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侥幸逃脱后，没有报警，没有跑路，反而纹了半甲，开始混迹于他的各个场子。
发小求我：「姐，咱走吧，他不是人！」走？看着他左拥右抱，在声色犬马中称王称霸，
我怎么能走。所有兄弟都以为大嫂是伤心过度，想融入他们忘了伤痛。我却拉开发小的手，
让他看我身后站着的几个男人——全是男友最忌惮的死对头，如今都听我的。「你不知道吗？
敌人的敌人，就是最好的盟友。」「他把我当礼物送人，我就把自己变成一把刀，
亲手捅进他的心脏。我们女人,恨起来没男人什么事！」01「清欢姐，算我求你了，
我们走吧！」林子枫快哭了，死死拽着我的胳膊，想把我拖出这个震耳欲聋的声色场。
这里是「夜色」，顾云霆名下最奢靡的销金窟。而我，苏清欢，
本该是这里名正言顺的女主人。三天前，也是在这里，我交往了三年的男朋友，顾云霆，
亲手把我推向了另一个油腻男人的怀抱。他笑着说：「王总，我这马子够正点吧？
今晚就当是送您的礼物。」那晚的恐惧和屈辱，像烙铁一样刻在我骨子里。我拼死逃了出来。
可我没报警，也没连夜买站票跑路。我去了本市最好的纹身店，在白皙的左肩到后背，
纹了一副怒放的血色蔷薇，妖异又决绝。然后，我回来了。回到这个让我噩梦开始的地方。
林子枫不懂，他只看到我穿着吊带，露出大半个纹身，眼神冰冷地穿梭在舞池里，
像个堕落的疯子。「姐，顾云霆他不是人！你斗不过他的！我们离开这里，
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好不好？」我甩开他的手。重新开始？
凭什么让我重新开始？我抬眼，看向二楼VIP卡座最中央的位置。
顾云霆正搂着一个新晋的小网红，和一群兄弟推杯换盏，笑得春风得意。
他大概以为我已经被那个王总玩烂了，或者早就吓得屁滚尿流地滚出了这座城市。
他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回来。不止回来了，还带了「惊喜」给他。「子枫，你看那边。」
我朝林子枫身后抬了抬下巴。他疑惑地回头，瞬间僵住。几个气场强大的男人正穿过人群，
径直朝我们走来。为首的那个，穿着简单的黑衬衫，身形挺拔，面容冷峻，
一双深邃的眼眸在迷离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锐利。是谢星野。顾云霆生意场上最大的死对头。
道上的人都知道，顾云霆和谢星野，一南一北，王不见王。顾云霆张扬狠戾，
谢星野低调莫测，两人为了地盘和生意，明里暗里斗得你死我活。
林子枫的脸都白了：「姐……你怎么会跟他们在一起？」谢星野已经走到了我面前，
他身后的兄弟自动散开，形成一个保护圈，将我和林子枫围在中间。他没看我，
目光落在我**的肩膀上，那片血色的蔷薇纹身在他眼中停留了一秒。然后，他才看向我，
声音低沉，没什么情绪。「都安排好了。」我点点头，转向已经傻掉的林子枫，笑了一下。
「子枫，你不知道吗？敌人的敌人，就是最好的盟友。」
「他顾云霆把我当成可以随意赠送的礼物，那我就把自己变成一把最锋利的刀。」
我凑到林子枫耳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亲手，捅进他的心脏。」说完，
我不再理会他的震惊，转身对谢星野说：「谢总，合作愉快。」谢星野的眼神很深，
我看不懂。但我知道，从我联系上他的那一刻起，这场游戏，
就不再是顾云霆一个人的主场了。我们女人，狠起来，真没男人什么事。就在这时，
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好像听到一个声音在我脑子里响起。一个不属于我的，清冷的男声。
【这女人，有点意思。】我猛地一愣，环顾四周。谢星野面无表情。林子枫一脸惊恐。
周围的音乐声震耳欲聋。……是我疯了？还是被吵得出现幻听了？02三天前。「夜色」
会所的地下停车场。我被顾云霆的两个保镖死死按在车后座上。
一个满身酒气、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正色眯眯地朝我扑过来。他叫王海，
是顾云霆急于讨好拉拢的一个生意伙伴。「顾总真是大方，这么漂亮的小美人也舍得送给我。
」王海的脏手已经摸上了我的脸。我胃里一阵翻涌，拼命挣扎。「顾云霆！你**！
你放开我！」车窗外，顾云霆倚着车门，嘴里叼着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显得格外冷漠。
「清欢，听话。王总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陪王总一晚，城西那块地就是我的了。
你不是一直说想在市中心买套大平层吗？事成之后，我给你买。」我心如死灰。我跟他三年，
从他一无所有，到如今人前风光的「顾总」。我以为我们是爱情。原来在他眼里，
我不过是一件可以随时拿来交换利益的商品。我的福气？去他妈的福气！
就在王海的嘴快要亲上来的瞬间，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抬起膝盖，
用尽全力顶向他的要害。「嗷——！」王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捂着下面蜷缩成一团。
车里的保镖愣住了。车外的顾云霆也愣住了。我趁机推开车门，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
