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包里的秘密

红包里的秘密

许你一片星辰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赵成沈言 更新时间:2025-12-26 10:32

青春励志小说《红包里的秘密》是一部短篇言情题材的佳作,作者许你一片星辰通过主角赵成沈言的成长历程勾勒出了一个鲜活的形象。小说以积极向上的态度激励读者拼搏奋斗,传递着积极的能量和正能量。香烛燃烧的味道混杂着亲友们压抑的哭声,钻进鼻腔,呛得我喉咙发紧。我叫陈愿,站在母亲李秀兰的遗像前,看着照片上她温和的眉眼……

最新章节(红包里的秘密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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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红包哀乐像一张密不透风的黑网,将灵堂裹得严严实实。

    香烛燃烧的味道混杂着亲友们压抑的哭声,钻进鼻腔,呛得我喉咙发紧。我叫陈愿,

    站在母亲李秀兰的遗像前,看着照片上她温和的眉眼,感觉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魄。

    父亲**跪在灵前,脊背佝偻,双手紧紧抓着棺木边缘,哭声嘶哑得几乎破音,

    每一声都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楚。前来吊唁的亲戚们纷纷上前劝慰,说着“建国,

    节哀”“你还有愿愿,要保重身体”之类的话,看向他的眼神里满是同情。只有我知道,

    这副悲恸欲绝的模样,或许只是一场精心上演的戏。因为此刻,我裤兜里揣着一个硬质红包,

    是母亲临终前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塞给我的。那红包隔着布料,依旧烫得像块烙铁,

    灼烧着我的皮肤,也灼烧着我二十多年来坚信不疑的人生。母亲走得突然,肝癌晚期,

    发现时已无力回天。弥留之际,她意识模糊,嘴里断断续续地念叨着什么,我凑在她耳边,

    只听清了“红包”“找他”几个字。然后,她颤抖着从枕头下摸出这个红包,

    死死攥着我的手,将它按进我掌心,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急切与决绝,

    随后便永远地闭上了眼睛。葬礼仪式的间隙,我借口去洗手间,

    逃开了灵堂里那令人窒息的氛围。反锁上门,我背靠着冰冷的瓷砖,

    双手因为紧张而剧烈颤抖,几乎无法打开那个小小的红包。指尖触到红包表面的纹路,

    粗糙而坚硬,像是藏着一个沉甸甸的秘密。终于,红包被拆开。里面没有钱,

    只有一张微微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年轻的母亲笑得灿烂,眉眼弯弯,眼里满是星光。

    她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男人,身材高大,穿着八十年代流行的的确良衬衫,笑容爽朗。

    两人依偎在一起,姿态亲密,一看便知关系不一般。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照片的背面,是母亲熟悉的字迹,只是因为病重,

    笔画显得有些虚弱,却依旧清晰可辨:“去找他,他是你爸。

    ”“他是你爸”——这五个字像五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愣在原地,

    大脑一片空白,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母亲临终前的呢喃。

    那个从小给我讲故事、送我上学、在我生病时彻夜照顾我的男人,

    那个我叫了二十多年“爸爸”的**,不是我的亲生父亲?

    我还没从这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洗手间的门就被轻轻敲响了。“愿愿,你在里面还好吗?

    ”是父亲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我赶紧将照片和红包塞进衣兜,

    用冷水拍了拍脸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打开门,父亲立刻迎了上来,一把将我抱住,

    哽咽着说:“愿愿,妈妈走了,以后我们父女俩可就相依为命了。你一定要好好的,

    别让妈妈担心。”他的怀抱很温暖,可我却觉得浑身冰冷。

    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感受到他肩膀的颤抖,可这一切在那张照片面前,

    都变得无比讽刺。世界在这一刻瞬间失真,我像一个被剥去了所有认知的木偶,

    茫然地靠在他怀里,心里只剩下无尽的混乱与怀疑。第二章裂痕母亲的葬礼结束后,

    那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家,彻底变成了一座寂静的坟场。

    空气中还残留着香烛和鲜花的味道,却再也没有了母亲忙碌的身影和温柔的叮嘱。

    父亲**似乎很快就从悲伤中“走了出来”,第二天一早就开始整理母亲的遗物。

    他将母亲的衣服、首饰、书籍一一打包,嘴里念叨着:“这些东西看着闹心,避免睹物思人,

    还是处理掉吧。”我看着他熟练地将母亲最喜欢的那件藏青色毛衣叠进纸箱,心里一阵刺痛。

    那是母亲织了整整一个冬天的毛衣,舍不得穿,只在每年过年时拿出来穿几天。“爸,

    这些都是妈妈的念想,能不能留下一些?”我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恳求。

    父亲动作一顿,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可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温度:“愿愿,

