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照片后,妻子只剩遗照

出轨照片后,妻子只剩遗照

兰梦浮生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晚张猛 更新时间:2025-12-26 09:54

这本书出轨照片后,妻子只剩遗照整体结构设计的不错,把主人公苏晚张猛刻画的淋漓尽致。小说精彩节选”苏晚爸点了点头:“就按小林说的办。小林,这事你多费心,公司的账目以后也交给你管,……

最新章节(出轨照片后,妻子只剩遗照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第一章照片惊雷雨下得黏糊糊的,打在车窗上像没擦干净的鼻涕。我握着方向盘骂了句娘,

    导航提示还有五分钟到家,副驾上的榴莲千层却快化了——今天是我和苏晚结婚三周年,

    这玩意儿是她上周跟闺蜜视频时,眼馋到流哈喇子的款。小区保安看见我的车,

    老远就抬杆敬礼,脸上堆着笑:“林先生回来啦?苏**刚打电话问您到哪了。

    ”我扯了扯嘴角没应声。这三年,我早习惯了这种“林先生”的称呼。

    人人都说我走了狗屎运,一穷二白的小子,硬是娶了苏家的掌上明珠,从此鲤鱼跳龙门,

    成了旁人眼里的豪门女婿。只有我自己知道,这龙门跳得有多憋屈。

    苏晚她爸当初拍着桌子跟我说“入赘我苏家,保你少奋斗三十年”时,我妈刚走没半年,

    我手里攥着她留下的祖传玉佩,连给她办场体面葬礼的钱都凑不齐。

    后来的“意外”撞车——我骑着二手电动车,

    撞上了苏晚那辆刚提的保时捷——更像是把我按在地上,逼我认栽。

    电梯上升的数字跳得慢悠悠,我把蛋糕盒抱在怀里,琢磨着晚上要不要跟苏晚提提,

    想换个工作。现在在苏家的公司挂着个闲职,每天被一群老油条当笑话看,

    说我是“吃软饭的标杆”,这话听着就扎心。钥匙**门锁转了半圈,门没锁,虚掩着。

    我愣了下,苏晚今天回来得挺早?推开门刚要喊“老婆纪念日快乐”,

    就看见客厅沙发上扔着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上面是她和闺蜜的聊天框,

    最后一条是“我先洗个澡,林辰那冤种估计快回来了”。“冤种”这俩字,

    我听她跟闺蜜说过好几次,每次都笑着打哈哈揭过去。我把蛋糕放在玄关的柜子上,

    走过去想把手机给她拿进卧室,手指刚碰到屏幕,

    就弹出个相册推送——是系统自动备份的提示,预览图里的画面,

    让我浑身的血瞬间凉了半截。不是苏晚的脸,是个陌生男人的后背,肌肉线条明显,

    光着膀子靠在酒店床头。而他怀里的女人,穿着件我从没见过的真丝睡裙,

    侧脸的梨涡和苏晚一模一样。我像被人闷头一棍打懵了,手指不受控制地点了进去。

    相册是加密的,密码是苏晚的生日,这还是我上次帮她导照片时,她随口告诉我的。

    点开的瞬间,密密麻麻的照片铺天盖地涌出来,一张接一张,冲击着我的眼睛。

    酒店的大床上、海边的沙滩上、甚至还有一次,

    是在我们婚房的次卧——那间房苏晚说放杂物,从来不让我进去。

    照片里的男人换了好几个姿势,苏晚依偎在他怀里笑,那种笑我从没见过,

    不是对我那种带着敷衍的礼貌,是真真切切的娇嗔。我数到第三十二张时,

    胃里开始翻江倒海,早上吃的包子馅都快涌到喉咙口。手指往下划,进度条长得像没有尽头,

    右下角的数字一路飙升,最后停在1863这个数上。时间戳更讽刺,

    最早一张是我们新婚第一个月,最近一张,就在昨天下午,我在公司替她背黑锅挨骂的时候。

    浴室的水声停了。我握着手机的手在抖,指节捏得发白,屏幕上的光映得我脸发青。

    脚步声越来越近,苏晚裹着浴巾出来,头发还在滴水,看见我站在沙发前,

    挑了挑眉:“站这儿干嘛?蛋糕买了吗?”她走过来,视线扫过我手里的手机,

    脸上的慵懒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片冰碴子似的平静。没有惊讶,没有慌乱,

    甚至没问我看了多少,直接伸手过来,指纹解锁,点开相册,手指飞快地按着删除键。

    “哗啦哗啦”的删除提示音,像针一样扎在我耳朵里。我站在那儿没动,

    就看着她面无表情地把那一千八百多张照片,连带备份文件一起,删得干干净净。

    然后她把手机往我怀里一扔,冰凉的机身砸在我胸口,疼得我一缩。“都过去了,

    ”她擦着头发,语气轻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好,“你就当没看见。”我低头看着怀里的手机,

