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重生:我用功德换末日堡垒

末世重生:我用功德换末日堡垒

椿深月明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晚晚功德 更新时间:2025-12-25 10:10

苏晚晚功德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直到他发现了一本神秘的日记本,这成为了他命运的转折点。在椿深月明的小说《末世重生:我用功德换末日堡垒》中,苏晚晚功德被卷入了一个充满谜团和危险的事件之中。他将面临无数的挑战和敌人的追击,揭开隐藏在阴影中的真相。这部短篇言情小说扣人心弦,以紧凑的情节和精彩的描写令读者着迷,鸣笛声、早点摊的吆喝声隐隐传来。平凡,喧闹,充满烟火气的安宁。这一切,将在七十多个小时后,被一场永不间断的、仿佛天空被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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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重生与功德系统尖锐的疼痛和丧尸腐臭的气息似乎还残留在感官里,

    苏晚晚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喘息,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衣。没有撕咬,

    没有冰冷污浊的地面,也没有堂姐苏青青那张扭曲快意的脸。入眼是熟悉又陌生的米色窗帘,

    晨光从缝隙漏进来,在干净的木地板上投下一道温暖的光斑。

    墙上挂着她大学时画的风景水彩,书桌上摆着父母最后的合影,相框一尘不染。

    她颤抖着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脖颈、手臂……皮肤完好,带着活人的温热。

    她跌跌撞撞扑到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的脸,眼睛因为惊悸而瞪大,但年轻,

    没有后来挣扎求生的沧桑和绝望的暮气。这是她的房间,在她父母留下的这套高层公寓里。

    可是……这怎么可能?她明明死了,死在末世降临第三个月的寒潮里,

    死在那个她掏心掏肺、用最后一点食物救回来的堂姐苏青青手中。

    被她亲手推进了游荡的丧尸群,临死前,苏青青附在她耳边,

    声音带着淬毒的快意:“别怪我,晚晚。你爸妈留下的房子,存款,

    还有那些首饰……本来就该是我们家的!你一个丫头片子,凭什么占着?

    ”冰冷的恨意和彻骨的悔悟,比丧尸的利齿更先一步撕裂了她的灵魂。就在这时,视野边缘,

    一点微弱的金光突兀地闪烁起来。苏晚晚心脏狂跳,凝神看去。那金光并非来自实物,

    而是直接浮现在她眼前的空气中,渐渐凝实,化作一个半透明的、类似游戏界面的光屏。

    光屏最上方,是几个古朴的篆体字:【末日功德兑换系统(测试版)】。

    下面分为几个简洁的区块。

    左侧是她的个人状态:【宿主:苏晚晚】【当前功德值:-999(警告:功德值为负,

    厄运缠身,

    】【体质:亚健康(虚弱)】【特殊能力:无】右侧则是一个小小的、灰色的、带锁的图标,

    标注着【兑换商城】。图标下面有一行小字:【功德值达到0点解锁。

    有一行不断滚动的、仿佛新闻播报般的红色小字:【末日倒计时:71小时58分22秒后,

    全球范围特大暴雨(血色)降临,持续72小时,

    初步秩序崩溃开始…21秒…20秒…】苏晚晚死死盯着那行倒计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刺痛让她更加清醒。这不是梦。她重生了。回到了末世开始的三天前。

    还带着一个……看起来非常不妙,功德值负到离谱的“系统”。负九百九十九的功德?

    厄运缠身?苏晚晚想笑,却只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是了,

    前世她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倒霉蛋加傻瓜吗?父母意外去世,

    留下还算丰厚的遗产和这套市中心的高层公寓,她却被所谓的“亲情”绑架,

    对伯父一家几乎有求必应。末世来临,她守着家里的存粮,还冒险外出搜寻,

    大部分都喂了那群白眼狼。最后的结果,就是被推出去喂丧尸。她的善良,她的退让,

    在别人眼里就是愚蠢可欺。这负值的功德,简直是对她前世最精准的讽刺。

    但……既然重来一次。既然这莫名其妙的系统提示,末日是真的,倒计时在一秒一秒减少。

    苏晚晚眼底的恍惚和惊惧,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坚硬的、近乎实质的恨意与决绝。她擦掉额角的冷汗,掀开被子下床。

