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表妹让我走侧门,我嫁当朝帝师

你为表妹让我走侧门,我嫁当朝帝师

555888 著

《你为表妹让我走侧门,我嫁当朝帝师》完全让读者入戏,不管是顾瑾渊沈知行倾颜的人物刻画,还是其他配角的出现都很精彩,每一章都很打动人,让人能够深入看进去,《你为表妹让我走侧门,我嫁当朝帝师》所讲的是:”他急切地辩解,英俊的脸上写满了焦灼,“可婉儿她……她不是故意的,她就是那般多思敏感的性子。大夫也说,她这病最忌心情郁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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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今日是靖安侯府的赏花宴,也是我与世子顾瑾渊定下婚期后的第一次正式亮相。我,

    镇国大将军之女苏倾颜,与顾瑾渊青梅竹马,情意相投,一纸婚书,

    本是京城人人称羡的金玉良缘。马车在靖安侯府朱红鎏金的正门前停稳,

    我扶着贴身侍女晚晴的手,正欲下车,却见顾瑾渊行色匆匆地从门内迎了出来。

    他今日穿了一身月白锦袍,更衬得他面如冠玉,风度翩翩。可他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忧愁,

    却让我心头微微一沉。“倾颜,你来了。”他走到车前,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迟疑。

    我含笑点头,提着裙摆的手尚未放下,便听他接着说:“倾颜,

    今日……今日可否委屈你一下,从侧门入府?”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晚晴更是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失手没扶稳我。我看着他,怀疑自己听错了。“瑾渊,

    你说什么?”京城谁人不知,世家大族的正门,是身份与脸面的象征。正妻、贵客,走正门。

    妾室、仆役,才走侧门。我是他明媒正娶、皇上赐婚的未婚妻,未来的靖安侯府世子妃。

    他让我走侧门?顾瑾渊的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他拉住我的手,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恳求:“倾颜,你听我解释。是……是因为婉儿表妹。”林婉儿。

    这个名字像一根细小的针,轻轻刺入我的心脏。她是顾瑾渊姑母的女儿,自幼父母双亡,

    被接入侯府教养。她身子骨弱,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是整个侯府捧在手心里的娇宝贝。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荒谬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的表妹,

    与我走哪个门,有何干系?”“她……她今日一早便来了,本是高高兴兴的,可不知怎的,

    听下人说你即将入门,便……便突然心口疼得厉害,直掉眼地抹泪。

    ”顾瑾渊的脸上满是疼惜与无奈,“她说,看见你从正门进来,万众瞩目,风光无限,

    她就想起自己孤苦无依的身世,心中郁结,怕是会当场厥过去。”我简直要被这番话气笑了。

    这是什么道理?因为她自怜身世,我就要自降身份,受此折辱?我抽出自己的手,

    冷冷地看着他:“顾瑾渊,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你未来的妻子,

    是这侯府未来的女主人。你让我为了一个外姓的表妹,去走那下人走的侧门?

    你把我的脸面放在何处?把我们镇国将军府的脸面放在何处?”“倾颜,我知你委屈。

    ”他急切地辩解,英俊的脸上写满了焦灼,“可婉儿她……她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那般多思敏感的性子。大夫也说,她这病最忌心情郁结。

    我只是……只是想让你先让着她一次,你素来大度,不会跟她计较的,对不对?

    ”“你今日让她一步,往后她便会更加敬重你这个嫂嫂。我们是一家人,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他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仿佛我若是不答应,便是个不明事理、刻薄寡恩的妒妇。

    我看着他,心中那点残存的温情,正在一寸寸冷却。这就是我爱了十年的男人。

    为了他所谓的表妹,他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我的尊严。“若是我不愿呢?

    ”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顾瑾渊愣住了,似乎没想过我会拒绝。在他眼里,

    我苏倾颜向来是骄傲的,却也是深爱着他,愿意为他妥协的。他眉头紧锁,

    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倾颜,你怎么如此不知变通?不过是走个门而已,

    难道比婉儿的性命还重要吗?她若真气出个好歹,我如何向姑母在天之灵交代?

