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鱼寻宝,我把老公送进了牢房

闲鱼寻宝,我把老公送进了牢房

跨时空摸鱼选手 著

最近很多网友对小说《闲鱼寻宝,我把老公送进了牢房》的后续非常感兴趣,本文是一本短篇言情文,主角江川顾晏之沈曼演绎的剧情中涵盖了多种元素,大神“跨时空摸鱼选手”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我的手死死地攥着鼠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别闹,这是在办公室。」江川的声音有些沙哑。「怕什么,」沈曼的声音带着一丝…………

最新章节(闲鱼寻宝,我把老公送进了牢房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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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公说他去加班,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奋斗终生。可我不过是点开了同城的二手平台,

    就看到了他送给女上司的那只,全球**五十个的爱马仕。点开大图,

    照片背景里那只端着红酒杯、骨节分明的手上,戴着我送他的婚戒。

    01.婚戒北京的秋天,风里已经带了凉意。我裹着毯子,窝在沙发里,

    百无聊赖地刷着闲鱼。屏幕上划过一件又一件被抛弃的物品,每一件背后,

    似乎都藏着一个无疾而终的故事。直到一个标题跳进我的视线。「全新闲置,冲动消费,

    懂的姐妹来。」配图是一只爱马仕的BirkinFaubourg,午夜黑的配色,

    鳄鱼皮的纹路在灯光下泛着幽冷又矜贵的光泽。我愣住了。这只包,我认识。

    全球**五十只,发布那天我就在杂志上看到了,当时还跟老公江川开玩笑,

    说这是我毕生的梦想。江川当时捏着我的脸,笑得一脸宠溺。「等我升了职,

    拿下城南那个项目,就给你买。」我当然知道那是玩笑。我,温憬,

    一个拿着七位数年薪的顶级法务会计师,因为备孕辞职在家。而江川,

    虽然在业内顶尖的“天启集团”做到了项目总监,但离轻松买下这样一只包,

    还差了十万八千里。我不过是沉溺在他画的大饼里,享受片刻的甜蜜。可现在,这只包,

    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了一个二手平台上。卖家IP地址显示:北京,朝阳区,

    天启集团总部大厦。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不可能,

    只是巧合。我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天启集团那么多人,有钱的女高管也不少,

    或许只是别人买的。我深吸一口气,指尖颤抖着点开了商品详情里那九张高清大图。第一张,

    是包的正面照。第二张,是侧面。……第八张,是五金的特写。直到第九张,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是一张“上身效果图”。

    一个穿着职业套裙、身姿窈窕的女人背着那只包,站在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CBD璀璨的夜景。女人的脸被刻意截掉了,只露出精致的下颌线和一抹烈焰红唇。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照片的右下角,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正端着一杯红酒,

    似乎不经意地入了镜。那只手上,戴着一枚铂金戒指。卡地亚的Love系列,

    内圈刻着我和江川名字的缩写:WJ&JC。那是我送给他的结婚纪念日礼物。

    嗡——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血液冲上头顶的轰鸣声。手机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

    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蜷缩在沙发里,浑身发冷,像是掉进了一个冰窟。

    就在一个小时前,江川还给我打来电话,声音里带着疲惫。「憬憬,今晚又要加班了,

    城南的项目到了关键时期,走不开。」「你早点睡,不用等我。」「爱你。」那句“爱你”,

    曾经是我赖以生存的蜜糖。如今想来,却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将我凌迟。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那张刺眼的图片,突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温憬啊温憬,

    你做了三年的全职主妇,是不是已经忘了,你在辞职前,是业界最负盛名的“账本手术刀”?

    你亲手处理过的商业背叛、财务欺诈案件,连起来可以绕北京三环一圈。

    你见过那么多肮脏的手段,却天真地以为,自己的婚姻会是一片净土。

    我慢慢地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擦干了脸上的泪水。悲伤?愤怒?这些廉价的情绪,

    在此刻都显得毫无意义。我重新拿起手机,冷静地将那九张图片,连同卖家ID、IP地址,

    全部截图保存。然后,我点开那个卖家的主页。主页里琳琅满目,

    全是各种我舍不得买的奢侈品。香奈儿的套装,梵克雅宝的四叶草项链,

    百达翡丽的手表……每一件都价值不菲,而且大多都是“全新闲置”。一个人的消费习惯,

    是她最真实的画像。这个女人,虚荣,贪婪,且极度缺乏安全感。她享受着别人赠予的奢华,

    却又急于将这些无法见光的东西变现。我点开其中一件商品的评论区。

    一条评论引起了我的注意。「沈总监,上次您要的那个数据模型我发您邮箱了,您看下?」

    下面,卖家的回复是:「收到,小李,明天会上说。」沈总监。我眯起眼睛,

    一个名字瞬间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沈曼。天启集团最年轻的副总裁,也是江川的顶头上司。

