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存在，是个意外，也是个必然。这人间积攒了太多无处安放的怨气，像不断充气的气球，
总得有个宣泄口。于是，在某个月黑风高、但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夜晚，我，
被这股庞大的愿力硬生生「催生」了出来。真的就那么随便，啪叽一下就出来了。
你可以叫我「行走的判官」，或者，更准确地说，我是个以「功德」为食的奇异生命体。
人类的愿力，尤其是那些得到伸张的、大快人心的正义愿力，转化而成的功德，
就是我唯一的口粮和精神支柱。饿肚子的滋味可不好受，漫无目的地飘着也不好找到食物。
所以，我按照当前社会的流行，搞了个小小的「食堂」，嗯，也可以说是我的「办公室」，
一个名为「今日也是审判的日子」的公众号。这地方寻常人找不到入口，
但那些怨气冲天、委屈到极致的灵魂，总能在冥冥中摸到门路。他们的痛苦倾诉，
就是我的菜单。今天，我刚「消化」完上一单，正琢磨着下一顿吃啥，希望是甜点，
最近吃的有点辣了。后台一条新鲜滚烫、还冒着憋屈热气的留言就跳了出来。「判官大人！
求您管管吧！我今天坐公交，差点气吐血！」居然是语音，一个年轻的女子，
带着哭腔和后怕，「一个老头，逼我让座！我不是不让，是我自己生理期，
肚子疼得直冒冷汗！那老头呢？红光满面，嗓门比喇叭还响！看我犹豫，
他……他居然一**就要往我腿上坐！还满嘴喷粪，说什么『现在的年轻人真没教养』！
周围还有人拍视频，指指点点的……我……我当时死的心都有了！凭什么啊？判官大人，
您要真有神通，就让这种为老不尊的家伙也尝尝当众丢人现眼、百口莫辩的滋味！
最好让他以后都没脸见人！」哦豁，公交逼座老流氓。我舔了舔嘴唇，这单业务，
听起来就很「下饭」。我好像又饿了，意念一扫，因果线清晰浮现。老头姓刘，是个「惯犯」
，年轻时就是该溜子，现在年长了，老伴也早和他离婚了，依仗着年纪大，专挑软柿子捏，
享受道德绑架的**。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嚯，遛弯能遛三小时。行，既然你这么「软」
，喜欢往人腿上坐，那本判官就让你「软」个够本。心念一动，我已经有了主意。这次，
我决定化身成一个看起来特别「好欺负」的目标——一个身高一米八，但骨架纤细，
穿着碎花雪纺长裙，化着精致妆容，眼神怯生生，走路扭扭捏捏的……女装大佬。对，
就是要这种反差萌，这种「我见犹怜」又带着点诡异的感觉，才能让那老家伙放松警惕，
原形毕露。……下午四点，通往老城区的123路公交，人不算太多，
但座位也基本满了。我，也就是那位「娇弱」的「高个美女」，
精心挑选了一个靠过道的单人座，优雅（自认为）地坐下，拿出手机，假装刷着短剧，
是假装，可不是自己想要看看有啥新的招数，毕竟人民的智慧是伟大的。鱼饵已下，
就等鱼儿上钩。没过几站，目标出现了。刘大爷，这个时间通常是下午下完棋，
用老年卡乘坐公交回去吃饭，
毕竟繁忙的刘大爷晚上还要去活动广场和老头老太太们跳广场舞。
一上车他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车厢，很快，就锁定了我这个「柔弱可欺」
的「小姑娘」。他晃晃悠悠地走到我旁边，假意扶着栏杆，然后开始了标准流程：「唉，
现在这社会啊，人心不古喽！我们年轻那会儿，车上见到老人，那都是抢着让座！
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都让你们这些年轻人丢到太平洋去了！」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确保半个车厢都能听见。我抬起头，眨巴着粘了厚重假睫毛的眼睛，捏着嗓子，
用一种既娇羞又足够让周围人听清的音量说：「哎呀，这位爷爷您是说我吗，
可车里后面还是有座位啊……您也别生气嘛……再说不是人家不让，
是……是人家今天身体真的不方便啦……」我边说边微微蹙眉，一手还轻轻捂了下小腹，
