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弃子,我手握天价账本

家族弃子,我手握天价账本

衡水的宁宁 著

《家族弃子,我手握天价账本》这篇由衡水的宁宁写的小说,故事情节错综复杂一环扣一环。给人有种一口气看到底的感觉。主角是喻景山季绍钧喻蓝,《家族弃子,我手握天价账本》简介:“再过几个月,我就要和绍钧订婚了。季家最看重声誉,我们不能让你的事情,影响到两家的关系。”原来如此。这才是他们这么着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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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喻筝,是喻家养在阴影里的那把刀。二十年来,我为这个家族处理过所有见不得光的事,

    从商业威胁到清除丑闻,双手沾满了他们虚伪荣光下的污垢。我以为,作为一把好用的刀,

    至少不会被轻易折断。直到我被当成商业间谍推出去,替我那高高在上的姐姐顶罪。

    在家族会议上,我的“父亲”宣布将我除名,收回我名下的一切。他们以为我会哭,会求饶,

    会像条狗一样乞求他们的原谅。我没有。我只是微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了我的工作手机,

    轻轻放在那张昂贵的红木会议桌上。“父亲,各位,”我的声音很轻,

    “这二十年的工作记录,都在里面。现在我成了外人,这些东西留在我这里,似乎不太安全。

    还是……物归原主吧。”那一刻,整个会议室的空气都凝固了。他们看着那部手机,

    就像看着一颗已经拉开引信的炸弹。游戏,从现在才真正开始。1喻家的家庭会议,

    总喜欢设在晚上七点。餐厅里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光线调得恰到好处,

    既能照亮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又不至于刺眼。长长的红木餐桌,擦得能映出人影。今天,

    我是主菜。我坐在长桌的最末端,一个通常留给管家的位置。我的父亲,喻景山,

    喻氏集团的董事长,坐在主位。他保养得很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他左手边,是他的妻子,我的继母,许佩芬。

    她今天穿了一身深紫色的旗袍,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悲悯的笑意。右手边,

    是我名义上的姐姐,喻蓝。她穿着一身白色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

    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一丝掩饰不住的快意。喻蓝身边,是她的未婚夫,季绍钧。

    他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身前,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

    像在评估一件即将被处理掉的不良资产。一屋子,都是我的“亲人”。“喻筝,

    ”喻景山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关于宏科项目核心数据泄露的事情,

    你有什么想说的?”来了。我抬起头,视线平静地扫过他们每一个人。“父亲,

    您想让我说什么?”我的声音很轻,但足够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许佩芬立刻接话,

    语气带着一种伪装的痛心:“筝筝,事到如今,你就别嘴硬了。我们都是一家人,

    你主动承认,你爸爸还能为你周旋一二。你这样,只会让事情更难办。”“一家人?

    ”我心里觉得好笑,嘴上却没反驳。二十年来,我为喻家做过什么,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

    三年前,喻蓝开车撞了人,是我半夜赶去处理,找人顶包,赔钱封口,做得滴水不漏。

    五年前,喻景山的一个对手捏着他的黑料,是我扮成服务生,潜入对方的酒会,

    用U盘拷贝了对方电脑里所有的文件,反将一军。还有许佩芬那些见不得光的投资,

    季绍钧在外面养着的几个小明星……每一笔烂账,最后都是交到我手上,由我来清理干净。

    我就是喻家养在阴影里的那把刀,那块抹布,那个见不得光的“问题解决者”。现在,

    刀钝了,抹布脏了,他们就想扔了。“宏科项目的数据,经手的人不止我一个。

    ”我缓缓开口,“姐姐和季大哥,也都有权限接触到。为什么就一定是我?

    ”喻蓝的脸色白了一下,立刻委屈地看向喻景山:“爸爸,你看她!她这是在攀咬我!

