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教我做事?我让他全家滚蛋!他慌了

管家教我做事?我让他全家滚蛋!他慌了

七七八八不要九吖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老李李诚 更新时间:2025-12-24 14:16

老李李诚作为《管家教我做事?我让他全家滚蛋!他慌了》这本书的主角,七七八八不要九吖写的内容很吸引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短篇言情小说了,讲述了:恢复了几分往日的习惯。“这里是清华大学‘启航者’专项奖学金委员会。我们在此恭喜李诚同学,经过多轮筛选,他已进入本奖学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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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家管家老李的儿子保送了清华。他立马找到我,腰杆挺得笔直:“先生,我儿子出息了,

    以后这脏活累活的,我们不干了。”他指着我新买的古董花瓶:“这个,

    就当是您给我们家的贺礼了。”我没生气,笑了笑:“老李,您儿子年少有为,

    您该好好享福了,我们家庙小,高攀不起。”我当着他的面,把花瓶砸了。“至于贺礼,

    这份辞退信您收好。”他愣在原地,手机却响了......01书房里的冷气开得很足,

    将窗外盛夏的蝉鸣隔绝成一片模糊的白噪音。我正在看一份季度财报,

    指尖划过冰冷的平板屏幕,每一行数字都清晰、冷静,一如我此刻的心情。

    老李推门进来的时候,没有敲门。这是一个极不寻常的信号。在我家服务了二十年,

    从我父母那一辈就在,他向来是最懂规矩的人,连呼吸都带着恭谨的分寸感。可今天,

    他踏进来的脚步声,重得像要踩碎我这片昂贵的波斯地毯。我抬起眼,视线从屏幕上挪开。

    他站在那儿,穿着一身簇新的灰色短袖,背脊挺得像一根僵硬的标枪。

    那张常年堆着谦卑笑容的脸,此刻写满了压抑不住的亢奋和一种陌生的、评估式的审视。

    他不再是管家老李,而是**。一个“成功人士之父”。“先生。”他开口,称呼没变,

    语调却全变了。那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不再是敬称,而成了一种居高临下的通知。

    我没说话,身体往后靠进人体工学椅里,做了个“请讲”的手势。“我儿子,李诚,

    保送清华了。”他一字一句,每个字都咬得很重,像是怕我听不清这天大的喜讯。“恭喜。

    ”我淡淡地回应,语气平得像一潭死水。我的平静似乎让他有些不满,

    他预想中的震惊、羡慕、甚至慌乱,都没有出现在我的脸上。他清了清嗓子,

    声音拔高了八度:“清华!全国最好的大学!我儿子出息了,光宗耀祖了!以后我们李家,

    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了!”他向前走了两步,目光在我这间价值不菲的书房里巡视,最后,

    定格在我身后博古架上的一件东西上。那是我上周刚从拍卖会拍下的一只宋代青瓷瓶,

    釉色温润如玉,线条流畅简约,是我最近的心头好。“先生,您看,我跟张琴(他妻子,

    我家的保姆张姨)在您家干了二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他的话锋转得生硬。

    “我儿子这么大的喜事,您作为看着他长大的长辈,总得有点表示吧?

    ”我心里觉得可笑至极。二十年的主仆情分,在他眼里,

    原来是可以按“功劳”和“苦劳”来量化的。“所以呢?”我问。他终于露出了真正的目的,

    下巴朝着那个青瓷瓶的方向扬了扬,眼神里全是毫不掩饰的贪婪。“这个花瓶,我看就不错。

    就当是您给我们的贺礼了。也算全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他顿了顿,仿佛怕我不同意,

    又追加了一句带着威胁的“通知”。“以后这伺候人的脏活累活,我们两口子也不干了。

    我儿子是清华的高材生,我们当爹妈的,总不能再给人家当下人,丢他的脸。”“今天,

    我们正式辞职。”他双手背在身后,下巴抬得高高的,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一朝得志,

