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多了群白吃饭的,隔壁老板脸都绿了

门前多了群白吃饭的,隔壁老板脸都绿了

爱吃苗家酸鱼的玉清 著

最新小说门前多了群白吃饭的,隔壁老板脸都绿了何三钱通陈家班整体结构设计的不错,心理描写也比较到位,让人痛快淋漓,逻辑感也比较强,非常推荐。故事简介:所有人都以为我的“锦瑟轩”要黄了。钱老板更是每天站在他对门的二楼,摇着扇子,一脸得意地看我笑话。他不知道,我非但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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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喻皎,在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开了间不大不小的绸缎庄。对门的钱老板,

    眼红我生意好,花了银子,请了城西一群地痞流氓来我店里捣乱。为首的叫何三,

    带着几个小年轻,天天堵在我门口,不打不砸,就是阴阳怪气地赶客。我的伙计愁眉苦脸,

    客人们绕道而行,连官府都说这是“民事口角”,不好插手。

    所有人都以为我的“锦瑟轩”要黄了。钱老板更是每天站在他对门的二楼,摇着扇子,

    一脸得意地看我笑话。他不知道,我非但没生气,反而觉得这事儿有点意思。第二天,

    我在店门口支起一张大桌子,摆上好茶好点心,笑眯眯地对何三他们说:“诸位大哥辛苦,

    天热,过来喝杯茶吧。”何三他们愣了。钱老板也愣了。整条街的人都愣了。

    他们以为这是开始,其实,这已经是结局。1我叫喻皎,一个寡妇,

    守着爹娘留下来的绸缎庄“锦瑟轩”过活。铺子不大,但位置好,

    就在京城最热闹的朱雀大街上。我家的苏绣云锦,是方圆百里出了名的货色,

    所以生意一直不错。树大招风,这话一点不假。对门的“通盛布庄”,老板叫钱通,

    是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胖子。他家的货色次我一等,价钱却想跟我看齐,

    生意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明着争不过,他就开始来暗的。这天下午,日头正毒,

    街上的人都有些蔫蔫的。我正在柜台后头理账,就听见门口一阵喧哗。抬头一看,

    七八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堵在了我的店门口。为首的是个三角眼,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

    敞着怀,露出胸口黑乎乎的护心毛,正是城西有名的地痞头子,何三。

    他身后跟着几个小年轻,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歪歪扭扭地站着,嘴里叼着草根,

    看谁都是一副“你瞅啥”的德行。店里本来还有两位正在挑料子的夫人,一见这阵仗,

    脸色都白了,匆匆丢下布料,从后门绕走了。我的大伙计,陈叔,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实人。

    他壮着胆子上前。“几位爷,有事?”何三斜着眼睛,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陈叔,嗤笑一声。

    “没事。就是哥几个逛累了,找个阴凉地儿歇歇脚。你这门口风水不错,凉快。”他说着,

    大马金刀地往我门口的石阶上一坐。他那几个兄弟有样学样,一**坐下来,

    把我的店门堵了个严严实实。有想进来看布的客人,走到门口,被他们凶神恶煞的眼神一瞪,

    又缩了回去。陈叔气得脸都红了。“你们这是干什么?哪有堵着人家店门歇脚的?

    这不是明摆着不让人做生意吗?”何三掏了掏耳朵,慢悠悠地说:“老东西,说话客气点。

    我们坐这儿,碍着你什么事了?这大街是你家的?我们坐一会儿就走,你嚷嚷什么?

    ”话是这么说,可他们一坐就是一个时辰,直到日头偏西,才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临走前,

    何三还冲我店里吐了口浓痰,嘿嘿一笑。“掌柜的,明儿见啊。”接连三天,天天如此。

    他们不打人,不砸东西,就是要饭点准时来“歇脚”。锦瑟轩的生意一落千丈。

    伙计们唉声叹气,陈叔更是急得嘴上起了燎泡。“掌柜的,咱们报官吧!这群泼皮无赖,

    太欺负人了!”我摇摇头,手里拨着算盘珠子,头也没抬。“报官?怎么说?

    说他们坐在我们门口歇凉,挡了财路?官老爷们日理万机,这点‘口角’,你猜他们管不管?

