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家当我是提款机,我直接注销账户

婆家当我是提款机,我直接注销账户

须言之有物 著

热门小说《婆家当我是提款机,我直接注销账户》由大神作者须言之有物编著而成,小说主角是贺凯贺莉张爱莲,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值得一看。小说精彩节选怎么睡得下我们俩。”张爱莲说得理所当然。贺莉也跟着附和:“对啊哥,我跟我妈从小就没分开过,睡不惯小床。”我一直没说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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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乔笙,嫁给了贺凯,一个他们全村都引以为傲的“凤凰男”。我以为我们是平等的结合,

    直到他妈和他妹,张爱莲和贺莉,拖着四个行李箱出现在我家门口。她们说,城里空气好,

    适合养人。她们还说,嫂子能干,就该多担待。她们想把我当成一个24小时服务的保姆,

    一个予取予求的提款机。贺凯在一旁和稀泥,劝我要大度,说那毕竟是他妈和他妹。

    他们都以为我温和、好拿捏。他们不知道,我的工作是秘书,最擅长的就是制定规则,

    和清理不合格的供应商。现在,我的家庭里,出现了两个最不合格的“供应商”。是时候,

    启动清退流程了。1门铃响的时候,我正把最后一块披萨塞进嘴里。贺凯去开的门。

    门口站着两个女人,一老一少,旁边是四个巨大的蛇皮袋,红蓝相间,鼓鼓囊囊。“妈?

    小莉?你们怎么来了?”贺凯的声音里带着惊喜,还有一丝我听得出来的慌乱。老的那个,

    张爱莲,我婆婆,一巴掌拍在贺凯背上。“怎么,我们来享享儿子的福,

    还得提前给你打报告?”她嗓门很大,震得楼道声控灯都亮了。年轻的那个,贺莉,

    我小姑子,已经挤了进来,眼睛像雷达一样扫视着我的房子。“哇,哥,你家真大,

    这装修得花不少钱吧?”我站起身,默默把嘴里的披萨咽下去,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角。“妈,

    小莉。”我喊了一声,声音不大,但足够她们听见。张爱莲这才把视线转向我,上下打量,

    眼神里带着挑剔。“乔笙啊,家里怎么乱糟糟的,吃完的盒子也不收拾。

    ”她指的是茶几上的披萨盒。我没接话。这房子是我婚前全款买的,两室一厅,九十平。

    为了迎接我和贺凯的新生活,我刚找人做了软装,沙发和餐桌都还带着塑料膜。

    贺凯尴尬地打圆场,“妈,刚搬进来,还没来得及收拾。你们快进来坐。

    ”贺莉一**就坐上了我的新沙发,还穿着她那双沾着泥的运动鞋。

    沙发发出一声轻微的**。我眼皮跳了一下。“嫂子,你家没拖鞋吗?

    ”贺莉翘着二郎腿问我。“有,在鞋柜里。”我指了指门口。她不动,就那么看着我。

    意思很明显,让我去给她拿。贺凯赶紧去鞋柜翻出两双客用拖鞋,递过去。张爱莲换上鞋,

    开始在房子里巡视,像个验收工程的领导。她摸摸电视,敲敲墙壁,最后停在主卧室门口。

    “这间房最大,采光也好,我跟小莉就住这了。”她直接宣布。贺凯的脸僵住了。“妈,

    这是我跟乔笙的房间……”“你们年轻人,住次卧不就行了?那么小的房间,

    怎么睡得下我们俩。”张爱莲说得理所当然。贺莉也跟着附和:“对啊哥,

    我跟我妈从小就没分开过,睡不惯小床。”我一直没说话,就站在客厅中央,看着这场闹剧。

    等他们说完了,我才慢慢走过去,从冰箱里拿出两瓶矿泉水,放到茶几上。“妈,小莉,

    你们来之前,怎么不跟贺凯说一声?”我问,语气很平静。“说了还叫惊喜吗?

    ”张爱re莲白了我一眼,“我儿子出息了,我这个当妈的来享福,天经地义。”“是吗?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我转向贺凯。“贺凯,你妈和**要住主卧,你的意思呢?