    ”季绍钧皱起眉,语气带着几分傲慢的训斥:“喻筝,做错了事要认。把责任推给小蓝,

    这可不是你的风格。”是啊,我的风格。我的风格就是沉默地接受一切命令,处理一切麻烦,

    然后永远不为自己辩解。喻景山的手指停止了敲击。他从手边拿起一份文件,扔到我面前。

    “这是宏科的调查报告,也是我们董事会的决议。”他的声音像是法官在宣判,

    “所有证据都指向你。对方公司已经拿到了我们的核心数据,集团这个季度的损失,

    至少在五十亿以上。”我没有去看那份所谓的报告。我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无非是伪造的转账记录,捏造的通讯信息。这套栽赃陷害的手段,还是我教给喻蓝的。

    用来对付她学校里那些碍眼的竞争对手。没想到,她今天把这一套,用在了我身上。

    学得真好。“所以呢?”我问。我的平静,似乎激怒了喻景山。

    他以为会看到我的惊慌、恐惧、痛哭流涕。但他什么都没看到。“所以,”他一字一句,

    像是在砸钉子,“从明天开始,你不再是喻家的人。”2“不再是喻家的人。”这句话很轻,

    但在空旷的餐厅里,却带着沉重的回音。许佩芬用手帕按了按眼角,那里一滴眼泪都没有。

    “景山,是不是太重了?筝筝毕竟……”她话说了一半,恰到好处地停住,

    目光充满“同情”地看着我。喻景山冷哼一声:“妇人之仁。她给家族造成这么大的损失,

    只是把她赶出去,已经是看在她流着喻家血的份上了。”他说着,又扔过来一份文件。

    是财产清算协议。“你名下的那套公寓,你手里的那辆车,还有你账户里所有的资金,

    都是家族给你的。现在,你要全部交出来。”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锐利。

    “包括你这些年,以各种名目,从公司账上‘拿’走的那些钱,我们就不追究了。

    算是给你最后的体面。”这话说得真好笑。那些钱,每一笔都有他的亲笔签名。

    那都是我替他处理各种“麻烦”的封口费、辛苦费、脏手费。现在,成了我“拿”走的。

    喻蓝看着我,眼神里终于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得意。她轻轻开口,声音柔得像棉花,

    话却毒得像针。“妹妹,你也别怪爸爸。这次的事情闹得太大了,外面都在看我们家的笑话。

    为了家族的声誉,总要有人站出来承担责任。”她说着,伸手握住季绍钧的手。

    “再过几个月,我就要和绍钧订婚了。季家最看重声誉,我们不能让你的事情,

    影响到两家的关系。”原来如此。这才是他们这么着急把我推出去的真正原因。

    宏科项目泄密是真,但造成的损失远没有五十亿那么夸张。真正的目的,

    是在喻蓝和季绍通联姻前,把我这个“污点”彻底从喻家抹掉。一个私生女,

    还是一个背着“商业间谍”罪名的私生女,确实不配出现在他们光鲜亮丽的订婚礼上。

    我懂了。我拿起那份财产清算协议,一页一页,很认真地看着。上面的条款写得很细,

    细到我放在公寓里的一台咖啡机,都标注了品牌和型号,要求一并归还。

    他们是真的想让我净身出户,一无所有。“怎么样?”季绍钧开口了,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协议没问题的话,就签字吧。签完字,看在过去的情分上,

    我可以私人给你一笔钱,够你在外面租个小房子,找份普通工作。也算仁至义尽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季大哥。”我叫他。“嗯?”“你上个月,在澳门输掉的三千万,

    是你自己填上的,还是动用了公司的备用金?”季绍钧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我没等他回答,

    又转向许佩芬。“许阿姨,您在瑞士银行的那个匿名账户,

    最近是不是有一笔五个亿的资金进账?来源好像是一家海外的矿业公司,

    就是我们正在竞标的那家。”许佩芬脸上的悲悯,僵住了。最后,我看向喻蓝。“姐姐,

    你三年前在法国留学的毕业设计,那个拿了金奖的作品,

    原作者是不是一个叫艾利克斯的穷学生?听说他后来出车祸去世了,真是可惜。

    ”喻蓝握着季绍钧的手,指节捏得发白,嘴唇都在抖。整个餐厅,死一样地寂静。

    只剩下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冰冷的光。喻景山重重地一拍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喻筝!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我笑了。摇了摇头。“不,父亲。”我说。

    “我只是在确认一件事。”3“确认什么事?”喻景山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怒火。

    我把那份协议推回到桌子中央。“确认一下,大家是不是都忘了,我是谁。”我站起身。

    动作不快,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在这个绝对安静的环境里,

    这声音显得格外刺耳。“二十年了。”我环视着他们每一个人,

    目光在他们惊疑不定、或是愤怒、或是心虚的脸上一一滑过。“从我八岁被接到这个家开始,

    我学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闭嘴。第二件事,就是如何帮你们处理那些,

    你们自己不想沾手的麻烦。”我的声音依然很轻,像是在陈述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我帮许阿姨处理过她炒期货亏掉的窟窿,帮季大哥摆平过那些想靠孩子上位的女明星,

