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见别人的气运值,我老板是负数

我能看见别人的气运值,我老板是负数

胡图图爱吃青菜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傅斯年 更新时间:2025-12-24 15:30

作者“胡图图爱吃青菜”创作的现代言情小说《我能看见别人的气运值,我老板是负数》,讲述的是主角傅斯年之间的故事,精彩内容介绍:陷入了一片死寂的黑暗。我只能听到我们两个人,急促的心跳声。“你……没事吧?”我问。……

最新章节(我能看见别人的气运值,我老板是负数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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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那个-99999的男人,是我老板我叫许鸢,我的超能力,

    是能看见别人头顶的气运值。这玩意儿就跟游戏里的血条差不多,红色的正数代表好运,

    绿色的负数代表厄运。数值越高,运气越好;数值越低,越倒血霉。

    我这辈子见过气运值最高的人,是彩票店老板,常年维持在+8888,红得发紫。

    见过最低的,是我楼下卖煎饼果子的大爷,-5。第二天,他摊儿被城管抄了。

    靠着这个能力,我一路趋利避害,活得那叫一个顺风顺水。高考报志愿,我选的不是学校,

    是校长头顶那+5000的数值。大学四年,学校连电路都没出过一次故障。找工作,

    我投的不是公司,是CEO的气运。所以,当我拿到“奇点集团”的offer时,

    我激动得差点哭了。奇点集团啊!国内顶尖的科技公司!我面试那天,

    看见他们HR总监头顶金光闪闪的+3888!这公司气运能差?我打包票,

    他们老板的气运值,肯定高到能闪瞎我的眼!我怀着朝圣的心情,办理了入职。直到今天,

    我作为新入职的行政专员,第一次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创始人,傅斯年。

    他从专用电梯里走出来,身边跟着一群高管。人群自动分开,所有人都恭敬地低下头。

    我也赶紧低头,但还是忍不住,偷偷抬眼瞄了一下。就那一眼,我差点当场去世。那个男人,

    一身剪裁合体的手工高定西装,身形挺拔,面容英俊得不像话,气质清冷得能冻死人。

    他就是行走的人民币,是所有财经杂志最想采访的封面人物。完美。

    除了……他头顶上那串绿得发黑、还在不停往下掉渣的数字。-99999。

    我使劲眨了眨眼,怀疑自己熬夜太多,眼花了。我又看了一遍。没错。是五个九。还是负数。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手脚冰凉。开玩笑呢?-5的煎饼大爷都被抄了摊儿,

    -99999……这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他是天煞孤星转世还是出门被雷劈了九九八十一次?他走过我身边的时候,一阵冷风刮过。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头顶的数字,从-99999,跳到了-100000。然后,

    我头顶上方的天花板,一块装饰用的金属板,“哐当”一声,掉了下来。不偏不倚,

    正好砸在我刚才站的位置。如果我没因为震惊而往后退了半步,现在躺在地上的,

    就是一具被开了瓢的尸体。我贴着墙,腿肚子都在发抖。而傅斯年,只是脚步微微一顿,

    头都没回,对身边的助理淡淡地吩咐了一句。“通知工程部,把天花板全部检查一遍。另外,

    给这位新同事,换个工位。”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有磁性。但听在我耳朵里,

    跟催命符没什么区别。他甚至没问我有没有事。因为他知道,只要他在,这种事,就是日常。

    他妈的。我看着那个男人走进总裁办公室的背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离职。立刻,马上!

    这哪是来上班的?我这是来上坟的啊!第二章:他头顶的花盆,

    有自己的想法我当场就想写辞职信。但人事**姐把我拉到一边,笑眯眯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许是吧?恭喜你呀,你被傅总亲自点名,调去总裁办了。

    ”我看着她头顶+888的红色数字,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薪资翻三倍,有独立的办公室,

    就在傅总隔壁。”我咽了口唾沫。“年终奖,八个月起步。”“……”我可耻地,心动了。

    我上有体弱多病的父母,下有嗷嗷待哺的房贷。

    三倍的工资……八个月的年终奖……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许鸢,今天就为人民币,

    冒一次生命危险!不就是-99999吗?我离他远点不就行了?!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

