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魂魄困在灵界三生石畔

我死后,魂魄困在灵界三生石畔

会写故事的包子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寂 更新时间:2025-12-31 10:12

会写故事的包子写的《我死后,魂魄困在灵界三生石畔》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短篇言情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亲人。我这才想起,我还有父母。我死的时候,他们该有多伤心。如果我的滞留,还会给他们带来伤害……我的魂体剧烈地波动起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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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说出他的名字,喝下这碗汤,你就能忘记他,重入轮回。”孟婆的声音毫无波澜。

    我捧着滚烫的汤碗,手抖得厉害。唇边已经尝到了那股能洗去一切爱恨的苦涩味道。

    可我脑海里,全是他的脸。“我……”“我不喝。”我猛地将碗砸在地上,汤汁四溅,

    滚烫的液体瞬间汽化,发出刺耳的声响。“我要见他,现在,立刻,马上!

    ”孟婆浑浊的眼珠动了动,叹了口气:“灵界有灵界的规矩,你们阳寿已尽,却妄图逆天。

    守灯人私放亡魂乃是大忌,他为你耗尽修为,点燃七七四十九盏引魂灯,已是油尽灯枯。

    你见他,又能如何?”“我不管!”我哭喊着,声音嘶哑,“我要见他!

    ”1.我的魂魄被困在了灵界渡口。这里没有日月星辰,

    只有无尽的昏黄和远处忘川河水单调的流淌声。孟婆不再理我,

    她只是日复一日地给那些麻木的魂魄递上一碗汤。我成了渡口唯一的异类,

    一个不肯喝汤、不愿轮回的孤魂。我叫楚歌,生前是一名战地医生。而他,是灵界的守灯人,

    名叫沈寂。我不知道他守了多久的灯,也不知道他见过了多少亡魂。我只知道,

    他是我死后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那天,战火小镇的防空警报凄厉地撕裂长空。

    我正在给一个被弹片划破动脉的小男孩做紧急处理。血喷得到处都是,染红了我的白大褂,

    也染红了我的视线。一枚流弹毫无征兆地击穿了临时搭建的医疗帐篷。我只感到后心一凉,

    随即便失去了所有知觉。再次醒来时,我就站在了这条昏黄的渡口旁。

    周围是数不清的、面容模糊的魂魄,排着队,走向一座古朴的石桥。

    桥头有个老婆婆在派发汤碗。一个穿着玄色长袍的男人站在不远处,

    他手里提着一盏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灯笼。他很高,身形清瘦,面容在昏黄的光线下有些模糊,

    但那双眼睛,亮得惊人。他就是沈寂。他看到了我,穿过麻木的魂流,径直向我走来。

    “你不该在这里。”他的声音清冷,像玉石相击。我茫然地看着他,

    又看看自己身上沾满血污和尘土的白大褂。“我……死了?”他沉默地点点头。

    “你执念太重,身上怨气未消,不能入轮回。”他提着灯,灯光照亮了我脚下的一小片土地。

    那光芒很温暖,驱散了我魂魄深处刺骨的寒意。我跟着他,走到了渡口的一角,

    这里远离了排队喝汤的魂魄。他告诉我,他是灵界的守灯人,负责引渡亡魂,看守灵界渡口。

    而我,因为死于非命,心中有未了的执念,所以魂魄无法安然渡过忘川。“什么执念?

    ”我问他。“你不知道?”他反问。我低头,脑子里一片混乱。是那个没救活的小男孩?

    还是远在家乡,日夜盼我归来的父母?亦或是,我那短暂又遗憾的人生?我想不明白。

    沈寂也没有催促我,他只是安静地坐在我身边,手里的灯笼始终散发着柔和的光。

    “留在这里,直到你想起自己的执念,然后放下它。”他说完,便起身要走。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他的袍子冰凉,没有一丝活人的温度。

    “你能……陪我一会儿吗?”我小声问。这里太陌生,太冰冷了,我害怕。

    沈寂的身体僵了一下。他回头,看了我很久。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我看不出任何情绪。最后,

    他还是坐了下来。我们就这样,在昏黄的渡口,伴着忘川的水声,静静地坐着。日复一日。

    我不知道灵界的时间是如何流逝的。只知道孟婆的汤送出去了一碗又一碗,

    渡口的魂魄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有我和沈寂,还有他手里那盏永不熄灭的灯,

    是永恒不变的风景。他话很少,大多数时候都是沉默。但我却觉得无比心安。

    我开始给他讲我生前的事。讲我为什么要去当战地医生,讲我在战火小镇遇到的那些人和事。

    讲那个爱笑的金发小姑娘,她送了我一朵皱巴巴的纸花。讲那个断了腿的士兵,

    他拜托我把他的家信带回去。我讲了很多很多。他总是安静地听着,偶尔会“嗯”一声。

    有时我讲到伤心处,魂魄会控制不住地颤抖。他就会把手里的灯笼往我这边移近一些,

    让温暖的光芒将我笼罩。有一天,我问他:“你呢?你一直都在这里吗?

