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上班第一天，我被项目主管踢出了群。理由是，我上班摸鱼，态度不端正。他不知道，
这家公司是我家开的。更不知道，他梦寐以求的总监职位，最终面试官是我。
【第一章】我叫林渊，是个穿越者。上辈子是卷到死的程序员，这辈子投胎不错，
成了林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可惜，原主比我还卷，为了向家里证明自己，
活活把自己给卷过劳死了。我来了之后，看着镜子里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还有那八块腹肌人鱼线，再看看银行卡里数不清的零。我悟了。上辈子卷到死，这辈子还卷？
我当场宣布：我要躺平。集团所有事务，我大手一挥，全权交给了最信任的副手，忠叔。
我只负责把控大方向，以及……享受生活。健身、美食、自酿米酒，日子过得不要太舒坦。
但人啊，就是贱骨头。躺久了，也腻。我突发奇想，想体验一下普通人的职场生活。于是，
我隐藏身份，伪造履历，成功入职了林氏集团旗下的一家子公司——星尘科技，
成了一名实习生。入职第一天，我就见识到了职场的险恶。“新来的，
把这份文件复印一百份，然后给部门每个人发下去。”一个头发梳得油光锃亮，
下巴抬得快到天上去的男人，把一沓厚厚的文件“啪”地一声摔在我桌上。他叫张浩，
我们项目的负责人。我瞥了一眼他胸前的工牌，项目主管。官不大，谱不小。我没动。
我来体验生活，不是来当孙子的。“没听见？”张浩皱起眉，敲了敲桌子，声音拔高了八度。
整个办公室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我慢悠悠地抬起头，扯了扯嘴角：“手疼，复印不动。
”张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大概是没想到，一个实习生敢这么跟他说话。
办公室里响起几声压抑的窃笑。“林渊，你什么态度？第一天上班就想被开除吗？
”张浩气得声音都在抖。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开除就开除，正好回家继续躺。
就在气氛僵到冰点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张哥，我来吧，我正好要去复印东西。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的女孩站了起来，对我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她叫乔安，
和我同一天入职。女孩的笑容很干净，像夏天的风，吹散了办公室里的火药味。我注意到，
她看我的眼神里，没有鄙夷，只有一丝好奇和担忧。张浩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
但他看我的眼神，像淬了毒。“哼，算你运气好。”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转身走了。
乔安走到我身边，拿起那沓文件，小声说：“你别跟他硬碰硬，他这个人……心眼小。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这趟实习，或许也没那么无聊。“谢了。”我真心实意地说。
她冲我笑了笑，抱着文件走向了复印机。**在椅背上，拿出手机，给忠叔发了条消息。
【我：星尘科技，项目主管，张浩。】【忠叔：收到。】一分钟后，
一份详细到令人发指的资料，传到了我的手机上。张浩，三十二岁，入职五年，
业务能力一般，但极善钻营，靠着给上司当哈巴狗，才爬到今天的位置。履历上，
还特别标注了一行红字：极度渴望晋升，近期正在争取集团总部的总监职位。我笑了。
这就有意思了。【第二章】接下来的几天，张浩果然没给我好脸色。
会议记录、端茶倒水、取快递，所有杂活累活，一股脑全丢给了我。我乐得清闲，
每天踩点上班，到点下班，上班时间不是在茶水间研究新到的咖啡豆，就是在楼下花园喂猫。
张浩气得跳脚，却又抓不到我实质性的把柄，只能在开会时指桑骂槐。“有些人，
拿着实习工资，干的活还不如钟点工，也不知道公司养着这种闲人干什么！
”“项目进度这么慢，就是因为团队里有蛀虫！不作为！”我权当耳旁风，
甚至还有闲心在他唾沫横飞的时候，研究他今天用了多少发胶。乔安倒是替我捏了一把汗，
好几次偷偷塞给我小零食，让我别往心里去。“林渊，你别看他现在嚣张，
我们项目的核心技术方案一直没定下来，他压力也很大。”我咬着她给的巧克力棒，
含糊不清地说：“哦，那个‘天穹’项目啊。”乔安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星尘科技是我爸当年亲手创立的，这个“天穹”项目，
更是我亲**板的未来核心战略。只是我没想到，项目到了张浩这种草包手上，
居然连个初步方案都搞不定。“我看过资料，”我随口胡诌，
“我觉得他们的思路从根上就错了。”“错了？”乔安凑了过来，小脸上满是好奇，
“哪里错了？”她的靠近让我身体微微一僵，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钻进鼻腔，很好闻。
我往后挪了挪，拉开一点距离，压下心头那点莫名的燥热。“他们想做底层架构，
但星尘的优势根本不在这，应该把重点放在应用层，利用集团已有的用户数据，
做精准服务推送。先做轻量化应用，快速占领市场，再反哺底层开发。”我说的这些，
其实都是公司高层会议上，我跟忠叔他们讨论过无数次的最终定论。
现在不过是随口说了出来。乔-安却听得入了神，她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林渊，你好厉害啊！你怎么会懂这么多？”“瞎琢磨的。
”我轻描淡写地带过。“不对，你说的很有道理！”乔安拿出笔记本，飞快地记着什么，