    ”贺凯搓着手,一脸为难,“老婆,你看,我妈她们大老远来的……”“我问你的意思。

    ”我打断他。他看着我,又看看他妈,最后低下头,“要不,就先委屈你一下?”我笑了。

    “好啊。”我转身,走进次卧,拿出我的手机,当着他们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喂,

    李哥吗?我是乔笙。对,上次你看的那个房子,九层,朝南那个……嗯,帮我挂出去吧,

    出租,价格你定,尽快就行。”我声音不大,但客厅里很安静,一字一句,

    他们都听得清清楚楚。挂了电话,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张爱莲的嘴巴张成了O型。

    贺莉也忘了抖腿。贺凯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全是震惊和不解。“乔笙,你干什么?!

    ”我看着他,表情没变。“你不是让我委屈一下吗?主卧让给妈和小莉,我们俩睡次卧。

    但这房子是我一个人的名字,我住得不舒服,心里委屈,租出去换点钱,我觉得挺好。

    ”我顿了顿,补充道:“我们可以在公司附近租个一居室,上班还近点。”“你疯了!

    ”贺凯冲我低吼。“我没疯。”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贺凯,这房子,

    包括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我可以让你住,也可以让它空着。我欢迎你的家人来做客,

    但做客的意思是,客随主便。”我把视线转向张爱莲和贺莉。“妈,小莉,

    主卧你们是住不成了。次卧的床是一米五的,你们可以挤一挤。如果不愿意,

    小区门口有家汉庭酒店,环境还不错。”说完,我拿起披萨盒,走向厨房的垃圾桶。背后,

    是贺凯压抑着怒火的喘息,和他妈不敢置信的抽气声。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这场战争,

    才刚刚拉开序幕。2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剁肉的声音吵醒。厨房里,

    张爱莲正挥舞着我的双立人菜刀,在我的砧板上奋力剁着一堆肥肉。见我进来,

    她眼皮都没抬。“醒了?正好,把这锅粥端出去。”我看了看那锅粥,白花花的米汤,

    稀得能照出人影。“我不吃早饭。”我说完,径直走向咖啡机。贺莉打着哈欠从次卧出来,

    看见我,翻了个白眼。“嫂子,你可真享受,还喝这玩意儿。我妈天不亮就起来给我们做饭,

    你倒好,睡到现在。”我没理她,给自己冲了杯黑咖啡。贺凯从卫生间出来,

    看见他妈和他妹都在,脸上堆起笑。“妈,辛苦了。小莉,不多睡会儿?”“哥,我饿了。

    ”贺莉拉着贺凯的胳膊撒娇。一家三口在餐桌前坐下,其乐融融。我端着咖啡,

    靠在厨房门口,冷眼看着。张爱莲给贺凯盛了满满一碗肉沫粥,又给贺莉盛了一碗。“乔笙,

    你不吃就过来坐着,一家人,别搞得那么生分。”张爱莲用命令的语气说。我没动。

    “我站着舒服。”饭桌上的气氛有点僵。贺莉眼珠子一转,突然开口:“嫂子,我昨天逛街,

    看上一个包,特别好看。”我喝了口咖啡,没说话。“就是有点贵,要一万多呢。

    ”她看着我,眼睛里闪着光。贺凯的筷子停了一下,抬头看我。

    张爱莲也帮腔:“小莉都二十多了,出门连个像样的包都没有,让人笑话。你当嫂子的,

    不得表示表示?”我终于放下咖啡杯,笑了。“行啊。”我走回房间,拿了我的钱包出来。

    贺莉的眼睛瞬间亮了。贺凯似乎也松了口气,大概觉得我“识大体”。

    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放到桌上。“这张卡,你拿去。”贺莉激动得就要伸手。

    我用手指按住卡。“里面没钱。”贺莉的笑僵在脸上。“嫂子,你耍我?”“别急。

    ”我慢悠悠地说,“这张是信用卡副卡,额度五百。你拿去,想买什么买什么,

    只要不超过五百就行。”“五百?!”贺莉的声音尖锐起来,“五百能买什么?

