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病危,我挖出姨娘的红嫁衣,全村却要我偿命

爷爷病危,我挖出姨娘的红嫁衣,全村却要我偿命

风吟兮颜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虎姨娘 更新时间:2025-12-25 13:51

陈虎姨娘作为《爷爷病危,我挖出姨娘的红嫁衣,全村却要我偿命》这本书的主角,风吟兮颜写的内容很吸引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短篇言情小说了,讲述了:糊住了他的眼睛。他抬起头,望着骸骨,声音哽咽,带着难以言喻的激动:“姐,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惊得说不出话来,愣愣地看着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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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爷爷病危,爹挖墙根凑药钱,却挖出一具穿红嫁衣的女尸。全村骂我们是灾星,直到那天,

    所有欺负过我家的人开始发疯、暴毙、见鬼。爹跪在骸骨前喊了一声“姐”,

    我才知道——这具女尸,是我那被全村人联手沉塘的姨娘。而她,回来了。

    第1章:雨夜红衣暴雨如注,仿佛天河决堤,砸在破旧的屋顶上噼啪作响,

    震得窗棂微微发颤。我蹲在灶台前,手里的烧火棍机械地拨弄着灶膛里的柴火,

    火苗忽明忽暗,将我的脸庞映得暖凉交替。药罐里的汤药咕嘟咕嘟翻滚,

    苦涩的气味弥漫在狭小的屋内,与墙角挥之不去的霉味、柴火的烟味交织缠绕,

    呛得人鼻腔发酸,眼眶发潮。“没娘的野种,爹是窝囊废!

    ”院墙外突然传来赵老三家小子赵小胖尖利刺耳的叫喊声,穿透密集的雨幕,

    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朵。我攥紧烧火棍,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胸腔里的火气“腾”地一下蹿了上来。这已不是第一次,

    村里的孩子总爱拿我没娘、爹老实可欺的事起哄,以前我都忍着,

    可今天不同——爷爷还躺在里屋咳得撕心裂肺,药罐子早就见了底,再不凑钱买药,

    爷爷怕是真的熬不过这星期了。我猛地站起身,就要冲出去理论,

    手腕却突然被一只粗糙的手攥住。是爹,林老实。他依旧驼着背,

    脊梁像是被几十年的风霜重担压弯,再也直不起来。他的声音细如蚊蚋,

    带着惯有的懦弱:“别去,晚秋,忍忍就好。”里屋传来爷爷剧烈的咳嗽声,

    一声接着一声,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听得我心里揪得发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爹掐灭了手里那支快烧到手指的劣质烟,烟蒂扔在地上,被他用鞋底狠狠碾了碾,

    火星溅起又迅速熄灭。他扛起墙角的锄头,

    声音低沉得像被雨水浸透:“后院老墙根有点塌了,我去翻修下,拆点废砖卖了,换点药钱。

    ”我看着他单薄得仿佛随时会被风吹倒的背影,心里又酸又急,实在放心不下,

    抓起墙角的蓑衣披在身上,顶着瓢泼大雨跟了上去。后院的泥土被雨水泡得稀软,

    一脚踩下去便陷进半只脚,拔出时带着浑浊的泥水。爹挥着锄头,一下一下挖着墙根的泥土,

    动作迟缓却格外用力,每一下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突然,“哐当”一声脆响,

    锄头像是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震得爹的手都抖了一下。他以为是块大石头,啐了口唾沫,