“我之前也觉得他们的方向有点问题，但说不出来，你这么一说，我全明白了！”她看着我，
眼神里闪烁着崇拜的光。我心里有点异样。长这么大，崇拜我的人多了去了，
但大多是冲着我的钱和权。像乔安这样，因为我几句话就亮起星星眼的，还是第一个。
正聊着，张浩黑着脸从会议室走了出来。显然，他又被上司给骂了。
他一眼就看到了凑在一起的我们，脸色更难看了。“上班时间交头接耳，成何体统！乔安，
你也是！别被某些人带坏了！”乔安被他吼得缩了缩脖子，有些委屈。我眉头一皱，
心里有点不爽。骂我就算了，吼她干什么。我刚想开口，乔安却拉了拉我的衣袖，
对我摇了摇头。我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行吧，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没理会张浩，继续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张浩见我不理他，自觉无趣，
又不敢真把我怎么样，只能恨恨地跺了跺脚，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但他没注意到，
乔安在笔记本上写下的那几行字，被他经过时带起的风，吹落在地。而他转身时，那张纸，
正好被他踩在了脚下。【第三章】第二天，项目例会。张浩一反常态，
春风满面地走进了会议室。他将一份崭新的PPT投到大屏幕上，清了清嗓子，
意气风发地宣布：“各位，关于‘天穹’项目的核心技术方案，经过我一夜的深思熟虑，
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屏幕上，赫然出现了几个大字：【聚焦应用层，
打造轻量化精准服务】。我差点笑出声。这孙子，还真是“深思熟-虑”了一夜啊。
乔安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上的方案，又转头看向我，
嘴唇微微颤抖。我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张浩开始了他的表演，
将我昨天跟乔安说的话，几乎原封不动地复述了一遍，
只是加上了许多华丽的辞藻和专业术语，包装成了他自己的东西。“……所以，我认为，
我们之前的方向是错误的！我们应该放弃大而全的底层架构，转而利用集团的庞大数据优势，
从应用层切入，这才是我们星尘科技的破局之道！”他讲得慷慨激昂，唾沫横飞。
部门的其他同事听得一愣一愣的，纷纷投去赞赏的目光。“不愧是张哥，这个思路太牛了！
”“是啊，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这下项目有救了！”乔安气得浑身发抖，
她猛地站起来：“张主管，这个方案……”我伸手，在桌下轻轻按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很凉，
还在微微颤抖。我冲她摇了摇头。现在不是时候。乔安不解地看着我，眼眶都红了。
我用口型对她说了两个字：等着。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色职业套装，
气质冰冷的女人走了进来。她一出现，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苏晚，星尘科技的CEO，
也是我名义上的……前未婚妻。当初我们两家联姻，订了婚。但我嫌她太无趣，
整天像个冰块，她嫌我太纨绔，不务正业。于是，我俩一拍即合，和平解除了婚约。没想到，
她居然是这家子公司的CEO。世界还真是小。苏晚的目光扫过全场，
最后落在了张浩的PPT上。“这就是你的新方案？”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
没有一丝温度。“是的，苏总！”张浩一脸谄媚地迎上去，“这是我呕心沥血想出来的，
绝对能让‘天穹’项目起死回生！”苏-晚看着方案，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思索。
片刻后，她点了点头：“思路不错，有点意思。就按这个方向，
做一份详细的可行性报告出来。”张浩顿时欣喜若狂：“是！是！苏总放心，
我保证完成任务！”得到肯定的张浩，腰杆挺得更直了。他瞥了我一眼，
眼神里的得意和轻蔑几乎要溢出来。然后，他话锋一转，指着我说：“苏总，
为了保证项目顺利进行，我申请将一些工作态度不端正、毫无贡献的实习生，清理出项目组！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身上。苏晚也看向我。当她看清我的脸时，
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震惊、疑惑，最后是深深的鄙夷和厌恶。
“林渊？你怎么会在这里？”“体验生活。”我懒洋洋地回答。“体验生活？”苏晚气笑了，
“林大少爷真是好兴致，跑到自己家公司来当实习生？还被下属投诉工作态度不端正？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所以，张主管，”苏晚甚至没再看我一眼，直接对张浩说，
“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我们公司，不养闲人。”“好的，苏总！
”张浩得到了最高指示，像拿到尚方宝剑的太监，立刻就对我宣布了“死刑”。
他甚至没等会议结束，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拿-出手机，在项目组的群里发了一条消息。
【项目主管-张浩：实习生林渊，因工作表现恶劣，即日起退出‘天穹’项目组。】下一秒，
我的手机屏幕上弹-出提示。【您已被群主移出“天穹项目核心攻坚群”。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用一种同情又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我。我成了星尘科技史上，
