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读心!黑月光骂得太脏了

别读心!黑月光骂得太脏了

云朵开小差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陆珩 更新时间:2025-12-25 13:50

这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陆珩在云朵开小差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陆珩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这让他俊美无俦的脸庞带上了一种危险的邪气,“本王还不知,王妃对本王的评价……如此‘丰富’。”这一次,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是……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最新章节(别读心!黑月光骂得太脏了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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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重生回了被迫嫁给肃王陆珩的前一天。上辈子他厌我至死,骂我蛇蝎心肠。这一世,

    我决定继续扮演好这个恶毒女配,只等他和他的真爱将我休弃,我便可逍遥自在。可大婚夜,

    当我心里盘算着怎么让他更讨厌我时,本该醉死的他却突然睁开眼,

    眸色深沉地掐住我的下巴:“……‘短命鬼’?王妃倒是给本王起了个好绰号。

    ”第一章:王爷,您的白月光正在心里骂您红烛高燃,映得满室喜庆,

    也映得我一身凤冠霞帔像个天大的笑话。我叫沈未晞,镇国公府的嫡女,

    也是京城人尽皆知的、用尽龌龊手段才攀上肃王陆珩的高枝儿,未来的肃王妃。当然,

    这是外人眼中的版本。真相是,我重生了。死过一次的人,此刻正坐在前世的新房里,

    等着同一个丈夫来揭开我的盖头,然后重复上一世的羞辱与冷漠。上一世,我爱陆珩入骨,

    他却心有所属,爱的是我那朵楚楚动人的庶妹沈纤云。

    是我父亲用从龙之功逼着皇家下了这道婚旨。陆珩恨透了我,认定是我拆散了他的良缘。

    婚后三年,他从未碰过我,最后更是在沈纤云一番“姐姐意图毒害我”的哭诉下,

    亲手给我灌下鸩酒。临死前,他捏着我的下巴,眼神比冰还冷:“沈未晞,

    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早就该死了。”重来一世,心口的剧痛和喉咙的灼烧感仿佛还在。爱?

    那是什么可笑的东西。这一世,我只要活命,顺便……看他们这对“有情人”能恩爱到几时。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浓烈的酒气混杂着清冷的松木香扑面而来。我垂着眼,

    看见一双金线蟒纹的靴子停在我面前。来了。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翻涌的复杂情绪,

    准备迎接命运的重演。按照前世,他会用玉如意粗鲁地挑开我的盖头,

    然后冷笑着对我说:“沈未晞,就算你嫁进来,也永远别妄想得到本王一分一毫的怜惜。

    ”我甚至已经准备好了脸上该有的、符合“痴恋他但被伤害”的苍白和受伤表情。然而,

    那柄冰冷的玉如意却迟迟没有落下。他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

    久到我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站着睡着了。空气中的酒味很重,他今晚确实被灌了不少酒,

    据说在前院就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呵,装醉躲婚宴?看来比上一世更厌恶我啊。也好,

    厌恶就好。他越厌恶,我离自由身就越快。我心里正盘算着,等他“醒酒”后,

    该怎么表演一番“深情被负”的苦情戏码,才能让他更加坚定地把我休弃。

    是哭哭啼啼纠缠不休,还是故意找茬显得我嚣张跋扈?

    嗯……后者似乎更能触怒他这个一向讲究规矩体统的王爷。【啧,站这儿当门神呢?

    赶紧挑盖头走完流程,老娘脖子都快被这凤冠压断了。短命鬼,

    喝点马尿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我下意识地在心里吐槽,没办法,

    上辈子最后几年困在王府,没别的消遣,全靠内心独白解压,这习惯一时半会儿改不了。

    就在我脑补到“陆珩怒气冲冲写下休书”的美好画面时,

    头顶突然传来一声极轻的、带着难以置信的吸气声。紧接着,盖头被猛地掀开!力道之大,

    带起的风差点扇灭旁边的蜡烛。我愕然抬头,猝不及防地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墨眸里。

    陆珩根本没醉!他脸上确实有酒意熏染的薄红,但那双眼睛,锐利、清明,

    甚至带着一种见了鬼似的震惊和探究,死死地钉在我脸上。

    这绝不是一個醉酒之人该有的眼神。怎么回事?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他应该满脸厌恶,

    而不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仿佛第一次认识我。“王、王爷?