    脚下是柔软的长绒地毯,却让她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坚定。走到窗边,

    “哗啦”一声拉开窗帘。盛夏清晨的阳光有些刺眼,楼下小区花园里,

    已经有老人在慢悠悠地打着太极,几个孩童追逐嬉笑,远处街道车水马龙,

    鸣笛声、早点摊的吆喝声隐隐传来。平凡,喧闹,充满烟火气的安宁。这一切,

    将在七十多个小时后,被一场永不间断的、仿佛天空被撕裂后流淌出的粘稠血雨彻底摧毁。

    随之而来的,是秩序崩坏,是人性沦丧,是比天灾更可怕的人祸,

    是酷热、极寒、地震、变异动植物……以及从死亡中爬起的、吞噬一切活物的行尸走肉。

    苏晚晚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里面只剩下冰封的湖面,不起波澜。“苏建国,

    刘春花,苏青青……”她低声念着伯父一家三口的名字,每个字都像从齿缝间碾磨出来,

    “还有……张浩。”那个她前世曾懵懂喜欢过,最后却和堂姐苏青青滚在一张床上,

    合伙算计她最后一点物资的男朋友。血债,必须血偿。但复仇的前提,是活下去。

    而且要活得比他们都好,比他们都长!她转身,

    目光再次投向那个悬浮的【末日功德兑换系统】。负九百九十九的功德值刺眼无比,

    解锁商城需要0点。如何获取功德?系统没有任何提示。不过,

    当务之急不是研究这个摸不清用处的系统,而是——囤积物资,打造一个绝对安全的避难所!

    父母留下的存款,大约还有八十多万。这套位于市中心28层的高层公寓,建筑质量过硬,

    视野开阔,相对独立,是初期不错的堡垒选择。但还不够,远远不够。

    食物、水、药品、能源、武器、御寒物资……所有能在末世保命的东西,她都需要,

    而且是海量。时间,只有不到三天。苏晚晚走到书桌前,拿起纸笔,又放下。拿起手机,

    打开备忘录,手指因为激动和紧迫而微微发抖,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飞速罗列清单。

    “主食:大米、面粉、真空包装杂粮,

    按十年储备计算……压缩饼干、军用罐头……”“饮用水:桶装水、瓶装水,净水设备,

    蓄电池、燃料、多种刀具、撬棍、望远镜、对讲机……”“生活用品:从卫生纸到女性用品,

    从电池到蜡烛,从厚棉被到暖宝宝……”清单越列越长,密密麻麻,

    几乎涵盖了生存的方方面面。八十多万,听起来不少,但要填充这份清单,恐怕远远不够。

    更何况,她还需要立刻对这套房子进行改造加固。钱从哪里来?苏晚晚的目光,

    缓缓移向卧室角落那个不起眼的旧樟木箱子。那是母亲留下的,据说是从外婆那里传下来的。

    前世她一直没怎么在意,后来末世混乱,更没机会仔细查看。她走过去,打开箱子。

    里面是一些母亲旧时的衣物、书本,散发着淡淡的樟脑丸和时光的味道。她小心地翻找,

    在箱底,摸到了一个用柔软丝绸包裹着的硬物。打开层层丝绸,

    里面是一个深紫色的绒面首饰盒。打开盒盖,苏晚晚的呼吸微微一滞。

    一套翡翠首饰静静躺在黑色丝绒上。项链、耳环、戒指、手镯。颜色通透翠绿,水头极好,

    即便苏晚晚对珠宝了解不深,也能看出绝非凡品。尤其是那支翡翠镯子,通体无瑕,

    在透过窗帘的光线下,流转着温润内敛的莹莹碧光。旁边还有几张泛黄的纸,

    是这套首饰的鉴定证书和购买凭证,上面的日期是二十多年前,购买人写着她母亲的名字,

    价格一栏的数字,即便放在当年,也堪称天文数字。母亲从未戴过它们,也从未提起。

    只是默默收在箱底。苏晚晚轻轻抚过冰凉的翡翠,眼眶发热。这是妈妈留给她的,最后的,

    也是隐藏最深的底气。“对不起,妈妈,”她低声说,声音哽了一下,但随即变得异常坚定,

    “我要用它,换一个活下去的机会。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夺走属于我的东西,包括……命。

    ”她合上首饰盒,紧紧攥在手里。冰冷坚硬的盒角硌着掌心,

    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镇静的痛感。第一步,用最快的速度,将翡翠首饰秘密出手,

    换成现金。这件事必须谨慎,寻找可靠但不过问来历的渠道。第二步,拿到钱,

    立刻开始分头、大规模采购物资。不能在一个地方买太多引人注目,要化整为零。第三步,

    联系可靠的装修公司(或许可以通过中介找私人施工队),不惜重金,

    在最短时间内对房屋进行隔音、加固、加装防护门窗、隐蔽储物空间等改造。

    同时订购大型储水罐、净水系统、太阳能设备等。

    第四步……苏晚晚的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着,每一步都关乎生死。

    她不再是前世那个天真懦弱、任人拿捏的女孩。从地狱爬回来的人,心早就硬了,冷了。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嗡嗡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苏晚晚眼神瞬间降至冰点。

    ——苏青青。第二章:第一桶金与隐秘采购电话**不依不饶,像是某种催促的诅咒。

    苏晚晚看着屏幕上“苏青青”三个字,指尖冰凉,

    但嘴角却慢慢弯起一个没有丝毫温度的弧度。她没有立刻接听,

    而是任由那**在空旷安静的房间里响了十几声,直到自动挂断。很快,

    微信消息提示音叮咚响起。苏青青:“晚晚,在干嘛呢?怎么不接电话呀?