    帮姐姐你……处理过的事情就更多了,多到我都快记不清了。”“我以为,

    我是这个家最可靠的工具,是你们最锋利的刀。”我顿了顿,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现在我明白了,我不是刀,

    我只是那块用旧了的抹布。脏了,就该扔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喻景山不耐烦地打断我。“我想说的是,”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我同意。我退出喻家,

    所有财产,我分文不取。”我说完,整个餐厅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他们大概都没想到,

    我会答应得这么干脆。喻蓝的眼里闪过一丝喜色,但很快又被疑惑取代。

    许佩芬和季绍钧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在猜测我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只有喻景山,他盯着我,

    眼神里的审视意味更浓了。他了解我,他知道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我的顺从,

    反而让他感到了不安。我没给他们太多思考的时间。我伸手探入外套的口袋。

    这个小小的动作,让季绍钧的身体下意识地紧绷了一下。我掏出来的,不是刀,也不是枪。

    是一部手机。一部黑色的、最普通款式的智能手机,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甚至因为长期使用,边角都有些磨损了。这是我的工作手机。是喻家这二十年来,

    所有阴暗面的记录仪。我把它轻轻地放在红木餐桌上,推向桌子中央,就在那两份文件旁边。

    手机屏幕亮着,壁纸是一片纯粹的黑色。“父亲,各位。”我微笑着,

    用一种近乎于温柔的语气说。“这二十年的工作记录,事无巨巨细,都在里面。每一笔账,

    每一次交易,每一个人的录音和视频……我都有备份。”我看到许佩芬的手,

    在桌下死死攥住了她的旗袍。喻蓝的脸,已经白得像一张纸。季绍钧的呼吸,

    明显变得粗重起来。“现在,我成了喻家的‘外人’。”我加重了“外人”两个字的发音。

    “这些东西,留在我这里,似乎不太安全。”我抬起眼,目光再次扫过他们所有人,最后,

    落在了喻景山的脸上。“还是……物归原主吧。”“这,算是我离开前,送给这个家,

    最后的一份礼物。”我说完,餐厅里,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喻景山死死地盯着那部手机,眼神像是要把它烧穿一个洞。他那张永远波澜不惊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从裂缝里,一点一点地渗透出来。4我转身,

    朝餐厅门口走去。背后,是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人开口留我,也没有人敢动一下。

    他们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那部黑色的手机吸引了过去。那不是一部手机。

    那是悬在喻家每个人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我的脚步很稳,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像是在为这场哑剧配上节拍。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对了,忘了告诉你们。”“那部手机,有三重密码保护。物理加密,虹膜验证,

    还有心跳频率监测。如果不是我本人解锁,它会在十秒钟内,格式化所有数据,并且,

    将备份同步发送给全球排名前十的几家新闻媒体。”“祝你们,用餐愉快。”说完,

    我拉开沉重的门,走了出去。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将那一屋子的惊骇与恐惧,彻底隔绝。

    别墅外的空气,带着初秋的凉意。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肺里那些积攒了二十年的浊气,

    都吐了出去。一辆黑色的辉腾,安静地停在不远处的阴影里。我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驾驶座上的人回过头,是傅川。他穿着一身熨帖的黑色西装,短发,五官硬朗,眼神沉静。

    他是我父亲曾经的司机,后来因为“犯了错”,被赶出了喻家。所有人都以为他落魄了,

    但没人知道,他是我的人。是我用那些年攒下的“脏钱”,一手扶植起来的,

    专门为我处理台面下事务的人。“都办好了?”他问,声音低沉。“嗯。”**在椅背上,

    闭上眼。“他们会怎么做?”“他们会先尝试破解。”我说,“喻景山不会轻易相信我的话,

    他会找来最好的技术专家,试图撬开那个黑匣子。”“结果呢?”“结果,”我睁开眼,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他们会发现,我说的是真的。然后,他们会陷入彻底的恐慌。

    ”傅川发动了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接下来去哪里?”“去‘安全屋’。”我说,

    “该让他们知道,把我这条狗逼急了,是会咬主人的。”……喻家别墅,餐厅。我走后,

    那死寂的气氛持续了足足三分钟。最终,是季绍钧先沉不住气了。他猛地站起来,

    伸手就要去拿那部手机。“别动!”喻景山低吼一声。季绍钧的手僵在半空,

    脸色难看:“伯父,难道就让她这么走了?她这是在**裸地威胁我们!”“威胁?

