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闭嘴吧,再说你该有妈了

儿子闭嘴吧,再说你该有妈了

日照金山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程淞然荣清 更新时间:2025-12-24 15:35

青春励志小说《儿子闭嘴吧,再说你该有妈了》是一部现代言情题材的佳作,作者日照金山通过主角程淞然荣清的成长历程勾勒出了一个鲜活的形象。小说以积极向上的态度激励读者拼搏奋斗,传递着积极的能量和正能量。”我沉默了几秒,“小星?”荣清眼睛亮了,“对,我们的小孩叫程星河。”“淞然说,这名字的意思是——”“——像星河一样璀璨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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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和程淞然离婚的第七年,我回老家偶遇了一个跨着相机的小男孩。他人小鬼大,“阿姨,

    我爸爸是大摄影师,我以后肯定也是,如果你愿意让我给你拍一组**,

    那你就是我的天使投资人了。”我被逗笑了,答应了他。拍照的时候,

    小朋友突然兴奋地朝我身后挥手,喊了一声爸爸。我下意识转身望去,眼神瞬间顿住。

    那人也愣在了原地。片刻的死寂后,我还是配合小男孩拍完了照片。分别时,

    一直沉默的程淞然突然看着我说,“柏禾,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了。

    ”我笑了笑,只说:“过去的事早过去了。”......程淞然的儿子是个话痨。

    嘚啵嘚啵就把自己家里的情况倒了个光。他说他爸爸的许多照片拿过很多国际大奖。

    他说他妈妈的照片都是他爸爸拍的,有一间大屋子专门放这些照片。他还说他今年七岁,

    最大的愿意就是有一个妹妹,他妈妈已经答应了他。说到最后,

    程淞然脸色有些不愉地捂住了他的嘴。“抱歉,柏禾,这孩子太调皮了。

    ”我垂眼看着那个眉眼弯弯的孩子,有些恍神。当年那个被我发疯害到差点流产的胚胎。

    七年后,居然变成了这么活泼的一个孩子。时间真是神奇。程淞然带着小孩离开。

    走出了好几步,他忽然回头看我,声音有些沙哑。“柏禾,你什么时候离开?

    说不定我们同路……”“不同路的。”他怔忡地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

    直到他身边的孩子扯了扯他的衣角:“爸爸,你快把手机给我,

    我想给妈妈打视频让她看我拍的照片!”程淞然回神,有些无措地低头去包里拿手机。

    等他再抬头,我早就已经走远。身后似乎隐隐约约传来他叫我名字的声音。我没回头。

    几个小时后,我正和朋友吃饭。服务员突然推门进来拿了一个信封放到桌上。

    “请问哪位是柏**?刚才有位小朋友在门口,托我一定把这个交给您,说是下午拍的照片。

    ”席间有一个朋友是个热络性子,她听说了我下午那段小插曲,立刻抢先拿过信封。“哎呀,

    让我看看我们柏大美女被拍成什么样了!”她抽出那沓照片,嘴里啧啧称赞,“嘿,

    你还别说,构图挺有意思,这光影抓得也行。”翻到其中一张时,朋友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拿着照片的手指顿了顿,迟疑着将那张照片递到我面前。“这张……不像小孩拍的啊。

    ”我低头看去。看着风格熟悉的照片,我的呼吸在喉咙里微微一滞。

    我本地的朋友大概也认出来了,眼疾手快地抢过照片重重扔在角落台子上。“他妈的,晦气。

    ”一时间,原本融洽的气氛瞬间变得凝滞。我笑着打破沉默。“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又转身看向因为不知内情而有些无措的朋友,

    轻声解释道:“下午给我拍照的是我前夫的小孩。”“我们当初离婚时闹得不是很愉快。

    ”岂止是不愉快。我和程淞然的离婚简直是歇斯底里,不留一丝体面。可最开始,

    我们认识的时候也是这样毫无体面的。他被他继母冤枉偷钱打了一顿赶出家,

    我被我的赌鬼父亲同样打出家门后来,我们黑漆漆的手指同时按在了一个白胖的包子身上。

    “我的!”“我的!”我们双双按在包子身上,谁也不肯松手。包子在争抢中掉在了地上,

    摊主被惊动,骂骂咧咧地追了出来。我俩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上争了,抓起地上的包子,

    没命一样一起跑。最终还是被逮住了。店主留我们下来给他包包子还债。那个后半夜,

    我们在早点摊昏黄的灯泡下,并排坐着,笨拙地学包包子。直到天快亮时,

    他看着我刚包好的一个七歪扭八的包子,突然嗤笑一声,“真丑。”我瞪他一眼,

    毫不客气回敬,“彼此彼此。”那一瞬间,我们看着对方彼此脸上的青紫,

    竟然同时笑了出来。再后来,我们渐渐熟悉。一起在街头混过,分吃过一个面包,

    共享过同一瓶偷来的廉价啤酒,在同一个桥洞下裹着旧报纸取暖。

    我们是彼此最不堪过去的见证者,也是在冰冷世界里唯一能互相舔舐伤口的两个人。

    他曾用捡来的破相机,给我拍下第一张不算清晰的照片,说:“柏禾,

    等以后我成了大摄影师,我要把你的肖像照办成一个大展览!