    ”我努力挤出两分怯懦和惊喜,声音放得又软又糯,

    这是上辈子摸索出的、最能让他心烦的调调。陆珩的眉头狠狠一皱,

    眼神里的震惊慢慢转化为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像是困惑,又像是恼怒。他忽然俯身,

    冰凉的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用力掐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对上他审视的目光。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酒后的磁性,却字字清晰砸在我耳边:“……‘短命鬼’?

    王妃倒是给本王起了个好绰号。”轰隆一声!我整个人如遭雷击,

    浑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凝固了!他怎么会知道?!“短命鬼”这三个字,

    我刚才只是在心里想过!绝不可能说出口!是巧合吗?一定是的!他肯定是醉糊涂了,

    在说胡话!或者是在用这种方式羞辱我,指责我诅咒他?对,一定是这样!

    我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脸上努力维持着楚楚可怜的假面,

    眼中迅速氤氲出水汽:“王爷……您在说什么?妾身听不懂……妾身怎敢如此大不敬?

    ”陆珩眯起眼,那双眸子像是最幽深的寒潭,仿佛能洞穿一切伪装。

    他指尖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疼得我轻轻吸了口气。【疼死了!下手没轻没重的,

    果然是个暴力狂!上辈子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讨厌!赶紧松开!】“暴力狂?

    ”陆珩的眉头挑得更高,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这让他俊美无俦的脸庞带上了一种危险的邪气,“本王还不知,

    王妃对本王的评价……如此‘丰富’。”这一次,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是巧合了!他能听见!

    他居然能听见我的心声!这怎么可能?!陆珩怎么会突然有了读心术?

    而且读的还是我的内心!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我。那我刚才想的那些……关于重生,

    关于对他的厌恶,关于盼着他早点死我好脱身……他是不是都听到了?!我吓得脸色煞白,

    下意识地想挣脱他的钳制往后躲。可陆珩的手臂却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

    他反而就着这个姿势,靠得更近,温热的呼吸几乎拂过我的耳廓,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地问:“沈未晞,

    你刚才心里想的‘上辈子’……是什么意思?”完了。全完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重生带来的所有优势和计划,在这个匪夷所思的变故面前,轰然倒塌。

    我就像一只被剥光了壳的蜗牛,**裸地暴露在这个我最惧怕、最厌恶的男人面前。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恐惧像冰冷的藤蔓,从脚底一路缠绕上来,

    勒得我几乎窒息。陆珩看着我惊恐万状的样子,眼中的探究之色更浓。他缓缓直起身,

    松开了我的下巴,但那道极具压迫感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我。新房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红烛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轻响。他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

    仿佛在审视一件有趣的、却超出了他理解的物品。良久,他忽然轻笑一声,

    那笑声里听不出喜怒。“看来,本王的这位新娘,藏着不少……有趣的秘密。

    ”他慢条斯理地走到桌边,自顾自倒了两杯合卺酒,将其中一杯递到我面前。动作优雅从容,

    仿佛刚才那段惊心动魄的对话从未发生过。“王妃,”他唇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合卺酒,还要喝吗?”我怔怔地看着那杯酒。上一世,他连这个环节都省略了,

    直接摔门而去。此刻,琥珀色的酒液在烛光下荡漾,映出他深邃难测的眼眸。喝?

    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毒?他是不是想用这种方式试探我?

    或者……干脆毒死我这个“满心诅咒”他的蛇蝎女?【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这酒里会不会加了料?喝下去直接送我归西,好给你的沈纤云腾位置?

    】陆珩端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眼神骤然变得冰冷:“沈纤云?呵,你倒是时刻惦记着她。

    ”他仰头,将自己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将空杯亮给我看:“放心,毒不死你。

    本王若想杀你,用不着如此下作手段。”说完,他重重放下酒杯,

    目光扫过我依旧僵直的身体,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怎么?怕了?

