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宠着的设计师,竟把我家当成她的爱巢

老公宠着的设计师,竟把我家当成她的爱巢

纳尼鸭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宋玥李国斌 更新时间:2025-12-27 10:20

正在连载中的短篇言情文《老公宠着的设计师,竟把我家当成她的爱巢》,是作者 纳尼鸭精心力创完成的,本书主角有宋玥李国斌,故事无广告内容为:我把电脑合上,想了想。婚房的装修,我几乎没过问过。李国斌说他全程负责,我忙得抽不开身,也就随他去了。现在突然多出一个下午……

最新章节(老公宠着的设计师,竟把我家当成她的爱巢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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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常年在外出差,婚房装修的事情全交给了老公。这次航班临时取消,

    我空出两个小时的时间,顺路去婚房看一眼。迎接我的不是熟悉的味道,

    而是一个精致陌生的女人。她把一摞清单塞到我手里,

    昂着下巴宣布:“这些是李先生让我定的。”上面写着情侣内衣展示柜、进口水床,

    还有两人的名字缩写。我质问她,她却当场给我老公打电话。下一秒,

    电话里传来老公亲昵的声音:“这房子是我和她的。”我愣在门口,

    像闯进了别人精心布置的梦,而那个梦里,只有他们,没有我。01机场广播突然响起时,

    我正在校对第二天会议要用的资料。“受天气影响,前往青港的航班取消,

    请乘客前往柜台改签。”我抬起头,看着窗外压得很低的云。飞机飞不走,

    我的行程也走不动。多年来,我已经习惯在机场和酒店之间流动,哪怕临时变动,

    也不会慌。但这一次,空下来的时间让我一下子停在原地,有种说不出的空落。

    我把电脑合上,想了想。婚房的装修,我几乎没过问过。李国斌说他全程负责,

    我忙得抽不开身,也就随他去了。现在突然多出一个下午,我竟有点好奇。我叫了辆车,

    临时决定去看看那套房子。也算是对这段婚姻的一点参与感。车开到小区门口时,大雨刚停。

    空气潮湿,我拖着行李箱走进电梯。心里想着要不要顺便拍几张现场照片,

    让下次装修讨论不至于那么盲。电梯门一开,我刚走出几步,

    就听到房门里传来细碎的高跟鞋声。我还以为是施工人员,手指刚碰到门把,

    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了。一个穿得像马上要去参加鸡尾酒会的女人立在门口。齐肩卷发,

    唇色鲜艳,眼神上下扫着我,好像在看一个不速之客。我愣了半秒。

    “你是?”她懒得搭理,只把一叠厚厚的清单往我怀里一塞。“这是最近新增的项目,

    你过目一下。”我低头一看,眉心瞬间收紧。情侣内衣展示柜:五万。进口水床:十万。

    香氛情调系统:三万八。定制成人灯光:价格面议。我指尖一阵冰凉,这哪里像婚房?

    更像情侣酒店的花式升级套餐。我抬起头,看着她。她双臂抱胸,

    像在等我签字一样理所当然。“**。”我声音平静,却压不住那一丝寒意,

    “这是私人住宅。你装这些东西干什么?”她像是被我冒犯了似的,瞬间把脸拉下来,

    看我的眼神带刺。“你是谁?”她轻轻挑眉,语气比我见过的许多甲方还拽,

    “监工就安分点。业主让我怎么装我就怎么装,你别在这儿指手画脚。”监工?

    我轻轻吸口气。我第一次到婚房,她却像已经在这儿住了半年一样熟门熟路。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出“我是女主人”四个字,她就已经不耐烦地说:“别挡我。