    ”好一个“不过是走个门而已”。好一个“比婉儿的性命还重要吗”。

    他轻描淡写地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还要给我扣上一顶草菅人命的帽子。正在这时,

    一个柔弱的身影在丫鬟的搀扶下,从门内缓缓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裙,脸色苍白,

    眉尖微蹙,我见犹怜。正是林婉儿。她一见到我们,眼眶立刻就红了,挣开丫鬟的手,

    便要向我福身行礼,身子却晃了两晃,仿佛随时都要倒下。“婉儿!”顾瑾渊脸色大变,

    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她扶进怀里,紧张地低吼,“你出来做什么!风这么大,仔细又着了凉!

    ”林婉儿靠在他怀里,柔弱无骨,泪眼婆娑地看着我:“表哥,

    你别怪苏姐姐……都是婉儿的不是……婉儿命薄,

    不该……不该在这儿碍了苏姐姐的眼……”她说着,便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声声,

    像是要将心肺都咳出来。顾瑾渊心疼得无以复加,一边轻拍她的背,一边扭头看我,

    眼神里的责怪几乎化为实质:“倾颜,你看到了吗?现在你满意了?”我站在原地,

    看着眼前这幅“表兄情深”的画面,只觉得无比讽刺。周围已经有宾客的马车陆续抵达,

    侯府门前的下人们也都在悄悄地探头探脑,对着我指指点点。我苏倾颜,活了十七年,

    从未受过这等奇耻大辱。我的骄傲,我的身份,我在他心中的地位,原来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苏姐姐……”林婉儿缓过一口气,从顾瑾渊怀中抬起头,泪水涟涟,“求求你了,

    你就从侧门进去吧……婉儿给你跪下了……”说着,她膝盖一弯,竟真的要往下跪。

    顾瑾渊眼疾手快地将她捞住,看向我的目光里充满了失望与愤怒:“苏倾颜!

    你非要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吗?婉儿的身子,如何经得起你这般折腾!”我笑了。

    在这满目荒唐的闹剧中,我终于笑出了声。那笑声清脆,却带着彻骨的寒意。

    顾瑾渊和林婉儿都愣住了。我一步一步走到他们面前,目光直直地刺向顾瑾渊:“顾瑾渊,

    我只问你最后一遍,你确定,要我走侧门?”我的眼神平静得可怕,没有愤怒,没有泪水,

    只有一片死寂。顾瑾渊被我看得心头发慌,但他怀中林婉儿的又一阵轻咳,

    让他立刻硬起了心肠。他避开我的视线,艰难地点了点头:“倾颜,算我求你,就这一次。

    ”“好。”我轻轻吐出一个字。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抬起手,

    将发髻上那支他送我的定情信物——一支名贵的“金步摇凤钗”,猛地拔了下来。

    金钗在阳光下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被我毫不留情地掷在地上。“当啷”一声脆响,

    仿佛什么东西,被彻底摔碎了。“苏倾颜,你做什么!”顾瑾渊大惊失色。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顾瑾渊,你听清楚了。这靖安侯府的正门,我今日不屑于进。

    这侧门,我更不会踏足半步。从今往后,我苏倾颜与你顾瑾渊,一别两宽,婚约作废!

    ”“你靖安侯府的门楣,容不下我,自有容得下我的地方!”说完,

    我不再看他和他怀里那个脸色煞白的女人,猛地转身。晚晴早已吓得魂不附体,

    此刻也回过神来,连忙跟上我的脚步。“倾颜!”顾瑾渊的呼喊在身后响起,

    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恐慌,“你别任性!为了这点小事,你当真要悔婚?”我脚步未停,

    心中冷笑。小事?在他眼中,我的尊严和我们两家的颜面,就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我算是看透了。今日他能为林婉儿让我走侧门,明日就能为林婉儿让我让出正妻之位。

    这样的未来,不是我苏倾颜想要的。就在我即将登上马车的那一刻,

    一阵沉稳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辆玄色、四面用黑漆檀木构建的马车,

    在靖安侯府门前缓缓停下。那马车的形制极为低调,却透着一股无法言说的威严。车帘上,

    一个用金线绣成的“沈”字,在日光下熠熠生辉。整个长街,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辆马车吸引了过去。京城之中,姓沈的高官显贵不少,