    一个以雷厉风行和美艳动人著称的女人。我曾在一本财经杂志上见过她的专访,照片上的她,

    下颌线的弧度,和闲鱼上那个背影,完美重合。原来是你。我关掉手机,站起身,

    走到酒柜前。从最里面,拿出了一瓶09年的罗曼尼康帝。这是江川升职那天,

    我们一起买的,说要等到孩子出生的那天再开。现在看来,没必要了。我用开瓶器,

    优雅地拔出软木塞,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殷红的酒液在水晶杯中摇晃,散发出醇厚的香气。

    我举起酒杯,对着窗外那轮清冷的月亮,轻声说。「江川,沈曼。」「这场戏,

    谢谢你们的倾情演出。」「接下来,该我登场了。」我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却让我的头脑,前所未有的清醒。02.录音笔第二天,

    我起得很早。江川是凌晨三点回来的,一身疲惫,还带着浓重的酒气。

    他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以为我睡着了,俯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那股混杂着男士古龙水和另一种陌生女士香水的气味,让我一阵反胃。我闭着眼,一动不动,

    扮演着一个熟睡的妻子。直到他进了浴室,我才睁开眼睛,眼底一片冰冷。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化了一个精致的妆,

    选了一条剪裁得体的黑色连衣裙,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

    那个曾经在谈判桌上杀伐果断的温憬,似乎正在一点点苏醒。江川走出浴室,

    看到我时愣了一下。「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还打扮得这么漂亮,要去哪儿?」他走过来,

    习惯性地想从背后抱住我。我状似无意地侧身,躲开了他的触碰,

    从衣架上取下他的西装外套。「约了朋友逛街。」我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没有多想,接过西装穿上,一边系领带一边说:「也好,你在家也闷了三年了,

    是该出去走走。钱够吗?我卡在你那儿,随便刷。」呵,随便刷。他的卡里有多少钱,

    我比谁都清楚。以他现在的收入,根本不可能支撑起沈曼在闲鱼上挂出来的那些奢靡消费。

    那些钱,是从哪儿来的?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替他整理了一下领带的褶皱。

    指尖不经意地划过他的喉结,他身体一僵,呼吸瞬间变得粗重。「憬憬……」他低头想吻我。

    我却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拿起沙发上的包。「我出门了。」「晚上还加班吗?」

    我站在玄关,回头问他。他眼神闪烁了一下,点点头:「嗯,项目马上要收尾了,

    这几天都会很忙。」「好,知道了。」我关上门,将他那张写满谎言的脸隔绝在门后。

    坐进车里,我没有立刻发动,而是从包里拿出了一支小巧的录音笔。昨天晚上,

    在他熟睡之后,我花了一个小时,将这支高敏度的微型录音笔,

    缝进了他西装外套的内侧夹层里。一个法务会计师的基本素养就是,

    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人的嘴,只相信证据。我没有去逛街,

    而是开车去了离天启集团总部大厦不远的一家咖啡馆。我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点了一杯黑咖啡,打开了笔记本电脑。电脑连接着一个微型信号接收器,

    可以实时接收到那支录音笔传来的音频。我戴上耳机,江川和同事打招呼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江总早。」「早。」接着是电梯运行的声音,然后是办公室开门的声音。上午的时间,

    大多是枯燥的会议和工作汇报,江川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专业,冷静,有条不紊。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那些证据,我几乎要以为,

    他真的就是一个爱岗敬业、为了家庭努力奋斗的好丈夫。直到十一点半,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一个娇媚的女声响起。「江川,忙完了吗?一起吃午饭?」是沈曼。

    江川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察的温柔:「马上就好,你等我一下。」「急什么,」

    沈曼的笑声传来,带着一丝调侃,「怕我吃了你啊?」脚步声靠近,

    接着是椅子被拉开的声音。「城南的项目,董事会那边很满意,这次你功劳最大。」沈曼说。

    「都是沈总领导有方。」江川的回答滴水不漏。「少来这套,」沈曼轻笑,

    「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周围安静了片刻。我听到了一声压抑的、暧昧的喘息。

    我的手死死地攥着鼠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别闹,这是在办公室。」

    江川的声音有些沙哑。「怕什么,」沈曼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挑衅,「门我锁了。

    昨晚那个包,喜欢吗?我挂到闲鱼上了。」江川沉默了片刻,

    似乎有些不悦:「跟你说了多少次,那些东西不要卖!万一被人看到……」「看到又怎么样?