    人死不能复生,留下这些东西只会让我们更难过。你妈妈要是泉下有知,

    也不希望我们一直活在过去。”他的话听起来冠冕堂皇,可我却觉得异常刺耳。

    我知道母亲是个念旧的人,她的日记本、年轻时的信件、还有和朋友们的合影,

    都被她小心翼翼地收在柜子里,视若珍宝。我趁着父亲不注意,偷偷打开那个柜子,

    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那些承载着母亲青春记忆的私人物品,尤其是带字的东西,

    早已不见踪影。“爸,妈妈的日记本和信件呢?”我找到父亲,直接问道。

    父亲正在擦拭客厅的茶几,闻言动作不变,轻描淡写地说:“哦,那些啊,

    你妈妈病中自己处理掉了。她说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没必要留下来。”我盯着他的侧脸,

    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破绽。可他的表情平静无波,仿佛真的如他所说。可我心里清楚,

    母亲绝不会轻易扔掉那些东西。她病重时虽然意识有时模糊,但清醒的时候,

    还跟我提起过想看看以前的照片。夜里,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床头的台灯散发着微弱的光,我从枕头下摸出那张老照片,借着灯光,再次仔细端详。

    照片上的陌生男人笑容刺眼,母亲的笑容却那么纯粹。

    我第一次对“父亲”二字产生了根本性的怀疑。**到底是谁?

    他为什么要隐瞒这一切?母亲的遗物到底去了哪里?那个照片上的男人,又在哪里?

    无数个问题在我脑海里盘旋,像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我缠绕其中。我拿起手机,

    试着在网上搜索那个男人的名字,可照片上没有标注,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黑暗中,

    我握紧了那张照片,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我一定要找到真相,找到照片上的这个男人,

    弄清楚这二十多年来,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第三章问邻葬礼过后的第七天,

    按照习俗要“头七”。我借着答谢老邻居的名义,买了些水果和点心,来到了刘阿姨家。

    刘阿姨和母亲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两人关系一直很好,母亲在世时,经常和她一起聊天散步。

    敲开刘阿姨家的门,她看到我,脸上立刻露出了同情的神色:“愿愿,快进来。你这孩子,

    真是受苦了。”我跟着她走进客厅,坐下后,故意露出一副脆弱迷茫的样子,低着头,

    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刘阿姨,我妈走了,我心里空落落的。有时候想起她以前的样子,

    就特别难受。”刘阿姨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手背:“傻孩子,人死不能复生,

    你要好好保重自己。你妈妈是个好人,就是命苦。”“我妈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啊?

    ”我顺着话题,小心翼翼地问道。我知道,要想了解过去的事,

    从刘阿姨这里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提到母亲年轻时的样子,

    刘阿姨打开了话匣子:“你妈年轻时啊,可漂亮了,眼睛又大又亮,性格也开朗,

    爱说爱笑的,是我们这片出了名的美人。那时候她在百货公司上班,追她的人可不少呢。

    ”我心里一动,连忙追问:“那她后来怎么嫁给我爸了呢?”刘阿姨顿了顿,眼神有些复杂,

    犹豫了片刻才说道:“你爸**也是个好人,踏实肯干,那时候在厂办当干事,工作稳定。

    就是太要强了,什么事都要争个第一,而且管得也细。你妈嫁给你爸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以前的开朗劲儿慢慢没了,话也少了,后来连跟我们多说几句话都要看你爸的脸色。

    ”“管得细?”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问道,“我爸怎么管我妈啊?”“也不是说不好,