    但敢用如此规制、如此气度的马车的,只有一人。当朝帝师,沈知行。那个权倾朝野,

    连皇上都要敬称一声“先生”的男人。他年仅二十有五,却已是两朝元老,

    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他为人冷峻,不苟言笑,手段雷霆,是朝中无人敢轻易招惹的存在。

    他怎么会来这里?在众人屏息的注视中,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缓缓掀开。

    沈知行一身墨色朝服,头戴玉冠,从车上走了下来。他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俊美无俦,

    一双深邃的凤眸,宛若寒潭,不带任何情绪。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周身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场,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顾瑾渊脸色一白,连忙推开林婉儿,

    快步上前,恭恭敬敬地行礼:“下官……下官见过帝师大人。”沈知行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目光没有丝毫停留,仿佛他只是一粒无足轻重的尘埃。他的视线,越过顾瑾-渊,

    落在了我的身上。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他刚才,都看见了?也是,这么大的动静,想不注意都难。

    我今日,怕是要成为全京城的笑柄了。我心中自嘲,面上却不露分毫,

    只是平静地对着他福了福身,算是行礼。“镇国将军府的嫡女,苏倾颜?”他开口了,

    声音清冷低沉,如同上好的古琴,每个字都敲在人的心上。“是。”我垂眸应道。“很好。

    ”他微微颔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靖安侯府门第太小,容不下凤凰。

    本官的帝师府,尚缺一位女主人,不知苏**,可愿屈就?”此言一出,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呆立当场。晚晴张大了嘴,忘了合上。

    顾瑾渊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的不可思议。林婉儿更是踉跄一步,险些再次昏厥过去,

    只是这一次,顾瑾渊已经完全顾不上她了。我……我也怔住了。我猛地抬头,

    撞入他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眸。他的眼神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

    他不是在开玩笑,更不是在同情我。那眼神里,有一种叫做“欣赏”的东西。

    他欣赏我方才的决绝,欣赏我的傲骨。我明白了。这是一个机会。

    一个将所有羞辱加倍奉还的机会。一个让我从泥沼中挣脱,走向更高处的机会。我的心,

    在一瞬间狂跳起来,不是因为男女之情,而是因为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

    我看着顾瑾渊那张由震惊、转为愤怒、再转为惊恐的脸,

    看着林婉儿那张惨白如纸、泫然欲泣的脸。我笑了。发自内心的,畅快淋漓的笑了。

    我对着沈知行,盈盈一拜,姿态优雅,声音清亮,传遍了整个长街。“帝师大人错爱,

    倾颜……万分荣幸。”没有丝毫犹豫,没有半点女儿家的矫揉造作。我答应了。

    当着我前未婚夫的面,答应了另一个男人的求娶。这个男人,

    还是他顾瑾渊见了都要点头哈腰、连仰视都觉得奢侈的存在。没有什么,比这更狠的报复了。

    “苏倾颜,你疯了!”顾瑾渊终于从极致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他冲上前来,

    想要抓住我的手腕,声音都在发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你怎么能……你怎么敢!”他的手还没碰到我,就被一道冷厉的目光钉在原地。

    沈知行缓缓上前一步,不着痕迹地将我护在身后。他看着顾瑾渊,

    眼神像是淬了冰:“顾世子,请自重。苏**如今,是本官的人。”一句“本官的人”,

    霸道,且不容置喙。顾瑾渊的气焰瞬间被浇灭了。他在沈知行面前,

    连大声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他只能涨红了脸,眼睁睁地看着我。那眼神里,有愤怒,有不甘,

    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悔恨。后悔了?可惜,晚了。从他让我走侧门的那一刻起,

    我们之间,就再无可能。沈知行不再理会他,转而对我温声道:“苏**,请。”他侧过身,

    为我让开了通往他马车的路。我最后看了一眼顾瑾渊,

    看了一眼他身后那个摇摇欲坠的林婉儿,看了一眼靖安侯府那可笑的朱红大门。然后,

    我毅然决然地转过身,走向那辆代表着无上权势与荣耀的玄色马车。晚晴连忙跟上,

    激动得小脸通红。我提着裙摆,姿态从容地踏上了马车的脚踏。在我即将进入车厢的那一瞬,

    我听见身后传来顾瑾渊撕心裂肺的喊声:“倾颜!你回来!我错了!我让你走正门!

