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傻十五年,送全家上路

装傻十五年,送全家上路

怀言晏 著

装傻十五年,送全家上路以其扣人心弦的情节和独特的风格而备受赞誉,由怀言晏精心打造。故事中,顾海峰王兰林悦陷入了一个充满危险和谜题的世界,必须借助自身的勇气和智慧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顾海峰王兰林悦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挣扎和迷茫。通过努力与勇往直前,顾海峰王兰林悦逐渐找到了答案,并从中得到了成长和启示。只有这红烧肉里没加料。我是傻子,但我舌头灵。那汤里有安眠药的味道,跟十五年前顾海峰喂我吃的那种药片,一个味儿。“安安,喝……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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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全家都知道我是个傻子,五岁那年发烧烧坏了脑子。继母装作对我视如己出,

    甚至在媒体面前声称要把亲生女儿的肾换给我治病。手术前一晚,爸爸摸着我的头叹气。

    “傻人有傻福,去了那边替爸爸给你妈带个好。”我流着口水,冲他呵呵傻笑。

    但我有超忆症,我不傻。我记得五岁那年根本没发烧。是他把妈妈的头按进浴缸里淹死,

    然后强行喂了我两片导致智力迟缓的药。我也记得,那个所谓的亲生女儿,

    其实是他早在妈妈死前就养在在外面的私生女。明天的手术,不是为了救我,

    是为了把我的肾挖给那个私生女。1.客厅大灯晃得人眼晕。面前的红烧肉油亮亮的。

    我抓起一块,往嘴里塞,故意让油脂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胸前那件几天没换的T恤上。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顾海峰坐在主位,手里端着高脚杯。他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头待宰的猪。继母王兰坐在旁边,拿着纸巾凑过来,

    那一股子刺鼻的香水味直冲天灵盖。她用纸巾在我嘴上狠命地擦,皮都快搓破了。

    “安安真乖,明天做完手术,身体就好了。”她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眼角的鱼尾纹里都夹着算计。我冲她嘿嘿一笑,张嘴就在她手背上舔了一口。王兰手一抖,

    猛地缩回去,她脸上的笑僵了僵,随即又恢复了那副菩萨样。“这孩子,跟妈还是这么亲。

    ”桌子底下,她的高跟鞋狠狠碾在我脚趾头上。钻心的疼。我没叫,继续傻乐,

    抓起另一块肉塞进嘴里,嚼得吧唧响。旁边坐着的林悦,

    那个比我小半岁、顾海峰养在外面的私生女,此刻正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爸,妈,

    我吃饱了。”林悦把筷子一摔,“看着倒胃口。”“悦悦,怎么说话呢。”顾海峰放下酒杯,

    语气里没半点责怪,“明天手术,你姐姐是给你……咳,是去治病的。你要多体谅。

    ”林悦翻了个白眼,起身上楼。我也吃得差不多了,甚至有点想吐。这一桌子菜,

    只有这红烧肉里没加料。我是傻子,但我舌头灵。那汤里有安眠药的味道,

    跟十五年前顾海峰喂我吃的那种药片,一个味儿。“安安,喝汤。

    ”王兰把盛好的汤推到我面前。我盯着那碗汤,里面倒映着我乱糟糟的头发和呆滞的脸。

    我端起来,手故意一抖。热汤全泼在王兰那条真丝裙子上。“啊!”王兰尖叫一声,

    从椅子上弹起来,“你个死傻子!”这下装不下去了?我缩着脖子,浑身发抖,

    嘴里呜呜乱叫,像是被吓坏了。顾海峰皱了皱眉,那是他不耐烦的标志。“行了,

    赶紧收拾一下。明天还有正事。”王兰气急败坏地去洗手间处理裙子。顾海峰站起来,

    走到我身后。那只宽厚的手掌落在我头顶。小时候,我也以为这是父爱。现在,

    我只觉得恶心。“安安啊,”他声音很低,只有我能听见,“别怪爸爸。”他在我耳边叹气。

    “傻人有傻福。去了那边,替爸爸给你妈带个好。”我身体僵硬,但我控制得很好,

    只是流着口水,冲他呵呵傻笑,

    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爸爸……肉……好吃……”顾海峰眼底最后一点犹豫消失了。

    “吃饱了就去睡吧,睡一觉,明天就好了。”他这是送我去死。我乖顺地点头,

    拖着那只并不跛的左脚,一步一挪地往房间走。关上房门的那一刻,

    我听见楼下王兰压低的声音。“老顾,这傻子刚才是不是故意的?”“你想多了,

    她脑子早烧坏了,明天手术安排好了吗?”“放心,赵医生那边都打点好了。

    手术台上出点意外,谁也查不出来。到时候肾源直接给悦悦换上。”“嗯,做得干净点。

    ”**在门板上,脸上的傻笑瞬间消失。我抬手擦掉嘴角的口水。我确实有病。我有超忆症。

    五岁那年的每一帧画面,都在我脑子里存着,连顾海峰那天穿的衬衫上有几颗扣子我都记得。

    明天想拿我的肾?做梦。2.房间没开灯。我坐在床上,手里捏着一个破旧的布娃娃。

    这是妈妈留给我的唯一东西。记忆开始翻涌,挡都挡不住。那天是我五岁的生日。

    妈妈在厨房给我煮长寿面,顾海峰从外面回来,脸色很难看。他在书房和妈妈吵架。“离婚?

