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纯情夫君黑化成疯批权臣

死遁后,纯情夫君黑化成疯批权臣

朔望之辉 著
  • 类别:穿越 状态:连载中 主角:魏若绾时不宴 更新时间:2025-12-25 13:50

知名网文写手“朔望之辉”的连载佳作《死遁后,纯情夫君黑化成疯批权臣》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魏若绾时不宴 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魏若绾眼风都懒得扫他一下,“你更绝情,几十万的银子说欠就欠,还妄想用婚事赖账,简直是连……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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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时公子演得还真是恰到好处。”

    林廷刚走,魏若绾便托着颊脸打趣起时不宴。

    可惜时不宴的脸色又恢复了素日的疏冷。

    他别开脸,轻描淡写道:“魏**与我说过,真心换真心,既如此,我也理应稍作报答。”

    “行吧。”魏若绾换了个话题,“那官印的事......”

    时不宴就知道她会问这个,不等她说完就自觉回到房里,将那份伪造的婚书展开。

    而后,竟挽起袖子蘸墨挥毫,当着她的面,又在那“婚书”的末尾勾勒出一方形制规整、印纹清晰的盖章!

    “这印......竟然是你徒手画出来的?!”

    魏若绾瞳孔地震,我嘞个手搓官章!

    她在现代见过不少专业资料上的篆刻,自然知道这仿造的功力非同小可。

    那印纹,走势精准、浓淡自然,连刻章久用的斑驳痕迹都能笔触细腻摹出,完全看不出作假!

    “略通一点皮毛而已。”时不宴语气平淡,似乎不愿意多提,“早些年帮人抄书,时常看到残破的盖章和插画,就练了下画工。”

    魏若绾心中更为震撼,这哪是略通皮毛啊?这哪叫练了一下啊?

    有这天赋,要是给他一瓶变色油墨说不定都能造假钞了,更不要说是在防伪技术不发达的古代,这可太刑了!

    换做大胆一点的奸商,必定会利用时不宴这双手,做出许多见不得光的腌臜事。

    好在她惜命,暂时还不敢在古代动那些抓到就要掉脑袋的想法,毕竟开玩笑总得有个头吧。

    “公子这本事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她由衷叹道,眼睛亮得惊人。

    可时不宴只是淡漠地搁下笔:

    “魏**谬赞,这就是个见不得光的雕虫小技。”

    “书院夫子说,这本事容易被那些作奸犯科之徒加以利用,况且模仿得再像,终究是别人的东西,对科考无益,也难登大雅之堂。”

    “昨日我答应了会帮魏**的忙,这才不得已而为之,还望魏**不要外传。”

    他语气疏淡,眉眼间似有自弃之意,魏若绾听得不是滋味。

    “不,不是的。”

    她抬眼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坚定,“你这身本事绝不是雕虫小技,以后总会有用处的,容我想想......再不济,你教我作画也行。”

    时不宴闻言,身形微顿了一下,教她作画?

    他也没指望这雕虫小技能整出什么花来,但他如今伤势未愈,心中更被科考与旧恨各种琐事填满......

    真没心情应付大**一时兴起的念头。

    见他犹豫,魏若绾唇角微扬,一抹狡黠的笑意悄然浮现:

    “我也不让你白教,你要是答应了,我便从你的赎身银子里减去十两,如何呀?”

    十两银子!对魏若绾的家世而言不值一提,但对时不宴而言,是大数目。

    一阵短暂的静默在空气中蔓延。

    时不宴终是轻不可闻地叹了声:“……你想画什么?”

    晨曦跃入女孩的眼底,映出一片清亮的光,魏若绾顺势向前倾身,望进他深邃的眼睛里,清晰而缓慢地吐出两个字:

    “画我。”

    轻飘飘的字音落下,室内空气仿佛凝滞了许久。

    “现在就教?”

    “现在就教。”

    魏若绾理所当然地弯起唇,“明晚就是你我二人的婚宴,现在不多熟悉一下,到时候让人瞧出了端倪该怎么办?”

    时不宴握着笔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瞬,“来,坐下,握笔。”

    他移开视线,目光专注在铺开的宣纸上,有心避开那束过于灼人的注视。

    魏若绾依言在他身侧坐下,提着笔,随后就歪着脑袋回望过去,“然后呢,时......先生?”

