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次日,微信震动。屏幕上,是丈夫沐云峰与闺蜜小樱的亲密视频。沐云峰瞥见,
瞬间暴怒。他猛地夺过手机,狠狠摔碎,咆哮道:“对!我们上床了!你能怎样?!
”我静静看着他,唇角微扬:“我知道,是我安排的。”1.“你…你撮合的?
”沐云峰高举着准备砸向床头水杯的手,猛地僵在半空。他脸上的暴怒瞬间凝固,
被一种极致的、无法理解的荒谬感和惊骇取代。他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我,
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昨夜还温顺躺在他怀中的妻子,“昨天…昨天我们才结婚!
今天你就…你就把你老公推给别的女人?!”他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颤抖,
逻辑彻底混乱。“青梅竹马十几年,你大概早就看腻我这副皮囊了吧?
”我的语气依旧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给你一点新鲜**。怎么样,沐云峰,
这份新婚‘惊喜’,你还满意吗?”我甚至微微歪了歪头,带着一丝残忍的天真。
“你…你就一点…一点都不在乎?!”他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从暴怒到震惊,
再到一种被彻底轻视和玩弄的屈辱感,让他英俊的面容显得有些狰狞。他无法理解,
也无法接受眼前这个冷静到可怕的女人,竟是他记忆里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肖潇。
“在乎啊。”我轻轻点头,语气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真诚,“我当然在乎你的‘感受’。
所以特意请了小樱,她和我不是一个类型,娇小,可爱,会撒娇,想必很合你的胃口吧?
”“**!**!你给我滚!滚出去!”沐云峰被我平静话语中蕴含的极致讽刺彻底激怒,
他指着门口,手指因为极致的愤怒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而剧烈颤抖,声嘶力竭地吼道。
他需要发泄,需要将眼前这个脱离掌控、让他感到恐惧的女人驱逐出去。“既然你这么生气,
”我站起身,从容地理了理衣角,目光冰冷如刃,“那我们离婚吧。”“…离…婚?!
”这两个字像两颗子弹,瞬间击穿了沐云峰狂怒的外壳。
他猩红的双眼里充满了极致的错愕和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提议。
新婚第二天,出轨被抓,然后被妻子主动提出离婚?这完全打败了他所有的认知和掌控欲。
“对,离婚。”我回答得斩钉截铁,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
民政局门口。接过那本墨绿色的离婚证时,
我清晰地感觉到一种沉重的枷锁从灵魂深处被卸下。前世,我耗尽一年光阴,
在痛苦和屈辱中煎熬,才换来这份“自由”。而这一次,仅仅婚后两天,
我便亲手斩断了这孽缘,重获新生。阳光照在证件上,也照进我心里,
脚步是从未有过的轻盈。凭借那段无可辩驳的出轨视频(备份自然不止一个),
法律的天平彻底向我倾斜。我不但保住了婚房,还获得了五十万的精神损害赔偿金,
连当初的18.8万彩礼,也依法无需返还。沐云峰签协议时,脸色铁青,
握笔的手抖得几乎写不出字,眼神里交织着不甘、愤怒和一种被彻底掏空的茫然。
他大概从未想过,这场他以为稳操胜券的游戏,
会以如此惨烈和迅速的方式让他付出如此高昂的代价。前世,
这笔钱早被他投入股市化为乌有,离婚时留给我的不过是一间徒有四壁的空房。如今,
这一切都成了我新生的资本。2.回到熟悉的小区楼前。刚走到单元门口,
就撞见了103室的王姐。她正嗑着瓜子,看到我手里的文件袋和明显轻松的神态,
那双精明的眼睛里立刻闪烁起幸灾乐祸的光芒,嘴角夸张地撇着:“哟,肖潇,真离啦?
”声音尖利,带着毫不掩饰的窥探欲。“嗯,离了。”我停下脚步,目光平静地迎向她,
“王姐以后见面,就不用再假惺惺地问‘你老公呢?’了——我现在是单身,挺好。
”我的直白让她噎了一下,脸上的假笑僵住。这时,302的洪大哥提着菜篮子也凑了过来,
他那张总是带着点油滑笑容的脸上,此刻堆满了虚假的同情和毫不掩饰的看热闹心态:“呦,
姑娘,这…这怎么还离上婚了?看你这表情,离婚比结婚那天还高兴?”他上下打量着我,
啧啧摇头,“该不会是…受**太大,这儿…”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意有所指,
“…出问题了吧?年纪轻轻的,真是可怜呐…”“啧,看着就不太正常,离远点好。
”王姐立刻帮腔,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几个探头探脑的邻居听见。
一股冰冷的怒意瞬间窜起,但很快被更深的平静压下。我猛地顿住脚步,转过身,
目光如冰锥般锐利地刺向王姐,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楼道里的窃窃私语:“王姐,
你说谁精神病?”我向前逼近一步,看着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你老公在外面打工半年没回家了吧?小区里谁不知道,你半夜睡不着,
像个游魂似的在楼下转悠,是在等谁家的‘野猫’叫春呢?”“你…你胡说什么!
