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当晚,死去的弟弟让我给他陪葬

冥婚当晚,死去的弟弟让我给他陪葬

寒江故人话离愁 著

《冥婚当晚,死去的弟弟让我给他陪葬》这本小说可以说是我在短篇言情文里剧情最好的了!李静周凯黄泉路是该书的主角,小说内容节选:你一定要救我!”我抓住老道士的衣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老道士看着我,叹了口气:“我救得了你一时,救不了你一世。……

最新章节(冥婚当晚,死去的弟弟让我给他陪葬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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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哥,我今晚大喜,你可得来喝杯喜酒。”电话那头,我那死去三年的弟弟,

    声音沙哑地笑着。“可你三年前就……”我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哥,今晚八点,

    老地方,不见不散。”“对了,别带活人来,新娘子……怕生。”1“哥,我今晚大喜,

    你可得来喝杯喜酒。”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又熟悉的声音。我浑身一个激灵,

    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是周凯,我那死去三年的亲弟弟!

    他的声音像是从生锈的铁管里挤出来,带着一股子阴冷潮湿的气息,

    顺着听筒钻进我的耳朵里。“凯……凯子?”我声音发颤,几乎不敢相信。“嘿嘿,是我,

    哥。”周凯在那头低笑,“怎么,不认识我了?

    ”“你……你不是三年前就……”我的话没说完,就被他急促地打断了。“哥,

    别说那些没用的。今晚八点,老地方,不见不散。”老地方?我们兄弟俩的老地方,

    是村东头那片废弃的旧瓦窑。那里荒无人烟,小时候我们总去那儿掏鸟窝、烤地瓜。

    可自从三年前周凯出事后,我就再也没去过。“对了,”周凯的声音压得更低了,

    像是在我耳边吹气,“别带活人来,新娘子……怕生。”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我握着冰冷的手机,额头上全是冷汗。新娘子怕生?一个死了三年的人,要结婚?

    还要请我去喝喜酒?这他妈是什么荒唐事!我猛地站起来,脑子里一团乱麻。不行,

    我得去看看!不管是人是鬼,周凯是我唯一的弟弟,他的“喜酒”,我必须去。

    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七点半。离八点还有半小时。我抓起外套就往外冲。我们村子不大,

    叫下河村,村东头的旧瓦窑离我家不远,走个十几分钟就到。夜色很浓,

    月亮被乌云遮得严严实实,只有几颗星星在天上眨着微弱的光。村里静悄悄的,

    连狗叫声都没有。越靠近旧瓦窑,空气就越冷,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远远地,

    我看到旧瓦窑那边透出昏黄的光,还隐隐传来一阵唢呐声。那声音凄厉又诡异,

    根本不像是办喜事,倒像是……办丧事。我心里直打鼓,但脚下没停。走到瓦窑近前,

    我彻底傻眼了。破败的瓦窑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随风摇曳,光线忽明忽暗。

    门口站着两个“人”,穿着红色的长袍,脸上涂着厚厚的白粉,两坨腮红像是猴**,

    冲着我咧嘴笑。那笑容僵硬得像是画上去的。是两个纸人!唢呐声就是从瓦窑里传出来的,

    吹吹打打,好不“热闹”。一个纸人伸出僵硬的手臂,对我做了个“请”的姿势,

    尖细的声音像是用指甲划过玻璃:“姑爷,里边请,新郎官等急了。”姑爷?

    我明明是新郎的哥哥!我头皮发麻,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瓦窑内部被布置成了一个灵堂般的喜堂。正中央贴着一个大红的“囍”字,

    但那红色深得发黑,像干涸的血迹。两边点着白色的蜡烛,烛光跳跃,

    把周围的景象照得影影绰绰。一群纸人宾客坐在两旁的板凳上,全都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唢呐班子也是纸人,腮帮子鼓得老高,吹出的调子能把人魂儿都吓飞。喜堂的最前方,

    站着一个穿着大红新郎官袍的“人”。他背对着我,身形瘦削,和我弟弟周凯一模一样!

    “凯子?”我试探着喊了一声。他缓缓转过身。那张脸,确实是周凯!

