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嫌我庸俗,我转身定义新时代

前夫嫌我庸俗,我转身定义新时代

忧郁的床垫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深苏音挽歌 更新时间:2025-12-25 13:51

《前夫嫌我庸俗,我转身定义新时代》是忧郁的床垫创作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故事围绕着林深苏音挽歌展开,揭示了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和不可思议的冒险经历。这部小说既扣人心弦又充满惊喜,令读者难以忘怀。脸色憔悴:“董事会下了最后通牒:如果请不到‘挽歌’,晨星就解散。”“再给我一点时间。”林深说。“没有时间了。”团长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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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深第十三次拒绝我的晚餐邀约时,我正在擦拭他那架价值百万的施坦威。“今晚要练琴。

    ”他头也不抬,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贝多芬的《悲怆》如泣如诉。

    我攥紧了手中的丝绒布,哑声说:“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琴声停了。林深终于看向我,

    那双被誉为“能诉说星辰与深渊”的眼睛里,只有冰冷的审视。“苏音,

    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他叹息,像在纠正一个不成器的学生,

    “生活不止有纪念日、玫瑰花和烛光晚餐。那些东西,太俗。”我站在原地,

    看着他重新投入音乐世界,背影挺拔如松,却隔着一层我永远无法穿透的琉璃罩。那天深夜,

    我打包了所有行李。离开前,我最后一次抚摸那架钢琴——我曾以为,

    爱一个人就是融入他的世界。现在我才明白,有些世界,从一开始就写着“闲人免进”。

    门轻轻关上时,林深的琴声没有停顿。他大概以为,我又是一次无足轻重的离家出走。

    就像他始终认为,我的爱,只是庸俗女子对天才的一时迷恋。01嫁给林深那年,

    我二十三岁,他二十五。他是古典乐坛最耀眼的钢琴新星,被誉为“百年一遇的天才”。

    我是音乐学院钢琴系刚毕业的学生,平凡无奇,唯一的特别之处是——嫁给了他。

    婚礼很盛大,各大媒体争相报道:“天才钢琴家的浪漫婚礼”。报道里写:“新娘苏音,

    音乐学院高材生,与林深琴瑟和鸣。”只有我知道,“琴瑟和鸣”是个笑话。婚后第一个月,

    我试着为他准备惊喜晚餐。烛光、玫瑰、他最爱吃的红酒炖牛肉。林深回家看到这一切,

    皱了皱眉。“太亮了。”他关掉烛台,打开刺眼的白炽灯,“而且牛肉火候过了,肉质发柴。

    ”我站在餐桌旁,看着精心布置的一切在他眼中化为庸俗和瑕疵。“对不起,我下次注意。

    ”他走到钢琴前,掀开琴盖:“不用了,以后让阿姨做就行。你的时间,应该用在练琴上。

    ”可我早就放弃了练琴。结婚前,导师惋惜地说:“苏音,你的技巧虽然不够顶尖,

    但对音乐有独特的感知力。放弃太可惜了。

    ”我摇头:“林深需要的是一个能照顾他生活的妻子,不是竞争对手。

    ”我以为牺牲能换来珍惜。我错了。林深的世界里只有音乐。吃饭是为了补充能量,

    睡觉是为了恢复精力,婚姻……大概是为了满足社会期待。而我,

    是他世界里一个笨拙的闯入者。“苏音,这件衣服不适合你。”某次音乐会前,

    我穿了条酒红色连衣裙,他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太艳,显得俗气。”我低头看着裙子,

    那是我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以为他会喜欢。“换那件黑色的吧。”他漫不经心地说,

    “朴素点好。”后来我发现,他眼里的“朴素”,其实就是“不起眼”。

    不起眼到不会分散他对音乐的专注,不起眼到不会让他被同行嘲笑“娶了个庸俗的妻子”。

    我开始学习一切他可能感兴趣的东西:古典乐史、乐理分析、甚至枯燥的声学物理。“林深,

    我读了阿多诺的《新音乐哲学》,里面提到……”“你看不懂的。”他打断我,

    眼睛没离开乐谱,“那些理论太深奥,不适合你。”我把话咽了回去。

    就像我把所有的热情、爱恋、自我,一点一点咽下去,直到胃里沉甸甸的,却再也吐不出来。

    结婚第三年,林深获得了国际肖邦钢琴大赛金奖。庆功宴上,所有人围着他祝贺。

    我穿着他选的黑色连衣裙,站在人群外围,像个工作人员。“林太太真是贤内助。

    ”一位乐评人注意到我,客气地说,“林深能专心音乐,一定少不了你的支持。”我微笑,

    说不出话。林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淡:“她确实帮了不少忙。”帮了什么忙呢?