”王姐的脸“唰”地变得惨白,嗑瓜子的手僵在半空,嘴唇哆嗦着,
刚才的刻薄劲儿荡然无存,只剩下被当众戳破隐秘的惊惶和羞愤。
我目光转向脸色骤变的洪大哥,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洪大哥,你放心,
我脑子清醒得很。倒是您儿子,听说这次月考又是年级稳稳的倒数第一?
你们父子俩这成绩…是不是也该抽空一起去医院,好好查查遗传方面的问题?别耽误了孩子。
”“你!肖潇你…!”洪大哥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提着菜篮子的手青筋暴起,
指着我气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刚才还在看笑话的邻居们,
此刻都像被掐住了脖子,一个个脸色尴尬,眼神躲闪,再不敢与我对视。“砰!”“砰!
”几声闷响,几扇虚掩的门被迅速关上,隔绝了外面难堪的寂静。世界仿佛瞬间清静了。
就在这时,隔壁张姨家的门悄悄开了一条缝。她担忧地探出头,看着独自站在楼道里的我,
眼中没有嘲讽,只有真切的关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肖潇啊…唉,年轻轻一个人,
以后不容易。有啥难处,跟姨说,别自己硬扛着。”一股暖流悄然涌入冰冷的胸腔。
我走到她门前,轻轻握住她布满老茧的手,那温暖而粗糙的触感,瞬间与前世的记忆重叠。
在我最黑暗、众叛亲离、流产后躺在冰冷出租屋等死的时候,只有这位沉默寡言的邻居张姨,
悄悄端来一张热乎乎的烙饼,一碗熬得软糯温润的白粥。那一点点微末的暖意,
曾是前世濒死时唯一的慰藉。“好,谢谢张姨。”我低声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手指在她温暖的手背上轻轻摩挲。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的恶意,
熄灭我心中重新燃起的火焰。阳光透过楼道的窗户照进来,落在崭新的离婚证上,
也落在我挺直的脊背上。前路漫长,但这一次,每一步,我都将为自己而活。3.次日,
买了考博书,报了班。放下书本多年,准备重拾学生状态。回父母家,喝奶茶,吃零食,
追剧。厨房里噼啪炒菜声悦耳,再不用为谁赶着做饭。离婚,舒坦。“肖潇,多吃点,
鱼香肉丝!”母亲的声音带着久违的、纯粹的宠溺。“谢谢妈。”我笑着,
感觉舌尖的滋味都格外香甜。“再盛碗饭?看你瘦的。”父亲也加入进来。“爸,
我自己来。”“别动,先把鱼吃了,凉了腥。
”父亲不由分说地把最嫩的那块鱼肉夹到我碗里。“嗯,真香!”家的温暖和自由,
熨帖着离婚带来的最后一丝褶皱。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温馨。“谁啊?
”我叼着排骨,含糊地问,心里掠过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哎呀,听说肖潇离了,
来看看你!”门一开,二婶那极具穿透力的嗓音就挤了进来,
她几乎是拉着表妹肖菲硬生生“塞”进了玄关,
脸上挂着一种混合着窥探和幸灾乐祸的“关切”。“挺好,没哭没闹,让您失望了?
”我放下筷子,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眼神平静地迎上她们。“这丫头!
说的什么话!我们这不是关心你嘛!”二婶被噎了一下,立刻夸张地拍了下大腿,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她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掏出一沓照片,迫不及待地摊在茶几上,
“家里出个离婚的,名声不好听!你爸妈也抬不起头不是?赶紧的,婶给你介绍几个对象,
趁年轻再嫁出去!”“哦?介绍对象?”我妈端着饭碗走过来,语气平平,
眼神却锐利地扫过那些照片。“看看!这个离异带闺女,人老实…这个五十八,退休医生,
条件好着呢…这个…”二婶的手指在照片上快速点着,唾沫横飞。“表妹还没对象吧?