    只是他的脸色惨白如纸,双眼空洞无神,嘴角却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哥,你来了。

    ”他冲我招招手,“快来,见见你弟媳妇。”他一侧身,

    我才看到他身边还站着一个穿着凤冠霞帔的“人”。那“人”盖着红盖头,身形窈窕,

    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纸扎的僵硬感。这他妈……新娘也是个纸人!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吉时已到,新人拜堂!”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是那个门口的纸人司仪。周凯拉着纸新娘,

    对着供桌就要下拜。供桌上没有天地牌位,而是一块黑色的木牌,上面什么字都没有。

    “一拜天地!”周凯和纸新娘弯下了腰。“二拜高堂!”他们又转过身,对着我这个方向。

    我才是他唯一的亲人,这个“高堂”,拜的是我?我吓得连连后退。“哥,你躲什么?

    ”周凯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你是咱家唯一的长辈了。”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

    我喉咙发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夫妻对拜!”司仪的声音再次响起。

    周凯和纸新娘相对而立,缓缓拜了下去。我死死盯着那个纸新娘。一阵阴风吹过,

    掀起了她的盖头一角。我看到了她的脸。那是一张用纸画出来的脸,眉眼弯弯,嘴角含笑,

    画得栩栩如生。但那张脸,我认得!那是我高中时的同桌,李静!她也在三年前,

    和周凯同一天,死于一场意外!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中。

    所有的一切都串联起来了。三年前,周凯暗恋李静,却一直不敢表白。那天,

    他们一起去水库玩,双双溺水而亡。村里人都说是意外。现在看来,根本不是!“礼成!

    送入洞房!”纸人司仪尖叫一声。两个纸人丫鬟一左一右,扶着纸新娘李静,

    朝瓦窑深处走去。周凯转过身,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个更加诡异的笑容。“哥,来,喝酒。

    ”他端起桌上的一杯酒,递给我。那酒杯是黑色的陶碗,里面的酒液浑浊不堪,

    散发着一股土腥味。“凯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静……她怎么会……”“哥,你别问了。

    ”周凯打断我,“喝了这杯酒,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以后咱们一家人,就又能团聚了。

    ”一家人?团聚?我看着他空洞的眼神,心里升起一股彻骨的寒意。他想让我……死!

    他想让我也变成他们中的一员!2我盯着周凯手里的那碗酒,

    浑浊的液体里仿佛有无数张扭曲的脸在挣扎。土腥味混杂着一股尸体腐烂的味道,

    直冲我的鼻腔。“哥,喝啊。”周凯催促着,空洞的眼神死死锁定我,“这是喜酒,你不喝,

    就是不给我面子。”他的声音变得尖锐,周围那些纸人宾客也齐刷刷地转过头,

    一张张涂着白粉的脸直勾勾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模一样僵硬的微笑。

    整个瓦窑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唢呐声也停了,死一般的寂静压得我喘不过气。我不能喝!

    喝了这碗酒,我可能就真的走不出这个鬼地方了。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紧紧攥在手心。那是一枚铜钱,

    是我爷爷去世时留给我的,说是能辟邪。我一直当个念想戴在身上,不知道有没有用,

    但现在,这是我唯一的希望。“凯子,”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当哥哥的,

    怎么能不喝你的喜酒呢?不过,按照咱们老家的规矩,弟弟结婚,

    哥哥得先给弟媳妇一个见面礼,这才能喝酒,对不对?”我一边说,一边悄悄往后退,

    试图拉开和他的距离。周凯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我说的话。他的动作很僵硬,

    像个提线木偶。“见面礼?”他喃喃自语。“对啊!”我赶紧点头,“你忘了?

    咱们村里谁家结婚不是这样?不给见面礼,是对弟媳妇不尊重,不吉利的!”我这是在胡诌,

    但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周凯空洞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被我说动了。

    “那你……准备了什么见面礼?”“我……”我大脑飞速运转,

    “我准备了一个……一个能保佑你们百年好合,永不分离的好东西!”说着,

    我举起了紧握铜钱的拳头。“东西就在我手里,但是得亲手交给弟媳妇才算有诚意。

    你带我去见她,我当面给她。”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心里的铜钱被汗水浸得冰凉。

    周凯盯着我的拳头看了半天,然后缓缓点了点头。“好,你跟我来。”他转身,

    迈着僵硬的步子朝瓦窑深处走去。我跟在他身后,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周围的纸人宾客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但他们的眼珠子却随着我的移动而转动,

