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的号码千万不要打过去

梦到的号码千万不要打过去

浮影空痕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艳姜离 更新时间:2025-12-25 13:10

《梦到的号码千万不要打过去》小说由作者浮影空痕所写,情节波澜起伏,细节描写的惟妙惟肖,小说的主人公是陈艳姜离,讲述了:缓缓地伸了过去。指尖触碰到名片的一瞬间。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瞬间炸开,直冲天灵盖!……

最新章节(梦到的号码千万不要打过去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阅读前言·绝密警告】喂,听我说。先把手机放下,对,

    就是现在拿在你手里的那个。你是不是也做过那种梦?大雾弥漫的深夜,看不清脸的人,

    递给你一张名片,或者在耳边轻轻念了一串数字。醒来的时候,

    那串号码就像是用烙铁印在你脑子里一样,记得清清楚楚,

    每一个数字都在诱惑你去按下拨通键。千万,千万别打。别觉得这是什么天赐良缘,

    也别以为这是中了彩票的暗示。老人都说,活人的电话走基站信号,

    死人的电话……走的是阴路。你知道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听筒里传来的电流声是什么吗?

    那是他们扒着电话线,正顺着信号往你这边爬的声音。一旦你拨通了,

    这就不再是一通电话。而是一张……允许他们进门的请以此帖。如果不信,你往身后看看。

    确定只有你一个人在看这段话吗?好了,深呼吸。接下来我要讲的,就是一个不听劝的人,

    拨通那个号码之后发生的故事。希望你看完后,今晚做梦……还能分得**假。

    第一章:阴雾里的红纸冷。像是在腊月寒冬里被扒光了扔进冰河里的那种冷。

    但我明明是在六月的广东。这里是槐阴镇,号称全省最闷热的“蒸笼”。

    四周是一片白茫茫的雾。这雾气很怪,不是水汽,倒像是有人烧湿柴火熏出来的烟,

    带着一股子呛人的土腥味和……淡淡的香味。对,就是那种劣质的檀香混着腐烂花朵的味道。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脚下软绵绵的,像踩在棉花上,又像是踩在某种烂肉上。

    “吉时……到了……”有人在说话。声音像是贴着我的耳膜钻进来的,

    又像是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我想张嘴问是谁,可嗓子像是被强力胶封住了,

    只能发出“荷荷”的气声。前面的雾气突然散了。一棵巨大的老槐树突兀地出现在眼前。

    那树干粗得吓人,树皮黑裂如鳞,树冠遮天蔽日,上面没长叶子,反而挂满了红色的布条。

    风一吹,布条乱舞,像无数条上吊的舌头。树下站着一个人。是个男人。很高,很瘦。

    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中山装,胸口别着一朵硕大的红绸花,那红色鲜艳欲滴,

    像是刚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他背对着我。“姜离。”他叫了我的名字。声音真好听啊,低沉,

    磁性,像极了我在深夜电台里听到的那些男主播。可这声音里没有一点人气儿,

    透着一股子阴冷的金属质感。“过来。”我的身体背叛了意志。双腿像是不是我的一样,

    僵硬地挪动着步子,一步步走向那棵老槐树。近了。更近了。我看到了他的手。

    那只手从宽大的袖口里伸出来,向后递着一样东西。皮肤惨白,毫无血色,

    指甲呈现出一种死寂的灰紫色。两指之间,夹着一张红得刺眼的名片。“收下聘礼。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却让我头皮发麻,“今晚,打这个号码找我。我们要结婚了。

    ”我不想接。我拼命想把手缩回来。可我的右手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颤抖着,

    缓缓地伸了过去。指尖触碰到名片的一瞬间。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瞬间炸开,直冲天灵盖!

