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勾搭上了我的庶妹。我忍了他们一年。没办法，我还不能和百里慕分道扬镳。因为，
我是真想要这个王妃之位！后来百里慕红着眼睛对我说：“你知道在把你送去和亲的时候，
我的心有多痛吗？”哼！我的野心变大了！大到……要做皇帝！01“放肆！”“砰！
”茶杯的碎片四溅。吓了祖母一跳。我急忙跑上前去。捋着她的胸口，安抚她。
我不过是提了一句，沈晏又要被贬官了！沈晏就又开始逞他“一家之主”的威风了！
刚至祖母身旁，就听“咯吱”一声。我脚底出现一个硬物——那茶杯的碎片。
这碎片就溅在祖母的脚边！我忙检查祖母身上有没有受伤。检查再三，
确认没有伤口我才放下心来。我转过身来，怒视着沈晏；“沈大人，
你口口声声说我忤逆不孝。那你摔杯子的时候——”“可曾想到，祖母年事已高，
受不得惊吓！”“又可曾想到，那些碎片，会误伤祖母！”“一边说孝顺母亲，
一边又说夫死从子。我倒想问问，说出这两句话的人，他们能不能从地里爬出来，
看看你的丑恶嘴脸！”我再三地诘问，倒是把沈晏气得脸红脖子粗。
这场闹剧的根源就是百里慕在大长公主设的宴会上。当众拔下了大长公主送给我的簪子。
要送给沈安柔！大长公主——云姨，是我母亲的闺中好友。在我母亲离世后，对我格外疼惜。
一年前，百里慕和沈安柔搞到了一起。还光明正大地四处招摇。光在沈府，在我面前，
就有好几次！我已经一忍再忍了！如今，这可是云姨设的宴，抢的是云姨送我的簪子。
有云姨替我撑腰，我自不必再忍。所以，我就打了百里慕！02在争斗过程中，
我还误伤了沈安柔。不过，沈安柔确实被她母亲养得极好。那脸一碰就紫了。这不，
沈晏得到消息，立马就怒气冲冲上门了。谢婉灵母女跟在他后面进来的。谢婉灵没有说话，
只静静地掩着帕子哭泣。倒是沈安柔上前拉住沈晏的胳膊，带着哭腔，
很“识大体”地劝说我这个父亲：“是我错了，爹爹！”“这场宴会，
本就不该我这个卑微庶女去的。是我碍了姐姐的眼了，都是我的错！您别迁怒姐姐！”说完，
沈安柔的眼泪就出来了。她拿起帕子轻轻地擦着眼泪。谢婉灵忙把她抱在怀里。
母女俩依偎在一起哭泣。加上沈安柔脸上的伤，可真衬得她好不可怜！
惹得沈晏瞬间大丈夫情怀泛滥，轻言细语地安慰她：“好女儿，是爹爹亏待了你们母女俩。
让你们受了这么多委屈。”转头就疾言厉色地怒斥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齐王殿下金尊玉贵，你怎么能打他呢？还伤了柔儿！”沈晏还真是厌恶我这个女儿呀！
对我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倒是祖母，一如既往地维护我：“你又是什么东西！
这样说自己的女儿，你个王八精早就修炼得没脸没皮了吧！”沈晏拂袖，
侧过身去：“早知她如今是这个样子，我当初还不如她一出生，就把她溺死的好！
”“我当初怎么怀你的时候，怎么没喝药，把你给打了！还十月怀胎，把你生出来干什么？
”03沈晏扯着他那副粗嗓子，“撒娇式”地说了句：“母亲！
”后继续告状：“沈昭月不仅抢了柔儿的簪子，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了齐王！
齐王若怪罪下来，那就是天大的祸事呀！
”祖母不吃他这一套：“沈安柔一个四品小官的庶女，怎么有资格去大长公主设的宴会？
”“母亲，齐王是当今陛下最看中的皇子，柔儿颇得齐王青睐，若她日后做了齐王妃，
我沈家就一飞冲天了！”一飞冲天？！沈晏可曾记得：我外祖父和我娘亲在时，
他是个正二品官儿呢。当初我外祖一家还在京城的时候，沈晏只敢把谢婉灵养在外面做外室。