    你想分走我一半财产?门都没有!”“顾海峰,你在外面养女人就算了,连孩子都有了!

    这日子我不过了!”争吵声很大,然后是死一样的寂静。我抱着布娃娃,

    光着脚走到浴室门口。门虚掩着。我看见顾海峰按着妈妈的头,死命往盛满水的浴缸里压。

    妈妈的手在空中乱抓,指甲划过浴缸边缘,发出刺耳的声音。水花四溅。

    浴缸里还养着我刚买回来的两条金鱼,在妈妈头发边上乱窜。咕噜噜。气泡越来越少。

    妈妈的手不动了,软绵绵地垂在浴缸外面。顾海峰喘着粗气,站直了身体。他转过头,

    那双充血的眼睛正对上门缝里的我。我吓傻了,连哭都忘了。他走过来,蹲下,

    那是他第一次对我露出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安安,看见什么了?”我摇头。

    “妈妈洗澡睡着了,对不对?”他手里拿着两片白色的药片,强行塞进我嘴里。“吃了这个,

    就是乖孩子。”那是大剂量的精神类药物。吃完我就开始发烧,高烧三天。醒来后,

    我就变了。反应迟钝,说话结巴,甚至控制不住大小便。医生说我是发烧烧坏了脑子,

    智力退化到了三岁。顾海峰痛哭流涕,演得比谁都像慈父。只有我知道,那是药效。

    但我没全傻。超忆症救了我。我的大脑像个硬盘,哪怕身体不受控制,思维却在疯狂记录。

    我记得他把妈妈伪造成滑倒溺亡的现场。我记得他把王兰和林悦接进门的那天。

    我记得王兰第一次趁没人时,用针扎我的大腿根。“这傻子,皮还挺厚。”她扎一下,

    我抖一下。但我不敢叫。因为我知道,只要我表现出一丁点正常人的迹象,

    顾海峰就会再给我喂药,或者直接像处理妈妈一样处理我。我学会了装。这一装,

    就是十五年。我成了全小区的笑柄,成了顾家的耻辱。他们把我当狗养。剩饭剩菜是我的,

    旧衣服是我的,连林悦不要的破鞋也是我的。我全盘接受。我在等。等我不那么弱小,

    等我有能力咬断他们的喉咙。窗外月光惨白。我摸了摸肚子。这颗肾,他们惦记很久了。

    林悦从小就有肾病,这两年越来越严重,透析都没用了。顾海峰舍不得自己的,

    自然就打上了我的主意。为了这颗肾,这一年王兰对我格外好,顿顿大鱼大肉,

    生怕我营养不良。“傻子养肥了,杀起来才顺手。”这是林悦上周跟她男朋友打电话时说的。

    我从枕头套的夹层里摸出一个老式诺基亚。这是我三年前在垃圾桶捡的,换了块电池还能用。

    屏幕亮起微弱的蓝光。上面只有一条未发送的草稿,存了三年。那是顾海峰洗钱的账本照片。

    我知道他手脚不干净。他在书房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账目时,我就在旁边玩积木。

    他以为我是傻子,从来不避讳。那些数字,那些账号,全在我脑子里。

    我本来想等一个更稳妥的机会。但现在,他们逼我提前动手。我把手机塞回布娃娃的肚子里,

    重新躺下。明天,好戏开场。3.一大早,我就被从床上拖起来。王兰给我换了一身新衣服,

    纯白色的连衣裙,看着挺像个人。“今天安安真漂亮。”她给我梳头,梳子齿刮着头皮,

    生疼。楼下停着一辆黑色商务车。顾海峰坐在副驾驶,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全是算计。

    车子开得很快,直奔市中心医院。到了医院门口,我才发现阵仗有多大。

    一群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堵在门口。顾海峰一下车,那帮人就围了上来。“顾先生,

    听说您女儿今天要进行肾脏移植手术,您有什么想说的吗?”“这是伟大的父爱,

    为了继女牺牲亲生女儿的肾脏,您怎么看?”顾海峰眼眶瞬间红了,这演技,

    不去拿影帝真是屈才。他揽着王兰的肩膀,声音哽咽:“手心手背都是肉。悦悦病重,

    安安虽然……智力有点问题,但她也是姐姐。我们做父母的,只能忍痛做这个决定。

    ”王兰在旁边抹眼泪,哭得梨花带雨。“只要两个孩子都能活下来,我愿意折寿十年。

    ”镁光灯咔咔闪个不停。我站在他们身后,歪着头,嘴里嚼着口香糖,吹出一个大泡泡。

    泡泡破了,糊了一脸。记者们的镜头瞬间对准我。“这就是那个傻姐姐吗?