    我现在就让你走正门!”我脚步微顿,却没有回头。我只是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顾世子,不必了。”“你靖安侯府的正门,

    我已经看不上了。”说完,我弯腰,走进了车厢。厚重的车帘落下,隔绝了外面所有的视线。

    马车缓缓启动,平稳得几乎感觉不到一丝颠簸。车厢内,燃着清冷的龙涎香。

    沈知行就坐在我的对面,闭目养神,仿佛刚才那惊天动地的一幕,

    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端坐着,心中却远不如表面平静。我知道,从今天起,

    我苏倾颜的人生,将彻底改写。而这一切,都源于那个男人。我悄悄抬眼打量他。他阖着眼,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削弱了他几分凌厉,却更添了几分难以言说的魅力。

    他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做?仅仅是因为欣赏我的“傲骨”?这理由未免太过牵强。

    像他这样身居高位的人,心思深沉如海,绝不会如此草率地决定自己的婚事。或许,

    他有别的目的。或许,他需要镇国将军府的兵权支持。或许,

    这只是他与靖安侯府之间的一场政治博弈,而我,恰好成了一枚最合适的棋子。

    我想了很多种可能,却唯独没有想过,这其中会有“情爱”二字。帝师沈知行,

    是京城所有贵女的梦,却也是她们的噩梦。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男人,没有心。

    “在想什么?”他忽然睁开了眼,那双深邃的眸子直直地看向我,仿佛能洞穿我所有的心思。

    我心中一凛,面上却镇定自若:“在想,帝师大人今日之举,倾颜该如何回报。

    ”与其让他猜,不如我自己挑明。我需要知道,他娶我,到底图什么。沈知行看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那笑容转瞬即逝,却足以让满室生辉。“回报?”他重复了一遍,

    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苏**的回报,本官已经收到了。”“收到了?”我有些不解。

    “嗯。”他淡淡道,“本官最喜看戏,今日这出《侯门悔婚》,精彩绝伦。苏**的表演,

    更是让本官……叹为观止。”我愣住了。他竟然……把这当成了一场戏?见我愕然的表情,

    他又补充了一句:“特别是最后一句话,‘你靖安侯府的正门,我已经看不上了’。

    说得很好。”我的脸颊微微发烫。这个人,简直是……恶劣。他分明是在调侃我。

    可不知为何,被他这样一说,我心中那点因为前途未卜而产生的忐忑,竟消散了不少。

    “那……大人向我提亲,也是一时兴起?”我试探着问。“不是。”他收起了那丝笑意,

    神色变得认真起来,“本官从不做一时兴起之事。娶你,是本官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为何?”我追问。“因为,”他看着我的眼睛,缓缓说道,“你是苏将军的女儿。

    你身上有他的风骨。也因为,你够聪明,也够狠心。这样的你,才配做我沈知行的妻子,

    做帝师府的女主人。”他的话,直接而坦白,不带半分虚伪的掩饰。他看中的,

    是我背后的家世,是我的性格,是我能带给他的价值。这很公平。比起顾瑾渊那虚伪的,

    建立在牺牲我尊严之上的“爱”,沈知行这种**裸的“价值交换”,反倒让我觉得安心。

    我定了定神,郑重地看着他:“帝师大人,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倾颜也有一事相求。

    ”“说。”“我与您的婚事,可否……尽快?”我要的,是一场盛大而迅速的婚礼。

    我要用最快的速度,将“帝师夫人”这个身份坐实。我要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我苏倾颜,

