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合同到期,霸总却成了我的终极舔狗

替身合同到期,霸总却成了我的终极舔狗

喜欢松雀鹰的冷妹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高斟赵青 更新时间:2025-12-29 15:40

在喜欢松雀鹰的冷妹的笔下,《替身合同到期,霸总却成了我的终极舔狗》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作品。主人公高斟赵青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以及与其他角色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既能让读者沉浸其中,又能引发对人性、道德等问题的思考。但紧急情况下用手机基础功能留下口头证据是合理的现实行为——但我只是举起它,作为象征,一字一句地说:“你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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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了三年的乖巧替身,合约结束我立刻恢复本性。酒吧里,霸总看着辣妹打扮的我,

    眼神震惊又痴迷。别爱上你的替身,尤其当她的演技足以骗过你的时候。

    1签下那份“恋爱合同”时,我就知道,在高斟眼里,我连赝品都算不上,

    顶多是个应急的修补材料。他递过来镶着钻的钢笔,语气像在签一份商务并购案:“三年,

    五十万。你需要做的,就是在我需要的时候,成为‘她’。”我指尖发冷,

    但签名的动作没停。赵青,两个字写得工整又廉价。五十万,能填上我爸赌债捅出的窟窿,

    能让我妈在电话里不再哭得喘不上气。爱情?那是我此刻最配不上的奢侈品。

    高斟满意地收起合同,目光第一次认真掠过我的脸,像在验收商品。“头发染回黑色,拉直。

    裙子只穿白色或米白。”他顿了顿,补充道,“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不要翘太高,

    她比较含蓄。”“她”是林薇,他的白月光,此刻正在巴黎追逐艺术梦。而我,赵青,

    一个因为穷困而眉眼恰巧有几分像她的替身,被留在原地,

    扮演一场昂贵却无人喝彩的独角戏。我的心像被那支钻笔尖划了一道,

    但脸上已经挂起练习过的、弧度刚好的微笑:“明白了,高先生。”不是明白了爱情,

    是明白了标价。五十万,买断我三年真实的喜怒哀乐。这笔买卖,很现实,也很“公平”。

    2日子在我扮演林薇的日常里被拉成一张苍白的纸。我的衣柜里只剩下各种白色,

    像一座移动的灵堂。高斟很少找我,每次找我都带着明确的“需求”。

    有时候是陪他参加晚宴,我必须挽着他的手臂,

    对所有人露出林薇式标准笑容——嘴角上扬三分,眼睛微微弯起,不能露齿。更多时候,

    是他自己需要“看见”这张脸。他会让我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什么也不做,只是看着,

    眼神透过我,落在某个遥远的、我永远无法触及的影子上。空气静得能听见我心跳里的屈辱,

    但银行卡里每月稳定增加的数额,又把这屈辱死死压下去。

    真正的转折发生在他某个朋友的生日宴上。那是个私人会所,灯光璀璨,

    来的都是高斟那个圈子的人。我穿着他指定的米白色缎面长裙,头发一丝不苟地垂在背后,

    扮演着安静得体的“女伴”。一切原本和往常一样,直到有人起哄,

    让高斟的“新女友”也表演个节目助兴。他们知道林薇钢琴弹得很好。高斟端着酒杯,

    目光落在我瞬间僵硬的脸上,嘴角居然勾起一丝没什么温度的笑。他轻轻推了我一下,

    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去吧,薇薇以前最爱弹那首《月光曲》。”我的血一下子凉了。

    我根本不会弹钢琴。小时候家里连学费都凑不齐,哪来的钱学艺术?周围的目光聚焦过来,

    带着好奇和审视。我看向高斟,用眼神祈求。他却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钢琴的方向,

    仿佛在说:合同里写了,你需要的时候,成为“她”。我是在众人的注视下,

    同手同脚走到钢琴边的。坐下时,裙摆差点被我发抖的腿绊住。黑白琴键在我眼前晃动。

    我胡乱按了几个音,不成调,刺耳极了。周围传来极力压抑却依旧清晰的嗤笑声。

    我的脸烧得厉害,指尖冰凉,脑袋一片空白。“啧,”高斟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穿过那细微的嘲笑声,“看来只学了点皮毛。”他走过来,随意地按了几个音符,

