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症后,我娶了小徒弟

绝症后,我娶了小徒弟

兰时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晚林默顾哲 更新时间:2025-12-25 16:42

苏晚林默顾哲是小说《绝症后,我娶了小徒弟》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近期在网络上非常火爆,作者“兰时”正在紧锣密鼓更新后续中,概述为:结果转头就给她弟弟付了首付。连句正经的感谢都没有。仿佛那钱本来就是她的。还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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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查出绝症那天。妻子苏晚收拾行李要走。“我得陪阿哲,完成他妹妹的遗愿。

    ”她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一去,就是三年。三年后。**自我调养恢复健康。

    和小徒弟念念结了婚。女儿安安刚满周岁。苏晚突然回来。看到我案台上的犀角雕。

    眼睛一亮:“是送给我的吧,我好喜欢。”我诧异看她:“这是送给我女儿的。

    ”“别开玩笑了。”她一脸笃定:“我都没给你生孩子,你哪来的女儿?”后来。

    我带安安参加全加总动员活动。主持人问我最大的遗憾是什么。我看着台下的苏晚。

    笑着说:“遗憾倒没有,最幸运的是娶了我现在的妻子。”她当场崩溃。

    冲上台嘶吼:“你说过会守护我一生一世!你追了我十年,连三年都等不起吗?

    ”1工作室窗棂漏进阳光。落在案台半成的犀角雕上。我握着刻刀。指尖摩挲处。

    寒梅从虬结枝桠间探出头。“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苏晚拖着半人高的行李箱走进来。

    轮子在地板划出刺耳声响。她扫过墙上新添的获奖证书。

    又盯着角落的积木布偶皱眉:“三年没来,你这儿怎么摆上小孩玩具了?

    ”我握着刻刀顿了顿。淡淡“嗯”了声。继续专注作品。刻刀在犀角上划出“沙沙”声。

    苏晚径直走到工作台前。眼睛发亮:“这是给我雕的吧?就知道你心里还装着我。

    ”伸手要碰时。被我抬手拦住。“别碰,没完工。”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她缩回手。

    在沙发上一躺。双腿搭在扶手上:“这三年在北极冻惨了。”“跟阿哲陪极光等了三个冬天,

    总算完成小雅的遗愿。”她语气带些邀功:“小雅的事跟你脱不了干系。

    ”“当年要不是你办露天婚礼,她怎么会出事?现在我总算能安心了。”刻刀猛地一顿。

    犀角上留下道划痕。我抬头看她。眼神只剩疏离:“小雅的死是意外。

    ”“当年我提醒过你们看好孩子,是你们自己疏忽。”苏晚笑容僵住。

    坐起身带着委屈:“林默,你怎么能这么说?”“我陪阿哲完成遗愿,也是想帮你减轻罪孽。

    ”“罪孽?”我嗤笑一声。放下刻刀:“当年婚礼流程是我们一起定的。

    ”“伴童是你要让小雅当的。”“出事后你把责任推给我,转头就陪竹马去北极。

    ”“把身患绝症的我丢在原地,你有什么资格提罪孽?”苏晚脸色红白交替。

    张了张嘴终究没辩解。转而盯着犀角雕:“我回来跟你继续过日子。”“阿哲没工作,

    你公司缺人,让他来当助理。”“工资按最高待遇,他家里还要生活。

    ”我走到墙角拿起粉色拨浪鼓。晃动着发出清脆**:“你说的家,早就不是我的家了。

    ”“这犀角雕也不是给你的,是我女儿的周岁礼。”“女儿?”苏晚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

    眼睛瞪得溜圆。手指着我声音发颤:“林默,你别开玩笑!”“我都没给你生孩子,

    你哪来的女儿?”我拿出手机点开相册递过去。她的目光落在照片上。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身体剧烈晃动起来。“不可能!这绝对是假的!”她一把挥开我的手机。

    手机“啪”地摔在地上。屏幕裂开细纹。她死死盯着我。眼眶泛红。

    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疯狂:“你在骗我对不对?”“你追了我十年,

    说过要守护我一生一世的,怎么可能娶别人?”“你就是故意气我,想让我认错对不对?

    ”她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语气里满是偏执的笃定:“我知道,

    你一定还在等我。”“那些小孩玩具,还有这个所谓的‘女儿’,都是你用来逼我的幌子!