    我战战兢兢地搬进了总裁办旁边的小隔间。我的主要工作,就是给傅斯年整理文件,

    安排日程,以及……应对各种突发状况。第一天上班,我就见识到了什么叫“行走的柯南”。

    傅斯年上午要去集团旗下的一个商场视察。我抱着文件,跟他保持着五米的安全距离,

    走在他身后。他刚走到商场门口,我眼角的余光就瞥见,他头顶上方,五楼的一扇窗户,

    被人推开了。一盆绿萝,被放在了窗台上。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傅斯年头顶的数字。

    -100005。下一秒,那盆绿萝晃了晃,以一个完美的自由落体姿势,

    朝他脑袋砸了下来。“老板,小心!”我几乎是凭借本能,吼了一嗓子,

    然后整个人扑了过去。我没想过去推开他,我只是想在花盆落地前,把他撞离那个死亡点。

    傅斯年被我撞得一个趔趄,往前扑了两步。“砰!”一声巨响,那盆绿萝在我俩身后,

    摔得四分五裂,泥土和陶瓷碎片溅了一地。周围的保镖和助理全都吓傻了,一拥而上。

    “傅总,您没事吧?”傅斯年站稳了,他没理会其他人,而是转过身,看着还趴在地上的我。

    他的眼神,很奇怪。不是后怕,也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探究。

    像是在研究什么新奇的物种。“你怎么知道?”他问,声音很平静。

    “我……我就是……刚好抬头看见了……”我结结巴巴地解释。他没说话,只是盯着我。

    他的气运值,又恢复到了-99999。好像刚才那个-100005,只是我的错觉。

    “送她去医院检查。”他对我身边的助理吩咐道,然后理了理被我撞皱的西装,

    面无表情地走进了商场。仿佛刚才那个差点被“爆头”的人,不是他。我被助理扶起来,

    除了手掌擦破了点皮,啥事没有。但我心里,却翻起了惊涛骇浪。刚才那一瞬间,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盆花盆掉下来之前,傅斯年头顶的数字,是有一个明显下降的。这说明,

    我的能力,不仅能看到一个人的基础气运值,还能预警到即将发生的、具体的厄运。

    数值下降得越多,厄运就越致命。而我,刚才那个下意识的举动,等于帮他躲过了一劫。

    这他妈……我坐在去医院的车上,看着自己擦破皮的手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又离谱的想法。

    三倍的工资,八个月的年-终奖……好像,也不是那么烫手了?这份工作,

    好像……有点意思起来了?第三章:我碰了他一下,股票涨停了自从“花盆事件”后,

    我在傅斯年身边的地位,变得微妙起来。他给了我一个新的职位头衔:首席风险规避官。

    听起来很高大上,其实就是个人形警报器。我的日常工作,从整理文件,

    变成了跟在他**后面,死死盯着他头顶那串绿得发黑的数字。一旦数字有剧烈波动的趋势,

    我就得立刻发出警报。比如,他要去签一个重要的合同。

    我看着对方律师头顶上那个-250的数值,

    再看看傅斯年头顶从-99999掉到-100010的数值。我立刻在桌子底下,

    猛踩了傅斯年的脚。他面无表情地收回了准备签字的钢笔,对对方说:“合同细节,

    我需要再考虑一下。”后来我才知道,那份合同里,有一个条款陷阱,一旦签了,

    公司会陷入一场漫长的法律纠纷。又比如,他要去参加一个晚宴。

    我看着宴会厅中央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和傅斯年头顶开始闪烁的-100050。

    我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把旁边自助餐桌上的一杯红酒,

    “不小心”全泼在了他那身昂贵的手工西装上。“对不起对不起!老板!”我疯狂道歉。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居然带了点笑意。“没事。”他对宴会主人说,“我需要去换件衣服。

    ”就在他离开宴会厅不到半分钟,那盏水晶吊灯,在一片尖叫声中,轰然坠地。

    我因为“办事不利”,被傅斯年扣了半个月的奖金。但我银行卡的余额,

    却因为他私下转的一笔“风险预警奖”,多了一个零。我渐渐发现了一个规律。

    傅斯年的厄运,似乎不是随机的。大的灾祸,都跟他要做出的“选择”有关。而我的预警,

    能让他做出“正确的选择”,从而避开灾难。我成了他最重要的一张底牌。这天,

    奇点集团的股价,因为一个技术性难题迟迟无法攻克,连续跌了好几天。

    整个公司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傅斯年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一整天没出来。

    我隔着磨砂玻璃,能看到他头顶的数值,已经跌破了-120000,而且还在持续下降。

    我知道,他到了一个临界点。再这么下去,别说公司,他自己都可能出事。晚上十点,

    我鼓起勇气,敲响了他办公室的门。“进来。”他坐在办公桌后,揉着眉心,一脸疲惫。

    桌上,堆满了技术图纸和报告。这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无力”这种情绪。“有事?