    小人猖狂”的油腻气息。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笑意从眼底漾开,却没抵达唇角。

    他被我笑得有些发毛,脸上的得意僵住了一瞬。“老李。”我缓缓站起身,走到博古架前,

    将那只青瓷瓶拿在手里。瓶身微凉,触感细腻。“您儿子年少有为,是人中龙凤。

    您和张姨也确实该好好享福了。”我轻声说,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我们家这庙太小,

    实在是高攀不起您这尊大佛。”老李的脸上重新浮现出得意的笑容,他以为我服软了,

    以为我被他儿子的前途镇住了。他甚至伸出手,准备来接我手里的花瓶。下一秒,

    我的手腕一翻。“啪——!”一声清脆刺耳的巨响,在安静的书房里炸开。

    那只价值百万的宋代青瓷瓶,在我面前化作了一地碎片。碧青色的瓷片四散飞溅,

    有一片甚至划过老李的裤腿。他整个人都石化了,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

    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砸碎的,何止是这个花瓶。

    更是他刚刚膨胀到极点的、不切实际的幻想。我没理会他的震惊,转身走回办公桌,

    从抽屉里拿出一封早已准备好的信,推到他面前。信封很厚。“这是辞退信。

    ”我的声音不带温度,“以及遣散费,按N+5算的。仁至义尽。

    ”老李的目光呆滞地从地上的碎片移到那封信上,他彻底懵了,像个提线木偶,

    所有的关节都被人剪断了线。就在这死寂的氛围中,一阵尖锐的手机**突兀地响起。

    是他口袋里的手机。老李浑身一颤,像被电击了一样,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

    当他看到屏幕上“清华大学招生办”那几个字时,刚刚熄灭的气焰,瞬间死灰复燃。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恢复了底气,甚至还带着轻蔑和挑衅,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仿佛在说:看到了吗?这就是我儿子的分量!你毁得掉一个花瓶,毁不掉我儿子的前途!

    他按下接听键,那姿态,洋洋得意,像一个即将接受加冕的国王。02“喂?您好!

    ”老李的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仿佛要把这几个字送到天安门广场去。

    他甚至刻意按下了免提键,那点小心思昭然若揭——他要让我,

    这个刚才让他颜面扫地的“前雇主”,亲耳听听,清华大学是如何重视他儿子的。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很年轻,但十分公式化的女声:“您好,请问是李诚同学的父亲,

    **先生吗?”“是我是我!我就是!”老李点头哈腰,腰杆又不自觉地弯了下去,

    恢复了几分往日的习惯。“这里是清华大学‘启航者’专项奖学金委员会。

    我们在此恭喜李诚同学,经过多轮筛选,他已进入本奖学金最终候选人名单。”“启航者?

    ”老李愣住了,这个名字他闻所未闻。他儿子明明跟他说的是正常的保送渠道,

    什么时候又跟什么奖学金扯上关系了?似乎预料到他的疑问,

    头的老师立刻解释道:“‘启航者’专项奖学金是一项不对外公开招募的精英人才培养计划。

    由于李诚同学在保送生中的成绩格外优异,综合素质突出,

    被我们的评审专家组自动纳入了最终候选池。”老李的眼睛越睁越大,呼吸都急促起来。

    “这个奖学金……有什么,有什么待遇吗?”他结结巴巴地问,声音里全是颤抖的期待。

    “待遇非常优厚。”老师的语气依旧平稳,“一旦评选成功,

    李诚同学在校期间的全部学费、住宿费将得到豁免。此外,

    委员会每年还将为他提供二十万元人民币的助学研究金,支持他的学术探索和个人发展。

    ”每年二十万!这五个字像一颗炸雷,在老李的脑子里轰然炸响。四年下来,就是八十万!

    再加上免掉的学费,里里外外将近百万!他只觉得一阵晕眩,

    巨大的狂喜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一条金光大道铺在儿子脚下,

    也铺在他们全家面前。“谢谢!谢谢!太感谢学校了!太感谢各位老师了!