    ”“阿哲的工作你必须安排,我们的日子还要继续过,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我用力掰开她的手。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心里只剩一片冰凉。三年时间。

    我从绝症边缘挣扎着活过来。组建了新的家庭。2苏晚的指甲还嵌在我胳膊上。

    力道大得像是要掐出坑来。我皱着眉往后退了半步。抽回胳膊时。

    袖子上已经留下几道弯弯的红印子。“我没骗你,”我揉着被掐疼的地方。

    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我现在的妻子是小徒弟念念。”“我们去年结的婚,

    女儿叫安安。”“念念?”苏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末了猛地拔高声音:“就那个当年跟在你**后面,

    连刻刀都握不稳的黄毛丫头?”“她怎么配得上你!林默,你是不是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她一边说一边在工作室里踱来踱去。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她一个农村来的丫头,

    没家世没背景,哪点比我强?”“你跟她结婚,肯定是故意气我的!”我懒得跟她争辩。

    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用袖口擦了擦屏幕上的灰尘。屏幕裂得跟蜘蛛网似的。

    亮起来的时候透着股狼狈劲儿。跟我当年那段感情一模一样。苏晚见我不说话。

    以为我被她戳中了心思。往我身边凑了凑。语气软了下来。伸手就要去拉我的手:“林默,

    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念念那丫头就是个插曲,你跟她离婚,

    我们还像以前一样过日子好不好?”我侧身躲开她的手。她的手僵在半空中。

    脸色又沉了下去。“我这三年在外面可不容易,”她叹了口气。往沙发上一坐。

    双手交叉放在腿上。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你也知道我家里情况,爸妈身体一直不好。

    ”“这三年更是雪上加霜,常年卧病在床。”“昨天我刚回来,就接到家里的电话,

    说医药费都快付不起了,日子过得难上加难。”她抬眼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理所当然的期盼:“咱俩好歹夫妻一场。”“你先借我一百万周转一下,

    等我家里情况好转了,肯定还你。”一百万说得跟一百块似的轻松。我听得差点笑出声。

    当年她就是这样。把我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把我当成予取予求的提款机。

    我想起刚谈恋爱那会儿。她弟弟要买房。她哭着跟我说家里困难。

    我二话没说就拿出了自己攒了五年的积蓄。那笔钱本来是想用来扩建工作室的。

    她拿着钱的时候。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说我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结果转头就给她弟弟付了首付。连句正经的感谢都没有。仿佛那钱本来就是她的。还有一次。

    她闺蜜结婚。她非要送一个价值十万的名牌包当贺礼。说不能在朋友面前丢面子。

    我那时候刚接了个大单子。定金还没捂热乎。她软磨硬泡了三天。又是撒娇又是哭闹。

    最后我还是把定金给了她。她拿着钱去买包的时候。脚步都飘了。

    完全没注意到我因为没能按时给客户交货。赔偿了一大笔违约金。那段时间我天天熬夜赶工。

    眼睛都熬红了。她却连一杯热水都没给我倒过。最让我寒心的是我爷爷病重那年。

    爷爷躺在医院里。急需一笔手术费。我手里的钱刚好被她拿去给她妈妈买了一条金项链。

    说是要让她妈妈在亲戚面前有面子。我跟她商量。能不能先把项链退了。救爷爷的命要紧。

    她却死活不肯。还跟我大吵一架。说我不重视她的家人。最后还是我到处找朋友借钱。

    才凑够了手术费。可爷爷还是因为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没能挺过来。爷爷走的那天。

    我抱着他的遗像哭了一夜。她却在旁边抱怨我没时间陪她逛街。这些画面在我脑海里翻涌。

    心里早已没了波澜。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释然。“没钱。”我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目光重新落回案台上的犀角雕上。拿起刻刀继续打磨。苏晚像是没听清。愣了一下。

    随即提高了音量:“你说什么?林默,你别跟我开玩笑!”“一百万对你来说不是小数目,

    但也绝对不算多,你怎么可能没钱?”“我说没钱,”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看向动作。

    抬眼看向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我的钱要给我老婆孩子花,没有多余的闲钱借给外人。

    ”“外人?”苏晚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林默,你没良心!”“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我在你心里就是外人?

    ”“你忘了你当年是怎么追我的?你说过要对我好一辈子,要养我一辈子的!”“那些话,

    我当年说过,但现在不算数了。”我拿起旁边的砂纸。

    细细打磨着犀角雕的边缘:“你陪竹马去北极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还是夫妻?