    屏幕暗下去,映出我扭曲的脸。都过去了?这三年我像个傻子一样,每天早上给她挤好牙膏,

    晚上等她回家等到深夜,她妈刁难我时我忍气吞声,她朋友嘲笑我时我假装没听见,

    就因为我记得我妈临终前说“好好过日子”。结果呢?结果我就是个连知情权都没有的冤种。

    我没吵,也没闹——不是不想,是气得浑身发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我转身走进书房,

    从书桌最底下的抽屉里,拿出那份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其实半个月前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她晚上总躲在阳台打电话,手机从不离身,我只是不敢往最坏的地方想。

    我把协议拍在客厅的茶几上,“啪”的一声,震得桌上的水杯都晃了晃。“苏晚,离婚吧。

    ”苏晚正敷着面膜,听见这话,动作猛地一顿。她揭下面膜,脸上还带着精华液的水光,

    眼神却冷得像腊月的冰。她没看协议,反而一步步朝我走过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

    发出“噔噔”的声响,像踩在我心上。下一秒,她突然伸手,一把扯住我的领带,用力一拉,

    我猝不及防地弯下腰,脸离她只有几厘米。她的指甲狠狠掐进我的脖颈,

    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林辰,”她的声音又冷又尖,像毒蛇吐信,“我早就说过,

    我们之间,没有离婚,只有丧偶。”领带勒得我喘不过气,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指甲嵌进皮肤的痛感。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一丝留恋,

    只有高高在上的轻蔑——就像三年前她第一次见我时那样,觉得我这种穷小子,

    根本不配站在她身边。“丧偶?”我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反手抓住她的手腕,

    用力一掰,她“啊”的一声松开了手。我后退一步,整理了一下被扯皱的领带,

    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行啊,那就丧偶。但我告诉你苏晚,死的那个,

    绝不会是我。”这话像戳中了她的痛处,她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抓起桌上的水杯就朝我砸过来。我偏头躲开,水杯“哐当”一声撞在墙上,

    碎成一地玻璃碴子。“林辰你算个什么东西!”她尖叫着,“没有我们苏家,

    你现在就是个在工地搬砖的!你敢跟我提离婚?你信不信我让你在这个城市待不下去!

    ”我没再理她,转身走进卧室,开始收拾我的东西。我的东西不多,

    一个行李箱就装得下——几件换洗衣服,我妈留下的旧相册,还有那块祖传的玉佩。

    说到玉佩,我突然想起什么,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空空如也。“我的玉佩呢?

    ”我拿着空抽屉出来,声音都在抖。那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苏晚之前说帮我收起来保管,我就信了她。苏晚靠在沙发上,把玩着手指上的钻戒,

    漫不经心地说:“哦,那个破石头啊,我前几天缺钱,拿去典当行了,换了五十万。

    ”她顿了顿,抬眼看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一个破石头而已,值当你这么紧张?

    我苏家的钱随便你花,还不够弥补你那点念想?”“破石头”三个字,

    彻底把我最后一点念想碾碎了。我妈当年重病,宁愿自己少吃一片药,

    都舍不得把这玉佩卖了,说这是林家的根。现在倒好,在她眼里,

    就只是个能换五十万的破石头。我没再跟她争辩,把行李箱拉到门口,

    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住了三年的房子。装修豪华,家具昂贵,却没有一点家的味道。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以为钱能买来好好过日子。“离婚协议我放这儿了,”我换上鞋,

    手放在门把上,“签字之前,别再来烦我。”身后传来苏晚的冷笑:“林辰,

    你以为你走得了?只要我苏家一句话,你在这儿连份服务员的工作都找不到。”我推开门,

    外面的雨还没停,凉风吹在脸上,反而让我清醒了不少。我没回头,

    只是挥了挥手:“等着瞧。”我没去酒店,也没找朋友借宿,开车去了城郊的墓园。

    我妈葬在这儿,墓碑前的杂草被我上次来的时候除干净了,现在又冒出了几棵小的。

    我蹲在墓碑前,把那盒化得不成样子的榴莲千层放在地上,苦笑了一声:“妈,我没本事,

    没守住您的玉佩,也没好好过日子。”雨水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衣服,冰凉刺骨。

    我摸着墓碑上我妈的照片,突然就红了眼眶:“但您放心,谁欺负过我们,

    我一定让他加倍还回来。”从墓园出来,我给发小老周打了个电话。老周是做**的,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够讲义气,我妈去世那会儿,他二话不说借了我三万块。

    电话响了两声就通了,老周那大嗓门从听筒里传出来:“辰子?你小子终于想起我了?