谢婉灵有了孩子后，几次在我娘亲面前装可怜。我娘亲怜世上女子多艰，才让谢婉灵进的门。
娘亲去世后，沈晏待我是极其冷漠无情。我以为他是重男轻女。这么多年，
他的后宅也有过好些其他女子。可除了谢婉灵外，没人诞下过孩子。
如今就只剩谢婉灵一个了。本来谢婉灵伏低做小地说，自己会安分守己。
可这么多年她惯会“柔柔弱弱”的，把事儿挑起来。“就你还想一飞冲天呢？
你也不看看你那衰样！昭儿和齐王的婚事，那是陛下和公主都认定的。
你在这儿瞎蹦哒什么呢！”04我和百里慕也算是青梅竹马。这些年云姨对我的婚事，
是分外上心。早就想让我和百里慕喜结连理了。
以至于我和百里慕的婚事就是一层还没捅破的窗户纸，人人心里都心知肚明。
祖母又开口道：“昭儿身后是威远将军和大长公主！
你如今的身份怕是连昭儿舅父身边的一个副将都不如。”我也适时补刀：“那倒是！
您现在这官做的，那叫一个艰难！为了您的荣华富贵，确实该另辟蹊径了。
”沈晏现在一路从二品降到四品。眼看着马上就要“敲锣打鼓”地跌到五品了。
这话可一下就惹怒了他。当即就扬起手要打我。我没有躲，而是直勾勾地盯着他：“沈晏，
你要清楚是你做父亲的权力大还是皇帝的权力大！”沈晏的巴掌停在了半空，气得手都抖了！
半晌，他用手指着我的鼻子：“你不要仗着大长公主对你的宠爱就这么猖狂！
”越看沈晏这死要面子的样子，我就越是开心：“可我有猖狂的倚仗呀！
”气得沈晏拿手指着我，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沈大人！呵！
这天下赋予一个父亲的权利这么大吗？大到让你觉得，在这样的天下里可以媲美皇权！
”沈晏有些疯癫了：“好好好！你祖母和你娘让你读的书可真是多了！
我倒要看看你学得这般离经叛道，会有什么好下场！”说完，就拂袖离去。
谢婉灵和沈安柔就在后面追。05沈晏什么德行，我慢慢长大，也看清了。
我外祖一家在京城时，无论我娘亲在世与否，他可都是极尽谄媚呀！
现在外祖他们都去镇守边疆了。他倒是明目张胆地“看不上”我了！可他不知道的是。
我外祖就是他屡屡遭贬的推手。我母亲当初随着外祖一起班师回朝。
一眼就看上了那时还是柔弱书生的沈晏。那时我外祖一家可谓如日中天。在她嫁给沈晏后，
沈晏起初还能扮演好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样子。可在我外祖被政敌陷害遭贬时，
他立马就不装了。很快他就勾搭上谢婉灵。我娘亲为外祖父忧心如焚，在外为其东奔西走。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沈家还得受沈晏和谢婉灵的挑衅！累得我母亲旧伤复发，卧病在床。
后来，我外祖洗脱罪名，沈晏才有所收敛。可我娘亲心气大伤，再加上从战场上受的伤，
几年后就离开人世了！若不是因为我还在沈家。若不是因为外祖要再去边疆，
要留“质子”在京中。沈晏怎么会还这么安安稳稳地活在这世上！
我狠狠盯着沈晏离去的背影，衣袖里的拳头紧紧攥着。力道之大，指甲竟陷进了肉里。此刻，
比起手上的疼痛，心里的愤怒更牵动着我的心。沈晏表里不一，这个世道又是这个样子！
祖母庇护我长大，恩重如山。我不能把她丢在沈家。等我可以安顿好祖母。让她离开沈家，
还可以光明正大地做她自己，安度晚年。沈晏的报应就来了。06是夜，
我们西翎国的陛下又给我传密信了：“五日后，宴请南容国使团，在宴席上让南容瑞王难堪！
”这是做什么？陛下以往让我背地里做的可都是些大事。像回怼太后，查贪官奸臣，
调查那位亲王有不臣之心……怎么会让**这种于大局无益的事呢？
