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朝:废妃的帝王谋

凤还朝:废妃的帝王谋

喜欢走鲸的白起风 著

书名《凤还朝:废妃的帝王谋》,现如今正在连载中,主要人物有萧玄柳莺莺萧宸,是网络作者喜欢走鲸的白起风独家所写的,文章无广告版本很吸睛,简介如下:我为他洗衣做饭,刺绣供他读书,等他东山再起。后来他果然重登帝位,第一件事却是下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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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我全家被抄时,只有太子未婚夫萧玄为我求情。他被废黜,与我一同流放。三年间,

    我为他洗衣做饭,刺绣供他读书,等他东山再起。后来他果然重登帝位,第一件事却是下旨,

    将我赐给他的残疾皇叔冲喜。他说:「你这副残破身子,只配给那个废物。」

    圣旨送到我面前时,我正在为萧玄缝制登基要穿的龙袍。金线穿过指尖,刺破了皮肉,

    血珠渗了出来。身旁的柳莺莺拿帕子掩住口鼻,往后退了一步。「傅姐姐,

    你这双手在流放地洗了三年衣服,又粗又脏,怎么能碰陛下的龙袍?」

    「况且你身上这股味儿,真是熏得人头疼。」我没有看她,继续手上的动作,

    将最后一根线收紧。她身边的太监展开圣旨,高声念诵。「傅氏月笙,流放三年,身已残破,

    性情卑污,不堪为后。念其曾有微功,特赐与雍亲王萧宸冲喜,即日启程,钦此。」

    我拿着龙袍的手顿住。柳莺莺从我手中拿走龙袍,递给身后的宫女。「陛下说,

    你这副残破身子,配不上他了。」「雍亲王常年卧病,是个活死人,你嫁过去,

    也算是废物利用。」她凑到我耳边,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得意。「陛下还说,这三年的恩情,

    他会记在心里,但男人的天下,不是女人能懂的。你该知足。」2宫人上前,

    收走了我所有的针线和布料。她们架着我的胳膊,将我往外拖。我没有挣扎。经过大殿时,

    我看到了高坐在龙椅上的萧玄。他穿着我为他缝制三年的常服,目光却未曾落在我身上。

    他的眼里只有柳莺莺一人。柳莺莺拿着我刚缝好的龙袍,向萧玄展示,两人言笑晏晏。

    仿佛我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件被丢弃的旧物。我被塞进一顶小轿,

    直接从侧门抬出了皇宫。轿子停在雍亲王府门口,府门破败,连门匾上的漆都掉了。

    两个婆子将我从轿子里拽出来,推搡着我进了府。府内空无一人,只有风吹过庭院的萧瑟声。

    我被带到一间屋子前,婆子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屋子很暗,我适应了一会儿,

    才看清轮椅上坐着一个男人。他就是雍亲王萧宸,先帝的弟弟,萧玄的皇叔。他面色苍白,

    嘴唇没有血色,整个人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

    婆子不耐烦地在我背后推了一把。「看什么看,还不快进去伺候王爷。陛下说了,

    你要是伺候不好,就打断你的腿。」3我踉跄着进了屋,身后的门被重重关上。

    屋里只剩下我和萧宸。我看着他,他也在看着我。良久,我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出来。

    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膝盖一软,跪倒在地。我抱住他的腿,将脸埋在他的膝上,

    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不是为萧玄,而是为了这三年的伪装和忍耐。我哽咽着开口。

    「王爷,我终于回来了。」头顶传来一声叹息。一只手落在我头上,轻轻抚摸。他的手很凉,

    动作却很温柔。萧宸的声音嘶哑,像是很久没有开口说过话。「乖,这三年,让你受委屈了。

    」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他从袖中拿出一块帕子,替我擦掉眼泪。「从今天起,

    不会再有人让你受委屈。」我用力点头,将他给的帕子紧紧攥在手里。我问他。「王爷,

    您的身体……」他摇了摇头。「无碍,只是演给他们看的一场戏。倒是你,萧玄没有碰你吧?

