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51年,我终于遇到了那个懂我的人!

单身51年,我终于遇到了那个懂我的人!

司姜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赵明远小陈 更新时间:2025-12-24 11:50

作者“司姜”带着书名为《单身51年,我终于遇到了那个懂我的人!》的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中,主人公赵明远小陈身边发生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绝对不容错过,概述为: 赵明远走过来,自然地搂住我的肩。“在聊什么?”“在说林女士的工作,”香奈儿女士站起身,“很有爱心的工作。你们聊,我去那边……

最新章节(单身51年,我终于遇到了那个懂我的人!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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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42.5平的世界我的世界由四十二平方米构成。不对,准确说是四十二点五平方米,

    如果算上那个勉强能称作阳台的外凸空间。每月一千八百元的租金,

    占据我四千三百元工资的近半。房东总在每月五号准时发来微信,像某种精准的月相更替。

    我总在四号晚上辗转反侧,计算着扣除这笔钱后,还能剩下多少尊严。

    养老院的窗户永远擦不干净。不是灰尘,是岁月渗进玻璃纤维的浑浊。

    我的手指按在冰凉的窗面上,看着楼下花园里,王伯推着李婆婆的轮椅缓慢绕圈。

    他们的子女上周来过,带着包装精美的水果篮和十五分钟的探视时间。

    李婆婆紧紧抓着女儿的手,指甲几乎嵌进对方皮肤,仿佛那是最后一根浮木。“林姐,

    三号床需要换尿垫。”护理员小陈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我点点头,走向储物间。

    消毒水的气味在这里永远不会散去,它渗进我的头发、皮肤、衣物的纤维里。有时半夜醒来,

    我能在自己枕头上闻到那股味道,像是这职业已成为了我的本体。走廊的灯光总是太亮,

    惨白得照出每一处墙上的污渍、地砖的裂缝、轮子磨损的推车等细节。

    三号床的张阿婆睁着眼望天花板,她的眼睛像褪色的玻璃珠,里面什么都没有,

    又好像装着一整个无人解读的人生。“阿婆,我们翻个身哦。

    ”我的声音是我自己都陌生的柔软,一种职业性的温柔。处理完毕,

    我坐在护士站的椅子上休息。手机屏幕亮起,是一则房产广告:“安家落户,

    给你一生的安全感”。我滑动手指关掉它,动作熟练得像呼吸。但...安全感!

    这三个字在我的字典里,已经和“买房”画上了等号。“林姐,还不下班?

    ”小陈换好了便服,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大学生,而不是每天处理衰老与失禁的护理员。