    我看清了名片上的字。没有名字,没有头衔。只有一串漆黑如墨的数字,

    在鲜红的底色上显得格外狰狞:138-XXXX-4444四个四。死死死死。

    “记住了吗?”那男人忽然问道。

    “……记……记住了……”我听见自己用一种完全陌生的声音回答道。“真乖。

    ”男人轻笑了一声,“那来看看你的新郎官吧。”他猛地转过身!我瞪大了眼睛。

    那里没有五官。那张脸上平平整整,像是一张惨白的白纸。而在那张白纸的正中央,

    被人用粗劣的毛笔,歪歪扭扭地画了一个猩红的、还在往下淌血的——“囍”!“啊——!!

    !”第二章:宿舍里的激将法“姜离!姜离!你叫魂啊!”身体被猛烈地摇晃着。

    我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眼前不是那棵恐怖的老槐树。是掉皮的天花板,旋转得吱呀作响的吊扇,

    还有空气里弥漫的那股混合着洗发水、泡面和汗臭味的宿舍味道。

    “吓死我了……”陈艳正站在我床边,手里拿着半包辣条,嘴边还沾着红油,

    一脸嫌弃地看着我。“大中午的午休,你嚎得跟杀猪一样,整个楼层都快听见了。

    ”我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那种粘腻的感觉让我极其不舒服,

    仿佛那个无脸男人的阴冷气息还残留在皮肤上。“水……艳子,给我倒杯水。

    ”我嗓子哑得厉害。陈艳虽然嘴毒,但心眼不坏。她把辣条往床上一扔,

    给我倒了一大杯凉白开。我咕咚咕咚灌下去,冰凉的水顺着喉管流进胃里,

    那股濒死的窒息感才终于淡了一些。“做噩梦了?”陈艳重新拿起辣条,

    一边嚼一边八卦地凑过来,“看你刚才那样,又是蹬腿又是抓床单的,梦见被人追杀?

    还是梦见被鬼压床?”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地靠在墙上。“比鬼压床还邪乎。

    ”我缓了缓神,视线落在陈艳那张生动又世俗的脸上,心里稍微安定了点。“我梦见结婚了。

    ”“哟呵?”陈艳眼睛瞬间亮了,那是八卦之火在熊熊燃烧,“春梦啊?那是好事啊!

    男的长得帅不帅?有腹肌没?”“帅个屁。”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把自己裹紧了被单,

    虽然现在室内温度有三十度。“那男的没脸。”我把梦里的情景,一五一十地跟陈艳说了。

    老槐树、红布条、中山装、还有那张只有“囍”字的白纸脸。本来以为陈艳会害怕。

    结果这没心没肺的丫头听完,居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前仰后合,差点被辣条呛死。

    “咳咳……姜离,你是不是单身太久,憋出毛病了?”陈艳拍着大腿,笑出了眼泪。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中山装?还老槐树?你这是平时恐怖小说看多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真的特别真实!”我急了,

    那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她根本不懂,“那个冷气,那个味道,我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行行行,真实真实。”陈艳敷衍地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坏笑地看着我,“哎,

    你刚才不是说,他给你留了电话号码吗?”我一愣。下意识地,

    脑海里那串数字直接浮现出来,清晰得就像是刻在视网膜上一样。

    138-XXXX-4444“你……还记得?”我看陈艳那表情,心里咯噔一下。“废话,

    你刚才说梦话自己念叨出来的,跟念经似的。”陈艳从枕头底下摸出我的手机,

    那个屏幕已经裂了一道缝的杂牌智能机。她把手机塞进我手里,

    怂恿道:“既然记得这么清楚,打一个呗?”“你有病吧!”我像烫手一样把手机扔开,

    “梦里的号码你也信?而且那尾号是四个四,多晦气!”“切,怂包。”陈艳捡起手机,

    划开屏幕。“现在的骗子多精啊,说不定这就是什么新型诈骗手段,

    或者是哪个暗恋你的变态给你下的心理暗示?你就不想知道,这号码对面到底是人是鬼?