    」我摇头。「他嫌我脏。」在流放地,为了供他读书,我和最下等的苦力一起在码头扛活,

    手上全是茧子。为了让他吃上一口热饭,我跟野狗抢食。他觉得我脏,从未碰过我。

    4萧宸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很好。他很快就会为他的愚蠢付出代价。」

    他从轮椅的夹层里取出一封信,交给我。「这是第一步。城西的粮仓守将,是我的人。

    你想办法让柳莺莺的父亲,户部尚书柳正,去查抄那个粮仓。」我接过信,郑重地点了点头。

    「王爷放心,月笙知道该怎么做。」我在王府住了三天,除了送药的哑仆,再没见过任何人。

    第四天,宫里来了人,是柳莺莺身边的太监。他趾高气扬地站在院子里,捏着嗓子说。

    「傅氏,柳贵妃念你新婚,特召你入宫叙旧,还不快谢恩。」我换上一身素衣,

    跟着他进了宫。柳莺莺的宫殿极尽奢华,地上铺着西域来的毯子,

    角落的香炉里燃着价值千金的香料。她斜倚在榻上,怀里抱着一只白猫,萧玄坐在一旁,

    亲手喂她吃剥好的葡萄。看到我进来,柳莺莺坐直了身子,对萧玄说。「陛下,您看,

    臣妾就把姐姐请来了。」萧玄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带着一丝不耐烦。「叫你来,

    是莺莺的意思。她在宫里闷,你陪她说说话。」柳莺莺笑了。「姐姐,

    听说雍亲王府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你在那过得还习惯吗?」我垂下眼。「谢贵妃娘娘关心,

    挺好的。」「好什么呀,」她故作惊讶地捂住嘴。「我听说那雍亲王就是个活死人,

    你嫁过去,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陛下也是,怎么能这么委屈姐姐呢?」她看向萧玄,

    眼神里满是心疼和责备,仿佛在为我打抱不平。萧玄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柔。「是朕的错,

    委屈你了。但她毕竟伺候过朕,总要给她一个归宿。」柳莺莺这才满意,她对我说。「姐姐,

    我知道你心里苦。这样吧,以后你每日都进宫来陪我,我也好开解开解你。」

    我沉默着没有回答。她身边的宫女端上一碗汤,放到我面前。「这是陛下特意为你准备的,

    你身子亏得厉害,好好补补。」我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柳莺莺催促道。「姐姐,快喝呀,这可是陛下的恩典。」萧玄也开了口,

    声音里带着命令的意味。「喝了它。」我端起碗,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汁滑过喉咙,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柳莺莺满意地笑了。「姐姐,这药以后每日我都会派人送到王府,

    你可要按时喝。」当晚,萧玄和柳莺莺正在用膳,殿外传来急报。

    禁军副统领神色慌张地闯了进来。「陛下,不好了!城西粮仓失火,十万石军粮,

    全……全都烧没了!」萧玄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怎么会失火?守将呢?」

    副统领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守将……守将也葬身火海了。现场只找到这个。」

    他呈上一枚烧得半毁的令牌,上面刻着一个“柳”字。5萧玄的目光瞬间落在了柳莺莺身上。

    柳莺莺吓得花容失色,跪倒在地。「陛下,臣妾不知道,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啊!」

    户部尚书柳正连夜被召进宫,跪在大殿中央,抖如筛糠。萧玄将那枚令牌扔在他脸上。

    「柳正,你给朕解释解释,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粮仓?」柳正捡起令牌,看了一眼,

    立刻磕头如捣蒜。「陛下明察,这不是臣的令牌,这绝对是有人栽赃陷害!」萧玄冷笑。

    「栽赃陷害?好一个栽赃陷害!全天下都知道,你柳家就你一个在朝为官,不是你,

    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柳莺莺哭着爬到萧玄脚边,抱住他的腿。「陛下,

    我爹爹为官一向清廉,绝不会做出此等通敌叛国之事!这一定是有人嫉妒我,想害我们柳家!