    我还在赶设计图。你要是耽误工程,我这就叫李先生把你开了。”说完,

    她动作飞快地掏出手机,当着我面摁下快捷拨号。她站得离我很近,

    空气里有股浓厚的香水味,甜得发腻。电话很快被接起,

    她的声音立刻柔成一条线:“李先生,有人碍事呢。”我盯着她。这叫亲密。这叫习惯。

    这不是工作状态里该有的语气。我心里突然升起一种荒唐感。她说的“李先生”,

    真的是我那个一年到头按时报备行程、手机从不设密码的丈夫?宋玥抬眼看我,

    像在看一个多余的垃圾人。我本想接过电话,问一句“你找的是哪门子的设计师”,

    让李国斌解释一下。可手机那头的信息抢在我前面响了出来。“怎么了宝贝?”那语气,

    轻软黏腻,跟他对我一贯的温度完全不同。我整个人顿住。宋玥抬高下巴,笑得得意。

    “有个监工不听话,在你老婆的房子里挑刺。

    ”我听到自己心口像被什么重物狠狠捶了一下。“老婆的房子”。他没纠正,也没遮掩,

    反而嗤笑了一声。“谁让她插手了?房子是我和你一起用的,你随便弄,玩得开心就行。

    ”他像是在说一件严肃却又无所谓的小事。宋玥顺势扫我一眼,

    语气甜到发腻:“那我继续咯。你可得替我撑腰。”“当然。”电话那头带着笑,

    “她要是不长眼,你直接让她滚。”我听见自己的血在耳边轰的一声炸开。这一段对话,

    是我认识李国斌三年以来,从未听过的语气。那种宠溺,从不是给我的。宋玥挂掉电话时,

    把手机往口袋一塞,眼神扫到我脸上那一瞬,像是彻底确定了自己的胜利。

    她语气轻飘飘:“听见了吧?你要是不懂规矩,现在就可以走了。”走?这是我的婚房。

    是我签署的合同。是我准备未来生活的地方。可我丈夫,

    却把它定义成他和另一个女人的“爱巢”。我没有立刻反应,也没有跟她吵。

    我只是怔了一秒,胸口像被冷空气灌满。然后,那股冷意开始下沉,沉到我骨子里,

    让我的表情一点点紧起来。我盯着这套装修得香艳又刺眼的房子。

    再看向在屋里晃来晃去的宋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一切有问题,而且问题大得离谱。

    但我没有吵,没有闹。我只是深吸一口气,把那一叠清单重新翻开。

    每一行都**裸得像讽刺。我越看越觉得荒诞。越看越觉得胃里发凉。

    宋玥在旁边不耐烦地晃着脚:“别磨蹭,我还赶进度。”我把清单叠好,放在鞋柜上,

    抬头望着这个陌生女人。她见我沉着脸不说话,还以为我被吓住了,轻轻哼了一声,

    转身继续指挥工人搬运一堆粉色装饰灯具。我却站在那里,突然觉得有点发笑。不是开心,

    是荒凉。一种突然被点醒的荒凉。我第一次意识到——婚姻里最可怕的不是出轨。

    而是你忙得无暇顾及时,别人已经悄悄把你从角色里换走了。只是,没人提前通知你。

    02我站在客厅中央,手还没从清单上收回来,装修工人已经开始在房间里搬来搬去。

    宋玥踩着高跟鞋在他们中间指指点点,像这套房子已经写着她的名字。她的手机刚挂断,

    可那口气还没收回来,脸上全是张扬。我看着那张脸,心里像被冰水浇过,却没有表露半分。

    越是这样的时候,越不能让人看懂你的情绪。我转身往厨房走,

    想确认李国斌所谓的“设计”,到底荒唐到什么程度。厨房的台面上,

    摆着两只粉色的马克杯,杯口还贴着金色字母:L和S。我指尖轻轻划过一个杯口,

    动作很轻,却像压住了一口沉闷。宋玥已经跟上来,语气不客气:“别碰那些,

    是我们新买的。”我轻轻抬眼:“你们?”她胸口抬得高高的,像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李先生说了,这里以后我会常来。你要负责施工就好,别问那么多。”她说这句话时,

    眼尾往上挑,看得我胃里发紧。我没接话,只是把杯子放回原处。

    我需要把每一件事看清楚,而不是在她带的节奏里乱了分寸。她被我冷淡的态度**,

    又往前一步:“我刚才已经给李先生说了,你不懂规矩。他没骂你,你算幸运。

    ”我抬头盯住她。她动作顿了下,像被目光压住,却硬撑着:“你要是不信,

    我再给他打一次。”她说完就真的拨号。她可能想在我面前再展示一次她与李国斌的亲密,

    顺便把我彻底踩下去。电话很快接起。她撑着门框,尾音拉得很甜:“你那位又乱来,

    我被她质问得烦死了。”我听见呼吸声从扬声器溢出,那语气熟悉又陌生。

    我以为李国斌会至少问我一句,可他连停顿都没有。“让她别挡你。”他笑起来,

    “这里以后是你的,你安排就行。”我的后背一下子绷紧了。宋玥立刻抬下巴,

    声音里带着**:“听见没?李先生说话了。”我没有回应她,而是盯着手机那头。

    “李国斌。”我开口,语气不高,却压不住冰意。电话里静了一秒。宋玥明显被吓了一跳,

    手腕往后一缩,可李国斌的声音随即响起:“你怎么在那儿?”**着柜台,

    手指扣住冰冷的边缘,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稳。“婚房的装修,我过来看一眼。

    ”他嗤了一声,像听到笑话一样:“还看?你不是说全都交给我?现在跑去添什么乱?