    买个包带子吗?”“能买很多东西。”我看着她,认真地说,“比如,楼下超市的购物袋,

    两块钱一个,能买二百五十个。够你用到下辈子了。”“你!”贺莉气得脸都白了。

    张爱莲一拍桌子,“乔笙,有你这么当嫂子的吗?你一个月挣那么多钱,

    给你小姑子买个包怎么了?”“我挣钱,是我辛苦。凭什么给她买包?”我反问。

    “就凭她是我儿子妹妹!”“那让她找贺凯要去。”我看向一直埋头吃饭的贺凯,“贺凯,

    **要一万块的包,你给买吗?”贺凯的头埋得更低了。“小莉,别闹了,

    哥下个月发了工资……”“下个月?下个月黄花菜都凉了!”贺莉哭了起来,“妈,

    你看他们,都合起伙来欺负我!”张爱莲心疼地搂住女儿,怒视着我。“乔笙,

    我今天就把话放这。这个包,你必须给小莉买!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媳妇!”我点点头。

    “好啊。”我拿出手机,点开微信。找到贺凯,发了两个红包。一个两百的。一个两块的。

    然后我把手机屏幕转向他们。“贺凯,这是我今天跟你妈和**的见面礼。大的那个,

    是给妈的,孝敬长辈。小的那个,是给小莉的,恭喜她,终于成年了。

    ”我看着贺莉那张涨成猪肝色的脸。“至于一万块的包,没有。两块钱的红包,爱要不要。

    ”说完,我拿起我的包,准备出门上班。“对了,”我走到门口,回头看着他们,

    “家里的卫生,麻烦你们搞一下。特别是厨房的油,记得擦干净。我的东西,都很贵。

    ”门在我身后关上。我能想象到屋里是怎样一番鸡飞狗跳。但我不在乎。游戏规则,

    从今天起,由我来定。3我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店坐到九点,才慢悠悠地上楼。刚到工位,

    贺凯的电话就追了过来。“乔笙,你什么意思?我妈都快被你气出心脏病了!

    ”他压着嗓子吼。“哦,那记得打120。”我语气平淡。“你……你就不能服个软吗?

    她们是长辈,是客人!”“长辈不是为所欲为的通行证,客人也没有赖着不走的道理。

    ”我打开电脑,查看今天的日程,“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要开会。”没等他回话,

    我直接挂了电话。世界清静了。我老板姓周,是个很讲效率的人。我跟着他三年,

    别的没学会,解决问题的能力一流。在我看来,张爱莲和贺莉,

    就是两个亟待解决的“问题”。中午,我没回家,在公司食堂解决了。下午快下班的时候,

    张爱莲给我打了电话。她的语气出乎意料地温和。“乔笙啊,晚上回来吃饭吧,

    妈给你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我有点意外。事出反常必有妖。“不用了,我晚上有应酬。

    ”我随口胡扯。“什么应酬有家里重要?听话,早点回来。一家人,别总在外面吃。

    ”她说完就挂了。我看着手机,冷笑一声。鸿门宴么?我倒想看看你们又要耍什么花招。

    我准时下班,到家时,一桌子菜已经摆好了。张爱莲和贺莉坐在桌边,贺凯给我开了门。

    “回来了?快洗手吃饭。”他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我换了鞋,洗了手,在桌边坐下。

    张爱莲给我夹了一块红烧肉。“乔笙,尝尝妈的手艺。你太瘦了,要多吃点。”我没动筷子。

    “有事就直说吧。”张爱莲的笑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你看你这孩子,就是性子急。

    是这样,我跟你爸商量了一下,觉得你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太辛苦了。

    ”我静静地听着。“你那个工作,天天伺候人,也没什么前途。不如辞了,在家好好休息,

    早点给我生个大胖孙子。”贺莉也帮腔:“对啊嫂子,女人嘛,干得好不如嫁得好。

    我哥现在能挣钱了,还用得着你出去看人脸色?”我看向贺管,他眼神躲闪,没说话。看来,

    这是他们一家三口商量好的结果。想让我辞职,回家当免费保姆,顺便当生育机器。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我拿起筷子,夹起那块红烧肉,放进嘴里,慢慢地嚼。油腻,肥厚,

    味道很差。“想法不错。”我咽下肉,说。他们三个人眼睛都亮了。“不过,”我话锋一转,

    “辞职是件大事,不能这么草率。”我用餐巾纸擦了擦嘴,看着他们。“这样吧,

    你们给我做一份述职报告。”“述……述职报告?”张爱莲没听懂。“通俗点说,

    就是PPT。”我耐心地解释,“你们需要向我证明,我辞职以后,

    这个家能给我带来比上班更大的价值。”我掰着手指头,给他们列提纲。“第一,财务分析。

    我目前的年薪是三十万,辞职后,这笔收入损失由谁来补?贺凯吗?