    整理乐谱、预约调音师、打理演出服、应付媒体……都是些庸俗的琐事。宴会进行到一半,

    林深的导师,著名指挥家陈老把我叫到一边。“小苏,你还弹琴吗?

    ”我一愣:“偶尔……碰碰。”“可惜了。”陈老叹息,“当年你的毕业演出我听过,

    弹的是德彪西的《月光》。技巧不算完美,但有种难得的……灵气。”灵气。

    这个词我已经很久没听到了。在林深的世界里,音乐是精确的科学,是严谨的建筑,

    容不下虚无缥缈的灵气。“谢谢陈老,我……”“不要完全放弃。”陈老拍拍我的肩,

    “音乐是每个人的语言,你有你的表达方式。”那天回家路上,林深很兴奋,

    一直在说比赛中的细节。“第二乐章,我处理得比任何人都细腻,

    评委说他们听到了星辰陨落的声音……”我看着他发亮的侧脸,忽然问:“林深,

    你觉得我还能弹琴吗?”他顿了顿,像在思考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弹琴需要天赋和苦练,

    你已经荒废太久了。”他客观地分析,“而且,钢琴家这条路太苦,不适合你。

    ”“那什么适合我?”“现在这样就很好。”他说,“帮我打理生活,让我专心音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苏音,你要学会接受。”车窗外的霓虹掠过他的脸,明明灭灭。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在他心中,我永远无法与他并肩。我只是他辉煌音乐生涯的一个注脚,

    一行小字,可有可无。02结婚纪念日那晚的对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拖着行李箱离开时,林深在琴房。贝多芬的《月光》从门缝里流淌出来,清澈冰冷,

    像那个永远走不进去的世界。我在酒店住了三天。林深没有找我。第四天,

    他发来一条短信:“闹够了就回来,下周有重要演出,需要你帮忙准备。

    ”甚至连电话都懒得打。我看着那条短信,笑出了眼泪。原来在他心里,

    我连“闹脾气”都算不上,只是暂时缺席的助理。我回复:“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寄给你。

    ”这次他打来了电话。“苏音,你认真的?”“从未如此认真。”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然后他说:“好。但你知道的,我的财产大部分是演出收入和版权,

    属于婚前……”“我只要我应得的。”我打断他,“其他的,都给你。”他又沉默了,

    这次语气软了些:“苏音,别冲动。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没有误会。”我说,

    “林深,你只是不爱我,也不尊重我。这三年,我看清了。”“我哪里不尊重你?

    ”他的声音里有了恼怒,“我让你衣食无忧,给你体面的生活——”“然后定义我为庸俗?

    ”我笑了,“林深,离婚吧。去找一个配得上你高雅世界的女人,我退出。”挂断电话,

    我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离婚手续办得很快。林深大概觉得我在赌气,爽快地签了字,

    还多分了我一些钱——施舍般的慷慨。“这些够你生活几年了。”他说,

    “如果想回来……随时可以。”他依然觉得,我会回头。毕竟三年了,

    我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失去宿主就会枯萎。但他不知道,有些藤蔓,落地就能生根。