    是不是被苏家那大**欺负了?”“老周,帮我个忙。”我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雨帘,

    声音平静得可怕,“查个人,苏晚的情人,我要他所有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尤其是他跟苏晚的经济往来。”老周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

    顿了顿才说:“行,你有照片吗?发我一张。”“有。”我挂了电话,

    从手机云盘里调出早上备份的照片——幸好我反应快,在苏晚删之前,

    就同步到了我的私人云盘里。我挑了张那男人正脸清晰的,发给老周,

    顺便转了五千块定金过去。做完这些,**在椅背上,看着手机屏幕上苏晚的名字,

    突然就笑了。苏晚啊苏晚,你以为我还是三年前那个任你拿捏的软柿子?你想丧偶?没问题。

    但这出戏的剧本,得由我来写。我发动车子,雨刷器来回摆动,扫开玻璃上的雨水。

    导航目的地设成了一家离苏家很远的快捷酒店,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

    好好规划接下来的每一步。路上,老周给我回了条微信:“辰子,这男的叫张猛,有前科,

    之前因为敲诈勒索坐过两年牢。我先去查他的底,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你。

    ”我看着“张猛”两个字,手指在屏幕上敲了敲,回了个“谢了”。敲诈勒索?前科?

    这可真是有意思。苏晚啊苏晚,你千挑万选,最后挑了个这么个玩意儿,还真是瞎了眼。

    到酒店的时候,雨小了点。我开了个单间,把行李箱放好,然后坐在书桌前,

    打开笔记本电脑。搜索框里,我输入了“如何合法让仇人付出代价”,

    结果出来一堆养生文章,差点没给我气笑了。我关掉网页,

    重新输入“敲诈勒索罪量刑标准”“**杀人案例分析”。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

    我一边看一边记笔记,突然觉得这三年在苏家受的委屈,都成了现在的动力。手机响了,

    是苏晚打来的。我没接,直接按了静音。过了一会儿,她发来一条短信:“林辰,

    你要是现在回来给我道歉,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别给脸不要脸。”我看着短信,

    笑出了声。给脸不要脸?到底是谁给谁脸?我把手机扔在一边,继续看电脑上的案例。

    窗外的雨渐渐停了,天边露出一点鱼肚白。我知道,属于我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凌晨五点,

    老周又发来一条消息,附带着一张张猛的身份证照片和住址信息:“辰子,

    这货最近在逼苏晚给他买房,苏晚好像不太乐意,两人吵过好几次了。另外,

    我查到苏晚最近在偷偷转移公司的钱,估计是想填这个窟窿。”我看着屏幕上的信息,

    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转移公司的钱?逼她买房?这不就是送上门的机会吗?我拿起手机,

    给老周回了条消息:“帮我盯着他们的动向,尤其是张猛,他下次再找苏晚,

    第一时间告诉我。”第二章影帝上身酒店的廉价牙刷刷得牙龈发酸,

    我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镜里的男人眼窝泛青,下巴冒出层胡茬,

    倒有了几分破釜沉舟的狠劲。手机在兜里震动,

    是老周发来的定位——张猛刚进了苏家小区对面的网吧,估计是蹲点等苏晚。

    我咬着牙把牙膏沫吐掉,冷水扑在脸上,脑子瞬间清醒。现在不是躲在酒店里查资料的时候,

    要复仇就得钻到他们眼皮子底下,把这摊浑水搅得更浑。我拎起行李箱,

    退房时前台小姑娘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同情,估计是把我当成了被富婆甩了的可怜虫。

    开车回苏家的路上,我把手机**调大,故意让苏晚的来电响了三遍才接。“喂?

    ”我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昨晚没睡好,在外面透气。”“透气透到现在?