    那种被无数双死人眼睛注视的感觉,让我毛骨悚然。瓦窑深处更加黑暗潮湿,

    只有两支白蜡烛在前面引路。尽头是一个用土坯隔出来的小隔间,门口挂着一块红布当门帘。

    周凯停在门口,侧身对我说道:“进去吧,她就在里面。”他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他妈是鸿门宴啊。但事已至此,没有退路了。我一咬牙,掀开红布帘,

    走了进去。隔间很小,里面除了一张用木板搭成的“床”,什么都没有。

    “床”上坐着那个纸新娘,凤冠霞帔,盖着红盖头,一动不动。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纸张和香烛混合的味道。我反手就把那枚铜钱死死按在门框上,

    嘴里念叨着:“爷爷保佑,爷爷保佑……”然后我转身,对着纸新娘说道:“弟媳妇,

    我是你大哥周然。初次见面,这是我给你的见面礼。”我从口袋里掏出钱包,

    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我当然不可能把爷爷留下的铜钱给她。我拿着钱,一步步走向纸新娘。

    她还是没动静,像个精致的雕塑。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她的时候,她突然动了!

    她猛地抬起头,盖头下的那张纸脸正对着我。虽然画着笑意,但我却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你不是来送礼的。”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脑海中直接响起,不是通过耳朵听到的,

    而是像有人在我脑子里说话!是李静的声音!但比她生前要尖利、怨毒得多!

    “你是想用阳气……冲散我们!”话音未落,她那双纸做的手猛地朝我抓来!指甲又尖又长,

    泛着青黑色的光。我吓得魂飞魄散,想也不想就往后跳。但已经晚了!

    她的指甲划过我的手臂,留下了几道深深的血痕。一股冰冷的气息顺着伤口钻进我的身体,

    瞬间半边身子都麻了。“周凯!”纸新娘发出凄厉的尖叫,“他要害我!杀了他!

    ”门外的周凯听到动静,立刻就要冲进来。但他撞在门框上,像是撞到了一堵无形的墙,

    发出一声闷响,身体上冒起一股黑烟。是那枚铜钱起作用了!我心中一喜,

    也顾不上手臂的剧痛,转身就往外跑。“想跑?”李静的声音再次在我脑中响起,

    带着无尽的怨恨。我感觉后背一紧,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我回头一看,魂都快吓飞了。

    只见纸新娘的头发,那些用黑色纸条做成的头发,竟然像活了一样无限伸长,像一条条毒蛇,

    死死地缠住了我的腰!那些纸头发冰冷而坚韧,越收越紧,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勒断了。

    我被她一点点地拖回隔间。周凯在外面疯狂地撞击着门框,

    每一次撞击都让他身上的黑烟更浓一分,但他就是进不来。

    “没用的……”李静怨毒的声音在我脑中回响,“今天,你必须死!”“为什么要这样!

    ”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凯子喜欢你,他只是想跟你在一起,你为什么要害我!”“喜欢?

    ”李静的笑声充满了嘲讽和怨毒。“他那不叫喜欢!那叫占有!他得不到,就要毁掉!

    ”“三年前,他约我去水库,跟我表白,我拒绝了。他……他竟然就把我推下了水!

    ”“他自己也跳了下去,死死地抱着我,说要跟我做一对同命鸳鸯!”“我恨啊!我好恨!

    我还没活够!凭什么要被他拉着一起死!”我如遭雷击,愣在原地。原来……真相是这样的!

    周凯不是意外溺亡,他是杀了李静之后再自杀的!“我死后,怨气不散,

    一直被困在那片水库里。直到前几天,一个路过的老道士,给了我一个‘续命’的法子。

    ”李静的声音越来越疯狂。“他说,只要找到害死我的人,让他心甘情愿地跟我结一场冥婚,

    再找一个与他血脉相连的活人,用活人的阳气和精血做引,我就能‘活’过来!

