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楚星河楚清薇楚清月的小说叫《重生后,嫡姐抢嫁太子我笑疯了》,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内容主要讲述:”我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不见我,自有让他主动来见我的办法。”我附在青岚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青岚听完,脸上露……
重生回赐婚的那天,嫡姐抢先一步跪在父皇面前:“父皇,儿臣愿嫁给太子殿下!妹妹温婉,
更适合嫁给那个残废的七皇子。”上一世,她嫌弃太子暴虐,逼我替嫁,
结果我辅佐太子登基成了皇后,她却被七皇子牵连流放。这一世,
她以为抢了我的后位就能母仪天下。我低头掩去嘴角的笑意,重重磕头:“谢姐姐成全!
”她不知道,太子三个月后就会因谋反被诛九族。而那个残废的七皇子,
才是我亲手扶持起来的、未来的嗜血暴君。大婚当日,看着嫡姐得意的眼神,
我心里默念:姐姐,地狱路远,好走不送。01父皇的赐婚圣旨送到公主府时,
我正悠哉地喂着池子里的锦鲤。上一世,就是这道圣旨,成了我和嫡姐楚清薇命运的转折点。
太子楚云霆暴虐成性,是皇城里人人畏惧的疯子。七皇子楚星河温润如玉,却是双腿残疾,
毫无实权的废物。父皇一道圣旨,将嫡公主楚清薇指给太子,
将我这个庶出公主楚清月指给七皇子。楚清薇当场哭得梨花带雨,在父皇面前寻死觅活。
“父皇,儿臣不嫁!太子殿下那般人物,儿臣蒲柳之姿,如何配得上?
”“清月妹妹自幼聪慧,性子坚韧,比儿臣更适合太子妃之位!”她嘴上说着配不上,
眼睛里却全是鄙夷和恐惧。她怕的,是太子府里那些被活活打死的侍女,
是太子喜怒无常的暴虐名声。而我,只是她用来脱身的棋子。母妃早逝,我在宫中步步维艰,
全靠着父皇一丝怜悯和嫡母皇后的“宽厚”才能活到今天。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于是,
我替她嫁给了太子楚云霆。而她,如愿以偿地被改嫁给了心仪的儒雅将军。可她算错了一切。
我嫁入东宫后,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不仅摸清了楚云霆的脾性,
更成了他唯一的软肋和谋士。我为他出谋划策,助他铲除异己,
最终将他送上至高无上的皇位。我成了大齐最尊贵的皇后,母仪天下。而楚清薇呢?
她嫁的将军,站错了队,成了太子登基的绊脚石。新帝登基第一日,
便下旨将将军府满门抄斩。楚清薇因为公主身份,侥幸留下一命,却被牵连流放,
最终惨死在苦寒之地。我至今还记得,她被押送出城时,透过囚车缝隙看向我的眼神,
充满了怨毒和不甘。可笑。当初的路是她自己选的,如今却来怨我。重活一世,
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我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果然,
楚清薇又一次跪在了父皇面前。“父皇,儿臣心悦太子殿下已久,愿嫁入东宫,侍奉殿下!
