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门上的倒计时

邻居门上的倒计时

不吃西红柿66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张海平陈锋 更新时间:2025-12-24 10:22

由网络作家“不吃西红柿66”所著的短篇言情小说《邻居门上的倒计时》,主角是张海平陈锋,小说正在连载中,本文剧情精彩纷呈,非常不错,更多精彩章节,敬请期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眼睛死死盯着那张纸。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惨白的晨光,把“6”照得像在流血。“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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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血红的“7”我第一次注意到那扇门,是因为上面贴着的数字。鲜红色的“7”,

    印在惨白的A4纸上,用透明胶带歪歪扭扭地贴在1604号房门的正中央。

    像某种不祥的标签,又像倒数。那天是2023年9月23日,周六早上七点半。

    我通宵赶完设计方案,下楼买咖啡,经过16楼走廊时,

    那个红色数字在昏暗的廊灯下刺得眼睛疼。这栋公寓我住了三年,

    邻居们大多互不相识——城市折叠空间里的标配冷漠。1604住的是谁?我毫无印象。

    只记得偶尔深夜回家,会听见那扇门后传来电视机的声音,永远调在新闻频道,

    主持人字正腔圆地播报着遥远国家的战争和灾难。买完咖啡回来,“7”还在那里。

    我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凑近看了看。纸是普通的打印纸,红色是喷墨打印机的红,

    边缘有墨点晕开的痕迹。胶带贴得很匆忙,一角已经翘起。

    门内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砰!像椅子倒了。接着是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

    我后退一步,咖啡洒在手背上,烫得我倒抽冷气。门内瞬间安静。死寂。我在原地站了十秒,

    然后逃也似的冲回自己的1602,“砰”地关上门,反锁,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气。

    心脏跳得像要炸开。第二章:减法的规律第二天是周日,“7”变成了“6”。同样的红,

    同样的A4纸,同样歪斜的贴法。只是数字不同。我站在自己门前,手里提着垃圾袋,

    眼睛死死盯着那张纸。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惨白的晨光,把“6”照得像在流血。“看什么?

    ”一个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我吓得差点跳起来。回头,是1603的住户,

    一个总穿西装、提公文包的中年男人。我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我指指1604的门,“数字。”男人瞥了一眼,面无表情:“恶作剧吧。

    ”说完径直走向电梯,皮鞋敲击瓷砖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渐行渐远。恶作剧?

    谁会用倒计时的方式恶作剧?而且是对着自己家的门?我扔了垃圾回来,又看了一眼“6”。

    这次注意到门缝底下——有一小片深色的污渍,已经干了,在米色地砖上像一块丑陋的痂。

    是血吗?我蹲下,用手指蹭了蹭。暗红色,黏的。第三章:第一次敲门周一,

    “6”变成了“5”。周二,“5”变成了“4”。数字一天天减少,像生命倒计时。

    我每天早晚各看一次,

    /23:79/24:6(门缝有疑似血迹)9/25:59/26:4门后变得异常安静。

    再也没有电视机的声音,没有脚步声,连冲马桶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1604像一个突然死去的器官,沉默地嵌在这栋楼的躯体里。周三早上,

    “4”变成了“3”。那天我请假没去上班——事实上,我从周一开始就请了年假。

    上司在电话里不耐烦:“林深,你那个项目后天要交,你这时候请假?”“家里有事。

    ”我说,“急事。”我没撒谎。这确实成了我的急事。我无法解释为什么,

    但那个红色数字和门后的死寂像钩子,勾住了我全部的注意力。我坐在自家沙发上,

    耳朵贴着和1604共用的那面墙,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什么都没听到。

    绝对的、真空般的安静。下午三点,我终于忍不住了。我走到1604门前,抬手,

    犹豫了十几秒,敲了下去。咚、咚、咚。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响。没有回应。

    我又敲了三下,这次用了点力:“你好?有人吗?”还是死寂。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冰凉的门板,金属的质感。依然什么都听不见,连呼吸声都没有。

    但鼻子闻到了什么。很淡,若有若无,从门缝里飘出来。是铁锈味。

    混着一种……肉放久了的、甜腻的腐臭。第四章:监控死角我去了物业。

    值班的是个年轻女孩,正低头刷短视频,外放着刺耳的笑声。“我想问一下1604的住户。

    ”我说。女孩头也不抬:“业主信息不能透露。”“不是要信息。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我邻居好像好几天没动静了,门上还贴着奇怪的数字,

    我担心是不是出事了。”女孩终于抬起头,打量了我一眼:“你谁啊?”“1602的。

    ”“哦。”她又低下头,“没事,昨天还有人见过他呢。”“昨天?”我一愣,“什么时候?

    在哪?”“就昨天啊,监控里看到出电梯了。”女孩不耐烦地摆摆手,

    “人家可能出门旅游了,你别瞎操心。”“我能看看监控吗?”“不能。”“我就看一眼,

    确认——”“说了不能!”女孩抬高声音,“监控是保护业主隐私的,不是给你随便看的!

    你要真觉得有问题,报警去!”报警。这两个字让我犹豫了。万一真的是恶作剧呢?