    ”“我将不再是孤魂野鬼,而是可以行走在人间的‘纸人’!”“周凯这个蠢货,

    以为我原谅他了,答应跟他结婚。他不知道,我只是在利用他!”“而你,周然,

    ”她缠在我身上的纸头发猛地收紧,“你就是那个最好的‘引子’!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呼吸越来越困难。完了,我要死在这里了。

    就在我即将昏过去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在瓦窑外响起。“孽障!光天化日,

    朗朗乾坤,竟敢在此害人!”声音不大,却如同洪钟大吕,震得整个瓦令摇晃,

    屋顶的灰尘簌簌落下。3那苍老的声音如同平地惊雷,震得我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几分。

    缠在我身上的纸头发猛地一松,李静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谁?!

    ”只见一个身穿破旧道袍、手持桃木剑的老道士,大步流星地从瓦窑口走了进来。

    他身形瘦削,头发花白,但双目炯炯有神,仿佛能看穿一切虚妄。他每走一步,

    脚下都像是踩着无形的符咒,周围那些纸人宾客纷纷“噗”的一声自燃起来,

    化作一堆堆黑色的灰烬。那几个吹唢呐的纸人更是直接爆开,凄厉的唢呐声戛然而止。

    门口的周凯看到老道士,像是老鼠见了猫,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身上的黑烟冒得更厉害了,

    嘴里发出“嗬嗬”的恐惧声。“妖道!又是你!”隔间里,李静的声音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老道士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我面前,看了一眼我手臂上的伤口,眉头一皱。

    他伸出两根手指,在我伤口周围飞快地点了几下。一股暖流瞬间涌入我的身体,

    驱散了那股阴冷的麻痹感。“阴气入体,还好不深。”老道士沉声道,“小子,你命不该绝。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不由分说地贴在了我的额头上。“站着别动,

    护住心神!”我只感觉额头一凉,一股清明之气直冲天灵盖,刚才的恐惧和眩晕一扫而空。

    老道士这才转身,目光如电,射向那个挂着红布帘的隔间。“孽障,你借鬼婚续命,

    杀生人作引,已是触犯天条!还不速速束手就擒!”“束手就擒?哈哈哈!

    ”李静发出刺耳的狂笑,“老东西,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这个机会,你以为我会放弃吗?

    ”“周凯!你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杀了他!”李静对着门外的周凯下达了命令。

    周凯虽然恐惧,但似乎无法违抗李静的指令。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双眼变得血红,

    浑身黑气大盛,竟硬生生冲破了门框上铜钱的阻碍,张牙舞爪地朝着老道士扑了过来!“哼,

    执迷不悟!”老道士冷哼一声,不退反进,手中的桃木剑挽了个剑花,迎了上去。

    “哥……”周凯在扑向老道士的瞬间,血红的眼睛突然看向我,嘴里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

    那眼神中,除了疯狂,似乎还有一丝痛苦和哀求。我的心猛地一揪。他虽然害死了李静,

    虽然想拉我陪葬,但他终究是我的弟弟!“道长!手下留情!”我忍不住大喊。

    老道士的桃木剑已经刺到了周凯的胸前,听到我的话,剑尖一顿,偏了三分,没有刺中要害,

    而是点在了他的肩膀上。“噗嗤!”桃木剑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牛油上,

    周凯的肩膀处冒起一股浓烈的黑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重重地摔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身上的黑气黯淡了不少。“妇人之仁!

    ”老道士回头瞪了我一眼,“此等恶鬼,留他何用!”“他……他是我弟弟!”我辩解道。

    “哼!”老道士不再理我,桃木剑一指隔间,“孽障,你的帮凶倒了,现在轮到你了!

    ”红布帘无风自动,猛地被一股阴风掀开。纸新娘李静缓缓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已经摘掉了凤冠,一头乌黑的纸发在身后狂舞,那张画出来的笑脸此刻看起来无比狰狞。

    “老东西,你真以为吃定我了?”李静双手一合,嘴里念念有词。

    整个瓦窑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四周的墙壁上,竟然渗出了一道道鲜红的血液!

    那些血液汇聚在一起,在地上形成了一个诡异的符文。一股比之前浓烈十倍的怨气冲天而起!

    “血煞缚灵阵?”老道士脸色一变,显然也有些意外,“你竟然还懂这种邪术!