    离婚后,我离开了这座城市。卖掉林深给我的那部分财产,在另一个城市买了间小公寓,

    带一间能看到天空的琴房。我开始重新练琴。手指僵硬,技巧生疏,

    但当我按下第一个音符时,某种沉睡已久的东西苏醒了。我不再弹贝多芬、肖邦、李斯特。

    我开始弹我自己的旋律——那些在林深眼中“不成调”“太通俗”的旋律。深夜,

    我打开电脑,注册了一个匿名账号。ID:挽歌。简介:不谈古典,不论高雅。

    只弹心之所向。我上传了第一支曲子:《坠落的星》。那是我结婚纪念日那晚写的,

    林深在弹《悲怆》,我在厨房洗碗,水声哗哗,眼泪无声。旋律就在那时闯入脑海,俗气,

    直接,毫不含蓄。像我对他的爱。上传后,我没抱希望。这个平台大多是古典乐爱好者,

    对我这种“四不像”的音乐不会感兴趣。但二十四小时后,播放量破万。

    评论区炸了:“这是什么流派?古典?流行?新世纪?”“不知道,但听哭了。

    ”“作者是谁?查不到任何信息。”“像在诉说一个无法言说的故事……”我盯着屏幕,

    手在颤抖。三年了,我第一次感到,我的音乐被听见了。不是作为“林深的妻子”,

    不是作为“庸俗的女人”。只是作为苏音。03《坠落的星》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三个月,

    我以“挽歌”的名义发布了七支曲子。每一首都融合了古典钢琴技巧和流行音乐元素,

    有时加入电子音效,有时融入民族乐器。没有复杂的结构,没有深奥的哲学,

    只有直击心脏的旋律。乐评人开始争论:“挽歌”到底算不算音乐?

    古典派嗤之以鼻:“迎合大众品味的快餐音乐。”流行界谨慎观望:“技巧扎实,

    但风格模糊。”但听众用播放量投票——每首曲子都冲上平台热门,下载量破百万。

    第四个月,一家独立音乐公司联系我。“我们想签下‘挽歌’。”对方说,“条件你可以开。

    ”我拒绝了。“为什么?”对方不解,“我们可以把你包装成下一个音乐偶像。

    ”“我不需要包装。”我说,“挽歌只做音乐,不见人,不商演,不接受采访。

    ”“那你怎么盈利?”“音乐付费下载,够了。”对方觉得我疯了。在这个流量为王的时代,

    竟然有人拒绝曝光。但他们不知道,我要的从来不是名利。我要的,只是一个声音。

    一个证明苏音存在的声音。“挽歌”的第八支曲子《琉璃罩》发布时,引起了更大的轰动。

    这首曲子明显受到古典音乐影响,主旋律是巴赫式的复调,但节奏是现代电子鼓点,

    中间穿插了一段京剧唱腔采样。乐评人彻底分裂了。保守派大骂:“对古典乐的亵渎!

    ”革新派盛赞:“跨时代的声音!”而普通听众说:“好听,单曲循环三天了。

    ”《琉璃罩》登上了全球数字音乐排行榜前十。这是古典元素作品从未达到的高度。

    媒体开始疯狂挖掘“挽歌”的真实身份:是隐居的音乐大师?是音乐学院的反叛教授?

    还是某个唱片公司的营销噱头?没有人猜到,那个神秘的“挽歌”,

    是刚刚离婚、被前夫定义为“庸俗”的苏音。就连林深,也注意到了“挽歌”。

    那时我们离婚半年。他的事业如日中天,刚完成了世界巡演,

    被誉为“当代古典乐坛的灯塔”。一次采访中,记者问他对“挽歌现象”的看法。

    林深皱了皱眉,那个表情我太熟悉了——面对不合规矩的事物时,本能的反感。

    “‘挽歌’的音乐……很取巧。”他斟酌措辞,“融合了多种元素,容易吸引大众。

    但从专业角度看,缺乏统一的音乐语言和深层结构。”记者追问:“所以您不认可这种创新?

    ”“创新需要根基。”林深淡淡地说,“古典音乐经过几个世纪的沉淀,有完整的体系。

    随意拼贴元素,只是哗众取宠。”采访播出后,“挽歌”的粉丝炸了。“老古董!故步自封!