暗示意味十足。刘大爷显然没料到我会「顶嘴」，愣了一下，随即火气更盛：「不方便？
我看你玩手机精神头好得很！少找借口！起来！我那么大岁数，还让我上去坐。」说着，
竟伸手要来拉我胳膊。我赶紧往后一缩，
继续用那嗲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说：「老爷爷~您怎么能这样呢？
不能看人家长得好看就动手动脚呀……人家是有男朋友的~」这话一出，
周围几个乘客已经忍不住偷笑了，有人已经举起手机进行记录。刘大爷彻底被激怒了，
老脸涨红，口不择言：「放屁！谁动你了？你一个不男不女的，一点都不检点！给我滚起来！
别逼我老人家！」他见言语无效，竟真的骂骂咧咧，作势就要往我并拢的腿上坐下来！
那架势，分明是打算用体重逼我就范。车厢里响起一阵低低的惊呼。就是现在！
在他**即将沾到我裙子的瞬间，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非但不躲，反而迎了上去，
双臂一展，结结实实地搂住了他的老腰，把他整个人往我怀里一带！
哑又矫揉造作的嗓音高声说道：「哎哟喂~爷爷您这么主动呀~看来是真喜欢人家这一款呢！
没关系没关系，虽然您年纪大了点，皮肤都松弛了，还带着老人斑了，皱纹能夹死蚊子，
但人家不嫌弃~我就好这口，成熟稳重的！来，别客气，坐稳了，让人家好好疼疼你！」「！
！！」刘大爷整个人都石化了，他大概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这种阵仗。感受到我「铁钳」
般的手臂和近在咫尺的「浓妆艳抹」的脸，他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放开我！变态！
神经病啊！非礼啊！」「非礼？」我脸色一沉，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股市井泼妇骂街的架势，「啪」地就是一个清脆响亮的大嘴巴子抽了过去！
「老不羞的东西！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明明是你想占我便宜，众目睽睽之下往我腿上坐，
还敢倒打一耙？瞧瞧你这满脸褶子，一身老人味儿，还学人家小年轻耍流氓？
家里没镜子还没尿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啪！」又是一巴掌。「还敢瞪眼？
信不信本姑娘今天就当着大家的面，把你这些年干的缺德事都抖出来？
你不是喜欢坐别人腿吗？今天让你坐个够！让大家看看什么叫老当益壮，为老不尊！」
我一边骂，一边手上不停。不是用指甲轻轻划拉他的老脸，就是用手掐他腰间的软肉，
动作极其夸张、猥琐，充满了羞辱的意味。刘大爷这辈子哪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气得浑身哆嗦，高血压估计都要犯了。他想反抗，挥动老胳膊老腿，却发现我这「弱女子」
的力气大得离谱，根本挣脱不开，只能在我怀里徒劳地扑腾，嘴里发出不成调的嗬嗬声，
像只被掐住脖子的老鹅。车厢里彻底炸锅了。从一开始的震惊寂静，
到后来的哄堂大笑和纷纷举起的手机。闪光灯咔咔作响。我暗中催动愿力，
确保这些精彩画面会以各种刁钻角度、高清无损地流传全网，
并且精准推送给他每一个认识的人。现代社会网络就是方便。「停车！停车！疯子！
我要下车！」刘大爷声嘶力竭地喊，几乎要哭出来。司机早就注意到后面的骚动，
赶紧靠边停车，和几个热心，或者说想看热闹看到底的乘客过来劝解。我立刻戏精上身，
摆出泫然欲泣的表情，对着司机和众人哭诉：「司机大哥，各位好心人，
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个老流氓，他想占我便宜！我不从，他就想坐我腿上，
你们看他把我裙子都快扯坏了……呜呜呜……我这可是新买的裙子啊……人家虽然不是姑娘，