    咬着牙使劲一撬——表层的湿土簌簌剥落,一抹刺目的红突然从泥土里显露出来。

    那红色在昏暗的雨幕中格外鲜艳,像是凝固的血,又像是燃烧的火,看得我呼吸瞬间骤停。

    爹也停下动作,弯腰扒开周围的泥土,一件浸透泥水的红嫁衣渐渐显露,衣料早已腐朽发脆,

    却依旧能看出精致的鸾凤刺绣纹路,只是被污泥紧紧包裹着,透着一股说不尽的诡异与阴森。

    “爹……”我声音发颤,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脚下的泥水溅湿了裤脚,冰凉刺骨。

    爹没有应声,只是机械地用锄头和手交替挖掘,指尖被泥土磨得通红。随着更多泥土被刨开,

    森白的肋骨、蜷缩的四肢渐渐显露,一具完整的骸骨赫然出现在我们面前。那骸骨姿势扭曲,

    指骨死死攥着拳头,关节处微微凸起,像是死前还在做着徒劳的挣扎,

    周身萦绕着一股化不开的怨气。“啊!”我再也忍不住,尖叫着后退,

    脚下一滑摔在泥水里,冰冷的雨水瞬间浸透衣物,冻得我浑身发抖,牙齿不停打颤。

    爹也僵在原地,手里的锄头“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溅起一片泥水。

    雨水顺着他的头发、脸颊往下淌,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他死死盯着那具骸骨,

    身体竟开始微微发抖,可那颤抖里,似乎没有多少恐惧,反倒透着一股压抑了几十年的激动。

    突然,爹猛地跪在泥水里,“咚”的一声磕了个响头,泥水溅得他满脸都是,

    糊住了他的眼睛。他抬起头,望着骸骨,声音哽咽,带着难以言喻的激动:“姐,

    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惊得说不出话来,愣愣地看着爹,

    脑子里一片空白——爹怎么会叫一具骸骨“姐”?这具穿着红嫁衣的骸骨,

    难道是我的姨娘?远处,不知谁家的狗突然疯了似的狂吠,叫声凄厉尖锐,

    在雨夜中传得很远,划破了沉闷的雨幕。爹突然站起身,眼神瞬间变得狠厉,

    和平日里那个懦弱木讷的他判若两人。他一把拽起摔在地上的我,

    用力将我推进屋里:“关好门,不准出来!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别开门!”说完,

    他转身拿起掉在地上的锄头,死死守在土坑边,脊背挺得笔直,

    像是在防备着什么即将到来的危险。雨下得更大了,狂风卷着雨点,

    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吞没。我趴在门缝里,透过模糊的雨幕,

    隐约看到土坑边的泥土似乎在微微蠕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

    那具骸骨的手指,竟然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发出“咔哒”一声细微的骨节摩擦声!

    可爹像是完全没看见,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已被雨水打湿,边角卷起,

    却依旧能看清上面是个穿着红嫁衣的年轻女子,眉眼清秀,笑容温婉,

    身上的嫁衣和骸骨上的那件一模一样。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伴随着雨伞划过雨幕的“哗哗”声。村霸陈虎带着两个手下,撑着大黑伞,

    大摇大摆地站在了院门口。陈虎双手叉腰,三角眼眯成一条缝,盯着爹冷笑:“林老实,

    听说你挖着宝贝了?怎么,藏着掖着不想见人?”爹死死盯着他,手里的锄头攥得发白,

    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色。他嘴唇哆嗦着,吐出一个字,

    声音沙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滚!”这是我第一次见爹对人说这么重的话,

    连陈虎都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狂笑起来:“哟,窝囊废也敢顶嘴了?

    看来这挖出来的宝贝给了你不少胆子啊!”他挥了挥手,

    身后的两个手下立刻狞笑着就要冲进来。就在这时,一道惨白的闪电突然劈下,

    瞬间照亮了后院的土坑和那具骸骨。红色的嫁衣在闪电的映照下,像是被鲜血浸染一般,

    红得刺眼,格外惊悚。陈虎的一个手下突然惨叫一声,手指着骸骨的方向,脸色惨白如纸,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鬼!她动了!那个女的……她动了!