    我们一定好好配合!我儿子一定不会辜负学校的培养!”老李对着电话,

    语无伦次地表达着感谢,脸上的狂喜几乎要溢出来。他转过头,挑衅地看向我,

    眼神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看见了吗?这就是我儿子的本事!你刚才砸掉一个花瓶,

    现在我儿子凭本事挣回一个更贵的!我静静地看着他,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些滑稽。

    我看到他的人生,在短短几分钟内,坐上了极致的过山车,正冲向最高点。而他不知道,

    接下来,就是垂直的坠落。电话那头的老师等他说完,话锋一转:“李先生,请您先别激动。

    根据我们奖学金章程的规定,在最终确认资格前,

    我们需要对候选人进行最后的家庭背景与品行调查。”“品行调查?”老李的笑容微微一滞。

    “是的。”老师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启航者’计划选拔的不仅是学业上的天才,

    更是品行端正、懂得感恩、诚实守信的未来领袖。家庭环境和家长的言传身教,

    是我们非常重要的考量标准。”“资料显示,您目前就职于沈珂女士的家中,担任管家一职,

    是吗?”“是的,是的,没错。”老李连声应道,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那太好了。

    ”老师的语气听起来松了口气,“为了完成最后的核实流程,

    我们需要和您的雇主沈珂女士通个话,对您家庭的诚信度、契约精神以及个人品行等方面,

    做一个最终的确认。请问沈女士现在方便吗?”“轰”的一声。老李脸上的笑容,

    彻底僵住了。那是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瞬间冻结了他所有的表情。

    他眼里的狂喜和得意,像被戳破的气球,迅速地瘪了下去,只剩下惊恐和煞白。冷汗,

    从他的额角一颗颗地冒出来,顺着他僵硬的脸颊滑落。书房里的冷气明明很足,

    我却仿佛能听到他血液凝固的声音。“她……她不在……”他结结巴巴,声音细若蚊蝇,

    目光躲闪,完全不敢看我,“她出差了,对,出差了……”他一边说着,

    一边慌乱地想去按挂断键。一只手,却比他更快。我伸出手,平静地按住了他的手机屏幕。

    然后,我对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手机,给我。”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

    敲碎了他最后的侥桑。03老李像是被扼住了喉咙的鸡,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

    身体僵直,一动也不敢动。他眼睁睁地看着我从他颤抖的手中,

    拿走了那部决定他儿子命运的手机。手机的免提还开着,

    清晰地传来招生办老师带着疑惑的声音:“喂?李先生?您还在吗?”我将手机拿到嘴边,

    平静地开口:“你好,我是沈珂。”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

    随即传来那个女老师惊喜又礼貌的声音:“沈女士!您好您好,真是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了。

    ”“没关系。”我淡淡地说,余光瞥了一眼已经面如死灰的老李。“是这样的,沈女士,

    ”老师迅速切入正题,“我们正在对李诚同学的‘启航者’奖学金资格进行最终审核。

    章程要求我们必须了解其直系亲属的品行情况。冒昧地问一句,

    作为**先生二十多年的雇主,您认为,**先生一家,

    是否具备我们奖学金所要求的——诚信、感恩、谦逊等优秀品质?”这是一个简单的是非题。

    一个“是”,就能把李家父子送上青云路。一个“否”,就能把他们打入十八层地狱。

    老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哀求、恐惧,还有不敢表露的怨毒。

    他那张衰老的脸,在短短十几分钟内,经历了从狂妄到惊恐,再到此刻卑微乞求的剧烈变化,

    像一张被反复揉搓的废纸。我看着他,脑海里闪过二十年来的一幕幕。我父母在世时,

    他跟前跟后,忠厚老实。我接管家业后,他小心翼翼,尽职尽责。

    我一度将他视为看着我长大的长辈,给予了他远超一般雇主的尊重和体面。我甚至,

    为他的儿子铺好了未来的路。可他呢?他用他儿子所谓的“前途”,作为勒索我的筹码。

    他用二十年的情分,作为索要古董的价码。他用最狂妄的姿态,宣告不愿再干“脏活累活”。

    机会,我给过二十年了。是他自己,亲手关上了这扇门。我对着电话,声音清晰而冷静,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狠狠扎进老李的心脏。“就在五分钟前。