    [可爱]”苏青青:“昨晚睡得好吗?我今天逛街看到一条裙子,超级适合你!

    就是有点小贵,要三千多呢……[图片]”苏青青:“对了,

    我妈说你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空荡荡的,让你晚上过来吃饭,

    炖了你最爱喝的玉米排骨汤哦。记得早点来,帮我打打下手嘛。[亲亲]”熟悉的套路,

    熟悉的亲昵背后隐藏的索取。前世,她就是被这些看似关心的话语,一步步哄骗,

    掏空了父母留下的积蓄,甚至在末世后让出了家里的主导权,最后连命都搭上。

    苏晚晚眼神讥诮。她动动手指,平静地回复:“今天有事,不过去了。裙子你自己留着吧,

    我不需要。”消息发出去,几乎立刻显示“已读”,但对面停顿了好一会儿。

    大概是从未被她如此干脆地拒绝过,苏青青有些没反应过来。几秒后,

    消息又来了:“晚晚你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好?有什么事跟姐姐说呀。

    还是……谁惹你不高兴了?(担心)”看,多“贴心”。苏晚晚懒得再虚与委蛇,

    直接关了静音,把手机反扣在桌上。现在没工夫应付这群吸血鬼,每一分钟都无比宝贵。

    她迅速换上一身不起眼的深色运动服,戴上棒球帽和口罩,

    将翡翠首饰盒小心地装进一个普通无纺布手提袋最底层,上面随意盖了几件旧衣服。

    对着镜子检查一番,确认不会引起任何多余注意后,她拎起袋子,出门。

    她没有去那些知名的珠宝店或大型典当行,那些地方流程繁琐,记录清晰,容易留下痕迹。

    她凭着前世一点点模糊的记忆,穿过老城区错综复杂的巷弄,

    来到一片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商业街背后。这里藏着一些不太起眼,但据说“什么都敢收,

    口风也紧”的私人珠宝古玩店。她压低帽檐,走进一家门脸窄小、招牌陈旧,

    只写着“聚宝斋”三个字的店铺。店内光线昏暗,

    空气中混合着灰尘、旧木头和某种熏香的味道。

    一个戴着老花镜、干瘦精明的老头坐在红木柜台后,正用软布擦拭着一个瓷瓶,

    抬了抬眼皮看她。“随便看。”声音也干巴巴的。苏晚晚直接走到柜台前,没有废话,

    从布袋底层拿出那个深紫色绒盒,打开,推到对方面前。老头擦拭瓷瓶的动作顿住了。

    他慢慢放下手里的东西,拿起盒中的翡翠镯子,又从抽屉里取出一个专用小手电和放大镜,

    对着窗口透进来的自然光,仔细端详起来。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苏晚晚注意到,

    他拿着镯子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些。看了足有五六分钟,老头又仔细查看了项链、戒指和耳环,

    最后瞄了一眼那些泛黄的证书。“东西不错,”老头终于开口,语气依旧平淡,

    “老坑玻璃种,阳绿,水头足,做工也讲究,有些年头了。一套出?”“嗯。”苏晚晚点头,

    声音隔着口罩有些闷,“急用钱,一口价。要现金,或者立刻能到账的转账。”老头抬眼,

    从老花镜上方看了她一下,似乎在评估什么,然后报了一个数字。

    比苏晚晚预期的市场价低了不少,但考虑到眼下情况和她要求的即时性,

    这个价格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她没有犹豫,直接点头:“可以。但要现在交易,

    不留任何记录,你知我知。”老头似乎有些意外她的干脆,又看了她一眼,

    这次目光里多了点别的。“小姑娘倒是爽快。等着。”他转身进了后面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和一个pos机。“现金一百万,剩下的转账,

