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在我的告别航班上说愿意

请在我的告别航班上说愿意

尧山云彩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陆芊芊陆承宇 更新时间:2025-12-27 11:31

短篇言情文《请在我的告别航班上说愿意》火爆来袭!讲述男女主角陆芊芊陆承宇之间发生的精彩故事,作者“尧山云彩”的最新原创作品,作品简介:于是,我在三万英尺高空,启动了一场针对他们的、符合所有安全规定的“紧急迫降”。1那枚没被接受的求婚戒指,像一块寒冰,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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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求婚失败后,我发现新郎的妹妹是我痴恋的前任。现在,他们兄妹正坐在我执勤的航班上。

    于是,我在三万英尺高空,启动了一场针对他们的、符合所有安全规定的“紧急迫降”。

    1那枚没被接受的求婚戒指,像一块寒冰,贴在我胸口的皮肤上。三个小时前,

    我的准新郎陈浩用一种混合着,愧疚与解脱的表情告诉我,他要娶的是陆芊芊。三个小时后,

    我戴着一次性手套,在我曾以为是我们,爱巢的客厅沙发底部,

    摸到了一个坚硬的、异样的凸起。我用镊子,一点点将它剥离出来。

    一枚纽扣大小的、泛着冷硬金属光泽的黑色仪器,背面残留着灰白色的双面胶。一瞬间,

    我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陆承宇——陆芊芊那个运筹帷幄的哥哥,他曾在这里,

    像欣赏一盘棋局般,坐在这个沙发上,问我对未来的规划。原来,他早已布下监听的眼睛。

    而紧接着,在窃听器旁边,我发现了一根棕色的、微微卷曲的长发。我的头发是黑色直发,

    陈浩是利落短发。这根头发,绝不属于我们这个家。所有零散的线索被串联起来,

    “轰”的一声,爆发出令人胆寒的真相。这不仅仅是一场情感背叛,

    更是一场处心积虑的、肮脏的算计。我所处的这个“家”,早已沦为他们的试验场!

    那种被彻底侵犯的恶心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头顶。没有嚎啕大哭,没有摔砸东西,

    只是一种极致的安静,仿佛灵魂被瞬间抽离,又被一种冰冷的决心重新填充。

    手机在死寂中尖锐震动,屏幕上跳动着他的名字——陆承宇。我强迫僵硬的肺部扩张,

    接起电话。“林薇?”他的声音低沉、稳定,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

    “下周我飞巴黎的AF129航班,查了一下,还是你执乘?”他在试探。

    我调动起全身残存的职业素养,让声音听起来毫无异常:“是我执勤。陆总请放心,

    专业态度我不会丢。”“很好。”他顿了顿,语气温和了许多,近乎体贴,

    “你……最近还好吗?”这虚伪的关切,像一把淬毒的匕首。

    我几乎能瞬间构建出他此刻的场景:坐在可以俯瞰全城夜景的办公室里,

    像欣赏一盘胜负已定的棋局。“我很好。”我的声音平稳得让自己都感到陌生,

    “人生和飞行一样,总会遇到意外气流。及时修正航向就好,不是吗?

    ”我刻意引用了他曾对我说过的比喻。电话那端,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带着一种黏腻的寒意:“那就好。期待下次飞行。看看你……如何修正航向。”通话结束。

    我维持着姿势,僵在原地十秒,然后猛地冲进洗手间,对着马桶一阵剧烈的干呕。

    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却被一种巨大的屈辱和愤怒硬生生逼了回去。不能哭。林薇,

    你不能在他亲手设计的剧本里崩溃。2所以,此刻,我站在他乘坐的航班过道里,指尖冰凉,

    心却像一块烧红的铁。机舱内循环着恒定的低噪,平日里令人安心,

    此刻却像角斗场开幕前的号角。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平稳得像在询问是否需要毛毯,

    却字字清晰:“陆承宇,我们有一笔关于‘人生规划’的旧账,需要在这三万英尺高空,

    先算清楚。”陆承宇翻阅财经杂志的手指蓦地顿住,铜版纸张被捏出一道细微折痕。

    他骤然抬头,那双总是运筹帷幄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真实的、细碎的裂痕。我转身,

    七厘米的高跟鞋敲击在客舱地毯上,声音被吸收了大半,却在我自己的耳膜中无限放大,

    每一步,都像踩在通往审判席的阶梯上。3平飞后,他按亮了呼叫铃。我调整呼吸,

    脸上挂上标准的职业微笑,走到他身边,微微躬身:“陆总,有什么需要?