    ”他看着远处的忘川河,很久才开口:“我没有过去。”“守灯人,生于斯,长于斯,

    也将……死于斯。”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寥落。我看着他的侧脸,

    忽然很想伸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头。这个念头一起,我的魂体竟然真的变得凝实了一些。

    我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沈寂也注意到了我的变化,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你的执念,

    似乎和别人不太一样。”我没懂他的意思。但我发现,只要我待在他身边,

    我的魂体就会越来越稳定,甚至能感受到一丝久违的“暖意”。我开始依赖他,

    像藤蔓依赖大树。我每天最盼望的,就是他提着灯,来到我身边。他似乎也很习惯我的存在。

    有时他要去巡视忘川河岸,我也会跟在他身后。河水是黑色的,

    里面偶尔会浮起一些挣扎的、扭曲的脸。沈寂说,那是些执念过深,堕入忘川的恶灵。

    每当这时,他就会握紧手里的灯笼,灯光会变得格外明亮,将那些恶灵逼退。我跟在他身后,

    感觉自己像是被他庇护在羽翼之下的雏鸟。这种感觉,让我沉沦。我好像,

    忘了我为什么会留在这里。我甚至开始觉得,永远这样下去,也很好。

    2.灵界的生活单调得可怕。唯一的变数,是偶尔会有一些闹事的恶灵试图冲击渡口。那天,

    忘川河水突然翻涌起来,黑色的浪头拍打着河岸,发出愤怒的嘶吼。

    几十个面目狰狞的恶灵从河里爬了出来,扑向那些排队等待轮回的魂魄。渡口瞬间大乱。

    孟婆手里的汤勺化作武器,击退了几个冲在最前面的恶灵。但恶灵太多了。

    沈寂立刻提着灯冲了过去。他将引魂灯举过头顶,灯光大盛,如同一轮小太阳,

    将整个渡口照得亮如白昼。那些恶灵在灯光下发出凄厉的惨叫,魂体被灼烧得冒出黑烟。

    我躲在角落,紧张地看着他。他的背影挺拔如松,挡在了所有魂魄的前面。

    一个格外强大的恶灵突破了灯光的照耀,利爪直接抓向沈寂的胸口。“小心!”我失声尖叫。

    沈寂反应极快,侧身躲过,同时反手一掌拍在恶灵的天灵盖上。那一掌蕴含着巨大的能量,

    恶灵瞬间魂飞魄散。可他的肩膀,还是被恶灵的爪风扫到,玄色的长袍被划开一道口子,

    露出下面苍白的皮肤。有黑气顺着伤口侵入他的身体。沈寂的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

    他闷哼一声,却依旧屹立不倒,继续催动引魂灯,将所有恶灵逼退回了忘川河。骚乱平息后,

    他才走到我身边。他看起来很疲惫,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你受伤了!

    ”我焦急地指着他的肩膀。“无妨。”他淡淡地说。

    我看着他肩膀上那道不断渗出黑气的伤口,心疼得无以复加。我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的伤口,

    却又怕自己的阴气会让他伤得更重。我的指尖在他的伤口上方悬停。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一缕柔和的白光从我的指尖溢出,缓缓流入他的伤口。那丝丝缕缕的黑气,在接触到白光后,

    如同遇到了克星,瞬间消散。沈寂惊讶地看着我。我也愣住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力量。“你的魂魄……很纯净。

    ”沈寂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可思议。他抓住我的手,仔细端详着。他的手很凉,

    但我的心却因为他的触碰而滚烫起来。“也许,你能帮我。”他看着我,

    眼底第一次有了请求的意味。我用力点头:“只要我能做到。”从那天起,

    他每次巡视忘川回来,我都会用我的力量为他驱散沾染上的阴晦之气。我们的关系,

    变得更加亲密。他不再只是沉默的听众,偶尔也会和我说一些灵界的事。他说,

    他手里的引魂灯,是以守灯人自身的修为为燃料的。灯在,他在。灯灭,他亡。他说,

    他守在这里已经上千年了,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的守灯人。

    我听着他平静的叙述,心脏却一阵阵抽痛。上千年。该是何等的孤寂。我握住他的手,

    认真地说:“以后,我陪着你。”他怔住了。那双总是清冷如水的眼眸里,

    泛起了我从未见过的涟漪。他反握住我的手,握得很紧。“好。”一个字,却重逾千斤。

    我以为我们会永远这样下去。在昏黄的灵界渡口,一个守灯人,一个孤魂,相依为伴。

    直到那天,渡口来了一个新的魂魄。那是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男人,他很英俊,

    眉眼间带着一股英气。但他的一条腿是瘸的。他看到我的时候,愣住了。“楚医生?