这父子俩真是一个赛一个的……让人不理解。这些日子两国交涉的不是很好吗？
人家南容瑞王出使我西翎这些日子一直是彬彬有礼的。让人家早点儿出使完，早点儿回去呗！
就算是有些背地里刺探军情、刺杀之类的事儿……私下交锋不行吗？非要摆在明面上吗？
这把握不好分寸可是要出事儿的！天下五国停止干戈才几年呀！两国表面和和气气的，
让我们这些百姓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不行吗？真是，他不是染上心疾了吧！唉！
一点儿都不让我闲着！不过这南容瑞王——姜寒清，倒是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真是对不住了！毕竟，我现在还只是我们陛下手上，一个藏在暗处的小兵罢了。
07“你有话对我说？”我看完了密信，思索了好久。一抬头才发现，
时落欲言又止地看着我。“**，那百里慕都变心了！你何不物色别的皇子。
”我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对她说：“时落，哪有那么容易。百里慕得陛下信任，
朝中大臣多倾向于他。若是找别的皇子，不说实力如何，就说我同百里慕之间这么多年，
要取得别的皇子的信任，就很难如登天。我可没心思去巴结他们！
”这世道女子能出头太难了。老天爷会惩罚有野心的女子。那若是我再野心勃勃一点呢！
再出众一点儿呢！哈哈！老天爷会嫉妒得发狂吧！08云姨在我很小的时候，
就常常接我到她身边去。百里慕总爱找我一起玩。
；会和我一起做糖画；会一起骑马游山玩水……他还会时不时给我送一些新奇好玩的玩意儿。
感情很是亲厚。所以云姨才会撮合我和百里慕。可不知怎么的，一年前，
百里慕突然对我很冷漠。倒是和沈安柔熟络起来了。算了，我及时把心收回来就好了。
从百里慕身上，我只想得到我想要的。09在皇帝眼里我就是一个马前卒。可他不知道的是，
我已经在试着管我三舅舅的玄天阁的事了。玄天阁可是和无幻盟并排的，
都是江湖上有名的搜集情报的组织。可我们玄天阁是好的，
除了卖情报还卖武器、草药、药丸单方……各种值钱的都卖。
可无幻盟干的都是杀人放火的勾当！“时落，阁中的任务完成了吗？别让紫檀又训斥你！
”我又开始逗时落了。“是是是，**。我这就去忙！”时落与我一同长大，
感情也甚是亲厚。虽然看起来呆呆萌萌的。可确实是我手下的得力干将。
她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排得上名号的了。有她在可省了我不少心。10到了宴会那天，
百里慕早早就把沈安柔带去宴会了。还光明正大地坐在他的身边。打扮甚是精致华丽，
可真像是齐王妃呀！二人你喂我一颗葡萄，我点点你的额头。眉目传情，浓情蜜意，
蜜里调油，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勾肩搭背，世风日下，伤风败俗！可真犹如一对夫妻呀！
百里慕当着这皇子，可是悠哉悠哉的。真苦了我了！怎么不失体面地让那南容瑞王难堪呀！
寻个时机下药，让他当众失态？不行，容易暴露。找只小猫，扑到他身上，
把他衣裳抓个稀烂？不行，他衣裳上的料子太好了，不好抓。
让那顽劣且仅八岁的九皇子拿梨当球玩。我再暗中使力，正好砸在那瑞王的脑门儿上？诶！
这个好。我环顾四周。那九皇子昨天吃坏了肚子，今天没来。他们百里家的人真是，
没事的时候使劲儿惹人烦。一要用到他们，就搞这出。没一个是靠谱的好东西！11算了，
硬着头皮上吧！这歌舞升平的可要被我打乱喽！我站起身来，举起酒杯：“瑞王殿下，
臣女斗胆想敬殿下一杯酒。不知可否呀！”姜寒清恰如传闻般温润如玉，