    ”他递过那个印有寰宇科技烫金logo的骨瓷咖啡杯,“温水,谢谢。老规矩。

    ”“老规矩”——六十度,不多不少。以往,这是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仪式。但这次,

    我没有动。目光平静地迎上他抬起眼睛。“陆总,”我的声音不高,足够清晰,

    “冒昧问一句,您妹妹陆芊芊和陈浩的婚礼,定在下个月几号?作为……认识多年的老朋友,

    我想提前安排好休假时间,准备一份……心意。”时间仿佛骤然冻结。

    空气凝滞成粘稠的胶状。我能清晰地看到他搭在扶手上的指节,

    在杯壁上极轻微地颤动了一下。但他毕竟是陆承宇。脸上迅速掠过一丝恰到好处的茫然,

    随即重塑为温和的微笑:“林乘务长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太明白?芊芊确实要结婚了,

    但她的未婚夫……我记得,好像不叫这个名字。你是不是……记错了?”他在装傻。

    我也笑了,笑容标准而疏离:“或许是我记错了,最近航班多,有点累。不过,陆总,

    人生如同航程,无论途中经历什么意想不到的颠簸,或者……人为设置的障碍,总要想办法,

    依靠自己,平安……降落,不是吗?”我俯身,替他确认了一下安全带是否扣好,

    金属卡扣发出清脆的“咔嗒”一声。他脸上完美的笑容,第一次,

    出现了一丝细微却真实的裂痕。4回到服务间,确认帘幕已拉严。**在冰冷的金属壁上,

    深深吸了一口气。咖啡机发出低沉的嗡嗡声。

    我从制服上衣内侧一个特制的、带有隐藏拉链的口袋里,取出那个透明证物袋。

    里面装着那枚微型窃听器和那根棕色头发。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更加清醒。

    记忆不受控制地闪回。三个月前那场突如其来的晴空颠簸,飞机被猛地抛起又狠狠掼下。

    氧气面罩掉落,一片恐慌。陆承宇不知何时解开了安全带,冒险抓住了我的手腕。

    在一片混乱和濒死恐惧中,他的脸离我很近,声音异常清晰、稳定,穿透所有噪音:“林薇!

