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近期上线的短篇言情小说,是《丹炉炸了,他们却把我供上神坛说我是天选之子》,这本小说中的关键角色是柳瑶月,精彩内容介绍:她朝我这个方向,投来一个“快救我”的眼神。这是我们说好的暗号。我叹了口气。真麻烦。……
我叫季霜,平生有三大爱好:吃饭,睡觉,看别人瞎忙活。上辈子大概是拯救了修仙界,
这辈子强得有点离谱,一不小心就成了别人眼里的顶尖大佬。可我只想当条咸鱼。
偏偏欠了老头子一个人情,被迫给他们宗门那个著名草包天才柳瑶月当“替身”。
她在前面风光无限,我在后面累得像狗。她一紧张就哭,我得在暗地里把对手的裤子变消失。
她炼丹像在烧厨房,我得从一堆黑炭里给她扒拉出一颗神品丹药。全宗门都夸她是天选之女,
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坨没用的泥巴。我忍了。直到那一天,她指着我的鼻子,
让我跪下给她擦鞋。我寻思着,这人情,好像有点还过头了。所以,当着整个修仙界的面,
我打了个哈欠。然后,天就塌了。1.影子与天才我,季霜,
正在给宗门百年一遇的天才柳瑶月当牛做马。具体来说,是当她的影子替身。
起因是三百年前我闲得没事,在东海边上捞了一把快淹死的老头。
老头非说自己是天衍宗的老祖,要报答我。我说不用,你还不如给我几包瓜子。他不听,
非塞给我一块破玉佩,说什么以后有麻烦,随时能找他兑现一个人情。我寻思着行吧,
多个跑腿的也好。结果三百年过去,我都快忘了这事。前几天我正在山洞里睡午觉,
那块破玉佩突然发光发烫。老头的声音传出来,说他宗门出了个好苗子,叫柳瑶月,
就是脑子不太灵光,修为也差口气,马上要参加七宗大比了,怕她被人打死,丢了宗门的脸。
“季霜前辈,求您了,帮个忙,假扮成她的影子护卫,暗中帮她撑过这场大比。事成之后,
我宗门宝库任您挑!”我本来想说“滚”。但我听到了“宝库”两个字。
听说天衍宗宝库里有一张上古神兽白泽的皮毛褥子,冬暖夏凉,躺上去能三天不起。
我可耻地心动了。于是我来了。现在,我正蹲在传法堂的房梁上,
看着下面那个叫柳瑶月的“天才”,听着长老讲最基础的引气入体。柳瑶月坐得笔直,
一脸“我很认真”的表情,实际上神游天外,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长老提问:“瑶月,
方才老夫所讲的周天循环,关键窍穴在何处?”柳瑶月猛地惊醒,站起来,眼神慌乱。
她朝我这个方向,投来一个“快救我”的眼神。这是我们说好的暗号。我叹了口气。真麻烦。
我屈起手指,对着下方讲台上一支没人动的毛笔,轻轻一弹。
一道细不可见的灵气丝线缠了上去。毛笔“嗖”地一下飞起,
在半空中用墨汁写出两个大字——“气海”。长老抚须点头:“不错,正是气海。
瑶月果然一点就通,坐吧。”柳瑶月长舒一口气,对我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坐下了。
周围的弟子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不愧是瑶月师姐,长老还没点明,
她就能引动笔墨自行作答,这份悟性,我等拍马也赶不上啊!”“是啊,这就是天才吧,
我们还在苦苦思索,师姐已经到了意念化形的境界了。”我蹲在房梁上,差点一头栽下去。
这届修仙的,眼神都这么差吗?那明明是**的。下课后,柳瑶月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
我像个幽灵一样跟在后面。“瑶月师姐,您刚才那招太厉害了,能不能教教我们?
