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术失灵那天,发现全员爱我

读心术失灵那天,发现全员爱我

银华晓月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萧云璟萧玉瑶 更新时间:2025-12-24 11:55

《读心术失灵那天,发现全员爱我》是一部令人着迷的短篇言情小说,由银华晓月精心打磨。故事中的主角萧云璟萧玉瑶通过勇气和智慧克服了各种困难和挑战,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本小说以其深入人心的情感描写和紧张刺激的情节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太子换了药方...""...那丫头必须死..."杂音里混着段奇怪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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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头痛得像有人拿锥子往里钻。我死死攥住宫墙边的朱漆立柱,指甲在雕花上刮出刺耳声响。

    四面八方涌来的心音吵得我眼前发黑——小宫女盘算着偷贵妃的螺子黛,

    侍卫想着赌坊欠的债,连路过那只狸花猫都在琢磨怎么挠花波斯进贡的鹦鹉。

    "姑娘可需传太医?"清冽嗓音劈开嘈杂。抬头时撞进一片空白的寂静,

    玄色蟒纹箭袖拂过石阶,年轻男人眉间缀着粒朱砂痣。

    那些嗡嗡作响的恶意突然被按下暂停键,我愣愣看着当朝太子萧云璟腰间的羊脂玉禁步,

    连行礼都忘了。"放肆!"谢太傅的呵斥炸在耳畔。这老头表面骂我冲撞储君,

    心里正嗤笑着:"商贾之女也配入宫学礼?"我瞥见他袖口沾着花生碎屑,

    突然意识到刚才那盘点心被挪到了我够不着的地方。萧云璟抬手制止了太傅。他指尖有墨香,

    递来的帕子绣着银线云纹。我听见自己心跳声大得离谱,因为直到他转身离去,

    我都没捕捉到半点心音。"殿下仁厚,你该跪着谢恩。"谢太傅冷着脸甩袖。

    他心音里翻腾着更恶毒的词句,面上却摆出严师姿态:"明日考校《女则》,

    错一处戒尺十下。"我盯着他官服前襟的油渍笑出声。老头脸色铁青地走了,

    没发现我顺走了他腰间令牌。回廊转角突然传来环佩叮当。萧玉瑶带着香风撞过来,

    她头上金步摇刮疼我下巴。"听说你能读心?"公主眼底闪着捕猎的光,

    心里正盘算着怎么让我当众出丑。

    她身后侍卫长卫铮握紧了刀柄——这人心里压着段染血的记忆,画面里赫然是萧云璟的侧影。

    "民女不过记性好些。"我后退半步,后腰抵上药炉房的门框。铜炉里熬着给皇后的安神汤,

    沸腾声盖过某些隐秘动静。有宫女在里头啜泣,

    瓷片:"...太子给的药方...娘娘咳血..."萧玉瑶突然掐住我手腕:"那你猜猜,

    本宫现在想赏你什么?"她尾指套着的护甲陷进我皮肤,

    心里得意洋洋地想着御兽监新到的毒蝎。"瑶儿。"萧云璟的声音从月洞门传来。

    骄纵的公主瞬间松开手,

    我却看见卫铮的刀穗剧烈晃动——侍卫长心里那幅染血的画面突然清晰起来,朱砂痣,

    羊脂玉,还有溅在青砖上的...药炉盖子突然被蒸汽顶开。滚烫的药汁泼在青砖上,

    滋啦滋啦冒着泡。药炉盖子落地的脆响惊散了众人。萧玉瑶收回手的动作比受惊的猫还快,

    她转身时裙摆扫过那滩冒着热气的药汁,金线绣的牡丹沾上褐渍。

    我盯着她袖口——那里藏着颗蜡丸,她心里正恶毒地比较着我和她早逝母妃的眉眼。“皇兄!

    ”她嗓音甜得发腻,扑向月洞门边的身影时连步摇都晃出欢快的弧度。

    可我心里听见她在尖叫:“又是这个**!每次都在皇兄面前装可怜!

