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夺骨肉:嫡女归来血洗仇敌

被夺骨肉:嫡女归来血洗仇敌

呓夢文知 著

呓夢文知创作的《被夺骨肉:嫡女归来血洗仇敌》是一部跌宕起伏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萧烬贺云骁长乐在追寻自己的梦想和解决内心矛盾的过程中经历了许多挑战和成长。这本小说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和扣人心弦的情节而备受赞誉。百倍千倍地讨回来。”2.他的话像一剂毒药,明知穿肠烂肚,我却无法抗拒。报仇。这两个字在我脑中盘旋,像是疯长的藤蔓,缠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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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京城第一才女,宁国公府嫡长女。新帝登基,我被迫嫁给镇北王世子贺云骁为妻。

    我知他心有所属,是当今圣上的亲妹妹,长乐公主。成婚三载,他从未踏足我的院落。

    直到那日他醉酒,将我错认。一夕荒唐,我竟有了身孕。我以为,这个孩子能换他一丝怜悯。

    然而,孩子出生那日,长乐公主“伤心过度”,卧病在床。

    贺云骁只匆匆看了一眼襁褓中的孩儿,便拂袖而去。“这孽种眉眼间没有半点像我,

    谁知道是哪个奸夫的种!”这是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随后,我被污蔑与人有染,证据确凿。

    一纸休书,我被赶出王府,孩子被夺。宁国公府以我为耻,将我除名。我万念俱灰,

    抱着孩子跳下寒江。再睁眼,我没死,是被南境来的废太子萧烬所救。他捏着我的下巴,

    笑得凉薄:“想报仇吗?做我的女人,我帮你把他们欠你的,百倍千倍地讨回来。

    ”1.江水刺骨的寒意仿佛还残留在骨缝里。我猛然睁开眼,看到的却不是阴曹地府,

    而是一张放大的、带着戏谑的俊脸。“醒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带着一丝玩味。他捏着我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浑身却像散了架一样酸痛无力。喉咙里火烧火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的孩子!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疯了一样四下寻找。“找这个?”男人轻笑一声,

    将一个襁褓递到我眼前。我的孩儿,他小小的脸皱巴巴的,睡得正熟。我伸出颤抖的手,

    想要抱住他,眼泪却先一步滚落下来。“别急着哭。”男人收回手,将孩子放到我身侧,

    “还没死呢,沈大**。”他叫我沈大**。我茫然地看着他,这人是谁?他怎么会认识我?

    男人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他勾起唇角:“忘了自我介绍,孤,萧烬。”萧烬。

    南境那个因谋逆被废的太子。传闻他暴戾乖张,心狠手辣,三年前被圈禁于南境封地,

    永世不得回京。他怎么会在这里?“很意外?”萧烬慢悠悠地坐到床边,目光落在我脸上,

    带着审视,“孤也很意外,名满京城的沈家大**,竟会落魄到投江自尽。

    ”他的话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心口。是啊,谁能想到呢?曾经风光无限的宁国公府嫡女,

    如今却成了人人唾弃的丧家之犬。“贺云骁为了个女人,连亲生骨肉都不要。

    ”萧烬的语气轻描淡写,却充满了嘲讽,“沈家为了名声,连亲生女儿都舍弃。啧啧,

    真是情深义重。”我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可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下来,

    砸在锦被上,晕开一团深色的水渍。“想报仇吗?”他突然凑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廓上,

    激起一阵战栗。“做我的女人,”他的声音带着蛊惑,“我帮你,把他们欠你的,

    百倍千倍地讨回来。”2.他的话像一剂毒药,明知穿肠烂肚,我却无法抗拒。报仇。

    这两个字在我脑中盘旋,像是疯长的藤蔓,缠得我喘不过气。我看着身旁熟睡的孩儿,

    他的眉眼那么稚嫩,本该在万千宠爱中长大。可现在,他却跟着我这个被休弃的母亲,

    颠沛流离。凭什么?凭什么长乐公主只是假意伤心,贺云骁便能抛下一切去陪她?

    凭什么他们一盆脏水泼下来,我就要身败名裂?凭什么我的孩子,要被骂作“孽种”?