口味独特点，但也不是什么都吃的，以后可怎么见人啊……」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我早就看这老头不顺眼了，天天在这条线上逼人让座！」「就是，这次踢到铁板了吧？
活该！」「这大姐……呃，这位好汉，真乃神人也！」「录下来录下来，太精彩了，
绝对是今晚本地头条！」最终，在司机和乘客半劝半拉之下，
刘大爷几乎是连滚带爬、精神崩溃地逃下了车，甚至都没有想过报警，连下一站都没到，
鞋子都差点跑掉了一只。我则优雅地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假发和皱巴巴的长裙，
杂的众人抛了个自以为风情的媚眼：「谢谢各位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主持公道哦~人间有真情，
人间有真爱~」然后，在一片混合着敬佩、同情、好笑和匪夷所思的目光中，
摇曳生姿地走向后门下了车。深藏功与名。一股精纯的、带着畅快淋漓感的愿力，
开始从虚空逐渐汇聚而来。嗯，开胃小菜，味道不错。不过有点腻了，下次还是吃辣的好。
亵女装大佬遭反杀#、#为老不尊现场直播#、#年度魔幻现实大戏#等话题迅速引爆网络。
高清视频里，刘大爷的蛮横、我的「妖娆」、对话的劲爆，每一个细节都被反复品味。
他之前多次逼座、甚至骚扰其他年轻女性的「黑历史」也被热心网友扒了出来，
彻底坐实了「老流氓」的形象。最绝的是他儿媳妇的反应。据说视频流传开的当晚，
他儿媳妇就直接把链接甩到了家庭群里，
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丈夫不跟这个「丢人现眼、老不羞」的公公断绝关系，
她就立刻带着孩子回娘家，第二天就去办离婚手续！
她声称绝不能让孩子的成长环境里有这样一个「变态爷爷」，
怕孩子被带坏或者在学校里被同学嘲笑。他儿子本身也对父亲的行为感到无比羞愧和愤怒，
视频他看了，差点没气晕过去。权衡之下，一边是年迈糊涂且名声扫地的父亲，
一边是年轻貌美的妻子和年幼的孩子，他几乎没怎么犹豫，就选择了保全自己的小家。
第二天一早，小两口就带着孩子迅速搬离了老家，只在家庭群里冷冷地留了一句话：「爸，
您自己保重。生活费我会每月按时打到你卡上，没事就别联系了。」算是彻底划清了界限。
邻居们更是对他避之不及。以前见面还能点头打个招呼，现在看到他，
要么像看到瘟疫一样躲着走，要么就当面指指点点，甚至有人故意在他家门口扔垃圾。
他常去的公园，那些以前一起下棋、遛鸟的老伙计，现在没一个人愿意跟他说话，
看到他过来就立刻散开，仿佛他是什么不祥之物。刘大爷想找个养老院「安度晚年」，
图个清静。结果连续问了好几家，无论是公立的还是私立的，对方工作人员一看到他的资料，
不知道怎么一看到他的脸就想起曾经的新闻，都毫不犹豫地、客气而坚定地拒收了。
理由五花八门：「名额已满」、「设施维修」、「不符合入院标准」等等，背地里都蛐蛐着，
脏东西少来沾。刘大爷彻底成了孤家寡人，社会性死亡得透透的。
只能一个人缩在冰冷、安静得可怕的老房子里，连窗户都不敢开，电视也不敢看，
生怕看到自己的「光辉形象」。据说他精神恍惚，几天时间就苍老了许多，
真正的「老态龙钟」了。这一份丰盛的「功德大餐」顺利到账，那满足感，
让我美美地「饱餐」了一顿。果然只有美食才是我的人生追求啊。刚吃完，又一单「外卖」
自动上门来了。这次的愿力，却带着强烈的恐惧和屈辱。点开留言，
处理、但依旧能听出颤抖的女声传来：「判官……我……我受不了了……每天坐地铁上下班，
就像上刑场一样……有个变态，总是跟踪我，趁人多的时候……摸我大腿，
还用手机……拍我裙底……我抓到他好几次，可他每次都抵赖，反过来骂我穿得少，不要脸，
勾引他……周围有人围观，他就更来劲，警察来了也拿他没办法，
我不知道他的手机是怎么弄的，总是找不到实质证据，只能调解警告……我快要疯了，
我现在班都不敢上，可我刚毕业，没有钱换地方，上下班只能坐地铁，我觉得我快疯了，
听到地铁报站声就发抖……求求您，让他也尝尝这种被人窥视、百口莫辩的滋味！
让他以后再也不能害人！」地铁色狼，**狂。
一种极其猥琐、难以取证且对受害者造成巨大心理阴影的社会毒瘤。我顺着愿力追踪过去，