    ”“那……那怎么办啊?总不能就这么让他们天天堵着吧!再过几天,咱们就得喝西北风了!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了看对面。通盛布庄的二楼窗户边,

    钱通那个胖硕的身影一闪而过。他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想必正得意地看我这边的笑话。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几条“恶犬”,就是他钱通放出来的。花钱雇人,不求伤我,

    只求恶心我,让我做不成生意,自己关门大吉。这是他的算盘。可惜,他打错了。

    我看着店里愁云惨淡的几个伙计,心里非但没有半分焦急,反而觉得有些好笑。钱通啊钱通,

    你这点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也就能欺负欺负老实人了。你以为你请来的是狼。在我眼里,

    不过是几只没脑子的哈巴狗。我放下算盘,站起身。“陈叔。”“哎,掌柜的。

    ”“你去外面木匠铺,给我订做一块大牌子。要最好的金丝楠木,上面刻几个字。

    ”陈叔一愣:“掌柜的,都这时候了,做什么牌子啊?”我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声音不大,

    但店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牌子上就写:本店特邀‘陈家班’在此免费表演助兴。

    ”2陈叔彻底懵了。“陈家班?掌柜的,咱们京城里,没听说过有这么个戏班子啊?再说了,

    请戏班子干嘛?咱们又不是开戏园子的。”其他几个小伙计也面面相觑,

    显然没搞懂我的意思。我走到门口,看着外面已经空无一人的石阶,慢悠悠地说。

    “谁说没有?这不是现成的吗?”我的目光,瞟向了何三他们离开的方向。

    陈叔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还是没明白。他急得直搓手。“掌柜的,您就别打哑谜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转过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陈叔,你信不信,

    不出三天,何三他们非但不会再来捣乱,还会求着我让他们进门?

    ”陈叔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这……这怎么可能?他们是收了钱办事的泼皮,

    不把咱们搅黄了,他们能罢休?”“所以,我们得赌一把。”我伸出一根手指,

    “就赌一两银子。如果三天后,他们还敢像今天这样堵门,我输你一两银子。

    如果他们不敢了,你这个月的月钱,就自己扣下吧。”陈叔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他看看我,

    又看看外面,最后一脸豁出去的表情。“好!掌柜的,我跟您赌了!我这就去定牌子!

    ”他虽然嘴上应着,但脸上的表情分明写着“我不信”。我也不点破。有些事,说一万句,

    不如做一遍。这个小小的赌局,很快就在店里传开了。伙计们私底下议论纷纷,

    都觉得我这次是气糊涂了,净想些不着边际的法子。他们都在猜,我这一两银子,是输定了。

    我也懒得解释。我让他们照常开门,照常打扫,只是吩咐后厨,

    明天多备些解暑的酸梅汤和绿豆糕。“多备点,量要大。”我对厨娘说。

    厨娘一脸疑惑:“掌柜的,这几天都没什么客人,备那么多,吃不完不就浪费了?”“放心,

    浪费不了。”我神秘地笑了笑,“明天,咱们店里,会很热闹。”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陈叔就抱着一块崭新的金丝楠木牌子回来了。牌子打磨得油光水滑,

    上面龙飞凤舞地刻着一行大字:“锦瑟轩特邀‘陈家班’在此免费表演助兴”字迹苍劲有力,

    是我特意请了城里最好的书法先生写的。我满意地点点头。“挂起来。

    就挂在咱们的门楣正中央。”“现在就挂?”“现在就挂。

    ”伙计们七手八脚地把牌子挂了上去,金色的牌匾在晨光下闪闪发光,

    惹得过往的行人都忍不住抬头多看两眼。大家指指点点,都在议论这“陈家班”是何方神圣。

    对门的钱通,也一大早就推开了窗户。他看到我门口那块牌子,先是一愣,

    随即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嘲笑声。“哈哈哈哈!这喻家的小寡妇是疯了吧!请戏班子?

    她以为这样就能把客人招来了?真是异想天开!我倒要看看,她请的是哪路神仙!

    ”他的声音很大,半条街都听见了。我没理他,只是搬了张椅子,坐在店门口,

    手里捧着一杯刚泡好的碧螺春,悠闲地品着。我在等。等我的“陈家班”,粉墨登场。

    3辰时刚过,日头开始有了温度。何三带着他的那群兄弟,又晃晃悠悠地来了。

    他们跟前几天一样,吊儿郎当,嘴里不干不净地哼着小曲儿,

    准备来我门口继续他们的“歇脚”大业。可刚走到街口,他们就发现不对劲了。

    今天围观的人,似乎格外多。而且,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了他们身上。那眼神里,

    充满了好奇和期待。何三心里犯了嘀咕。他抬头一看,

    正好看见了我门楣上那块金光闪闪的新牌子。

    “锦瑟轩特邀‘陈家班’在此免费表演助兴”“陈家班?”何三挠了挠头,问旁边的小弟,

    “我们这伙人里,有姓陈的吗?”小弟们纷纷摇头。何三更糊涂了。他领着人,

    硬着头皮走到我店门口。还没等他开口,我就站了起来,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哎呀!