    万一人家只是出门了,门上贴数字是某种行为艺术呢?我报警,警察来了,发现没事,

    会不会告我报假警?我心事重重地回到16楼。在电梯里遇到了1603的西装男。

    他今天没穿西装,而是运动服,像是要去跑步。“又看那个门?”他似笑非笑。

    “物业说昨天还有人见过他。”我说,“你看见了吗?”西装男按了电梯的关门键:“没有。

    我早出晚归的,哪注意得到邻居。”电梯门缓缓合拢。在只剩一条缝时,

    我突然问:“你听见过什么声音吗?从1604传来的?”西装男的表情僵了一瞬。很短,

    几乎看不出来,但我捕捉到了。“没有。”他说,声音冷了下去,“我什么也没听见。

    ”电梯到了1楼,他快步走了出去,一次也没回头。第五章:深夜的脚步声周三深夜,

    我被脚步声惊醒。不是普通的脚步声——很慢,很沉,一步一步,从走廊那头传来,

    停在了……我的门前。我瞬间清醒,全身肌肉绷紧,不敢动弹。门外的人站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走了,才又响起脚步声——这次是离开,但没走远,停在了隔壁。

    1604的门开了。不是钥匙开门的声音,是“吱呀”一声,像门轴很久没上油。

    接着是进门、关门,落锁。一切恢复死寂。我摸黑爬下床,光脚走到门后,从猫眼往外看。

    走廊灯还亮着,空无一人。但1604门上的数字变了——“3”变成了“2”。

    鲜红的“2”,在凌晨三点十七分的灯光下,像一双血红的眼睛。

    第六章:调查开始周四早上,我做了三件事。第一件,我去了打印店。“这种红色,

    ”我把手机拍的“2”的照片给店员看,“是你们这种打印机打出来的吗?

    ”店员是个戴眼镜的小伙子,眯眼看了一会儿:“差不多吧。喷墨打印机,标准洋红色。

    怎么,你要印?”“这种纸呢?”我指着照片上A4纸的边缘。“就普通复印纸,70克。

    ”小伙子奇怪地看我,“先生,你到底要印什么?”“没什么。”我收起手机。第二件,

    我去了社区派出所。接待警察三十来岁,听我说完,眉头皱了起来:“你是说,

    你邻居门上贴了倒计时,现在到‘2’了,你觉得他出事了?”“对。”我点头,

    “而且门缝有血迹,里面有腐臭味。”“你闻到了?”“闻到了。

    ”警察在电脑上敲了几下:“1604……户主叫张海平,男,42岁,自由职业。

    有备案的联系电话,我打一下试试。”他拨了号,按了免提。漫长的等待音,

    然后:“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关机。”警察耸肩,“可能没电了,可能出门了。

    ”“可是那个数字每天都在变!”我有点急,“如果他人不在家,谁换的数字?

    ”“也许是家里人?朋友?”警察看着我,“林先生,我知道你是好心,

    但我们现在没有证据证明张海平出事了。门上贴数字不违法,电话关机也不违法。这样,

    我给你登记一下,如果明天数字变成‘1’或者‘0’了,你再来,我们派人去看看。

    ”“到那时候可能就晚了!”警察叹了口气:“我们有我们的程序。

    除非你能提供更确凿的证据,比如明确的呼救声,

    或者——”他顿了顿:“或者你看到他确实受伤了,有生命危险。”我哑口无言。第三件,

    我回到了公寓。这次我没直接回16楼,而是下到了地下二层停车场。

    1604的车位是B217。我找到那里时,心沉了下去。车位是空的。

    但地上有东西——一滩深色的液体,已经干了,黏糊糊地扒在地面上。

    旁边散落着几片碎玻璃,还有一道长长的、像是拖拽产生的擦痕。我蹲下,用手机手电筒照。

    液体是暗红色的。玻璃上,沾着同样的颜色。第七章:第二个人周四下午,“2”还在。

    但门缝底下的血迹变多了——不再是斑点,而是一小滩,从门内渗出来,

    在地砖上蔓延开巴掌大的一片。我拍了照,再次去物业。这次值班的是个大叔,

    听说我要看监控,态度比昨天的女孩还差:“不行!说了不行!”“我邻居可能出事了!

    ”我把血迹的照片给他看,“这是今天刚拍的!地上有血!”大叔瞥了一眼,脸色变了变,

    但还是摇头:“那……那你也得报警,警察来了才能看监控。”“警察要我提供证据!

    ”“那我管不着。”大叔别过脸,“规定就是规定。”我气得发抖,转身要走,

    大叔突然叫住我:“等等。”我回头。他压低声音:“你不是第一个来问1604的。

    ”我一愣:“还有谁?”“一个女的,三十多岁,前天来的。”大叔眼神躲闪,

    “也是要看监控,说是张海平的朋友,联系不上他。”“她看了吗?”“当然没有!

    ”大叔立刻说,“不过……我告诉她,张海平上周五晚上开车出去了,就再没回来过。

    ”上周五——那是数字还是“7”的时候。“她有说什么吗?”“没说什么,就走了。

    ”大叔犹豫了一下,“但她看起来很……着急。不像装的。”“她长什么样?”“就普通人,

    齐肩发,穿个风衣。”大叔想了想,“哦,她右眼下面有颗泪痣。”泪痣。

    我记住了这个特征。第八章:纸条周四晚上,数字还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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