    ”“看着挺可怜的。”“是啊,什么都不知道就要被推上手术台。”有人同情,有人看戏。

    我看着这群人,心里冷笑。顾海峰这是在造势。

    把自己包装成大义灭亲、为了家庭牺牲的悲情父亲。这样就算我在手术台上死了,

    外界也只会觉得是医疗事故,是他命苦。没人会怀疑他是为了救私生女而谋杀亲女。

    我们被簇拥着进了住院部。VIP病房顶层,安静奢华。林悦早就住进来了,穿着病号服,

    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玩手机。看见我进来,她把手机一扔,那副虚弱的样子装得比谁都像。

    “姐姐来了。”她伸出手,声音细若游丝。记者们被挡在门外,病房里只有医生和护士,

    还有我们一家四口。门一关,林悦脸上那种病态的柔弱瞬间没了。“这傻子真恶心,

    口水都滴衣服上了。”她嫌弃地缩回手。主治医生赵医生走了过来。这人是个秃顶,

    戴着金丝眼镜,看着斯文,实则败类。他和王兰那点破事,我也知道。有一次我去医院拿药,

    看见他们在楼梯间里搂搂抱抱。“顾总,术前检查都做好了。安安的指标很完美。

    ”赵医生推了推眼镜,眼神在我身上扫了一圈。“那就好。”顾海峰点点头,

    “什么时候开始?”“下午两点。”“嗯,别出岔子。”“放心。”赵医生笑了笑,

    意味深长。护士过来带我去换病号服。我顺从地跟着。经过赵医生身边时,我故意脚下一绊,

    整个人往他身上扑去。“哎哟!”赵医生被我撞得退了两步。我趁机抓住他的白大褂口袋,

    手指飞快地探进去。一张门禁卡,还有一部备用手机。我只要手机。我顺势倒在地上,

    哇哇大哭,手里的手机顺着袖口滑进我的内衣里。“这傻子!走路不长眼啊!

    ”赵医生气得想踢我,碍于顾海峰在场,只能忍住。护士赶紧把我拉起来。“安安乖,

    不哭不哭。”我抽噎着,偷偷用余光看了一眼。没人发现。到了更衣室,护士帮我脱衣服。

    我死死护着胸口,那是藏手机的地方。“安安,松手,换衣服了。”护士有点不耐烦。

    我突然指着窗外大叫:“鸟!大鸟!”护士下意识回头。我迅速把手机塞进换下来的鞋子里,

    然后若无其事地举起手,让她脱衣服。换好病号服,我被安排在林悦隔壁房间的床位。

    我听见门外传来低低的说话声。是王兰和赵医生。“药量加倍了吗?”王兰的声音。“加了。

    麻醉剂里混了肌松药,量大得足够让头大象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到时候推说是心脏骤停,

    没人会怀疑。”“那就好,悦悦的排异反应就算有,也能用后续治疗压下去。”“兰兰,

    事成之后……”“答应你的钱少不了你的,还有那套别墅。”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原来如此。不仅仅是换肾,是直接灭口。他们连让我活着下手术台的打算都没有。我闭上眼,

    手在被窝里慢慢握成拳头。想杀我?那得看你们有没有那个命。4.病房里静得让人心慌。

    中午十二点。护士来送来两份饭。一份是林悦的营养餐,燕窝粥,精致小菜。一份是我的,

    白粥配咸菜。“傻子吃好的也是浪费。”王兰把我的那份往床头柜上一扔,“赶紧吃,

    吃完好上路。”她这会儿连装都不屑装了。我端起碗,呼噜呼噜往嘴里灌。我吃得很快,

    眼睛却一直盯着床底下的那双鞋。手机还在里面。刚才王兰和赵医生的对话,我都听见了,

    可惜没录下来。我需要证据。更有力的证据。吃完饭,顾海峰出去了,

    说是去接几个重要的生意伙伴。王兰去隔壁陪林悦。赵医生回办公室做准备。

    病房里只剩我一个。我翻身下床,光着脚,抓起那双旧鞋子,躲进卫生间。锁门。

    拿出手机开机。我翻开相册。精彩。全是和王兰的床照,甚至还有几段视频。更劲爆的是,

    备忘录里居然有他和王兰的聊天记录截图。大概是这老狐狸为了自保,特意留了一手。

    记录里详细策划了怎么制造我的手术意外,还有顾海峰不知道的——王兰打算拿到钱后,

    连顾海峰一起搞垮。“那老东西身体也不行了,等悦悦好了,我们就送他去疗养院,

    公司归我。”这是王兰的原话。我看着屏幕,嘴角忍不住上扬。这才是真正的杀手锏。

    狗咬狗,一嘴毛。我把这些证据全部打包,发到了我那个诺基亚的邮箱里备份。然后,

    我做了一件更大胆的事。我打开录音功能,把手机设置成静音,

    藏在了卫生间天花板的通风口里。这个位置,正好能收录到病房周围的声音。做完这一切,

    我重新穿好鞋,走出卫生间。刚出来,就迎面撞上林悦。她手里拿着一杯热咖啡,看见我,

    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姐姐,想喝吗?”我盯着那冒烟的咖啡,没说话。“给你喝!

    ”她手一扬,整杯滚烫的咖啡泼向我的脸。我早有防备,头一偏,咖啡泼在了肩膀上。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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