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老板娘苏曼给我发了条微信：「如果不硬，这事儿就算了。」两秒后，
消息撤回。紧接着又来一条：「发错了，小周早点睡。」
我看着手机里那张早已保存好的截图，手里的烟头差点烫到指尖。发错了？苏曼，
你是真不知道现在的手机都有“通知栏历史记录”这功能吧？拿老子当傻子耍？行，
这豪门的软饭，老子这次不仅要吃，还得站着吃！1车窗外的雨下得跟泼水似的，
雨刮器疯了一样来回摆。我瞥了一眼后视镜。后座的苏曼刚应酬完，整个人瘫在真皮座椅上，
闭着眼，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那是真润。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的高开叉旗袍，
这会儿坐姿不太讲究，那开叉直接咧到了大腿根，白得晃眼。我看了一眼，赶紧收回目光。
做司机这行，哪怕你是瞎子，也得装作看见了不该看的就立刻瞎。「小周。」苏曼突然开口，
声音有点哑，带着股子勾人的劲儿。我心里一紧，赶紧应声：「哎，曼姐，您吩咐。」
「空调开大点，冷。」「好嘞。」我伸手调高了温度，余光又扫了一眼后视镜。
这一扫不要紧，我火蹭地一下就上来了。苏曼这娘们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把高跟鞋蹬了，
那只穿着黑丝的脚丫子，竟然直接搭在了副驾驶的靠背边上，脚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
空气里全是她身上那股子说不出来的香味，混着酒气，直往我鼻子里钻。啧。这是在试探我？
我在王家开了两年车，一直老老实实，连个屁都不敢乱放。王总也就是看中我这点“木讷”。
但今天这气氛，不对劲。「小周啊，你跟着老王几年了？」苏曼没睁眼，懒洋洋地问。
「快两年了，曼姐。」「两年……也不短了。」苏曼忽然轻笑了一声，翻了个身，
那旗袍的领口瞬间敞开一片，「老王最近也不着家，你说是吧？」话里有话。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脑子转得飞快。老王最近确实不着家，
因为他在外头养的那个叫“小雅”的大学生怀孕了。这事儿我知道，苏曼不可能不知道。
「王总忙，生意大嘛。」我打了个太极。「忙？」苏曼嗤笑一声，睁开眼，
那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后视镜里的我，「忙着在床上谈生意吧？」我没敢接茬。突然，
苏曼坐直了身子，整个人往前探了探，那股香味瞬间浓烈起来。「小周，前面路口左转，
不去别墅，去我名下的那套公寓。」我心里咯噔一下。那公寓是苏曼的私密地盘，
老王都不知道。「曼姐，这……王总要是问起来……」「怎么？」苏曼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使唤不动你了？」「没没没，听您的。」我一脚油门，车子拐进了左边的岔路。
但我心里清楚，今晚这车，怕是开进盘丝洞了。2到了公寓地下车库，周围静得吓人。
我下车给苏曼开门。她脚下踉跄了一下，整个人顺势就倒在了我怀里。软。是真软。
但我没敢动心思，因为我感觉到了她手在我腰上掐了一把，劲儿还挺大。「送我上去。」
苏曼吐气如兰，贴着我耳朵说。我扶着她进了电梯。电梯门一关，苏曼突然不装了，
站直了身子，眼神清明得很，哪还有半点醉意？**。这演技，奥斯卡欠她个小金人。
「小周，姐平日里对你怎么样？」苏曼抱着胳膊，靠在电梯壁上，眼神审视着我。「挺好，
曼姐没拿我当外人。」我老实巴交地回答。「那姐求你办个事儿。」苏曼说着，
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直接塞进我上衣口袋里。「这里面有五十万，密码六个八。」
我感觉那卡有点烫手，没敢捂热，就要往外掏：「曼姐，您这是干啥？无功不受禄，
我可不敢拿。」「拿着！」苏曼按住我的手，指尖冰凉，「这钱不是白给你的。
老王在外面搞大了那个狐狸精的肚子，还要转移资产，这事儿你知道吧？」我装傻：「啊？
王总他……不能吧？」「别装了。」苏曼冷笑，「你是他贴身司机，他去哪你会不知道？
行车记录仪的内容，你肯定有备份。」我心里一惊。牛逼。这女人比我想象的还要精。
我是有备份，但我那是为了自保，毕竟老王干的有些事儿不太干净，万一哪天暴雷了，
我得证明自己就是个开车的。「我要那份记录。」苏曼盯着我，眼神像刀子，「还有，