”一个小师妹满眼崇拜地问。柳瑶月矜持地笑了笑,说:“不过是些许顿悟,不足挂齿。
修行一途,主要还是靠本心。”说得跟真的一样。她要是靠本心,现在还在山门口挑水呢。
回到柳瑶月的住所,一处精致的独立小院。她一关上门,那副高人模样瞬间消失。
她瘫在椅子上,对我抱怨:“累死我了,季霜,刚才好险,幸好有你。”我从阴影里走出来,
面无表情地问:“下一个项目是什么?”她拿出课程表看了看:“下午是炼丹课。
要炼制最基础的凝神丹。我一进丹房就头晕,怎么办啊?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我不想努力”的脸。“好办,”我说,“你负责把药材领回来,
然后找个地方躲起来,剩下的交给我。”她眼睛一亮:“真的?那你可千万别搞砸了。
陈师兄说了,这次炼丹课的头名,他会送我一支上品的碧玉簪。”又是陈师兄。
那个一天到晚围着她转的掌门儿子。我点点头,没说话。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等拿到白泽毛皮褥子,我一定要睡他个天昏地暗。谁也别想叫醒我。2.炸炉与神丹下午,
炼丹房。我穿着柳瑶月侍女的衣服,领了一堆药材,找了个最偏僻的丹炉。
柳瑶月早就找借口说身体不适,溜回院子里休息去了。周围都是天衍宗的弟子,
一个个正襟危坐,小心翼翼地按照丹方上的步骤,一株一株地处理药材。气氛庄严肃穆,
跟奔丧似的。我看着手里的丹方。凝神丹。要先用文火焙烤石心草,再取三钱晨露花的花蕊,
配合无根水研磨,最后加入火犀牛的角粉……好家伙,炼个最低级的丹药,搞得跟绣花一样。
我等得有点不耐烦了。我把所有药材一股脑全倒进丹炉里。管它什么顺序,熟了不就行了。
然后我往炉底塞了一张烈火符。普通弟子炼丹用的是地火,火力温吞,要好几个时辰。
我这个,一瞬间就能把丹炉烧成红色。我盖上炉盖,拍了拍手,准备找个角落眯一会儿。
结果还没走两步。“砰!”一声巨响。我身后的丹炉,炸了。黑烟冲天,炉盖飞出去,
把房梁砸了个大洞。整个炼丹房的人都吓傻了,呆呆地看着我。
负责监考的丹堂长老脸都绿了,一个箭步冲过来,指着我,手都在抖。
“你、你……你是哪个峰的弟子?怎么如此鲁莽!你知道这丹炉有多珍贵吗?
”我掏了掏被震得嗡嗡响的耳朵。“我是瑶月师姐的侍女,替她来炼丹的。”长老一听,
脸色更难看了。“胡闹!简直是胡闹!柳瑶月人呢?让她自己来见我!
”周围的弟子也开始窃窃私语。“我就说嘛,天才怎么可能让侍女代劳,原来是躲懒去了。
”“这下好了,炉都炸了,看她怎么收场。”“这侍女也真是大胆,什么都敢乱来。
”我懒得理他们。我走到那堆还在冒烟的丹炉残骸边上,用脚踢了踢。在一堆黑色的炉渣里,
我看到一颗圆滚溜溜,散发着淡金色光芒的丹药。嗯,还行,没全炸完,还抢救出来一颗。
我把它捡起来,用袖子擦了擦,准备揣兜里走人。结果丹堂长老眼尖,
一下就看到了我手里的东西。他一个箭步冲过来,速度快得像只兔子。“等等!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他一把夺过那颗丹药,放到眼前仔细端详。他的表情,从愤怒,
到惊讶,到难以置信,最后变成了狂喜。他的手开始发抖,比刚才骂我的时候还厉害。
“丹纹……这是丹纹!金色的丹纹!”他跟疯了一样大叫起来。“神品!这是神品凝神丹!
天啊!老夫炼了一辈子丹,也只在古籍上见过神品丹药的记载!”整个炼丹房,
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着长老手里那颗小小的丹药,
跟看什么稀世珍宝一样。长老激动地抓住我的肩膀,用力摇晃。“快说!这是怎么炼出来的?
柳瑶月呢?这是她教你的方子?她人呢?”我被他摇得有点晕。我说:“她身体不舒服,
先回去了。方子就是墙上贴的那个,我就是把药材全丢进去,然后烧了一把火。
”长老愣住了。周围的弟子也都愣住了。
长老喃喃自语:“全丢进去……烧一把火……大道至简,返璞归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他突然一拍大腿。“我明白了!寻常炼丹,拘泥于步骤、火候,反而落了下乘!
柳瑶月不愧是天纵奇才,她这是在用最质朴的方式,探寻丹道的本源啊!”“她不是在炼丹,
她是在炼心!”“炸炉,不是失败,而是丹药出世时,天地能量激荡所致的必然结果!