    ”“这得多谢你啊!”李静尖笑道,“要不是你当初‘指点’我,我怎么会知道,

    只要用足够的鲜血和怨气,就能布下此阵,困住生魂!”“原来如此!”老道士恍然大悟,

    “我当初见你怨气深重,困于水底,心生不忍,指点你与仇家了结因果,或入轮回,

    或可寻机缘成地祇。没想到你竟曲解我意,走了这条邪路!”“少废话!”李静厉喝一声,

    “今天,你们谁都别想走!你们的血肉,都将成为我‘新生’的养料!”话音刚落,

    地上的血色符文红光大盛!无数条血色的锁链从符文中射出,如同活物一般,

    铺天盖地地朝着我们卷来!“不好!”老道士大喝一声,一把将我拉到身后,

    “此阵以怨为基,以血为媒,专门克制我道门正法!麻烦了!”他挥舞着桃木剑,

    不断劈砍那些血色锁链,但锁链源源不断,斩断一条,又生出两条。老道士额头上也见了汗,

    显然应付得十分吃力。我躲在他身后,吓得心惊胆战。这阵仗,比看恐怖片**多了!

    就在这时,蜷缩在角落里的周凯,突然挣扎着爬了起来。

    他看着被血色锁链围困的老道士和我,又看了看远处疯狂施法的李静,

    血红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和清明。“哥……对不起……”他用微弱的声音说了一句,

    然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猛地朝着李静冲了过去!“周凯!你干什么!

    ”李静显然没料到周凯会突然“反水”,惊怒交加。周凯没有回答,只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死死地抱住了李静!“你这个蠢货!废物!放开我!”李静疯狂地挣扎,

    用尖利的纸指甲在周凯身上划出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但周凯就是不松手。他转过头,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我和老道士喊道:“道长!动手!我……我困住她了!她施法不能动!

    ”他的身体在李静的怨气侵蚀下,正在飞快地消散,变得越来越透明。

    “哥……下辈子……我再做你弟弟……”这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4老道士眼中精光一闪,没有丝毫犹豫。“天雷敕令,破邪!”他咬破舌尖,

    一口精血喷在桃木剑上。桃木剑顿时金光大放!他手捏剑诀,对着被周凯死死抱住的李静,

    虚空一劈!“轰!”一道无形的雷光从天而降,穿透瓦窑的屋顶,精准地劈在了李静的身上!

    “啊——!”李静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全身瞬间燃起熊熊的青色火焰。

    抱着她的周凯,也在火焰中一同化为了飞灰。随着李静被毁,地上的血色符文瞬间暗淡下去,

    那些血色锁链也化作一缕缕黑烟,消散在空气中。整个瓦窑恢复了平静,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空气中只剩下纸张和香烛烧焦的味道。

    我呆呆地看着周凯和李静消失的地方,那里只剩下一小撮黑色的灰烬。

    “凯子……”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虽然他做错了事,但最后关头,

    他用自己的魂飞魄散,救了我一命。“唉……”老道士叹了口气,收起桃木剑,

    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痴儿怨女,一念成魔。他虽有罪,

    但最后也算是有了一丝悔悟,以身赎罪,也算是了结了这段因果。”我擦了擦眼泪,

    对着老道士深深鞠了一躬。“道长,谢谢你救了我。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老道士摆了摆手:“无妨,降妖除魔,本就是我辈分内之事。只是……”他话锋一转,

    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弟弟的这场冥婚,不是偶然。”我心里一惊:“道长此话何意?

    ”“这场冥婚,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子邪气。那女鬼李静,一个普通溺死之人,怨气再重,

    也不可能懂得‘血煞缚灵阵’这种上古邪术。”老道士捻着胡须,沉吟道:“而且,

    我之前‘指点’她时,只是告诉她可以去城隍庙申诉,由阴司定夺。是谁,

    教唆她用这种借活人阳气续命的法子?又是谁,教给了她布阵之法?”我听得脊背发凉。

    是啊,李静自己也说了,是“一个路过的老道士”给了她“续命”的法子。

    但听眼前这位老道士的意思,他根本没教这些!也就是说,在老道士之后,

    还有另一个人或者……另一个“东西”,接触了李静,并把她引上了邪路!“你的意思是,

    有人在背后操控这一切?”我声音发颤。“十有八九。”老道士点了点头,脸色凝重,

    “而且,此人的目的,恐怕不只是为了帮一个女鬼续命那么简单。”他走到瓦窑中央,

    蹲下身,捻起一撮周凯和李静化作的灰烬,放在鼻尖闻了闻。

    “尸油……纸灰……还有……”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极其难看。“槐木屑!”“槐木屑?