    谁会知道是我们?」沈曼满不在乎地说,「再说了,那些钱不洗干净,留在账上你放心?

    你老婆不是干审计的吗?被她发现一点蛛丝马迹,我们都得完蛋。」「她辞职三年了,

    早就不碰那些东西了。」「那也难说,女人的直觉很可怕的。还是小心为上。」沈曼顿了顿,

    声音压得更低,「下一笔款什么时候到?」「下周三。还是老规矩?」「嗯,老规矩。

    这次数额大,你手脚干净点。」「放心。」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洗钱。

    他们竟然在利用城南的项目,做着洗钱的勾当。江川,我那个出身普通,

    靠着自己一步步努力,我相信他正直、善良的丈夫,竟然参与其中。咖啡已经冷了,

    喝到嘴里又苦又涩。我关掉电脑,摘下耳机,胸口翻涌着一股滔天的恨意。原本,

    我以为这只是一场关于爱情的背叛。现在看来,我错了。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犯罪。而我,

    温憬,辞职前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将这些藏在黑暗里的罪恶,连根拔起,曝于阳光之下。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电话响了三声,被接起。

    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传来。「喂?」「顾律师,」我开口,

    声音冷静得像是在念一份法律文书,「我是温憬。我需要你的帮助。」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愣了一下,随即轻笑一声。「温**,好久不见。」「我以为,

    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打这个电话了。」03.假面顾晏之,京城最顶尖的商业犯罪律师,

    也是我的大学校友。我们曾经在模拟法庭上当过对手,也曾在同一个律所实习。

    他以手段狠辣、逻辑缜密著称,经手的案子,从未败诉。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会成为一对,

    但他向我表白那天,我却选择了我认为更“安稳”的江川。从那以后,我们再无联系。

    再次拨通他的电话,我以为会很尴尬,但我的语气却平静得可怕。「我遇到了一些麻烦,

    和商业犯罪有关。我想聘请你做我的**律师。」顾晏之在那头沉默了几秒。「地址。」

    他没有多问,声音干脆利落。我把咖啡馆的地址发给了他。半小时后,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路边,穿着一身高级定制西装的顾晏之推门而入。几年不见,

    他褪去了大学时的青涩,眉眼间更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凌厉和从容。他径直走到我对面坐下,

    服务生过来,他只说了一句:「和她一样。」然后,他看向我,目光深邃,像是在审视。

    「说吧,什么案子,能让大名鼎鼎的温憬束手无策?」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调侃。

    我没有理会他的玩笑,直接将笔记本电脑推到他面前。「这是我今天上午录到的,

    你先听一下。」我把耳机递给他。顾晏之挑了挑眉,戴上耳机,按下了播放键。

    咖啡馆里流淌着舒缓的音乐,我看着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随意,慢慢变得严肃,

    再到最后的凝重。十几分钟的录音,他听得极其认真,连一个呼吸声都没有错过。听完后,

    他摘下耳机,久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那眼神里,有震惊,有同情,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你丈夫?」他问。我点点头。「打算怎么做?」「离婚。

    然后,送他们进去。」我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无比。顾晏之的嘴角,勾起一抹赞许的弧度。

    「这才是我认识的温憬。」他把耳机还给我,身体微微前倾,十指交叉放在桌上,

    瞬间进入了工作状态。「从录音内容来看,他们涉嫌利用职务之便,侵吞公司资产,

    并通过虚假交易进行洗钱。数额如果巨大,足以判十年以上。」「但问题是,这份录音,

    在法庭上只能作为间接证据。我们需要更直接的,

    比如转账记录、虚假合同、以及证明他们资金流向的证据链。」我当然明白。

    这也是我找他的原因。「我需要你帮我做的,第一,

    秘密调查天启集团城南项目的所有资金往来,特别是和下游供应商的合同。」「第二,

    帮我查清楚,沈曼和江川名下,以及他们直系亲属名下,所有不正常的资产。

    尤其是那些通过闲鱼变现的资金,最终流向了哪里。」「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帮**拟一份离婚协议。」我说到这里,顿了顿,看向顾晏之。「协议的核心要求是,