”我冷不丁打断她,从那堆照片里精准地抽出一张印着个矮胖秃顶男人的,“别挑了,
我看这个挺好——瞧这福气相!不就矮点、秃点、土点、文盲点嘛?跟表妹绝配,
毕竟她…”我故意拖长了调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脸色开始发青的肖菲,
“学历长相也就那样。”“肖潇爸!你听听!你闺女!
我好心好意…”二婶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声音拔高了八度,指着我的手都在抖。
“肖潇现在不需要对象!”我爸放下碗,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像一堵墙挡在我前面,“在家陪我们挺好。”“不劳操心!
”一直没吭声的表妹肖菲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突然挺起她那并不丰满的胸脯,尖声叫道,
“我有男朋友了!才不用你们瞎介绍!”“对!你表妹命好着呢!
”二婶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腰杆瞬间挺直,脸上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
“人家男友高大帅气!体面工作——小学体育老师!正经铁饭碗!
”她特意加重了“铁饭碗”三个字,眼睛斜睨着我,仿佛在说:看,离了婚的你,
连个体育老师都找不到!“切~金龟婿?”我嗤笑一声,毫不掩饰眼中的轻蔑,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罢了。”这种程度的炫耀,在我此刻的心境下,幼稚得可笑。“表姐!
”肖菲像是被针扎了,猛地抬高下巴,声音尖利得刺耳,“我知道你离婚心情差,
说话难听我不跟你计较!我可是清清白白的未婚姑娘,有人追再正常不过了!
”她特意强调了“未婚”二字,优越感十足。“对,本来心情巨好,”我站起身,
走到门边,直接拉开了门,眼神冰冷地扫过她们,“见着你们,就变糟了。请吧。
”逐客令下得干脆利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二婶气得浑身肥肉都在颤,
一把抓起桌上的照片,胡乱塞进包里,气哼哼地拽起还想说什么的肖菲,“走!菲菲!
时间不早了,你男朋友该等急了!跟这种不识抬举的人有什么好说的!”我踱步到窗边,
目光向下望去。楼下单元门口,果然停着一辆半新不旧的白色宝来。“切,算什么豪车。
”我撇撇嘴,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刚走到门口的二婶和肖菲听见。
二婶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肖菲则狠狠剜了我一眼。“爸妈,我也走了。”我拿起包。
“肖潇,等公交辛苦,要不…搭菲菲男友的车吧?反正顺路。”母亲有些担忧地提议,
带着一丝息事宁人的味道。“不用,”我斩钉截铁地拒绝,
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慵懒和嫌弃,“车小,我这腿长,坐不惯。憋屈。”最后两个字,
清晰地飘进楼道。哼。下楼。单元门口,宝来旁边,
一个穿着运动服、方脸高个的男人正倚着车门玩手机,看到我们下来,立刻站直了身子,
脸上挤出笑容。“这是菲菲男友,陈志楠。”二婶立刻换上热情的口吻介绍,
仿佛刚才的龃龉不存在。“你好,陈志方,”我伸出手,脸上挂着毫无诚意的笑容,“哦,
对不起,心直口快,记性不太好。”我“歉意”地眨眨眼,
故意叫错名字的羞辱感让陈志楠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妈!你看表姐!她故意的!
”肖菲气得直跺脚,尖声控诉,脸涨得通红。就在这时——嘀嘀——!
两声清脆又带着不容忽视存在感的喇叭声响起。
一辆线条流畅、光泽沉稳的黑色奔驰S级轿车,无声无息地滑了过来,
精准地挡在了那辆白色宝来的前方,形成一种无声的、压倒性的对比。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剪裁合体深色西装的男人走了下来。他身形挺拔,气质沉稳内敛,五官深邃,
目光扫过众人时带着一种自然而然的疏离与上位者的气场。是赵凌云。“赵凌云?
你怎么来了?”我有些意外,但心底莫名涌上一丝快意。“找你。”他言简意赅,
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表姐~”肖菲的声音瞬间变了调,
甜腻得能掐出蜜来,她松开男友的手,往前凑了两步,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赵凌云身上扫视,
闪烁着贪婪的光,“这位哥哥是谁呀?好帅哦!”她捏着嗓子,故作天真地问。“哦,
”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故意停顿了一下,清晰地吐出几个字,“清北的博士生导师,
我的...”“她一位追求者。”赵凌云平静地接口,声音不高,却像一颗重磅炸弹,
精准地投在了二婶和肖菲的心湖里。4.轰!震惊!难以置信!