「给我抓住她！」顾云霆暴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什么都顾不上了，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高跟鞋在奔跑中崴断了，**脆脱掉鞋，
光着脚在冰冷的地面上狂奔。脚底被碎石子划破，钻心的疼，可我不敢停。我侥幸逃脱了。
躲在林子枫租的十几平米的出租屋里，我整整两天两夜没合眼。第三天早上，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眼神空洞的自己，突然笑了。跑？为什么要跑？
我苏清欢这辈子，从没这么狼狈过。这笔账，我要亲自跟顾云霆算。我拿出手机，
翻出一个只存了号码、没有姓名的联系人。这个号码，是半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
我从顾云霆的手机里偷偷记下的。他当时备注的是：死对头。我知道，这个号码属于谢星野。
电话接通得很快，那边传来一个清冷的男声。「哪位？」我深吸一口气，
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稳。「谢总，我是苏清欢，顾云霆的女朋友。」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我想，我们现在应该是前男女朋友关系了。」我自嘲地补充了一句，
「我手上，有你感兴趣的东西。关于顾云霆的。」「地址。」谢星野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半小时后，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停在出租屋楼下。我见到了谢星野。他比照片上看起来更高，
气场也更冷。他坐在我对面，姿态随意，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你想怎么合作？」
他开门见山。「我要顾云霆一无所有。」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他名下所有厂子的内部账本、人员结构、灰色收入的渠道……我都知道。」「作为交换，
我需要你的庇护，以及……扳倒他之后，他产业的一半。」谢星野的嘴角似乎挑了一下，
快得像我的错觉。「苏**，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一个随时可能反水的枕边人？」
「而且，你胃口不小。」我笑了。「就凭我是他顾云霆最看不起的女人，而他最大的弱点，
就是自负。」「他永远不会想到，被他当成花瓶和礼物的我，会反过来咬他一口。」
「至于胃口……谢总，没有足够的利益，我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帮你对付你的死对头？」
谢星野盯着我看了很久。那种审视的目光，仿佛能穿透我的皮囊，
看到我内心所有的盘算和野心。就在我快要绷不住的时候，他突然开口。「可以。」然后，
我脑子里又响起了那个声音。【有胆色，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脑子。先留着看看。
】我再次僵住。这次我确定不是幻听！这声音……和谢星野说话的声音一模一样！
难道……他会读心术？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头皮发麻。不会吧？这么玄幻？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又不是在拍科幻片！【哦？她好像发现了？】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
我猛地抬头，死死盯住谢星天。他脸上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玩味。
我心里掀起惊涛骇浪，脸上却不敢表现出分毫。冷静，苏清欢，冷静！就算是真的，
你也得装作不知道！这可能是你最大的底牌，也可能是最致命的弱点！【呵，还挺能装。
】我：「……」我决定当个聋子。03我的复仇计划，第一步，就是「亮相」。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苏清欢，回来了。而且，是以一种他们绝对想不到的方式。
我让林子枫去散布消息，就说我被顾云霆伤透了心，自甘堕落，天天泡在夜店里买醉。
顾云霆的那些兄弟，以前都毕恭毕敬地喊我「大嫂」。他们很快就找到了我。「大嫂，
你怎么在这儿？还穿成这样……」顾云霆最信任的兄弟阿彪，看着我**的纹身，
一脸的痛心疾首。「顾哥找你都快找疯了！你快跟我们回去吧！」我手里晃着酒杯，
笑得风情万种。「回去？回哪儿去？他不是把我送人了么？」「我这种被人玩烂的货色，
还配得上你们顾总？」我的话又轻又飘，却像刀子一样扎人。阿彪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大嫂，你别这么说，顾哥他也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我打断他，笑出了声，
「那我现在也很糊涂，不想回去，怎么办呢？」我就是要让他们看到我的「堕落」。
让他们以为我只是一个因爱生恨、自暴自弃的蠢女人。这样，顾云霆才会放松警惕。果然，
阿彪他们劝不动我，只能回去复命。当晚，顾云霆就出现在了「夜色」。
他大概是想亲眼看看，我到底在耍什么花样。而我，则带着谢星野，上演了那场「盟友」