    刚才在心里骂本王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的么?”【谁、谁怕了!喝就喝!大不了再死一次!

    】我心一横,接过酒杯,学着他的样子仰头灌下。辛辣的酒液划过喉咙,呛得我咳嗽起来,

    眼泪都逼了出来。陆珩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眼神微动,却什么都没说。他转身走向房门,

    在门口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今晚本王睡书房。”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淡,

    “你好自为之。”“另外,”他侧过半张脸,烛光在他挺直的鼻梁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本王对你那些‘上辈子’的恩怨没兴趣,

    但若你再敢在心里咒骂本王……”他顿了顿,语气陡寒:“后果自负。”房门被轻轻带上,

    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我浑身脱力地瘫软在铺满大红锦被的床榻上,凤冠硌得生疼也顾不上。

    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和巨大的困惑交织在一起。陆珩能读我的心。这个认知让我不寒而栗。

    我最大的秘密(重生)和最大的恶意(对他的诅咒)在他面前无所遁形。今后的每一步,

    都如履薄冰。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当场发作?按照他前世那暴戾的性子,

    听到我那些“大逆不道”的心声,就算不立刻掐死我,也绝不会轻易放过我。

    他只是警告了我一句,然后就……走了?还有,

    他最后那句“对你那些‘上辈子’的恩怨没兴趣”……是真的没兴趣,还是欲擒故纵?

    这个新婚之夜,完全偏离了前世的轨道。陆珩变得陌生而难以捉摸,而我自以为掌控的局面,

    也彻底失控。我望着跳跃的烛火,心底一片冰凉。这一世的路,似乎比上一世,

    更加艰险莫测了。第二章:心声泄露后王爷他不对劲了陆珩一走,我像根被抽了骨头的面条,

    瘫在硌人的凤冠霞帔里,半天缓不过神。他能读心!这念头像跗骨之蛆,啃得我坐立难安。

    那我岂不是成了个敞开的账本,心里那点算计、怨恨,

    甚至偷偷骂他“短命鬼”、“暴力狂”,都让他看了个一清二楚?【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

    还想着扮可怜让他休了我,现在他都知道我巴不得他早点死,还休什么休?

    直接一根白绫送我上路更干脆!】我越想越绝望,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到一个时辰前,

    把自己的内心活动上了锁。“咕噜噜——”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从早上折腾到现在,

    粒米未进,前世的恐惧和眼前的惊吓消耗巨大,饥饿感汹涌而来。【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就算要死,也得做个饱死鬼。】我挣扎着爬起来,笨手笨脚地想把头上那座“小山”卸掉。

    这凤冠工艺精湛,也重得离谱,我掰扯半天,反而扯掉了几缕头发,疼得我呲牙咧嘴。

    【这破玩意儿是谁设计的!存心跟新妇的脖子过不去吗?还不如个麻袋套头来得舒服!

    】正当我跟凤冠较劲,恨不得找把锤子把它砸了时,门外传来小心翼翼的敲门声。“王妃,

    奴婢春桃,王爷吩咐给您送些吃食。”陆珩?他会这么好心?该不会是断头饭吧?

    我心里警铃大作,但胃里的**更强烈了。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进来。

    ”一个眉眼伶俐的小丫鬟低着头端着一个红木食盒进来,

    手脚麻利地将几样精致小菜和一碗碧粳米粥摆在桌上。饭菜的香气飘过来,

    我的肚子叫得更响了。“王爷……还说什么了?”我试探着问。

    春桃恭敬地回答:“王爷只说王妃劳累,让您好生用膳,早些歇息。”【黄鼠狼给鸡拜年!

    肯定有诈!说不定菜里下了慢性毒药,让我慢慢受折磨!】我盯着那碗熬得糯软的粥,

    眼神充满了怀疑。就在这时,春桃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哦对了,

    王爷还特意吩咐厨房,粥里加了姜丝,说……说能压惊暖胃。”压惊暖胃?我愣住了。

    陆珩会有这么细腻的心思?上辈子我病得快死的时候,他都没来看过一眼。【见鬼了!