    ”苏晚的声音像淬了冰,“林辰,别给我玩这套。限你半小时内滚回来,我妈要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苏晚她妈可不是善茬,以前总指着我的鼻子说“我们家晚晚嫁给你,

    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但转念一想,这倒是个装怂的好机会。“马上回,马上回,

    ”我连声应着,“我这就去买阿姨爱喝的龙井。”挂了电话,

    我在路边的烟酒店买了两盒三百八一斤的龙井,又绕到菜市场,挑了只活蹦乱跳的老母鸡。

    拎着这些东西进门时,苏晚正坐在沙发上涂指甲,看见我手里的鸡,

    鼻子里哼了一声:“算你识相。”“阿姨要来,不得好好露一手。”我把东西往厨房一放,

    挽起袖子就开始忙活。杀鸡的时候鸡血溅到了袖口,苏晚嫌恶地别过脸:“离我远点,

    一身腥味。”我没应声,低头拔着鸡毛,嘴角却悄悄勾起。

    这就是她想要的“听话的上门女婿”,现在我就演给她看,演到她放松警惕,

    演到她把脖子伸进我布好的套索里。苏晚她妈来的时候,我刚把鸡汤炖上,

    厨房里飘着浓郁的香味。老太太一进门就拉着苏晚问东问西,眼神扫过我时,

    像扫描仪似的:“小林啊,听说你昨天跟晚晚闹脾气了?”“妈,是我的错。

    ”我赶紧递上泡好的龙井,姿态放得极低,“我不该跟晚晚置气,您放心,

    以后我肯定好好对她。”苏晚在旁边没说话,只是用脚踢了踢我的小腿,

    那意思是“算你懂事”。我假装没察觉,转身进厨房继续做饭。

    老太太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晚晚,公司那个资金漏洞你处理好了吗?别让你爸知道,

    不然又要骂你。”“快了妈,我正找林辰帮忙呢。”苏晚随口应着,“他在公司挂着职,

    正好熟悉业务。”我手里的锅铲顿了一下。来了,这就是我等的机会。午饭时,

    老太太一个劲地给我夹菜,话里话外都是“男人要多让着女人”“苏家不会亏待你”。

    我一边点头称是,一边把话题往公司上引:“阿姨,公司那个项目我看了下,账目有点乱,

    晚晚一个人忙不过来,我想多帮衬点。”苏晚眼神一亮,大概是没想到我这么“上道”。

    她妈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还是小林懂事,晚晚,你把资料给小林看看,夫妻同心,

    其利断金嘛。”下午送走老太太,苏晚把一摞文件甩在我面前:“这些都是项目的账目,

    你帮我理清楚,下周要给财务交。”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别瞎打听,不该问的别问。

    ”我抱着文件进了书房,关上门的瞬间,脸上的笑容就收了。这些文件里果然有猫腻,

    好几笔大额支出都没有发票,备注栏只写着“项目备用金”,

    金额加起来正好是老周说的“转移的公司资金”。我用手机把这些账目都拍下来,

    发给老周:“帮我查查这些钱的流向,最好能找到转到张猛账户的证据。

    ”老周秒回:“放心,这活儿我熟。对了,张猛刚才从网吧出来了,往你们小区方向走了,

    估计是找苏晚要钱。”我心里一紧,刚想回复,就听见门口传来苏晚的尖叫。我赶紧冲出去,

    看见张猛正揪着苏晚的胳膊,脸上满是横肉:“苏晚,你别给我装糊涂!说好的买房钱呢?

    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说法!”“你放开我!”苏晚挣扎着,看见我出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林辰,你快把他赶走!”张猛这才注意到我,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哟,这就是你那个冤种老公?苏晚,你可以啊,一边花着他的钱,

    一边跟我快活。”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我走过去,一把抓住张猛的手腕,

    用上了全身的力气:“这位先生,请你放开我老婆。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像什么样子。

    ”张猛没想到我这么有力气,疼得“嘶”了一声,松开了苏晚。他揉着手腕,

    恶狠狠地盯着我:“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管我的事?”“我是她老公,我不管谁管?

    ”我挡在苏晚面前,语气强硬,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挑拨他们,“这位先生,

    你跟我老婆到底有什么恩怨?要是她欠了你钱,你告诉我,我来还。”“你还?

    ”张猛嗤笑一声,“你知道她欠我多少吗?两百万!你拿什么还?靠你每个月那点死工资?

    还是靠苏晚给你的零花钱?”苏晚在后面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说:“别听他胡说,

    我根本不欠他钱。”“我胡说?”张猛急了,从兜里掏出手机,翻出他和苏晚的聊天记录,

    “你自己看!上个月你说给我买房,让我先垫钱装修,现在装修好了,你却翻脸不认人!