是丹劫啊!”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这老头,脑补能力是不是太强了点?我不就是图省事,
火开大了点吗?其他弟子们也开始议论纷纷。“原来是这样!我等真是愚钝啊!
”“瑶月师姐的境界,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她让侍女来炼丹,不是躲懒,
而是在考验我们的眼力!看我们能不能勘破表象,洞见真理!”“我悟了,我也悟了!
”看着这群人跟打了鸡血一样,一个个表情狂热。我觉得这个世界,可能出了点问题。
长老捧着那颗丹药,像捧着他亲爹的骨灰。他宣布:“此次炼丹课,头名,柳瑶月!
宗门将重奖!另外,这颗神品丹药将作为本宗至宝,供奉于丹堂!”我没说话。心里只想,
柳瑶月那个草包,要是知道自己稀里糊涂成了丹道大师,会不会高兴得晕过去。还有,
那个什么陈师兄的碧玉簪,她应该是能拿到了。真好。我什么都没捞着,还差点被炉子炸死。
这人情,还得真亏。3.池塘与草包消息传得比风还快。不到半天,全宗门都知道了,
“天才少女”柳瑶月,不仅修行天赋异禀,更是在丹道上有着惊世骇俗的造诣。
她“大道至简”的炼丹理念,以及“炸炉炼神丹”的壮举,被传得神乎其神。
无数弟子涌到她的院子门口,想要一睹这位丹道奇才的风采。柳瑶月本人,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懵了。她拉着我的袖子,反复确认。“季霜,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我成了丹道大师?”我点点头:“嗯,那个丹堂长老说的,说你是在炼心,
不是在炼丹。”柳瑶月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她拿着陈师兄派人送来的碧玉簪,
在镜子前比划了半天。“太好了!我就知道我不是普通人!”我看着她那副样子,没说话。
她现在是越来越相信自己真是个天才了。这样也好,省得我多费口舌解释。第二天,
掌门的儿子,陈宇,亲自来了。他长得人模狗样,一身白衣,cầm着把扇子,
自以为风流倜傥。他对柳瑶月嘘寒问暖,一口一个“瑶月师妹”,
眼神里的痴迷都快溢出来了。我站在柳瑶月身后,跟个木桩子似的。陈宇的目光扫过我,
眉头皱了皱。“瑶月师妹,你这侍女,看着呆头呆脑的,一点规矩都不懂。见了本少主,
也不知道行礼。”柳瑶月有些尴尬,对我使了个眼色。我懒得动。让我给这种草包行礼?
他还不够格。陈宇见我没反应,脸色沉了下来。“大胆奴婢!竟敢无视本少主!
”他往前一步,身上散发出一股灵压,想给我个下马威。嗯,筑基期,修为还算扎实。可惜,
在我眼里,跟蚂蚁没什么区别。那股灵压冲到我面前,就像微风拂面,
连我的头发丝都没吹动。陈宇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的灵压对我一点用都没有。
他脸上有点挂不住,觉得是在柳瑶月面前丢了面子。他冷哼一声,说:“瑶月师妹,
你这侍女有点古怪。我看她心术不正,留在身边恐有后患。不如交给我,
我来替你好好‘**’一番。”柳瑶月有些犹豫。她知道我的本事,但又不敢得罪陈宇。
我心里冷笑一声。**我?下辈子吧。我往前走了一步,挡在柳瑶月面前。我看着陈宇,
平静地说:“你想怎么**?”陈宇没想到我敢顶嘴,气笑了。“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别!”他手一挥,一道凌厉的剑气就朝我射了过来。
周围的空气都发出了轻微的撕裂声。柳瑶月吓得尖叫起来。我没躲。
就在剑气快要碰到我衣服的时候,我轻轻抬起脚,往前一伸。我的脚尖,
正好“不小心”绊在了陈宇冲过来的路线上。陈宇只顾着耍帅,根本没看脚下。
他被我这么一绊,整个人重心失控,惨叫一声,以一个狗吃屎的姿势,
直挺挺地朝着院子里的观赏池塘飞了过去。“噗通!”水花四溅。刚才还威风凛凛的陈少主,
现在像只落水狗一样,在池塘里扑腾。满身的淤泥和水草,狼狈不堪。柳瑶月惊呆了。
跟在陈宇身后的几个狗腿子也惊呆了。我收回脚,一脸无辜。“哎呀,
陈少主怎么这么不小心,走路都能摔跤。”陈宇从池塘里爬起来,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
话都说不出来了。“你……你……”我一脸关切地问:“陈少主,你没事吧?