    “马上。”我微笑,那个微笑停留在嘴角肌肉,到不了眼睛。回到出租屋需要转两趟公交。

    傍晚六点的车厢里挤满了疲惫的面孔,每个人都紧抓着自己的物品,像守护着仅有的领土。

    我看着窗外掠过的楼盘广告牌,金色大字写着“尊荣府邸”“一生之选”。

    它们像一个个我永远无法进入的王国。我的“家”在一栋九十年代的老楼六层,没有电梯。

    楼梯间的声控灯坏了三盏,我早已学会在黑暗中数着台阶:十二级一个平台,一共五个平台。

    六十级台阶,每天两次。我的膝盖在三年前开始发出**,像生锈的铰链,但我无能为力。

    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很响,仿佛在宣告:有人回来了。

    虽然“回来”这个词用在这里过于慷慨。因为这只是一个暂时存放我的躯壳的空间。

    房间的布置简单到近乎简陋: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衣柜,

    一个电磁炉和小冰箱挤在所谓的厨房区域。墙上有几处霉斑,像地图上未命名的岛屿。

    房东说这是“历史痕迹”,并在我入住时强调:“林女士,你一个单身女性住,

    这条件已经很不错了。”我打开冰箱,里面有一包挂面,几个鸡蛋,半棵白菜。

    晚饭通常这样解决。煮面的时候,水汽在窗户上凝结,模糊了外面的霓虹灯光。

    这座城市的夜晚总是太亮,却没有一盏灯真正属于我。手机震动,

    是母亲发来的颤巍巍的语音,我很佩服她,七十岁的人了,还能鼓捣手机。“丽华啊,

    吃饭了吗?今天你王阿姨问我,你什么时候带个人回来看看。我说我女儿条件好,

    不着急...”我没有听完,按了暂停。母亲的声音里有一种我熟悉的焦虑,

    它像背景音乐一样陪伴了我的整个成年生活。我五十一岁了,在她口中仍是“条件好”,

    仿佛年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数字。面条煮好了,我端到那张摇摇晃晃的桌子前。

    手机屏幕又亮起来,这次是相亲网站的通知:“您有新的匹配对象”。

    这是我三个月前注册的,在母亲不知道第几次的催促后。资料填得很简单:林丽华,51岁,

    养老护理员,月薪4000+,无房无车。

    我的要求栏写着:“有独立住房或能提供30万彩礼作为购房首付”。

    第一个见面对象叫陈志强,五十六岁,出租车司机。我们在公园的长椅上见面,

    因为他说“咖啡馆太贵,都是智商税”。他穿着洗得发白的POLO衫,

    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林女士很直接啊,”他开门见山,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

    “要求都写明了。那我也不拐弯抹角,我有套房子,六十平,贷款还有十年。

    你要是愿意一起还贷,我们可以谈谈。”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有算计和疲惫。

    “房产证能加我名字吗?”他笑了,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林女士,这年头,谁都不傻。

    你一个月四千,我五千,加起来刚够过日子。加名字的事情,等结了婚过几年再说。

    ”“那三十万呢?如果你不想加名字,可以给我三十万彩礼,我自己付首付买个小房子,

    我们也可以分开住,可以做邻居。”我说这话时,声音平静得让自己都惊讶。

    陈志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林女士,你可能误会了。

    我是找老婆,不是做慈善。你五十一了,不是二十五。”他走了,

    保温杯里的茶水在杯壁上留下褐色的痕迹。我独自坐在长椅上,看着远处玩耍的孩子。

    一个小女孩跌倒了,哭着跑向母亲。那位年轻的母亲抱起她,轻拍她的背。我忽然想起,

    我从未被那样拥抱过。父亲在我十岁时离家,母亲忙于养活我们姐弟三人,

    她的拥抱总是匆忙而实用,像是完成任务。安全感的形状是什么?我猜,

    大概是房产证上自己名字的笔画,是门锁转动时“这是我家”的确信,

    是即使全世界都背过身去,仍有一个角落不会驱逐你的承诺。手机响了,是养老院打来的。

    李婆婆突然发烧,需要紧急处理。我站起身,走向公交站。工作至少不会背叛我,

    衰老和疾病永远在那里,等着我去照料。它们虽然沉重,但至少可预测。而人心,

    从来不可预测。当我在凌晨两点处理完李婆婆的情况,坐在养老院走廊的长椅上时,

    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我的脸。相亲网站又推来几个“匹配”,其中一个是“私营企业主,

    有房有车,寻求温柔伴侣”。他的头像是一张站在奔驰车前的照片,笑容标准,

    像是从广告上剪下来的。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直到屏幕自动变暗。窗外,

    城市的灯光永不眠息。我想起白天陈志强的话:“你五十一了,不是二十五。”是的,

    我五十一了。我的子宫已经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光荣地下岗了,我的皮肤开始松弛,

    我的眼角有了无法掩饰的纹路。但我仍然在呼吸,仍然在渴望一个可以称为“家”的地方,

    仍然在每一个深夜计算着离拥有自己的四面墙还有多远。我站起身,走向洗手间。

    镜子里的女人眼神疲惫,但下巴的线条依然固执。母亲常说我这倔强像父亲,

    像那个抛下我们的男人。“至少,”我对着镜子低声说,“我不会像他一样逃跑。

    ”可有时我在想,我的不逃跑,是否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困守?