    苏晚,你是不是以为我好欺负?”我假装惊讶地凑过去看,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聊天记录里,

    苏晚的语气从一开始的娇嗔,到后来的敷衍,再到最后的不耐烦,一目了然。我叹了口气,

    拍了拍张猛的肩膀:“兄弟,我知道你生气,但这里是我家,你这样闹也不是办法。这样吧,

    我先给你转两万块,你先找个地方住下,我跟我老婆好好谈谈,肯定给你一个交代。

    ”“两万块?你打发要饭的呢?”张猛刚想发作,我却悄悄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兄弟,我知道你有前科,要是闹到派出所,

    对谁都没好处。我老婆那个人,吃软不吃硬,你给我点时间,我肯定让她把钱给你。而且,

    ”我顿了顿,故意压低声音,“我看她最近好像在转移资产,你要是把她逼急了,她跑了,

    你一分钱都拿不到。”张猛的眼神变了变,显然是被我说动了。他盯着我看了几秒,

    又看了看苏晚,冷哼一声:“行,我就信你一次。给你一个星期时间,要是还不给我钱,

    我就去苏家公司闹,让所有人都知道苏晚的真面目!”说完,他狠狠瞪了苏晚一眼,

    转身走了。门“砰”的一声关上,屋里瞬间安静下来。我转过身,看着苏晚,

    故意装出一副失望的样子:“晚晚,你真欠他两百万?你为什么要骗我?

    ”苏晚的脸色很难看,她走到沙发上坐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是他逼我的。他手里有我的照片,要是我不给钱,他就把照片发到网上去。”“照片?

    什么照片?”我追问,心里却在冷笑,终于等到她自己说了。苏晚的脸瞬间涨红了,

    支支吾吾地说:“就是……就是一些普通的照片。林辰,你别问了,这件事我自己能处理好。

    ”“你能处理好?”我提高了音量,“要是你能处理好,他会找到家里来吗?苏晚,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不能一起面对?你知道他刚才说什么吗?他说你在转移资产,

    你是不是想背着我跑?”“我没有!”苏晚急得站起来,“我转移资产是为了公司的项目,

    不是为了跑!林辰,你能不能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不想听他说,我想听你说!

    ”我盯着她的眼睛,语气沉重,“晚晚,我们结婚三年了,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清楚。

    就算你犯了错,我也可以原谅你,但你不能骗我。你告诉我,那些照片到底是什么照片?

    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苏晚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眼泪突然掉了下来:“林辰,

    我知道错了。我和他是在酒吧认识的,那时候我心情不好,就跟他在一起了。

    他一开始对我很好,后来就开始逼我要钱。我不敢告诉你,怕你跟我离婚。

    ”看着她哭哭啼啼的样子,我心里没有一丝同情,只有厌恶。但我还是走过去,

    轻轻抱住她:“别哭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一起解决。两百万而已,我想办法凑。

    但是晚晚,你得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能跟他联系了。”“我答应你,我再也不跟他联系了。

    ”苏晚靠在我怀里,哭得像个孩子。我拍着她的背,眼神却冷得像冰。凑钱?

    我怎么可能给张猛凑钱?我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让他们两败俱伤。晚上,

    苏晚睡得很沉,大概是以为我原谅她了,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我悄悄起身,走到书房,

    给老周打了个电话。“辰子,你交代的事我查清楚了,”老周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苏晚转移的那些公司资金,有一部分转到了她的私人账户,