    ”他问。“老板,”我深吸一口气,走到他身边,“你信我吗?”他抬起头,看着我,

    没说话。“我……或许能帮你。”我说。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我只是觉得,

    不能再看着他这样下去了。这个男人,虽然像个灾星,

    但他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尊重和……优待。我伸出手,犹豫了一下,轻轻地,

    放在了他放在桌上的手背上。就在我碰到他的那一瞬间,我看见了一幕让我终身难忘的景象。

    我头顶上,那个一直稳定在+666的,小太阳一样温暖的红色数字,

    突然分出了一缕细细的,金红色的光。那缕光,顺着我的手臂,流向了他的身体。

    而他头顶上,那个-120000的恐怖数字,像是被滴入了滚油的冰块,

    剧烈地跳动了一下。然后,变成了-119999。只是一点。但它,真的变了!

    傅斯年的身体,猛地一震。他抬起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震惊和不可思议的眼神,

    死死地看着我。“你……”他刚说出一个字,他的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

    是技术总监打来的。傅斯年接起电话,听着对面的话,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狂喜。

    “解决了?!”他猛地站起来,“怎么解决的?!”电话那头,

    技术总监的声音激动得语无伦次:“不知道啊傅总!刚才一个关键的算法模型,

    我们怎么都通不过,就在刚才,突然……突然就通了!就像是……神启一样!

    ”傅斯年挂了电话,呆呆地站在原地。第二天一早,奇点集团攻克核心技术难题的消息,

    引爆了整个科技圈。公司的股价,开盘即涨停。而我,看着傅斯年头顶那个虽然依旧是负数,

    但却不再下降的-119999,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我好像……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我,好像能“中和”他的厄运。或者说,我能用我的“好运”,给他“续命”。这个认知,

    让我激动,又让我……恐惧。第四章:特别助理,工资后面多一个零那晚之后,

    傅斯年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如果说之前是“探究”,那现在就是“志在必得”。

    像一只饿了很久的狼,终于找到了唯一的,能救命的食物。第二天,

    我办公桌上多了一份新的劳动合同。职位,从“首席风险规避官”,

    变成了“总裁第一特别助理”。工作内容,只有一条:24小时,待在傅斯年身边。

    合同的最后一页,薪资那一栏,在我原来的工资后面,多加了一个零。我看着那个数字,

    手抖了。这不是工资。这是卖命钱。“许鸢。”傅斯年把我叫进办公室。他坐在沙发上,

    亲自给我倒了一杯茶。“合同看了吗?”“……看了。”“有什么问题?”“老板,

    ”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你到底……是什么情况?”这是我第一次,

    敢主动问他关于“那个”的问题。他没有回避,只是沉默地看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才缓缓开口。“我身上,有问题。”他的声音很低,

    “一种……遗传的,解释不清楚的问题。”“从我记事起,意外就伴随着我。小到喝水呛到,

    大到车祸爆炸。所有小概率的倒霉事,在我身上,都是100%发生。”“我的家人,

    为了保护我,一个接一个地,都……”他说到这里,停住了,眼底闪过一丝深不见底的痛苦。

    我心里一紧。“这家公司,是我一手创立的。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强大,足够冷静,

    就能用逻辑和规则,对抗这种混乱的命运。”他自嘲地笑了笑,“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

    ”“公司的规模越大,我身上的‘负荷’就越重。每一次决策,每一次扩张,

    都像是在走钢丝。我吸收了所有可能让公司覆灭的风险,才换来了它今天的地位。

    ”我终于明白了。他不是运气不好。他是这家公司的“避雷针”。他用自己的血肉之躯,

    扛下了所有的天谴,才保住了这艘商业巨轮的航行。“你是第一个,能影响到我的人。

    ”他看着我,眼神灼热,“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能做到。但我需要你,

    许鸢。”“留在-我身边。”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可的请求,“条件,随你开。

    ”我看着他,这个外界看来无所不能的男人,此刻,却在我面前,露出了他最脆弱的一面。

    我突然觉得,他头顶那串-119999的数字,不再那么可怕了。反而,

    有点……让人心疼。“我只有一个问题。”我说。“问。”“那天晚上,我碰了你之后,

    难题就解决了。这说明,我的‘运气’,可以帮你。那……如果我一直待在你身边,

    你会不会……把我的运气,都吸干?”我问出了我最害怕的问题。

    我不想当一个一次性的“血包”。傅斯年沉默了。“我不知道。”他诚实地回答,

    “在此之前,我从没遇到过你这样的人。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未知的领域。”“但是,

