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霉运罩顶,这辈子我身边的人都跟着我鸡犬升天

上辈子霉运罩顶,这辈子我身边的人都跟着我鸡犬升天

阿拉灯神 著

《上辈子霉运罩顶,这辈子我身边的人都跟着我鸡犬升天》是一部让人沉迷的短篇言情小说,由阿拉灯神巧妙构思。故事中的主角张翠莲苏浩苏棠经历了一连串惊险刺激的冒险,与邪恶势力斗智斗勇。小说以其紧张刺激的情节和生动逼真的描写赢得了读者们的喝彩。对我摇了摇头,低声说:“让他们进来吧。有些事,躲是躲不掉的,一次性解决干净。”我看着夏沫眼中坚定的光,点……。

最新章节(上辈子霉运罩顶,这辈子我身边的人都跟着我鸡犬升天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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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苏棠。上辈子的苏棠,是个天生的灾星。我克死父母,这句话不是比喻,是事实。

    我出生的那天,母亲大出血没救回来。我满月那天,父亲出门买奶粉,

    被一辆失控的卡车撞得粉身碎骨。亲戚们像丢垃圾一样把我丢来丢去,最后,

    是大伯家咬着牙收留了我。从此,他们家就开始了长达十八年的鸡飞狗跳。大伯炒股,

    我多问了一句,第二天千股跌停,他血本无归。大伯母打麻将,我给她端了杯水,

    她连输二十四圈,把一个月的工资输了个精光。堂哥高考,我在考场外等他,

    他刚出考场就因为急性阑尾炎被拉进了手术室,错过了第二天的考试。“扫把星!

    ”“丧门神!”“你为什么不去死!”这些是我从小听到大的话。我拼了命地对他们好,

    想用乖巧和懂事来弥补自己带来的霉运,可换来的只有更深的厌恶和恐惧。十八岁生日那天,

    他们把我赶出了家门。我一个人在城市里流浪,打零工,睡桥洞。任何一份工作都做不长,

    因为我身边总会发生各种离奇的倒霉事。餐厅会起火,工地会塌方,就连我去送外卖,

    导航都会把我带到无人区的悬崖边。所有人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我。二十岁那年,

    我栖身的破旧出租屋意外失火,我被浓烟呛得失去了意识,在烈火中结束了被诅咒的一生。

    临死前我只有一个念头:如果,如果能有下辈子,我不要什么富贵荣华,我只求,

    能当一个普普通通,不给任何人带去灾难的正常人。也许是我的祈求太过卑微,

    老天爷终于睁了眼。我重生了,回到了被赶出家门的十八岁生日那天。

    但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这辈子的我,好像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我的运气,

    好到爆炸。我随便买一张彩票,中了五百万。我用这笔钱在房价暴涨前夕,

    全款买下了一套市中心的顶层复式。我心血来潮投资了一个濒临破产的游戏公司,三个月后,

    那家公司推出了一款现象级爆款游戏,我的投资翻了一千倍。最神奇的是,我的好运,

    是可以“传染”的。所有对我真心好、被我从心底接纳的人,都会跟着我一起,鸡犬升天。

    我的房东王阿姨,在我刚重生、身无分文时,看我可怜,给我免了一个月房租,

    还天天给我送热饭。后来我发达了,想给她一笔钱,她说什么都不要。

    我只好偷偷在她常买的彩票站,按照她念叨过的号码,帮她买了一年的彩票。结果,

    她那个常年卧病在床、被医生断言活不过半年的儿子,身体奇迹般地好了起来,

    现在都能跑能跳了。她自己也因为那张彩票,中了个不大不小的奖,足够她舒舒服服地养老。

    我的闺蜜夏沫,是个才华横溢但郁郁不得志的服装设计师。上辈子她为了接济我,

    把自己的设计稿贱卖,结果被无良公司抄袭,打官司都打不赢。这辈子,

    我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第一个就签下了她。我什么都不干,就是每天去她身边坐坐,

    夸她设计的衣服好看。然后,她的灵感就如同泉涌,设计稿被国际大牌一眼看中,

    一举拿下了当年的国际设计金奖,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透明,

    一跃成为时尚界炙手可热的天才设计师。我楼下捡到的流浪猫“煤球”,瘦得皮包骨头,

    浑身是伤。我把它带回家,好吃好喝地养着。结果没过多久,它竟然在小区草丛里,

    刨出了一块价值不菲的天然狗头金。我的生活,从前世的阴雨连绵,变成了今生的阳光普照。

    我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珍惜着身边每一个对我好的人。

    至于那些曾经给我带来无尽痛苦的亲戚,我一个都没再联系。我以为,只要我不去招惹他们,

    我们就能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各自安好。直到我二十五岁生日这天,

    他们还是找上门来了。……“苏棠!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发达了就六亲不认了是不是!”尖锐的叫骂声伴随着“砰砰砰”的剧烈砸门声,

    将我生日派对的温馨气氛砸得粉碎。夏沫皱着眉,放下手中的蛋糕刀:“谁啊?这么没素质。

    ”我看着可视门铃里那张扭曲又熟悉的面孔,心中一阵发冷。是我大伯母,张翠莲。她身后,

    站着我的大伯苏建国,还有我的堂哥,苏浩。他们一家,都来了。我上辈子痛苦的根源,

    我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通话键,声音冷得像冰:“你们来干什么?

