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拿到药后,傅承聿和阿珊再没出现过。
温以凝抓住这空隙,忍受着剧痛坚持锻炼。
这天下午,她刚握住复健室的栏杆,试图抬起发颤的右腿。
“砰——!”
大门被暴力撞开。
傅承聿冲了进来。
赤红着眼,头发凌乱,手工西装上沾着不知是血还是污渍的痕迹。
目光死死盯着错愕的温以凝。
不等她反应,傅承聿几步跨到她面前,猛地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
“温以凝!”他声音嘶哑破裂,“小宝死了!”
温以凝瞳孔骤缩,大脑瞬间空白:“......什么?”
“他死了!吃了你签字拿来的特效药,手术前就死了!抢救都没用!”
他猛地将她往后一掼,温以凝后背重重撞在冰冷器械上。
未愈的腰伤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她闷哼一声,眼前发黑。
“阿珊说得对,你是温家大**,或许从你知道阿珊与小宝开始,你就计划好一切了。你假意签字,实际早就让基金会将药调换了。”
“不是我,我没做过......”她的声音因疼痛而颤抖。
温以凝是恨傅承聿,是讨厌阿珊。
但稚子无辜。
她从未想过要让那个孩子出事。
“傅承聿你冷静点!”
温以凝的话被更粗暴的动作截断。
傅承聿根本不听她的解释。
他粗暴地按住她因疼痛而虚软下滑的肩膀,眼神猩红。
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你害死了阿珊的孩子......”他猛地凑近,混乱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像是毒蛇在吐信,“那你就赔一个给她,赔给我。”
傅承聿彻底疯狂。
他粗暴地扯开她单薄的病号服,动作没有丝毫怜惜的侵入。
剧烈的撞击和完全不顾她伤势的粗暴侵占,让温以凝刚刚开始愈合的腰部又遭受了毁灭性的伤害。
她清晰地感觉到腰椎处传来一声断裂的闷响。
可比腰椎疼痛更甚的,是心口寸寸碎裂的窒息。
剧痛与心死像黑色的潮水吞没她,她再也忍受不住,软软的倒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成了她无法挣脱的噩梦。
傅承聿会在任何时间冲进病房,用最粗暴的方式在她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宣泄他的痛苦和恨意。
每一次的侵入,每一次狠狠的撞击,都像要将她拆骨入腹。
更可怕的是,在傅承聿每次发泄完离开后不久,门锁会再次被轻轻拧开。
阿珊如同鬼魅一样溜进来。
她的手里,攥着一根裹了布条的短棍。
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卑微怯懦,只有阴冷的疯狂。
她径直走到床边,对着温以凝痉挛绞痛的小腹,用尽全力狠狠捅打下去。
温以凝连惨叫都发不出,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抽气。
阿珊弯下腰,凑到她耳边,声音像毒蛇一样阴狠:“想怀孕?用你的孩子赔给我儿子?做梦!温大**,我告诉你,你永远别想有傅承聿的孩子!每一次他碰完你,我都会来......我会让你,永远怀不上!”
剧烈的钝痛从腹部蔓延至全身,温以凝意识模糊,只看到阿珊眼底扭曲的光。
她像一块破布,在傅承聿的暴虐和阿珊的阴毒之间,被反复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