    就是你爸事事都要做主,你妈想买件衣服,想跟朋友出去玩,都得跟他商量,他要是不同意,

    你妈就不敢去。”刘阿姨叹了口气,“我们那时候还劝过你妈,说夫妻之间哪能这样,

    可你妈总是笑笑,说你爸是为了这个家好。现在想想,你妈那时候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刘阿姨的话像一把冰锥,刺破了我们家完美的表象。原来,我一直以为的幸福家庭,

    不过是母亲在父亲的控制下,小心翼翼维持的假象。所谓的爱护,不过是无处不在的控制。

    我强压着心里的震惊和愤怒,又跟刘阿姨聊了一会儿,

    旁敲侧击地问起母亲年轻时有没有关系特别好的男性朋友,可刘阿姨要么顾左右而言他,

    要么说记不清了。我知道,她可能是有所顾虑,毕竟有些事情,时隔多年,

    又涉及到邻里关系,她不方便多说。离开刘阿姨家,走在熟悉的街道上,我心里五味杂陈。

    原来母亲的一生,远比我想象的要压抑和痛苦。而**,

    那个我叫了二十多年“爸爸”的男人,竟然是以这样一种方式“爱”着母亲。

    我握紧了拳头,心里的信念更加坚定了。我一定要找出真相,不仅是为了自己,

    也是为了母亲,为了她被压抑的一生。第四章暗网回到自己租住的公寓,我立刻开始行动。

    我知道,要找到照片上的那个男人,仅凭刘阿姨的只言片语是远远不够的,

    我必须借助网络的力量。我注册了一个匿名账号,没有用任何真实信息,

    甚至特意更换了网络IP。然后,我在几个冷门的地方论坛、旧厂矿子弟贴吧里,

    发布了一条帖子。帖子里,我放上了那张老照片的局部截图,特意模糊了男人的脸部和背景,

    只保留了两人的身形和母亲的部分侧脸。配文很简单:“寻访故人,旧照情怀,

    如有认识照片上人物的朋友,麻烦私信告知,万分感谢。”我知道,

    这样的帖子可能石沉大海,但我别无选择。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

    最安全也最有可能找到线索的方式。与此同时,我利用自己做数据分析的工作技能,

    开始梳理父母的人生时间线。

    我找出了家里的老相册、父母的工作证、退休证明等一切能找到的资料,

    将母亲和**的出生年月、工作经历、结婚时间等信息一一整理出来,

    做成了一个详细的表格。母亲李秀兰,1970年出生,

    1988年进入本市老百货公司工作,1995年与**结婚,2000年生下我,

    2023年因病去世。**,1968年出生,

    1986年进入本市第三机械厂工作,担任厂办干事,1992年升任厂办副主任,

    2005年调入市**某部门工作,至今仍在任职。从时间线上看,母亲和**结婚前,

    分别在不同的单位工作,似乎没有太多交集。可照片上的男人,又跟母亲是什么关系呢?

    他会不会就是母亲婚前的同事或者朋友?

    我在网上搜索着本市第三机械厂和老百货公司的相关信息,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可这些都是几十年前的老单位了,有的已经破产改制,有的早已搬迁,

    网上能找到的信息寥寥无几。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每天都会登录那个匿名账号,

    查看帖子的回复。大部分回复都是无关紧要的调侃,或者问我照片的来源,

    只有少数几个人表示看着有点眼熟,但说不出具体是谁。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一条私信引起了我的注意。私信来自一个邻市的ID,名叫“老厂记忆”。

    他说:“照片上的男人,看着有点像以前我们厂的赵成。他以前在本市第三机械厂工作,

    大概九十年代初离开的,风评不太好。”“赵成”?我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立刻来了精神。

    我连忙回复私信,向他询问更多关于赵成的信息,

    比如他的具体工作部门、离开的原因、现在的联系方式等等。可对方回复得很谨慎,

    只说自己也是听老同事提起过,具体情况不太清楚,而且赵成离开后就断了联系,

    不知道去了哪里。最后,他还特意提醒我:“这个赵成不是什么好人,你要是找他,

    可得小心点。”虽然没有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但至少我知道了那个男人的名字——赵成,

    而且他曾经在**工作过的第三机械厂待过。这是不是意味着,**也认识赵成?