    ”“古典乐就是被这种人弄死的!”“挽歌别理他,我们挺你!”我看着那些评论,

    又看看视频里林深矜持而高傲的脸,忽然笑了。他还是那样,用他那一套标准丈量全世界。

    可惜,世界已经变了。04“挽歌”发布的第九支曲子《新生》,成了现象级作品。

    这首曲子讲述破茧成蝶的过程,从压抑的古典**开始,逐渐加入明亮的流行旋律,

    最后爆发成自由的即兴爵士。它被用作电影主题曲,被舞蹈团体改编,

    在短视频平台被用了上百万次。就连最保守的音乐学院,也开始讨论“挽歌现象”。而这时,

    林深所在的“晨星乐团”,出了问题。晨星是国内最顶尖的古典乐团,以严谨和专业著称。

    林深是他们的钢琴首席,也是招牌。但近年来,古典乐市场萎缩,乐团票房持续下滑。

    年轻观众越来越少,赞助商纷纷撤资。董事会想改革,引入新元素吸引观众。

    但以林深为首的核心成员坚决反对。“古典乐的纯洁性不容玷污。”林深在会议上说,

    “迎合市场,等于自杀。”“可是不改变,我们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了。”团长苦笑,

    “上个季度,我们已经亏损三百万。”危机在《新生》大火后达到顶点。

    一家原本答应赞助的大企业,突然转向投资了一台以“挽歌”音乐为主题的沉浸式音乐会。

    “年轻人现在只认‘挽歌’。”对方代表抱歉地说,“古典乐……太曲高和寡了。

    ”董事会连夜开会,得出结论:必须请到“挽歌”合作。

    “如果‘挽歌’能为晨星创作一首曲子,或者同台演出,一定能吸引眼球,挽救票房。

    ”但问题来了——没人知道“挽歌”是谁。乐团动用了所有人脉,

    联系了各大唱片公司、音乐平台,甚至请动了文化部门的领导。

    “挽歌”的回复始终如一:“不见面,不曝光,不商演。”除非,能拿出打动她的合作方案。

    “怎么办?”团长焦头烂额,“再这样下去,下个季度我们就得解散了。

    ”一直沉默的林深突然开口:“我去找她。”所有人都看向他。

    “我听过‘挽歌’的所有作品。”林深说,“虽然我不认同她的音乐理念,

    但我能听出来……她对古典乐有深入研究。也许,我能和她沟通。

    ”“可是她谁也不见……”“总会有办法。”林深说,“为了乐团,我试试。”散会后,

    林深独自坐在会议室。他打开音乐平台,点开“挽歌”的主页。粉丝数已经突破千万,

    最新单曲评论超过十万条。他戴上耳机,重新听《新生》。这一次,他闭上眼睛,

    放下所有成见。三分钟后,他猛地摘下耳机,脸色苍白。

    这首曲子……他听过类似的旋律片段。在很多个深夜,当他沉浸在练习中时,

    隔壁房间会传来断断续续的钢琴声。不成调,太随意,他从不认真听。现在他才意识到,

    那些“不成调”的片段,和“挽歌”的音乐,有某种相似的气质。自由,破碎,

    却充满生命力。不,不可能。林深摇头。苏音怎么可能是“挽歌”?

    她连完整的肖邦都弹不好。只是巧合罢了。他这样告诉自己,但心里的疑窦,

    像种子一样埋下了。05林深开始寻找“挽歌”。

    他通过关系拿到了“挽歌”作品发布的IP地址——指向一个南方城市,但不是精确位置。

    他联系了可能认识独立音乐人的朋友,没人知道“挽歌”的真实身份。他甚至注册了小号,

    在“挽歌”的社交账号下留言,试图建立联系。“我是古典钢琴家林深,欣赏您的音乐,

    希望能有机会交流。”这条留言淹没在成千上万的评论里,没有回应。一个月过去,

    乐团的情况越来越糟。有三位乐手提出辞职,排练厅的空调坏了没钱修,

    下一季的演出票只卖出了三成。团长找到林深,

    脸色憔悴:“董事会下了最后通牒:如果请不到‘挽歌’,晨星就解散。

    ”“再给我一点时间。”林深说。“没有时间了。”团长苦笑,“林深,

    我知道你瞧不上‘挽歌’的音乐。但现在,她是唯一能救我们的人。”林深握紧了拳头。

    他一生坚守古典乐的纯粹,现在却要去求一个他眼中的“音乐叛徒”。但他没有选择。

    晨星是他音乐生涯的起点,承载着他的荣耀和理想。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它消失。就在这时,

    转机出现了。一位音乐**人朋友告诉他:“我听说‘挽歌’最近在筹备线下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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