二婶:她那张刻薄的脸瞬间像是被冻住了,眼睛瞪得溜圆,嘴巴无意识地张开,
能塞进一个鸡蛋。刚才炫耀体育老师男友的得意像潮水般褪去,
只剩下惨白和一种被狠狠抽了一耳光的眩晕感。她死死盯着赵凌云,
又看看那辆气场强大的奔驰,再看看旁边那辆瞬间显得寒酸无比的宝来,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尖叫:博导?清北的?开奔驰?追求肖潇?
!这怎么可能?!她不是刚离婚吗?!
一股混杂着嫉妒、难堪和世界观被打败的强烈冲击让她几乎站不稳,
下意识地扶住了旁边的墙壁。肖菲:她脸上的甜笑彻底碎裂,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近乎狰狞的嫉妒和不敢置信。她的眼睛死死黏在赵凌云身上,
又猛地转向我,那眼神像是淬了毒,充满了“凭什么?!”的疯狂质问。
她引以为傲的“高大帅气”体育老师男友,此刻在赵凌云沉稳的气场和那辆奔驰的映衬下,
显得如此单薄、局促甚至…土气。巨大的心理落差让她胸口剧烈起伏,
精心维持的“未婚”优越感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她下意识地松开了挽着陈志楠的手,
仿佛那成了烫手山芋。听到“追求者”三个字,
她控制不住地、极其不雅地翻了个巨大的白眼,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充满了酸葡萄的意味。陈志楠:这位体育老师男友,
在赵凌云下车的那一刻就感到了无形的压力。当听到“清北博导”和看到那辆奔驰时,
他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只剩下尴尬和局促。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眼神躲闪,不敢再看赵凌云,也不敢看肖菲。
巨大的身份和财富差距带来的自卑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邻居/路人:楼栋里原本有几个探头探脑看热闹的邻居(可以模糊处理为背景)。
二婶之前的嚷嚷和肖菲的炫耀他们都隐约听见了。此刻,奔驰车的出现和赵凌云的身份气场,
以及那句“追求者”,瞬间扭转了局面。那些或同情、或看戏的目光,
迅速变成了惊讶、羡慕甚至敬畏。有人低声议论:“嚯!清北的教授啊?”“开大奔!
真人不露相!”“肖家闺女厉害啊,刚离就找个更好的?”这些若有若无的议论声,
像细针一样扎进二婶和肖菲的耳朵里,让她们更加无地自容。“赵凌云,有事?
”我压下心中的波澜,尽量平静地问。“上车说。”他非常自然地伸出手,
为我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动作优雅而笃定。“好呀。”我毫不犹豫地展颜一笑,
带着一种胜利者的从容和一丝刻意为之的炫耀,亲昵地挽住了他的胳膊,
姿态优雅地坐进了那宽敞舒适、散发着高级皮革香味的奔驰副驾。车门关上的声音,
轻微却带着隔绝两个世界的决绝。“哼!拽什么拽!”肖菲终于爆发了,
看着我们亲密的姿态和那辆刺眼的豪车,嫉妒彻底烧毁了理智,她狠狠一跺脚,
声音尖利刺破空气,带着哭腔和无法抑制的愤恨,“妈!她怎么总能钓到帅气多金的!
凭什么!我就只能找个方块!”她迁怒地推了一把旁边呆若木鸡的陈志楠。
陈志楠脸色难看至极,被女友当众如此贬低,尤其还在那位“博导”面前,
男人的尊严碎了一地。他猛地拉开车门,粗声粗气地吼道:“哼!学校临时有事!
你们自己想办法回吧!”说完,不等二婶和肖菲反应,宝来猛地发动,带着一股怨气,
几乎是擦着奔驰的车头,狼狈地冲了出去,留下一股难闻的尾气。“唉!志楠!别走啊!