第一个被主管公开踢出工作群的实习生。我看着手机屏幕，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很好。
真的，很好。这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第四章】被踢出群后，
我成了办公室里一个透明的存在。没人敢跟我说话，也没人给我安排工作。
我就像个被流放的孤魂野鬼，每天坐在工位上，喝喝茶，看看风景。张浩路过我身边时，
总是会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他现在是公司的红人，靠着“他”的方案，
项目组重新焕发了生机，据说苏晚对他都青睐有加。只有乔安，还像以前一样。
她会趁着午休，偷偷坐到我身边，小声地跟我抱怨。“林渊，他太过分了！
那明明是你的想法！”“我去找他理论，他还不承认，说我是想帮你说话，被你洗脑了！
”“现在好了，整个部门都觉得你是个靠关系进来，还一无是处的废物。
”小姑娘气得脸都鼓了起来，像只小河豚。我递给她一瓶酸奶，笑着说：“别气了，
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我就是为你抱不平！”乔安的眼眶又红了，
“你明明那么厉害……”“嘘。”我把手指放在唇边，“厉害不厉害，不是靠嘴说的。
看着吧，他蹦跶不了几天了。”我的话里带着一丝她听不懂的深意。张浩偷了我的方案，
但他只偷了皮毛。那个方案的核心，在于利用林氏集团内部一个尚未公开的超级数据库。
没有这个数据库的接口权限，他那个“轻量化应用”就是个空中楼阁，根本跑不起来。
而那个数据库的最高权限，就在我手上。我算着日子，估计再有三天，张浩就该撞上南墙了。
这天，我提前下班，准备去一家新开的私房菜馆尝尝鲜。这家菜馆很难预定，
但我一个电话过去，老板恭恭敬敬地给我留了最好的位置。不为别的，因为这家菜馆，
也是我名下的产业。我刚坐下，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是乔安。
她似乎是和朋友一起来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在昏黄的灯光下，美得像一幅画。
真是巧了。我正想着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另一个我不想看到的人出现了。苏晚。
她和几个商界人士一起，也来这里吃饭。她一眼就看到了我，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宣战。“林大少爷，真是巧啊。
”她在我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被公司‘优化’了，还有心情来这种地方消费？
”她的声音不大，但足够周围几桌的人听见。“优化”这个词，用得真是恶毒。我抬起头，
对她笑了笑：“没办法，家里有矿，不吃白不吃。”苏晚的脸色沉了下去。她最讨厌的，
就是我这副吊儿郎当、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林渊，我真看不起你。你除了会投胎，
还会什么？像你这样的废物，就算生在林家，也迟早会把家产败光！”她的话像一把把刀子，
但对我来说，不痛不痒。因为她骂的，是那个已经死了的原主，不是我。
“那就不劳苏总费心了。”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有这个时间，
苏总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的‘天穹’项目吧。我听说，最近好像不太顺利啊。
”苏-晚的瞳孔猛地一缩。我怎么会知道？项目碰壁的事情，她压得死死的，
只有几个核心高层知道。“你胡说什么！”她厉声呵斥，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我笑了笑，
不再说话。言多必失。点到为止，才能让她自己胡思乱想，夜不能寐。
苏晚见从我这里问不出什么，冷哼一声，转身走了。不远处，乔安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担忧。【第五章】苏晚走后，乔安犹豫了一下，还是朝我走了过来。
“林渊，你没事吧？”她在我对面坐下，小声问道，“刚才那个……是星尘的苏总吧？
你们认识？”“前未婚妻。”我言简意赅。乔安的嘴巴张成了“O”型，
显然是被这个信息量巨大的词给震惊了。“那她……她怎么能那么说你？
”乔-安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小脸上写满了不忿。“习惯了。”我给她倒了杯茶，
“在她眼里，我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才不是！”乔安立刻反驳，“你很厉害！
比那个张浩厉害一百倍！”小姑娘维护我的样子，有点可爱。我心头一暖，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吃饭吧，别让你的朋友等急了。”“嗯。”乔安点了点头，
但还是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林渊，你别难过。”我看着她真诚的眼睛，
笑着说：“有你这句话，我就不难过了。”乔安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像个熟透的苹果。
她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喝着茶，不敢再看我。真纯情啊。不像我，一个活了两辈子，