    ”萧云璟抬手按住妹妹肩膀,玄色衣袖挡住她剜向我的眼刀。奇怪的是,

    他周身三寸内依旧寂静得像口古井。我趁机弯腰去捡药炉盖,

    指尖碰到铜环时突然听见“铮”的一声——卫铮的刀鞘抵住了我的手腕。“滚开。

    ”侍卫长居高临下睨着我,心里翻涌的画面让我胃部抽搐。那是深夜的御花园,

    羊脂玉禁步沾着血在青石上拖出蜿蜒痕迹。

    更可怕的是他此刻的念头:“太子居然碰过这女人的手...”我猛地抽回手。

    药炉盖哐当砸回地上,这回连谢太傅都被惊动了。老头从回廊拐角疾步走来,

    官服下摆还沾着御膳房偷拿的芝麻糕碎屑。“殿下明鉴!”我抢先扑跪在青砖上,

    袖中顺来的太傅令牌硌得膝盖生疼,“民女只是怕耽误皇后娘娘用药。”萧玉瑶突然笑出声。

    她抚着鬓角碎发,

    心里盘算的毒计清晰得像摊开的奏折:“等母后喝下这锅加料的汤药...”我瞳孔骤缩,

    余光瞥见药炉房窗缝里闪过半张惨白的脸——是刚才啜泣的宫女,

    她手里攥着张被汗浸透的药方。萧云璟忽然弯腰。他拾盖子的动作很慢,

    蟒纹袖口擦过我的手背时,我闻到他指尖有股苦杏仁味。

    这味道让我想起娘亲临终前攥着的毒药包。“烫伤药。”太子把铜盖放回炉上,

    从怀中取出个珐琅小盒。他睫毛垂下的弧度恰到好处,既不让谢太傅觉得逾矩,

    又让萧玉瑶咬碎了牙。卫铮的刀穗又开始狂抖。我接过药盒时,

    清晰听见他脑内“咔嚓”一声——是利刃斩断骨头的幻听。谢太傅突然咳嗽。

    老头假装捋胡子,

    《女则》考校之事...”他心音里恶意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商贾之女也配碰殿下的东西?

    ”我攥紧药盒突然站直。这个动作让所有人一怔,连萧云璟都微微抬眼。

    “民女这就去背《女则》。”我盯着太傅官服第三颗纽扣——那里别着根波斯进贡的毒针,

    他今早刚用它扎烂了太子写的策论。转身时故意撞到卫铮的刀鞘。金属碰撞声里,

    我听见萧玉瑶的心音陡然拔高:“皇兄居然给她御用的药!

