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対《退圈后,我带萌娃杀回来了》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星禾沈薇薇林疏月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喜欢豆瓣兰的耿平的努力!讲的是:沈薇薇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又笑起来:“小朋友怕生呢。我儿子乐乐,比星禾大一点,在那边玩呢。乐乐,过……
三年前,我拿遍华语乐坛所有奖项,在三十岁生日当天宣布永久退圈,引发娱乐圈大地震。
三年后,狗仔拍到我素颜带三岁萌娃在游乐场吃冰淇淋,照片迅速引爆热搜。儿子指着电视上的亲子综艺海报说:“妈妈,我想看你去哪里玩。”
为满足孩子心愿,我接下这档糊穿地心的过气综艺。节目上,当红流量小花故意打翻我儿子的冰淇淋,娇笑着道歉:“对不起呀前辈,手滑了。”
第二天,她被爆出学历造假、霸凌助理、偷税漏税,黑料井喷式爆发,瞬间塌房。综艺录制期间,所有找我麻烦的人,都开始莫名其妙地倒霉。
直到某天直播,我那个从不在公众前露面的总裁老公,睡眼惺忪地闯进镜头找咖啡。弹幕炸了:【等等……这脸……是京圈那位最神秘的顾家掌权人?!】
我淡定地关掉直播,看向一脸无辜的他。“完了,”他说,“这个月的零花钱是不是要扣光了?”
“金音奖最佳女歌手——林疏月!”
水晶吊灯的光芒璀璨如星河,聚焦在舞台中央。掌声、欢呼声、快门声海啸般席卷而来,几乎要掀翻颁奖典礼的穹顶。我握着手中沉甸甸的奖杯——第三十六座,也是最后一座。纯金打造的留声机造型,棱角冰凉,硌着掌心。
三十岁生日。
我站在华语乐坛最高的领奖台上,脚下是无数人仰望的巅峰。出道十年,从选秀冠军到影视歌三栖天后,从青涩新人到奖项等身的传奇。我的名字,林疏月,是唱片销量的保证,是收视率的灵药,是无数少女床头海报上的梦想,也是这个行业黄金时代最后一块熠熠生辉的招牌。
镁光灯疯狂闪烁,将我身上那件Valentino定制礼服上的百万颗水晶折射成一片炫目的光海。我微微侧头,避开最刺眼的那束光,视线扫过台下。一张张熟悉或陌生的面孔,写满了激动、羡慕、祝贺,以及藏在笑容下的复杂算计。我的经纪团队在观众席前排,经纪人Amy捂着嘴,眼泪早已决堤。而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多年的合作伙伴,金牌词作人苏晴,坐在稍远的位置,对我轻轻点头,眼眶微红。
深吸一口气,我将奖杯举高了些,靠近麦克风。喧嚣的现场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无数期待的目光。
“谢谢金音奖,谢谢所有评审,谢谢一直支持我的歌迷朋友们。”我的声音透过顶级音响传遍全场,平稳,清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这个奖,对我意义非凡。它不仅是对过去十年的总结,也是一个……”
我顿了顿,目光掠过台下黑压压的人群,仿佛穿透了这繁华喧嚣,看到了更远处。体育馆的穹顶之外,是沉沉的夜空,没有星星。
“也是一个完美的句点。”
台下响起轻微的骚动,有人交头接耳,不明所以。
我松开握着奖杯的手,让它重新落回掌心,感受那份沉甸甸的重量,然后,轻轻放下,搁在讲台的绒布上。
“今天是我三十岁生日。”我笑了笑,那笑容在镜头特写下,依旧完美得无可挑剔,只有最熟悉我的人,或许能看出眼底深处的一丝释然,“中国人说,三十而立。我想,是时候做一些新的选择了。”
现场彻底安静了,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摄像师敏锐地将镜头推近,捕捉我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所以,借此机会,我想向大家宣布一件事。”
我抬起眼,直视着正前方那黑洞洞的镜头,仿佛透过它,望向电视机前、网络另一端,无数个屏幕前凝望我的人们。
“从今天起,我将正式、永久退出娱乐圈。不再发行任何音乐作品,不再参与任何影视拍摄,不再出席任何公开活动。谢谢大家十年来的陪伴与厚爱。再见。”
说完最后一个字,我没有鞠躬,没有留恋,甚至没有再看一眼那座代表着无上荣耀的奖杯,转身,踩着十厘米的ChristianLouboutin高跟鞋,一步一步,平稳地走向后台。裙摆曳地,在光滑的地板上拖出沙沙的轻响,像是某种告别仪式。
死寂。
持续了大约三秒钟。
然后,“轰——!”
巨大的声浪几乎掀翻了整个场馆。惊呼声、不可置信的尖叫、记者疯狂的追问、粉丝崩溃的哭喊……所有声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片混乱的海洋。保安迅速组成人墙,挡住试图冲上台的媒体。我的背影消失在幕布后的瞬间,通过尚未切断的直播信号,传遍了全球。
林疏月,三十岁,巅峰退圈。
娱乐圈,炸了。
后台休息室,隔音门关上,将外界的山呼海啸阻隔。Amy第一个冲进来,脸上的妆彻底花了:“疏月!你……你之前怎么一点风声都不露?!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这会引起多大的震动吗?!公司的电话要被打爆了!你的代言、合约、后续计划……全完了!”