    困在四十二点五平方米的出租屋,困在养老院的消毒水气味里,困在对一本房产证的执念中。

    手机又亮了,是那个“私营企业主”发来的消息:“看到你的资料,很欣赏你的直接。

    明天有空见个面吗?”我手指悬在屏幕上方。窗外的天空开始泛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李婆婆的烧退了,她此刻正安稳地睡着,也许正梦见自己年轻时的家。我按下回复键。“好。

    ”2、海市蜃楼见面地点选在一家我从未敢踏入的餐厅。水晶吊灯折射着过于明亮的光,

    侍者穿着熨烫平整的白衬衫,嘴角挂着训练有素的微笑。我提前半小时到了,

    坐在预定好的位置,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菜单边缘。菜单上没有价格,这让我更不安。

    “林女士?”一个声音从上方传来。我抬头,看见照片里的男人站在桌旁。

    他比照片上看起来年纪大些,眼角有更深的纹路,但衣着考究。“赵先生?”我站起来,

    差点碰倒水杯。“赵明远。”他伸手,我犹豫了一秒才握住。他的手干燥温暖,握力适中,

    一触即放。“请坐,不用拘谨。”侍者悄无声息地出现,为我们倒水。

    赵明远熟练地点了几道菜,询问我的忌口时目光专注,仿佛这是世上最重要的事。

    “林女士在资料里写得很直接,”菜上齐后,他切着牛排,动作优雅,

    “有独立住房或三十万首付。我欣赏这种坦诚。”我握紧叉子。

    “赵先生不觉得这样的要求过分吗?”“恰恰相反。”他放下刀叉,双手交叠放在桌上,

    “这说明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且有勇气说出来。很多女人到了这个年纪,

    反而不敢提要求,结果什么都得不到。”他的话让我紧绷的肩膀稍微放松。

    “那么赵先生的条件是?”“我在滨江新区有一套一百四十平的房子,无贷款。

    车是去年换的。公司做建材生意,虽然不大,但稳定。”他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

    “我离婚五年,前妻带着孩子去了国外。现在想找个踏实的伴侣,一起过日子。

    ”水晶吊灯的光在他的瞳孔里闪烁,我看不清那后面的真实想法。“为什么选择我?

    ”我问出了最直接的问题,“以赵先生的条件,可以找到更年轻、更漂亮的。”他笑了,

    这次笑意到了眼底。“年轻漂亮的女人我见过太多,她们想要的是我的钱,不是我这个人。

    林女士,你在养老院工作十多年,这说明你有耐心,有责任感。而且你的要求很实际,

    是一个家。这和我想要的是一样的。”侍者撤走盘子,端上甜点。

    是一小块精致的巧克力蛋糕,上面点缀着金箔。我从未吃过撒着金箔的食物。“尝尝看,

    ”赵明远说,“生活已经够苦了,偶尔甜一下。”我舀了一小勺,巧克力在舌尖融化,

    细腻得不像真实。这一刻,我几乎要相信,也许命运真的准备给我一些补偿,

    为了我五十一年的等待。那顿饭持续了两个小时。赵明远送我回家时,

    他的黑色奔驰停在我破旧的居民楼前,显得格格不入。他没有下车,

    只是透过降下的车窗说:“下周我有个朋友聚会,都是生意上的伙伴,你愿意来吗?

    ”“我...我需要考虑一下。”我说,手指掐进掌心。“当然。”他微笑,

    递过来一个精致的纸袋,“这是餐厅的特色点心,带回去尝尝。”我接过纸袋,

    看着他驾车离去,尾灯在夜色中划出流畅的弧线。上楼时,我数错了台阶,

    在第五级绊了一下,差点摔倒。纸袋里的点心盒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回到房间,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六块造型各异的小点心,每一块都像艺术品。我拿起一块,犹豫了一下,

    又放回去。它们太完美了,完美得不属于这个霉斑点点的房间。手机震动,

    是赵明远发来的消息:“到家了吗?”“到了,谢谢今晚的晚餐。”我回复。“早点休息,

    下周给你电话。”我把手机放在桌上,走进狭小的浴室。镜子被水汽模糊,

    我用手擦出一片清晰,看着里面的自己。五十一岁的脸,眼角下垂,法令纹明显,

    头发因为常年扎起而在发际线处稀疏。这样一张脸,凭什么得到赵明远的青睐?