    ”而卫铮脑内的血色画面突然切换——这次是东宫书房,谢太傅往砚台里倒着白色粉末。

    药炉突然又沸腾起来。蒸汽模糊了所有人的表情,只有我瞧见萧云璟袖中滑落一粒蜡丸,

    正巧滚进那滩泼洒的药汁里。蜡壳融化后,露出里头熟悉的褐色药末——和皇后咳血那日,

    宫女手里攥的一模一样。蒸汽糊住了视线。我低头盯着那粒融化的蜡丸,

    褐色药末在药汁里晕开,像一滴血化在水里。后颈突然一凉——谢太傅的戒尺抵了上来。

    “《女则》第七卷。”老头声音像生锈的刀刮骨头。

    可我心里听见他在咆哮:“这贱婢看见了!她肯定看见了!”刚要开口,喉咙突然发紧。

    世界猛地颠倒。最后的画面是萧云璟伸手来扶,他袖口暗纹里藏着半片没烧尽的纸,

    上面隐约是我写过的诗句。谢太傅官靴碾碎了地上那滩药汁,鞋底沾着的芝麻糕渣混着毒药,

    黏糊糊地粘在青砖上。黑暗里飘着药香。我梦见自己沉在湖底,

    头顶有人反复念着:“...月移花影约重来...”是我及笄那年题在帕子上的艳词。

    声音清冷克制,每个字却像在炭火里滚过。“醒了?”睁开眼看见药炉房的横梁。

    嘴里泛着铁锈味,手边散着几味药材——雪灵芝的根须,百年血参的切片,

    还有半朵干枯的九瓣莲。随便哪样都够买下整条朱雀街。试着去听窗外宫女的心音。

    一片死寂。冷汗瞬间湿透里衣。十五年来第一次,那些嘈杂的心声消失了。

    我掐虎口掐到出血,却只听见窗外麻雀扑棱翅膀的声音。门轴吱呀响。

    萧玉瑶的胭脂味先飘进来。她今天换了套湖蓝襦裙,金镶玉的禁步却还是皇后赏的那副。

    “装死装够没?”她踢了踢药炉,铜器嗡鸣震得我太阳穴突突跳,“皇兄守了你一夜。

    ”我盯着她护甲上新嵌的孔雀石。以前能听见她心里恶毒的盘算,

    现在只能靠她发红的眼角判断——太子又拒绝了她安排的“偶遇”。“民女惶恐。

    ”我撑着想爬起来,突然看见自己腕上有圈淤青。形状像被人用力攥过,

    指痕大小却和萧云璟的手对不上。萧玉瑶突然俯身。

    她唇珠上的口脂蹭到我耳垂:“你以为会读心就了不起?”温热的呼吸喷在颈侧,

    “现在废了吧?”药炉上的铜盖突然滑落。哐当一声,惊飞了檐下的燕子。

    窗外闪过玄色衣角。萧云璟站在逆光里,手里端着碗冒着热气的药。

    他腰间羊脂玉禁步缺了一角,裂口处露出点猩红,像是被血浸透又风干。

    谢太傅的咳嗽声从回廊传来。老头的官服今天格外挺括,

    心口位置却鼓出一块——是那根波斯毒针,现在正别在他的暗袋里。我低头看掌心。

    昏迷前顺走的太傅令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半片带牙印的蜡丸壳。

    萧云璟把药碗放在我够不着的高架上。瓷碗边缘有个小缺口,

    和皇后寝宫里摔过的药碗一模一样。瓷碗缺口处凝着褐色的药渣。我盯着那个小豁口,

    突然想起皇后寝宫地毯上那片碎瓷——那天她咳出的血溅在上面,像雪地里落了红梅。

    萧云璟的手指在碗沿敲了敲,指甲盖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喝药。"他声音很轻,

    却让萧玉瑶猛地后退两步。公主的禁步撞在药炉上,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我这才发现她今天用的帕子很眼熟——杏色杭绸角上绣着并蒂莲,

    针脚和我及笄时丢的香囊一模一样。谢太傅的咳嗽声越来越近。老头今天敷了粉,

    可眼下那两片青黑还是遮不住。他腰间玉佩穗子散了一半,线头参差不齐像是被利器割过。

    我下意识摸向袖袋,昏迷前藏的那片蜡丸壳还在。"殿下。"卫铮的声音突然从院中传来。

    侍卫长跪得笔直,铁甲上凝着夜露。他额头抵着青石板,可背脊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我眯起眼——他护腕边缘沾着点朱砂,颜色和萧云璟眉间那粒一模一样。