    ”“服务我家二十年的李管家,以其子前途为筹码,向我索要价值百万的古董作为贺礼。

    ”“并声称,不愿再干‘伺候人’的脏活累活,当场宣告辞职。

    ”“至于您提到的诚信、感恩、谦逊……”我顿了顿,

    目光直视着老李已经失去所有血色的脸。“很抱歉,在他的身上,我一样都没有看到。

    ”我说完,整个书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电话那头,也沉默了长达十几秒。那十几秒,

    对老李来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终于,老师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公式化的歉意和决绝:“……明白了,沈女士。非常感谢您的如实反馈,

    我们已经有了最终的结论。打扰您了。”电话被挂断了。

    “嘟……嘟……嘟……”忙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回响,像一声声敲响的丧钟。

    老李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噗通”一声。他双腿一软,

    重重地跪倒在地,膝盖撞击地板的声音沉闷而绝望。他爬到我的脚边,一把抱住我的腿,

    嚎啕大哭起来。“先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是人!我是个老糊涂!

    我鬼迷心窍啊!”“求求您,求求您再给他们打个电话,您跟他们说我不是那样的!

    我就是一时糊涂,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啊!”“先生,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给您磕头了!

    我给您做牛做马一辈子!”他一边哭嚎,一边真的开始“咚咚咚”地磕头。

    那张刚才还不可一世的脸,此刻已经涕泪横流,沾满了灰尘,狼狈不堪。

    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张姨端着一盘水果站在门口,看到眼前的景象,

    手里的托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苹果和葡萄滚了一地。“建国!你这是干什么!

    ”她冲进来,看到跪地痛哭的丈夫和一脸冷漠的我,瞬间明白了什么。

    她也“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拉着我的衣角,哭着求情:“先生,他就是个没见识的,

    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儿子出息了,他飘了,他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您大人有大量,

    饶他这一次吧!这关系到孩子一辈子的前途啊!”夫妻俩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

    震得我耳膜生疼。我只觉得一阵厌烦。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抽出被老李抱住的腿,

    后退一步,与他们保持距离。我看着他们,声音冷得没有温度。“机会,我给过二十年了。

    ”我指了指地上的瓷器碎片,又指了指桌上那封厚厚的辞退信。“我言出必行。

    ”“二十四小时之内,收拾好你们的东西,离开这里。”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

    径直转身,走上通往二楼卧室的楼梯。身后,是他们愈发凄厉和绝望的哭喊。那声音,

    像钝刀子割肉,却再也无法在我心里,划开一道口子。最后的体面,我已经给了。剩下的路,

    是他们自己选的。0.4傍晚时分,天色将暗未暗。别墅区里的路灯次第亮起,

    暖黄色的光线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我空旷的客厅里投下斑驳的光影。我刚健完身,

    冲了个澡,换上一身舒适的家居服,正准备给自己倒杯红酒。就在这时,

    别墅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砰!”一声巨响,打破了傍晚的宁静。

    一道年轻、愤怒的身影,像一头失控的公牛,冲了进来。是李诚。他穿着一身名牌运动服,

    脸上还带着刚刚在学校跟同学庆祝完的潮红。那张与老李有七分相似的脸上,

    此刻写满了与他年龄不符的狂傲与戾气。他一眼就看到了客厅角落里,

    正在默默打包行李、双眼红肿的父母。老李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星,又像是看到了催命符,

    脸上表情复杂到了极点,挣扎着站起来:“儿子,你……你怎么回来了?”李诚没有理他,

    目光死死地盯着角落里那几个寒酸的行李箱,又看了看母亲张姨哭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

    老李在他逼人的目光下,添油加醋地哭诉了一遍下午发生的事情。当然,在他的版本里,

    他成了忠心耿耿却被无情羞辱的老仆,

    我则成了一个因嫉妒而心理扭曲、滥用权力的恶毒资本家。他绝口不提自己索要古董的事,

    只说我见不得他们好,当场翻脸辞退了他们。“她还打电话给清华!她毁了你的奖学金!