俊美的脸庞上是他如星辰般的眼眸，配上他嘴角的笑意，可真是谦谦君子呀。他嘴唇轻启，
缓缓道：“自是可以！沈**可真明媚大方，像你这般的女子可真不可多见！”他说这话，
我可没听出半分阴阳的意思。难得有皇室宗亲，似他这般正常的。
倒是我脸上的笑意不免僵了几分。对不住了，瑞王殿下。“多谢瑞王殿下夸奖。昭月，
这几日在仙鹤楼可真是被那暖场舞剑的少年郎吸引了。听闻殿下文武双全，定也会舞剑吧！
想请殿下一舞，为在座各位助兴呀！”闻言，姜寒清面色不改。倒是他身旁的手下坐不住了！
“你！无理！你竟然拿那么低贱的人来类比我们王爷！还想让他舞剑！”“这位大人怎么了？
昭月说错了？”他还想说什么，
我快速说话堵住了他：“听闻南容的福嘉公主是瑞王殿下的胞妹，
这位公主可是出了名的温婉贤淑。和亲宁昭，嫁的是年逾四十的宁昭帝。
”“可这宁昭帝已逝的皇后是一个五品小官的女儿，如今他后宫地位最大的贵妃，
家中是罪臣**。可怜福嘉公主进了宁昭后宫虽为妃位，却连个封号都没有。可叹呐！
”“今日在此同为异国他乡，殿下何不舞一曲，也好欢愉一下，忘却福嘉公主的烦恼呢？
”“你敢讥讽我们？”“什么讥讽？我不过感叹。莫非背后还有秘事是天下不知的？
”“你这个跋扈愚蠢的女子！”我故作惊叹：“啊！我猜中了！大人，恼羞成怒了？”哼！
什么密事！不过就是国家之间、皇室之间的争斗吧！都是些恶心糟烂事儿！
牺牲的都是女子罢了。12说完，我正等着姜寒清生气。
可他脸色仅变了变就恢复如常：“沈**这提议不错！不过倘若邀美人同舞，岂不快哉！
沈**是习武之人，不知可愿与我同舞？”嗯？他竟然答应了？他疯了吗？
不过为了快点儿收场，我立马应道：“自然！”侍从当即送来两把佩剑。
我和姜寒清就一同在大殿中央舞起了剑。刚开始还只是向众人表演剑舞。没过多久，
姜寒清就挥舞着剑直直刺向我。招招带着杀气！数招之后，我和他都停下了，
双方身上多少都带着点伤。我手持剑，向姜寒清拱手道：“瑞王殿下，果真武功了得，
佩服佩服！殿下，可玩得开心了？”他不曾看我，拿起剑，插入剑鞘，
漫不经心地开口：“当然！”没事儿，是我先找的事儿！姜寒清看着我，慢慢地走到我身旁，
小声说：“沈**，我们都是疯子！做得都是些疯事！”“不过，你是女子，我是男子。
能做出这些，你显然比我更疯一点儿！”说完，他就恢复平常的温润面孔。哈！活至今日。
“疯”字都能用来形容我了！这个世道，若天下女子想要一点儿权力就叫疯的话。
那男子就不配女子十月怀胎，受尽苦楚地生下来！男女不平等，早该变变了！
之后宴会不起波澜地进行着。13闹了这么大的事，总算可以交差了。我向云姨说了一声，
就离席散心透气了。远远望见一个亭子，伤心事就来了。
以前我和百里慕经常在这个亭子里下棋。他总会带桃花酥给我吃。
我房中还存着他送我的粉色棋子呢。真是，以后下棋都要想起他了！“你今日发什么疯？
”百里慕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一贯的暴躁，还有点任性。但不可否认，
他有治国之才。“你跑来这，就为了说我疯？你不用陪沈安柔了？
”“你别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你挑衅姜寒清，一不小心就会铸成大错！
”“还有刚才和他比剑，要是不小心伤到你！我……”百里慕忽然就不说话了。他词穷了吧！
他有什么脸面来质问我呢？我厉声回怼他，攥着他的领口，步步紧逼：“疯！？百里慕！
我若是能堂堂正正同你们男子一样去争取我想要的，我何至于每天都是孤注一掷地活着！
”“百里慕，你的正妃之位，我势在必得。别把我推到你其他兄弟那里。你知道我能力如何。