    萧玉瑶突然把食盒砸在矮几上。"母后赏的雪蛤羹。"她掀盖子的动作太急,

    汤汁溅到我手背上。温热的,

    可我心里突然冒出个荒谬的念头——这汤要是浇在那碗药里会怎样?食盒底层露出半截丝绳。

    我喉咙发紧。那是编剑穗用的金蚕丝,去年上元节我偷偷系在萧云璟剑柄上的。

    现在它缠在个青瓷瓶上,瓶口封着蜂蜡——和皇后药方上按的印鉴同款。萧云璟突然抬手。

    他袖风扫过药碗,几滴药汁泼在矮几上。木纹立刻泛起诡异的蓝色。

    谢太傅的戒尺突然横**来,啪地打翻了我的茶盏。茶水冲淡了那抹蓝,

    可老头心跳声大得连我失聪的耳朵都能听见。"《女则》背到第几卷了?"戒尺挑起我下巴。

    这次我看清了,太傅指甲缝里嵌着些白色粉末。和他往太子砚台里倒的一模一样。

    窗外突然传来布谷鸟叫——三长两短,是御医院换值的暗号。萧玉瑶的护甲刮过我耳垂。

    "皇兄。"她声音甜得发腻,"听说南疆进贡了种新香,能让人说真话呢。

    "她腰间香囊鼓出一块,看形状像把黄铜钥匙。我猛地攥紧袖中的蜡丸壳。

    尖锐的边缘刺进掌心,疼痛突然撕开一片混沌。

    ""...太子换了药方...""...那丫头必须死..."杂音里混着段奇怪的旋律。

    是萧云璟在哼《折桂令》,我及笄宴上乐师弹错的调子。药炉突然爆出火星。

    谢太傅官服下摆烧着了,可他像感觉不到疼。老头直勾勾盯着我流血的掌心,

    喉结上下滚动:"你拿了什么?"萧云璟转身去取挂在墙上的剑。

    羊脂玉禁步缺角处闪过一丝银光——是半根断针,针尾雕着波斯文字。

    卫铮的铠甲突然哗啦作响,他按着刀柄抬头,眼底血红一片。我舔掉掌心的血。铁锈味中,

    听见萧玉瑶香囊里钥匙碰撞的轻响。那声音莫名熟悉,像极了娘亲临终前交给我的那把铜锁。

    火星溅到谢太傅的官靴上。他猛地后退,踩碎了地上的药碗。瓷片扎进缎面鞋底,

    可老头眼睛还盯着我掌心的蜡丸壳。我蜷起手指,听见蜡壳里残留的药粉簌簌作响。

    萧云璟的剑出鞘三寸。寒光映出卫铮惨白的脸。

    侍卫长佩刀上的平安结晃了晃——杏色丝线褪了色,可那特殊的双股编法我认得。

    是娘亲独创的。"殿下!"谢太傅突然扑向药炉。他宽袖扫过炭火,

    灰烬里飞出一页焦黄的纸。我抢在老头之前用鞋尖碾住,

    看清了边角残存的字迹:"癸卯年三月,加朱砂三钱..."萧玉瑶的香囊掉在地上。

    黄铜钥匙滚出来,正巧撞到药炉脚。咔嚓一声,炉底暗格弹开,露出摞发霉的笔记。

    最上面那本墨迹晕染,记载着从我十岁起每次"发病"时用的药方。"还给我!

    "谢太傅嗓音劈了叉。他扑过来时,官服前襟崩开两颗盘扣。

    暗袋里掉出根银针——波斯文的针尾闪着蓝光,和萧云璟禁步里藏着的那截断针正好是一对。

    萧云璟突然咳嗽。他用手帕捂嘴的姿势和皇后一模一样。帕子撤下时,

    我瞥见一角绣着歪歪扭扭的竹子——是我十四岁初学刺绣时的杰作。"《金刚经》抄好了。

    "太子从袖中取出卷轴。宣纸展开时,满篇工整小楷突然在"平安"二字上晕开墨团。

    像是抄经人反复描摹过太多遍。卫铮的刀突然出鞘。他砍向的是药炉暗格。火星四溅里,

    批注挤满页边:"此女血脉特殊...可解百毒...取心头血..."萧玉瑶尖叫着去抢。

    她发髻散开,金钗刮破了太子抄的经。纸屑纷飞中,

    我突然看清她腕上的翡翠镯——内圈刻着"长命百岁",字迹和娘亲药柜标签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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