    ”他看着我,眼神无比认真,“我保证,我绝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一旦发现任何对你不利的迹象,我会立刻让你离开。”“我会成立一个最高级别的研究项目,

    动用公司所有的资源,去研究我们两个人的‘特殊情况’,直到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

    安全的解决方案。”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没有欺骗,只有坦诚。我信了。“好。

    ”我拿起笔,在合同上,签下了我的名字。从那天起,我成了奇点集团唯一一个,

    可以对傅斯年“动手动脚”的人。他开会时,我坐在他旁边,手在桌子底下,和他牵着。

    他签合同时,我会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坐车时,我必须坐在他身边。

    我像一个巨大的人形挂件,牢牢地贴在了他的身上。公司的流言蜚语,也从“小白脸”,

    升级到了“妖妃祸国”。但傅斯年,用最强硬的手段,压下了所有的流言。

    所有在背后议论我的人,都被他以各种理由,开除了。他用行动告诉所有人,我许鸢,

    是他动不得的人。而我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的银行卡余额,

    以一种我从未想象过的速度,飞速增长。我给我爸妈换了最好的病房,请了最专业的护工。

    我把家里的债务,一次性还清了。我甚至,开始看起了市中心的大平层。我好像,

    正在过上我梦寐以求的生活。但我的心里,却越来越不安。因为我发现,傅斯年头顶的数字,

    虽然没有再大幅度地掉落。但我的,却在以一种极其缓慢的,但却无法逆转的速度,在下降。

    从+666,变成了+665。然后,是+664。他,真的在吸我的运气。而我,

    还不知道,当我的数值变成0,甚至变成负数时,会发生什么。第五章:电梯惊魂,

    他的数值又掉了和傅斯年“绑定”的第一个月,风平浪静。在他的有意控制下,

    公司没有开启任何有风险的新项目。我们每天就是处理一些常规事务,

    像一对最普通的上司和下属。哦不,不普通。毕竟没有哪个下属,敢在开会的时候,

    公然在桌子底下捏老板的手,美其名曰:“输送正能量”。我的气运值,掉到了+650。

    一个月,掉了16点。这个速度,不快,但足以让我警惕。傅斯年也发现了,

    他眉间的锁意越来越重。他请了全球最顶尖的物理学家、生物学家,甚至玄学家,

    组建了一个秘密的研究团队,就在公司总部的地下三层。每隔三天,我俩就要去抽一次血,

    做各种扫描。那些科学家看着我们的报告,表情就像是看到了外星人。“傅总,许**,

    你们的能量场……非常奇特。”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教授,推了推眼镜,“理论上,

    两种完全相悖的能量场相遇,只会互相湮灭。但你们,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说人话。”傅斯年没什么耐心。“就是说,”教授擦了擦汗,“许**像一个‘正极’,

    您像一个‘负极’。她正在缓慢地‘中和’您。但这个过程,对她是有消耗的。

    ”“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这种消耗?”“暂时没有。”教授摇了摇头,

    “这已经超出了我们现有的科学认知范畴。除非……我们能找到您这个‘负极’的源头。

    ”会议室里,一片沉默。我看着傅斯年,他的眼神,又沉了下去。我知道,这个结果,

    让他很失望,也很……自责。从地下实验室出来,我们一起坐电梯回顶楼。只有我们两个人。

    电梯平稳上升,气氛有些压抑。“如果,”我先开了口,“我的数值,掉光了会怎么样?

    ”“不会有如果。”傅斯年的声音,斩钉截铁,“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我是说万一呢?