    陈家班的各位台柱子,你们可算来了!快请坐,快请坐!茶水点心都备好了!”我一挥手,

    陈叔和两个小伙计立刻端着托盘走了出来。一张临时支起来的长条桌上,

    瞬间摆满了冰镇酸梅汤、精致的绿豆糕、还有几碟刚切好的西瓜。

    热气腾腾的毛巾也递了上去。“几位大哥,赶路辛苦了。先擦把脸,润润嗓子,

    一会儿才有力气开锣啊!”我笑得比春风还和煦。何三和他的兄弟们,彻底傻眼了。

    他们手里被塞了毛巾,面前是冒着凉气的酸梅汤,脑子完全转不过弯来。

    这……这是什么路数?不应该是横眉冷对,或者哭天抢地地求饶吗?

    怎么还跟招待亲爹一样热情?何三好歹是见过点世面的,他清了清嗓子,把毛巾往桌上一扔。

    “喻掌柜,你少来这套!我们不是……”“哎,我懂,我懂!”我没等他说完,

    就亲手给他倒了一碗酸梅汤,递到他面前,“诸位是江湖艺人,

    讲究的是‘未曾开言先饮场’。这是规矩,我懂!快,何三爷,您是班主,您先请!

    ”我特意加重了“班主”两个字的读音。周围围观的百姓,发出一阵哄笑。

    “原来他们就是陈家班啊!”“看着不像唱戏的,倒像是……”“嘘!别乱说,

    人家是来表演的!”何三一张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要是喝了,

    不就等于默认自己是来唱戏的“陈家班”了?要是不喝,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驳一个笑脸相迎的女人的面子,传出去,他这“道上混的”名声也不好听。

    他身后的一个小弟没想那么多,渴了一上午了,拿起一碗酸梅汤就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大哥,这酸梅汤,味儿真不错!冰镇的!”他这一喝,就像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

    其他几个小弟也忍不住了,纷纷端起碗喝了起来,拿起绿豆糕就往嘴里塞。何三气得想骂娘,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能怎么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自己兄弟的脸?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队伍,在我精心准备的糖衣炮弹面前,土崩瓦解。他僵在原地,

    进退两难。我呢,依旧笑眯眯地看着他。“何班主,怎么不喝?是嫌我这茶水不好,

    还是觉得我锦瑟轩招待不周啊?”4何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跟开了染坊似的。

    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街对面二楼窗户里的钱通。钱通那张胖脸也满是错愕,

    正死死地盯着这边,手里的扇子都忘了摇。何三知道,金主在看着呢。今天这事要是办砸了,

    尾款可就不好要了。他心一横,猛地一拍桌子。“喻掌柜!你少跟老子装疯卖傻!

    我们是来干嘛的,你心里清楚!把这些东西都给老子撤了!”声音很大,

    带着一股子凶狠劲儿。周围的百姓吓得后退了几步。我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未减。“哎哟,

    何班主这是要开场了?这是哪一出啊?‘怒拍惊堂木’?好!有气势!”我一边说,

    一边带头鼓起了掌。“好!!”周围的百姓先是一愣,随即也跟着稀稀拉拉地鼓起掌来,

    不少人脸上还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容。这下,何三彻底没脾气了。

    他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还是带了毒的那种。他所有的凶狠,都被我轻飘飘的一句话,

    变成了戏台上的表演。他越是凶,就越像是在演戏。他越是吼,

    就越坐实了自己“陈家班班主”的身份。他身后的一个小弟,嘴里还塞着半块绿豆糕,

    含糊不清地问:“大哥,现在咋办?还……还闹吗?”闹?怎么闹?再闹下去,

    就真成了一出滑稽戏了。何三一张脸憋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他死死地瞪着我,

    像是要用眼神把我戳出几个窟窿。我坦然地回望着他,甚至还给他续了一杯茶。“何班主,

    别光顾着生气啊。这大热天的,气大伤身。来,喝口茶,润润喉,咱们的戏,还得唱一天呢。

    ”对面的钱通,终于看不下去了。他“砰”的一声关上窗户,气呼呼地从楼上走了下来。

    他以为他不出面,就能置身事外。可惜,我没打算让他闲着。我看到他下了楼,

    立刻提高了嗓门,对着街坊邻里喊道:“各位父老乡亲,街坊邻里!今天我们锦瑟轩,

    不仅请来了‘陈家班’为大家免费表演,还要感谢对门通盛布庄的钱老板!”所有人的目光,

    瞬间都聚焦到了刚走出店门的钱通身上。钱通的脚步一顿,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我继续笑着说:“钱老板心善,知道我们小店开张不易,

    特意为我们请来了‘陈家班’捧场助兴!这茶水点心,也是钱老板嘱咐我备下的!大家说,

    我们该不该谢谢钱老板啊?”“该——!”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紧接着,

    感谢声此起彼伏。“钱老板真是个大善人啊!”“是啊,还花钱请戏班子给对门捧场,

    这格局,佩服!”“钱老板,您真是我们朱雀大街的楷模!”钱通的脸,已经不是绿色了,

    是黑绿色。他感觉自己头上,被我硬生生扣上了一顶硕大无比的绿帽子,还是会发光的那种。

    他是有苦说不出。承认?承认是他花钱请人来给我捧场的?那他成什么了?大冤种吗?