是不是最近修行太辛苦,腿脚有点发软?”“噗!”陈宇一口气没上来,喷出一口池塘水。
那几个狗腿子赶紧手忙脚乱地把他从水里捞上来。陈宇的眼神像刀子一样,
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你给我等着!”他放下一句狠话,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狼狈地跑了。
柳瑶月看着我,眼神复杂。“季霜,你……你闯大祸了。他可是掌门的儿子。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是他自己摔下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说完,我转身回屋,
找了个舒服的椅子,准备补个觉。柳瑶月站在院子里,看着我的背影,欲言又止。
她大概是第一次发现,我这个影子,好像也不是那么好控制的。挺好。
省得以后总有人想来我面前找存在感。打扰我睡觉,罪加一等。
4.咸鱼与内卷自从陈宇掉进池塘之后,柳瑶月的院子清净了不少。
七宗大比的日子越来越近,整个天衍宗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到处都是埋头苦修的弟子。
练剑的,打坐的,画符的。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个时辰用来内卷。
只有我,该吃吃,该睡睡。每天最大的运动量,就是从床上走到饭桌前。柳瑶月倒是想卷。
但她那点天赋,打坐一个时辰,能睡着两次。她急得团团转,天天拉着我问怎么办。“季霜,
大比就要到了,我到现在连‘御风术’都用不熟练,到时候上了场,肯定要出丑的!
”我打了个哈欠。“急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可我心里没底啊!要不,你教教我吧?
你那么厉害,肯定有速成的法子。”我看着她那张充满期待的脸。速成的法子?有啊。
直接把修为灌顶给你,让你一步登天。但我懒得动。太费力气。我跟她说:“修行没有捷径,
讲究的是一个‘悟’字。”柳瑶月听得云里雾里。我说:“这样吧,从今天起,
你什么都别练了。每天就去后山那块最大的石头上躺着,看云卷云舒,听风声鸟鸣。
”柳瑶月一脸怀疑:“这……这能行吗?”我说:“信我,这叫‘天人合一’修行法。
等你什么时候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朵云,一阵风,你的御风术就成了。”我纯属胡说八道。
我就是想找个借口把她支开,好让我自己能清静地睡个好觉。没想到,柳瑶瑶月这个草包,
居然信了。她真的每天都跑到后山,在一块大石头上躺尸。这事很快就传开了。
宗门里的弟子们都觉得柳瑶月疯了。“听说了吗?柳瑶月师姐不好好备战大比,
天天跑去后山睡觉!”“真的假的?她不是天才吗?怎么这么不求上进?”“我看啊,
她就是炼丹那天走了狗屎运,本质还是个草包。”就连一些长老也听说了这事,
都觉得柳瑶月是得意忘形,开始不务正业了。只有丹堂那个长老,力排众议。“胡说!
你们懂什么!瑶月这孩子,是在体验‘道法自然’!她不是在睡觉,她是在悟道!
”“你们看她躺在那里,看似懒散,实则神与天合,意与风融。这是何等高深的境界!
”“她每一次呼吸,都在与天地交换灵气。这比你们那些枯燥的打坐,效率高了何止百倍!
”一番话说得其他长老一愣一愣的。他们半信半疑地跑到后山去偷看。
只见柳瑶月四仰八叉地躺在大石头上,睡得正香,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口水。微风吹过,
拂动她的发丝和衣角。看起来,确实有那么点……和谐自然的意思。
一个长老喃喃道:“难道……这真是某种我们不知道的上古修行法?”另一个长老摸着胡子,
若有所思:“丹堂长老说得有理。你看她身下的那块石头,周围的草木都比别处要茂盛几分。
这说明,有灵气在向她汇聚啊!”其实那是因为我嫌石头太硬,在下面埋了块灵石当床垫。
这群老头,脑补能力一个比一个强。于是,风向又变了。柳瑶月从“不求上进的懒鬼”,
又变成了“行为怪诞的修行奇才”。甚至还有不少弟子开始模仿她。一时间,天衍宗后山,
横七竖八躺了一片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发生了什么大型瘟疫。我找了个更偏僻的山洞,
继续我的咸鱼大业。直到大比开始的前一天,柳瑶月哭着跑来找我。“季霜,完蛋了!