    ”第2章:流言如刀第二天雨停了,天刚蒙蒙亮,

    派出所的警车就鸣着警笛开进了青泥村,打破了村庄的宁静。几个警察穿着雨衣,

    在爹的指引下来到后院的土坑边,拍照、取证,小心翼翼地检查着那具骸骨。

    村里的人也闻讯赶来,围在我家院墙外,踮着脚尖往里张望,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眼神里满是好奇和恐惧,还有几分幸灾乐祸。我站在门口,紧紧攥着衣角,心里七上八下。

    爷爷还躺在里屋,咳嗽声虽然轻了些,却依旧虚弱,脸色苍白得像纸。

    爹在一旁配合着警察的询问,脸色苍白,眼神疲惫,一夜未眠的他眼下泛着青黑,

    看起来格外憔悴。警察问了很多问题,爹都一一作答,只是在问到骸骨的身份时,

    他只是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只说是挖墙根时偶然发现的。警察忙活了一上午,

    最后对着骸骨和现场勘查了半天,摇了摇头对爹说:“这骸骨年代太久远了,至少几十年了,

    没有明显的外伤痕迹,也没有其他线索,没办法立案。骸骨我们先拉回去做个简单鉴定,

    之后还是得你们自行掩埋。”说完,他们就用白布裹着骸骨,抬上了警车,呼啸着离开了。

    可“林家挖出血衣鬼”的消息,却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青泥村,

    越传越邪乎。天刚亮,我拿着米桶去喂鸡,刚打开院门,就看见七叔公拄着拐杖,

    站在不远处的田埂上,远远盯着后院的土坑方向,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

    不知在念叨些什么。七叔公是村里的长辈,平日里待我们还算客气,

    可今天他的样子却格外奇怪,眼神躲闪,像是在害怕什么。我放下米桶,想走过去打个招呼,

    没想到我一靠近,他就像是见了鬼一样,猛地转过身,拄着拐杖快步往村里走,

    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念叨着:“造孽啊,真是造孽啊,报应来了,

    报应终于来了……”我愣在原地,心里一阵发寒。七叔公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知道些什么?村里的小卖部成了流言的聚集地。上午我去买盐,刚走到门口,

    就听见里面传来村痞刘三的狂笑声。刘三是陈虎的跟班,平日里游手好闲,专爱欺负人,

    当年还跟着陈虎一起调戏过我妈,是把我**走的罪魁祸首之一。“我看啊,

    就是林老实没福气,这辈子娶不上媳妇,老天爷可怜他,就从地里给他挖出来个鬼老婆!

    ”刘三拍着桌子,唾沫横飞地说道,周围的人也跟着哄堂大笑,那笑声刺耳又恶毒。

    “可不是嘛,你看那红嫁衣,说不定就是那女鬼当年结婚穿的,

    现在找上门来要跟林老实圆房呢!”另一个村民附和着,语气里满是戏谑和嘲讽。

    我气得浑身发抖,手里的盐袋都差点掉在地上。这些人怎么能这么恶毒,不仅嘲笑我爹,

    还拿死人开玩笑!我再也忍不住,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指着刘三的鼻子大喊:“刘三,

    你胡说八道什么!不许你污蔑我爹!”刘三没想到我会突然冲进来,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哟,这不是没娘的野种吗?怎么,还敢来教训我?

    ”他猛地一把推开我,我踉跄着后退几步,差点摔倒在门槛上。“你妈当年跟着货郎跑了,

    丢下你这个拖油瓶,你爹就是个窝囊废,一辈子被人欺负,你们家就是青泥村的笑话!

    ”周围的人非但没有阻止,反而笑得更大声了,那些笑声像是无数根针,

    密密麻麻扎在我的心上。我看着他们一张张丑陋的嘴脸,心里又委屈又愤怒,

    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模糊了视线。我哭着跑出小卖部,一路狂奔回家,

    身后还传来刘三他们肆无忌惮的嘲笑声,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我的后背。回到家,

    我一头扑进屋里,趴在桌子上失声痛哭。爹正在后院烧纸钱,袅袅的青烟飘进屋里,

    带着一股纸钱特有的焦糊味。火光映着他的脸,平日里木讷懦弱的眼神里,

    竟然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狠劲,像是淬了冰。“爹,他们欺负人!他们骂我是野种,

    还嘲笑你……”我哽咽着,把刚才在小卖部的遭遇告诉了爹。爹没有回头,

    依旧默默地添着纸钱,火苗跳跃着,照亮了他脸上深刻的皱纹。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异样的平静:“别理他们,会有报应的。