    不是被人抛弃的弃妇,而是飞上高枝的凤凰。我要让靖安侯府,从此在我面前,

    再也抬不起头来。沈知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穿透了我的皮囊,

    看到了我内心深处那熊熊燃烧的复仇之火。他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可以。

    ”他说,“三日后,本官会亲自上将军府提亲。十日后,八抬大轿,迎你过门。”十日。

    如此仓促的时间,对于一场国公府与帝师府的联姻来说,简直是闻所未闻。

    但这正是我想要的。快刀斩乱麻。“多谢大人。”我真心实意地向他道谢。

    他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便再次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愿再多言的模样。马车一路无话,

    直接将我送到了镇国将军府门口。我下车时,他依旧没有睁眼,只是说了一句:“回去吧,

    接下来的事,交给我。”我对着车厢福了福身,转身走进了将军府的大门。果不其然,

    我与靖安侯府当街悔婚,又被帝师当场求娶的消息,已经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京城,

    自然也传回了府中。我爹,镇国大将军苏威,此刻正黑着一张脸,坐在大堂的主位上,

    手里握着他那根用了几十年的马鞭。我娘亲,则在一旁急得直抹眼泪。“颜儿!

    你……你太胡闹了!”一见我进来,我爹就猛地一拍桌子,

    那马鞭在空中甩出一个响亮的鞭花。“婚姻大事,岂能如此儿戏!

    你与瑾渊的婚事是皇上亲赐,你当街悔婚,这是抗旨!你还要不要命了!

    ”我娘也哭着上前来拉我:“我的儿,你到底受了什么委屈,要做出这等傻事啊!

    这下可怎么办才好……”我平静地看着他们,将今日在靖安侯府门前发生的一切,

    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没有添油加醋,没有哭诉委屈,只是陈述事实。

    当我说道顾瑾渊为了林婉儿让我走侧门时,我爹的脸色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

    当我说道我摔了凤钗,宣布退婚时,他握着马鞭的手,青筋暴起。等我全部说完,

    整个大堂安静得落针可闻。“岂有此理!”良久,我爹猛地将马鞭狠狠摔在地上,

    发出一声巨响。“他靖安侯府,欺人太甚!当我苏威的女儿,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吗!

    为了一个病怏怏的表妹,竟敢让我苏家的女儿走侧门!他顾家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我爹在战场上杀伐果断,最重规矩与荣耀。顾瑾渊此举,无疑是触了他的逆鳞。“退得好!

    这等没有担当、拎不清的男人,不嫁也罢!我苏威的女儿,还愁嫁不出去吗!

    ”我娘也停止了哭泣,气得浑身发抖:“我只当瑾渊那孩子是个好的,没想到竟是这般糊涂!

    为了个外人,这般作践我的颜儿!这门亲事,我们不结也罢!”见爹娘都站在我这边,

    我心中一暖,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我将沈知行求娶之事也一并说了。我爹听完,先是震惊,

    随即陷入了沉思。他与沈知行在朝堂上交集不多,一个是手握兵权的武将之首,

    一个是权倾朝野的文臣之首,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沈知行此举,意欲何为?“爹,

    女儿知道您在担心什么。”我开口道,“帝师大人心思深沉,女儿嫁与他,

    或许会成为政治博弈的棋子。但女儿不怕。”我看着我爹,

    眼神坚定:“与其嫁给顾瑾渊那等为了别的女人就能随意践踏我尊严的男人,

    在后宅之中日日糟心,不如嫁给帝师。至少,他给了我足够的体面和尊重。至于将来如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苏倾颜,不是那等任人摆布的弱女子。”我爹定定地看了我许久,

    最终,他长叹一口气,眼神里满是欣慰与骄傲。“好!不愧是我苏威的女儿!

    ”他重新捡起地上的马鞭,沉声道,“你既已决定,那爹便支持你!他沈知行若是真心求娶,

    我镇国将军府的女儿,自然风风光光地嫁!他若是敢有半点对不住你的地方,我这杆长枪,

    也不是吃素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接下来的三日,整个京城都因为这件事而沸腾了。

    靖安侯府成了最大的笑柄。据说,靖安侯气得当场就砸了半个书房,将顾瑾渊禁足在祠堂,

    狠狠地用家法抽了一顿。而林婉儿,则又一次“病倒”了,据说这次病得极重,

    汤药都灌不下去。只可惜,再也没有人同情她了。所有人都看清了,这位看似柔弱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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