    她故意拖长了“先生”那两个字。

    时不宴无奈摇头,宽大的掌虚虚地覆在她执笔的手背上,似乎不想与她有过多接触,声音也尽量克制着平稳:

    “起笔,运笔要稳,用手腕发力。”

    魏若绾却不甚满意地侧过脑袋,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嗔意:“先生,像你这么敷衍地教,那要教到什么时候?”

    话音未落,她手腕灵巧地向上一翻,竟主动迎上他欲避的手!

    温热的手背紧紧贴住他微凉的掌心,五指顺势嵌入他的指缝,将两人交叠的手牢牢锁在笔杆之上。

    突如其来、毫无隔阂的触感让时不宴呼吸骤然一停,下意识便想撤回手,却被她更用力地按住......

    “别动。”

    魏若绾仰头,气息不经意拂过他紧绷的下颌,轻快的语调让人很难拒绝:

    “先生,你教导我,难道不应该倾囊相授么?十两银子,就要有十两银子的价值。”

    “搞快点。”她轻嗔催促。

    时不宴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挣脱。

    不错......能少赎十两银子,便能让他尽快离开这里。

    稍微调整呼吸后,便将全部注意力强行拉回笔尖,硬是带着那只“赖”在掌中的手,在宣纸上缓缓划出一道轨迹。

    笔下的线条,起初还略带滞涩,

    渐渐就变得流畅自如,在纸上晕出丰富的层次。

    笔杆是凉的,可自她手背传来的温度却异常清晰,丝丝缕缕,透过肌肤渗入血脉,扰得他气息都难以匀称。

    时不宴始终垂着眼眸,视线紧锁笔尖,未曾看向怀下之人分毫。

    不过画中人的神韵,却一分一分愈发鲜活起来。

    连那微挑的眉梢,那含笑的眼波,甚至鬓边几缕不听话的发丝......都是栩栩如生。

    一炷香后,魏若绾望着画中与自己别无二致的容颜,几乎惊到失语。

    不光是因为画得像,更是因为......时不宴方才作画的过程中,根本就没有看她一眼!

    那他是怎么画出来的?

    她转而抬眼望他,忽然弯起唇角:“时先生,你的手心,在冒汗。”

    时不宴骤然欲将手抽回,却又被她抢先一步扣紧手指。

    魏若绾得逞地翘起嘴角,似耳语般,轻轻追问着他:

    “你该不会嘴上对本**推三阻四,暗地里却将本**放在心上了吧?不然——”

    “又怎会不敢看我,却能将我画得如此传神?”

    时不宴终于挣开她的手,声线如浸寒泉一般,清冽而沉静:

    “魏**,你猜错了。”

    “我生来就有一件十分苦恼的事,因为......我能记住自己见过的所有一切。好事坏事、大的小的,一分一毫都不例外,自然,也包括你。”

    上苍为他关上了门,却为他开了一扇窗,于是他生来就失去一切,又能记住一切。

    视线掠过她惊讶的神情,时不宴心底竟无端生出了一丝扳回一城的快意。

    他没有笑,只是微微垂眸,声线低沉而清晰,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

    “所以,你蹙眉的弧度,睫羽的颤动,还有你每一次大言不惭的招惹......你所有的模样,时而狡黠时而温软,于我而言都分外清晰。即便我琢磨不透,但也同样挥之不去。”

    话一出口,两人俱是一愣。

    魏若绾蓦地抬眸紧盯着他,宛若听见了什么亘古未闻的全新情话。

    两道目光在空中悄然交汇,似有无形的丝线牵引缠绕......

    时不宴倏地侧开脸躲闪她的注视,唇线紧绷,全然不知自己的耳根红成了什么样!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方才的话在刚才那样的场景下,似乎多了分别样的意味......

    他何须跟她解释这该死的、无法控制的天赋!

    还说什么他无需再看,是因为她的模样早已深深刻入脑海?!

    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白白惹人遐思!!

    魏若绾将他这副情态尽收眼底,心满意足地莞尔一笑,将画轴卷起。

    “原来如此。”

    她语调轻盈,宛若春风:“十两银子即日就从账上划去,公子,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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