”哦?这次换说辞了?我挑了挑眉。她接着说:“妹妹自幼娴静,性子温婉,儿臣觉得,
妹妹更适合嫁给七皇子,照顾他起居。”殿内的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都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同情和怜悯。一个残废皇子,一个不受宠的庶出公主,简直是绝配。
父皇眉头微皱,看向我:“清月,你意下如何?”我心底冷笑一声。我的好姐姐,
你以为重来一次,抢了我的太子妃之位,就能抢走我的凤冠霞帔?你哪里知道,
上一世我费尽心机才辅佐太子登基,是因为那时,我别无选择。可如今,我知道了未来。
我知道太子楚云霆会在三个月后因为勾结前朝余孽,意图谋反而被圈禁,东宫上下,
无论亲疏,尽数诛连。而那个被你视作废物的七皇子楚星河,那个被你推给我的“拖累”,
才是这场皇权争斗中,笑到最后的真正赢家。他不是什么温润君子,
而是一头隐在暗处、隐忍蛰伏的恶狼。上一世,他被幽禁十年,一朝出世,
便以雷霆手段打败朝堂,成了人人闻风丧胆的嗜血暴君。而我,上一世的皇后,在他登基后,
成了他第一个要铲除的对象。他恨透了我和太子。若不是我早有准备,
恐怕早已化作一杯黄土。这一世,我可不会再走那条险路了。我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
走到大殿中央,学着上一世楚清薇的样子,重重磕下头去。
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哽咽和委屈。“全凭父皇做主,谢姐姐成全。”楚清薇的嘴角,
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父皇看着我“温顺”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好,既然如此,
朕便全了你们姐妹的心意。”圣旨很快重新拟好。嫡公主楚清薇,赐婚太子楚云霆。
庶公主楚清月,赐婚七皇子楚星河。皆大欢喜。我跪在地上,低着头,
任谁也看不见我嘴角那抹怎么也压不下去的笑意。姐姐,这一次,换我送你上路。地狱路远,
你可要走稳了。02赐婚圣旨一下,整个皇城都炸开了锅。人人都说,
嫡公主楚清薇慧眼识珠,选了未来的储君。而我这个庶出的楚清月,命比纸薄,
配了个残废王爷,这辈子算是彻底完了。公主府里,下人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从前的恭敬里,多了几分轻视和怠慢。楚清薇更是毫不掩饰她的春风得意。她带着大批宫人,
浩浩荡荡地来到我的清月阁,名为探望,实为炫耀。“妹妹,快来看看,
这是父皇赏赐的东海明珠,说是给我添妆的。”“还有这匹流光锦,听说是西域进贡的珍品,
整个皇宫也只有三匹,皇后娘娘一匹,我一匹,剩下的一匹……”她故意顿了顿,
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语气里满是炫耀。“……给了贵妃娘娘。”言下之意,
我这个庶出公主,连块布料都配不上。我身边的侍女青岚气得脸都白了,想上前理论,
被我一个眼神拦了下来。我只是淡淡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姐姐真是好福气。
”我的平静,似乎让楚清薇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些恼怒。“妹妹,你这是什么态度?
难道你不为我高兴吗?”“我当然高兴。”我抬起眼,直视着她,“姐姐终于得偿所愿,
嫁给心上人,我这个做妹妹的,自然是替你开心的。”“只不过,”我话锋一转,
“姐姐也别高兴得太早。”“太子殿下脾气如何,整个皇城无人不知。姐姐嫁过去,
可要好生伺候,千万别惹恼了殿下,否则……”我没有说下去,但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楚清薇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当然知道太子楚云霆的暴虐。上一世,她就是因为害怕,
才把这门婚事推给了我。这一世,她被荣华富贵迷了眼,以为自己能例外。真是天真。
“你……你敢诅咒我?”她气得浑身发抖。“我只是提醒姐姐。”我微微一笑,“毕竟,
我们是亲姐妹,我总不希望看到姐姐落得个凄惨下场。”“你!”楚清薇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话来。她带来的那些宫人也都噤若寒蝉。谁也没想到,平日里温顺怯懦的我,
今天竟敢当面顶撞嫡公主。“够了!”楚清薇终于爆发了,“楚清月,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嫉妒我能嫁给太子,而你只能嫁给一个残废吗?