    流畅而优美,然后拍拍我的肩,像是打发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下次好好练练。下去吧。

    ”那一刻,我不仅是个替身,更是个当众出丑的小丑。我回到角落,

    掌心被指甲掐出深深的月牙痕。高斟继续和他的朋友们谈笑风生,

    仿佛刚才那段插曲只是无足轻重的助兴节目。我看着他完美的侧脸,心里那簇暗火,

    第一次烧穿了麻木,变成尖锐的刺痛和恨意。五十万买我的时间,我的模仿,

    难道连我的尊严和基本脸面也要一并碾碎吗?宴会还没结束,我就借口不舒服提前离开了。

    高斟没挽留,只是点了点头,嘱咐司机送我回去。坐在车里,

    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流光溢彩,第一次无比清晰地数着合同到期的那一天。熬过去,

    必须熬过去。这笔钱买断的不仅仅是三年,更是让我彻底看清,有些人,有些地方,

    永远不值得留恋。3最后一天,准确来说,是合同到期的那天早上。

    我把那件昨晚还穿过的、令人作呕的米白色睡裙,

    连同衣柜里所有高斟置办的白裙、米色套装,统统塞进了一个巨大的黑色垃圾袋。动作利落,

    没有一丝留恋。床头柜上,放着那本薄薄的、让我卖了三年青春的“恋爱合同”。我拿起它,

    想了想,没有撕掉,而是用手机清晰拍下了最后一页的到期日和我早已签好的名字,

    然后把合同原件塞进了袋子最底层——垃圾就该和垃圾待在一起。

    梳妆台上那些“林薇风格”的裸色系口红、柔和香水,也一并扫入袋中。

    我提着这袋沉重的过往,走到公寓门口,最后一次回望这个困了我三年的金丝笼。

    客厅那架他曾让我出尽洋相的钢琴,在晨光中泛着冰冷的光泽。我心里只剩下平静,

    甚至还有一丝即将破笼而出的尖锐快意。我用高斟给的钱,

    结清了他助理打来的最后一笔“薪酬”。数字可观,足以还清家里最后的债务,

    还能让我银行卡里留下一个小小的、属于我自己的数字。然后,

    我拉黑了高斟和他助理的所有联系方式。钥匙留在玄关。门轻轻关上,“咔哒”一声,

    轻描淡写地锁住了一段荒唐的过去。我没有回头。第一站是发型屋。坐在镜子前,

    我对发型师只说了一句:“剪短,烫卷,染个有生气的颜色。

    ”当那陪伴了我三年、被要求永远柔顺黑长的发丝纷纷落下时,

    我感到脖颈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几个小时後,镜子里的人顶着一头蓬松的栗棕色短卷发,

    眼神明亮,甚至带着点陌生的野性。我笑了笑,这次,嘴角想怎么翘就怎么翘。接着是商场。

    我直奔那些以前绝不会走进去的店铺,试穿,买单,

    毫不手软——用的当然是我自己剩下的钱。

    当我最终换上一件黑色紧身吊带、一条破洞牛仔短裤,踩上一双短靴走出试衣间时,

    闺蜜晓晓已经在外面等着,看到我,她夸张地吹了声口哨:“**!

    赵青你终于从那个鬼壳里爬出来了?!”晚上,我和晓晓冲进了本市最热闹的一家酒吧。

    音乐震耳欲聋,灯光迷离炫目。我握着冰凉的酒杯,感受着酒精滑过喉咙的灼热,

    跟着节奏肆意地晃动身体。什么优雅,什么含蓄,什么林薇!去他的!“恭喜我宝贝!

    ”晓晓凑到我耳边大喊,“祝贺你!刑满释放!重获自由!”“自由万岁!”我高举酒杯,

    笑着大喊,声音淹没在沸腾的音乐里,但那份畅快却从每一个毛孔里迸发出来。

    我剪掉了枷锁,换上了战袍,新的人生就在这喧嚣与热浪中,真正开始了。至于高斟?