    卡号。”交易过程安静迅速。苏晚晚提供了一张不常用、但开通了网银的银行卡。

    老头操作转账,她手机很快收到到账短信。接着,

    老头从柜台下提出一个看起来颇有些分量的黑色塑料袋,推给她。

    苏晚晚没有当场点数——这种时候,信任某种意义上是双向的,对方既然敢做这种生意,

    信誉比这点钱重要。她拎起袋子,分量沉甸甸的,心里那根紧绷的弦稍稍松了一丝。“多谢。

    ”她低声说,将装了现金的袋子塞进自己带来的无纺布袋,与那些旧衣服混在一起,

    转身离开。走出“聚宝斋”,七月的阳光有些灼人。苏晚晚压了压帽檐,

    快步融入街上的人流。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几家相隔较远的银行,

    将大部分现金分批存入不同的账户——主要是她自己的几张卡,

    以及用已故父母身份信息办理、一直由她保管的卡。最后留了二十万现金在身边备用。

    做完这些,时间接近中午。她拐进一家快餐店,点了份简餐,坐在角落,一边吃,

    一边打开手机,开始真正的“战斗”。首先,

    联系了几家网上评价不错、但规模不大的装修公司,以及通过某些本地论坛,

    找到两个据说“给钱就干、不问缘由、速度飞快”的私人施工队头头。

    她分别用不同的说辞(“家里老人怕吵,需要超级隔音加固”、“收藏贵重物品,

    需要高级安防”、“想做末日主题安全屋,体验一下”)约了对方下午或晚上去看现场报价,

    要求是如果能接,必须立刻开工,24小时轮班,钱不是问题。接着,

    她开始在各大购物APP和本地超市的线上平台疯狂下单。

    粮油专营店:真空包装大米(50斤/袋)x100袋,

    面粉(25kg/袋)x80袋,各种杂粮豆类(真空包装)x200斤,

    桶装食用油(5L)x50桶。要求分批配送,时间错开,指定送到公寓楼下货运电梯口,

    她会自提。

    商城:各式肉类、鱼类、蔬菜罐头(午餐肉、豆豉鲮鱼、红烧肉、玉米蔬菜等)x50箱,

    压缩饼干(军用式样)x30箱,矿泉水(550mlx24瓶/箱)x200箱,

    5加仑桶装水x100桶,各类饼干、巧克力、坚果、能量棒x大批量。同样分批配送,

    分散到未来两天不同时间段。

    小型汽油发电机(静音型)及若干罐储备燃油(通过特殊渠道私下高价订购)、对讲机数对。

    这些物品,她选择了线下自提,分别预约了不同时间去不同的店铺。药品是最麻烦的,

    尤其是处方药。她通过之前生病认识的几个社区医院和小诊所的医生,以“准备长途旅行,

    备些常用药”、“帮偏远老家亲戚**”等理由,

    抗生素、止痛药、消炎药、肠胃药、感冒药、以及处理外伤的碘伏、纱布、绷带、缝合包等,

    甚至设法弄到了一些抗生素注射液和输液设备。

    维生素、钙片、褪黑素等保健品则直接在网上下单了大量存货。这还远远不够。

    绒被、毛毯、暖宝宝、电热毯、夏季的清凉用品、防蚊虫药剂……苏晚晚十指在屏幕上翻飞,

    不断加入购物车,下单,付款。银行卡里的数字飞速减少,但她眼睛都没眨一下。

    钱没了可以再赚(虽然末世后钱就是废纸),命只有一条。

    她甚至联系了本地一家高端防护公司,

    咨询定制防盗门、防弹级别窗户玻璃以及内置防盗网的事宜,

    对方被她提出的“银行金库级别”要求吓了一跳,报价高昂,而且工期至少一个月。

    苏晚晚直接表示可以加三倍价钱,要求三天内必须安装调试完毕。

    对方在难以置信中答应立刻派人上门测量。做完这些线上部署,

    苏晚晚匆匆吃完已经冷掉的午餐,

    立刻赶往第一个约会地点——与一个施工队头头在她家公寓楼下碰面。整个下午和晚上,

    苏晚晚像一只高速旋转的陀螺,马不停蹄。她见了三拨装修和施工的人,

    用不同的身份和夸张的“有钱任性”的要求,最终敲定了一家看起来最利索、不问东问西,

    而且答应立刻调集人手、通宵开工的私人工程队。预付了高额定金,要求只有一个:速度!

    质量!保密!