”真是！明明一年前，
我还很满意我的谋划：有威远将军府的势力、大长公主的宠爱和陛下的看重。
确保我可以嫁给受陛下器重，能力出众的，我喜欢的也喜欢我的青梅竹马，当今的齐王，
未来的太子——百里慕。做他的王妃、太子妃和未来的皇后！再一点一点，
造就皇后与天子同尊的局面，拿到至高无上的实权！可现在呢！我即便再与百里慕硬碰硬，
也像是在向他“示弱”。可笑吧！我得到权力的敲门砖是——百里慕的宠爱！为什么？
女子都是蠢笨软弱的吗？为什么这世道是男尊女卑而不是男女平权！？
我松开了百里慕的衣领，转身叹了一口气：“百里慕，
你和沈安柔举止亲昵到都要坏了沈安柔的名声了。别逢场作戏，给她个好归宿。”说完，
我没再看他一眼。就离开了这个亭子。百里慕，爱上你，我觉得有点儿丢人了！
14挑衅南容使臣，有损两国情谊。我和百里慕都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陛下怎么还让我做？
看来陛下今天又要召见我了！晚上又不能回去陪祖母了。陛下每次一有事，就借口云姨留我，
然后给我下达任务。今日应当也是如此！这不，晚上。我又跪在御书房的地板上了。
“让你给南容使臣难堪！你就是这么做的！小打小闹！”“每每我给你下达任务，
你都按自己的心思去做。总是犯妇人之仁的错误！”我们西翎陛下又生气了！
可他让我做的有些事就是不对的。有些人不该杀，有些事不该做！
每次他一发脾气我都只能硬着头皮回他的话：“陛下，若惹急了使臣，两国因此开战，
祸及百姓和将士呀！”“你别这么不满地看着朕！你跟你娘一样，在怪朕心狠手辣！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这些是上位者有魄力的象征。”我娘？我娘也骂过陛下？！这心狠手辣。
我情愿一辈子都不明白：“陛下，不该让臣女做这些事！”“你明白的事，朕会不知道？
你年少有为，自是高傲！你别忘了，朕始终是你的长辈，能教你的多着呢！
”“如今你只需要记得：你如今自称臣女，是因为你娘，不是你那软弱无能的爹！
”“如今正好需要一个人向南容发难，派你去，正好让你明白，你在朕心中的分量，
朕何乐而不为？”“你要明白朕对你的情意！你便如同朕的女儿一般，
早已是朕定下的西翎未来的太子妃。”“西翎不需要温顺的皇后，在后宫里斗来斗去。
西翎要的是能带领西翎走向强盛的皇后！”是呀，这就是长辈。我只用顶一句话。
他有好几句话等着我呢。不过，“后位”？！陛下可真懂我呀！不过陛下要做什么，
我抬起头望向陛下：“陛下为何执意要向南容发难？五国之间平静那么久，
陛下要再起干戈吗？”“五国皇室之间的事儿，你现在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就像临天那位受尽宠爱可以在朝为官的嫡公主，去北策和亲了。
你当是临天和北策两国的事吗？这其中起码有三国皇室的事儿！更别提其他势力了！
”据玄天阁的消息，那位公主雪地产子后不仅自己身子虚弱。她那儿子也有弱症。
寻遍了名医，也不见好转。急得她狼狈地跑到寺庙，求佛祖保佑。不过若能找到医谷的人，
那位小世子的命应该能救回来吧。又是一位可怜的公主。“回去吧！”“你和慕儿，
还是要再多培养培养感情的。”我低头应和：“是！臣女告退。”培养感情？
你等我把心从百里慕身上彻底收回来。我绝对寻些上好的**，把他迷倒。再招呼时落，
多踹他两脚！15为了我和百里慕的感情，陛下给我几日清闲。我和他都闹到这一步了。
现在去找他，有点儿丢人。算了，明日再去找百里慕。今日我去仙鹤楼享用美食美酒去！
我带着时落到了仙鹤楼，才发现百里慕和沈安柔也在。真是煞心情！