    」萧玄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神色稍缓,但眼底的疑虑并未消散。他下令彻查此事,

    将柳正暂时收押。第二天,我照例被召进宫。柳莺莺见到我,像是见到了救星,

    拉着我的手哭诉。「姐姐,你快帮我想想办法,我爹爹是冤枉的!」我任由她抓着,轻声说。

    「贵妃娘娘,此事涉及军粮,非同小可。陛下正在气头上,您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她哪里听得进去,哭着说。「我怎么能不急?那可是我爹爹!都怪那个雍亲王,

    一定是你嫁过去,冲喜没冲好,才给我们家带来了霉运!」她越说越气,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你这个扫把星!当初在流放地就该让你死了算了,省得回来祸害我们!」我垂着头,

    不发一言,任由她打骂。一个路过的小太监看到这一幕,悄悄退了出去,一路跑到了御书房。

    萧玄听完汇报,眉头紧锁。他来到柳莺莺的宫殿时,正看到柳莺莺扬手要打我耳光。

    他出声喝止。「够了!像什么样子!」柳莺莺委屈地扑进他怀里。「陛下,您看她,

    臣妾跟她诉苦,她一句话都不说,分明是看我们柳家笑话!」萧玄推开她,看着我。

    「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我跪在地上,声音嘶哑。「回陛下,臣妾……臣妾不知。

    贵妃娘娘说,是臣妾嫁给王爷,才给柳家带来了厄运,要……要责罚臣妾。」我一边说,

    一边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萧玄的脸色变了,他厉声问柳莺莺。

    「你又让她喝那碗药了?」柳莺莺眼神躲闪。「臣妾……臣妾是为她好,看她身子弱……」

    萧玄打断她。「朕说过,那药喝一次就够了!那是虎狼之药,会要了她的命!」他扶起我,

    看到我手腕上被柳莺莺抓出的红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对我身边的宫女说。

    「送王妃回府,传太医去看看。」我被扶着往外走,经过柳莺莺身边时,

    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贵妃娘娘,你父亲的令牌,是你哥哥偷偷拿走的吧?

    我看见他前几天在赌坊输了很多钱。」柳莺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6柳莺莺的哥哥柳希,

    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柳正对他这个唯一的儿子,一向是又爱又恨,

    管也管不住。我那句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柳莺莺心底最深的恐惧。

    她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哥哥不会这么做的……」

    萧玄见她神情有异,追问了一句。「什么不可能?」柳莺莺如梦初醒,慌忙摇头。「没什么,

    陛下,臣妾只是太担心爹爹了。」她越是掩饰,萧玄眼中的怀疑就越深。他当即下令,

    派人去查柳希的行踪。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柳希不仅在京城最大的赌坊欠下巨额赌债,

    还和几个身份不明的外族人来往密切。禁军从他的住处,搜出了几封他与外族人来往的信件,

    信中明确提到了“城西粮仓”的字样。人证物证俱在,柳希被当场拿下。审讯之下,

    他很快就全招了。原来,他为了还赌债,偷了父亲的令牌,将粮仓的布防图卖给了外族奸细。

    那些人许诺他事成之后,会给他一大笔钱,让他远走高飞。他根本不知道,

    自己已经成了通敌叛国的罪人。柳正得知此事,在天牢里一夜白头。他怎么也想不到,

    自己一世清名,最后会毁在亲生儿子手里。萧玄震怒,下令将柳希斩首示众,柳家满门抄斩,

    柳正因为教子无方,被赐毒酒一杯。圣旨下达的那天,柳莺莺疯了一样冲到御书房,

    跪在地上求萧玄。她哭得撕心裂肺。「陛下,求求您,饶了我爹爹和哥哥吧!

    他们是一时糊涂,罪不至死啊!」萧玄看着她,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一时糊涂?

    柳希出卖军情,害我大雍损失十万石军粮,你告诉我这是小事?柳正身为户部尚书,

    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好,他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柳莺莺绝望了,她指着我,

    对萧玄吼道。「都是她!都是傅月笙那个**!是她害了我们柳家!陛下,你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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