”“我告诉你,就算我嫁过去不如意,也比你守着一个废物强百倍!”她说完,
便气冲冲地带着人走了。青岚这才敢上前,担忧地看着我:“公主,您今天这样顶撞大公主,
她肯定会去皇后娘娘那里告状的。”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无妨,她去告状才好。
”皇后是楚清薇的生母,自然是偏心她的。可父皇,却未必。父皇生性多疑,
最忌惮的就是后宫干政,外戚专权。楚清薇越是张扬,皇后越是为她出头,
父皇就越会觉得他们母女野心勃勃。更何况,现在的太子,在他眼里还是一枚有用的棋子,
但也只是一枚棋子。一个过于强势的太子妃和其背后的外戚,只会让父皇更加猜忌。果然,
不出半日,宫里就传来了消息。楚清薇在皇后宫里哭诉,皇后气得要去父皇面前为她讨公道。
结果,还没进御书房的门,就被父皇身边的李公公给拦了回去。
父皇只传了一句话:“女子出嫁从夫,皇家公主更应懂得何为三从四德。
若连这点气度都没有,如何能做太子妃,母仪天下?”皇后碰了一鼻子灰,
楚清薇也因此被禁足三日,闭门思过。我听到消息时,正在修剪一盆兰花。
剪刀“咔嚓”一声,剪掉了一片枯叶。就好像,剪掉了上一世的枷锁。这一世,
游戏才刚刚开始。我放下剪刀,对青岚吩咐道:“去准备一份厚礼,送到七皇子府上。
”“就说,是我这个未过门的王妃,给他赔罪了。”青岚有些不解:“公主,
为何要我们先示好?”我笑了笑,没有解释。因为我知道,那个府里坐着的,
根本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废物。而是一头,需要我小心翼翼,慢慢驯服的野兽。
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敌人。至少,现在不是。03七皇子府,坐落在皇城最偏僻的角落。
府邸破旧,门可罗雀,与太子那极尽奢华的东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青岚带着我准备的礼物上门时,连个通传的下人都没有。她等了半天,
才有一个睡眼惺忪的老门房慢悠悠地走出来,态度极其敷衍。“七皇子殿下身体不适,
不见客。”青岚气不过,亮出了我的公主令牌。“放肆!这是清月公主送给七皇子的礼物,
你们就是这么怠慢未来王妃的吗?”那门房瞥了一眼令牌,非但没有恭敬,反而嗤笑一声。
“什么未来王妃,一个被嫡公主挑剩下的,也好意思上赶着来巴结?”“我们殿下可不稀罕!
”青岚气得差点当场拔剑。我早就料到会是这种结果,所以特意让她去的。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这个“被抛弃”的公主,
是如何“低声下气”地去讨好一个残废王爷的。我要让他们所有人都对我放松警惕。
青岚回来后,把在七皇子府受的气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气得眼眶都红了。“公主,
他们太过分了!简直不把您放在眼里!”我却一点也不生气,
反而饶有兴致地问:“你见到七皇子本人了吗?”青岚摇了摇头:“没有,
那门房说殿下病了,根本不让我们进。”“礼物呢?”“被扔出来了。
”青岚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扔出来了?”我挑了挑眉,“那就有趣了。”上一世,
楚星河虽然残疾,但性情温和,待人接物都极有礼数,绝不会做出如此失礼的举动。看来,
重生一世,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或者说,上一世他隐藏得太好,
连我都被他那副温润无害的样子给骗了。他这是在向我**,或者说,是在试探我。“公主,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青岚六神无主。“不急。”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
“他不见我,我便亲自去见他。”“我就不信,他还能把我这个未来的王妃,也一并扔出来。
”大婚定在一个月后。这一个月里,楚清薇忙着准备她的太子妃嫁妆,
恨不得把全天下的珍宝都搬进东宫。而我,则像是被人遗忘了一样,无人问津。
但我并不在意。我利用这段时间,将我名下所有能动用的产业和人脉,
都悄悄地进行了转移和整合。上一世,我为了辅佐太子,几乎倾尽所有。这一世,这些东西,
我要全部留给自己。留给我的新“盟友”。三日后,我打着为大婚祈福的名义,
去了京郊的寒山寺。然后,在中途甩掉了所有人,换上一身男装,
独自一人来到了七皇子府的后门。这里比正门还要破败,只有一扇小小的角门,虚掩着。
我推门而入,院子里杂草丛生,一片萧瑟。一个身形单薄的少年,正坐在轮椅上,背对着我,
抬头看着院子里那棵枯死的槐树。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显得格外孤寂。听到我的脚步声,他缓缓地转过头来。那是一张怎样惊为天人的脸。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很薄,脸色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而显得有些病态的苍白。
可那双眼睛,却深邃得像一潭寒水,透着与他年龄不符的沉静和锐利。这,就是楚星河。
未来的嗜血暴君。他看到我,并没有丝毫的惊讶,仿佛早就料到我会来。“楚清月?