    ”那语气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冰冷的笃定,让我心里莫名一紧。当天夜里,

    村里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打破了深夜的宁静。那尖叫声持续了很久,

    尖锐得像是要划破夜空,听得人毛骨悚然。第二天一早,

    消息就传遍了全村:有人发现刘三赤身裸体地跑在田埂上,头发乱糟糟的,像是被人撕扯过,

    脸上、身上满是血道子,眼神涣散,嘴里反复喊着:“红衣服……别拽我……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村里彻底炸了锅。有人说,刘三是昨天在小卖部乱说话,

    冲撞了林家挖出来的红衣鬼,被鬼缠上了;也有人说,林家老宅本来就是凶宅,

    现在女鬼出来索命了。一时间,关于红衣鬼的流言越传越邪乎,路过我家门口的人,

    都绕着道走,眼神里满是恐惧,像是我们家藏着什么洪水猛兽。更诡异的是,没过几天,

    陈虎家的鸡一夜之间死了十几只。那些鸡的死状和刘三描述的一模一样,

    脖子上都有明显的抓痕,像是被什么东西活活掐死的,死不瞑目。陈虎气得暴跳如雷,

    带着几个手下,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一脚踹开我家的院门,

    门板“哐当”一声撞在墙上,尘土飞扬。他指着爹的鼻子破口大骂:“林老实,

    肯定是你搞的鬼!你是不是用什么邪门歪道害我家的鸡?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赔偿我的损失,

    我就一把火烧了你家!”爹依旧沉默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没听见他的话。突然,

    他从怀里掏出那枚从骸骨脖颈处取下的银簪,举到陈虎面前,银簪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声音冰冷地问:“你认识这个吗?”陈虎的目光落在银簪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像是见了鬼一样,猛地后退了一步,声音颤抖着:“你……你从哪来的?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你爷爷当年抢来的,现在,该还了。”爹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像是在宣告一个迟来的判决。就在这时,

    七叔公突然从人群里冲了进来,一把拉住陈虎,急切地说:“别闹了!陈虎,别再闹了!

    这是报应!这都是当年欠下的报应啊!”他转身对着爹深深作了个揖,

    语气里满是愧疚:“林老实,当年的事,是我们对不起你,可孩子是无辜的,求你高抬贵手,

    放过他们吧。”爹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嘲讽和怨恨:“无辜?当年我妈也是无辜的,

    你们怎么就没放过她?”第3章:恶霸不信邪陈虎根本不信什么报应鬼神之说,

    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林老实搞的鬼,无非是想借着所谓的“红衣鬼”吓唬人,

    好报之前被欺负的仇。被七叔公拦着劝走后,陈虎越想越气,觉得自己一个村霸,

    竟然被一个窝囊废给唬住了,传出去实在丢面子,胸口的火气越积越旺。第二天一早,

    天刚亮,陈虎就带着五个手下,扛着锄头、拿着木棍,气势汹汹地冲到了我家。

    “砰”的一声巨响,我家后院刚垒起来的矮墙被他们一锄头推倒,尘土飞扬,

    碎砖散落一地,几只鸡受惊得四处乱飞,发出慌乱的啼叫。“林老实,你给我滚出来!

    ”陈虎叉着腰,站在院子中央,唾沫横飞地大喊大叫,

    “赶紧把你挖出来的那脏东西给我挖出来扔了!不然我一把火烧了你家,

    把你们全家都赶出去,让你们在青泥村无家可归!”他身后的五个手下也跟着起哄,

    手里的锄头、木棍挥来挥去,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眼神里满是嚣张。

    我当时正在屋里给爷爷擦脸,听到外面的动静,心里一紧,连忙跑了出来。

    看到陈虎他们推倒了墙,还要挖姨娘的骸骨,我立刻冲过去,护在爹身前,

    紧紧攥着口袋里事先准备好的石头,心里又怕又怒,

    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你们不能挖!那是我姨娘的骸骨,你们要是敢动,

    我就跟你们拼命!”爹却轻轻按住了我,缓缓抬起头。我第一次发现,

    爹的驼背似乎挺直了一些,平日里总是躲闪的眼神,此刻直勾勾地盯着陈虎,没有丝毫畏惧,

    像是变了一个人。“别闹。”就两个字,声音不大,却像是带着一股莫名的力量,

    让陈虎嚣张的气焰瞬间收敛了几分,心里莫名地一怵。“你个窝囊废还敢顶嘴?