    在不惊动江川的前提下,将我们名下所有合法的婚内共同财产,

    最大可能地转移到我个人名下。我需要在他被调查之前,完成资产剥离,把自己摘干净。」

    顾晏之听完我的话,眼中的欣赏更甚。面对丈夫的出轨和犯罪,我没有哭闹,没有崩溃,

    而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了最理智、最狠毒的计划。先保全自己,再置对方于死地。

    「没问题。」他答应得干脆,「天启集团的账,我正好有几个朋友在负责审计。

    至于资产调查,我律所的团队是全北京最好的。」「但是,」他话锋一转,「温憬,

    你要想清楚。一旦启动调查,就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江川是你爱了那么多年的人。」爱?

    这个字眼,现在听来只觉得讽刺。我端起那杯已经冷透的咖啡,喝了一口,

    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顾律师,你记错了。我爱的人,在三年前,为了所谓的安稳生活,

    亲手杀死了那个叫温憬的女人。」「现在坐在这里的,

    只是一个想要拿回属于自己东西的债主。」顾晏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不再多言。「好。

    给我三天时间。」我们又敲定了一些细节,顾晏之便起身告辞。他走到门口,忽然又回过头。

    「温憬,」他叫住我,「别忘了,你不是一个人。」我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

    心中那块坚硬的冰,似乎裂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但很快,又被更深的寒冷所覆盖。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了影后级别的表演。我扮演着一个被丈夫冷落,百无聊赖,

    只能靠购物和美容来打发时间的怨妇。我每天都去最高档的商场,刷江川的卡,

    买下一堆又一堆他根本负担不起的东西。江川下班回家,看到那些购物袋和账单,

    脸色越来越难看。「憬憬,我们只是普通家庭,你怎么能这么花钱?」他终于忍不住质问我。

    我正敷着面膜,懒洋洋地翻着杂志,头也不抬。「你不是说卡给我随便刷吗?再说了,

    你天天加班那么辛苦,不就是为了让我过上好日子?我花你点钱,怎么了?」

    我用他最爱说的那套话,堵得他哑口无言。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愧疚,有不耐,

    还有一丝恐惧。他大概是怕我察觉到了什么,所以不敢对我发火。他只能忍着,

    一边要去填补我和沈曼两个巨大的窟窿,一边还要在公司的账目上动手脚。

    我就是要让他疲于奔命,让他自乱阵脚。一个人在高度紧张和疲惫的状态下,最容易出错。

    而我,只需要静静地等待,等待他露出致命的破绽。这天晚上,江川又说要加班。

    我看着他出门,然后拨通了顾晏之的电话。「查得怎么样了?」「有眉目了。」

    顾晏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兴奋,「天启城南项目的二级供应商里,

    有一家叫‘宏远建材’的公司,是半年前才注册的。法人代表,叫沈建国。」沈建国。

    我咀嚼着这个名字。「和沈曼是什么关系?」「父女。」果然。「这家公司成立半年来,

    和天启的合同金额高达九位数,但根据我们的调查,它名下没有任何实体资产,

    也没有任何实际的业务发生。就是一个空壳公司。」「资金是怎么流转的?」

    「天启的款项打入宏远建材的账户后,会在48小时内,通过几十个个人账户,分散转出,

    最终汇入一个海外信托基金。」顾晏之的声音沉了下来,「那个信托的受益人,是江川和你。

    」我愣住了。「也有我?」「对。江川用你们两个人的名义,在海外设立了家庭信托。

    从法律上讲,这笔钱,属于你们的共同财产。」我瞬间明白了江川的打算。

    他这是在给自己留后路。一旦东窗事发,他可以辩称这是合法的投资收益。而把我绑进来,

    更是给他加了一道保险。因为我是他的妻子,我很难证明自己对这笔钱完全不知情。到时候,

    他坐牢,我也要跟着一起陪葬。好一招“同生共死”。江C,你可真够狠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捏碎手机。「温憬,冷静点。」顾晏之察觉到了我的情绪,