”他的声音清冷,像玉石相击。我对他福了福身,不卑不亢:“见过七皇子殿下。
”他打量了我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公主殿下真是好手段,甩掉所有眼线,
孤身一人来此,就不怕传出去,坏了名节?”“与殿下的未来相比,区区名节,何足挂齿?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他的眸光闪了闪,似乎对我这个回答有些意外。“哦?我的未来?
”他轻笑一声,“一个双腿残疾的废物,能有什么未来?”他一边说,
一边用手拍了拍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语气里满是自嘲。我没有理会他的自嘲,
而是径直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与他平视。“殿下,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
你不是废物。”“我也知道,你恨太子,恨皇后,恨所有看不起你的人。”“而我,
恰好也和他们有仇。”“我们,可以合作。”我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地落入他的耳中。
楚星河脸上的嘲讽慢慢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警惕和审视。他盯着我,
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看穿。“合作?凭什么?”“就凭我知道,太子三个月后,就会倒台。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这句话,像一颗惊雷,在寂静的院子里炸响。楚星河的瞳孔,
猛地一缩。04楚星河的反应,在我的意料之中。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太子三个月后倒台”这个消息,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他隐忍多年的机会,
终于要来了。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在我脸上剜出两个洞来。
“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索的颤抖。
“殿下不必管我从何得知。”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殿下只需要知道,
我说的是真是假,三个月后,自见分晓。”“而这三个月,足够我们做很多事了。
”院子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有风吹过枯枝败叶的沙沙声。楚星河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
眼神变幻莫测。我知道,他在权衡,在思考。对于一个在深渊里蛰伏了太久的人来说,
任何一根突然垂下的绳索,都值得他用尽全部的理智去判断,这到底是救赎,
还是另一个陷阱。我也不催促,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任由他打量。我今天来,
就是为了在他心里种下一颗怀疑和期待的种子。这颗种子,
会让他无法再像从前那样平静地等待。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
“我凭什么信你?”“就凭,我是楚清月。”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
“是那个被嫡姐抢走婚事,推给你这个‘废物’的楚清月。”“殿下觉得,全天下,
还有谁比我更希望太子和楚清薇去死吗?”我的语气平静,但话里的恨意,却毫不掩饰。
这种恨,是装不出来的。这是刻在我骨子里的,来自上一世的血海深仇。
楚星河的眸光再次闪动。他显然是被我的话触动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道理,
他比谁都懂。“好。”他终于吐出了一个字,“你要我怎么做?”我笑了。鱼儿,上钩了。
“很简单。”我走到石桌旁,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下了一个名字。“兵部侍郎,张显。
”“他是太子的人,手里掌管着京城防卫的兵力调动图。”“我要殿下,想办法拿到它。
”楚星河看着桌上那个名字,眼神瞬间变得凝重。“张显?他可是皇后的外甥,太子的死忠。
想从他手里拿到兵防图,无异于虎口拔牙。”“我知道很难。”我看着他,
“但殿下应该有自己的办法,不是吗?”上一世,楚星河能在一片绝境中翻盘,
靠的绝不仅仅是隐忍。他在暗中培养的势力,连我都只是窥得一鳞半爪。我相信,
区区一个兵部侍郎,还难不倒他。楚星河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陷入了沉思。我也不再多言,
转身准备离开。“殿下,我的诚意已经送到。三天后,我等你的回音。”“若你做不到,
那我们的合作,就此作罢。”“你我大婚之后,便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干。”说完,