    出的改造方案包括:所有外墙内侧加装隔音棉和钢板(借口是隔壁邻居太吵且有被害妄想),

    入户门更换为最高安全等级的防盗门,

    所有窗户玻璃更换为防弹夹胶玻璃并加装内置钢筋防护网,阳台封闭加固,

    通风口加装隐蔽防护格栅和空气过滤装置,主卧衣柜后开辟一个隐蔽的储物隔层,

    客厅和一间次卧的地板下**暗格。水电线路检查加固,

    并预设好太阳能板和储电池组的接入线路。工程队头头是个满脸横肉但眼神精明的中年汉子,

    叼着烟,看着苏晚晚列出的清单和手绘的简单示意图,挑了挑眉,但没多问,

    只是搓了搓手指:“老板,这么急,这么密的活儿,材料、人工,都得是顶格的价钱,

    而且得现结。”“钱不是问题,”苏晚晚语气平静,从随身背包里取出五沓现金,

    “这是首付。材料用最好的,人找可靠的,活干漂亮,尾款只会多不会少。但丑话说前面,

    如果三天后我来验收,有任何一点不符合要求,或者走漏了半点风声……”她没说完,

    只是抬起眼,静静地看着对方。那眼神里没什么狠厉,

    却有一种经历过极致绝望后的冰冷死寂,让见多识广的工头心里莫名一凛,

    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收了收,接过钱点点头:“明白。规矩我懂。您就瞧好吧。

    ”敲定最棘手的改造工程,苏晚晚稍微松了口气。她回到家时,已是深夜。

    施工队的人已经带着部分材料进场,叮叮当当的噪音在夜色中有些突兀,

    但好在楼上楼下暂时没人投诉。她站在一片狼藉的客厅中央,看着工人们忙碌。

    手机不断震动,是苏青青发来的信息,从最初的“关心”,到后来的疑惑,

    再到隐隐的不悦和质问。还有伯父苏建国打来的两个未接电话。苏晚晚一条都没回,

    直接设置了消息免打扰。她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璀璨却冰冷的城市灯火。夜色沉沉,

    距离那场毁灭一切的暴雨降临,还有大约55小时。

    她摸了摸口袋里硬邦邦的银行卡和剩下的一些现金,

    又看了看脑海中那个依旧悬浮的、显示着【功德值:-999】的系统界面。

    物资采购已经全面启动,安全屋改造已经开始。但这些东西,

    还远远不足以支撑她在漫长的末世中安稳活下去,更别提……向那些人讨回代价。

    功德值……如何获取?解锁那个兑换商城,里面会有什么?她隐约觉得,这个系统,

    或许是她此世最大的变数。就在这时,一个工人搬着一块厚重的钢板经过,

    不小心碰掉了墙角一个废弃的纸箱,里面滚出几个她小时候的旧玩具,

    还有一个边缘有些破损的相框。相框里,是年幼的她,被父母一左一右搂在怀里,

    三个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灿烂的笑容。那是很久很久以前拍的全家福,

    背景是他们曾经住过的、带小院的老房子。苏晚晚弯腰捡起相框,指尖拂过父母年轻的脸庞,

    鼻尖猛地一酸。但很快,她将那酸涩压了下去,只剩下更深的冰冷。她将相框仔细擦了擦,

    没有放回纸箱,而是摆在了即将被改造的客厅新隔断的柜子上。“爸爸,妈妈,

    ”她在心里默默说,“看着我。这次,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窗外,夜色更浓,

    城市的霓虹不知疲倦地闪烁,丝毫不知末日正在读秒逼近。而屋内,

    切割声、敲打声、工人的吆喝声,混杂着她心中无声的恨意与决绝,

    交织成末世前夜独特的交响。第三章:安全屋与不速之客接下来的两天,

    苏晚晚的生活被切割成了高速运转的平行线。一条线是疯狂接收、搬运、隐藏物资。

    从清晨到深夜,各种快递、物流、货拉拉的小车络绎不绝地出现在公寓楼下。

    罐头矿泉水、摞成小山的卫生纸、堆积如山的电池手电筒……苏晚晚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工蚁,