    他怎么会知道我受了惊?难道我刚才吓得脸色发白他看见了?不对啊,

    他明明背对着我……等等!该不会连我吓得腿软心跳他都……都能‘听’到吧?!

    】这个念头让我毛骨悚然,瞬间没了半点食欲。可饭菜的香气不断诱惑着我。我咬咬牙,

    【管他呢!毒死总比饿死强!】拿起勺子,视死如归地舀了一勺粥送进嘴里。温度适中,

    米香混合着淡淡的姜辣,意外地抚慰了我紧绷的神经。我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也顾不上什么大家闺秀的仪态了。吃饱喝足,体力恢复了些,脑子也开始转动。

    陆珩的举动太反常了。如果他真的因为读心而震怒,有一万种方法收拾我,

    何必多此一举送饭示好?除非……这读心术对他而言也是突如其来的,他同样措手不及,

    甚至……想借此探究些什么?【难道他想利用这个能力,查清什么?

    或者……他觉得我这个‘重生者’有利用价值?】各种猜测在我脑中盘旋,但信息太少,

    理不出头绪。接下来的三天,风平浪静。陆珩再没出现过,

    仿佛那晚的惊心动魄只是我的幻觉。我被圈在这座华丽的王妃院落里,除了春桃,

    接触不到任何外人。也好,我乐得清静,正好整理纷乱的思绪。第四天一早,

    宫里的赏赐到了,同时传来的,还有一道口谕:三日后宫中举办家宴,为肃王新婚贺喜,

    命肃王携王妃一同入宫。该来的总会来。上一世,就是在这场家宴上,

    我因为紧张打翻了酒杯,又被沈纤云“不经意”地绊了一跤,出尽了洋相,

    成了全皇宫的笑柄,也让陆珩的厌恶达到了顶点。这一次,我绝不会再重蹈覆辙。三日后,

    皇宫,长春宫。丝竹管弦,觥筹交错。皇室宗亲、勋贵重臣齐聚一堂,表面上一团和气,

    暗地里目光都似有似无地扫过我和陆珩。我穿着亲王妃规制的吉服,妆容得体,举止端庄,

    安静地坐在陆珩下首。我能感受到身旁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冷冽气场,也能感受到对面席位上,

    那道看似温柔、实则淬毒的目光——来自我的好庶妹,沈纤云。她今日打扮得素雅清丽,

    宛如一朵风中白莲,看向陆珩时眼神含羞带怯,转向我时则迅速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恨。

    【戏精又开始了。】我在心里冷笑,【上辈子就是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骗得陆珩团团转。

    】身旁的陆珩执杯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这时,

    一位宗室老王妃笑着开口:“肃王与王妃真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听闻王妃在京中素有才名,不知今日可否献艺,让我等开开眼界?”来了!

    和上一世一模一样的套路!这老王妃是沈纤云的姨婆,分明是想捧杀我!

    谁不知道我沈未晞的“才名”多半是看在我爹面子上吹捧出来的,琴棋书画只能算勉强及格。

    上一世我硬着头皮弹了一曲,结果紧张得错漏百出。顿时,席间响起几声窃笑。

    沈纤云更是故作天真地惊呼:“哎呀,姐姐是不是太紧张了?平时在家弹得挺好的呀!

    ”这话看似解围,实则坐实了我技艺不精。陆珩当时脸色铁青,觉得我丢尽了他的脸面。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沈纤云眼底已经露出了看好戏的神色。

    我正准备按照想好的计划,找个得体的理由推拒掉。突然,

    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陆珩却放下了酒杯,淡淡开口:“皇婶好意,本王心领。

    不过未晞前几日感染风寒,嗓子不适,今日恐怕不便献艺。”他居然……替我解围?