我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破败的院子。我知道,他一定会答应。因为,
我给了他一个无法拒绝的诱饵。一个,名为“希望”的诱饵。从七皇子府出来,
我并没有直接回寺庙,而是绕路去了城中最有名的医馆——回春堂。我要为我的下一步棋,
做些准备。楚星河的腿,上一世便是由回春堂的林神医治好的。只不过,那是在他登基之后。
这一世,我要让这个时间,大大提前。一个能站起来的七皇子,才能更好地为我所用。
也才能,让某些人,更加忌惮。当我回到寒山寺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青岚急得团团转,
看到我回来,差点哭出来。“公主,您去哪儿了?吓死奴婢了!”我拍了拍她的背,
轻声安抚:“没事,只是随便走了走。”回到禅房,我屏退了所有人,独自一人坐在窗前。
月光如水,洒在我的身上,一片清冷。我回想着今天与楚星河的见面,每一个细节,
每一个眼神。我知道,我已经成功地在他心里掀起了波澜。接下来,就看他如何选择了。
我并不担心他会拒绝。因为,我知道他的野心。那是一团被压抑了太久的火焰,
只需要一点火星,就能熊熊燃烧。而我,就是那个递上火星的人。楚清薇,太子。
你们的好日子,就快要到头了。这一世,我要让你们尝遍我上一世所受的所有苦楚。
我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05三天后,我没有等来楚星河的回音。送上门的东西,
他没有收。这让我有些意外。难道是我的判断出了错?还是他另有打算?
青岚在我身边唉声叹气:“公主,看来七皇子是真的不打算与我们合作了。
连兵部侍郎府的门路都给您断了。”我派去张显府上打探消息的人回报,张府戒备森严,
这两日更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很显然,楚星河不仅没有按我说的做,反而提醒了对方。
他这是在向我**,告诉我,他不受我的控制。“有趣。”我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这个男人,比我想象的还要难以掌控。不过,这样才更有挑战性,不是吗?“公主,
我们现在怎么办?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青岚忧心忡忡。是啊,大婚。我与楚星河,
楚清薇与太子,四人的婚期,都定在了下月初八。满打满算,也不到一个月了。“不急。
”我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不见我,自有让他主动来见我的办法。
”我附在青岚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青岚听完,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但还是立刻领命而去。当天下午,皇城里就传出了一个消息。七皇子楚星河旧疾复发,
病情加重,已经卧床不起,性命垂危。消息一出,皇宫内外一片哗然。
虽然楚星河是个不受宠的残废皇子,但终究是皇室血脉。父皇再怎么不待见他,
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他立刻派了太医院所有御医前往七皇子府会诊。而我,
作为他未来的王妃,自然也要前去探望。这一次,我没有再从后门偷偷溜进去。
我坐着公主的仪仗,带上早就备好的名贵药材,浩浩荡荡地来到了七皇子府的正门。
门口的下人看到我,脸上再没有了之前的倨傲,一个个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进了府里。整个府邸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内堂里,
挤满了愁眉苦脸的太医,他们围着床榻,交头接耳,却都束手无策。我拨开人群,
走到了床边。楚星河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气息微弱,
看上去确实像是命不久矣的样子。如果不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演出来的,
恐怕我也会被他这副模样骗过去。真是好演技。我不动声色地坐到床边,伸出手,
握住了他冰凉的手。“殿下……”我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悲伤,
眼眶也适时地红了一圈。“你怎么病得这么重?为什么不告诉我?”躺在床上的楚星河,
眼睫毛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我知道,他在听。我转过头,看向一旁的太医院院首王太医,
语气焦急地问:“王院首,殿下的病,到底如何?可有法子医治?
”王太医愁眉苦脸地摇了摇头:“回公主殿下,七皇子殿下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旧疾,
沉珂已久,如今突然爆发,实在是……实在是……臣等无能,还请公主殿下恕罪。”“无能?
”我冷笑一声,站起身来,“一句无能,就想打发我吗?”“你们都是我大齐最好的御医,
如今却连一个皇子的病都治不好,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我皇家无人?
