂的声音和陆子昂的一声闷哼。我攥着银票,听着那不可描述的声音,

    心跳如雷:“这钱,赚得可真烫手!”就在这时,我突然看见穿着宫女衣服的柳如烟,

    慌乱地在长廊上跑。心想,她要是撞破了王爷的好事,我岂不是小命不保。

    柳如烟也看见了我,带着怒气朝我这边跑来。我一个健步冲过去拦下柳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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