    ”“不想!”我坚决摇头。“哎呀,姜离,你这就是迷信。”陈艳一边说着,

    一边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戳着。“这大白天的,太阳这么大,阳气这么足,

    就算有鬼也被晒化了。再说了,咱们厂这么多人,谁敢来找茬?”“艳子,

    别……”我伸手想去抢。但陈艳动作更快,她已经输完了那十一位数字。并且,

    那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重重地按下了绿色的拨号键。顺手,开了免提。“听听看嘛,

    万一是个声音好听的小哥哥呢?”陈艳冲我眨了眨眼,把手机放在了我和她中间的桌子上。

    第三章:来自火葬场的电流声嘟——嘟——漫长的等待音。每一声“嘟”,都像是一把锤子,

    重重地敲在我的心口上。我的呼吸都要停止了,死死盯着那块发裂的屏幕。

    宿舍里突然安静得可怕。连走廊外面的嘈杂声似乎都被隔绝了。

    只有那单调的、机械的等待音在回荡。一声。两声。三声。通常来说,如果是空号,

    三秒钟就会提示“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可现在已经响了七八声了。

    这说明……这个号码是真实存在的!陈艳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她嚼辣条的嘴停住了,

    表情稍微僵了一下,但还是嘴硬道:“看吧,就是个普通号码,估计没人接……”话音未落。

    滋——一声极其刺耳的电流声突然炸响。就像是指甲用力刮过黑板,

    又像是老旧收音机调频时的杂音。通了!我感觉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凝固了。我想挂断,

    手伸出去却在半空中抖得像筛糠。“喂?”陈艳毕竟胆子大,她清了清嗓子,

    对着手机喊了一声,“哪位啊?”没有人回答。只有那持续不断的、沙沙的电流声。

    滋滋滋……滋滋滋……但在这电流声的背景里,我似乎听到了一些别的声音。很远,很飘。

    像是风吹过空旷的野地,又像是很多人在很远的地方哭。还有……乐器声。尖锐,高亢,

    断断续续。是唢呐。那种专门在死人出殡时吹的,令人心慌气短的唢呐声!

    我猛地抓住陈艳的手臂,指甲掐进了她的肉里:“艳子,挂了!快挂了!有哀乐!

    你听见没有?有哀乐!”陈艳被我抓疼了,甩开我的手:“哪有什么哀乐,你幻听了吧?

    就是信号不好。”她不信邪,对着手机提高了嗓门,语气变得泼辣起来:“说话!

    装神弄鬼的干什么?信不信老娘举报你骚扰?”这一次,电话那头有了反应。

    那是一种沉重的、拖沓的脚步声。踏、踏、踏……像是有人穿着那种老式的布鞋,

    在空旷的水泥地上走动,一步步逼近话筒。然后,声音停了。

    “谁……啊……”终于有人说话了。但那绝不是年轻男人的声音。

    而是一个苍老的、沙哑的、像是喉咙里卡了一口浓痰的老男人的声音。

    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常年不见天日的阴森和不耐烦。

    “这大半夜的……往停尸房打什么电话……”轰!我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外面的太阳明晃晃的,可我却觉得浑身冰凉,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

    陈艳手里的辣条袋子掉在了地上。她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惨白,嘴唇开始哆嗦,

    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停……停尸房?”陈艳结结巴巴地问,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大爷,您……您开玩笑吧?这……这是火葬场?”“嘿嘿……”电话那头的老头突然笑了。

    笑声干瘪刺耳,像夜猫子啼哭。“这里是槐阴镇西郊火葬场,保卫科。我是看大门的。

    ”老头的声音透过免提,在狭小的宿舍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恐怖。“小姑娘,

    你们找谁啊?是不是家里有人刚送进来,忘了交代什么事儿?

    ”第四章:十三号炉的机主我感觉自己的牙齿在打架,发出咯咯的响声。但我必须问清楚。

    如果不问清楚,我这辈子都睡不着觉了。我拼尽全力,

    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微弱的声音:“我找……这个手机的主人。这是他的号码。

    ”电话那头沉默了。那令人窒息的电流声又响了几秒。“找机主?