    「他这么做,反而露出了最大的马脚。」「要击垮他,我们只需要证明两件事。第一,

    宏远建材是空壳公司,合同是伪造的。第二,你对这个海外信托毫不知情。」「第一点,

    证据链我已经基本锁定了。现在,关键是第二点。」顾晏之的声音变得严肃,

    「你需要一个绝对可信的‘不在场证明’。」我闭上眼睛,脑子飞速运转。

    不在场证明……一个绝妙的计划,在我脑海中慢慢成形。我再次睁开眼时,

    眼底已是一片清明。「我知道该怎么做了。」04.致命的温柔我的计划很简单,

    甚至有些疯狂。我要在江川和沈曼进行下一次交易的那天,

    给自己制造一个完美的、能让所有人都信服的“情感崩溃”现场。我要让所有人看到,我,

    温憬,只是一个被丈夫背叛、伤心欲绝的可怜女人,

    一个对丈夫的财务状况和犯罪行为一无所知的“傻白甜”。而这个现场,必须足够轰动,

    足以压过未来任何可能指向我的怀疑。下周三,是他们约定的交易日。我提前两天,

    订好了去巴黎的机票。然后,我给江川打了个电话,用一种带着哭腔和绝望的语气。「江川,

    我们谈谈吧。」江川似乎被我吓到了,立刻赶回了家。

    他看到我红肿的眼睛和脚边那个巨大的行李箱时,脸色瞬间变了。「憬憬,你这是干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把一沓照片甩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那些照片,是我找**拍的。

    江川和沈曼在地下车库拥吻,在高级餐厅共进晚餐,甚至一起出入酒店。铁证如山。

    江川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我……憬憬,

    你听我解释……」「解释?」我冷笑一声,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解释什么?

    解释你们只是在讨论工作?江川,你把我当傻子吗?」我开始歇斯底里地哭喊,

    把一个发现丈夫出轨的女人,演绎得淋漓尽致。我控诉他忘恩负义,控诉他欺骗我的感情,

    控诉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我的每一句台词,都经过了精心的设计,

    旨在击垮他的心理防线。江川被我的样子吓坏了,他冲过来抱住我,不停地道歉。「对不起,

    憬憬,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别这样,我跟她断了,我马上跟她断了!」「断了?」

    我用力推开他,眼中充满了鄙夷,「你舍得吗?她能给你升职,能给你钱,

    能给你想要的一切!我呢?我只会拖累你,只会花你的钱!」我故意将话题引向“钱”,

    引向他最敏感的神经。他的眼神果然闪躲了一下。「憬憬,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想听!」我捂住耳朵,疯狂地摇头,「我不想再看到你这张虚伪的脸!江川,

    我们离婚吧!」听到“离婚”两个字,江川的身体猛地一震。这才是我的最终目的。

    我要让他,主动提出,暂时不要离婚。因为他马上要进行一笔大额的洗钱交易,

    他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上,因为离婚而导致财产分割,进而暴露他的秘密账户。

    他需要稳住我。「不!我不同意离婚!」他果然急了,死死地抓住我的手,

    「憬我不能没有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不想待在这里,

    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恶心!」我甩开他的手,指着行李箱,「我要走,我要离开这个地方!」

    「好,好,你走,你出去散散心。」他立刻妥协,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你想去哪儿?

    我给你订机票,给你钱……」「我不用你的脏钱!」我打断他,从包里拿出自己的银行卡,

    「我自己有钱!我要去巴黎,去我们当初度蜜月的地方!我要去看看,我们曾经的誓言,

    到底有多可笑!」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扎在他的心上。也扎在我自己的心上。

    巴黎。那是我们爱情开始的地方。现在,它将成为埋葬我们爱情的坟墓。江川彻底崩溃了,

    他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痛哭流涕,求我不要走,不要离开他。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心中没有一丝波澜。演了这么久的戏,终于到了**。我就是要让他愧疚,让他觉得亏欠我,

    让他对我接下来的行为,不产生任何怀疑。最终,在我的“坚持”下,

    江川“被迫”同意了我去巴黎散心。他亲自把我送到机场,看着我一步三回头地走过安检,

    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不舍。我转过身,走进登机口的那一瞬间,脸上的悲伤瞬间褪去,