    他大概正等着我期期艾艾地请求续约吧。想到这里,我笑得更加畅快,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4震耳的音乐和炫目的灯光让我彻底放松下来,仿佛过去三年那层无形的壳正在片片剥落。

    我和晓晓挤在舞池边的吧台,又点了一轮酒,大声说着、笑着,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自由。

    晓晓甚至搞怪地给我戴上了一个会发光的恶魔角发箍,我笑得前仰后合,完全没在意形象。

    就在我仰头喝下一口冰凉的酒液,喉咙被**得微微眯起眼时,余光忽然瞥见斜对面不远处,

    一道格格不入的视线。那是一片相对安静的VIP卡座区,光线昏暗些,

    但足够让我看清那里坐着的人。高斟。他穿着熨帖的深色西装,领带一丝不苟,

    正和几个同样商务打扮的男男女女坐在一起,面前摆着洋酒。

    但他的身体是微微侧向我这边的,手里的酒杯悬在半空,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

    那双总是淡漠、审视或透过我看别人的眼睛,此刻正死死地钉在我身上,

    瞳孔里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仿佛看到了什么超出他理解范围的怪物。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心跳漏了一拍,但随即,一股更强烈的、混合着报复和快意的情绪猛地冲了上来。怕什么?

    合同已经结束了!我现在是赵青,不是林薇!我非但没有移开视线,

    反而在晓晓疑惑地推我时,缓缓地、刻意地,迎上了高斟的目光。我甚至还故意晃了晃脑袋,

    让那个发光的恶魔角在黑发间更显眼,然后举起手里的酒杯,隔着晃动的人群和迷离的光线,

    朝着他的方向,用口型清清楚楚地说了三个字:“看、屁、啊。”高斟的脸,

    在那一刻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震惊迅速被一种被冒犯的、混合着怒意的阴沉取代。

    他猛地将酒杯顿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引得他旁边的人都看了过来。

    他推开旁边试图询问的人,霍地站起身,径直朝我这个方向走来。

    西装革履与周围狂欢的环境格格不入,他的脸色更是难看得要命。晓晓也看到了,

    紧张地抓住我的胳膊:“青青,那不是……高斟吗?他过来了!”“没事。

    ”我拍了拍她的手,放下酒杯,身体却站直了,微微抬起下巴,做好迎战的准备。

    不再是那个需要仰视他、顺从她的替身,而是平等、甚至带着挑衅的对手。

    高斟很快穿过人群,停在我面前。他身上惯有的冷冽香水味混合着酒气扑面而来,

    但我现在只觉得反感。他上下扫视着我,目光从我栗棕色的短卷发,

    滑到黑色吊带露出的肩膀和锁骨,再到破洞牛仔短裤下的腿,最后定格在我脸上,

    那眼神像刀子,试图刮掉我脸上陌生的妆容和神态,找出他熟悉的那个“影子”。“赵青,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里面的怒意几乎要溢出来,“你在这里干什么?

    这身打扮……像什么样子!”我嗤笑一声,学着他以前那种淡淡的语气,

    却加足了嘲讽:“高先生,好巧。我在这里庆祝合同到期,重获自由啊。

    至于打扮……”我故意转了个圈,“我花自己的钱,爱怎么穿就怎么穿,怎么,

    碍着您的眼了?”他大概从未听过我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脸色又黑了一层,

    伸手就想来抓我的手腕:“胡闹!跟我回去!”我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

    声音也冷了下来:“高先生,请你搞清楚,我们的合同昨天午夜十二点已经正式终止。现在,

    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凭什么跟你回去?”我指了指他身后那些张望的同伴,

    “您的朋友们还在等您呢,别失了身份。”说完,我不再看他青白交加的脸色,

    拉起还有些发懵的晓晓,转身就扎进了更汹涌的舞池人潮中。音乐再次吞没我们,

    我能感觉到背后那道几乎要烧穿我的视线,但我的脚步却越来越轻快。原来,

    撕破那层温顺的假面,把真实的、带刺的自己亮出来,是这种感觉。**爽!