    还有一部分转到了张猛的装修公司账户,总共一百八十万。另外,

    我还查到张猛外面欠了不少赌债,债主最近一直在找他。”“赌债?”我眼睛一亮,

    这可是个好消息,“多少赌债?”“五十多万,都是高利贷,利息滚得很快。”老周说,

    “债主是道上的人,听说手段挺狠的。”“太好了。”我兴奋地搓了搓手,“老周,

    帮我个忙,把张猛欠赌债的消息,透露给他的债主。还有,

    你再帮我伪造一份苏晚的银行流水,显示她最近有一笔五百万的理财到期了,

    但是已经转走了。”“你想干什么?”老周问。“我要让张猛以为苏晚有钱却不给他,

    让他彻底恨上苏晚。”我冷笑一声,“同时,我还要让他的债主去找他麻烦,把他逼到绝路。

    到时候,他肯定会跟苏晚鱼死网破。”“行,这事儿包在我身上。”老周爽快地答应了,

    “对了,苏晚公司那个资金漏洞,我也查到点线索,好像和她爸的一个老部下有关,

    要不要我继续查?”“查,当然要查。”我顿了顿,“越多线索越好,

    到时候不仅能让苏晚身败名裂,还能把苏家拉下水。”挂了电话,我回到卧室,

    看着苏晚熟睡的脸,心里没有一丝波澜。这三年,我对她的好,就像投入大海的石子,

    连一点涟漪都没激起。现在,是时候让她付出代价了。接下来的几天,

    我彻底扮演起了“好丈夫”的角色。每天早上给苏晚做早餐,晚上帮她**肩膀,

    还主动帮她处理公司的文件。苏晚对我的态度也渐渐缓和了,

    有时候甚至会跟我说说公司的趣事,完全没察觉到我在她身边布下的天罗地网。周三下午,

    我正在整理账目,老周发来消息:“搞定了。张猛的债主已经找到他了,

    把他堵在装修的房子里,差点没把他打残。我把伪造的银行流水也发给张猛了,

    他现在气得快疯了,扬言要找苏晚拼命。”我嘴角一扬,刚想回复,苏晚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张猛打来的,苏晚看到来电显示,脸色瞬间变白,赶紧按了拒接。“怎么了?

    ”我假装关切地问。“没……没什么,骚扰电话。”苏晚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没过几秒,

    张猛又打了过来,苏晚只好接了,语气不耐烦:“你又打电话干什么?我不是跟你说了,

    钱的事我会想办法吗?”“想办法?你想什么办法?”张猛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充满了愤怒,“苏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五百万的理财到期了,却故意不告诉我!

    你是不是想把钱转移走,然后跟你那个冤种老公双宿双飞?我告诉你,没门!

    ”“我没有五百万的理财!那是假的!”苏晚尖叫着,“张猛,你别听别人胡说!

    ”“是假的?那你敢把你的银行流水发给我看吗?”张猛不依不饶,“苏晚,

    我再给你最后一天时间,明天中午之前,你把两百万打到我卡上,

    不然我就把你的照片贴满苏家公司的大门,让你爸也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说完,

    张猛就挂了电话。苏晚握着手机,身体不停地发抖,眼泪掉了下来:“林辰,怎么办?

    他要把照片贴到公司去,我爸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打死我的。”“别急,有我呢。

    ”我走过去,轻轻抱住她,心里却在暗笑,“晚晚,你老实告诉我,

    你是不是真的有五百万的理财?”“我没有!”苏晚哭着说,“那肯定是张猛伪造的,

    他就是想逼我给他钱。”“就算是伪造的,他要是真把照片贴出去,对我们影响也不好。

    ”我皱着眉头,假装思考,“晚晚,要不这样,我们先把家里的这套房子抵押出去,

    凑两百万给他。等以后我们有钱了,再把房子赎回来。”“抵押房子?”苏晚愣了一下,

    “这房子是我爸买给我的,不能抵押。”“那怎么办?”我叹了口气,“除了房子,

    我们还有什么能凑钱的办法?你的那些奢侈品?卖了也不值多少钱。公司的资金?

    你又说不能动。”苏晚咬着嘴唇,半天没说话。我知道,她现在已经慌了神,

    正是我推她一把的时候。我拿出手机,假装刷新闻,突然“哎呀”一声:“晚晚,你看这个!

    张猛之前因为敲诈勒索坐过牢,要是我们报警,他肯定会被重判的。”苏晚眼睛一亮,

    随即又暗了下去:“不行,要是报警,我的照片还是会被人知道。”“我有办法。

    ”我凑近她,小声说,“我们可以先收集他敲诈你的证据,然后匿名报警。

    这样既不会暴露你,又能把他送进去。”“真的吗?”苏晚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希望。

    “当然是真的。”我点点头,“你把他敲诈你的聊天记录、转账记录都发给我,

    我来整理证据。另外,你再跟他联系,假装同意给他钱,约他见面,

    我们偷偷录下他敲诈你的话。只要证据确凿,他就插翅难逃。”苏晚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看着她把证据一一发给我,我心里冷笑连连。

    苏晚啊苏晚,你以为我是在帮你吗?我是在帮你把自己的路彻底堵死。晚上,

    苏晚按照我的意思,给张猛发了条消息:“明天中午十二点,在‘星光咖啡馆’见面,

    我把钱给你。”张猛秒回:“这还差不多,要是你敢耍花样,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把聊天记录截图保存好,又把录音设备充好电。一切准备就绪,

    就等明天的“好戏”开场了。睡前,我去阳台抽烟,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心里感慨万千。

