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刷我的卡买LV，我写他的论文送他退学我DNA匹配上了我的二叔，但我没去认亲。
我辞掉了正式工作，跑去给他看不上的医药公司当代表，
还把全部工资打给了那个劈腿我闺蜜的凤凰男男朋友。所有人都笑我傻，只有我知道，
我在给他们所有人——记账。1.我在苏氏医药当代表第三年。那天整理病历，
系统里弹出两个“李招娣”。出生时间一样，医院一样，护士签名栏都写着“林秀娥”。
我DNA匹配对象显示“苏建国”。我二叔。我点烟的手在抖。烟灰落在键盘上，
烫出一个洞。我没报警。报警有用的话，林姨三年前就不会“跳楼自杀”。
她把U盘寄给我那天，电话里说：“招娣，别打开，会死人的。"我没听。U盘里有段视频。
五十万现金堆在林姨面前。苏建国的声音清清楚楚：“换孩子，钱归你，命也归你。
"我把U盘锁进银行保险柜。然后辞职。从正式工换成五千底薪的医药代表。因为我知道，
苏建国能买通护士，就能买通警察。他开始供养周明读博。周明是我男朋友。
农村出来的凤凰男，嘴甜，会说爱我。我把所有工资打给他。每一笔都备注“生活费”。
他以为我死心塌地。其实我在记账。六篇核心论文。全是我写的。每篇留下时间戳。
每篇埋好抄袭证据。周明每骗一次国奖。就把自己的学术生命往我手里送一寸。
他以为我是舔狗。其实我是他的掘墓人。晚上我回出租屋。十五平，墙皮发霉。
苏婉发来朋友圈。照片里周明送她一个LV。配字：“博士老公，懂得都懂。"我截图。
把包的钱算进记账本。第二天我特意去医院。苏婉在整形科当主治。顶着苏氏千金的名头。
我穿着土气工装。一口大葱味的普通话。“俺们那旮旯，医生都可牛了。"苏婉白我一眼。
我笑着递上病历。她不知道。每个韵脚都是证据链。周明给她写的情诗。我改的。
里面藏着苏建国行贿医务处长的细节。他每喊苏婉一句“宝贝”。
就是把罪证往苏家祖坟上刻一刀。晚上周明给我打电话。“真真，我想买双AJ，三千。
"我转账。备注“生活费”。他秒收。发来一个么么哒的表情。我没回。
我在查苏建国的非洲项目。死了十二个工程师。赔偿没到账。家属在闹。我把名单记下来。
然后给周明发消息。“明明，你论文需要数据吗？我这有病人资料。"他回得飞快。
“真真你真好，爱死你了。"我笑了。爱他。就是给他递刀子。让他自己捅自己。
2.凤凰男的算盘周明博士第三年发了三篇核心。评上国奖那天，
他送了我一条淘宝爆款项链。“真真，等我毕业就娶你。"我收下了。拍了张照。发朋友圈。
仅苏婉可见。配文：“博士送的，幸福。"十分钟后。苏婉发来截图。她和周明的聊天记录。
“老公，你送她的项链我搜了，九块九包邮。"“宝贝，走个过场，别生气。"我保存。
加进记账本。项链十块。精神损失费算十万。周明开始实习。
我介绍他去苏氏集团合作的医院。院长是苏建国的人。周明第一天上班。请全科喝星巴克。
刷的是我的信用卡。短信提示：消费八百六。我截图，记账。他穿上白大褂。
和苏婉站在一起。金童玉女。我装没看见。继续给他打钱。他越来越忙。“真真，
我在做实验，先挂了。"背景音是餐厅的音乐。我定位他的手机。恒隆广场。宝格丽专柜。
我打电话给顾沉。“顾律师，证据够了吗？"他回：“还差点火候，再等等。
"我等到周明毕业。他签了大厂，年薪八十万。请柬寄到我公司。我看着“新郎周明，
新娘苏婉”八个字。笑了。我把三年的转账记录打印出来。一百八十七笔。
总计三十万两千八百元。每笔备注“生活费”。最后一笔是上周。周明买订婚戒指的钱。
两万。我租了套高定礼服。在婚礼酒店对面咖啡厅坐了一上午。看苏建国春风满面迎客。
他给每个董事都送了礼。价值不菲。我拍照，记账。下午三点。我给顾沉发最后一条信息。
“收网。"他没回。直接出现在咖啡厅。“苏总，准备好了。"我摇头。“还不是时候。