    5酒吧那晚之后,我以为和高斟的交集就算彻底结束了。毕竟他那样高傲的人,

    被我当众下面子,怎么可能再贴上来。我忙着投简历,面试,

    用剩下的钱租了个明亮的小公寓,虽然不大,但每一处都是按我自己的喜好布置的,

    再也没有一丝白色强迫症。直到一周后的下午,我刚从一个面试回来,心情不错,

    觉得发挥得挺好。刚走到我新租的公寓楼下,就看到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路边,

    车牌号扎眼得很。高斟靠在车旁,似乎等了有一会儿。他换了一身休闲些的西装,没打领带,

    但那股子居高临下的气势一点没变。看到我,他直起身,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来,

    依旧先落在我新染的头发和一身简单的T恤牛仔裤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我停下脚步,心里那点好心情瞬间没了,只剩下烦躁。“高先生,有事?

    ”我没打算请他上楼,就站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语气疏离。

    他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过去的怯懦或伪装,但失败了。他走近几步,

    距离近得让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须后水味道,不再是酒吧那晚的酒气。“赵青,”他开口,

    声音比那晚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调子,“酒吧那种地方,不适合你。还有这头发,

    这衣服……”他顿了顿,像是在斟酌词句,“玩够了就适可而止。回来,

    我可以当那晚的事没发生过。”我几乎要气笑了。回来?他以为我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

    “回去?”我重复了一遍,夸张地挑了挑眉,“回去继续当林薇的影子?

    穿着白裙子等着您偶尔的‘临幸’?高先生,您的记忆力是不是不太好,我再说一遍,

    合同到期了,我们两清了。”“你可以提出新的条件。”他打断我,

    似乎觉得这只是价码问题,“三年,月薪翻倍。或者,你有什么其他要求,可以谈。

    ”他说这话时,眼神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商人评估货物价值的审视,

    或许还夹杂着一丝因为“货物”脱离掌控而产生的不悦与好奇。这种眼神我太熟悉了,

    过去三年就是被这种眼神钉在原地。但现在,我只觉得无比讽刺和厌烦。“谈?

    ”我向前一步,第一次在气势上不再躲避他,“高斟,你以为谁都稀罕你的钱,

    稀罕待在你身边当个摆设?我当初签合同是为了钱,那是因为我急需钱,不得不低头。

    但现在我不需要了!你那套拿钱砸人的把戏,对我没用了。

    我看见你就想起那三年像个傻子一样的自己,你觉得我还会想‘回去’?

    ”我看着他眼底微微闪过的错愕和迅速积聚的阴霾,心里涌起一阵快意。

    原来把心里话砸在他脸上是这种感觉。“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冷冷地丢下最后一句,

    “也别再摆出这副施舍的样子。你让我恶心。”说完,我绕过他,头也不回地刷开单元门禁,

    走了进去。玻璃门合上,将他那张终于彻底阴沉下来的脸隔绝在外。

    我知道他没这么容易放弃,他那种人,习惯了掌控,我的“叛逆”只会更激起他的征服欲。

    但我不怕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现在是赵青,只为我自己而活。

    6高斟的“回应”来得又快又脏。我正满怀希望地准备一家心仪公司的终面,

    那是一家以创意和独立精神著称的设计工作室,

    是我彻底摆脱过去阴影、真正开启职业生涯的关键一步。终面前一天晚上,

    工作室的创始人兼设计总监李姐突然亲自给我打来电话。

    她的声音带着遗憾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小赵,非常抱歉这么晚打扰你。

    你的作品集和之前几轮面试的表现,我们团队都非常欣赏……但是,

    刚刚我们最大的一个长期客户,也是重要的投资人方面,传达了一些……不太乐观的意见。

    ”我的心猛地一沉。“李姐,您的意思是?”“他们明确表示,如果录用你,

    可能会重新评估与我们的合作以及后续投资。”李姐叹了口气,“小赵,我直说吧,

    对方提到了‘高斟’先生。你是不是……和他有些过节?他那边传过话来,

    说你‘品行有些问题,不适合待在需要高度专注和良好声誉的创意行业’。

    ”“品行有问题”?“不适合”?这几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心里。

    他不是简单地堵我的路,他是要在我最看重的领域,在我即将触到梦想的时候,

    用最下作的方式,污名化我,从根本上否定我作为独立个体的价值和潜力!