    恨意从心底最深处涌上来,淹没了所有的理智和恐惧。我抬起头,迎上萧烬探究的目光。

    “好。”我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响起,只有一个字,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萧烬满意地笑了。

    他伸出手,轻轻抚过我的脸颊,指腹的薄茧擦过我的皮肤,带来一阵奇异的触感。“聪明人。

    ”他评价道,“好好养着身子,过几日,我们回京。”回京?我心中一惊。

    他不是被圈禁了吗?怎么回京?“我的事,你少打听。”萧烬仿佛能看穿人心,

    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你只要记住,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女人。你的命,你孩子的命,

    都攥在我手里。”他的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我打了个寒颤,垂下眼帘,

    不敢再与他对视。接下来的几日,我便在这艘看起来毫不起眼的乌篷船里养伤。船舱不大,

    却布置得十分雅致。每日都有婢女送来精细的吃食和汤药,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

    孩儿也被照顾得很好,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咿咿呀呀地挥舞着小手,偶尔还会对我笑。

    只有在抱着他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一丝真实。我给他取名叫“念安”。惟愿他此生,

    岁岁平安。这天,我正抱着念安哼着歌谣,一个名唤“青黛”的婢女走了进来。“沈姑娘,

    殿下请您过去一趟。”我心中一紧,将念安交给一旁的乳母,跟着青黛走出了船舱。船头,

    萧烬正凭栏而立。他换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袍,墨发用一根玉簪束起,江风吹起他的衣袂,

    竟有几分谪仙般的风姿。若不是亲眼见过他的手段,我几乎要被这副皮囊迷惑。“殿下。

    ”我低头行礼。“过来。”他没有回头。我依言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远处,

    京城的轮廓已经依稀可见。“怕吗?”他突然问。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怕。

    怎么会不怕?那个地方,有我最深的爱,也有我最刺骨的恨。我闭上眼,

    贺云骁那句“孽种”又在耳边回响。我捏紧了拳头。“不怕。”只要能报仇,刀山火海,

    我也敢闯。萧烬转过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记住你今天的话。”他淡淡道,

    “若是敢背叛孤,孤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3.船在京郊一个极为隐秘的渡口停靠。下了船,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早已等候在此。

    我抱着念安,跟着萧烬上了马车。车内空间宽敞,软垫厚实,行驶起来几乎感觉不到颠簸。

    “殿下,我们这是去哪?”我忍不住问。“一个能让你安心养胎的地方。”萧烬闭着眼,

    语气听不出喜怒。我愣住,养胎?我看着怀里的念安,又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满心疑惑。

    萧烬却不再说话,仿佛睡着了一般。马车一路行駛,最终在一处偏僻的宅院前停下。

    宅子不大,看起来就是普通富商的居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迎了出来,

    恭敬地对萧烬行礼:“殿下。”“张嬷嬷,以后她就住在这里。”萧烬指了指我,

    “照顾好她,还有她的孩子。”“是。”张嬷嬷应下,目光落在我身上,和善地笑了笑,

    “姑娘请随我来。”我抱着念安,跟着张嬷嬷走进院子。院内收拾得干净整洁,

    几株海棠开得正盛。张嬷嬷将我引至一间向阳的厢房,房间里早已熏上了安神的香料,

    一应俱全。“姑娘安心住下,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张嬷嬷说道,“殿下已经交代过了,

    您现在身子要紧,需静养。”我越听越糊涂。“嬷嬷,殿下说我……身子要紧,是什么意思?

    ”张嬷嬷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姑娘还不知道吗?

    您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轰的一声,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孕?我怎么会有身孕?

    算算日子,难道是……那晚?不,不可能!那晚贺云骁醉得不省人事,

    将我错认成了长乐公主。事后他清醒过来,满脸厌恶,命人给我灌下了整整一碗避子汤。

    那汤药性子极烈,我喝下后腹痛如绞,在床上躺了三日才缓过来。怎么可能还会有孕?

    我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那里平坦依旧,可一想到里面可能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我的心就乱成一团。这个孩子,也是贺云骁的。一个被他称为“孽种”的孩子。

    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张嬷嬷担忧地看着我:“姑娘,您没事吧?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我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打发了张嬷嬷,

    我一个人坐在床边,心乱如麻。留下他吗?这个不被父亲期待的孩子,留下来,

    只会跟我一起受苦。可打掉他?那也是我的骨肉,我怎么下得去手!就在我天人交战之时,

    房门被推开。萧烬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张纸,扔到我面前的桌上。“看看。

    ”我疑惑地拿起那张纸。是一张药方。我虽不懂医理,但“红花”、“麝香”这几味药,

    我还是认得的。这是一张堕胎的方子。我的心一沉。4.“殿下的意思是?”我握紧了药方,

    指尖冰凉。“孤需要一个听话的女人,不需要一个拖累。”萧烬的眼神冷得像冰,

    “这个孩子,不能留。”果然。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疼得无法呼吸。“为什么?

    ”我看着他,声音都在发抖,

    “您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我为了孩子才……”才答应做你的女人。“正因为知道,

    所以他才更该死。”萧烬打断我,语气里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沈家大**,

    你不会天真到以为,孤会帮你养着情敌的孩子吧?”情敌?我猛地抬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萧烬勾起唇角,笑容里满是嘲讽:“长乐公主,贺云骁的心上人。很不巧,

    她也是孤那位好皇兄,属意的太子妃人选。”我如遭雷击。原来如此。原来他恨的,

    不止是贺云骁,还有皇帝,还有长乐公主。而我,不过是他复仇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一颗用来对付他们的棋子。“所以,你救我,只是为了利用我?”我的声音干涩。“不然呢?