**在化妆镜前,慢条斯理地取下耳朵上价值连城的钻石耳坠,放进丝绒首饰盒里。“合约不是都到期了么?没续签的,正好结束。在谈的,都推掉。违约金,该赔多少赔多少,从我账户划。”我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今晚的夜宵。
“这根本不是钱的问题!”Amy急得团团转,“是你的前途!你的演艺生命!你正在最好的时候!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最好的时候退场,才够漂亮,不是吗?”我对着镜子,开始卸妆。厚重的舞台妆一点点被卸妆棉擦去,露出底下有些苍白的皮肤。连续三个月的高强度巡演、专辑宣传、颁奖季赶场,铁打的人也受不了。眼底有淡淡的青黑,即使最好的遮瑕膏也快要盖不住了。
苏晴推门进来,比Amy冷静得多。她递给我一杯温水,在我旁边的椅子坐下,仔细看了看我的脸色:“想清楚了?”
“嗯。”我接过水杯,温热的水流划过干涩的喉咙,“累了。而且,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Amy还想说什么,苏晴对她摇摇头。作为跟了我最久的朋友和合作伙伴,苏晴比任何人都了解我。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手机在桌上疯狂震动,屏幕亮起又暗下,不断有新的来电和信息涌入。我瞥了一眼,大多是媒体和圈内人的打探。我直接关了机。
“后续的声明和公关,就拜托你们了。”我对Amy和苏晴说,“就说我身心俱疲,需要无限期休息,归期未定。其他的,不用解释。”
那晚,我从颁奖礼现场的特殊通道离开,坐上一辆不起眼的黑色保姆车,消失在首都市区璀璨的夜景中。没有回我位于市中心顶层、可以俯瞰整个CBD的豪华公寓,也没有去任何熟人知道的地方。
车一路向北,穿过霓虹,穿过喧嚣,驶向郊外。最后,停在一处安保极其森严、掩映在香山红叶深处的独栋别墅前。这里是顾家的产业之一,也是我结婚三年来,真正意义上的“家”,尽管狗仔和粉丝从未知晓它的存在。
别墅里灯火通明,却安静得只有夜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我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温热的柚木地板上。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黑黢黢的山影和零星灯火。
“太太,您回来了。”管家陈伯悄无声息地出现,接过我的外套和手包,“先生还在书房处理公务。小少爷已经睡了,睡前一直念叨等妈妈拿奖杯回来给他看。”
提到“小少爷”,我脸上一直紧绷的线条终于柔软下来,眼底的疲惫也被一种温暖的光取代。“嗯,我去看看他。”
轻轻推开儿童房的门,一盏小夜灯散发出柔和的光晕。两岁多的顾星禾蜷缩在印着小火箭的蓝色被子里,睡得正香,长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粉嘟嘟的脸颊上投下浅浅的阴影。枕头边,还放着我上次出差给他带回来的一个毛绒小企鹅。
我俯身,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极轻的吻。小家伙在睡梦中似乎有所察觉,小嘴巴咂巴了一下,含糊地嘟囔了一声:“妈妈……”
那一瞬间,所有舞台上的辉煌、掌声、名利场的浮华,都褪色成了遥远的背景音。只有眼前这个小家伙平稳的呼吸,才是真实可触的温暖。
退出娱乐圈,不是一时冲动,而是蓄谋已久。从我知道星禾存在的那一刻起,这个念头就开始萌芽。我不想我的孩子,在狗仔的长焦镜头下、在公众无穷无尽的窥探和议论中长大。我想给他一个普通孩子的童年,有阳光、草地、游乐场,而不是永远躲在保姆车和保镖身后。
也想给自己一个喘息的机会。十年,太累了。戴着完美的面具,活在聚光灯下,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被无限放大、解读。我是林疏月,是天后,是偶像,是无数人的梦想投射,却唯独很少有机会,只是我自己。
现在,是时候了。
我退出得干脆利落,甚至有些“绝情”。除了官方声明,再无任何解释。社交媒体全部停更,经纪公司对外一律“不知情、不回应”。我像一滴水蒸发在了娱乐圈这片沸腾的海里,任凭外界猜测纷纷——生病了?被豪门婚姻禁锢了?得罪了不得了的人物被迫隐退?亦或是真的心灰意冷?
各种版本的流言甚嚣尘上,足足闹了半年,才渐渐平息。我的名字,从热搜常客,慢慢变成了“时代的眼泪”、“传说中的天后”。偶尔有怀旧节目盘点,还会拿出我的MV和获奖片段,引得一波“回忆杀”。但新的偶像层出不穷,娱乐圈永远不缺新鲜话题,很快,就很少有人再提起“林疏月”了。
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隐居”生活。大部分时间待在香山别墅,陪着星禾成长。他第一次蹒跚学步,第一次清晰地叫“妈妈”,第一次用彩笔画出一个歪歪扭扭的太阳……这些琐碎平凡的瞬间,填满了我曾经被行程表塞满的日历。
顾行止,我的丈夫,顾氏财团年轻却手段凌厉的掌舵人,对此毫无异议,甚至乐见其成。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我这个行业光鲜下的疲惫与扭曲。只是偶尔,在深夜的书房,他处理完堆积如山的文件,揉着眉心看向靠在沙发上陪星禾看绘本睡着的我时,眼神里会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心疼,又像是某种更深沉的、我不愿去细究的东西。
我们的生活平静而富足,隔绝了外界的所有风雨。
直到星禾三岁那年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