    在施工噪音的掩护下,将这些救命的物资一点点搬进那间28层的公寓。她不再顾及形象,

    为了方便搬运,穿着最耐磨的旧衣裤,头发随便扎成丸子头,脸上永远蒙着一层薄汗和灰尘。

    电梯上下下的频率高得引起了物业的注意,

    但在苏晚晚提前准备好、塞过去的几条好烟和“家里装修,处理旧物,

    买点新家具”的解释下,对方也只是嘀咕两句“动静小点,别影响其他住户”便作罢。

    真正的挑战在于将这些海量物资妥善安置。客厅和一间次卧是施工重点,

    地上凿开的暗格、墙壁里新做的夹层、衣柜后的隐蔽空间,都成了绝佳的储藏点。

    她指挥着工人在加固隔断的同时,巧妙地将一袋袋大米、一箱箱罐头嵌入墙体,

    外面再用石膏板封好,刷上漆,看起来与普通墙面无异。

    厚重的桶装水被整齐码放在阳台承重墙最好的角落,用定制柜子遮挡。

    药品、工具、电池等重要物资,则分散藏匿在各个房间的暗格中。另一条线,

    是监工和安全屋的快速成型。那个工头老陈虽然看着粗犷,

    但手下确实有一批干活麻利的老师傅,而且收了重金,也足够守信,三班倒不间断施工。

    防弹玻璃和加厚防盗门在第二天下午就安装到位,沉重的门扇合拢时发出沉闷的“咔哒”声,

    带给苏晚晚一种久违的安全感。墙壁和天花板内的钢板与隔音棉层层铺设,

    将大部分施工噪音和未来可能的外部噪音隔绝在外。通风管道被改造,

    加装了手动密闭阀门和高等级过滤网。预设的太阳能线路和储电池组接口也布置完毕,

    只等设备到位。苏晚晚还额外付了一笔钱,让工人在阳台外沿不起眼的位置,

    安装了几个高清晰的隐蔽摄像头,线路直接接入屋内一台老旧笔记本改造的简易监控主机。

    屏幕被分割成数个画面,

    将她家门口的走廊、电梯间、楼梯间以及楼下的几个主要出入口都纳入监视范围。整个公寓,

    正以惊人的速度,从一个普通的现代化居所,变成一个披着寻常外衣的钢铁堡垒。当然,

    这一切的代价是金钱如流水般逝去。银行卡里的数字急剧缩水,手头的现金也所剩无几。

    但苏晚晚看着逐渐被物资填满的隐蔽空间,和日益坚固的门窗墙壁,心里却一点点踏实起来。

    第二天傍晚,最后一批网购的药品和电池送到。

    工人师傅们也在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将客厅新做的隔断墙表面处理光滑,

    准备上最后一遍漆。苏晚晚正核对着一批压缩饼干的入库数量,手机再次疯狂震动起来。

    这次不是微信,而是直接来电。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是“大伯苏建国”。她皱了皱眉,

    走到相对安静的卧室,才按下接听,但没说话。“晚晚!

    ”苏建国带着怒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的声音立刻冲了出来,“你怎么回事?电话不接,

    信息不回!家也不回!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伯,有没有这个家了?!”换做从前,

    苏晚晚或许会心慌,会内疚,会忙不迭地解释道歉。但此刻,

    她只是将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了些,等对面的咆哮声暂歇,才平静地开口:“大伯,

    我最近很忙。”“忙?你能忙什么?!”苏建国显然对她的平静更加不满,“一个女孩子家,

    不在家好好待着,天天在外面瞎跑什么?青青说你最近很不对劲,

    是不是交了不三不四的朋友?我告诉你,你爸妈走得早,我这个当大伯的就得管着你!

    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家来!你伯母做了你爱吃的菜,有什么事,回家说!”回家?

    回那个把你骨髓都吸干还要嫌你碍事的“家”?苏晚晚几乎要冷笑出声。

    她看了一眼卧室窗外,夕阳正在高楼间缓缓下沉,将天空染成一片凄艳的血红。倒计时,

    只剩下不到20小时了。“大伯,”她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

    甚至带上了一点刻意的不耐烦,“我真有事。房子在装修,走不开。而且,我都这么大了,

    能照顾好自己,不劳您费心。”“装修?你装修房子干什么?那房子不是好好的吗?

    是不是有人撺掇你乱花钱?”苏建国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侵犯了所有权的惊怒,

    “我跟你讲,那房子是你爸妈的遗产,也是我们苏家的!你要动,也得跟我们说一声!

    谁允许你乱动了?”果然。前世今生,这副贪婪的嘴脸一点都没变。在他们心里,

    父母留下的一切,早就是他们的囊中之物,她苏晚晚不过是个暂时看管的傀儡。

    “我爸我妈留给我的房子,我想怎么装修,似乎不需要向任何人申请批准。

    ”苏晚晚的语气冷了下来,“如果没别的事,我先挂了,工人还在等我。”“苏晚晚!

    你敢挂试试!”苏建国在那头怒吼,“你是不是翅膀硬了,不把长辈放在眼里了?我告诉你,

    今晚你必须过来!把话说清楚!不然……不然我明天就过去找你!”“那您请便。

    ”苏晚晚说完,直接掐断了电话,并迅速将这个号码拉入黑名单。几乎同时,

    苏青青的信息又跳了出来,这次换上了委屈又焦急的口吻:“晚晚,你怎么把我爸电话挂了?

    他担心你,血压都高了!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你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误会?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们真的很不放心,今晚还是过来吧,