    不承认?说这些人是他请来捣乱的?那他以后在这条街上还怎么做生意?

    谁还敢跟一个用下三滥手段的黑心商人打交道?他站在自家店门口,

    被街坊邻里热情地“感谢”着,那张胖脸上的肥肉都在哆嗦。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我冲他举了举手里的茶杯,隔空敬了他一下。那意思很明显:钱老板,这杯茶,算我谢你的。

    钱通两眼一翻,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撅过去。5这出戏,唱得是越来越热闹了。从那天起,

    “锦瑟轩”门口,就成了朱雀大街上的一道奇景。每天辰时,

    “陈家班”的各位“台柱子”们,都会“准时”到场。他们往长条桌旁一坐,

    面前摆着茶水点心,身后是“锦瑟轩”的烫金招牌。一开始,他们还想挣扎一下,

    要么板着脸不说话,要么故意说些难听的话。可这招没用。他们越是板着脸,

    看客们就越觉得这是在“表演”。“你看那个三角眼的,演的是黑脸包公吧?真像!

    ”“旁边那个瘦猴,我看是演的时迁,你看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子!”他们越是说难听的话,

    我就越是笑脸相迎。“哎哟,何班主,您这‘贯口’练得不错啊!就是词儿糙了点,

    下次咱们换个文雅的本子。”何三他们被我捧得下不来台,又被周围的看客们指指点点,

    几天下来,那股子嚣张气焰,早就被磨得一干二净。他们从一开始的愤怒,到中间的无奈,

    再到后来的麻木。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来都来了,总不能饿着肚子。于是,

    每天的“表演”,就变成了大型吃播现场。何三领着他那群兄弟,

    在我门口喝茶、吃点心、嗑瓜子、啃西瓜,从早坐到晚。而来看热闹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人一多,生意自然就来了。以前被何三他们吓跑的客人,现在都抱着看戏的心态回来了。

    “喻掌柜,你这招可真高啊!”一位老主顾一边挑着布料,一边朝我竖起大拇指,

    “不花一分钱,就请了这么个戏班子天天唱对台戏,把人都吸引过来了!”“王夫人说笑了。

    这哪是我请的,都是对门钱老板的一片心意。”我笑着应道。客人们听了,

    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不出五天,整条朱雀大街,乃至半个京城,都知道了。

    通盛布庄的钱老板,是个“乐善好施”的大善人,花钱请了个叫“陈家班”的戏班子,

    天天在对门“锦瑟轩”门口表演,给人家招揽生意。这下,钱通是彻底出名了。只不过,

    这名声,比杀了他还难受。他店里的生意,一落千丈。

    谁会去一个“冤大头”老板的店里买东西?大家宁愿来我这里,一边听着外面的“戏”,

    一边买布,还能沾沾喜气。我的“锦瑟轩”,营业额不降反升,比以前还翻了一番。

    而这一切的成本,不过是每天几壶茶水,几碟点心而已。钱通气得好几天没敢开门。

    他想把何三他们叫停,可又拉不下那个脸。是他自己把人请来的,现在又要把人赶走?

    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他只能躲在店里,每天听着外面传来的欢声笑语,气得肝疼。

    而何三他们,也过得不舒坦。他们是来收钱捣乱的,不是来当猴耍的。现在每天被人围观,

    指指点点,跟动物园里的猴子有什么区别?道上的兄弟都在传,

    说他们被一个女人拿捏得死死的,脸都丢尽了。看客的嘴,是温柔的刀。杀人不见血。

    这把刀,不仅捅向了钱通,也深深地扎进了何三的心里。他知道,再这么下去,他们这伙人,

    就彻底废了。6第六天傍晚,看客们都散了。何三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带人离开。

    他让他的兄弟们在原地等着,自己一个人,走进了我的店里。店里伙计们看到他,

    都下意识地紧张起来,手里抄起了算盘、鸡毛掸子,如临大敌。我冲他们摆了摆手,

    示意他们不用紧张。我走到何三面前,依旧是那副客气的笑容。“何班主,今天的戏唱完了?

    是来跟我结一下茶水钱吗?”何三的脸抽搐了一下。他压低了声音,

    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喻掌柜,你到底想怎么样?划个道出来!这么耍我们,

    有意思吗?”“耍你们?”我故作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何班主这话从何说起?

    我好吃好喝地招待你们,还给你们捧场,怎么就成耍你们了?”“你!”何三气得一噎,

    胸口剧烈起伏。他知道,论嘴皮子,他说不过我。他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恳求。

    “喻掌柜,算我们栽了!你给我们一条活路。明天,我们不来了。钱通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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