    ”老李最后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李诚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了。

    “她凭什么!”他怒吼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幼狮,带着满身的尖刺,

    直接冲向二楼我的书房。“砰!”又是一声巨响,我书房那扇厚重的实木门,被他一脚踹开。

    木屑纷飞。我正端着酒杯,站在窗前俯瞰山下的夜景,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惊得回头。

    他站在门口,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睛通红,像一只要择人而噬的野兽。“你凭什么这么做!

    ”他对我吼道,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就因为我们不伺候你了?就因为我家出了个清华生,

    让你觉得不爽了?”“你的钱就让你这么扭曲吗?让你见不得穷人有一点好日子过?

    ”他满口都是从网上看来的、似是而非的“阶级压迫”、“资本家的丑恶嘴脸”的论调,

    仿佛自己是手持利剑,前来讨伐恶龙的正义使者。老李和张姨也慌慌张张地跟了上来,

    想拉住他。“儿子,别冲动!别跟先生这么说话!”“你别管!”李诚一把推开老李,

    力道之大,让年迈的父亲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我今天就要让她知道,

    我们不是可以随便揉捏的软柿子!”他指着我的鼻子,继续咆哮:“我告诉你,

    我的前途是我自己凭本事考出来的!不是你恩赐的!你毁不掉!你这种为富不仁的刽子手,

    我要去网上曝光你!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丑恶的嘴脸!”我放下手中的酒杯,

    杯底与大理石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我冷冷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被他父亲的仇富思想和虚荣心共同浇灌出来的“天之骄子”。“说完了吗?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波澜。我的冷静,像一盆油,浇在了他的怒火上。他被彻底激怒了,

    更加口不择言。“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等我毕业了,我挣的钱比你多得多!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在我面前嚣张!

    ”老李在一旁吓得魂飞魄散,他没想到儿子会闹得这么大。他死死地抱住李诚的腰,

    哀求道:“儿子,别说了,快给先生道歉!我们走,我们现在就走!”“我不走!

    该走的是她!这是压迫!”父子俩在我面前,一个拼命要闹,一个拼命要拦,撕扯在一起,

    场面混乱又可笑。我缓缓走到他们面前。我的目光越过丑态毕露的老李,

    直直地看向李诚那双燃烧着愤怒和自负的眼睛。我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钥匙,

    瞬间关掉了所有的嘈杂。“你觉得你的前途,是你自己考出来的?”这句话,

    像一个神秘的开关。李诚的咆哮戛然而止,他愣住了,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05李诚怔怔地看着我,似乎在咀嚼我那句话的含义。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困惑,

    但那份与生俱来的骄傲,让他立刻反驳道:“不然呢?我的每一张卷子,每一次考试,

    都是我自己拼出来的!跟你有半毛钱关系?”“是吗?”我轻笑一声,转身走到办公桌后。

    我没有再与他做口舌之争。对付这种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天才”,事实,

    是唯一能刺穿他高傲外壳的利刃。我打开电脑,操作了几下,按下了投影仪的开关。

    书房那面素白的墙壁上,瞬间亮起。一份文件的标题,被清晰地投射出来,

    每一个字都硕大无比,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性。

    ——《“启航者”专项奖学金设立章程》李诚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死死地盯着墙上的那几个字,脸上的表情从愤怒,慢慢转为惊疑。我将文件缓缓向下拉。

    在“章程”的首页最下方,有一行字。

    (匿名):沈珂】【执行委员会:清华大学教育基金会】【设立日期:三年前】李诚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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