    ”我被他这句扎得胸口一闷,却很快压下去。“这房子,”我尽量保持语气平稳,

    “登记在我名下。”电话里静了两秒。那不是愧疚,是不耐。“名下又怎样?

    我们夫妻一起住,你别每件事都要占着。”宋玥听到这里,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像接受某种肯定。**在柜台边,冷冷问:“情侣内衣展示柜,是你让她装的?

    ”李国斌似乎愣了下,而后憋笑一样说:“你别扫兴。她懂设计,你不懂。

    ”我抓着柜台的手收紧。“水床呢?定制灯光呢?李国斌,你把这套婚房当什么地方?

    ”这次,他的语气更轻松了,甚至带点敷衍:“我和宋玥喜欢,你管不了这么细。

    ”我胸腔里升起一股压不住的冷意。宋玥站在旁边,像欣赏一场戏:“李先生,你看,

    她还在查我。”电话那头被她逗得笑了一声。我眼前一阵发白。我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

    他不是被蒙骗,也不是一时糊涂。他是心甘情愿。他知道我在听,却不遮不掩。

    我还没开口,电话那端忽然换上宠溺的语调:“宝贝,你别受气。她要不识趣,你别理她。

    ”宋玥听得心花怒放。而我只觉得空气沉得像压住胸口的石头。我站直身子,

    把手机离远一点,深吸一口冷气。这种语气,他从来没对我用过。宋玥得意忘形,

    在旁边添了句:“李先生,你老婆站在我边上呢。”李国斌沉默两秒,

    然后说出一句让我彻底冷透的话。“她站着就站着,你不用管。

    ”我握着柜台边角的指尖发白。我不想在她面前显示任何被打垮的迹象,于是转身往客厅走,

    把距离拉得更远。电话那头像没察觉我的情绪,一味跟宋玥说话:“你快忙你的,

    别让她烦你。”宋玥冲我笑了一下,笑里都是胜利。我背脊一阵发麻。

    我压着情绪开口:“李国斌,你再说一遍,这房子,是你的什么?

    ”他像不耐烦被打断:“我和宋玥一起住的地方,你还想怎样?

    ”那句话像把锋利的刀插在我胸口。不是痛,是彻底的凉。

    我盯着阳台那扇还没换新玻璃的窗,头皮发紧。“你说得这么轻松。”我的声音低下去,

    “可别忘了,一切合同都是我签的。”他沉了一声,不是害怕,而是不满。“嘉敏,

    你现在的语气让我很烦。”他压低声音,“我们相安无事不好吗?你非要来这儿添什么乱?

    ”相安无事?原来他对婚姻的理解,是我不看,他不说,他们继续过。我没有继续问。

    我突然明白,他这次不是躲,而是压根没想瞒。宋玥在旁边忍不住出声:“李先生,

    你别说了,她脸都绿了。”李国斌被逗笑:“让她冷静一下。”我听到这句话时,

    彻底冷下来了。我按下挂断键,把手机放回包里,肩膀微微发紧,却没有颤。

    宋玥还在那边晃,语气终于带着明晃晃的嘲讽:“你听到了。他从没这么护过别人吧?