    三个月前,我还是那个忍气吞声的上门女婿,每天活在别人的嘲讽和白眼之中。而现在,

    我已经站在了复仇的舞台中央,操控着所有人的命运。手机突然震动,

    是老周发来的消息:“辰子,苏晚她爸的那个老部下,我查到他和苏晚一起转移公司资金,

    两人好像还有一腿。我把他们的聊天记录和转账凭证都发给你了。”我点开老周发来的文件,

    里面的内容让我都吃了一惊。苏晚不仅和张猛有染,还和她爸的老部下不清不楚,

    两人联手转移了公司近千万的资金。我笑了,笑得越来越大声。苏晚啊苏晚,

    你真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这下,就算张猛不杀你,苏家也不会放过你。

    我把文件保存好,删掉聊天记录,回到卧室。苏晚已经睡着了,脸上还带着一丝安心的笑容。

    我俯身看着她,轻轻说了一句:“晚晚,好好睡一觉吧,明天过后,一切都会结束的。

    ”只是,结束的人,是你。第二天早上,我特意早起,给苏晚做了她最爱吃的三明治和牛奶。

    苏晚吃着早餐,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愧疚:“林辰,以前是我对不起你,等这件事过去,

    我们好好过日子。”“嗯,我们好好过日子。”我点点头,心里却在想,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十一点半,我开车送苏晚去“星光咖啡馆”。路上,

    我把录音设备交给她:“把这个放在包里,打开录音功能,不管他说什么,都别反驳,

    顺着他的话来。”“好。”苏晚接过设备,放进了包里。到了咖啡馆门口,苏晚深吸一口气,

    看着我:“林辰,你就在车里等我吧,我自己进去。”“不行,我不放心。”我摇摇头,

    “我跟你一起进去,坐在角落里,要是有什么事,我也好及时帮你。”苏晚没有反对,

    我们一起走进了咖啡馆。张猛已经到了,坐在靠窗的位置,看到我们进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钱带来了吗?”张猛开门见山,语气不善。“带来了。”苏晚坐下,

    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两百万,密码是你的生日。”张猛拿起银行卡,

    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怀疑:“你怎么突然这么痛快?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我能有什么阴谋?”苏晚苦笑一声,“我只是不想再被你纠缠了,拿到钱之后,

    你再也不要联系我了。”“再也不联系?”张猛突然笑了,“苏晚,

    你以为我拿到钱就会放过你吗?你和你那个老相好转移公司资金的事,

    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要是我把这件事告诉你爸,你说他会怎么样?

    ”苏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你怎么知道的?”“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手里有证据。”张猛得意地笑了,“苏晚,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摇钱树。要是我缺钱了,

    就会来找你。要是你敢不给,我就把你的那些丑事,全都说出去!”躲在角落里的我,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时机到了。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喂,警察吗?

    ‘星光咖啡馆’里有人敲诈勒索,你们快来。”挂了电话,我站起身,朝苏晚和张猛走去。

    张猛看到我,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儿?”“我一直在这儿。”我笑着说,“张猛,

    你敲诈勒索我老婆,还威胁她,你以为你能跑掉吗?”“你敢报警?”张猛脸色一变,

    起身就要跑。“想跑?晚了。”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死死地按住他。张猛拼命挣扎,

    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没过几分钟,警察就来了,把张猛和苏晚都带走了。临走前,

    苏晚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怨恨:“林辰,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没有回答她,

    只是看着她被警察带上警车。阳光洒在我身上,暖融融的,我却觉得无比冰冷。

    我开车回到苏家,打开电脑,把苏晚和她爸老部下转移公司资金的证据,发给了苏晚的爸爸。

    然后,我又把苏晚和张猛的聊天记录、录音文件,都保存好,备份到了云端。做完这一切,

    **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苏晚,张猛,你们的好戏,才刚刚开始。而我,

    只需要坐在台下,静静地看着你们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下午,我接到了苏晚爸爸的电话,

    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失望:“林辰,你马上来公司一趟!”我笑着答应了。我知道,

    苏家的天,要塌了。而我,将是这场灾难中,唯一的幸存者,也是最大的赢家。

    第三章步步紧逼车载收音机里正放着段搞笑相声,逗得出租车司机直拍方向盘。

    我坐在副驾上没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壳——那是苏晚去年生日送我的,

    塑料壳子早磨出了毛边,跟我们这三年的婚姻一个德行,看着光鲜,内里早烂透了。

    “小伙子,到苏氏集团了。”司机一脚刹车停在写字楼前,“这地方可不是一般人来的,

    你找这儿上班?”我扯了扯嘴角,递过车钱:“找人。”写字楼的旋转门跟吞人的巨兽似的,

    我刚走进去,前台小姑娘就站起来,脸上堆着标准的职业笑:“林先生,苏总在顶楼等您,

    特意交代您直接上去。”她的眼神里藏着点探究,

    估计是听说了昨天咖啡馆的事——苏家的八卦,传得比电梯还快。电梯数字一路飙升,

    我的心跳却稳得很。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是老周发来的:“张猛被保释了,

    他哥找了点关系,出来就放话要扒了苏晚的皮。另外,苏晚那个老相好,叫**的,

    已经开始往苏晚身上推责任了。”我快速回了个“知道了”,把手机揣回兜里。

    电梯门“叮”地打开,苏晚爸的特助正站在门口,脸色比墙皮还白:“林先生,

    苏总他……情绪不太好,您多担待。”董事长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我推开门进去,就看见苏晚爸正对着办公桌发脾气,地上碎了好几个茶杯,