    ”陈虎反应过来,觉得自己被一个一向懦弱的人震慑到,很没面子,顿时恼羞成怒,

    扬起手就朝着我的脸打过来。他的手又大又粗,带着呼啸的风声,眼看就要落在我脸上,

    我吓得闭上了眼睛。就在这时,爹猛地将我推开,自己往前一步,挺直了那佝偻多年的脊背,

    像是突然拔节的松柏。他从怀里掏出一把生锈的剪刀,那是我妈的嫁妆,刀刃已经有些钝了,

    却依旧闪着寒光,透着一股决绝。“谁敢动她,我就跟谁拼命。”爹的声音依旧平静,

    可眼神里的狠劲却让陈虎的手停在了半空,迟迟不敢落下。

    陈虎看着爹眼里那从未有过的决绝,像是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心里竟然有些害怕。

    他平日里欺负林老实欺负惯了,从来没见过他反抗,可今天的林老实,

    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了身,那眼神里的疯狂和狠厉,让他不由得后退了一步,手心冒出了冷汗。

    周围的手下也看出了不对劲,纷纷停下了起哄,面面相觑,没人敢先动手,

    刚才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陈**虎难下,哼了一声,给自己找台阶下:“林老实,

    你给我等着!别以为装神弄鬼就能吓唬我,我迟早收拾你们!”说着,

    他就要带着手下离开。“站住!”爹突然开口,声音冰冷刺骨,像是来自九幽地狱,

    “你占我家的宅基地,克扣我的工钱,还有当年伙同刘三他们逼走我媳妇,这些账,

    今天也该一起清了。”陈虎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眼神闪烁,

    不敢直视爹的眼睛:“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占你家宅基地、克扣你工钱了?

    你别血口喷人!”“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爹的声音越来越冷,

    每一个字都像是冰珠砸在地上,“当年你爷爷强抢我姨娘林月娥,把她沉了塘,

    现在她回来了,要向你们陈家讨回公道。”爹的话一出口,陈虎的手下顿时吓得脸色发白,

    有两个人悄悄往后退了退,甚至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溜了,只剩下三个面如土色的跟班。

    陈虎硬着头皮,强装镇定,额头上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装神弄鬼!

    我才不怕什么厉鬼索命!”为了证明自己的勇气,他捡起地上的一块大石头,

    猛地砸向后院的土坑。石头“咚”的一声落在土坑边,溅起一片泥土。

    就在石头落地的瞬间,突然刮起一阵狂风,那风来得又急又猛,卷起地上的尘土和落叶,

    朝着陈虎他们扑面而来,吹得人睁不开眼睛。风里还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像是寒冬腊月的冰碴子,让人浑身发冷,忍不住打哆嗦。等风渐渐停了,

    陈虎的一个手下突然尖叫起来,手指着土坑的方向,脸色惨白如纸,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蛇!好多蛇!快逃啊!”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土坑周围,

    不知什么时候爬来了十几条小蛇,它们缠绕在一起,围成一个圈,像是在守护着土坑,

    吐着分叉的信子,眼神阴冷地盯着陈虎他们。那些蛇的颜色各异,有黑的、有绿的,

    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看得人头皮发麻。陈虎吓得脸色惨白,再也维持不住镇定,

    尖叫一声,转身就往院外跑,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的手下也跟着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