    ”“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不管不顾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对你的好?”“苏晚,

    我们之间的账,早就清了。”苏晚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哆嗦着。

    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她盯着我看了半天。眼眶慢慢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强忍着没掉下来。“我知道你还在怪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语气软了下来:“我承认,当年我是做得不对,不该在你生病的时候离开你。

    ”“可我也是没办法啊,阿哲他太可怜了,小雅是他唯一的妹妹,我不能不管他。

    ”“你管他,谁管我?”我反问她。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我那时候得了绝症,

    医生说我可能活不过半年。”“我每天都在跟死神赛跑,你却在北极陪着别人看极光,

    关心着别人的妹妹。”“苏晚,你从来都只考虑你自己。”“我没有!”苏晚急得跳脚。

    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我那时候也很担心你,只是我走不开啊!”“现在我回来了,

    我会好好弥补你的,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借我一百万,就当是我求你了。

    ”她伸手想去拉我的手。我再次躲开。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模样。我心里没有一丝怜悯。

    当年我为她付出那么多。受了那么多委屈。她从来都没有过丝毫愧疚。

    现在又凭什么要求我再帮她?“我说了,没钱。”我拿起刻刀。

    继续专注于手中的作品:“你要是没别的事,就请回吧,这里不欢迎你。”苏晚愣住了。

    脸上的泪水还在往下流。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不甘。她站在原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拖着行李箱。一步步走出了工作室。门被关上的那一刻。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犀角雕上。

    寒梅的纹路在阳光下愈发清晰。我想起念念温柔的笑容。想起女儿安安稚嫩的脸庞。

    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微笑。3苏晚拖着行李箱的脚步声在楼道里越来越远。

    最后“砰”的一声。工作室大门被甩上。震得墙上的证书都晃了晃。我握着刻刀的手没停。

    只是心里那点残留的阴霾。总算随着她的离开散了个干净。没过多久。我手机震了一下。

    是念念发来的微信。问我中午想吃什么。还配了张安安啃手指的萌照。我笑着回了句“随便,

    你做的都爱吃”。指尖划过屏幕时。满是踏实的暖意。另一边。

    苏晚拖着行李箱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太阳晒得人头皮发麻。她却觉得浑身发冷。

    刚才在工作室里的画面一遍遍在脑子里回放。林默那句“外人”像根冰锥。扎得她心口生疼。

    她越想越气。脚底下的步子也重了几分。嘴里嘟囔着:“林默你个没良心的,等我缓过劲来,

    看我怎么收拾你!”一路打听着找到老小区。楼道里还是熟悉的霉味。墙皮掉了一大块。

    露出里面斑驳的水泥。她爬到三楼。抬手敲了敲自家的门。半天没人应。正准备再敲。

    门却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是她妈。头发白了大半。脸上爬满了皱纹。

    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比三年前苍老了不止十岁。“妈!”苏晚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她妈看到她。眼神亮了亮。随即又沉了下去。侧身让她进来:“回来了就好,快进来吧。

    ”屋里的景象让苏晚愣住了。以前还算宽敞的客厅。现在堆满了杂物。沙发上破了个洞。

    露出里面的棉絮。电视机还是十几年前的老款。屏幕上满是雪花点。她爸躺在里屋的小床上。

    盖着厚厚的被子。听到动静。费力地转过头来。咳嗽了几声:“回来了?”“爸,

    你怎么病成这样了?”苏晚放下行李箱。冲到床边。看着她爸消瘦的脸庞。眼泪掉了下来。

    她妈端来一杯水。叹了口气:“还能怎么样,老毛病了,反反复复的,也没钱好好治。

    ”苏晚握着水杯。心里更委屈了。把在工作室的遭遇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最后愤愤地说:“妈,你放心,我肯定要让林默把钱拿出来,他是我老公,凭什么不帮我!

    ”谁知她妈却皱起了眉。拉着她的手说:“晚晚,听妈的话,别再去找林默了。

    ”“为什么啊?”苏晚猛地站起来。一脸不解:“他是我合法丈夫,

    当年婚礼虽然只办了一半,但证都领了!我不找他找谁?

    ”她爸也咳着说:“别去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老两口对视一眼。欲言又止。

    终究没再多说什么。苏晚心里憋着一股火。觉得爸妈肯定是被林默收买了。越想越不甘心。

    她晚饭都没吃几口。趁着夜色。偷偷溜出了家。打车往她和林默曾经的家赶。

    站在熟悉的小区门口。路灯昏黄。树影婆娑。她深吸一口气。大步走了进去。

    熟门熟路地来到三单元502室。抬手敲门。里面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谁啊?

    ”苏晚愣了一下。强压着心里的不安:“我找林默。”门开了。

    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探出头来。上下打量着她:“林默?你找错人了吧。

    ”“我们家没人叫这个名字,这房子我们买了快两年了。”“买了?

    ”苏晚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了一样。她一把推开女人。冲进屋里:“不可能!

    这是我的家,我怎么会找错!”屋里的装修早就换了。

    曾经她亲手挑选的吊灯被换成了简约的吸顶灯。墙上的婚纱照也没了踪影。

    取而代之的是一对年轻夫妻的合影。那个女人被她推得一个踉跄。

    生气地喊道:“你这人怎么回事?私闯民宅啊!快出去!”男人听到动静从卧室走出来。

    看到苏晚。皱起了眉:“你是谁?怎么进来的?”苏晚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

    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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