    只剩下冰冷的决绝。江川,你以为这是一场伤心之旅?不,这是一场狩猎之旅。

    我不是去疗伤的,我是去给你收尸的。飞机起飞,我看着窗外越来越小的城市,

    给顾晏之发了一条信息。「鱼已脱钩,准备收网。」

    05.巴黎的雪飞机降落在戴高乐机场。巴黎正在下雪,细碎的雪花从阴沉的天空中飘落,

    给这座城市蒙上了一层浪漫又忧伤的滤镜。我没有去酒店,而是直接打车去了香榭丽舍大街。

    我走进爱马仕的旗舰店,用江川给我的那张副卡,

    买下了那只我在闲鱼上看到的、同款的BirkinFaubourg。刷卡的时候,

    我特意让店员拍了张照片。照片里,我笑得云淡风轻,身后是琳琅满目的奢侈品,

    像一个终于挣脱了婚姻枷锁,开始为自己而活的自由女性。我把这张照片,连同购物小票,

    一起发在了朋友圈,并配文:「告别错的,才能和对的相逢。你好,巴黎。」

    我屏蔽了所有人,只对江川一人可见。我相信,当他看到这条朋友圈时,

    他的愧疚会达到顶峰,同时,他对我所有的戒心,也会彻底瓦解。一个沉浸在失恋痛苦中,

    靠疯狂购物来麻痹自己的女人,能有什么威胁?做完这一切,我才慢悠悠地去了酒店。

    顾晏之已经帮我订好了套房,就在塞纳河边。我走进房间,脱掉高跟鞋,

    把自己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大床上。连续几天的演戏,耗费了我巨大的心神。直到此刻,

    我才感觉到一阵深入骨髓的疲惫。我闭上眼睛,

    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和江川过往的种种。我们是在大学的辩论赛上认识的。

    他是正方四辩,我是反方四辩。我们唇枪舌战,互不相让,最终却因为太过欣赏对方,

    而在比赛结束后走到了一起。他家境普通,却才华横溢,身上有股不服输的韧劲。我陪着他,

    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实习生,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我以为我们是灵魂伴侣,

    是携手共进的战友。我从没想过,他会背叛我。更没想过,他背叛我的方式,

    是如此的肮脏和不堪。心口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被无数根针在扎。我翻了个身,

    把脸埋进枕头里,压抑了许久的泪水,终于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哭吧。就今晚,

    最后一次为这个男人流泪。从明天起,我温憬的人生里,再也不会有他。第二天,

    我是在一阵急促的电话**中醒来的。是顾晏之。「收网了。」他的声音简洁而有力。

    我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情况怎么样?」「很顺利。」顾晏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

    「今天上午十点,沈曼通过宏远建材,将一笔高达一点二亿的资金,

    转入了你和江川的海外信托账户。我们的监控系统捕捉到了完整的交易路径。」「同时,

    就在资金到账的半小时后,江川的副卡,在巴黎爱马仕旗舰店,有一笔七位数的消费记录。

    时间、地点、金额,完美吻合。」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缓缓流淌的塞纳河。「顾律师,

    你真是我的福星。」「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顾晏之顿了顿,「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我看着窗外飘扬的雪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当然是……添一把火。」我挂掉电话,