    他们之间,又有着怎样的联系?我看着电脑屏幕上“赵成”两个字,

    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但我知道,这是我目前找到的唯一线索,

    我必须沿着这条线索查下去。第五章旋涡自从我开始暗中调查赵成的事情后,

    父亲**的“关怀”骤然升级。以前,他大概一周给我打一次电话,

    问问我的工作和生活情况。可现在,他每天都会给我打上好几个电话,

    早上问我有没有吃早饭,中午问我午饭吃的什么,晚上又催我早点休息。不仅如此,

    他还频繁地跑到我租住的公寓来,每次来都带着各种我“爱吃”的菜,

    要么是亲手做的红烧肉,要么是刚买的新鲜水果。他会坐在沙发上,跟我聊很久,

    一会儿回忆我小时候的趣事,一会儿又感慨母亲不在了,我们父女俩要互相照应。

    更让我感到不安的是,他开始规划我的未来。“愿愿,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太孤单了,

    也不安全。搬回家住吧,家里什么都有,爸爸也能照顾你。”他不止一次地这样对我说。

    我以“工作方便”“习惯了独居”为由拒绝了他,他虽然没有再坚持,

    但又提出:“那爸爸托关系,给你换份更稳定的工作吧。市**下属的事业单位最近在招人,

    福利待遇都好,工作也轻松,适合女孩子。”我心里警铃大作。我现在的工作虽然辛苦,

    但薪资待遇都不错,而且是我自己喜欢的行业。**突然这么热心地要给我换工作,

    到底是真的为我好,还是想把我放在他的掌控范围内?他的爱像一张温暖的网,

    又像一片柔软的沼泽,看似充满了关怀,实则正在一步步将我拖回那个令人窒息的牢笼。

    我知道,他越是急于修复和巩固我们之间的父女关系,就越说明他心里有鬼。

    母亲留下的那个红包,此刻在我心里变得更加沉重,也更加坚定了我查明真相的决心。

    面对**的步步紧逼,我选择了表面顺从。他打电话来,

    我会耐心地听他唠叨;他来送东西,我会笑着收下,

    还会热情地留他吃饭;他提起换工作的事情,我会说“我考虑考虑”。我知道,

    现在还不是跟他摊牌的时候,我需要时间,需要更多的证据。可私下里,

    我的调查并没有停止。我联系了之前给我发私信的“老厂记忆”,

    试图从他那里获取更多关于赵成的信息,但他再也没有回复。我又在网上搜索着赵成的名字,

    结合第三机械厂的背景,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可依旧一无所获。一天晚上,

    **又来我这里吃饭。饭桌上,他突然提起:“愿愿,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看你总是魂不守舍的。”我心里一惊,连忙掩饰道:“没有啊爸,可能是最近工作太忙了,

    有点累。”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眼神深邃,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缓缓说道:“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有什么事,一定要跟爸爸说,爸爸会帮你的。

    ”他的话听起来无比真诚,可我却觉得背后发凉。我知道,他已经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

    只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之间,已经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对峙,而这场对峙,才刚刚开始。

    第六章借口我知道,要想查明赵成和母亲、**之间的关系,必须亲自去邻市一趟。

    那个给我发私信的“老厂记忆”在邻市,而且赵成离开第三机械厂后,很可能去了那里。

    可我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既能让我顺利离开本市,又不会引起**的怀疑。恰好这时,

    公司内部发布了一个短期交流的名额,去邻市的分公司交流学习一个月。

    这简直是天赐的机会。虽然这个交流项目并不属于我的工作范畴,

    但我还是第一时间主动申请了。为了确保能够获准,我特意加班加点,

    做了一份详细的交流计划,阐述了这次交流对我个人以及公司业务的好处。

    或许是我的计划足够有说服力,或许是领导觉得我平时工作表现不错,没过多久,

    我就收到了公司的通知,批准了我的申请。拿到通知的那一刻,我心里既兴奋又紧张。

    兴奋的是,我终于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去邻市调查;紧张的是,

    我不知道**会不会同意我去。果然,当我把要去邻市交流的事情告诉**时,

    他立刻皱起了眉头,语气带着明显的反对:“邻市那么远,一个人去多不方便。

    而且交流学习有什么用?还不如在这边踏踏实实地工作。”“爸,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对我的职业发展很有帮助。”我据理力争,“公司很多人都想争取这个名额呢,