    ”我转头看向她。那一眼让她脚下顿了顿,可很快又挺直了腰。“我劝你识趣点,

    ”她挑起下巴,“别挡我工作。”我走向门口,把手放在门把上。不是要走,

    只是让自己呼吸顺畅一些。我转回身,看着她和那些刺眼的装修。“你们想怎么玩,

    是你们的事。”我的语气稳得可怕,“但这里不是你说了算。

    ”她被我突然的镇静弄得愣了一秒,像没料到我能把情绪压到这种程度。我看了她一眼,

    再扫向客厅正被改成粉色主题的角落。“你告诉李国斌,”我轻声却刀锋般利落,

    “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宋玥皱眉:“你威胁他?”“不。”我走回客厅中央,

    站在所有设计之间,“我只是告诉你们,接下来每一步,都不会像你以为的那么容易。

    ”宋玥的脸色第一次变得不安。我掏出手机,开始拍照。她冲上前来想抢,我抬手避开。

    两人的动作交错间,空气里全是火药味。03我从客厅走回过道时,脚下踩到一块丝绒布料。

    颜色鲜得刺眼,上面还绣着两个花体字母:L和S。工人从房间里出来,

    看到我手上的布料,明显迟疑了一下。他的眼神闪了闪,像不敢多看,却又避不开。

    我问:“这是谁让你们放的?”他犹豫了一秒,才小声回:“宋设计师说,

    这个要固定在主卧的床尾,用来点氛围。”我没继续问。什么氛围、谁的氛围,

    一看就清楚。宋玥踩着高跟鞋从走廊尽头走过来,把布料从我手里抽走,放在臂弯里。

    她看着我,像在欣赏我的反应:“李先生说喜欢,就做。”我没理她,转身往主卧走。

    我想看得更清楚。越清楚,越能判断下一步该怎么动。主卧的门半关着,我推开的时候,

    工人刚把一副巨幅软装板挂上墙。我定住视线。板上印着一张床的渲染图,灯光暧昧,

    靠头处贴着两人的剪影。旁边的小字注明:情侣专属。

    这房间被他们两个人提前住过好几遍似的,每个角落都写着他们的趣味和暗示。

    我盯着那幅图的时间不长,但足够让我把情绪收紧。宋玥跟到门口,把手搭在门框上,

    像是宣告**:“怎么样?比你想象得讲究?”我转头看她。她的笑带着挑衅,

    像是要从我脸上看到某种被打击的表情。她等不来,脸色渐渐僵了。我收回视线,

    走进房间四处看。每一处摆设都带着粉色、金色、香氛、镜面。

    我最熟悉的那种冷白调完全不存在。我轻抚过床头柜,指尖碰到一个还未拆封的礼盒。

    撕开薄膜,一股甜香扑出。里面是两件丝绸睡袍,男女款,胸口各绣着一个字母。

    L与S。我把盒盖扣上,再看向那幅软装板,胸口像被压了一层厚棉,不疼,却闷得狠。

    宋玥靠在门边,见我沉默,嗤笑一声:“别以为你来一趟就能装主人。李先生忙得很,

    我才是这儿最清楚他的。”我没有搭她这句话。我把柜子一个个打开,

    里面全是同类的东西:香薰、丝绸、香水、镜面灯具。

    每一件都明显不是男主人会主动选的。我抬眼观察着这些东西。宋玥看见我盯着香薰,

    语气里藏着一丝炫耀:“这是他送我的。说我用这味道最好。”我扣住香薰瓶盖,轻轻旋紧。

    她又说道:“你们这种总是忙外地的女人,哪里知道男人真正想要什么?”她的话不重,

    但够恶心。我从柜前转过身,目光与她对上。她预料我会反驳,或者情绪失控。我没有。

    我只是平静地说:“你靠这些东西留住男人,很有成就感?”她被这句话怔住,

    半秒后像被踩到尾巴一样往前一步:“你懂什么?他喜欢我就够了。”她的声音拔高,

    但我能听得出,她的底气开始往下掉。我继续向衣柜走去。柜门被推开的一瞬间,

    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冲出来。里面挂着几件女人的小礼服,全是宋玥的尺寸。

    最上层的隔板上,有一对情侣款的银色行李牌,还没拆封。我拿下其中一个,翻过来。

    金属背面刻着一行字母缩写。L&S。我看着那串字母,眼皮微微跳了一下。

    原本以为的荒唐,此刻全变成了具体的证据。不是情绪,是事实。宋玥站在我背后,

    说:“你现在知道他对我有多上心了?这些都是他主动提的。”我把行李牌放回原处,

    没有用力,可金属碰撞的声音在衣柜里清脆刺耳。我关上柜门,转身朝她走去。

    她一开始挺直腰,等我一步步逼近,她却开始后退。我在距离她半臂远的地方停下。

    她抬着下巴,但眼神飘。我看着她,不带任何情绪:“东西不少。你收得过来吗?