    我愕然看向他。陆珩面色平静,仿佛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会这么好心?该不会是憋着什么更大的坏吧?还是说……他听到了我心里的打算,

    故意打乱我的计划?】陆珩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那老王妃显然没料到陆珩会出面,

    讪讪地笑了笑:“原来如此,那是老身唐突了。”沈纤云的笑容僵在脸上,

    看向我的眼神更多了几分探究和怨毒。危机看似解除,我稍稍松了口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试图压下心中的波澜。然而,我忘了皇宫地砖光滑如镜,

    也高估了这身繁复王妃礼服的灵活性。起身准备去更衣时,脚下一个趔趄,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旁边歪去!“啊!”我低呼一声,心中大叫不好!【又来?!

    】眼看就要重复上一世摔个四脚朝天的悲剧,一只坚实的手臂及时伸了过来,

    稳稳地扶住了我的腰。是陆珩。他动作极快,几乎是下意识地反应。

    我的后背撞进他结实的胸膛,隔着几层衣料,都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温热和有力的心跳。

    一股清冽的松木香气将我笼罩。时间仿佛有一瞬间的静止。席间的窃窃私语戛然而止,

    无数道目光变得意味深长。我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心跳如擂鼓。

    【他……他怎么会……】陆珩很快松开了手,恢复了一贯的冷淡疏离,

    仿佛刚才那瞬间的援手只是我的错觉。他甚至还微微蹙眉,低声说了一句:“小心些。

    ”但这短暂的接触,已足够引人遐想。沈纤云手中的帕子都快绞碎了,

    脸上强装的笑容几乎维持不住。我惊魂未定地坐下,脑子里一团乱麻。陆珩刚才的举动,

    再次超出了我的预料。他明明厌我至极,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帮我?

    是因为读心术让他发现了什么?还是说……这一世的他,从一开始就有所不同?

    就在我心神恍惚之际,一个太监匆匆走来,在陆珩耳边低语了几句。

    陆珩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周身气压骤降。他猛地站起身,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射向我,

    那眼神冰冷刺骨,甚至比前世看我时,更多了几分……被背叛的震怒?“沈未晞!

    ”他几乎是咬着牙念出我的名字,“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全场哗然!我懵了,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了?我什么都没做啊!】陆珩根本不给我询问的机会,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跟本王走!

    ”他不顾满堂宾客惊诧的目光,粗暴地将我从席位上拽起来,拖着我就往外走。“王爷!

    发生了何事?”我挣扎着问道,手腕疼得钻心。陆珩猛地停下脚步,回头俯视着我,

    眼中翻滚着滔天的怒火和一种我无法理解的痛苦,他压低声音,一字一句,

    如同冰锥刺入我的心脏:“你竟敢……私通外男?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私通外男?!我如遭五雷轰顶,浑身冰凉!第三章:本王倒要看看,

    你如何狡辩“私通外男”四个字,像淬了冰的钉子,把我死死钉在原地。血液仿佛瞬间逆流,

    冲得我耳膜嗡嗡作响。【私通?我连这王府的门都没出过,跟哪个外男私通?!】“王爷!

    冤枉!”我猛地甩开他的手,也顾不得手腕的疼痛,抬头直视他燃烧着怒火的眸子,

    “我沈未晞行事或许不堪,但绝无可能做此等辱没门楣之事!证据何在?”陆珩死死盯着我,

    胸膛因怒气而微微起伏。他似乎在极力分辨我脸上的每一丝表情,那双能窥探人心的眼睛,

    此刻锐利得让人无所遁形。【看啊!你看啊!看看我心里到底有没有鬼!

    】我几乎是挑衅般地在心里呐喊。奇怪的是,陆珩眼中的震怒似乎凝滞了一瞬,

    掠过一丝极快的困惑,但旋即被更深的寒意覆盖。他冷笑一声,

    语气讥诮:“不见棺材不掉泪!好,本王就让你死个明白!”他不再拽我,

    而是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王府西侧一处僻静的院落走去。

    那是王府用来招待偶尔留宿的远客之所,平日少有人迹。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提着繁复的裙摆跟在他身后。一路上,下人们纷纷避让,

    投向我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是沈纤云!一定是她!除了她,

    谁会用这种恶毒又下作的手段陷害我!】走到那处名为“听竹苑”的院落外,只见侍卫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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