    这比直接搅黄工作更恶毒!“李姐,”我努力让声音不发抖,

    “我和高斟先生之前有过一段……不太愉快的雇佣关系,已经结束了。

    他的评价出于私人原因,并不客观。我可以向您解释……”“我明白,小赵。

    ”李姐语气更无奈了,“我个人是相信你的,也很想给你这个机会。

    但工作室不是我一个人的,我们需要考虑整个团队的生存。这个客户和投资,

    我们暂时……得罪不起。非常遗憾。”电话挂断。我站在寂静的房间里,手脚冰凉,

    愤怒却像岩浆一样在血管里奔涌。他不只想逼我回去,还要毁掉**自己重新开始的可能,

    在我的履历和名声上泼脏水!这已经超出了打压,这是人格谋杀!我死死攥着手机,

    指甲陷进掌心。下一秒,我抓起钥匙冲出门,

    直奔那个我曾住了三年、如今已形同陌路的豪华公寓。我知道他今晚有个私人应酬,

    多半会在那里。果然,在地下停车场,我堵住了刚下车、正与人道别的高斟。他看见我,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一种预料之中、甚至带着点欣赏猎物挣扎般的深沉神色取代。

    他让同伴先走,独自面对我。“想明白了?”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处理一件小事。

    我直接走到他面前,仰头盯着他,眼里快要喷出火:“高斟,你到底想怎么样?

    让合作方诬陷我‘品行不端’?你除了会用这种肮脏手段毁人前程,还会什么?!

    ”他微微挑眉,似乎很满意我的激动:“我只是陈述了一些可能存在的风险。赵青,

    这个社会很现实,没有背景和依靠,一点点‘负面评价’就足以让你寸步难行。回来,

    待在我身边,这些麻烦自然消失。我还可以给你更好的平台,比如,送你出国深造艺术,

    像林薇一样。”他居然还敢提林薇!还妄想用“培养”另一个林薇来诱惑我!

    极致的愤怒反而让我奇异地冷静下来。我看着他依旧英俊、却写满掌控欲和自以为是的脸,

    忽然笑了,笑得冰冷而充满讥诮。“高斟,”我缓缓开口,每个字都清晰无比,“你知道吗?

    你现在这副样子,比过去三年任何时候都让我恶心。

    过去你至少还披着一张‘交易公平’、‘各取所需’的皮。现在呢?得不到就毁掉?

    用造谣诽谤来逼人就范?”我上前一步,几乎贴上他,压低了声音,

    却更具穿透力:“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害怕?让我屈服?我告诉你,你越是这样不择手段,

    就越证明你心里清楚,除了钱和那点见不得光的下作手段,

    你根本没有任何能让我心甘情愿留下的东西!你也永远变不成我赵青会正眼瞧的男人!

    ”他脸上的从容终于崩开一道裂痕,眼神陡然变得锋利危险:“赵青!注意你的言辞!

    ”“我的言辞很清楚!”我毫不退缩地迎视他,“你听好了,工作黄了,我再找!

    名声被你抹黑,我就用十倍百倍的努力和成绩洗干净!你高斟有本事,

    就把全城的公司都买通,就把我赵青的名字刻在耻辱柱上!你看我会不会向你低一下头!