    ”萧烬反问,“你以为孤是什么善男信女,会无缘无故救一个跳江的弃妇?

    ”他的话像一把刀,将我最后一点幻想都戳破。是啊,我怎么忘了。他是被废的太子萧烬,

    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我凭什么指望他会有善心?“我若是不喝呢?”我捏紧了药方,

    抬眼直视着他。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软肋,也是我最后的铠甲。我不能失去他。

    “你没得选。”萧烬的眼神一瞬间变得阴鸷,“别忘了,你的大儿子,还在我手上。

    ”他竟然用念安来威胁我!我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萧烬,你**!

    ”“彼此彼此。”他毫不在意我的怒骂,“孤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这个时候,

    孤要看到一个干净的答案。”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房门被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光。我跌坐在地上,手中的药方仿佛有千斤重。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我恨贺云骁的无情,恨沈家的冷漠,更恨萧烬的卑鄙!他们一个个,都想把我逼上绝路!

    门外传来念安的哭声,一声声,像是小猫在叫,抓挠着我的心。我踉跄着爬起来,冲到门外。

    乳母正抱着念安在院子里哄着,小家伙哭得满脸通红。我冲过去,从乳母怀里抢过孩子。

    “念安,我的念安。”我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血里。孩子温热的身体,

    微弱的哭声,都在提醒我,我是一个母亲。我不能死,更不能让我的孩子有事。为了念安,

    也为了腹中这个尚未成形的孩子,我必须活下去。我抬起头,看着阴沉的天空。萧烬,

    你以为这样就能拿捏我吗?你错了。你越是想毁掉我,我越要活得好好的。我不仅要活,

    还要站到最高处,让所有欺我、辱我、负我的人,都付出代价!5.第二天,萧烬如约而至。

    他踏入房间,目光第一时间落在我面前桌上的空药碗上。他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

    “想通了?”“是。”我垂着眼,声音平静无波,“殿下说得对,我不该留下这个拖累。

    ”萧烬走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审视着我的脸。我任由他打量,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昨夜,我想了一整晚。萧烬要的是一个“干净”的女人,一个没有牵绊,

    可以全心全意为他所用的棋子。那我便如他所愿。至于那碗药……张嬷嬷是个心善的。

    我跪在她面前,求她帮我这一次。我告诉她,我愿意为殿下做任何事,只求留下这个孩子。

    他是我活下去唯一的念想。张嬷嬷看着我,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那碗所谓的堕胎药,不过是一碗颜色相似的滋补汤罢了。“很好。”萧烬似乎没有起疑,

    他松开手,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这是‘假死药’,服下后,你会气息全无,

    与死人无异。十二个时辰后方可醒来。”我接过瓷瓶,心中了然。他要给我换一个身份。

    “殿下想让我做什么?”“宁国公府的嫡女沈洛栖,已经投江自尽了。”萧烬淡淡道,

    “从今以后,你是孤从南境带来的舞姬,名叫‘绾绾’。”绾绾。连名字都透着一股风尘味。

    他就是要磨掉我所有的棱角和尊严,让我彻底变成他手中的工具。我握紧了瓷瓶,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好。”当晚,京城传出一个消息。被镇北王府休弃的沈氏,

    因不堪受辱,已于三日前投江自尽,尸骨无存。宁国公府并未因此有任何表示,

    仿佛从未有过这个女儿。而镇北王府,依旧歌舞升平。贺云骁日日陪在长乐公主身边,

    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成了京中人人称颂的痴情郎。没有人记得,曾经有一个女人,

    为他生下孩子,却被他亲手推入深渊。我躺在冰冷的床板上,听着青黛给我讲述外面的消息,

    心中一片冰冷。好一个痴情郎。贺云骁,你欠我的,我会让你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服下假死药之前,我最后看了一眼念安。小家伙睡得正香,**的小嘴微微嘟着。我俯身,

    在他额上轻轻落下一吻。“念安,等娘回来。”再次醒来,我已经被挪到了另一处宅院。

    这里比之前的院子更加华丽,也更加森严。“绾绾姑娘,您醒了。”青黛见我睁眼,

    连忙扶我起来,“殿下在书房等您。”我点点头,换上一身艳丽的舞衣。

    铜镜里映出一张陌生的脸。张嬷嬷的手很巧,她用一种特殊的药水,

    在我眼角点缀了一颗小小的泪痣,又微调了我的眉形。不过是小小的改变,

    整个人的气质便截然不同。从前的沈洛栖,温婉端庄。如今的绾绾,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