    除非他另有所图。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泼脸。清醒点,林丽华,你不是二十岁怀春少女。

    成年人的世界里,每一份善意都有标价。第二周,赵明远果然打来电话,邀请我参加聚会。

    地点在一家私人会所,我翻遍衣柜,找不到一件合适的衣服。最后我穿了一条黑色的连衣裙,

    是五年前买的,当时觉得“总有一天用得上”的东西。会所的停车场里停满了名车。

    赵明远在大厅等我,他今天穿了一件浅灰色的休闲西装,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你很美。

    ”他说,手轻轻搭在我背上。聚会的人不多,大约七八对,

    都是赵明远生意上的伙伴和他们的伴侣。女人们穿着光鲜,

    谈论着最近的艺术展和海外旅行;男人们则聚在一起聊市场趋势。我坐在角落,

    小口啜饮着香槟,感觉自己像混入天鹅群的丑小鸭。“林女士是做什么的?

    ”一位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士坐到我旁边,她的笑容无懈可击。“我在养老院工作,护理员。

    ”她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很有意义的工作。我公公去年住了养老院,

    那里的护工真的很辛苦。”“是的,很辛苦。”我说,香槟的气泡在舌尖炸开,带着微酸。

    赵明远走过来,自然地搂住我的肩。“在聊什么?”“在说林女士的工作,

    ”香奈儿女士站起身,“很有爱心的工作。你们聊,我去那边看看。”她离开后,

    赵明远的手从我肩上滑下。“累了吗?我们可以先走。”回程的车上,我们都沉默着。

    直到车停在我楼下,他才开口:“今天不好意思,那些人说话有时候...”“没关系。

    ”我看着窗外,“我们的世界本来就不一样。”他转过我的脸,动作轻柔但不容拒绝。

    “丽华,世界是可以融合的。你愿意给我个机会,让我走进你的世界,也带你看看我的吗?

    ”他的眼睛在昏暗的车内光线里显得格外真诚。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要点头,

    几乎要相信这个童话。“我需要时间,”我说,推开车门,“晚安,赵先生。”“叫我明远。

    ”他说。我没有回答,快步走进楼道。这一次,我清楚地数着每一级台阶,

    仿佛那是通往现实的唯一路径。第三周,赵明远提出要来看我工作。我犹豫再三,

    还是同意了。他出现在养老院时,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小陈凑到我耳边:“林姐,

    这男朋友条件也太好了吧。”“还不是男朋友。”我低声说。赵明远表现得体,

    他帮李婆婆调整枕头,听王伯讲年轻时当兵的故事,甚至陪张阿婆坐了一个小时,

    尽管她一句话都没说。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他身上镀了一层金边。那一刻,

    他看起来不像私营企业主,更像某个慈善组织的志愿者。“你很擅长这个。

    ”我送他到门口时说。“每个人都有老去的一天,”他说,

    “能让他们在最后的日子里感到被尊重,是很重要的事。”这句话击中了我的某个柔软部分。

    也许,也许他真的和别人不一样。那天晚上,他带我去了江边的一家餐厅。

    窗外是璀璨的夜景,游船在江面划过,拖出长长的光带。“丽华,”他第一次这样叫我,

    “我想认真地和你说一件事。”我放下叉子,心跳莫名加速。“我们认识一个月了,

    我觉得你是个很好的女人。实在,善良,知道自己要什么。”他停顿了一下,握住我的手,

    “我想和你有个未来。我的房子,我的生活,都愿意和你分享。”江面的波光反射在他脸上,

    明明灭灭。“条件是?”我问,声音有些颤抖。“没有条件,”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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