    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只留下满地狼藉。当天夜里,

    陈虎家的猪圈里传来一阵凄厉的猪叫,那叫声持续了大半夜,尖锐而痛苦,

    听得村里人毛骨悚然,辗转难眠。第二天一早,

    消息就传遍了全村:陈虎家那十几头快出栏的肥猪,一夜之间全都死了,死状极其诡异,

    嘴角都扭曲着,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又像是在诡笑,脖子上也有明显的抓痕,

    和之前他家死鸡、刘三描述的抓痕一模一样。兽医赶来检查了半天,也没查出死因,

    只说是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摇着头离开了。陈虎暴跳如雷,在家里摔盆砸碗,

    把屋里弄得一片狼藉,却再也没敢来找我们家的麻烦,像是彻底怕了。我偷偷问爹:“爹,

    那些蛇,还有陈虎家死的猪和鸡,都是姨娘引来的吗?”爹点了点头,眼神复杂,

    带着一丝悲伤,又带着一丝释然:“她等这一天,等了几十年了。当年她受了那么多苦,

    现在,是该让那些人付出代价了。”第4章:会计的算盘陈虎吃了瘪,收敛了嚣张气焰,

    可村里的会计赵友发却跳了出来。赵友发是陈虎的跟屁虫,平日里就仗着和陈虎关系好,

    在村里横行霸道,为人刻薄小气,最爱斤斤计较,满脑子都是算计,

    村里人都暗地里叫他“铁公鸡”。当年,他就借着给村里做账的便利,

    强占了我家半分宅基地,还克扣过爹在村里干活的工钱,我们家一直忍着,没和他计较。

    如今看到陈虎被“红衣鬼”吓住,赵友发觉得这是个打压我们家、讨好陈虎的好机会。

    他拿着一本账本,在村里四处嚷嚷,逢人就说:“肯定是林老实搞的鬼!

    他就是嫉妒陈虎家日子过得好,嫉妒村里有人比他强,所以就用下毒这种阴招,

    毒死了陈虎家的猪和鸡!我要去报警,把他抓起来,让他蹲大牢!

    ”他还在村里煽动其他村民:“你们想想,林家挖出来个凶鬼,现在又搞下毒这种事,

    留着他们在村里,迟早会出事!说不定下次,死的就是我们家的牲畜,甚至是我们自己!

    不如我们一起把他们赶出去,让他们永远别回青泥村!

    ”村里的一些人本来就对“红衣鬼”的事心存恐惧,被赵友发这么一煽动,

    顿时有些动摇了。有人附和道:“赵会计说得有道理,林家现在太邪门了,

    留在村里确实不安全。”还有人说:“赶出去好,赶出去我们也能安心睡觉。”很快,

    一群被煽动的村民就跟着赵友发来到了我家门口,围在院子外指指点点,

    有的人甚至破口大骂,污言秽语不堪入耳,让我们赶紧滚出青泥村。

    我看着外面愤怒又恐惧的人群,急得直哭,拉着爹的衣角说:“爹,你快跟他们解释啊,

    不是我们做的,真的是报应啊!”爹却异常淡定,脸上没有丝毫慌乱,他拍了拍我的手,

    轻声说:“别急,去请七叔公来。”我虽然不知道爹为什么要请七叔公,但还是点了点头,

    擦干眼泪,飞快地跑到了七叔公家。七叔公正坐在院子里抽烟,烟雾缭绕中,

    他的脸色格外凝重。我跪在他面前,哽咽着说:“七叔公,求你救救我们家!

    赵友发煽动村民,说我爹下毒,要把我们赶出去,你快去帮我们说说啊!”七叔公叹了口气,

    掐灭了烟,站起身说:“罢了,该来的总会来。我跟你去看看。”他拄着拐杖,

    跟着我来到了我家。一到我家门口,赵友发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立刻凑了上来,

    指着七叔公说:“七叔公,您可来了!您快说说,是不是林老实搞的鬼?

    他就是个心术不正的东西,留在村里就是个祸害!”七叔公没有理他,

    径直走到后院的土坑边,蹲下身,仔细地看着土坑周围的泥土和痕迹,脸色越来越白,

    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愧疚,双手都开始微微颤抖。赵友发还在一旁不停地起哄:“七叔公,

    您快说啊,我们都等着您做主呢!”七叔公突然站起身,对着土坑深深作了个揖,

    然后转过身,对着围观的村民厉声道:“此事非人力可为,乃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谁当年欠下的债,谁就该受这报应!赵友发,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强占林家的宅基地,

    克扣林老实的工钱,桩桩件件都是事实!再不悔改,下一个遭殃的就是你!