    请提供他未来五年的薪资增长计划和资产负债表。”“第二,岗位职责。我辞职在家,

    具体负责什么?做饭?打扫?带孩子?请列出详细的JD(岗位描述),

    以及KPI(绩效考核)标准。比如,一天拖几次地,饭菜几菜几汤,

    孩子要考上清华还是北大。”“第三,福利待遇。我辞职后,没有了五险一金,

    养老和医疗怎么办?你们是给我交社保,还是给我买商业保险?另外,有没有年终奖?

    有没有带薪年假?”“第四,风险评估。如果将来贺凯出轨,或者我们离婚,

    我作为全职主妇,没有任何收入来源,怎么保障我的下半生?

    需要签一份具有法律效应的婚内财产协议,明确我的权益。”我一口气说完,

    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对面三个人,已经完全石化了。他们张着嘴,像三条缺水的鱼。

    “这份报告,请在三天内交给我。如果能说服我,我立刻辞职。”我看着他们,微笑,

    “现在,可以吃饭了吗?”4我的“辞职PPT”要求,像一颗炸雷,

    把贺家的“鸿门宴”炸得粉碎。那顿饭,最终在死一样的沉默中结束。接下来的两天,

    家里安静得像个图书馆。张爱莲和贺莉不再对我阴阳怪气,看见我甚至会绕着走。

    贺凯试图跟我沟通。“乔笙,你没必要这样,我妈她们就是随口一说。

    ”“我这个人做事认真。”我打断他,“你们提了建议,我就要认真评估。

    我很期待你们的报告。”贺凯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我知道,他们做不出什么PPT。

    他们只是想空手套白狼,用几句“为你好”的废话,就让我放弃我的事业和独立。

    第三天晚上,我刚到家,就发现气氛不对。客厅里,除了张爱莲、贺莉和贺凯,

    还多了三个陌生人。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应该是我的公公贺建国。另外一男一女,

    看起来是贺凯家的亲戚。七大姑八大姨都凑齐了,这是要开家庭批斗会了。

    贺建国坐在沙发主位,脸色阴沉。见我进门,他重重地哼了一声。“你就是乔笙?

    ”我点点头,“爸。”“别叫我爸,我当不起。”贺建国一拍桌子,“我问你,

    你想让爱莲她们给你做什么报告?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贺家是农村人,你好欺负?

    ”那个大姨也开了口:“就是啊,哪有儿媳妇这么跟长辈说话的?我们那个年代,

    儿媳妇见了公婆,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另一个男亲戚说:“小贺现在也是单位的骨干了,