    打开笔记本电脑,登录了一个匿名邮箱。然后,我将一份精心准备的举报材料,

    分别发送给了三家机构。——中国**稽查总队。——国家税务总局稽查局。——以及,

    天启集团的创始人,那位已经退居二线,但仍然掌控着整个集团命脉的董事长,张敬儒。

    举报材料的内容,详尽而致命。

    里面包括了江川和沈曼利用空壳公司“宏远建材”进行关联交易的证据,

    虚开增值税发票的合同样本,以及那笔高达一点二亿资金的完整流转路径。当然,

    我还“贴心”地附上了沈曼在闲鱼上变卖奢侈品的截图,以及江川副卡在巴黎的消费记录。

    这相当于告诉所有人:天启集团的两位高管,不仅在搞公司的钱,还在搞到了一起。

    对于一家上市公司来说,高管的桃色丑闻,有时候比财务造假更具杀伤力。

    而对于那位以治家严苛、最重脸面著称的张董事长来说,这无疑是双重的背叛和羞辱。

    做完这一切,我合上电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但我的心里,

    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棋盘已经布好,棋子也已各就各位。接下来,

    我只需要作为一个观众,静静地欣赏,这座由谎言和贪婪堆砌的摩天大楼,

    是如何在一夜之间,轰然倒塌的。我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走到阳台上。巴黎的雪,

    越下越大了。我拿出手机,给江川发了最后一条信息。「江川,巴黎下雪了,很美。

    就像我们初遇的那天。」「我想通了,不等你了。祝你,前程似锦。」然后,

    我拉黑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再见了,我爱了十年的青春。再见了,我曾经的丈夫。

    地狱的门,已经为你敞开。06.雷霆我在巴黎待了整整一周。这一周里,

    我没有再关注国内的任何消息,而是像一个真正的游客那样,逛遍了巴黎的博物馆,

    喂了广场的鸽子,在塞纳河上坐了游船。我仿佛又回到了辞职前的状态,独立,自由,

    充满了对世界的好奇。直到第七天,我准备回国。在机场的VIP休息室里,我打开了手机。

    瞬间,无数的未接来电和信息涌了进来,几乎要将我的手机挤爆。有江川的,有我婆婆的,

    还有一些陌生的号码。我通通没有理会,而是直接点开了财经新闻的APP。头版头条,

    就是一条加粗的黑体字新闻。【天启集团股价连续三日跌停,爆出高管重大财务丑闻,

    **已介入调查】新闻的配图,是天启集团总部门口,停着几辆警车,气氛肃杀。

    我点开新闻内容,飞快地浏览着。报道称,天启集团副总裁沈曼、项目总监江川,

    因涉嫌职务侵占、财务造假、巨额洗钱等罪名,已被警方刑事拘留。据知情人士透露,

    此次事件的导火索,是一封发送到董事长邮箱的匿名举报信。董事长张敬儒雷霆震怒,

    当即下令内部彻查,并主动向经侦部门报案。新闻下面,

    还附上了沈曼和江川被警察从办公室带走时的照片。照片拍得很模糊,但依然能看清。

    沈曼脸色惨白,妆都花了,被两个女警架着,狼狈不堪。而江C,

    我那个永远衣冠楚楚、意气风发的丈夫,此刻却戴着手铐,低着头,头发凌乱,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他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我看着那张照片,

    心中没有丝毫的**,只有一片麻木的荒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飞机广播开始提醒登机。

    我关掉手机,拉起行李箱,平静地走向登机口。北京,我回来了。这场由我亲手掀起的风暴,

    也该由我来亲手画上句号。飞机落地,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顾晏之的律所。

    顾晏之见到我,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冷静。」我笑了笑,

    把行李箱放在一边,在他对面坐下。「现在情况怎么样?」「还能怎么样,」

    顾晏之给我倒了杯水,「人赃并获,证据链完整。沈曼和江川把所有罪都认了。

    为了争取宽大处理,他们还供出了几个集团内部的同伙。现在整个天启集团,

    都在经历一场大清洗。」「他们大概会判多久?」「数额巨大,情节特别严重,初步估计,

    十五年起步。」十五年。江川今年三十五岁。等他出来的时候,已经五十岁了。

    人生最宝贵的年华,都将在监狱里度过。这比杀了他,还要残忍。「离婚协议呢?」我问。

    「已经准备好了。」顾晏之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按照我们之前的计划,

    我已经向法院提起了诉讼。因为江川名下的主要资产都涉及刑事案件被冻结,

    而你又能提供完整的‘不知情’和‘情感破裂’的证据,

    法院大概率会将你们婚内剩余的合法财产,大部分判给你,作为补偿。」「另外,」

    顾晏之补充道,「那个海外信托,因为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设立的,并且资金来源非法,

    法院会裁定你在其中的份额无效,不计入共同财产。也就是说,你不仅不用承担任何债务,

    还能分到一大笔钱。」我接过协议,看着上面清晰的条款,心中百感交集。我曾经为了爱情,

    放弃了自己引以为傲的事业。如今,却要靠着这份事业的专业知识,来为这段失败的爱情,

    讨回一个公道。真是讽刺。「温憬,」顾晏之看着我,忽然开口,「有件事,

    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说吧。」「江川被抓后,一直想见你。

    他向办案民警和他的律师,提了很多次。」我握着文件的手,紧了紧。「他想干什么?

    求我原谅?还是想拉我下水?」「都不是。」顾晏之摇摇头,「他的律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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