我要你帮我做个证。」「做……做啥证？」「证明那个小妖精是坐台的，孩子不是老王的。」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招毒啊。「曼姐，这可是造谣……」「五十万不够？」苏曼逼近了一步，
那压迫感让我不得不后退，「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五十万。如果不干……」她顿了顿，
眼神变得阴狠：「我就告诉老王，你趁我喝醉，非礼我。」说完，
她伸手就把自己的领口撕开了一个口子，露出一大片雪白。我瞳孔地震。这特么是富婆？
这简直就是土匪！3我僵在原地，脑子里飞快权衡利弊。五十万，对于一个司机来说，
不少了。但为了这五十万得罪老王，甚至可能惹上官司，不划算。而且苏曼这女人心狠手辣，
事成之后杀人灭口都有可能。「曼姐，您别激动。」我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给，
我给还不行吗？」苏曼笑了，伸手帮我整理了一下衣领，手指轻轻划过我的喉结。
「这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今晚别走了，姐一个人怕黑。」
这话要是换个纯情小**听了，估计得当场鼻血狂喷。但我心里只有警惕。怕黑？
你是怕我不听话吧？进了屋，苏曼让我去洗澡。我进了浴室，把水龙头开到最大，
然后迅速掏出手机。刚才苏曼威胁我的那段话，我已经用录音笔录下来了。这年头，
给豪门开车，身上没两把刷子早死八百回了。我这录音笔是微型的，就别在胸牌后面，
神仙都难发现。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冷笑了一声。想拿捏我？做梦。我洗完澡出来，
苏曼已经换了一身丝绸睡衣，侧躺在沙发上，手里端着杯红酒。那曲线，啧啧。「洗干净了？
」她晃了晃酒杯，「过来坐。」我刚坐下，她就递给我一杯酒。「喝了它，
咱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看着那红酒，心里直打鼓。这酒里不会下了药吧？
但我没犹豫，接过一饮而尽。我是特种兵退役，这点胆色还是有的。再说了，就算下了药，
我也有办法吐出来。见我喝了酒，苏曼眼里的戒备少了几分。她放下酒杯，整个人贴了过来，
手搭在我的大腿上，指尖轻轻划圈。「小周，你身体挺壮实的嘛……」我浑身肌肉紧绷，
这不是享受，这是受刑。「曼姐，咱还是聊聊正事吧。」我往旁边挪了挪。
苏曼脸色一沉：「怎么？姐配不上你？」「不是，我是个粗人，怕弄疼了您。」
「我就喜欢粗人。」苏曼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把我往下拉。就在这时，我手机响了。
是老王打来的。这电话来得简直是救命稻草，又像是催命符。苏曼脸色一变，
做个了噤声的手势。我接通电话，开了免提。「喂，王总。」「小周，你在哪呢？」
老王的声音听起来很急。「我……我在送曼姐回家的路上，车坏了，在修车厂呢。」
我撒谎都不带打草稿的。「赶紧修好！立刻马上来名爵会所接我！有个大人物要见！」
「好嘞，马上！」挂了电话，我看向苏曼。「曼姐，这……」苏曼咬了咬牙，显然很不甘心，
但老王的事儿她也不敢耽误太狠。「滚吧。」她推开我，「记得把行车记录仪的卡给我送来。
」「是是是。」我如蒙大赦，抓起衣服就跑。出了门，进了电梯，我才长出了一口气。
摸了摸口袋里的录音笔，又摸了摸那张银行卡。我不禁冷笑。苏曼啊苏曼，你想让我当枪使，
可惜了，我也不是吃素的。这五十万我收了，但这枪口对准谁，那得看我心情。
4到了名爵会所，老王已经喝得满脸通红，旁边还站着两个穿得清凉的小妹。看见我，
老王踉踉跄跄地走过来，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妈的，怎么才来！」「王总，
这车坏得不是时候。」我赶紧扶住他。老王没多计较，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小周，
有个事儿，哥想求你。」哥？平常都是喊我“那个谁”或者“小周”，今天喊哥？准没好事。
「王总您说，只要我能办到的，赴汤蹈火。」「不用赴汤蹈火。」老王打了个酒嗝，
「我这新注册了个公司，缺点人手，想让你去当个法人。」**。这套路我熟啊。当法人？
那是当替死鬼吧！公司赚钱了是老板的，出事了法人坐牢。这老王八蛋是想让我去顶雷啊！
「王总，我不懂经营啊……」我一脸为难。「不用你懂！你就签个字，挂个名！
每个月给你发两万工资！年底还有分红！」老王诱惑道。两万？买我下半辈子坐牢？
你打发叫花子呢？但我脸上还得装出惊喜的样子：「真的？两万？那……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