    我能选上不容易。而且只是去一个月,很快就回来了。”**沉默了一会儿,

    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我知道,他不能明目张胆地阻止我,毕竟这是工作上的事情,

    他要是反对得太明显,反而会引起我的怀疑。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缓缓说道:“既然你这么想去,那好吧。不过你一个女孩子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

    有什么事随时给爸爸打电话。”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忙点头:“知道了爸,你放心吧。

    ”可就在我以为事情就这样定了的时候,**又突然说道:“正好,

    爸爸下周也要去邻市参加一个行业会议,时间跟你差不多。到时候我去接你,我们一起回来。

    ”“一起回来?”我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他的“顺路”也太巧合了,巧合得令人心惊。我几乎可以肯定,

    他根本不是去参加什么行业会议,而是想跟着我,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强压着心里的不安,

    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好啊,那到时候麻烦爸爸了。”挂了电话,我的后背已经渗出了冷汗。

    **的警惕性远超我的想象。看来,这次邻市之行,并不会那么顺利。

    我必须更加小心谨慎,不能让他发现我的真实目的。我开始暗中准备,

    将那张老照片、整理的时间线、以及“老厂记忆”的私信记录都备份到了云端,

    并且设置了加密。同时,我还特意买了一部新的手机,专门用来联系可能遇到的知情人,

    避免使用常用手机留下痕迹。出发前一天,**又给我打了电话,

    详细询问了我出发的时间、车次,以及邻市分公司的地址。我一一如实回答,

    心里却在盘算着,到了邻市后,该如何摆脱他的监视,顺利展开调查。我知道,

    这趟邻市之行,注定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为了查明真相,

    我必须勇敢地走下去。第七章故纸到了邻市后,我先去分公司报了到,安顿好住处。

    **果然给我发来了微信,告诉我他已经到了邻市,住在哪个酒店,还说等我忙完工作,

    就来接我一起吃饭。我回复他说“刚到这边,还有很多工作要交接,等忙完了再联系他”,

    暂时拖延了见面的时间。我知道,我必须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在他察觉到我的真实目的之前,

    找到有用的线索。我想起了之前因为咨询法律问题结识的沈言。他表面上是一名律师,

    实际上是一名调查记者,为人正直,而且人脉很广。之前我跟他聊过一些家里的事情,

    虽然没有全盘托出,但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困境,曾经对我说过,如果有需要,他可以帮我。

    我给沈言发了一条微信,向他说明了我的情况,

    希望他能帮我找到一些关于母亲李秀兰和赵成的线索。沈言很快回复了我,

    说他有一个朋友在邻市的老百货公司工作,或许能帮我进入档案室查一些资料。

    在沈言的帮助下,我以“研究城市商业史志愿者”的身份,

    顺利进入了母亲婚前工作过的老百货公司档案室。档案室在公司大楼的最顶层,

    常年不见阳光,里面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灰尘味和纸张发霉的味道,

    仿佛时光在这里凝固了一般。档案室里堆满了密密麻麻的档案柜,

    里面存放着几十年前的职工档案、财务报表、会议记录等各种资料。

    管理员简单地跟我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项,就让我自己去查找了。我直奔职工档案区域,

    按照母亲工作的年代,开始翻找标有“李”姓的档案盒。档案柜很高,

    我需要踩着凳子才能拿到上层的档案盒。每一个档案盒都沉甸甸的,里面装满了泛黄的纸张。

    我一边翻找,一边在心里默念着母亲的名字“李秀兰”和“赵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翻找了一个又一个档案盒,手指都沾满了灰尘,

    却始终没有找到任何与他们相关的信息。档案室里很安静,

    只能听到我翻动纸张的声音和自己的心跳声。我的心里越来越焦急,担心自己会一无所获。

    毕竟,这些档案已经存放了几十年,很可能已经遗失或者销毁了。

    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管理员走了过来,提醒我:“姑娘,快到下班时间了,

    明天再找吧。”“再给我十分钟,就十分钟。”我恳求道。我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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