    ”老头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不再是刚才那种戏谑的调子,而是带上了一丝惊恐和疑惑。

    “你们到底是谁?这个手机……刚才明明放在3号冷柜的骨灰盒边上!”“什么?!

    ”陈艳尖叫一声,整个人往后缩到了床角,“骨……骨灰盒?”老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

    语气变得急促而诡异:“昨晚刚送来的一个小伙子,才二十多岁。也是倒霉,

    骑摩托车在陈店路口被泥头车撞了。”“啧啧啧,那一地啊,铲都铲不起来,

    拼了半宿才勉强凑出个人形。”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被泥头车……撞碎了?“他家里人给他烧了一堆纸扎的别墅跑车,唯独这个手机,

    说是他生前最喜欢的,没舍得烧,就放在骨灰盒旁边,说是留个念想。”说到这里,

    老头的声音突然压低了,带着一股子让人毛骨悚然的神秘感:“刚才啊,我在值班室打盹。

    忽然听见停尸间里有亮光。”“我寻思着是不是进野猫了,

    走过去一看……”老头吞了一口唾沫的声音清晰可闻。“那个放在骨灰盒边上的手机,

    屏幕自己亮了。没插电,也没人碰。”“屏幕上不是来电显示,

    而是显着一个血红血红的‘囍’字!”“然后……它就自己接通了。”“啊——!!!

    ”陈艳终于崩溃了,她猛地挥手,一把将桌上的手机扫到了地上。手机重重地砸在水泥地上,

    电池盖崩飞了,电池也滚了出来。照理说,手机应该立刻断电关机。

    可是……那个诡异的免提声音,竟然还在响!它就像是附着在空气里,根本不需要电池!

    “嘿嘿嘿……小姑娘,别挂啊。”老头的声音变得扭曲,

    似乎还夹杂着另一个年轻男人的低笑声。“既然打通了,就是缘分。

    ”“这是阴桃花啊……死人接电话,那是相中你了。”“他怨气重,还没娶媳妇就走了,

    不甘心呐。”“你们谁打的?赶紧去问神吧……晚了,

    命就没了……”“他来接你了……他已经……出发了……”滋——啪!一声巨响,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手机里爆开了。地上的手机冒出一股黑烟,彻底没了动静。那股焦糊味里,

    分明夹杂着烧纸钱的味道。第五章:难以洗掉的尸斑宿舍里死一般的寂静。陈艳缩在墙角,

    抱着膝盖,把头埋在臂弯里,浑身抖得像筛糠,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我坐在床上,

    呆呆地看着地上那个冒烟的手机残骸。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只有那老头最后的一句话在不断回荡。“他来接你了。”我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右手。

    那是刚才在梦里,接过红名片的那只手。原本白净的手掌心里,不知什么时候,

    多了一块暗青色的痕迹。不是淤青。也不是脏东西。

    那是一块只有死人身上才会出现的——尸斑。而且,那形状,分明就是半个“囍”字的轮廓。

    “艳子……”我声音轻得像鬼魂,“陪我回家。我要找我妈。”陈艳抬起头,满脸泪痕,

    妆都哭花了。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像是看着一个怪物,又像是看着一个死人。

    “姜……姜离……”她颤抖着指着我的脖子,“你的脖子上……怎么多了根红线?

    ”我慌乱地摸向脖子。什么都没有。但我冲到镜子前一看,心脏瞬间停跳。镜子里的我,

    脸色惨白如纸,而在我纤细的脖颈上,隐隐约约有一道红色的勒痕。

    就像是一根看不见的绳索,正一点点地收紧。那是梦里那个无脸男人说的……聘礼。

    窗外的阳光依然灿烂。可我却觉得,整个世界都暗了下来。锦绣制衣厂那轰隆隆的机器声,

    听在我耳朵里,就像是无数个鬼魂在磨牙。我必须回家。

    我必须去找镇上那个瞎了一只眼的问米婆。只有三天。他说过,三天后,来接我。

    第六章:瞎眼婆的黑米我是逃回家的。连假都没请,直接旷工。陈艳不敢送我,

    我自己打了个摩的,一路颠簸回了镇子东头的那个破旧瓦房。一进门,我妈正在院子里择菜。

    看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刚想骂我怎么不上班,目光却在我脸上定住了。

    手里的菜篮子“啪”地掉在地上。“小离……你的脸……”我妈的声音在发抖。

    她几步冲过来,粗糙的手指死死掐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往上抬。“怎么了妈?我脸怎么了?