等等我们!”二婶这才如梦初醒,看着绝尘而去的宝来,又看看眼前气定神闲的奔驰,
急得直跳脚,徒劳地挥舞着手臂呼喊,声音里充满了被抛弃的恐慌和巨大的难堪。
她精心策划的“慰问”和炫耀,最终以她们母女俩被晾在路边,
目送着肖潇坐上她们梦寐以求的豪车而惨淡收场。晚风吹过,只留下她们在原地,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震惊、愤怒、嫉妒、难以置信,种种情绪在脸上交织,
像一出荒诞又狼狈的默剧。车窗缓缓升起,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喧嚣和不堪。车内安静而舒适,
只有淡淡的香氛萦绕。赵凌云平稳地发动了车子。**在椅背上,
看着后视镜里那两个越来越小、呆若木鸡的身影,嘴角终于勾起一抹真正舒心、畅快的笑意。
这一巴掌,打得真是清脆响亮,余韵悠长。5.赵凌云开车时问:“肖潇,听说你要考博?
”“对,消息挺灵通。”我答,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车窗。他晃晃手机,
嘴角噙着笑:“时刻关注你朋友圈呢。进我课题组吧?”“太好了!这么信任我?
”惊喜像气泡一样从心底升起。“当然,”他语气笃定,带着欣赏,
“你可是当年的专业课第一。”“别提了,”我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投向窗外飞逝的街景,
“和沐云峰结婚后重心转家庭了。”“今天有好电影,”他状似随意地提议,
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陪我去看?”“好,”我答得干脆,
心里涌起一股解脱感,“反正不想回那个冷冰冰的家。”商场里,
赵凌云突然停下脚步:“等下,给你买奶茶。”“好呀!”我应道,
声音里带上了久违的轻快。然而,冤家路窄——迎面竟撞见沐云峰和小樱。小樱一眼瞧见我,
眼中迅速闪过一丝挑衅,故意抬手抚弄精心打理的头发,
随即像藤蔓般紧紧缠住沐云峰的胳膊,做作地扬起声调:“肖潇亲爱的,好巧呀!”“是啊,
真巧。”我平静回应,内心却像投入石子的湖面,涟漪翻涌。小樱得寸进尺,
故意把头靠向沐云峰的肩,声音甜得发腻:“谢谢你哦,把这么优秀的云峰让给我。
”“哈哈,客气啥。”我扯出一个略带嘲讽的尬笑,眼神却冷了下来。
沐云峰不自然地侧身避开小樱的倚靠,目光复杂地看向我:“你一个人?最近还好吗?
”我故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掩饰心底那点残余的酸涩:“好得很!祝二位百年好合,
我先走了。”说完转身欲走。他下意识伸手拦住:“等等!你误会了,
我和小樱不是你想的那样!”“呵,是么?”我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小樱瞬间炸了:“沐云峰!什么叫不是那样?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她声音尖利,
引得路人侧目。“刚离婚,我需要时间冷静!
”沐云峰不耐烦地甩开小樱死死攥着他胳膊的手,眉头紧锁。
我看着这对貌合神离的昔日爱侣当众争执,心底一片漠然:娇小可人型根本不合他胃口,
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小樱,你且等着看吧。就在这时,
赵凌云拎着两杯奶茶急匆匆冲了过来,自然而然地挡在我身前。沐云峰看清来人,
瞳孔骤然一缩,脸上写满震惊和难以置信:“赵凌云?你俩...你和肖潇...?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质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哦,刚吃完饭,”赵凌云神色自若,
一把拽过我的手腕,动作亲昵又带着保护意味,“肖潇,电影开场了,走!”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嗯。”我顺从地应声,看也没再看那僵在原地的两人一眼。
“回见!”赵凌云回头,脸上扬起一个堪称灿烂、带着绝对胜利者姿态的笑容,
冲着脸色铁青的沐云峰随意地摆了摆手。那笑容像根针,狠狠刺进了沐云峰的眼里。
小樱气急败坏地跺脚:“云峰!那人谁呀?!”“哼,”沐云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眼神阴鸷地盯着我们离去的方向,手指无意识地狠狠掐着小樱那崭新的**版包带,
“大学班长,我的...老对手。”“啊!云峰!我的包!”小樱的尖叫在身后响起。
电影院灯光暗下,我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飞快移动,
给小樱发去一条信息:“真想留住沐云峰?光靠撒娇可不够。得用孩子拴住他。
男人有了孩子才算真正有了家,懂吧?”按下发送键,心底一片漠然。
手机很快震动:“肖潇!刚以为你生气了...”“怎么会?好闺蜜嘛。
”我面无表情地回复,指尖敲打出虚伪的关心,“刚离婚,该避嫌的还是得避嫌,你懂的。
”“嗯嗯理解。”小樱很快回了个乖巧的表情包。我合上手机,
屏幕的微光映亮唇角一抹冰冷的弧度。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6.靠着赵凌云强有力的臂膀,我轻松过关,正式踏进了他主持的博士实验室。“你好,
我是肖潇,来报到。”我推开门,声音清亮。实验室里瞬间安静了几分。
靠门口的高瘦女生抬起头,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轻蔑,
她上下打量着我,嘴角撇了撇,用一种刻意拔高的、带着刻薄意味的语调说:“哦?新来的?