    ”我追问。他转过头,看着我,眼神复杂:“我不知道。但在这之前,我会让你离开。

    ”“离开?”我心里莫名地一抽,“去哪儿?”“去一个,离我最远的地方。

    拿着足够你挥霍十辈子的钱,过完下半生。”我没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答案,

    我一点都不开心。就在这时,电梯的灯,突然“滋啦”一声,闪烁了一下。我下意识地抬头,

    看向傅斯年头顶。那串绿色的数字,突然开始剧烈地跳动,从-119900,

    瞬间掉到了-130000!紧接着,整个电梯,发出“咯噔”一声巨响,猛地一沉!

    失重感瞬间传来,我尖叫一声,站立不稳,朝地上倒去。傅斯年反应极快,

    一把将我拉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我,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旁边的扶手。“别怕。

    ”他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沉稳。电梯还在下坠!

    不是那种快速的自由落体,而是一节一节地,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往下沉。

    应急灯闪烁着,把他的脸,照得明明灭灭。我看到,他头顶的数字,还在疯狂地掉!

    -140000!-150000!我知道,这次的麻烦,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大!

    是致命的!“抓紧!”他低吼一声。我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能闻到他身上清冷的木质香,

    能感觉到他手臂上传来的,坚实的力量。奇怪的是,在这种生死关头,

    我竟然……没有那么害怕。我看着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然后,

    我把自己的脸,贴在了他的胸口。我把我所有的“运气”,都给你。我看到,

    我头顶上+650的红色数字,瞬间暗淡了下去,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拽走。

    +600!+500!+400!金红色的气运,疯狂地涌入傅斯年的身体。

    他头顶那恐怖的绿色数字,下降的速度,明显变慢了!他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低头,

    震惊地看着我。“许鸢,你……”“别说话!”我闷闷地说,“老板,这算工伤,得加钱!

    ”他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了。“好。”他说,“加钱。”“轰——!”一声巨响,

    电梯终于,砸到了底。剧烈的震动,让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但因为有他护着,

    我除了感觉浑身被震得发麻,并没有受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应急灯也灭了,电梯里,

    陷入了一片死寂的黑暗。我只能听到我们两个人,急促的心跳声。“你……没事吧?”我问。

    “没事。”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抱着我的手臂,又紧了紧,“你呢?

    ”“我也没事……”我说着,抬头,想看看自己的气运值。一看,我的心,凉了半截。

    只剩下,+150。这一次,为了保住他的命,我消耗了整整500点气运。而他,

    虽然数值也掉了很多,但命,总算是保住了。“许鸢。”黑暗中,他突然叫我的名字。“嗯?

    ”“谢谢你。”“不客气。”我闷闷地说,“记得给我加工资就行。”他没再说话,

    只是抱着我,一动不动。在等待救援的黑暗里,**在他怀里,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

    我们的命运,好像真的,被这该死的电梯,和那看不见的气运,死死地,绑在了一起。

    再也分不开了。第六章:“许鸢,你身上有让我讨厌的味道。”电梯事故,

    被傅斯年压了下去,定性为“常规机械故障”。但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后来的事故报告显示,电梯的主缆和安全系统,都有被人为破坏的痕迹。这是谋杀。

    有人想杀了傅斯年。而我,也被卷入了这场致命的游戏里。傅斯年给我放了一周的假,

    让我回家休养。他还给我卡里,打了一笔七位数的“精神损失费”。我拿着这笔钱,

    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的气运值,掉到了+149。而且,我发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

    只要我离开傅斯年超过24小时,我的气运值,就会开始……自动恢复。虽然速度很慢,

    一天只能恢复一点。这说明,我的“运气”,是可以再生的。但傅斯年的,

    却是永久性的消耗。我像一个移动泉水,而他,是一个血条永远不会自动回复,

    还带了“嘲讽”光环的T。这个发现,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休假结束,我回到公司。

    刚走进办公室,就闻到一股陌生的,甜腻的香水味。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长卷发,

    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正坐在我原来的位置上。她看见我,站起身,对我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你就是许鸢?”我看着她,眉头皱了起来。她的头顶,没有气运值。不,不是没有。

    是一片混沌的,灰色的雾气,把她的数值,完全遮住了。这种情况,我只见过一次。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见过一个即将死去的老人,他头顶,就是这种灰雾。“我是。”我问,

    “你是哪位?”“我叫温雅。”她伸出手,指甲上贴着闪亮的碎钻,“傅总的新助理。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向傅斯年的办公室。门关着。“傅总呢?”“傅总在开会。

    ”温雅抱着手臂,靠在我的办公桌上,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许**,

    傅总让我转告你,你的工作,暂时由我接替。你可以,先去档案室帮忙。”档案室?