看到了留言者——一个普通的、面容憔悴的年轻女性，
那个困扰她的阴影：一个穿着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实际是某家公司中层小主管的中年男人，
张某。他利用早晚高峰拥挤的地铁环境，专门对独自出行、看起来怯懦的年轻女性下手，
动作极其隐蔽，心理素质强悍，被抓现行就立刻倒打一耙，
利用周围人息事宁人的心理和取证的困难，屡屡逍遥法外，甚至变本加厉。「喜欢拍是吧？
享受这种掌控和羞辱他人的**是吧？」我冷笑，一股寒意升起，「行，那就让你拍个够，
拍点『与众不同』的，让你也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失控和羞耻。」这次，我想了想，
懒得换形象了，直接沿用那位「一战成名」的「一米八女装大佬」。毕竟，「她」
看起来足够「特别」，容易吸引这种变态的「猎奇」兴趣。
我再次化身成为那个碎花长裙、浓妆艳抹的「高个美女」，
出现在了张某经常作案的地铁线上。早高峰，人潮汹涌。我故意在张某面前表现出「柔弱」
、「不知所措」的样子，果然，他那双猥琐的眼睛立刻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亮了起来。
他熟练地借助人群的拥挤靠过来，手臂看似无意地贴近，手机摄像头借助背包的掩护，
悄悄向下，对准了我的……裙底方向？他大概做梦也没想过，
这裙子下面可能不是他想象的东西。在他按下拍摄键的那一瞬间，我暗中牵动了因果线。
一道无形却无比深刻的印记，如同最恶毒的诅咒，打在了他的灵魂上。
「因果律·拍摄癖反转诅咒。」咳咳，这时我自己起的名字。从这一刻起，
张某只要产生不好的想法，哪怕只是下意识地拿起任何具有拍摄功能的设备，
就会不受控制地产生强烈的、想要拍摄他人下身的欲望。而且，
优先级彻底颠倒：男性优于女性，年长者优于年轻人。更重要的是，
这种欲望会像毒瘾一样不断升级、加剧，直到彻底吞噬他的理智，让他完全失控。
诅咒生效的第二天，我就通过因果线「看」到了张某的现世报，开场就足够劲爆。早高峰，
地铁依旧拥挤。张某习惯性地拿出手机，眼睛不停偷瞄着一旁年轻的女学生。然而，
他的手指却不听使唤，
边一位六十多岁、提着装满蔬菜的沉重菜篮子、身材健硕、眉宇间带着一股剽悍之气的阿姨。
这位阿姨显然不是省油的灯，敏锐地察觉到不对，猛地一回头，
正好看到张某的手机镜头对着自己的裤裆方向！「臭流氓！你拍什么拍！」阿姨一声怒吼，
如同平地惊雷，震得整个车厢似乎都晃了三晃。她中气十足，
一看就是常年锻炼或者……骂架练出来的。「我……我没有……阿姨你误会了……」
张某吓了一跳，慌忙想解释，想把手机收起来。但他的手却像有自己的想法，不但没收回，
反而又对着阿姨的方向，「咔嚓」按了一下快门。这一下，彻底点燃了**桶。「啪！」
一记响彻云霄、力道十足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扇在张某脸上！打得他眼冒金星，
半边脸瞬间就肿了起来。「叫谁阿姨那，还敢拍！老娘踹死你个不要脸的变态！」
阿姨显然是暴怒到了极点，把菜篮子往地上一放，手脚并用，
耳光像不要钱似的左右开弓扇过去，穿着硬底旧皮鞋的脚更是专门往张某的下半身猛踹！
「王八蛋！龟孙子！敢吃老娘的豆腐！眼睛长裤裆里了？我让你拍！我让你拍！」
阿姨一边打一边骂，词汇量丰富，气势磅礴。张某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只能双手完全不知道护着哪里，惨叫连连：「别打了！救命啊！误会！真是误会！」
周围乘客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但反应却十分迅速，纷纷让出活动空间。
看到阿姨如此彪悍，以及张某那明显理亏心虚的样子，也没人敢上前拉偏架，
反而有不少人悄悄拿出手机拍摄。「误会？误会你妈个头！手机里照片清清楚楚！
警察来了看你怎么说！」阿姨越打越勇，一脚狠踹在张某两腿之间，
