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郊外久久不散……疯批囚笼：爱到扒皮饮血（续）沈砚七十岁那年，
小镇来了个背着相机的年轻女孩，说是来拍摄老建筑。女孩无意间走到他住的破旧小屋前，
看到他手里攥着颗生锈的纽扣，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忍不住好奇搭话：“老爷爷，
这颗纽扣对你很重要吗？”沈砚浑浊的眼睛动了动，没有回答，只是把纽扣攥得更紧，
指节泛白。女孩没再追问，却在几天后又找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照片：“老爷爷，
我在郊外废弃别墅的槐树下捡到的，你认识上面的人吗？”照片上是个穿着病号服的女孩，
眉眼弯弯，笑容清甜，可那双眼睛里，藏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偏执。沈砚的身体猛地一颤，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照片上的人，是林晚星，
是他穷尽一生都想逃离，却又挥之不去的噩梦。“那栋别墅……闹鬼呢。”女孩坐在他身边，
轻声说道，“我听说，几十年前那里发生过命案，一个女人把心爱的男人关在地下室，
最后自己死在了那里。有人说，晚上能看到穿红裙子的女人在槐树下徘徊，
还能听到铁链拖地的声音。”沈砚的呼吸骤然急促，眼前闪过林晚星疯狂的眼神，
闪过地下室的阴暗潮湿，闪过那把抵在他喉咙上的水果刀，闪过她最后咳出的那口血。
这么多年过去，那些画面依旧清晰得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刻在他的骨髓里，日夜折磨着他。
他突然站起身，踉跄着朝着郊外的方向走去。女孩吓了一跳，连忙跟上。几十里的路，
他走了整整一天，脚底磨出了血泡，拐杖也断了一根。当那栋熟悉的废弃别墅出现在眼前时，
沈砚浑身发抖，几乎站立不稳。别墅比记忆中更破败，院墙坍塌了大半，荒草长得比人还高，
院中央的老槐树依旧枝繁叶茂，只是树干上的纹路更深了，像是无数张扭曲的脸。槐树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