大戏。顾云霆在二楼的卡座上，将楼下的一切尽收眼底。
我能感觉到他投来的、几乎要将我凌迟的目光。愤怒，嫉妒，还有一丝被背叛的不可置信。
这就对了。我要的就是他这种反应。我挽上谢星野的胳膊，笑得更加灿烂。「谢总，
我们上去打个招呼？」谢星野瞥了我一眼，没说话，但任由我挽着他。
我脑子里的声音又响了。【胆子真大，直接往枪口上撞。】【不过，我喜欢。】我心里一跳，
挽着他胳膊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怪物？我们一路上了二楼。
顾云霆的卡座前，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他身边的兄弟们个个如临大敌，死死盯着我们。
顾云霆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怀里的小网红早就吓得花容失色，
大气都不敢出。「苏清欢，你长本事了。」顾云霆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敢勾搭上他，你是不是活腻了？」我笑了，松开谢星野，走到他对面。「顾总，这话说的。
」「只许你把我当礼物送人，不许我另寻高就？」「再说了，我和谢总情投意合，
男未婚女未嫁，怎么就叫勾搭了？」「你！」顾云霆猛地站起来，一把挥开桌上的酒瓶。
玻璃碎裂的声音尖锐刺耳。「**再说一遍！」他双眼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我说，我看上谢星野了。他比你年轻，比你帅，最重要的是，
他比你懂得尊重人。」我就是要**他，让他失去理智。一个人在暴怒的时候，
最容易露出破绽。【演得不错，就是词太土了。】我脑子里的声音冷静地吐槽。我：「……」
你行你上啊！顾云霆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朝我脸上扇过来。然而，
他的手腕在半空中被人截住了。是谢星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前，
轻而易举地捏住了顾云霆的手。「顾总，」谢星野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但眼神冷得像冰，
「打女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的女人，更不是你能动的。」最后那句话，
他说得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我愣住了。他……他刚才说什么？我的女人？
【说顺嘴了。算了，效果还行。】我：「……」我严重怀疑这家伙是故意的！
04顾云霆的手腕被谢星野攥着，脸色由红转青，青了又紫，精彩纷呈。他想抽回手，
却发现对方的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谢星野！**放手！」顾云霆咬牙切齿。
「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插手！」谢星野松开了他，顺手抽出一张湿巾，
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才碰过顾云霆的手指。那嫌弃的动作，侮辱性极强。「现在，
她是我的女人。」谢星野把我拉到他身后，语气平淡，却掷地有声。「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顾云霆气得肺都要炸了。周围他的一众兄弟也是敢怒不敢言，
毕竟谢星野这边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两拨人马剑拔弩张，空气里的火药味浓得呛人。「好，
好得很！」顾云霆怒极反笑，「苏清欢，你给我等着！谢星野，你也别得意，
我看你能护她到什么时候！」他撂下狠话，带着他的人愤然离场。一场好戏，落下帷幕。
看热闹的人群渐渐散去。谢星野转过身，看着我。「满意了？」我整理了一下情绪，
对他露出一个标准的商业微笑。「多谢谢总配合，效果拔群。」「只是没想到，
谢总演技这么好，我都差点信了。」我说的是「我的女人」那句。谢星野没接我的话，
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我脑子里的声音又来了。【差点信了？我说的就是真的。
】我心跳漏了一拍。脸上却依旧挂着笑：「谢总，接下来，该我们送顾总第一份『大礼』了。
」谢星野点点头：「东西呢？」我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递给他。「这里面，
是顾云霆名下所有场子最近半年的流水账，包括他用来洗钱的几个账户信息。」「这些东西，
足够他喝一壶了。」这些都是我过去三年，在他身边，一点一滴悄悄记下来的。
顾云霆从不防我，他觉得我就是一个胸大无脑的花瓶，只配依附他生活。他做梦也想不到，
这个花瓶，会把他所有的秘密都打包送给他的死对头。谢星野接过U盘，放进口袋。
「干得不错。」这是我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类似夸奖的话。【这女人，比我想的还有用。
看来这笔买卖，不亏。】我：「……」谢谢您嘞！「你那个朋友，」谢星野忽然开口，
「我派人送他回去了。」我一愣，才想起被我忘在一边的林子枫。刚才场面太混乱，
他估计早就被谢星野的手下「请」走了。「多谢。」我真心实意地说。子枫是我的软肋，