疼得他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妈的！要不是老娘今天老寒腿犯了，力道不如从前，
非给你把那二两烂肉踹成肉泥不可！年轻时在村里，谁不知道老娘一脚能踹断碗口粗的树！
便宜你个龟孙了！」车厢里一片混乱，叫骂声、殴打声、惨叫声、议论声混成一片。
地铁保安闻讯赶来，费了好大劲才把彪悍的阿姨和已经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张某分开。
很快，警察也到了，将两人带去了派出所。在派出所里，
面对手机里清晰无误的、对着阿姨裤裆拍摄的照片，张某百口莫辩。他支支吾吾，说是手滑，
是误会，但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理由苍白无力。最后，在警察的调解下，
他不得不赔偿了阿姨一笔不小的「精神损失费」和医药费，并写了保证书，才得以脱身。
上班自然是迟到了，还得绞尽脑汁编个理由请假。但这，仅仅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噩梦，
在他惊魂未定地回到公司后，才正式上演。几天后，
公司总部的大领导带着区域总经理一行人下来视察。张某作为部门小主管，
陪着笑脸负责接待和介绍工作。一切似乎还算顺利，他暗自松了口气。就在视察接近尾声，
一行人走在办公区走廊时，
张某的目光无意中扫过领导身后那位穿着合体职业套裙、身材曲线玲珑、面容姣好的女秘书。
他脑中那个猥琐的念头刚一闪现，就像按下了某个可怕的开关！「因果律·拍摄癖反转诅咒」
全面爆发！他的右手本就握着手机，突然完全不受控制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在周围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他不仅将摄像头对准了大领导的西裤，
甚至整个人如同饿狼扑食般猛地冲了过去，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声，
伸手去拉大领导的裤子拉链，试图伸进去获得更「好」的拍摄角度！「张某！你干什么！
疯了吗！」大领导吓得脸都白了，胖手一抖，端着的保温杯直接掉到地上。全场哗然！
空气仿佛凝固了。女秘书在后面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几个离得近的男同事反应过来，
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冲上去，三四个人一起才死死按住了状若疯癫的张某。「放开我！
让我拍！裙子！裤裆！拍！拍！」张某双眼布满血丝，面目狰狞，力大无穷地挣扎着，
嘴里喊着不堪入耳的话，哪还有半点平时道貌岸然的模样。整个办公区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匪夷所思的一幕惊呆了。紧接着，是窃窃私语和无法抑制的鄙夷目光。
公司高层震怒。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性骚扰，
而是在重要客户和总部领导面前上演的、极其恶劣的、足以让公司形象扫地的丑闻！
当天下午，公司就紧急召开会议，以「严重违反公司规定，行为极端不端，
造成极其恶劣影响」为由，将张某当场开除，并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
张某被保安「请」出了公司大楼，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家人起初还以为他是工作压力大，
受了**。但随后几天，只要他看到电视上出现穿裙子的女性，或者路上看到类似场景，
就会再次失控，想要拍照甚至扑上去。家人觉得他中了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