”她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我身上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和从容的气场,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随即恶意地补充道,“大龄离异女?
”最后几个字咬得格外清晰,像是要钉在我身上。旁边一个白胖女生闻言,嗤笑一声,
随手抓起一个厚厚的文件夹,带着一股不耐烦的劲儿,
“啪”地一声重重甩在离门口最近的一张布满灰尘、堆满杂物的矮桌上,扬起一小片灰尘。
她下巴一抬,语气满是敷衍和不屑:“靠门那张桌子归你了。来了人自己登记!
”仿佛在打发一个无关紧要的临时工。我目光淡淡扫过那张脏乱差的“专座”,
又平静地环视整个实验室。阳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洒进来,
窗边一张宽敞、整洁、采光极佳的大办公桌格外显眼。我拎着自己的资料包,
对那矮桌上的文件夹视若无睹,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径直朝着那张窗边的“黄金位置”走去,稳稳地将自己的东西放在光洁的桌面上。
“我坐这里。”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嘶——”实验室里响起几声清晰的吸气声。原本各自忙碌或假装忙碌的其他研究生们,
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齐刷刷聚焦过来,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看戏的意味。“你疯了?!
”白胖女生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她指着那张窗边的桌子,
尖声叫道,“那是文轩师姐的!”她的脸因为愤怒和震惊涨得通红,
仿佛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高瘦女生也霍然起身,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因惊怒而瞪圆,
血色瞬间褪尽,只剩下一片苍白和扭曲的怒意。她难以置信地盯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不知死活的闯入者。她两步冲到我面前,伸手就想拽我的胳膊,
声音尖利得变了调:“你给我起来!谁让你坐那儿的?!你算什么东西?!
”她的指尖几乎要碰到我的衣袖。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探进头来,目光一扫,精准地落在我身上,
脸上立刻绽开热情的笑容:“肖潇?”“是我。”我平静地回答,
甚至没有理会高瘦女生僵在半空中的手。“咳咳!”李尚贤显然也看到了刚才那一幕,
他干咳两声,目光在高瘦和白胖女生煞白的脸上不着痕迹地掠过,
带着一丝了然和不易察觉的威严。他径直走向我,友好地伸出手:“欢迎!总算等到你了!
我叫李尚贤,老板的助教。老板特意交代让我先带你熟悉熟悉环境,他马上就到。
”他随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指引我走向实验室核心区域,“这边请,肖潇师姐,
你的位置老板早就安排好了。”“师姐?”“老板安排好的?”“还特意让李助教来接?!
”窃窃私语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瞬间在实验室里荡开。
刚才还带着轻蔑和看好戏眼神的众人,脸上瞬间只剩下震惊和茫然。他们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重新评估的意味——这个被她们鄙视为“大龄离异女”的新人,
似乎远比她们想象的要重要得多?高瘦女生的手僵在半空,仿佛被冻住,指尖微微颤抖着。
她脸上那股傲慢刻薄的神情彻底碎裂,只剩下无法掩饰的震惊、羞辱和难以置信。
她瞪大的眼睛死死盯着李尚贤,又猛地转向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血色急速褪尽的脸颊与因震惊而睁大的眼睛形成了极其滑稽的对比。她精心维持的优越感,
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旁边白胖女生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嘴巴微张看着李尚贤对我恭敬的态度,又看看那张窗边的大桌子,
再看看仿佛被施了定身法的同伴,胖胖的脸上写满了“这怎么可能?!”的巨大问号,
之前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呆滞和一丝恐慌。我甚至没有再看她们一眼,
仿佛她们只是微不足道的背景噪音。
迎着李尚贤真诚的笑容和实验室里众多探究、好奇、甚至开始带上敬畏的目光,我微微颔首,
语气平静无波:“好,麻烦你了。”抬步跟上李尚贤,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那两道,不,
是无数道目光——震惊、嫉妒、难以置信、重新审视……复杂地交织着聚焦在我背上。
那片尴尬的死寂里,只有我高跟鞋踏在光洁地板上的声音,
清晰、稳定、一步步走向属于我的位置。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硝烟尘埃落定后的寂静,
以及反派被打脸后难以置信的冰冷余温。这开局,比预想中更有意思了。
7.李尚贤动作麻利地带我熟悉了实验室环境,快速过了一遍规章、项目和学校的基本情况。
刚结束,空气中就飘来一声刺耳的嗤笑。“呵,李尚贤,马屁拍错地方了吧?