"他愣住。我说：“周明手里有苏建国更大的料。"顾沉皱眉：“什么料？"我笑了。
“我让周明以为，苏建国要杀他灭口。"“所以他求我保护。"“我给了他一个U盘。
"“里面是苏建国非洲项目的全部证据。"“十二具尸体的真相。"顾沉默然。“你疯了？
"“万一他交给苏建国？"我喝了口咖啡。苦的。“他不会。"“苏婉怀孕了。
"“他以为孩子是她的保命符。"“其实那是他的催命符。"我放下杯子。“走，去医院。
"“做什么？"“给苏婉送叶酸。"3.苏婉怀孕八周。周明慌了。他找我借钱。“真真，
打胎需要五千。"我给了他一万。让他写借条。备注“用于终止妊娠”。他前脚拿钱。
后脚苏婉就发了朋友圈。别墅安胎的照片。配文“谢谢老公给的底气”。我截图。保存。
然后黑进私立医院系统。调出她的孕检单。孕八周。唐氏筛查高危。主治医生姓陈。
苏建国的人。我顺手把报告改了。NT值从1.2改成3.5。附上说明：高危，建议羊穿。
用匿名邮件发给苏婉本人。附言：“有人想害你孩子。"苏婉果然大闹医院。
逼陈医生改报告。陈医生怕东窗事发。给苏建国退钱。五十万。苏建国以为竞争对手搞事。
让林秘书去“处理”陈医生的病。陈医生当晚“车祸”。行车记录仪清晰录下林秘书的车牌。
我把视频存进周明的云盘。他知道账号密码。但从不看。他忙着讨好苏婉。给她买燕窝。
刷我的卡。三万六。我收到短信。截图。记账。晚上周明给我打电话。“真真，
我可能要当爸了。"声音在抖。我说：“恭喜。"“可是……"“可是什么？
"“陈医生说孩子可能有问题。"“什么问题？"“唐氏。"“那怎么办？"他沉默。
然后说：“苏婉想生。"我笑了。“听她的。"“孩子是无辜的。"挂了电话。
我给顾沉发消息。“陈医生死了。"“嗯。"“行车记录仪拍的视频发到你的邮箱了。
"“好。"“林秘书会灭口周明吗？"“会。"“什么时候？"“婚礼后。
"“那我们得快点。"我打开电脑。开始写最后一篇论文。给周明准备的。
主题是“医疗行贿与故意杀人罪的界定”。案例全是苏建国的。我投给《法学研究》。匿名。
但留了周明的邮箱。他最近总收到约稿函。以为自己学术地位提高了。其实都是**作的。
我以不同期刊名义给他发邮件。让他提交“原创性声明”。他每签一次。
就把自己的学术生命埋深一寸。最后一篇。我写得格外认真。每个论点都有判例支撑。
每个判例都对应苏建国的罪行。我点了发送。然后站起来。走到窗边。外面在下雨。
我想养母了。她要是还在。会跟我说什么？“招娣，别做傻事。"“好好活。"我喃喃自语。
“妈，我活得好好的。"“就是有些人，活不好了。"4.周明和苏婉婚礼前一周。
请柬寄到我公司。烫金大字。“恭请光临”我租了个伪基站。婚礼当天。
给苏氏集团所有董事发去短信。“新娘名字错误，请核实。"短信里嵌着链接。
点进去是PPT。苏建国换子、行贿、杀人的时间轴。董事们点开就删不掉。
顾沉在链接里放了木马。婚礼前一天。我回养母老屋。从炕席下摸出二十万存折。
密码0615。我拍了张照片。发给顾沉。“要是最坏的情况。"“把这钱捐了。"他没回。
发来林秘书的行程单。婚礼当天。他负责安保。我笑了。
把三年前林秘书推护士下天台的监控录像。拷进十个U盘。让快递在婚礼开始后两小时。
分别送到苏氏十大股东手里。婚礼前一晚。我一夜没睡。整理了三年的证据。转账记录。
论文原稿。抄袭比对。NT检查单。行贿记录。杀人视频。我订了套高定礼服。
挂在出租屋门口。我看着它。像看一件戏服。穿上它。我就是苏真。脱下它。我还是李招娣。
但李招娣死了。死在那个被全族人骂“绝户”的冬天。现在活着的。是苏真。早上七点。
我换上租来的礼服。在婚礼酒店对面咖啡厅坐定。点了杯美式。苦得像这三年。九点。
宾客陆续到场。苏建国春风满面。和每个董事握手。递上厚厚的红包。我拍照。记账。
九点四十。周明发来微信。“真真，别来。"“求你了。"我回：“祝福。"然后拉黑。