    娶了你这么个媳妇,净在后面拖后腿,像话吗?”贺凯站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

    张爱莲和贺莉则是一脸得意,找到了靠山,腰杆都直了。一场针对我的围剿,正式开始。

    我没理会那些叫嚣的亲戚,走到沙发旁,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

    我把我的笔记本电脑拿出来,连接到电视上。“既然今天人这么齐,正好,

    有些事我也想跟大家说清楚。”我打开一个文件夹,里面只有一个文件。

    文件名:《关于乔笙与贺凯婚姻关系存续期间的资产说明及家庭责任划分提案》。

    我亲手做的PPT。电视屏幕亮起,出现了第一页。深蓝色的背景,白色的宋体字,

    标题加粗,简洁又专业。所有人都愣住了。“首先,我们来看一下资产部分。

    ”我拿起激光笔,指向屏幕上的一个表格。“这是我的婚前财产清单。包括这套房子,全款,

    市值四百万。以及股票、基金和理财产品,合计约一百五十万。这些,都属于我的个人财产,

    与贺凯无关。”我翻到下一页。“这是我们的婚后共同财产。主要是贺凯的工资卡,

    以及我的部分生活开销账户。截止到昨天,总余额是十一万三千六百块。”客厅里一片寂静,

    只有我清晰的讲解声。贺家人,包括贺凯,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屏幕上的数字。

    他们大概从来没想过,我会把账算得这么清楚。“接下来,是关于家庭责任的划分。

    ”我继续翻页。“贺凯年收入二十万,我年收入三十万。按收入比例,家庭日常开销,

    我承担60%,贺凯承担40%,这很公平。”“但是,”我话锋一转,

    激光笔点向屏幕上另一组数据,“自从妈和小莉来了之后,家里的开销在一个月内,

    增加了百分之四十。主要是水电燃气和食材费用。这笔额外的开销,

    我不认为应该由我来承担。”我看向张爱莲和贺莉。“所以我的提案是,妈和小莉,

    每个月需要向我们这个小家庭,缴纳一千五百元的生活费。包括食宿和水电。”“什么?!

    ”张爱莲跳了起来,“我住我儿子的家,还要交钱?!”“这不是你儿子的家。”我纠正她,

    “这是我的家。贺凯只是住在这里。另外,他也没有能力独立负担你们的生活开销。

    ”我调出贺凯的银行流水。“他每个月工资一万六,扣掉五险一金,到手一万三。

    其中五千要还他老家的房贷,两千要给他爸妈当生活费。他自己只剩下六千。你觉得,

    这笔钱,够养活你们两个闲人吗?”贺凯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老家有房贷,

    他每个月给他爸妈打钱,这些事,他从来没告诉过我。我看着他,眼神冰冷。“贺凯,

    需要我解释一下,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吗?”我的工作,是老板的秘书。老板的公司,

    业务之一,就是做企业背调。查一个人的底细,对我来说,易如反掌。这场批斗会,

    从一开始,就不是他们的主场。是我的,个人财务状况及未来规划,新闻发布会。

    5我的PPT,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这个家庭和睦的表象,

    露出了里面溃烂流脓的算计。贺建国的脸由红转黑,最后变成了酱紫色。

    那些来“主持公道”的亲戚,也都哑了火,面面相觑。他们以为是来帮亲戚出气的,

    没想到是来听人家做财务审计的。贺凯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最大的秘密被我当众揭穿,那种羞耻和难堪,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爱莲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你……你这是污蔑!我儿子才不会背着你做这些事!

    ”“是不是污蔑,贺凯心里最清楚。”我关掉PPT,把电脑合上,“爸,妈,各位亲戚。

    我今天把话说开,不是为了吵架,是为了解决问题。”我环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贺凯身上。

    “贺凯,我们是夫妻,我希望我们能坦诚相待。但现在看来,我们之间缺乏最基本的信任。

    ”“至于妈和小莉,”我转向她们,“我很明确地告诉你们,想让我辞职,不可能。

    想让我出钱给贺莉买包、买房,更不可能。想在这个家住下去,可以,按我说的,交生活费。

    或者,你们可以去找贺凯,让他租房子给你们住,费用他自己想办法。”我的态度很明确,

    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撕破脸皮?不,我只是把盖在上面的那块遮羞布,轻轻地掀开了而已。

    我甚至还想帮他们保留最后的体面。那个大姨试图打圆场。“哎呀,一家人,

    说什么钱不钱的,多伤感情。乔笙啊,你也是,有话好好说嘛。”“我一直在好好说。

    ”我看着她,“不好好听的,是他们。”那晚,贺家人是怎么离开的,我已经记不清了。

    大概是灰溜溜地走了。贺建国临走前,指着贺凯骂了一句:“没出息的东西!”屋子里,

    只剩下我们三个人。张爱莲和贺莉坐在沙发上,像两只斗败的鹌鹑。贺凯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收拾好我的电脑,准备回房。“乔笙。”贺凯叫住我。我停下脚步,没回头。

    “我们……我们谈谈。”“可以。”我说,“去外面的咖啡馆谈吧。我不想在这个家里,

    闻到谎言的味道。”半小时后,在楼下的咖啡馆里。贺凯坐在我对面,

    搅动着一杯他从来不喝的拿铁。“对不起。”他先开了口,“老家房子的事,我不该瞒着你。

    ”“嗯。”我应了一声。“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怕你多想……”“我不会多想。

    ”我打断他,“我只会根据事实,做出判断。”我看着他,“贺凯,我们结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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