    苏晚坐在沙发上哭,眼睛肿得像核桃,看见我进来,哭声戛然而止,眼神里全是怨毒。

    “林辰!你给我过来!”苏晚爸指着我,声音像刚从炸油锅里捞出来,又烫又急,

    “你老实说,昨天咖啡馆的事,是不是你设计的?你早就知道晚晚和那个张猛的事了?

    ”我没急着辩解,先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片,动作慢腾腾的,故意磨他的性子。“爸,

    ”我抬起头,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委屈,“我要是早知道,能让他闹到家里来吗?

    那天我看见他揪着晚晚的胳膊,我心都快碎了。报警也是情急之下的办法,

    我总不能看着晚晚被他欺负。”“情急之下?”苏晚突然尖叫起来,“林辰你撒谎!

    你就是故意的!你早就想看着我身败名裂!”“晚晚!你闭嘴!”苏晚爸吼了她一句,

    又转向我,语气软了点,“小林,我不是怀疑你,只是这事太蹊跷了。

    **那边刚才发消息,说公司的资金漏洞都是晚晚逼他做的,还说……还说你手里有证据?

    ”我心里冷笑,这**倒是会甩锅。我从手机里调出之前老周发我的聊天记录,

    递给苏晚爸:“爸,这是**和晚晚的聊天记录,您自己看。晚晚是被他骗了,

    他说帮晚晚把钱‘周转’一下,其实都转到自己账户里了。

    我也是昨天整理账目的时候才发现的,正想跟您说。”苏晚爸接过手机,越看脸色越黑,

    手指都在抖。“这个畜生!”他把手机摔在桌上,“我养了他二十年,他居然这么对我!

    ”“爸,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适时开口,“公司的资金漏洞得赶紧补上,

    不然被税务局查到,麻烦就大了。还有张猛,他手里有晚晚的照片,要是真捅出去,

    苏家的名声就毁了。”苏晚爸坐在椅子上,双手**裤兜,半天没说话。办公室里静得可怕,

    只有苏晚抽抽搭搭的哭声。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抬头看着我:“小林,你有办法吗?

    ”“我有个主意,但得委屈一下晚晚。”我顿了顿,故意看向苏晚,“张猛要的是钱,

    我们可以给他一笔封口费,让他写个保证书,再也不联系晚晚。至于**,

    他挪用公款证据确凿,我们可以报警,让他把钱吐出来,还能给公司留个体面。”“不行!

    我不能报警!”苏晚突然站起来,“要是报警,我的事也会被抖出来!”“那你想怎么样?

    ”苏晚爸瞪着她,“等着**把你卖了,还是等着张猛把照片贴满大街?

    ”苏晚被问得哑口无言,又坐回沙发上哭。我假装叹了口气:“晚晚,长痛不如短痛。

    **这种人,你越纵容他,他越得寸进尺。至于你的事,只要我们做得干净,没人会知道。

    ”苏晚爸点了点头:“就按小林说的办。小林,这事你多费心,公司的账目以后也交给你管,

    晚晚太糊涂了。”我心里一喜,这就拿到公司的管理权了?看来苏家是真的没人可用了。

    “爸您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办好。”从公司出来,我给老周打了个电话:“帮我办两件事。

    第一,找个靠谱的律师,起诉**挪用公款。第二,给张猛透个消息,

    说苏晚爸准备‘私了’,给他五十万封口费,但要他亲自来苏家拿,并且写保证书。

    ”“五十万?会不会太少了?”老周问。“就是要少。”我冷笑,“张猛刚被保释,

    肯定急着用钱还赌债,五十万不够,他肯定会跟苏晚闹。到时候……”“我懂了。

    ”老周打断我,“你是想让他们狗咬狗。行,这事儿我马上办。”挂了电话,

    我开车去了趟银行,取了五万块现金。然后我去了墓园,把钱放在我妈墓碑前:“妈,您看,

    儿子现在能挺直腰杆了。那些欺负过我们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