我不能让他因为我的事受到牵连。谢星野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想报仇，
就先收起你多余的善心。」他冷冷地说，「顾云霆不是傻子，他很快就会反应过来，
拿你身边的人开刀。」我心里一凛。他说得对。以顾云霆的性格，他发现动不了我，
一定会把主意打到子枫身上。【得想个办法把那小子送走。
】我脑中的声音和我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我抬头看向谢星野，他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四目相对，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微妙。「那个……」我清了清嗓子，打破沉默，「谢总，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再跟他待下去，我怕我真的会精神分裂。一边要跟他演戏，
一边还要在心里跟他「对话」。太难了。「我送你。」他却不容置喙地开口。「不用了，
我自己……」「我说，我送你。」他的语气不重，却带着一种无法拒绝的强势。我只好闭嘴。
行吧，老板最大。谁让他现在是我的金主爸爸呢。坐在谢星野的车里，我浑身不自在。
这家伙就坐在我旁边，安安静静地开车，一句话也不说。可我脑子里却热闹得像个菜市场。
【她好像很紧张。】【肩膀绷得那么紧。】【是在怕我？还是在想顾云霆？
】【……她最好不是在想顾云霆。】我：「……」大哥，你戏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我只是在想，待会儿夜宵是吃麻辣烫还是小龙虾。05谢星野把我送到了一个高档公寓楼下。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他递给我一张门禁卡和一把钥匙。我看着手里的钥匙，有点懵。
「这是……？」「你的新住处。安保系统是全市最好的，顾云霆的人进不来。」他言简意赅。
我心里划过一丝暖流。虽然知道这只是我们合作的一部分，他需要保证我这个「重要证人」
的安全，但我还是没出息地被感动了一下。【只是合作吗？】脑子里的声音幽幽响起。
我假装没听见，接过钥匙：「谢了。」「上去吧，早点休息。」他没有要上去的意思，
只是看着我。我点点头，转身走进公寓大堂。刷卡，上楼，开门。房子是装修好的大平层，
装修风格简约大气，正对着江景，视野极佳。比我之前跟顾云霆住的那个所谓的「爱巢」
要好上百倍。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谢星野的车还停在那里，没有走。
他在干什么？【确认她安全到家。】我：「……」行，我知道了，不用实时播报。
我拉上窗帘，把自己摔进柔软的沙发里。复仇的第一步，算是成功了。接下来，
就是等待U盘里的那些资料发酵。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打开手机，
铺天盖地的都是关于顾云霆的新闻。#惊爆！
知名企业家顾某名下多家娱乐场所涉嫌巨额偷税漏税及洗钱！
##税务部门联合警方突击检查，「夜色」等多家会所被查封！##顾氏集团股价暴跌，
面临史上最大危机！#新闻下面，是无数网友的评论。
「早就觉得这个姓顾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成天跟些网红嫩模混在一起，果然出事了！」
「大快人心！严查！必须严查！」「听说他女朋友前几天还跟他死对头跑了？
这是要墙倒众人推啊！」我看着这些评论，心里一阵快意。顾云霆，这只是开胃菜。
我正看得起劲，门铃响了。我通过猫眼一看，是个外卖小哥。我没点外卖啊？打开门，
外卖小哥递给我一个巨大的保温箱。「您好，是苏清欢**吗？这是谢先生为您订的早餐。」
我愣愣地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广式早茶，虾饺、烧麦、凤爪、流沙包……琳琅满目，
还冒着热气。都是我最喜欢吃的。我怎么不记得我跟谢星野说过我的口味？
等等……我忽然想起昨晚在车里，我脑子里想的那些吃的。难道……我打了个寒颤。
这家伙的读心术，也太犯规了吧！【她好像猜到了。】【表情挺可爱。
】我面无表情地关上门。可爱你个头！这是**裸的隐私侵犯！虽然心里在疯狂吐槽，
但身体却很诚实。我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把所有早茶都吃了个精光。真香。接下来的几天，
我过上了梦寐以求的咸鱼生活。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就有五星级酒店的外卖准时送到门口。
早餐广式早茶，午餐日料海鲜，晚餐火锅烤肉，下午茶和宵夜也从不重样。而且每次送来的，
都精准地踩在我的食谱G点上。我今天想吃小龙虾，晚上送来的就是十三香和蒜蓉两种口味。
明天想喝奶茶，送来的就是我最爱的那家、要排队两小时的网红奶茶。我严重怀疑，
谢星野不是在监视我，是在投喂我。这天下午，我正一边敷着面膜，
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晚上是吃酸菜鱼还是水煮肉片。【酸菜鱼吧，那家新开的不错。
】我：「……」我忍无可忍，抓起手机，给谢星野发了条微信。「谢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