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心为刃不复春

焚心为刃不复春

别亦 著

小说焚心为刃不复春的男女主是魏书禾厉温辞厉清檬,是作者别亦写的一本爆款小说。小说精彩节选她曾是他们捧在手心的明珠,是厉家的少奶奶,是魏家的掌上公主。厉温辞会因为她挑食,专门去学厨艺。会在她生理期不舒服时,……

最新章节(焚心为刃不复春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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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天之后,除了魏书禾,所有人都觉得这件事情过去了。

    餐桌上,厉清檬依旧将她不爱吃的香菜,夹到她碗里,逼她吃下。

    而厉温辞仍然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温声哄着她让着厉清檬。

    但这栋房子里的一切,都让魏书禾感到恶心至极。

    每天看着病床上的女儿,魏书禾就会被滔天的恨意淹没。

    她发誓在离开之前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回家后,她将厉温辞送的**版包包、魏书言拍下的天价珠宝,通通变卖,确保卖得的钱够她和女儿一辈子衣食无忧。

    最后,魏书禾找出钥匙,轻轻打开一个上了锁的梨花木箱。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件手工缝制的苏绣旗袍,那是她去世的母亲留给她唯一的嫁妆。

    结婚那天,她穿着这件旗袍,厉温辞满眼是她,如获至宝般握着她的手,郑重许诺会像这旗袍上的并蒂莲一样,与她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现在,箱子里的旗袍却被剪得稀碎,上面沾着已经干涸的、暗红色的污渍。

    精致的苏绣并蒂莲,其中一朵的花蕊被精准地剜去,只留下一个丑陋的破洞。

    魏书禾伸出手,指尖颤抖地拂过那个破洞。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难以呼吸。

    魏书禾抱着被毁掉的旗袍,跑出房间,声音嘶哑地大喊:“谁碰了我的旗袍!?”。

    客厅里,厉清檬正坐在地毯上玩拼图,嘴里哼着愉快的调子。

    听到声音,厉清檬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眼里漫上惊慌和无辜。

    “姐姐,这是……这是怎么了?”

    她站起身走到魏书禾身边,在她耳旁小声地说:

    “姐姐,心爱的旗袍被毁的滋味怎么样,我就是看不惯我哥看你穿旗袍的眼神,我不允许!”

    恰在此时,玄关处传来开门声。

    厉温辞和魏书言一进门,就看到厉清檬的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睛里滚落。

    “怎么又哭了?”魏书言皱起眉,快步走到厉清檬身边,将她揽进怀里。

    厉温辞的视线则落在了那件被毁的旗袍上,眉头也跟着蹙起。

    厉清檬把脸埋在魏书言怀里,肩膀一抽一抽的,泣不成声。

    “哥哥,我好像又犯病了……我把姐姐的衣服弄坏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

    魏书言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温柔。

    “没事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怪你。”

    他抬起头,看向满眼怒火瞪着厉清檬的魏书禾,语气瞬间冷了许多。

    “魏书禾,你又想干什么?”

    “一件衣服而已,檬檬不是故意的,你非要这么咄咄逼人吗?”

    魏书禾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就因为厉清檬长得像你的白月光,你就要倒舔上去不辨是非吗?”

    被说中的魏书言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魏书禾!你闹够了没有!我只是觉得清檬是病人,才对她好一点!”

    她转向厉温辞,这个她曾经爱入骨髓的男人。

    “厉温辞,你认识这件衣服。”

    厉温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避开了她的视线。

    “我知道这件旗袍对你很重要,是阿姨留下的。”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追究也于事无补,清檬她生病了,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书禾,别跟她计较了。”

    “所以,就因为她生病了,她就可以为所欲为?”魏书禾追问。

    “就因为她生病了,她可以把我女儿的头按进马桶,可以毁掉我母亲唯一留下的念想,而我,连一句质问都不能有?”

    厉温辞眼神闪过一丝犹豫,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魏书言听到母亲的时候不禁楞了一下,脸上的沉郁有了一丝松动,揽着厉清檬的手也松了下来。

    厉清檬却突然抽泣起来:“既然姐姐不待见我,我永远离开可以了吗?”

    闻言,魏书言像是如梦初醒,“念念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不要再揪着不放了!那件衣服,我明天就找人给你原样复刻一件,不,复刻十件!你能不能懂点事,别再**清檬了!”

    魏书禾的心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她冷笑一声,平静地说:

    “厉温辞,我们离婚吧。”

    厉温辞脸上露出一丝慌张,他上前一步想来拉魏书禾的手。

    “书禾,别闹。”

    魏书禾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他的手僵在半空,眉头紧锁。

    “就为了一件衣服?念念还在医院,你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

    魏书言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魏书禾,每次都用这种方式来博取关注,你累不累?”

    厉清檬带着哭腔说:“姐姐,你不要和温辞哥哥离婚……都是我的错,我走,我马上就走……”

    魏书禾没有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到玄关的柜子前,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甩在茶几上就转身上了楼,背影挺得笔直。

    厉温辞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莫名地有些发慌,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吐出几个字。

    “念念那边,我会安排最好的医生。”

    魏书禾的脚步顿也未顿。

    回到房间,她反锁了门。

    她没有哭,只是坐在地毯上,试图将那些被剪开的地方重新对齐。

    可破了就是破了,再也回不去了。

    就像她和厉温辞的婚姻,她和魏书言的兄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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