    如果刚才就是我们最后一刻,你告诉你,你此生最后悔的事是什么?!”那一刻,

    我所有用规则、计划筑起的堡垒,在生死边缘和终极拷问面前,轰然倒塌。

    我脸上那一刻的脆弱、恐惧和后悔,一定被他尽数阅读。现在看来,那场颠簸或许是意外,

    但他那个在混乱中精准投递的问题,绝对是精心设计的一击!他需要那个极限环境,

    来测量我最深层的恐惧和渴望,收集关键“数据”!我所感受到的所谓“懂得”,

    不过是降维打击式的精准投喂。“林姐?”一个甜腻得发嗲的声音在服务间门口响起,

    打断了我的沉思。我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迅速将证物袋塞回口袋,确保万无一失,

    然后才转身,脸上挂上职业表情。果然是她——陆芊芊。她站在门口,穿着价值不菲的套装,

    脸上挂着混合着刻意天真与挑衅的胜利者微笑。“真巧啊,林姐。”她故作亲热地走上前,

    将一张烫金的大红请柬,“啪”地一声放在餐车操作台冰凉的不锈钢台面上。

    那抹炽烈的红色,在服务间单调的色调中,显得格外刺眼。“下个月15号,

    我和陈浩的婚礼,在圣马尔马拉教堂。你一定要来哦。”她歪着头,笑容灿烂,

    尾音里充满了恶毒的愉悦,“哥哥可是特意交代了,

    你可是我们俩能顺利在一起的……最大‘功臣’呢。要不是你一直那么‘忙’,

    那么有‘规划’,给了我可乘之机,陈浩也不会发现,原来生活可以这么轻松有趣呢。

    ”功臣。这个词像一块寒冰,顺着我的脊椎急速滑下。我没有去看请柬,

    也没有理会她话语里的尖刺。继续清点着餐食数量,头也没抬,

    用最标准的服务用语回应:“陆**,现在是航班服务工作期间,根据客舱安全与服务规定,

    恕不接待私人访客,也不处理任何与飞行安全无关的私人事务。请您立刻回到您的座位,

    并系好安全带。”陆芊芊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一种被彻底无视的强烈恼怒,

    让她漂亮的脸蛋微微扭曲。她猛地伸手,涂着精致蔻丹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的手腕皮肤,

    传来清晰的痛感。“林薇!”她彻底撕下伪装,声音压得低低,充满恶毒和威胁,

    “别在这里给我装模作样!我警告你,离我哥远点!也不准再私下联系陈浩!

    你这种被他随手设计一下、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人,活该被甩!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一个死板无趣的空中服务员罢了!凭什么……”“凭这个吗?”我冷静地打断她,

    声音冰冽。用那只自由的手,再次取出那个装着窃听器和头发的证物袋,

    在她眼前稳稳地晃了晃。那枚黑色的、精密的仪器,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幽光。

    “还是凭你,或者你那位好哥哥,在我私人住所的沙发深处,非法安装的这个?

    ”我的声音不高,却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子弹,“陆芊芊**,

    非法侵入他人住宅、使用专用器材窃听,这已经涉嫌侵犯公民个人信息罪。情节严重的,

    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窃听、跟踪……这些情节,你觉得够不够‘严重’?

    ”她的脸色骤然变了,像是瞬间被抽干血液,掐着我的手也不自觉地松了些力道,

    眼神里闪过一丝真实的慌乱:“你……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这个鬼东西是我们放的?!”“证据?”我轻轻却坚定地挣开她的手,

    将证物袋在操作台上放好,“这上面总会留下指纹吧?即使擦拭过,也能提取到微量痕迹。

    至于这根头发……”我像变戏法一样,在另一个更小的密封证物袋里,展示那根棕色的卷发,

    “做个DNA比对,一切不就水落石出了?当然,所有这些原始证据,我都已经做了备份,

    并正式委托了我的**律师。”我看着她瞬间煞白、嘴唇开始哆嗦的脸,向前逼近一步,

    用清晰而缓慢的语速,给出了最后的、也是决定性的警告:“如果本次航班落地之后,

    我未能在规定时间内,主动、安全地与我的律师取得联系,那么所有这些证据,

    连同我的实名举报信,将会同步提交给公安机关、民航总局安全监管部门,

    以及……几家有影响力的媒体。你猜,你哥哥那精心打造的商业帝国,经得起这样的风暴吗?

    ”5陆芊芊踉跄着后退了一步,脊背重重撞在飞机舱壁上,发出沉闷的“咚”一声。

    她眼中的嚣张,彻底被巨大的恐惧取代,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我面无表情地按下服务间,墙壁上的内部通话按键,语气平稳:"报告机长,

    乘务长林薇报告。经济舱32B座位旅客,陆芊芊女士,情绪异常激动,

    未经许可进入工作区,与乘务员发生肢体接触,并提及'不会让航班平安落地'等,

    具有威胁飞行安全倾向的言论。其同行人员为头等舱1A旅客陆承宇先生。

    基于航空安全预案第7条第3款,建议驾驶舱加强关注,并请地面安保人员提前待命,

    做好情况报备。"这段话,通过内部加密频道,清晰地传入了驾驶舱。做完这一切,

    我看向面无人色、几乎要瘫软下去的陆芊芊,目光沉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现在,

    陆芊芊**,你觉得法律、航空安全条例,以及社会舆论,会更倾向于认可谁的‘资格’?

    ”陆芊芊像一滩软泥,滑坐到服务间角落的地板上。客舱内的气氛隐约变得紧张。

    我通过内部通讯,安排了一位资历较深的乘务员,去“陪伴”和“安抚”住陆芊芊,

    “建议”她为了安全,暂时留在乘务员可视的座位上。而我,透过服务间帘幕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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