    ”我也曾把打零工攒下的所有零钱塞给他,支持他去上那个他梦寐以求的摄影培训班。

    我们从最深的泥沼里一起爬出来,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大概就是彼此那点真心了。所以后来,

    当我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在暗房里耳鬓厮磨的时候。我才明白,年少时的真心如琉璃,

    璀璨却也易碎。老家的朋友红了眼睛。她垂着头不敢看我,声音里有着悔恨。“是我的错,

    是我把荣清带到你们面前的。”荣清。七年前听到这个名字我心中满是愤恨,而此刻的我,

    只是平静地看向窗外流动的霓虹,心中再无波澜。“不怪你,”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人烂了,是没有办法的事。”高中的时候,我和程淞然的拮据所有人都知道。

    我的朋友就瞒着我们帮我们在网上填了助学申请。最后是荣家的基金会对我们进行了捐助。

    而荣清也因为这笔捐助转学到了我们学校。那年我们十六岁。荣清转学来的第一天,

    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我叫荣清,荣氏慈善基金是我家的。”目光轻蔑地扫过全班,

    最后定格在我和程淞然身上。“原来你们长这样。”噩梦从此开始。她往我的课桌里倒墨水,

    在程淞然的作业本上写满“穷鬼”,散布我们偷东西的谣言。最过分的一次,

    她把自己的名牌手表塞进程淞然的书包,然后带着老师来人赃俱获。“你们这种人,

    连我手表的一个零件都赔不起,我爸居然还让我跟你们多学学。

    ”这样的对峙持续了整整一年。直到那个夜晚。荣清把我们骗到废弃的实验楼,

    锁上门放了把火。浓烟滚滚中,程淞然和我争抢着护着对方,

    最后一根木头直直砸在了我的肩膀上。事后荣清被强制转学。我的朋友听得目瞪口呆,

    艰难地说:“所以,你前夫出轨了当初霸凌你们的女人?”“他、他真的不是因为有病吗?

    ”我笑,“七年前,我也是这样问他的。”可是,

    程淞然沉默了几秒后说:“爱一个人本来就是会连她最不堪的一面都爱。”“这一点,

    我们不是最清楚吗?”他还说荣清和我们是同类,那些霸凌不过是她吸引注意的方式,

    她和我们一样,都是不被世界善待的人。多可笑。当年那根木头砸在我肩上,

    留下了永久性的损伤,让我没办法成为我想成为的医生。而多年后,

    程淞然却说施暴者和我们一样都值得被爱。聚会在有些莫名的情绪中散场。

    朋友陪我一起回酒店。她们都是很好的人,没有人再提起我那段失败的感情。

    哪怕我哭笑不得地强调我真的已经不在乎了。直到,我们路过我就读过的那所高中。

    有两个人在夜色中吵架。女人似乎在哭:“你说过你再也不会来这个地方的!

    ”“你是不是还忘不了她!”“哼,那些照片,说是儿子拍的,其实你也巴不得去拍她是吧?

    ”“那个**——”“你够了!你发疯跑过来也就算了!

    你再骂她——”男人的低吼声突然戛然而止,他的目光直直对上了站在路灯下的我。

    他身边的荣清顺着他的视线也望过来。七年不曾见过的人,在看见我的那一刻,

    脸上瞬间一片惊愕和仓惶。几乎是下意识地,她捋了捋自己的头发,

    然后抬手挽上了程淞然的胳膊。“柏禾,好久不见了。”我没回应,她也不在意,

    靠在程淞然身上笑意盈盈地继续说:“我今天看见我儿子拍你的照片了,你还变得挺多的。

    ”“我们女人呢,不能省花在脸上的钱的,要不我送你几张美容卡?”我拦着冷笑的朋友,

    笑着点头。“你也变了蛮多的。”“比二十几岁时更像个贵妇了。”荣清脸上的笑僵住了。

    二十几的年纪应该是荣清最不想回忆的时候了。

    她从小引以为傲的荣家在她二十岁时猝然垮塌。我和程淞然再次见到荣清时,

    她正巧因为偷东西被老板扯着头发厮打。狼狈躲闪时,她一抬头就看见了人群中的我们,

    她眼睛里憋着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最后是程淞然付了钱,替她解了围。

    本来以为不过是萍水相逢。直到有一天,程淞然吃晚饭的时候,突然跟我说他想帮荣清。

    我的心一跳,问他荣清是不是来找他了。他摇头,

    表情很复杂地说他看见荣清在一家苍蝇馆子帮厨,看上去很可怜。

    我摸了摸自己活动不便的胳膊,没说话。程淞然便劝我:“她家当年毕竟资助过我们,

    就当还人情了。”可人情越还越多。渐渐的,荣清这个人越来越多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

    最后,她成了程淞然的摄影助理。那一天,她被程淞然带回来吃饭。吃到一半,她看着我哭。

    “柏禾,淞然,对不起,

    我知道当年的我不是人……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弥补你们……”程淞然给她递纸巾,

    语调温和。“都过去了,那时候我们都还小。”我看着这一幕,

    突然觉得嘴里的饭菜都失去了味道。我的胳膊在雨天依旧会疼,可当年纵火的人,

    现在正在我面前被我的丈夫安慰。“荣清,你真的觉得对不起,就能让一切过去吗?