    ”门外的张翠莲听到我的声音,骂得更起劲了:“你还问我们来干什么?苏棠,

    你长本事了啊!住这么好的房子,开那么好的车,连我们这些养你长大的亲人都不认了?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养我长大?我几乎要笑出声来。是啊,他们“养”我。

    用剩菜剩饭养我,用堂哥穿剩下的旧衣服养我,用日复一日的咒骂和白眼养我。我没说话,

    只想直接挂断。“小棠,”一个相对温和,却更让我感到虚伪的声音响起,是我大伯苏建国,

    “开门吧,我们没有恶意,就是来看看你。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给你带了礼物。

    ”我看着他手里拎着的那个廉价的果篮,塑料包装纸在楼道的灯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

    上辈子,他们连我生日是哪天都记不住。我冷冷地说:“我不需要。请你们离开,

    不然我报警了。”“你敢!”张翠莲尖叫起来,“你要是敢报警,我就去你公司闹!

    我去跟媒体说,你是怎么抛弃恩人,忘恩负义的!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做人!”我捏紧了拳头。

    我知道她做得出来。这种人,就像跗骨之蛆,一旦沾上,就再也甩不掉。夏沫按住我的手,

    对我摇了摇头,低声说:“让他们进来吧。有些事,躲是躲不掉的,一次性解决干净。

    ”我看着夏沫眼中坚定的光,点了点头。也好。这辈子,

    我不是那个任人欺凌、连反抗都不敢的苏棠了。我打开了门。门开的瞬间,

    张翠莲就想往里冲,被我面无表情地挡住了。“换鞋。”我指了指门口的鞋柜。

    张翠莲愣了一下,随即撇着嘴,一脸嫌恶地从鞋柜里拿了双一次性拖鞋换上,

    嘴里还不停地嘟囔:“讲究还真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宫呢。

    ”苏建国和苏浩也跟着换了鞋。他们走进客厅,

    立刻被这套顶层复式的奢华装修惊得说不出话来。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璀璨夜景。

    昂贵的定制家具,墙上挂着的不知名画作,

    甚至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高级的香薰味道。张翠莲的眼睛里迸发出贪婪的光,

    她像巡视自己领地一样,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这里摸摸,那里看看。“啧啧啧,苏棠,

    你这是发了多大的财啊?这房子,得好几千万吧?你哪来这么多钱?”她转过头,

    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仿佛我的一切都该向她汇报。我没理她,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

    声音平静无波:“说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夏沫坐在我身边,警惕地看着他们。

    苏建国搓着手,脸上挤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和蔼的笑容:“小棠啊,你看你这孩子,

    说的什么话。我们是你亲大伯,亲大伯母,我们还能想干什么?这不是听说你现在出息了,

    我们替你高兴嘛。”他把那个廉价的果篮放在昂贵的茶几上,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特地来给你庆祝。你看,你哥也来了。”他推了一把身边的苏浩。

    苏浩,我名义上的堂哥。一个被他父母宠坏的废物。上辈子,他高考失利后就彻底废了,

    整天在家打游戏,啃老。此刻的他,穿着一身不合体的西装,头发抹得油光锃亮,

    眼神却游移不定,不敢看我。他手里也捧着一个包装俗气的礼物盒。“小棠,生日快乐。

    ”他干巴巴地说。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在我面前上演着这出“亲情和睦”的戏码,

    只觉得无比荒谬和恶心。“说重点。”我打断了他们,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的直接让他们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张翠莲第一个沉不住气,她一**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翘起二郎腿:“行,苏棠,既然你这么不念旧情,那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她顿了顿,

    用一种施舍般的语气说:“你现在这么有钱,一个人也花不完。你哥,是你唯一的亲哥哥,

    你得帮帮他。”我冷笑一声:“帮他?他一个四肢健全的成年人,需要我怎么帮?

    ”“你少给我装蒜!”张翠t莲的声音陡然拔高,“我们都打听清楚了!跟你关系好的人,

    一个个都飞黄腾达了!那个叫夏沫的,以前就是个穷学生,现在成了什么狗屁大设计师!

    你那个老掉牙的房东,儿子都快死了,现在活蹦乱跳的!还有你公司那些人,

    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一样!苏棠,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身上有古怪!”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们竟然知道了。看着我骤变的脸色,张翠莲得意地笑了起来,仿佛抓住了我最大的把柄。

    “你就是个活财神,对不对?谁靠近你谁就能发财!我们养了你十八年,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现在,该是你报答我们的时候了!”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理所当然的贪婪。我死死地盯着她,胸口剧烈地起伏。原来,

    他们不是来认亲的,他们是来……分食我的。“你想让我怎么报答?”我一字一句地问,

    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很简单!”张翠莲拍了拍苏浩的肩膀,像是在展示一件商品,

    “让你哥搬过来跟你一起住!你给他安排个职位,在你身边工作,工资什么的无所谓,

    主要是沾沾你的光!等他以后也发了财,我们绝对不会忘了你的好!

    ”让我这个废物堂哥搬进来跟我住?让我带着他这个累赘?让我把这辈子最珍视的好运,

    分给这个上辈子只会嘲讽我、欺负我的**?荒唐!可笑!“不可能。

    ”我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拒绝。“你说什么?!”张翠莲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瞬间炸毛,“苏棠,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们养你十八年,现在让你帮这点小忙你都不肯?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十八年?”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们也配提那十八年?那十八年,我吃的是你们的剩饭,穿的是苏浩不要的旧衣服!

    那十八年,我每天都要忍受你们的打骂和诅咒!那十八年,我活得连一条狗都不如!现在,

    你们有什么资格,让我报答?”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充满了压抑了整整两辈子的委屈和愤怒。

    夏沫紧紧握住我的手,给我力量。我的话,让苏建国和苏浩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但张翠莲的脸皮,显然比城墙还厚。她愣了片刻,随即撒起泼来:“我不管!

    我们就是养了你!没有我们,你早就饿死在街头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应该分我们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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