明天就要上场了,我的御风术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我看着她。废话,
天天睡觉能有长进就怪了。我问她:“你躺了这么久,有什么感悟?”她想了半天,
说:“感悟到后山的蚊子,比我们院子里的要大,还更毒。”我扶额。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我叹了口气。“行了,别哭了。你过来,我给你‘灌顶’一下。”我伸出一根手指,
点在她的额头上。一股精纯的灵力,瞬间涌入她的四肢百骸。
关于御风术的所有诀窍、感悟、经验,像刻印一样,直接打进了她的脑子里。
柳瑶月浑身一震,整个人呆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她试着掐了个诀。
“嗖”地一下。她整个人像炮弹一样冲了出去,一头撞在对面的山壁上,把自己撞晕了过去。
我走过去,把她从墙上抠下来。看着她额头上肿起的大包。我摇了摇头。力道是够了。
就是这精准度,堪比瞎子射箭。看来大比的时候,还得我亲自下场操控才行。唉,
我的白泽毛皮褥子。为了你,我真是付出了太多。5.傀儡与木偶七宗大比,正式开幕。
天衍宗的演武场,人山人海,锣鼓喧天。七大宗门的精英弟子齐聚一堂,准备一决高下。
柳瑶月作为天衍宗的“秘密武器”,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穿着一身飘逸的白裙,
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看起来仙气飘飘。就是走路的姿势有点僵硬。
因为我正躲在演武场旁边的一棵大树上,用一根几乎看不见的灵气丝线,连着她的后颈。
她现在,就是我的提线木偶。她的第一个对手,是来自烈阳宗的一个肌肉**。
**扛着一把比门板还宽的巨剑,一上台就气势汹汹地大吼。“天衍宗柳瑶月?
听说你是个天才?吃我一剑!”他举起巨剑,带起一阵狂风,狠狠地劈了下来。
台下的观众发出一阵惊呼。柳瑶月吓得脸都白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跟被定住了一样。
我打了个哈欠。真是吵死了。我手指轻轻一勾。柳瑶月就像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
轻飘飘地向后一荡,刚好躲过那势大力沉的一剑。巨剑砸在地上,整个演武台都震了一下。
**一愣,没想到自己的全力一击,就这么被躲过去了。他还没反应过来,我又勾了勾手指。
柳瑶月身形一转,飘到了**的身后,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对着他的后腰“轻轻”一点。
“砰!”**身上的护身法宝应声而碎。他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场外,
摔了个七荤八素。全场寂静。过了几秒,才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赢了!瑶月师姐赢了!
”“太厉害了!四两拨千斤!那是什么身法?简直闻所未闻!”天衍宗的宗主和长老们,
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啊!瑶月果然没让我们失望!”“看来她那‘悟道’修行法,
是真的有效!你们看她那身法,飘逸灵动,充满了道的韵味!”我坐在树上,
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什么道的韵味。那是我小时候玩腻了的牵线木偶游戏。
柳瑶月站在台上,也愣了半天。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台下昏迷不醒的**,
一脸的难以置信。她大概还在想,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接下来的几场,
都是同样的路数。对手不管用什么招式,放什么法宝。我都在暗处操控着柳瑶月,
用最简单、最省力的方式,把他们一个个丢下台去。有时候是伸脚绊一下。
有时候是弹个石子。有时候是控制一阵风,吹迷了对方的眼。在别人看来,柳瑶月的胜利,
充满了巧合和写意。她就像一个绝世高手,根本不屑于用华丽的招式,举手投足间,
就让对手莫名其妙地败下阵来。她的“天才”之名,彻底坐实了。甚至连其他宗门的长老,
都开始对她赞不绝口。“此女不凡啊,举重若轻,已经有了宗师气象。
”“天衍宗真是捡到宝了。”我听着这些吹捧,昏昏欲睡。这群人,
还不如我家后院那只会说“你好”的鹦鹉聪明。中场休息的时候,柳瑶月回到休息区,
一群人立刻围了上去。“师姐威武!”“师姐你那身法太帅了!”柳瑶月一开始还有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