    好不好?算姐姐求你了。”苏晚晚看都没看完,直接删除拉黑一条龙。清净了。她走回客厅,

    最后一遍漆已经刷完,工人们正在清理工具和垃圾。工头老陈走过来,

    拍了拍手上的灰:“苏老板,活儿基本齐了。您验收一下?暗格开关在这里、这里,

    还有这里……通风阀门在这,摄像头监控在这看……水电都给您检查过了,没问题。

    太阳能板和那个大蓄电池组,还有您要的储水罐,明天上午送货安装,

    我们留两个兄弟给您搞定收尾。”苏晚晚按照指示一一检查。

    厚重的防盗门需要不小的力气才能推开关闭,密封性极好;窗户玻璃厚重,

    敲上去声音沉闷;暗格开合顺畅隐蔽;监控画面清晰。虽然做工有些地方略显粗糙,

    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达到这个效果,已经远超预期。她痛快地付清了尾款,

    又额外给老陈和每个工人包了一个厚厚的红包。“辛苦各位师傅。接下来几天,

    可能天气不太好,各位也早点回家,多备点吃的用的。”她意有所指地提醒了一句。

    工人们收了钱,眉开眼笑,对苏晚晚的“神神叨叨”也没在意,只当是有钱人的怪癖,

    纷纷道谢离开。当最后一位工人的脚步声消失在电梯口,厚重的防盗门缓缓合拢,

    将那尚未完全散尽的油漆味和最后一丝外界联系隔绝在外时,苏晚晚背靠着冰凉坚硬的门板,

    缓缓吐出一口憋了许久的气。安全屋,第一阶段,完成。室内突然安静得有些异样。

    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从加了防护网的窗户斜射进来,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细密网格状的影子。

    空气中漂浮着微尘,混合着新漆和金属的淡淡气味。她走到客厅中央,环顾四周。看起来,

    这只是一个刚刚完成简单装修、略显空旷的普通公寓。但只有她知道,在那些光洁的墙壁后,

    平整的地板下,隐藏着足以支撑一个人生活许久的物资,和堪称坚固的防御。她走到窗边,

    向下望去。城市华灯初上,车流如织,霓虹闪烁,一片盛世繁华的喧嚣景象。谁能想到,

    十多个小时后,这里将沦为地狱般的景象?手机屏幕亮起,显示着时间,

    和那个只有她能看到的、鲜红的倒计时:【13小时47分22秒】。

    饥饿感后知后觉地涌上来。苏晚晚走到厨房,从尚未嵌入墙体的一个箱子里,

    拿出一盒自热米饭,加热。等待的间隙,她再次调出那个系统界面。

    【功德值:-999】依旧刺眼地挂着,没有任何变化。这两天她忙着囤货和改造,

    除了拒绝伯父一家的联系,并未做其他特别的事情。难道获取功德,

    需要更主动的、符合“功德”定义的行为?比如……帮助别人?苏晚晚看着米饭冒出蒸汽,

    眼神冷漠。帮助别人?在末世?前世血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

    她的“功德”就是因为前世“帮助”了那些所谓的亲人,才变成这惊人的负值。或许,

    这个系统的“功德”,并非她通常理解的那种。自热米饭的香味弥漫开来。

    苏晚晚机械地吃着,味同嚼蜡。

    她脑子里反复盘算着还缺什么:太阳能板和大型蓄电池组明天上午安装,

    几个大型储水罐也会同时送过来安装在阳台和卫生间。

    净水设备、汽油发电机和燃油已经放在一个隐蔽的储物间。

    武器……除了购买的刀具和工兵铲,她还缺更有效的远程武器,比如弓箭或者弩,

    但这类管制物品极难获取,只能以后再想办法。娱乐用品太少,

    漫长的封闭时间需要精神慰藉,明天上午最后冲刺,要再下载海量的影视剧、小说、音乐,

    以及各种实用技能电子书到硬盘和离线设备里。还有药品,虽然囤了不少,

    但应对极端情况的特效药还是短缺。维生素和营养补充剂可以再多备点。对了,种子!

    如果末世持续,自给自足是终极出路,各种耐储存的蔬菜粮食种子必须备齐……她正思索着,

    门外突然传来“叮咚”一声。清脆的门**,在骤然寂静的室内显得格外突兀。

    苏晚晚瞬间绷紧了身体,像一只受惊的猫,放下筷子,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后,眼睛贴近猫眼。

    门外站着的,不是她预想中可能会出现的物业或邻居。而是她的堂姐,苏青青。以及,

    她那个前世出轨背叛,今生还未正式分手的“男朋友”——张浩。

    第四章:撕破脸与暴雨前夜隔着加厚的防弹玻璃和猫眼畸变,苏青青的脸显得有些模糊,

    但脸上那份惯有的、带着点撒娇和亲昵的笑容,却清晰可见。她身边站着张浩,

    一身休闲打扮,手里还拎着一个果篮,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温和关切。还真是……阴魂不散。

    苏晚晚眼神冰冷,没有立刻开门,也没有出声。她悄然后退半步,将手机调成静音,

    屏幕切换到门口的监控画面。高清摄像头下,两人的表情和细微动作无所遁形。

    苏青青又按了一下门铃,等了十几秒,侧头对张浩小声说了句什么,表情有些无奈。

    张浩抬手,似乎想直接拍门,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改为有节奏的、力度适中的叩击。“晚晚?