    ”我带着哭腔问。“死气。”我妈脸色铁青,眼圈一下子红了,“印堂发黑,眉心带煞。

    你这是……惹了不干净的东西了?”我再也绷不住了,哇的一声哭出来,

    把那个梦、那个电话、还有脖子上的红痕全都说了。听完,我妈一**坐在地上,

    拍着大腿就开始哭嚎:“造孽啊!这是冥婚啊!阴差抢人啊!”“早就说这厂子风水不好,

    让你别去你非要去!这下好了,人家聘礼都下了,这是要索命啊!”“妈!救我!我不想死!

    ”我跪在地上抱着我妈的腿。我妈毕竟是经过事儿的人,哭了几声猛地站起来,

    抹了一把脸:“走!去找瞎眼婆!全镇只有她能看这个!

    ”瞎眼婆住在镇子最西边的一条死胡同里。那里终年不见阳光,墙根底下长满了青苔。

    还没进门,就能闻到一股浓烈得让人作呕的香火味,混杂着死老鼠的腐臭。屋里黑漆漆的,

    没开灯。只有供桌上点着两根红蜡烛,火苗是绿色的,忽明忽暗。

    瞎眼婆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两只眼睛全是眼白,像两颗煮熟的鱼眼睛,

    死气沉沉地镶在眼眶里。我们刚跨进门槛。瞎眼婆那双瞎眼突然转了过来,直勾勾地对着我。

    “出去!”她厉声呵斥,声音像两块生铁在摩擦。“活人进来,死人也跟着进来!

    我这小庙容不下这尊大佛!”我腿一软,差点跪下。我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咣咣磕头:“婶子!救救我家小离吧!她才二十岁啊!

    那是陈店那个路口撞死的冤魂缠上她了啊!”瞎眼婆冷哼一声,

    那干枯如鸡爪的手在桌子上敲了敲。“陈店路口?那是沈家的那个短命鬼?”她沉默了半晌,

    似乎在权衡利弊。最后,她叹了口气:“把门关死。点香。问米。”我战战兢兢地关上门。

    屋里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蜡烛燃烧发出的“噼啪”声。瞎眼婆从罐子里抓了一把生米,

    放在一个缺了口的黑瓷碗里。然后,她抓过我的右手。就是那只接了名片、长了尸斑的手。

    “按住米。别动。”她的手冰凉刺骨,像冰块一样。我把手掌按在那碗生米上。

    瞎眼婆嘴里开始念念有词。那是一种我完全听不懂的方言,语速极快,忽高忽低,

    像是在和谁吵架,又像是在哀求。随着她的念咒,我感觉手心下的米……动了。

    一开始是轻微的颤动。紧接着,那些米像是活了一样,疯狂地往我手心里钻!刺痛!

    钻心的疼!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我的掌心!“忍住!”瞎眼婆厉喝一声,

    “松手就是死!”我死死咬着牙,冷汗如雨。突然。咔嚓!一声清脆的爆裂声。

    那个厚实的黑瓷碗,竟然在我的手掌底下,硬生生炸开了!碎瓷片四处飞溅,

    划破了瞎眼婆的脸,流出一道黑血。而那一碗白米……全部变成了黑色!不是发霉的黑,

    而是像是被墨汁浸泡过,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尸臭味!瞎眼婆猛地松开我的手,

    整个人向后倒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造孽……造孽啊!”她捂着胸口,

    那双全白的眼睛里竟然流出了血泪。“这哪里是普通的阴桃花?这是厉鬼索命!是血聘!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