不过我还没表现出不满呢。百里慕就耍他王爷的脾气了：“你打探了我的行踪？
”说着他就拉起了沈安柔的手，好像要向我**。“你最好安分点儿。
不要仗着姑姑对你的宠爱，奢望嫁给我，就去烦她！惹得现在父皇也要我多陪陪你。
”他心疾应该又加重了。明明之前在那个亭子里，我好像又看见了从前那个百里慕。
沈安柔温柔地开口：“姐姐，你这是做什么？你若思念齐王殿下，我可以帮你见到殿下的。
”我带着笑意看着他们：“怎么，害怕我真求了陛下和大长公主？
让你忧心不能嫁给百里慕了？”她倒是有些害羞了，娇嗔道：“姐姐，你怎么这么说呢！
”百里慕开口呵斥我：“沈昭月！你别以为谁都像你这般泼辣，不知羞耻！
”我继续道：“齐王殿下，息怒！臣女知错。恭请殿下移步去吃饭吧，
莫要为了臣女大动肝火！”百里慕竟有些愣神了。是呀，从前和他吵架，
我也会这般淘气地向他服软。沈安柔看出了什么，忙挽住百里慕的胳膊：“殿下，
别难为姐姐了。我们去用膳吧！”闻言，百里慕缓过神来，冷哼一声就和沈安柔走了。
我转过头，看向时落：“你今日倒是不错，没有着急为我出头。倒不用我费心想怎么罚你了。
”时落的脸都拧成“包子脸”了：“**，我都恨得牙根儿痒痒。
你说你……”我忙打断她的话，调笑着对她说：“好了，去吃饭！”这些天净是烦心事。
我得多吃点儿好吃的犒劳犒劳自己。16我们吃饭的位置，
正好可以看见院内仙鹤楼主人精心布置的美景。我倚靠在窗边，
不禁感叹：“这荷花池可当真是美呀！”时落一边忙着把菜往碗里夹，
一边腾出心力吐槽我：“**，你不是被气着了吗？”我作出陶醉之态：“美景怡情呀！
”“对对对，**！阁主要是看到你现在这般，一定会感动到哭的。”阁主，
自然就是我三舅舅，这位玄天阁阁主了。我小时候确实对那些诗书不感兴趣。
为此和三舅舅没少“斗智斗勇”。我继续望着窗外。果然，人一旦像我这般年纪到了，
有些东西自然就会领悟的。就像现在，面对此情此景我真想吟诗一首。
窗外……好吧!吟不出来。说话间，有小二端着一盘菜进来了：“两位**，
这是……”突然他就拿出一把匕首，刺向了我。我和时落反应迅速，一起夹击那个刺客。
那刺客的两个同伙见他落了下风，也从门外冲进来了。三打二！那我和时落也是占上风的。
可其中一个刺客趁我不注意，向我撒下一包药粉。我很快就屏住呼吸，但还是吸入了一点儿。
好厉害的软骨散。仅一点儿，我就感觉身体软软的。“砰！”他把我从窗户给踹下去了。
还好下面就是荷花池。17我努力挣扎着想爬上岸去。可水底竟然藏着一个人，
拉住我的脚踝阻止我上去。他在水底藏了多久？想杀我的人可真煞费苦心，
请来了武功这么高强的人！我强撑着软软的身子和他在水里打斗起来。很快就落了下风。
慢慢向水底沉去。“扑通！”有人从岸上跳了下来。我用余光看着那人和那个“水鬼”打斗。
紧接着我坚持不住，晕了过去。等我再醒来，我已经在自己的床上了。祖母坐在我的床边，
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祖母！”我努力起身，抱住祖母。我从昨天中午一直昏睡到今天下午。
我还真是心有余悸。在陛下手底下这么久了，出生入死多少回了。这是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也是最窝囊的！“醒了！沈老夫人，我就说吧，昭昭命大不会有事的。”从前我闯祸了，
百里慕总会这样嬉皮笑脸地混水摸鱼来替我哄祖母。现在再听这样的话，真是有些恍惚。
我放开祖母，努力扯出笑来，哽咽着安慰她：“祖母，宽心！我娘亲在天上看着我呢。命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