    我走进书房,萧烬正在练字。“殿下。”他放下笔,抬眼看我。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时,

    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不错。”他满意地点点头,“从今天起,你就在这里住下,

    好好学学,怎么伺候男人。”他的话充满了羞辱的意味。我垂下眼,掩去眸中的冷光。“是。

    ”6.接下来的日子,我被关在名为“锦瑟”的院子里,学习各种取悦男人的技巧。

    琴棋书画,歌舞弹唱,甚至……房中术。教导我的嬷嬷,都是从宫里出来的老人,手段严厉,

    不容许一丝一毫的差错。我的身体被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学习如何用眼神勾人,

    如何用声音魅惑。稍有不慎,便是严厉的责罚。我咬着牙,

    将所有的屈辱和痛苦都咽进肚子里。我知道,这是萧烬在驯服我。他要将我这匹野马,

    彻底变成一只温顺的猫。我表现得越顺从,他就越放松警惕。而我的孩子,也才能越安全。

    张嬷嬷会定期派人送来念安的消息,有时是他的小衣裳,有时是他抓握过的小玩意儿。

    每一次,都能给我无穷的力量。腹中的孩子也很乖,许是知道母亲的艰难,

    竟没有给我带来任何孕期的不适。这日,我正在练习新学的舞蹈,萧烬突然来了。

    他遣退了所有人,一个人坐在主位上,端着茶,静静地看我跳。一曲舞毕,我香汗淋漓,

    跪在他脚边。“殿下。”他放下茶杯,弯腰捏住我的脚踝。我的脚因为长久练舞,

    已经磨出了许多伤痕和厚茧。“疼吗?”他问,指腹轻轻摩挲着我脚踝上的红痕。

    “为殿下做事,不疼。”我柔顺地回答。他轻笑一声,将我拉入怀中。“孤很满意。

    ”他贴着我的耳朵,热气吹得我发痒,“过几日,就是长乐的生辰宴。孤会带你一起去。

    ”长乐公主的生辰宴。我的心猛地一跳。这意味着,我很快就能见到贺云骁了。“届时,

    京中权贵云集,你要做的,就是让所有男人,都为你倾倒。”萧烬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

    “尤其是……太子。”太子,萧烬那位好皇兄,未来的皇帝。我瞬间明白了萧烬的计划。

    他要让我成为一颗钉子,插入东宫,成为他的眼线。好一招美人计。“绾绾明白了。

    ”我将头埋在他胸前,声音娇媚,“绾绾一定不会让殿下失望。”我的顺从取悦了他。

    他抱着我,手开始不规矩地在我身上游走。我僵住身体,强忍着恶心,没有反抗。为了复仇,

    我可以忍受一切。可就在他的手即将探入我衣襟的瞬间,我突然干呕了一声。

    萧烬的动作停住了。他皱起眉,看着我:“怎么了?”“没……没什么。”我连忙摇头,

    “许是今日练舞太久,有些累了。”我以为能蒙混过去。可萧烬是什么人?

    他眼中的怀疑一闪而过,随即,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真气探入我的体内。下一秒,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竟敢骗孤!”他猛地将我推开,我狼狈地摔在地上,

    腹部传来一阵隐痛。我护住肚子,惊恐地看着他。“殿下……”“你根本没喝那碗药!

    ”萧烬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一步步向我逼近,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杀气,

    “你好大的胆子!”我完了。我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三个字。7.“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我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我怎么忘了,

    萧烬是会武功的。他只要一探脉,便什么都知道了。“饶命?”萧烬一脚踹在我心口,

    我整个人向后翻倒,后脑勺重重磕在桌角上。眼前一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腹中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我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腿间流出。

    孩子……我的孩子……“你以为孤真的那么好骗?”萧烬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如同看一个死人,“从你留下那个孽种开始,孤就没信过你。”他早就知道了?

    那他为什么……“想知道孤为什么留着你?”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残忍地笑了起来,

    “因为孤想看看,你能为这两个孽种,做到什么地步。”“看着你一边强颜欢笑,

    一边提心吊胆,不是很有趣吗?”魔鬼。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你……你不是人……”我捂着肚子,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现在才发现?晚了。

    ”萧烬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现在,孤给你两个选择。”“一,

    孤让人给你灌下真正的堕胎药,然后乖乖听孤的话,去参加长乐的生杜宴。”“二,

    ”他顿了顿,笑容越发阴冷,“孤现在就杀了你,然后把你那个宝贝儿子,剁碎了喂狗。

    ”“不!不要!”我惊恐地尖叫起来,“不要动我的孩子!”“那就选一。”他的声音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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