内心早已沧桑的老男人。可不知为何，看着她这副样子，我的心跳，竟然漏了一拍。
接下来的两天，公司里的气氛越来越诡异。尤其是项目组，每个人都愁云惨淡。我听说，
张浩的方案在实际操作中，遇到了巨大的技术壁垒，数据接口根本无法打通，
整个项目都停滞了。张浩急得满嘴起泡，天天在办公室里发脾气，摔东西。
苏晚也来了好几次，每次都是黑着脸进去，又黑着脸出来。整个星尘科技，
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之中。而我，依旧是那个最清闲的人。这天下午，
我正戴着耳机听着相声，人事部的经理突然找到了我。“林渊，你的实习期结束了，
这是你的实习证明和工资，你现在可以走了。”经理的表情很公式化，
但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我被“正式”开除了。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公司。
所有人都觉得，我是被迁怒的。张浩项目不顺，苏总心情不好，
我这个被苏总当众点名的“闲人”，自然就成了第一个被开刀的倒霉蛋。
张浩看到我收拾东西，脸上露出了快意的笑容。“哼，废物就是废物，到哪里都是垃圾。
”我没理他，慢悠悠地把桌上的几盆多肉植物打包好。乔安跑了过来，眼眶红红的。“林渊，
对不起，我……”“没事。”我打断她，笑着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说不定，
我能找到更好的工作呢。”“可是……”“留个联系方式吧。”我拿出手机，
打开了微信二维码，“以后有空，请你吃饭。”乔安愣了一下，
然后飞快地拿出手机扫了我的二维码。【叮。】【乔安请求添加您为好友。】我点了通过。
看着她那只小兔子头像，我心情莫名好了很多。我抱着纸箱，
在全公司或同情或嘲笑的目光中，走出了星尘科技的大门。门口，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
已经等候多时。忠叔拉开车门，恭敬地对我鞠了一躬。“少爷，欢迎回来。”我坐进车里，
看着窗外星尘科技的logo，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张浩，苏晚。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真正的面试，可还没开始呢。【第六章】回到家，我洗了个热水澡，换上舒适的家居服，
彻底摆脱了“实习生林渊”这个身份。忠叔递给我一杯手冲咖啡，恭敬地站在一旁。“少爷，
星尘科技那边，需要处理一下吗？”“不急。”我抿了一口咖啡，
感受着微苦的液体滑过喉咙，“让子弹再飞一会儿。张浩那边怎么样了？”“如您所料，
项目已经完全卡死。苏晚**动用了所有关系，都找不到解决方案。
张浩现在是热锅上的蚂蚁，听说他为了争取集团总部的总监职位，
在述职报告里把‘天穹’项目吹得天花乱坠，现在骑虎难下。”“哦？总监职位的最终面试，
定在什么时候？”“后天上午十点，就在集团顶楼的会议室。”忠叔回答。“很好。
”我放下咖啡杯，“通知下去，最终面试，我亲自来。”忠叔愣了一下，
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是，少爷。我这就去安排。”忠叔走后，
我拿出手机，点开了乔安的微信。她的朋友圈很干净，大多是些美食和风景照。最新一条，
是今天下午发的。【配图是一只耷拉着耳朵的流浪猫，文字：今天心情不太好。】我猜，
是因为我被开除的事。这个傻姑娘。我手指在屏幕上敲敲打打，给她发了条消息。
【我：心情不好？】几乎是秒回。【乔安：林渊！你到家了吗？】【我：到了。怎么了？
】【乔安：我就是觉得……很不公平。你明明那么有才华，却要被张浩那种人欺负。
】【我：放心，公道会回来的。】【乔安：可是你都被开除了……】【我：那家公司太小了，
容不下我这尊大佛。我准备去个更好的地方。】【乔安：真的吗？那太好了！是什么公司啊？
】我看着屏幕，笑了笑。【我：暂时保密。不过，为了庆祝我找到新工作，明天请你吃饭？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犹豫。【乔-安：可是……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我：不麻烦。就当是感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乔安：那……好吧。
】约定了时间和地点，我放下了手机。心情，前所未有的好。或许，体验一下普通人的恋爱，
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第二天，我换上了休闲装，开了一辆比较低调的保时捷，去接乔安。
乔安看到我开的车，惊讶得张大了嘴。“林渊，这……这是你的车？”“朋友的。
”我随口撒了个谎。乔安“哦”了一声，半信半疑地上了车。
我带她去了一家环境清幽的法式餐厅。我们聊了很多，从工作聊到生活，从美食聊到旅行。
我发现，乔安是个很有趣的女孩。她见识广博，谈吐优雅，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她不像其他我见过的名媛那样，满身珠光宝气，谈论的都是奢侈品和八卦。
她更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散发着温润而纯粹的光。“乔安，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状似无意地问道。“我爸妈啊，他们就是做点小生意的。”乔安笑着说，眼神很坦然。
小生意？我差点信了。忠叔给我的资料里，清清楚楚地写着，乔安的父亲，
是乔氏集团的董事长。乔氏集团，虽然比不上我们林家，但在国内也是排得上号的豪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