对一个新来的这么殷勤?”高瘦得像竹竿的张文轩抱着胳膊,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他旁边的白胖女生王秀珠立刻附和,声音尖利地笑着:“就是,李助教,
你这热乎劲儿用错对象了!”王秀珠像是卸下了什么包袱,直接转向我,下巴一抬,
带着施舍般的命令口吻:“喂,新来的,以后实验室的卫生,还有老板办公室的打扫,
就归你了。早点熟悉规矩。”“肖潇不用做这些。
”一个沉稳、带着不容置疑力量的声音突然从门口响起,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水面。
“老板!”实验室里所有人都像被按了暂停键,齐刷刷地扭头望去,
脸上瞬间换上恭敬或紧张的神色。赵凌云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目标明确,径直走到我面前。
他伸出手,与我礼貌而有力地一握,随即目光扫视全场,声音清晰地宣布:“正式介绍一下,
肖潇,我大学和研究生的同窗好友。从今天起,你们称呼她——师叔。”“师叔?!
”这两个字如同惊雷,在实验室里炸开。张文轩脸上的轻蔑瞬间冻结,眼睛瞪得溜圆,
嘴巴微张,仿佛听到了最荒谬的笑话,却又笑不出来,只剩下一片空白的惊愕。
王秀珠脸上的得意和施舍感荡然无存,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
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慌。李尚贤也愣住了,
但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和庆幸。其他几个原本在看热闹的研究生,此刻全都屏住了呼吸,
面面相觑,眼神在赵凌云、我和张文轩、王秀珠之间飞快地游移,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她是当年我们专业无可争议的第一名,能力毋庸置疑。”赵凌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信任,“她的加入,会给我们团队带来重大突破。”他顿了顿,
语气陡然变得更加严肃,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权威,“另外,从即日起,实验室的日常管理,
由你们肖潇师叔全权负责。所有事务,先向她汇报,不必单独报我。
”他锐利的目光再次扫过张文轩和王秀珠,一字一句,清晰地加重了语气:“记住,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的意见和她不同,以她为准。”“好了,欢迎结束,各就各位,
干活!”赵凌云干脆利落地结束了发言,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室,留下身后一片死寂。
实验室里,落针可闻。张文轩的脸色由白转青,额角青筋隐隐跳动,他死死地盯着地面,
仿佛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又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整个人都僵直了,
刚才的嚣张气焰被彻底碾碎,只剩下难堪和一种被当众羞辱的愤怒在胸腔里灼烧。
王秀珠则彻底慌了神,她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眼神躲闪,完全不敢看我,
肥胖的身体微微发抖,冷汗顺着鬓角滑落,刚才指派我打扫卫生的话,
此刻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自己。其他学生迅速低下头,假装忙碌,
但眼角的余光都偷偷瞟向我和那两位“前辈”,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而紧张的敬畏感,
看向我的目光再没有一丝轻视,只剩下震惊过后的好奇和小心翼翼的打量。
8.我拎着大包小包,风风火火地冲进家门,熟悉的饭菜香扑面而来,
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爸妈,我回来啦!”“哎哟,闺女!
”老爸立刻放下手里的报纸,满脸笑容地迎上来,“累坏了吧?快放下快放下,爸帮你拿!
”“叔叔,我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抢先一步伸了过来,接过了我手里最重的袋子。
我一抬眼,看到沐云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眉头立刻拧紧,
没好气地把手里剩下的东西一股脑塞进他怀里:“你来干什么?”语气冷得像冰。
他有些局促地放下东西,高大的身形在客厅里显得有些拘谨,
甚至有点可怜巴巴:“你…你不在家,我来看看叔叔阿姨…”声音带着刻意的讨好。
“那是我家!”我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眼神锐利,“注意你的措辞,沐先生。
”他像被钉在原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敢,脸上写满了尴尬和不安,深吸一口气,
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哀求:“肖潇,我…我是专门来道歉的。我知道错了,真的错了,
求你…原谅我这一次。”我没看他,径直走到老爸身边,从袋子里拿出一盒精致的点心,
声音刻意放得轻快:“爸,尝尝这个,排了快一个小时队才买到的,您和妈肯定喜欢。
”“肖潇!我真的错了!”沐云峰像是被我的无视刺痛了,猛地向前一步,
几乎半跪在我坐着的沙发前,仰头看着我,眼神急切又带着一种自以为是的深情,
“我和小樱!我跟她根本没确定关系!从头到尾都是她死缠着我!我已经跟她彻底断了!