    ”喻景山冷笑一声,眼神阴鸷得可怕,“她不是在威胁,她是在宣战。”他看向那部手机,

    眼神里充满了忌惮。“她说的是真的吗?心跳监测,同步发送……”许佩芬的声音在发抖,

    “这……这怎么可能?”“对她来说,没有什么不可能。”喻景山缓缓说道,“这丫头,

    从小就对这些东西感兴趣。我只当她是小孩子玩玩,没想到……”没想到,

    他亲手养出来的狼,终于露出了獠牙。“爸,那现在怎么办?”喻蓝慌了,

    她六神无主地看着喻景山,“那里面……那里面有……”“闭嘴!”喻景山呵斥道,

    “慌什么!天还没塌下来!”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小季,

    你立刻联系你在安全部门的朋友,找全世界最好的数据破解专家来。不管花多少钱,

    我要在天亮之前,知道这部手机里到底有什么!”“好!”季绍钧立刻拿出电话,

    走到一边去联系。许佩芬看着喻景山:“景山,万一……万一她说的都是真的呢?

    ”喻景山没有回答。他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烈性威士忌,一口灌了下去。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他的喉咙,却没有让他混乱的思绪清晰半分。二十年来,他第一次感觉到,

    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那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私生女,那个他一直当作工具使用的女儿,

    此刻,却成了扼住他咽喉的那只手。而且,那只手,正在一点一点地收紧。

    5所谓的“安全屋”,是市中心一间不起眼的服务式公寓。位置在三十六楼,视野很好,

    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的夜景。安保系统是傅川找人重新做过的,从电梯到门口,三重验证,

    确保不会有不速之客。我脱掉高跟鞋,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傅川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递给我。“这是你三年前让我买下的地方。”他说,

    “那时候你就开始准备了?”我接过水,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让我紧绷的神经舒缓了一些。

    “不是三年前。”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下面川流不息的车灯,像是城市的血脉。

    “是从我十岁那年,第一次替喻景山处理掉一个试图勒索他的小情人开始。”“从那天起,

    我就知道,我不可能在那个家里,得到任何所谓的亲情和庇护。”“我唯一能依靠的,

    只有我自己。”所以,从那天开始,我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在为今天做准备。

    我像一只仓鼠,勤勤恳恳地,把每一份证据,每一份录音,每一段视频,都悄悄地储存起来。

    我建立了一个庞大到可怕的数据库,里面装着整个喻氏家族,

    以及和他们有利益牵扯的所有人的秘密。那部手机,只是冰山一角。

    是通往那个数据库的一把钥匙。“他们会疯的。”傅川站在我身后,看着窗外。“疯了,

    才会清醒。”我说。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起来,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经过处理的、电子合成的声音。“喻**,你的‘礼物’,我们收到了。

    开个价吧。”是季绍钧。他总是这么心急。“你觉得,我的自由,值多少钱?”我淡淡地问。

    对方沉默了一下。“喻筝,别玩火。你手里的东西,一旦泄露出去,对你也没有任何好处。

    ”“是吗?”我轻笑一声,“对我一个已经被赶出家门,一无所有的人来说,光脚的,

    还怕穿鞋的?”“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急躁。“我不想怎么样。

    ”我说,“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不多,也不少。”“什么东西?”“这就要看,

    你们觉得那些秘密,值多少钱了。”我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傅川看着我:“就这么简单?

    ”“这只是开胃菜。”我把手机扔在沙发上,“他们现在还抱着一丝侥幸,

    觉得可以靠技术手段解决问题。”“等他们彻底绝望了,才会真正坐到谈判桌前。

    ”我打开公寓里的电视,调到财经频道。屏幕上,一个著名的财经评论员,

    正在分析喻氏集团最近的股价波动。“……受宏科项目泄密事件影响,

    喻氏集团今日股价开盘即下跌五个百分点,市场普遍持悲观态度。

    如果喻氏不能尽快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挽回投资者信心,

    恐怕会引发更大的危机……”我看着屏幕上那根绿色的、不断向下的曲线,嘴角微微上扬。

    大戏,才刚刚拉开序幕。我需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等我的那些“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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