    晚晚你在家吗?我是青青,我和张浩来看你了。”苏青青提高声音,带着刻意的甜美,

    “打你电话怎么不接呀?我们都很担心你。快开门呀。”张浩也跟着开口,

    声音是刻意放柔的:“晚晚,是我。听青青说你最近心情不好,还跟家里闹矛盾了?

    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好好聊聊,别一个人闷着。”多么熟悉的一幕。前世,他们也是这样,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用“关心”和“为你好”编织成柔软的绳索,一步步将她捆缚,

    榨干她最后的价值。苏晚晚靠在冰冷的门板上,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心脏在胸腔里钝痛,不是伤心,而是被背叛和欺骗灼烧后的余烬,

    混杂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恨意。她知道,今天不开门,他们不会轻易离开。

    与其让他们在门口纠缠,引来邻居或物业注意,不如……她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眼底所有的情绪被强行压入最深处的寒潭,面上恢复了一片近乎麻木的平静。她先走到客厅,

    将吃了一半的自热饭盒和其他显眼的新购物品飞快塞进橱柜,又检查了一下,

    确认没有特别突兀的东西暴露在外,然后才转身,走到门后。“咔哒。”内锁打开的声音。

    然后是门把手转动。厚重的防盗门被拉开一条缝隙,苏晚晚没有完全让开,只是隔着门链,

    露出半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有事?”她的声音很淡,听不出喜怒。

    门外的苏青青和张浩显然没料到她是这个反应,都愣了一下。苏青青最先反应过来,

    立刻挤出一个更加灿烂的笑容,伸手就想推门:“晚晚,你果然在家!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呀?

    让我们进去说嘛,你看,张浩还特意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晴王葡萄。

    ”她示意了一下张浩手里的果篮。张浩也上前半步,语气温柔中带着责备:“晚晚,

    怎么不接电话?大家都很担心你。大伯和伯母也很着急,你……”“我很好,不劳挂心。

    ”苏晚晚打断他,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那眼神平静得让苏青青心里莫名有些发毛。

    “东西拿回去吧,我不需要。没什么事的话,我累了,要休息。”她说着,就要关门。“哎,

    等等!”苏青青连忙用手抵住门板,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晚晚,你怎么回事啊?

    我们大老远过来看你,你连门都不让进?是不是我们哪里得罪你了?你说清楚嘛!

    ”张浩也沉下脸,拿出平日里那副“为你好”的姿态:“苏晚晚,你别任性。青青是你姐姐,

    我是你男朋友,我们是你最亲的人。你最近到底在闹什么脾气?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家也不回,还拉黑我们?你知道青青多伤心吗?大伯他们多担心吗?”最亲的人?

    苏晚晚差点笑出声。她抬起眼,第一次认真地、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苏青青,

    她的好堂姐,从小到大,最喜欢“分享”她的东西,从玩具到衣服,再到父母的宠爱,

    最后是她的遗产和性命。此刻穿着一身当季新款连衣裙,妆容精致,看向她的眼神深处,

    却藏着掩饰不住的嫉妒和一丝焦躁。张浩,她大学时期认识的“男朋友”,家境普通,

    长相尚可,最擅长用温柔体贴和未来蓝图打动人心。前世末世后,

    他迅速攀上家里物资更多的苏青青,联合起来将她逼入绝境。此刻他眉头微蹙,

    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仿佛她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最亲的人?”苏晚晚重复了一遍,

    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冰冷的嘲讽,“在我父母去世,侵吞他们抚恤金的时候?

    在我省吃俭用,你们却拿着我的钱挥霍的时候?还是在我差点病死在出租屋,

    你们却忙着用我的身份证贷款的时候?”苏青青的脸色“唰”一下变了,血色尽褪,

    尖声道:“苏晚晚!你胡说什么!谁侵吞抚恤金了?那是大伯帮你保管!你自己乱花钱,

    我们那是为你好!贷款的事根本是子虚乌有!你别血口喷人!”张浩也皱紧眉头,

    语气严厉起来:“晚晚,你是不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怎么能这么想青青和大伯?

    他们对你多好,大家都看在眼里!你是不是被什么人骗了,还是……精神压力太大了?

    ”他眼神里甚至流露出一点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怀疑,仿佛她真的得了癔症。

    看着他们急于辩解、倒打一耙的嘴脸,苏晚晚只觉得一阵恶心反胃。

    前世她就是被这样一次次表演欺骗,心软,退让,直到无路可退。“我有没有胡说,

    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她不想再和他们多费口舌,

    目光掠过苏青青脖子上那根眼熟的钻石项链——那是母亲留给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前世被苏青青“借”去戴,就再没还回来。

    又掠过张浩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那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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