    ”她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听见的。”我冷冷看着她,“你放的每一样,

    将来都得自己处理。”她嘴角抽了一下:“你想赖账?”我没回答,转头往客厅走。

    她追出来:“邱嘉敏,你别乱来,李先生可不是——”她的话被我打断:“你刚才不是说,

    所有东西都是你挑的?”她被逼得噎住。我站在玄关,看着整个客厅。

    地面上堆着粉色抱枕、灯带、玻璃瓶、气味扩散器,每一样都显得多余。

    我问了她一句:“你觉得这里像个家?”她刚要反驳,话却没出口。她当然知道不像。

    这里像她的舞台,不像一个男人真正住的地方。她往旁边撇了撇头,

    掩饰不安:“我比你懂他。”我走向鞋柜,打开最底层。本应放拖鞋的位置,

    摆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还套着防尘袋。我问:“这个也是他挑的?”她愣了下,

    小声说:“……我让他选过。”“他选不出来吧。”她脸瞬间发白。我继续检查房间,

    只要我看向某个地方,她的呼吸就会急一下。她害怕我找到什么。也许她自己都说不清,

    她到底怕我看到哪一件。我不戳破,只是把每一处细节记在心里。房间被我翻了一圈后,

    我走回客厅中央。宋玥站在一旁,警惕又恼怒。我看着她,语气平稳:“你真不稳。

    ”她怔了半秒,一股恼羞涌上来:“你说什么?”“你的东西太多,又太急。

    ”她脸上瞬间挂不住:“你少—”我不想听她辩解,于是抬手示意她闭嘴。

    她被我这一动作**得不轻,胸口起伏着,却硬生生没敢冲上来。我扫视整个房间,

    然后把刚才拍到的所有照片重新过一遍。每一张都是证据。

    宋玥忍不住开口:“你拍这些干什么?”我看着手机,没有抬头:“你怕什么?”她噎住,

    脸僵成一块。我把手机收进口袋,准备离开主卧。工人们正往里搬一盏巨大的粉色羽毛吊灯,

    宋玥赶紧过去指挥。她越忙,越显得乱。我站在门外,看着那盏灯被抬起来,吊在正中央。

    羽毛散开,灯光亮起,诡异又刺眼。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宋玥以为她赢得正稳,

    以为这一屋子的粉色、金色、香气,都能替她撑腰。可她不知道,每一样都暴露她的心虚。

    我转身走向玄关,手握上门把。背后传来她压不住的嗓音:“你今天要是敢乱动,

    我就给李先生说,是你影响了工程!”我回头看她。她站在那盏夸张吊灯下,

    像被刺眼的光照得无处藏身。我平静开口:“我看的是事实,不是工程。”她听不懂,

    只会本能反击:“你少—”我懒得听完。我只说了句:“你们的东西放得太早了。”她愣住,

    眉之间闪过慌乱。我推开门,走出去,脚步稳,没有回头。04我从婚房出来时,

    天色已经沉了下去。小区路灯一盏盏亮起,光线落在地面,干净又冷。我站在台阶上,

    把呼吸调匀。手机突然震动,是李国斌发来的消息。只有短短三个字:你在哪。我没回。

    他大概是听到宋玥的电话,却没想到我会直接到场。他以为我会像往常那样忙着出差,

    没空管这些小事。我收起手机,把钥匙放回包里。刚准备离开,物业的门卫大叔走过来。

    他看到我,愣了一下,赶紧把帽子摘下:“邱女士,今天来得挺突然。

    ”我轻声问:“前段时间施工,是不是经常有人来?”他看看周围,小声回应:“来了不少。

    那位设计师几乎每天都来。李先生也来过几次。”他顿了顿,

    补了一句:“不过每次都是晚上。”我心里明白状态已经清晰,不需要再问。我道了声谢谢,

    往车库方向走去。车库里回声空旷,我的步伐很稳。手机又震了一次。这次是语音电话。

    我接起,却没有开口。那头传来李国斌压低的声音:“你去过婚房了?”我平静回应:“是。

    ”他呼吸明显急了。“你别听宋玥胡说,她脾气急。我刚才只是在应付她。”我站在车旁,

    打开车门,把包放进去。他的解释听上去熟悉。太多次落在同一个模式里,所以毫无新意。

    我问:“那软装图也是应付?”他沉默,像没想到我看见了。

    我问第二句:“衣柜的礼服是谁买的?”他呼吸变得急促:“嘉敏,你现在情绪肯定不对,

    我回去跟你说。”我没给他机会:“我看到的,就是你们准备好的。”他沉默几秒,

    声音忽然冷了:“她怀过孕。”我握住车门的手紧了一下。他说得轻,

    像是在陈述一件已经过去的琐事。我压住胸口的紧绷,没有让呼吸乱掉:“什么时候的事?

    ”“半年前。”他声音不耐,“当时你一直在外地。我一个人忙得要死,

    她那时候情况也不好。我不可能不管她。”我静静听完。

    他提的句句都像在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把那段关系讲得像施舍。

    我问:“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他沉默,没回答。我再次问:“婚房给她布置,

    是补偿?”他终于恼了:“你现在别揪着这些不放。我和她之间已经结束了。她自己想多。

    ”我笑了一下。他把一个女人的孕育轻描淡写成“自己想多”,

    把她留在婚房的迹象全部归为“她主动”。这不是解释,是底线的缺失。我关上车门,

    准备上车。他听到响动,声音拔高:“你今天最好不要做决定。等我回去。

    ”我只说了一句:“你先忙你的。”然后挂断。手机屏幕熄灭,车库恢复安静。我坐进车里,

    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让自己在黑暗里沉了两分钟。不是崩溃,是把情绪推回到最底。

    我越冷静,他越心虚。车子驶出小区时,我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刚停在路口。车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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