    ”我看着他,觉得有些眼熟。“你是……”“我是周扬啊!你不记得我了?在战火小镇,

    你救过我的命!”他激动地说。我想起来了。他是那个断了腿的士兵,那封没能寄出的家信,

    还放在我白大褂的口袋里。“你也……死了?”我问。周扬苦笑一下:“嗯,

    小镇……最终还是没守住。”他沉默了一会儿,又看向我,眼神复杂。“楚医生,

    你为什么还在这里?你不去投胎吗?”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沈寂。他依旧提着灯,

    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周扬说:“楚医生,你不该留在这里。你是个好人,应该有个好来生。”他顿了顿,

    压低声音:“而且,我听说……生魂滞留灵界,对活着的亲人不好。”我的心猛地一沉。

    亲人。我这才想起,我还有父母。我死的时候,他们该有多伤心。如果我的滞留,

    还会给他们带来伤害……我的魂体剧烈地波动起来。一直沉默的沈寂走了过来。

    他看了周扬一眼,眼神冰冷。周扬被他看得打了个哆嗦,不敢再说话。

    沈寂将灯笼递到我面前,柔和的光芒安抚着我躁动不安的魂魄。“别听他胡说。

    ”沈寂的声音很低沉,“有我在,不会有事的。”我看着他,心里乱成一团麻。周扬的话,

    像一颗石子,在我平静的心湖里激起了千层浪。我真的……可以这么自私地留下来吗?晚上,

    沈寂像往常一样陪着我。但我却沉默了。“你在想那个士兵说的话?”他问。我点点头。

    “楚歌,”他叫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郑重,“留下来,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

    ”我愣住了。我看着他,看着他清冷的眉眼,看着他眼底深处隐藏的孤寂。我一直以为,

    我是因为舍不得他,才不愿离开。可他的问题,却让我开始审视自己的内心。我的执念,

    到底是什么?是我未竟的医生职责?是我对父母的牵挂?还是……我对他不可言说的心意?

    我答不上来。沈寂叹了口气。“去三生石看看吧。”他说,“那里,有你所有问题的答案。

    ”3.三生石在忘川河的另一端,是一块巨大的、散发着七彩光芒的石头。沈寂说,

    所有魂魄的前世今生,都会映照在三生石上。他陪我渡过忘川。河水依旧漆黑,

    但因为有他在身边,我一点也不害怕。我们站在巨大的三生石前。我伸出手,

    轻轻触摸着冰冷的石面。瞬间,无数画面涌入我的脑海。我看到了我的前世。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白狐,而他,是山中一个砍柴的樵夫。

    我在雪地里被猎人的陷阱夹住了腿,是他救了我,为我包扎伤口,悉心照料。我化作人形,

    与他相爱。我们在山林间的小屋里,度过了一段神仙眷侣般的日子。可人妖殊途,

    我的身份最终还是暴露了。村里的人骂我是妖孽,要烧死我。是他,挡在我身前,

    替我挡下了村民们愤怒的火把和棍棒。他抱着我,在我怀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他说:“阿楚,别怕。若有来生,我一定……找到你。”画面一转。我看到了我的今生。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父母恩爱,生活幸福。我从小就立志成为一名医生,救死扶伤。

    而他,在我出生的那一刻,魂魄被引到了灵界渡口。因为前世为救我而死,怨气太重,

    无法入轮回。灵界的主宰看他根骨奇佳,便抹去了他的记忆,让他成为新的守灯人,

    以引渡亡魂来化解自身的戾气。千百年来,他守着孤灯,看着无数魂魄来了又走。

    直到我的出现。我死在战火小镇,魂归灵界。他第一眼看到我,虽然记忆被封印,

    但灵魂深处的悸动却让他不由自主地向我走来。我们之间的吸引,是刻在灵魂里的本能。

    我终于明白了。我的执念,不是别人,正是沈寂。是我跨越轮回,也要找到他的决心。

    而他成为守灯人,在这里等我,也不是偶然。是我们生生世世的纠缠和宿命。

    所有的画面消失,我泪流满面。我转头看向沈寂。他也看着我,那双清冷的眼眸里,

    此刻写满了震撼和痛苦。显然,他也看到了我们的前世。“阿楚……”他艰难地开口,

    声音嘶哑。他记起了一切。“沈寂。”我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他的身体依旧冰冷,

    但这一次,我却感觉到了他剧烈的心跳。不,魂魄是没有心跳的。那是我感应到的,

    他灵魂的震颤。“我想起来了。”他抱着我,手臂不断收紧,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

    “我全都想起来了。”“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对不起,这一世,又让你为我而死。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责和痛苦。我摇着头,泪水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襟。“不怪你,

    这都是命。”我们在三生石前相拥了很久很久。直到孟婆的声音在远处响起。“守灯人,

    时辰到了,该巡河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沈寂的身体僵住了。他放开我,

    脸色恢复了平日的清冷,但眼底的痛楚却无法掩饰。“我该回去了。”“沈寂,”我拉住他,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们记起了前世,我们是相爱的。可他是守灯人,我是孤魂。

    我们之间,隔着灵界的铁律。沈寂沉默了。他眼中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守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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