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药下去孩子口吐白沫,全城都骂我是黑心药商

一碗药下去孩子口吐白沫,全城都骂我是黑心药商

拉达武兹 著

在一碗药下去孩子口吐白沫,全城都骂我是黑心药商中,阿福李文渊张县尉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拉达武兹通过巧妙的叙述将阿福李文渊张县尉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阿福李文渊张县尉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阿福李文渊张县尉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我点点头,蹲下身。我没有去看那个孩子,而是伸手,从地上的那摊药渣里,拈起一小块。放到鼻子下面,轻轻一闻。一股刺……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最新章节(一碗药下去孩子口吐白沫,全城都骂我是黑心药商第3章)

全部目录
  • 我叫秦筝,曾经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如今是清河县“济安堂”药铺的掌柜。

    我只想安安稳稳地活下去,把我从宫里带出来的那点本事,用来治病救人。

    可偏偏有人不让我安生。

    一个妇人抱着孩子跪在我店门口,哭喊着我的药是毒药。

    半个县城的人都来围观,指着我的鼻子骂我黑心肠。

    县尉来了,二话不说就要封我的店,抓我下狱。

    他们都以为,我只是个好欺负的寡妇。

    他们不知道,当年在后宫,构陷、栽赃、辨毒、解局,是我的家常便饭。

    他们更不知道,每一张药方、每一包药材、每一句叮嘱,我都有三重备份。

    你想跟我玩栽赃嫁祸?

    不好意思,你遇到的,是这行的祖师爷。

    济安堂的门板,是阿福卯时三刻准时卸下的。

    木板和门框摩擦,发出一声悠长的“吱呀”,像镇子睡醒后的第一个哈欠。

    我正在后院碾药。

    石臼里是晒了九蒸九晒的黄精,每一次碾压,空气里就多一分泥土和蜜糖混合的甜香。

    “掌柜的,今儿个日头好,要不要把那几篓子白术搬出去再晒晒?”

    阿福的声音从前堂传来,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

    我头也没抬。

    “不用,火候够了。收进三号柜,柜里多放一包燥石。”

    “得嘞。”

    阿福应得干脆。

    他是我三年前盘下这药铺时,牙行送的伙计。

    人看着有点木讷,手脚却麻利,从不多问一句话。

    挺好。

    我喜欢不多话的人。

    清河县是个小地方。

    我在这里开了三年药铺,街坊邻里都当我是个死了男人的寡妇,靠着一点祖传的手艺糊口。

    没人知道,四年前,我还是大周朝的皇后。

    那个男人为了他的白月光,一道圣旨,一杯毒酒,废了我的后位,赐我“自尽”。

    我命大,被忠仆救了出来,辗转流落到这里。

    过去的事,都烂在了肚子里。

    现在的我,只是秦筝,济安堂的女掌柜。

    上午看了七八个病人,都是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

    临近晌午,店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妇人,头发乱糟糟的,抱着个七八岁的男娃冲了进来。

    她一进门,就把孩子往地上一放,自己“噗通”一声跪下了。

    “秦掌柜,救命啊!”

    妇人嚎啕大哭,额头往青石板上磕得“咚咚”响。

    我放下手里的算盘,走过去。

    那孩子面色蜡黄,嘴唇干裂,额头烫得厉害。

    我伸手探了探他的脉搏,细弱,但不乱。

    “什么时候开始的?”

    “昨儿个晚上,上吐下泻,折腾了一宿,今早起来就烧得人事不省了。”

    妇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掰开孩子的眼皮看了看,又问:“昨天吃了什么?”

    “就……就吃了些席面上的东西,村东头老王家娶媳妇……”

    我心里有了数。

    夏日天热,席面上的东西容易不干净。

    典型的食积发热,肠胃受了秽物。

    不是什么大病。

    “阿福,去,写方子。”

    我口述,阿福在旁边用炭笔记录。

    “葛根半两,黄芩、黄连各三钱,甘草两钱。一剂。”

    这是葛根芩连汤,专治湿热痢疾。

    方子简单,用药平和。

    阿捡了药,用三层油麻纸包好,递给那妇人。

    我特意多叮嘱了一句。

    “拿回去,用两碗水煎成一碗,温服。煎药的罐子必须是砂锅或者陶罐,切忌用铁锅。喝完药后一个时辰内,不要吃油腻的东西。”

    我还拿出一张印好的《煎药须知》,上面图文并茂,把火候、水量、器具的讲究写得清清楚楚。

    “照着这个做,一剂药下去,烧就退了。”

    那妇人千恩万谢地接过去,从怀里掏了半天,摸出十几个铜板,还差三文钱。

    “掌柜的,我……我身上就这么多了,您看……”

    “算了。”我摆摆手,“救人要紧。”

    妇人又磕了几个头,抱着孩子匆匆走了。

    阿福在旁边,眉头拧成了个疙瘩。

    “掌柜的,这婆娘看着眼生,不像咱们这片的。”

    “开门做生意,管她哪片的。”

    我坐回柜台后,继续拨我的算盘。

    只是心里,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对劲。

    那妇人磕头的时候,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看着是真伤心。

    可她的眼神,往我这边的药柜瞟了好几眼。

    那不是一个急着救孩子的母亲该有的眼神。

    更像是……在估价。

    这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我压了下去。

    也许是我想多了。

    在宫里待久了,看谁都像在演戏。

    可我没想到,麻烦来得这么快。

    还不到一个时辰,外面就传来一阵喧哗。

    刚才那个妇人,去而复返。

    这次,她不是一个人来的。

    她身后跟了乌泱泱一大群人,把济安堂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妇人冲在最前面,手里举着个破瓦罐,另一只手抱着她的娃。

    她脸上没有了早上的卑微和哀求,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怨毒和疯狂。

    她冲进店里,把手里的瓦罐“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黑乎乎的药渣混着水,溅得到处都是。

    一股焦糊还带着酸臭的怪味,瞬间弥漫了整个药铺。

    “秦筝!你这个黑了心的毒妇!”

    妇人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尖利得能刺穿人的耳膜。

    “你给我儿子吃的到底是什么药?他喝了你的药,现在口吐白沫,人事不省了!”

    “你这药里,是不是掺了砒霜!”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