”我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威严。在场的太医们都吓得跪了一地,连连告罪。我就是要闹大。
闹得越大越好。闹到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楚清月,是如何为了我这个“病重”的未婚夫婿,
不惜顶撞太医,奔走操劳。我要让楚星河看到我的“价值”。“公主殿下息怒。
”王太医颤颤巍巍地开口,“非是我等不尽力,实在是殿下的病症太过棘手,非汤药可医啊。
”“除非……除非能请到回春堂的林神医出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林神医?”我故作惊讶,“本宫也曾听闻此人医术高超,只是他行踪不定,
要如何才能请到他?”王太医面露难色:“林神医性格古怪,向来不与官府打交道,
想请他出山,恐怕……”“无妨。”我打断他的话,眼神坚定,“为了殿下,
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本宫也定要将他请来!”说完,我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楚星河,
转身便走。“青岚,备马!我们去回春堂!”我的身后,是满堂的寂静。和一道,
意味深长的目光。我知道,我的第二步棋,也下对了。楚星河,现在,你该主动来找我了吧?
06我并没有真的去回春堂。林神医的行踪,我比谁都清楚。我只是在外面绕了一圈,
然后便回了公主府。我做足了姿态,剩下的,就该看楚星河的了。如果他足够聪明,
就该知道,这是我给他的台阶。也是我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果不其然,当天深夜,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我的清月阁。青岚和其他侍女都被我提前支开了。
我独自一人坐在灯下,仿佛在等着谁。窗户被轻轻推开,楚星河一身黑衣,
如鬼魅般出现在我的房间里。他没有坐轮椅。他的双腿,虽然走起路来还有些僵硬,
但已经可以正常行走了。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上一世,他的腿伤本就不是绝症,
只是被奸人所害,再加上常年得不到好的医治,才会落下残疾。后来林神医为他施针,
配合汤药,不过半年,便已痊愈。这一世,他暗中调理,恢复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你早就知道我的腿能治好?”他走到我对面坐下,开门见山地问。他的眼神,
比上一次见面时更加复杂。有审视,有警惕,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我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我只是赌了一把。”“赌什么?”“赌殿下是个聪明人,
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我抬眼看他,“也赌殿下,惜命。”他沉默了。
“你今天在府里演的那出戏,是做给谁看的?”他又问。“自然是做给该看的人看的。
”我给他倒了一杯茶,“父皇,皇后,太子,还有满朝文武。”“我要让他们知道,
你楚星河,已经是个快死的人了,对他们构不成任何威胁。”“如此一来,
他们才会对你放松警惕。”“而我,”我将茶杯推到他面前,
“作为你‘情深义重’的未婚妻,自然也会被他们划入‘无用’之人的行列。”“这样,
我们才有机会,在暗中行事。”楚星河端起茶杯,却没有喝,只是用手指摩挲着杯沿。
“兵防图,我拿不到。”他突然说。我挑了挑眉,没有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张显为人谨慎,自从你我赐婚之后,他便加强了府内外的戒备。我的人,根本无法近身。
”“而且,”他顿了顿,看着我,“我怀疑,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所以,
你不仅没动手,还故意打草惊蛇,提醒了他?”我替他说完了后半句。他没有否认。
“我不喜欢被人当枪使。”他的声音很冷。“殿下多虑了。”我笑了笑,“我们是合作关系,
不是主仆。我给你提供情报,你负责执行。事成之后,你报你的仇,我报我的仇,两不相欠。
”“至于兵防图,”我站起身,走到书案前,从一个暗格里拿出一卷羊皮纸,扔给了他。
“你要的东西,在这里。”楚星河展开羊皮纸,瞳孔瞬间放大。上面绘制的,
正是整个京城的兵力布防图,详细到了每一个岗哨,每一队巡逻的时间和路线。比他想象的,
还要精细。“你……”他抬起头,震惊地看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这张图,
绝不是一个深宫公主能拿到的。“我是你的盟友。”我重新坐回他对面,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殿下可以相信我的诚意了吗?”他看着我,良久,
才缓缓地点了点头。“我该如何拿到兵符?”他问。太子谋反,光有兵防图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