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你相信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看着他急切辩解的样子,
心中毫无波澜,只觉得讽刺。我慢条斯理地从随身的包里掏出那份崭新的博士录取通知书,
“啪”的一声,清脆地拍在面前的茶几上,白纸黑字,异常醒目。“看清楚了,沐云峰,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像淬了冰的刀子,“我考上博了。很忙,非常忙,难得抽空回趟家,
想好好陪陪爸妈休息一下。你,还有你那个小樱还是小粉小红,你们之间那点破事,
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们,早就结束了。”那张录取通知书像一道刺眼的光,
狠狠灼伤了沐云峰的眼睛。他像被一记无形的重拳狠狠砸在胸口,身体猛地晃了一下,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死死地盯着那张纸,嘴唇翕动着,
半晌才发出干涩的声音:“读…读博了…你…你还是这么优秀…大学就是公认的女神,
风云人物…”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苦涩和一种迟来的、带着懊悔的欣赏。突然,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惊疑和一丝疯狂的嫉妒,
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质问:“你…你不会是在…赵凌云那儿读博吧?!”“对。
”我回答得干脆利落,直视着他眼中翻涌的惊涛骇浪,“专业对口,导师强力推荐。
有什么问题?我的事,你管不着。”“赵凌云…真的是他…”沐云峰喃喃自语,
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高大的身躯颓然佝偻下去,眼神瞬间失去了焦距,
只剩下巨大的空洞和绝望。他像是终于看清了一个残酷的真相,声音嘶哑,
得到了你…原来…原来从头到尾…输得最惨的那个…是我…”那声音里的痛苦和难以置信,
几乎要满溢出来。“我们要吃饭了,”我站起身,不再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
径直走向飘着饭菜香的厨房,声音冷淡地下达逐客令,“沐云峰,你可以走了。
”他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塑,在原地僵立了几秒,才拖着沉重的步伐,失魂落魄地挪向门口,
背影充满了狼狈和落寞。门刚关上,客厅里还没来得及恢复温馨的宁静,
我的手机就突兀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赵凌云”。
9.赵凌云电话里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神秘:“出来一下,友谊商场地下车库。
”心头微紧,我匆匆打车赶到。昏黄灯光下,赵凌云的身影显得格外挺拔。他没说话,
只轻轻按了下手中的钥匙,“啾啾”两声轻响,
旁边一辆线条流畅、反射着冷冽金属光泽的宝马车灯瞬间亮起,如同沉睡的猛兽睁开了眼。
“送你的。”他嘴角勾起一个真诚的微笑,把钥匙递了过来。心脏猛地一跳,
我下意识后退半步,连连摆手:“太贵重了,不能收!”这礼物远超预期,
像一块烫手的山芋。“别多想,是你应得的奖励。”赵凌云语气笃定,解释道,
“上次中环国际项目,多亏你灵光一现,提供了那个关键的新方向,
彻底解决了工业菌株精准改造的高效发酵路径优化难题。项目刚和德国巨头签约了!
这是用项目奖金买的,人人有份。拿着!”他不由分说地将钥匙塞进我手里。“真的?
太好了!”巨大的喜悦瞬间冲散了不安,悬着的心终于重重落下,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这不仅是一辆车,更是对我专业能力的最高认可。“周末凤凰酒店庆功宴,必须来!
到时给你介绍几位圈内顶级的专家大佬。”他目光热切,充满了期待。“一定到!
”攥紧还带着他掌心余温的钥匙,兴奋驱散了所有疲惫。启动引擎,
崭新的宝马低吼着驶出车库,我迫不及待想把这巨大的喜悦分享给爸妈。刚进熟悉的小区,
嘈杂的议论声便钻进耳朵。一群邻居像往常一样聚集在楼下,而我的父母,
沉默地站在圈子外围,脸色有些难看。人群中心,
二婶那拔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