    ”我不解地问,“这有什么问题吗?”“问题大了!”老道d士猛地站起身,“槐木属阴,

    乃是木中之鬼。普通的纸人,用的是竹浆。而用槐木浆做的纸人,就不是普通的纸人了,

    那是‘鬼媒’!”“鬼媒?”“对!一种能够沟通阴阳,传递消息的媒介!寻常的鬼魂,

    根本不可能驱使‘鬼媒’。这背后,必然有一个道行高深的邪修在布局!”老道士看着我,

    眼神变得异常锐利。“小子,你被盯上了。”我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脑门。

    “为……为什么是我?”“因为你的命格。”老道士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是罕见的‘纯阳之体’,你的阳气,对于那些邪物来说,是无上的补品。而你的弟弟,

    与你血脉相连,他的鬼魂,是最好的坐标。”“那个邪修,先是利用你弟弟对李静的执念,

    设下了这场冥朝婚。再利用李静的怨气,布下血煞大阵。他的真正目的,根本不是李静,

    而是你!”“他想把你困死在这里,取你的纯阳之气,用以修炼邪术!”我听得手脚冰凉,

    全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原来,从我接到弟弟电话的那一刻起,

    我就已经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里!周凯是饵,李静是钩,而我,是那条被盯上的鱼!

    “那……那现在怎么办?那个邪修还会来找我吗?”我惊恐地问道。“他会的。

    ”老道士的语气十分肯定,“他这次的计划虽然失败了,但你的‘坐标’已经暴露。

    他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迟早会再次找上门来。”我的心沉到了谷底。“道长,

    你一定要救我!”我抓住老道士的衣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老道士看着我,

    叹了口气:“我救得了你一时,救不了你一世。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

    根源还在你和你弟弟身上。”“我弟弟?”我不解,“他已经魂飞魄散了。”“魂飞魄散,

    但因果未了。”老道士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布袋,递给我。“这里面,

    是你弟弟最后消散时,我收拢的一丝残魂。虽然不足以让他重入轮回,

    但保留了一点他最后的执念。”“你带着它,去一个地方。或许,能在那里找到破局的关键。

    ”“什么地方?”我急忙问道。老道士的目光望向远方,缓缓吐出三个字:“望乡台。

    ”5“望乡台?”我愣住了,“那不是神话传说里,人死后看家乡最后一眼的地方吗?

    现实里哪有……”“谁说没有?”老道士打断我,眼神变得深邃,“阳间有阳间的路,

    阴间有阴间的道。有些地方,就在阴阳交界处,活人能去,死人也能去。”“我们村附近,

    就有一个‘望乡台’。”我更糊涂了,我在下河村活了二十多年,从没听说过什么望乡台。

    老道士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道:“那地方,你们当地人叫它‘棺材山’。”棺材山!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地方我知道,就在我们下河村西边,是座孤零零的秃山,

    因为形状长得像一口放倒的棺材,所以得了这么个晦气的名字。村里老人常说那地方不干净,

    阴气重,小孩子都不让往那边跑。“棺材山顶上,有一块三米多高的青石,

    形状像个踮脚远望的人。那就是‘望乡石’,也是这阳间的‘望乡台’。

    ”老道士语气严肃地叮嘱我:“你今晚子时,必须带着你弟弟的这缕残魂,登上望乡台。

    到了那里,自然会有人……或者说,有‘东西’告诉你该怎么做。”“记住,只有子时,

    早一分,晚一分,都不行。”“还有,这个给你。”老道士又递给我一张符纸,

    这张符是黑色的,上面用朱砂画着我看不懂的符号。“这是‘隐阳符’,贴身放好。

    它可以暂时遮蔽你的纯阳气息,让你在登上望乡台的过程中,不被山里的孤魂野鬼纠缠。

    但效力只有一个时辰,所以你动作必须快。”我接过布袋和黑色的符纸,

    心情沉重得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道长,那你呢?你不跟我一起去吗?”有他在,

    我心里好歹有点底。“我不能去。”老道士摇了摇头,“望乡台是阴阳渡口,

    我这种道门中人阳气太盛,一旦靠近,会惊动那里的‘摆渡人’,坏了规矩,反而会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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