九点五十八。我站起身。走进洗手间。换上那套三百块的旧西装。素面朝天。出门前。
我给顾沉发最后一条消息。“开始吧。"他回：“已就位。"我推开咖啡厅的门。
对面酒店张灯结彩。我走过去。像走向自己的刑场。也像走向他们的样子。
5.司仪问：“谁反对？"我推门而入。宴会厅大门重得像棺材板。全场寂静。
我穿着三年前的廉价西装。素面朝天。与珠光宝气的宾客格格不入。苏建国脸色铁青。
挥手示意保安。两个黑衣人冲过来。顾沉带着经侦队员堵住门口。“苏总，妨碍公务要拘留。
"我没看周明。直直走向主桌。将DNA鉴定书拍在苏建国面前。“二叔，您亲女儿苏婉，
血型AB。"“您大哥大嫂都是O型。"“医学奇迹？"台下哗然。苏建国冷笑：“伪造的。
"我点头：“那就报警。"“调医院原始档案。"“不过在那之前，先看看这个。
"我投影转账记录。三年。一百八十七笔。总计三十万两千八百元。每笔备注“生活费”。
最后一笔是上周。周明买订婚戒指的钱。两万。周明扑通跪地。“真真，我错了，
我是被逼的！"我一脚踹开他。从包里甩出六本期刊。“这是你博士期间发表的六篇核心。
"“全是我写的。"“查重报告显示，你抄袭了国外三篇未公开的预印本论文。
"“而那三篇的初稿，在我电脑里。"“时间戳比你早半年。"苏婉尖叫：“你胡说！
"我转向她。“闺蜜？"“你三年前就知道自己是假千金。
"“怕周明这个博士潜力股便宜了我。"“所以故意勾引。"“验孕棒是真的，
孩子也是真的。"“可惜周明有弱精症。"“这胎你打不掉。"“生下来也是畸形。
"苏婉疯了。扑过来抓我脸。顾沉拦住她。我冷笑：“别急。"“更精彩的在后面。
"我播放监控。三年前。林秘书在养老院。把护士推下天台。伪装成自杀。
护士死前寄给我U盘。里面是苏建国当年买通她换子的全部录音。林秘书拔腿就跑。
被门口经侦按住。苏建国瞳孔骤缩。他给媒体总编发消息。“三百万，黑死苏真。
"消息同步投屏在大屏上。顾沉黑了他手机。董事们炸锅。股价开始跳水。苏建国孤注一掷。
“就算换子是真的，苏婉也是苏家养女。"“有权继承。"我鼓掌。“对，养女。
"“所以您侵吞国有资产。"“给养女买上海三套豪宅。"“每套都写她名。
"“这算赠予还是洗钱？"我把购房合同投出来。资金来源是苏氏集团非洲项目“公关费”。
那个项目死了十二个工程师。赔偿没到账。家属在闹。董事会里有人坐不住了。
死去工程师里有某位董事的侄子。苏建国额头冒汗：“那是意外！"我亮出最后一张牌。
“周明，把你邮箱里那封事故处理方案念出来。"周明瘫在地上。哆嗦着打开手机。
“苏总亲笔。"“五百万买家属闭嘴。"“不同意就……就制造新意外。
"苏建国一巴掌扇飞周明。“你胡说！"周明吐出一颗牙。“我有录音。"“苏总说，
招娣那丫头要是闹事。"“让她跟她养母一个下场。"我把录音放出来。
苏建国声音冷静得像冰。“处理掉，像处理那个护士一样。"全场死寂。
苏建国瘫坐在椅子上。他知道。今天不是婚礼。是葬礼。他的。也是苏氏的。但我还没说完。
我走到苏婉面前。把那份NT检查单塞进她手里。“孩子是无辜的。"“但你不配当妈。
"她撕掉单子。歇斯底里。我转身离开。顾沉跟上来。“后面怎么办？"我看向窗外。
阳光很好。”等。"“等什么？"“等苏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求我。
"“他不可能求……"话音未落。苏建国手机响了。经侦总队通知。“苏建国，
涉嫌故意杀人、行贿、侵吞国有资产。"“立即到案。"他看向我。我笑了。“二叔，
婚礼继续。"“我给你们随份子。"“冥币。"“要多少有多少。
"6.陵园管理处电话打进来时，我正在苏氏集团顶层办公室看股价跳水。“苏**，
您母亲的骨灰盒被人取走了。"我脑子嗡的一声。手机差点掉下来。“谁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