    ”我拿出手机,当着他的面,打开录音功能——虽然规则不允许录音笔作为作弊元素,

    但紧急情况下用手机基础功能留下口头证据是合理的现实行为——但我只是举起它,

    作为象征,一字一句地说:“你今天的话,我记下了。

    你再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碰我的事业和生活一次,

    我就敢把你高总如何威逼利诱、造谣中伤前‘合约女友’的精彩事迹,

    送到你不想它出现的地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高斟,咱们走着瞧!”说完,

    我不再看他青白交错、震惊又暴怒的脸色,转身大步离开。

    高跟鞋踩在地下车库空旷的水泥地上,发出清脆决绝的回响。这一次,不是发泄,是宣战。

    他要玩阴的,我就让他知道,挣脱了金丝笼的鸟,不仅会飞,急了,

    也能啄下他几片自以为是的羽毛!回到我那间小公寓,我立刻打开电脑,不再只投本地公司,

    开始将简历投向更远的一线城市,

    至一些对创意要求高、可能不那么容易被所谓“投资人意见”左右的独立工作室或线上团队。

    同时,我开始整理过去三年的一些痕迹——不是为怀念,而是为万一需要自卫反击时,

    不至于毫无准备。高斟,你想让我无路可走?我偏要走出条更宽的路给你看!

    7地下车库那次对峙后,高斟那边诡异地安静了几天。没有新的工作机会被莫名其妙掐断,

    房东太太也没再来催搬。但我没天真到以为他就此罢手。果然,

    另一种形式的“关注”开始了。先是以前几乎没交集、只知道是高斟某个远房表妹的女孩,

    突然热情地加我微信,拐弯抹角打听我的近况,

    最后“无意间”透露:“我表哥最近好像心情不大好,

    总是一个人喝闷酒……他以前从不这样的。”我直接回了个“哦”,然后屏蔽了朋友圈。

    接着,我常去的一家咖啡馆老板,某天结账时忽然笑着对我说:“赵**,

    有位先生帮你存了笔不小的预付金,说你以后来消费都记他账上。”我问是谁,

    老板支支吾吾,但眼神不自觉地往窗外某辆熟悉的车瞟。我当场要求把预付金退掉,

    或者直接捐了,以后我自己付自己的。老板一脸为难。最离谱的是,我为了维持生计,

    开始在一些线上平台接零散的平面设计私活。其中一个单子,客户要求奇特,

    付款却异常爽快。交货后,对方提出想长期合作,

    甚至邀请我参与一个“很有前景的文创项目”,开出的条件优厚得不正常。我心里警铃大作,

    多留了个心眼,仔细核对了对方模糊的公司信息,顺藤摸瓜,

    最后发现那家空壳公司的注册资金,来源与高斟控股的一家企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不再用蛮力打压,而是换了一种更迂回、更让人烦躁的方式。

    仿佛在我周围织了一张细细密密的网,

    用“关心”、“帮助”、“机会”这些看似柔软的丝线,试图再次将我缠绕进去。

    他好像在向我证明:看,我能轻易搅黄你的事,也能轻松捧起你。你的世界,

    依然在我的影响之下。这种无处不在的“注视”和“插手”,

    比直接的威胁更让我感到窒息和愤怒。他到底把我当什么?

    一个需要驯服、需要用各种方式验证其所有权的宠物?我没去找他对峙,

    因为知道那只会让他觉得计策奏效,我依然在被他牵动情绪。但我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直到晓晓生日那天。晓晓包了个KTV大包厢,叫了一群朋友。我特意打扮了一番,

    不是取悦谁,只是为自己高兴。气氛正嗨时,晓晓蹭过来,压低声音说:“青青,

    有件事……高斟不知道怎么搞到我电话,下午打给我了。”我笑容一收:“他找你干嘛?

    ”“就问了些……你最近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什么困难,需不需要帮助之类的。

    ”晓晓撇撇嘴,“语气倒是挺……平和?甚至有点……小心翼翼?怪瘆人的。

    我直接怼他说你好的很,让他别再阴魂不散。”小心翼翼?这个词和高斟联系在一起,

    简直荒谬。但联想到他最近那些迂回举动,

    一个更荒谬、更让我恶心的念头冒了出来:他该不会觉得,

    他这些自以为是的“关照”和“让步”,是在……“追求”我吧?

    在用他那种高高在上、施舍般的方式,试图“挽回”我?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了一下。

    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内容很短:「你穿红色很好看。以前没见你穿过。」没有署名。

    但除了高斟,谁会发这种短信?他居然就在附近?甚至还“评价”我的穿着?

    一股混合着荒谬、愤怒和极度不适的寒意瞬间窜上我的脊背。过去三年,我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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