    ”荣清抬起泪眼朦胧的脸,不知所措看向程淞然。程淞然皱眉,“柏禾,她都这样了,

    你还要怎样?”我还要怎样?我要这个人把我的梦想还给我。我想要这个刺眼的人,

    消失在我的生活里。但我什么也没说。因为荣清给我跪下了。她泣不成声:“对不起,

    我保证我一定会补偿你们的。”她真的说到做到。她把自己弥补给了程淞然。那天,

    程淞然一早出门,说要去郊区拍一组模特照。我蜷在沙发上,因为下雨天,

    胳膊疼到浑身没力气。挣扎着起来想吃止痛药的时候,才发现药没了。

    于是我下楼去了几百米外的程淞然的工作室。他的工作室因为我,常年备着药。

    走到工作室楼下时,我抬头,看见暗房的窗户透着隐约的红光。那是冲洗照片时的安全灯,

    我知道。可我的心脏却莫名地往下沉。用钥匙打开门,暗房的门紧闭着。但隔音并不好,

    里面传来的声音清晰地穿透门板。是压抑的喘息,和女人带着哭腔的**。

    “程老师……这样……算补偿了吗……”我僵在原地,右臂的疼痛在那一刻变得尖锐无比。

    回答她的,是更激烈的撞击声。我不太记得后面发生的事了。只知道恢复意识的时候,

    浑身**的荣清已经被我揪出了大门外殴打。地上还散着我从暗房里带出来的荣清的私房照。

    她在大雨里蜷缩起身体,躲避着围观者的镜头。“淞然!淞然救救我!”“我怀孕了!

    ”我的手一僵,目光下意识看向荣清死死捂住肚子的手。也就是趁这一个空档,

    程淞然冲过来狠狠推开了我,把手里的外套披在了荣清身上。他看我的眼神像看仇人。

    “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你这个疯子!”荣清趴在程淞然怀里嚎啕大哭。

    我站在一旁,只觉得世界都在我眼里颠倒模糊。雨水冰冷地灌进我的衣领,

    却比不上心底那片荒芜的寒意。原来极致的绝望,是麻木。后来警察来了,

    我在程淞然的一言不发中被关进了看守所。警察说他们不同意和解,而且荣清有流产倾向,

    我很有可能会坐牢。冰冷的铁门在身后关上时,我还在想,

    原来这就是我跟他在一起十五年的结局。十五天的拘留,程淞然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来的只有律师,一遍遍告诉我如果对方坚持不谅解,故意伤害致人流产可能判三年以下。

    “程先生提供了监控,”律师推过来一个平板,“虽然画面不太清晰,

    但能看出你确实实施了暴力。”监控里,我像个真正的疯子,

    把衣衫不整的荣清拖到雨中殴打。没人看得见在此之前,我是怎样被那对男女逼到绝境的。

    第十五天,律师又来了。“他们同意和解了。”我抬头看他。“条件是,你净身出户,

    并保证永远不再出现在他们面前。”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

    当年我们一起从桥洞底下爬出来时,他说这辈子绝不会让我受委屈。现在他却用坐牢威胁我,

    要我放弃一切。我轻声说:“告诉程淞然,我同意。”签离婚协议那天,雨还在下。

    程淞然一个人来的,垂着头一言不发。我快速签完字,把笔放下。我心平气和地叫他的全名。

    “程淞然,你还记得我们结婚时说过什么吗?”他依旧沉默。我说:“无论健康疾病,

    贫穷富贵,都要彼此扶持。”“可是程淞然,最先放手的人是你。”起身离开时,

    他突然在身后问:“你的胳膊……还疼吗?”我没有回头。疼啊,疼得我快要死掉了。

    可时间真是很神奇。那年难过到以为我会这样死去的我,

    居然有一天也会这样平静地看着在我面前手挽着手的荣清和程淞然。只可惜,

    他们的脸色倒是一个比一个要难看。荣清脸上的笑几乎要挂不住。但她很快调整过来,

    整个人几乎要贴到程淞然身上。“对了,你见到我家小星拍的照片了吧?是不是很好?

    ”“这孩子从小就遗传了我家淞然的天赋,还说以后要跟着爸爸一起成为摄影大师呢。

    ”我沉默了几秒,“小星?”荣清眼睛亮了,“对,我们的小孩叫程星河。”“淞然说,

    这名字的意思是——”“——像星河一样璀璨永恒。”最后一句话,

    是我和程淞然同时说出来的。气氛一时间有些死寂。荣清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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