    那不是公司里,专门安置那些等着退休,或者犯了错的员工的地方吗?傅斯年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我问。“不为什么。”温雅笑了,“或许是,傅总觉得,我的能力,

    比你更强吧。”我没再跟她废话,转身,直接走向总裁办公室。温雅想拦我,

    被我一个冷冷的眼神,逼退了。我推开门,傅斯年正坐在里面,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什么意思?”我开门见山。他转过身,看到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许鸢,

    你回来了。”“别废话。”我走到他面前,“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温雅是我父亲派来的人。”他的声音,有些疲惫,“你休假的这段时间,电梯的事,

    被我家里知道了。他们不放心,所以……”“所以就找个人来取代我?”我冷笑,“傅斯年,

    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了吗?”“我没忘。”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许鸢,

    我是在保护你。”“保护我?”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把我推开,

    让我去档案室那种地方,就是你说的保护?”“那个人,是冲着我来的。你待在我身边,

    太危险了。”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这件事,你别管了。我会处理好。

    ”“你怎么处理?”我红着眼睛看他,“再来一次电梯事故?再来一次高空坠物?下一次呢?

    爆炸?还是车祸?你准备一个人扛到什么时候?”他沉默了。“许鸢,”他伸出手,

    想碰我的脸,被我偏头躲开了。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你身上的气运值,已经不多了。

    ”他轻声说,“我不能,再消耗你了。”我看着他,心里又气又疼。这个男人,

    永远都是这样。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什么危险都自己面对。他以为把我推开,就是对我好。

    他根本不懂,我想要的,不是安全,是和他站在一起!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温雅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直接无视了我,把咖啡放在傅斯年桌上。“斯年,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你喜欢的猫屎咖啡,我亲手煮的。”她靠得很近,

    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熏得我一阵反胃。傅斯年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

    他拿起咖啡,闻了闻,然后,直接把那杯价值不菲的咖啡,倒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温雅的脸,瞬间僵住了。“我不喜欢这个味道。”傅斯年看都没看她,而是看着我,

    一字一句地说。然后,他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把我拽到他身边。他低头,在我发间,

    轻轻地嗅了嗅。然后,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说:“许鸢,

    你身上有让我讨厌的味道。”我愣住了。“是别的男人的古龙水味。”他补充道,

    眼神沉了下去,“你休假这几天,去见了谁?

    ”第七章:那个气运值为0的女人我脑子“嗡”的一声,瞬间明白了他为什么突然变脸。

    我休假这几天,我妈怕我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就安排我去相亲了。我本来不想去,

    但拗不过她,只好硬着-头皮去见了一个。对方是个医生,叫季阳,人挺温和的。

    我们就在咖啡馆坐了半小时,礼貌性地聊了几句,连联系方式都没留。我身上这股古龙水味,

    肯定就是那时候不小心沾上的。“我……”我刚想解释,就看到傅斯年那双黑得发沉的眼睛。

    他生气了。不,不是生气。是暴怒。我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他头顶那串绿色的数字,

    像是沸腾了一样,疯狂地翻滚着,整个办公室的温度,都好像降了好几度。站在一旁的温雅,

    显然也感觉到了这股低气压,脸都白了,大气不敢出。“出去。”傅斯年对她说,

    声音冷得掉渣。温雅如蒙大赦,逃也似的跑了。办公室的门关上,偌大的空间里,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去相亲了?”他看着我,重复了一遍,“谁?”“我妈安排的,

    就是一个医生,我跟他……”“我不想听过程。”他打断我,一步步向我逼近,“我只问你,

    你看上他了吗?”他的眼神,像要吃人。我被他这股气势吓到了,下意识地后退。

    “没……没有。”“那为什么,身上会有他的味道?”他把我逼到墙角,

    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把我困住,“许鸢,你是不是觉得,我快不行了,

    所以急着给自己找下家?”“我没有!”我急了,“傅斯年,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是你先要把我推开的!是你找了别的女人来代替我!”“所以你就去相亲,报复我?

    ”他的声音,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我没有报复你!”我快被他气哭了,

    “那是我**我去的!我就跟他见了一面!一面!”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过了很久,他身上的那股戾气,才慢慢地,散去了一点。

    他头顶的数字,也渐渐平复了下来。“以后,不许去了。”他闷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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