    ”赵友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冒出了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

    可他还是嘴硬道:“你胡说八道!我才不信什么鬼神报应!林老实就是下毒了,

    我现在就去镇上报警,让警察来抓他!”他说完,转身就往自己家跑,

    骑上停在门口的摩托,就要往镇上赶。爹突然开口,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你可以去,

    但我保证,你到不了镇上。”赵友发根本不信,冷哼一声,发动摩托就往村外冲。

    可他刚驶出村子不远,就传来一声巨响——摩托的刹车突然失灵了,

    径直冲进了路边的臭水沟里,溅起一片浑浊的水花。赵友发被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疼得他嗷嗷直叫,冷汗瞬间浸透了衣服,脸色惨白如纸。

    村里正好有人路过,看到这一幕,吓得赶紧跑回村里报信。围观我家门口的村民们得知后,

    都吓得不敢说话,脸上满是恐惧,纷纷低着头,悄悄地散去了,

    再也没人敢提赶我们家走的事,像是刚才的喧嚣从未发生过。当天下午,

    赵友发的老婆就提着一篮鸡蛋,还拿着一沓钱,哭哭啼啼地来到了我家门口,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额头都磕红了:“林大哥,晚秋妹子,

    求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家老赵吧!我们知道错了,宅基地我们马上还回来,

    克扣的工钱我们也加倍还!求你们饶了我们,别再让老赵遭罪了!”爹没有开门,

    只是在屋里淡淡地说:“把地契留下,钱也留下,然后滚。

    ”赵友发的老婆连忙掏出地契和钱,小心翼翼地放在门口,又磕了几个头,才哭着跑了。

    我捡起地上的地契和钱,心里又怕又爽——那些年我们家受的欺负,那些被强占的土地,

    被克扣的工钱,终于一点点地讨回来了。就在这时,七叔公悄悄走到我身边,

    压低声音对我说:“晚秋,你爹藏着不少秘密。这红衣女尸,不只是你姨娘那么简单,

    这里面的水,深着呢。”我刚想追问七叔公到底是什么意思,爹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七叔公立刻闭上了嘴,对着爹点了点头,转身拄着拐杖,默默地离开了。我看着爹的背影,

    心里充满了疑惑:爹到底还藏着什么秘密?姨娘的死,

    真的只是被陈虎爷爷强抢沉塘那么简单吗?第5章:暗处的交易赵友发遭了殃,

    村里的人彻底怕了,再也没人敢招惹我们家。以前那些拖欠爹工钱的人,

    都悄悄把钱塞到了我家门缝里;还有人主动上门,道歉认错,归还了以前占我们家的小便宜。

    村里的路,只要我们家的人走过去,其他人都会主动让开,眼神里满是敬畏,

    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鄙夷和嘲讽。平静的日子过了没几天,新的麻烦又来了。

    村长是陈虎的堂兄,名叫陈富贵,平日里就偏袒陈虎,对我们家向来刻薄。

    如今看到陈虎、赵友发都接连遭殃,他心里又怕又恨,

    怕那所谓的“报应”落到自己头上,又恨我们家让陈家丢了面子,心里盘算着要报复。

    他暗中串联了村里和陈家有亲戚关系、当年也参与过沉塘案的三户人家,凑了一笔钱,

    从外地请了个“得道高人”来“镇邪”。他们扬言,要挖开后院的土坑,

    烧毁姨娘的骸骨,彻底除掉这个“红衣凶煞”,永绝后患。我那天去村头的小河边洗衣服,

    正好听到村长和那三户人家的长辈在秘密商量这件事。他们说得咬牙切齿,

    还计划着等道士来了,就趁着半夜,偷偷挖开土坑,烧掉骸骨。我吓得浑身发抖,

    洗衣盆都差点掉在河里,连忙洗完衣服,拧干水,飞快地跑回家告诉爹。爹听完我的话,

    眼神瞬间变得幽深,像是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让人看不透。他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

    声音低沉:“该来的,终究躲不过。”他当天晚上就收拾了一个小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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